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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妃之帘卷西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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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还是现实一点的好。”罗文柄知道已经触及了雅宣的痛处,不由走上前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雅宣浑然不觉。罗文柄索性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他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别怕,总要经历一次就会长大一次,如果你早跟了我,就不会有今天的痛苦了。”罗文柄喃喃自语。
夜已深。偌大的一座宅邸,闹洞房的宾客们都纷纷告辞,连丫鬟和奴仆都已睡下。雅宣如一个游魂,在庭院中游荡。不知不觉,她来到余素杰的书房门外。新婚之夜对每个女子来说都非常重要,可雅宣却没有那种又娇羞又期待的复杂心情。新郎余素杰不知道喝醉了酒睡在何处,她也懒得去管,因为罗文柄的到来,使得今晚又成了一个不眠之夜。
书房里还亮着灯,不知道余素杰是不是在里面,雅宣伸手准备去叩房门,可是却听见里面有些异样的动静。雅宣好奇地走到窗户边,伸出手指捅破了窗户纸,把眼睛凑过去察看。书房的床上帐幔低垂,声响就是从床上传来,因为隔得比较远,看不大清楚,但能确定的是,床上依偎着两个人,而且正在做苟且之事。雅宣心中不觉释然,原来余素杰也跟一般的纨绔子弟一样,喜欢偷情的刺激,龌龊之事没什么好看,雅宣冷笑着正准备离开,可是接下去的情景让她惊呆了:从挂着帐幔的床上下来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头发松散,他的脸好面熟,雅宣还没想起这人是谁,就见她的夫君----余素杰余统领,也从床上走下,伸手揽着那人的腰,模样非常亲昵。雅宣一下子全明白了,她突然觉得想呕吐,原来余素杰有龙阳之癖,喜好男色,而跟他鬼混那个很面熟的男人,雅宣也猛然想起是谁,雅宣不想再看房中两人耳鬓厮磨的丑态,慌忙转身离开了。
雅宣的脑子很乱,刚才房中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让她非常震撼,她可以想象得出两人是怎样在床上缠绵,如同交颈鸳鸯一般。而另一方面,她也终于明了当初罗文柄为何执意让她嫁给余素杰,一个对女人丝毫不感兴趣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动她一手指,那么罗文柄就有机可趁,余素杰也正好借机掩饰自己龙阳之癖的实情,这两个人一定是事先就有了商量有了默契,只瞒着毫不知情的她,真是好无耻好卑鄙!雅宣想到这里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雅宣缓步来到花园的池塘边,望着波澜不惊的池水,她真想一闭眼就投进去,以此了结自己这卑微龌龊的一生!
雅宣闭着眼,朝前跨了一步,冷不防身后突然有人拉住了她。雅宣回头一看,就见阻止她投水自尽的人是刚才在书房中与余素杰亲昵的人,龟兹的大王子----馨晟。
“当初大王子离开龟兹,曾信誓旦旦地跟公主保证,此生必会回龟兹带公主走,却不想你我今日在这里遇见,真是想不到。”雅宣讽刺地说,馨晟却不动声色。
“我如今已经不是龟兹的大王子了,我现在的名字叫金水月。”
“呵呵,果然好名字,水中之月,竟比当朝的名妓有过之无不及。”雅宣冷冷道。
“我早知道你要嫁给余统领,一直想来找你问问清楚,可是一直不得机会。”
“事到如今,你还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蜜儿她……她怎么样了?”当蜜儿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口的时候,连雅宣都觉察出他的生涩。
“你还有脸问馨蜜公主的近况?你自己做的丑事,若是让她知道了,她会怎样鄙夷你?她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她心中的英雄,一个崇拜的对象。”雅宣嫌弃地说,馨晟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一定以为我为了活命才苟且偷生,其实我是想复仇,有朝一日我要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加倍还给元泰。”
“你自己贱,跟裕亲王何干?”雅宣心惊,她当然知道馨晟对熙国的仇恨,但没想到他会把所有的帐都算在裕亲王头上。
“当初如果不是他带兵攻打龟兹,我岂会落得被削籍为民又被赶出龟兹的下场?所以我恨他,他千不该万不该,插进我跟蜜儿之间,他想把蜜儿从我身边夺走!”
