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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妃之帘卷西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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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兄,我怎会不原谅你呢,你是我哥哥呀!想起在龟兹的那些快乐的日子,你一直爱护着我,可是前几天你突然对我说,你对我的感情甚至超过了兄妹之情。我很震惊,大王兄,我现在才明白,之前我对你的只有尊敬,没有爱,真抱歉,让你失望了……”馨晟摇了摇头,泪水掉了下来。
  “不,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我没有保护好你。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如果有来生,我不要再跟你做一对兄妹,我们要做真正的情侣。”
  馨蜜摇了摇头,她想反驳馨晟,但是又不忍伤他的心,“离开龟兹这么久,我突然好想回家,真的,我想回家,哥哥,你带我回去吧……”馨蜜轻轻地说,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她想扭过头去最后再看一眼元泰,但是已经不能够了,这最后一点努力用尽了她剩余的气力。
  “不,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不要做你哥哥,答应我,下辈子,我们做一对白头偕老的恋人。”馨晟不顾一切地喊叫起来,可是馨蜜听不到了,她永远闭上了眼,馨晟像痴了一般,抱着馨蜜渐渐变凉的身体,泪水凝结在他的脸颊上。
  过了许久,馨晟转过头,愤恨地望着元泰:“这下你称心了?得到这个结局,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馨晟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元泰目睹爱人离去,兀自伤心不已,根本无意计较馨晟话中的怨恨。
  “你赢了!最后还是你赢了。这是为什么?我计划得好好地,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输?我不服,我死都不会服。今天的这笔帐,我会记着,我们的恩怨没有完结的那一天!”馨晟愤怒地说完这段话,又低头看着馨蜜的脸,他温柔地用手指抹去馨蜜脸颊上的血痕,他的动作很轻柔,就仿佛馨蜜只不过是熟睡一般,过了许久,就听馨晟喃喃自语:“蜜儿,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去……”
  馨晟抱着馨蜜的身体,缓步从他身边经过,元泰正处于悲伤之中,脑子里反应稍微慢了一点,他还没想透馨晟话中是何意,蓦然他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本能地伸手去抓馨晟,可,这一切已经太迟了,馨晟已一个箭步冲到栏杆边,毫不犹豫纵身跳下了钟楼,他们的背影好似蝴蝶一样在空中画了一个弧线。元泰几步奔到馨晟跳下去的栏杆边,见钟楼下的禁军们无不瞠目结舌,就连被缚的蒙惠等人,也惊讶万状,只怕此刻所有人都没想到馨晟会选择自杀的方式与馨蜜双宿双飞,生则同衾、死则同穴。馨晟在将要落地时,于半空中变换了体位,所以落地时馨蜜倒在他的怀里,身体没受一点损伤,而馨晟的双手一直牢牢地抱着馨蜜不曾松开,在他身下,鲜血湮了一片……
  。

第六十一章 善后处理
更新时间2013…3…22 16:06:37  字数:6902

 形势急转直下。城中的禁军见伏威将军已死,纷纷弃甲投降。城外与匈奴和西域十国酣战的“铁甲”军意外得到了京畿锐建营和骁骑营的驰援,而恰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匈奴突然退出了战团,并反过来与熙国一起对付西域十国联军,西域等国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顿时稀里哗啦地败下阵来;华国的军队本打算在侧坐山观虎斗,现在双方胜负已分,华国的军队于危急关头参战,却被匈奴和熙国联手打了个一败涂地,只好被迫朝两国边境地带退兵,一场兵临城下的战事就这样结束了。
  元泰把禁军议事厅----虎兕节堂作为暂时的指挥所,吃住都在这里,在这危急关头,他作为元氏后裔,必须力挽狂澜。锐建营和