“就算裕亲王不出现,你也不可能娶馨蜜公主,她是你的妹妹呀。”雅宣望着几近疯狂的馨晟,有点惴惴不安。
“不,她不是我的妹妹,我都查过了,我其实并不是父王的儿子,我跟蜜儿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我见到蜜儿,我就会娶她。我要名正言顺地娶她。”
“我看你简直是疯了,你说的一点也不现实。”
“现在我什么都不管了,我只求你告诉我,蜜儿现在在哪里?我让乌尔兹克回龟兹去查蜜儿的下落,可是没人知道,我想她去了哪里,只有你最清楚。”
“我并不知道公主的下落,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蜜儿没可能爱你,更不可能嫁给你,因为裕亲王爱她,而她也不讨厌他。”雅宣看见馨晟的目光逐渐暗淡,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雅宣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打扰他,应该让他好好冷静一下,所以悄悄地要离开,可是馨晟一伸手抓住了雅宣的胳膊。
“你说的是真的吗?蜜儿是什么时候爱上元泰的?”
“他们两人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儿,对于裕亲王那么优秀的人,公主迟早会爱上他,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凭什么娶公主?”雅宣说着,挣脱了馨晟的手,快步离去,她走不多远,就听见背后馨晟的嘶叫声传来。
“不,不可能,蜜儿一直爱的人是我,是我!如果不是为了蜜儿,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为什么?!”
雅宣没有回头,她在心中叹了口气。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虐恋啊:懵懂无知的馨蜜公主,以为爱上了自己的大王兄,到头来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而表面上那么矜持的龟兹大王子,心中对王妹的爱恋却更加汹涌澎湃。不顾一切地爱一个人,完全不管被爱的人的感受,这是一种自私的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经历过感情挫折的雅宣,深知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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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谋逆
更新时间2013…3…21 16:56:42 字数:4934
元泰离京后数月间,京城还算是平静。光阴似箭,转眼又至七月,天气逐渐转热。一天朝堂上,元嘉跟众臣提议,要趁重阳之日前去茂陵和乾陵拜谒先帝,众臣听后无不赞同,认为这是皇上宣扬德政和孝义的最好举措,于是君臣商议决定,启程之日选在八月十日,因为这日是黄道吉日,宜出行和祭祀。
余素杰当然更是高兴,他虽已高高在上,手中握有重兵,却越来越不满足现有状况,他想得到更多的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清,这个想法,他连余皇后也没有提过,或许在他心中隐秘处,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最后还是汪直一语道破玄机,这让他万分惊讶。
“余统领,如果属下猜得不错,您是想有朝一日面北朝南吗?”他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禁军殿前大司马汪直凑了上来。
“胡说!就算不是当今圣上,面北朝南的也应该是我的侄儿,这种事我岂敢僭越?”话虽如此,可余素杰的心里却说不出的兴奋。
汪直阴笑几声:“谁人不知,太祖皇帝元熙如果不称帝,只不过是华国的凉州节度使,这年头有胆量有魄力就可成功,又有何忌讳?有朝一日功成名就,谁还敢诟病您不是皇室正统呢?”这几句话说到余素杰的心里去了,多年来他心中蠢蠢欲动,只是碍于老父的面子,不好直言。
“可老头子那边只怕不好交代,老头子骨子里是个忠臣,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一顿臭骂?”余素杰还是有点担心,可汪直笑了起来。
“余统领乃叱咤风云一代枭雄,怎么竟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余首辅不问政事已经多年,您还怕什么?况且这事是暗中进行,只要不要闹出风声来,余首辅就不会知道的,等他知道的时候,也木已成舟,想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你说的极对,此事或可暗暗布置起来,只是我们现在能调动的人有多少?”
“依属下来看,眼下御林军中同余统领一条心的中级军官,屈指算来就有五位。皇上每次出行除了贴身内侍外,大约还会带上百十个御林军士兵。兵贵在精不在多,我们若是挑选武艺高强的死士,大概五十个人即可与之抗衡。”
“嗯,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务必不要透露出一点风声。”汪直点了点头。
“余统领放心,此事事关重大,属下必定竭尽全力。”两人接下来再就细节秘密商议一番,至深夜汪直方才离去。
八月十日这天清晨,元嘉早早地起身梳洗完毕,带了骁骑营都尉蒙惠并一队御林军士兵浩浩荡荡由月华门而出。在众臣夹道送行三呼万岁声中,元嘉踏上了去祭陵的路,在余素杰看来,这将是一条不归路。他一直看不起这个妹夫,认为元嘉唯唯诺诺不像个九五之尊,他跪在众臣当中,偷偷抬眼瞧从面前经过的御驾,心中转着念头:汪直早已把人手布置好了,就是皇上选定的随行御林军士兵中,也有几个是自己人,所以此次成算极大,如果不出意外,按照计划而行,先收拾了皇上,朝中那些整日叫嚷着要忠君的老臣,自然不值一提。
元嘉的銮驾行了二日,至晚间到了京畿行馆暂歇。此处离京城已有一百来里,荒无人烟,往年熙国历代皇帝出行,都不愿在此歇息,宁愿再多赶二三十里路到前面的朝风集驿馆停驻,所以这个皇家行馆显得越发荒凉萧索。但既然皇帝执意如此,随从人员也只好遵命,扁云负责安顿皇帝歇息,蒙惠忙着安排值夜的士兵和周边防卫,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凡事都得加倍小心。
扁云走来对汪直说:“皇上偶感风寒,要在此歇息一夜,明早启程,请大司马安排好值夜事宜,就叫他们各自散了吧。”
“皇上可有何需要?”汪直心内有点诧异,他对皇上选定这么个荒凉的地方歇息本有点疑惑,生怕情况有变,所以想找机会探探皇上的虚实。
“皇上没有什么需要,另外咱家传皇上口谕:今晚任何人不得打扰,烦请大司马转为通知下去,让他们尽可能小声点,不要有什么大动静。”扁云说完,行了一礼告辞而去。
汪直和余素杰商议好的动手地点本在朝风集,因为那里相对人口多些,即使事败,也可推卸到当地盗匪身上,再加上余素杰在朝中斡旋,几可保无虞。若皇上执意在此歇息,就意味着必须提前动手,虽然扁云一再说不可打扰皇上歇息,但汪直仍想找机会探听一下皇上口风。汪直下去后秘密把死士召集起来,临时改了行动方案,然后悄悄散去,在行馆周围埋伏起来。
汪直又去随行军士中察看一番,没有发现异样,之后他悄悄折回皇上住的正屋外。皇上显然还未休息,烛光把皇上的身影投射在窗纸上,扁云正在屋内伺候。汪直蹲身在窗台下,侧耳倾听,就听皇上说:“不早了,服侍朕歇息吧。”声音略带沙哑,好像真有点病了。
扁云答应着,自去服侍皇上宽衣上床就寝,还灭了灯,过了片刻,汪直听得扁云出来,反身锁了门,叫了两个在旁守卫的军士,吩咐他们好生在门口守护。
汪直等了一会儿,就听得屋内皇上鼻息均匀,好似已熟睡,他冲门口守护的御林军士兵发出一声轻哨,两人会意,慢慢靠近屋门,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汪直紧跟着也冲了进去。屋内光线很暗,隐约可见床上似乎蜷缩着一团黑乎乎的身影。毕竟这是弑君的大罪,三个人心中有点忐忑,握着兵器的手心里满是汗水。汪直定了定神,大着胆子迅速移步过去,手中银光闪现,几枚银针脱手飞出,直取床上黑影的要害。中了银针的黑影似乎沉闷地哼了一声,汪直欣喜若狂,哈哈,终于逃不了我的暗算。就在此时,屋外响起了不小的骚动,汪直心中更定,想来应该是那些死士依照计划冲进行馆来收拾残局。看来只要事先计划妥当,又委派了心腹之人行事,任何事都没有不得手的了。
汪直正在洋洋得意之际,冷不防此时屋内突然亮起了灯,把这三个谋逆之人照得无所遁形。汪直睁大眼睛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元嘉就在他面前站定,他的身边还站了两个人----蒙惠和一个不甚认识的年轻人。
“你们……臣等参见皇上!”情况急转直下,汪直反应极快,带着两名御林军士兵慌忙跪下。
“深更半夜你到朕的寝室来做什么?”元嘉怒声问道,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好似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
“臣、臣、臣听得外面喧哗,怕皇上有闪失,所以进来察看,不想惊动了皇上,望皇上恕罪。”此时蒙惠亮了亮手中握着的几根银针。
“汪直!你看清楚了,这是你的独门暗器,如何在这里找到?你还想抵赖不成?”
说到这里,屋外的骚动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兵器相碰的清脆响声,并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抓着了抓着了!汪直窃以为外面那些死士已经得手,禁不住冷笑道:“蒙惠,就算你有幸不死,此番也再逃不出这场劫难。不错,我的目的就是拿下这无用的皇帝,再来慢慢跟你们这些愚忠之臣算账。”汪直说着,身子腾空而起,手中爆射出点点寒星,直取对方三人。
蒙惠识得厉害,慌忙吩咐身旁的孙毓护驾,自己从腰间掣出剑来迎那些寒光。须臾间,只听得叮叮当当一连串轻响,寒星俱被剑扫落。汪直不等这寒星落地,已经飞身绕过蒙惠去抓皇上,元嘉看他招式狠辣,一副拼其性命不要的架势,正有些发呆,紧挨皇上站着的孙毓早伸剑去迎汪直,两人旋即斗在一处。而蒙惠也跟汪直带来的两名御林军士兵缠斗在一处,一时之间双方打得难舍难分。汪直知事已成功一半,只是被蒙惠拖住不得脱身,忍不住添了些焦躁之心,恨不能立即擒了皇上,好去跟余素杰邀功,所以一招更比一招凶狠快速,孙毓很快落了下风,汪直瞅空伸手至腰间,摸了几枚毒蒺藜朝孙毓打去,孙毓赶紧闪避,可还是被其中一枚伤了面颊,登时动作慢了一下,只就这一瞬的功夫,汪直已欺身到元嘉面前,眼看着伸手就要抓住元嘉的衣服,胜利在望,汪直忍不住露出了冷笑,偏这个时候,他感到后背痛了一下,随着当啷一声响,他手中兵刃落地,手竟不听使唤起来。汪直好奇地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一枝羽箭从背后贯穿而来,胸口处只露出个箭头。究竟是谁敢在背后放冷箭?!汪直又气又疼又诧异,他艰难地回过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面目不十分清楚,可手中托着弓,那弓弦似乎还在嗡嗡作响。
“皇弟?!”元嘉欣喜地迎了上去,蒙惠也制服了那两名御林军士兵,上前去扶了孙毓,轻声询问他的伤势,随后,蒙惠和孙毓并肩来到元泰面前,双双跪倒行礼。
来人竟是元泰?他不是早就走了吗?汪直万料不到这个时候元泰竟从千里之外赶来,元泰既然能来,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功败垂成,汪直已可想象得出自己的下场,他急怒之下忍不住仰天狂笑了几声。
“汪直,你知罪么?”元泰静静地问。
“哈!哈哈!成王败寇,我何罪之有?输了给裕亲王,我也无憾,只是蒙惠,你可知你还有一样把柄在我手中,你不要太得意了,我来之前早已做了妥善安排,他们见我一时不回,必然知道事已败露,一定会按我的安排处置那个把柄,你就瞧好了吧。”汪直说完,狂笑不止,终于气息微弱起来,萎靡倒地。蒙惠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脸色有点变了,他忍不住冲了过去,揪住汪直的衣领,大声喝问:
“说!你把她藏哪里去了?”更兼之用力摇晃,过来好一会儿,汪直缓缓睁开一只眼,阴恻恻地笑道:
“想知道她的下落,去地下问阎王吧!”说罢,闭了双眼,竟已去了。
蒙惠呆愣了,他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激动,可当着裕亲王的面,他不便表露出来。那边元嘉已经亲热地携了元泰的手:“皇弟,你走了这么久,怎么竟能赶回来?刚才多亏了你,否则朕就……”
“臣弟得到蒙惠的飞鸽传书,立即星夜兼程赶回来,幸而来得及。”元泰清瘦了些,可是眼睛却更有神了。这时扁云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外面那些乱党都收拾干净了,皇上是否此刻就起驾回宫?”
“是的,朕立刻就要启程回宫,而且朕要与皇弟共乘銮驾。”
“不,皇弟岂敢僭越?”
“皇弟不要拘礼,你我兄弟同心,本该如此。”元嘉说着,不顾元泰的极力反对,携着元泰的手,出了门径直上了銮驾,蒙惠吩咐士兵们把汪直的尸体拖出,连同那些已经被当场杀死的乱党尸体,装上一辆车,运至一偏僻处就地草草掩埋完事。之后蒙惠和孙毓骑马抄近路趁夜色急速回京。孙毓的脸上被毒蒺藜擦伤,现在毒性发作有点发痒,幸而蒙惠随身带了祛毒药膏,涂了一点在脸上,方觉好些。蒙惠非常明白汪直临死说的话中的涵义,他担心余素杰已知晓自己与雅宣的关系,把雅宣扣为人质以牵制他,如果这样的话雅宣就会陷于危难之中。蒙惠虽然深恨雅宣的绝情,可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此时蒙惠恨不能有分身之术,无奈保护皇上的安危乃是大事,分毫不能有错,因此他心中有些许惆怅。
此刻宫城内也已乱作一团。锐建营都统邱志威和骁骑营副都统房轶轩率兵分别强攻月华门、日精门和神武门这三座宫门,因为进攻是突然而起,余素杰的禁军仓促之间应战显然吃了亏,邱志威和房轶轩原是裕亲王的旧部,他二人此生最佩服的人就是裕亲王,所以裕亲王回京后第一件就是去找他二人,他二人听说皇上有难,自然是义不容辞以保护皇上为要。
在进攻当中,虽然锐建营和骁骑营稍有些损伤,可最终还是制服了顽强抵抗的禁军,在最危急的关头扭转了局势。其实当余素杰和汪直暗地里部署弑君计划的时候,元嘉就已察觉。元嘉早有心除去余素杰,就算余素杰此次不率先发难,他也会找机会褫夺余素杰禁军统领之职。所以元嘉得到密报后,立即命扁云暗地召蒙惠进宫商议对策。为筹谋此次剿贼计划,蒙惠也着实伤了些脑筋,因秘密组建的龙禁卫还未形成规模,所以不能与汪直等人硬拼,蒙惠在无奈之下决定铤而走险,与莫逆之交孙毓联手暗中保护圣驾。此次行动异常凶险,若不是蒙惠即刻传书给千里之外的裕亲王,此次成败还在未知之数。但不管怎样,当皇上回宫之前,一切都已平息,守护其他宫门的禁军在得知日精、月华、神武三门已被攻破的消息之后纷纷缴械投降,禁军统领余素杰也被俘虏,暂时关押在月华门值守房里,由几个全副武装的锐建营士兵看守。
皇上的銮驾加快了步伐回宫,至天亮方赶到,回宫后皇上立即下了旨意,把朝中余素杰的同党皆羁押起来听候发落。骁骑营和锐建营有了皇上的授意,做起事来自然是行云流水,蒙惠暗暗嘱咐奉命搜查余素杰及其党羽府邸的士兵们,让他们留意其中是否有来历不明的女子,众人明白,即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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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清除“余党”
更新时间2013…3…22 15:47:55 字数:7612
虽然京畿驿馆一役以皇上的胜利而告终,但皇上显然被余素杰的弑君未遂的举动吓到了,铁了心要清理朝中有异心的乱党,随即下旨:凡大臣能私下举报“余党”的劣行者,均可呈报君前。这一来,不管有无私心,更兼之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者不胜其多,接连几天,大臣们纷纷上奏,那些弹劾“余党”劣行的奏折多如雪片,堆满了御案,几有“罄竹难书”之感。案情越来越复杂,皇上从不知道,他一向信任的大舅哥竟然有如此多罪状,简直十恶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皇上一边想,一边提起朱笔,准备在处置余素杰的谕旨上签下“准奏“二字。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了哭叫之声,皇上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他有意想不予理会,可这声响越来越大,其中还夹杂着“叮叮哐哐”的摔打之声,让他不能静下心来,他无奈,只得暂时搁下笔,准备起身出去问个究竟,可巧扁云一头撞了进来,皇上一看扁云的脸上赫然有两个红色的五指印,不觉有点气恼。可他的气还来不及发出来,就见余皇后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一把扯住皇上的袖子跪下:“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
“爱妃何至于此,先起来说话。”既然这麻烦已经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皇上伸手扶起余皇后,只见她俏丽的面容憔悴了,双眼眍䁖进去,眼窝处晕着一圈黑青,平日里妩媚动人的双眼如今浮肿含泪,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臣妾自知没脸来见皇上,可是事关余家的脸面,臣妾不得不来跟皇上求情,可臣妾来了数次,每次都被这奴才以各种理由推诿,今天臣妾必定要到皇上面前,请皇上看在夫妻情分上,从宽处理余统领。”说完只是啜泣不已,元嘉想到刚才那些奏折里说的话,突然从胸中激起一股怒气,他不禁冷冷哼了一声。
“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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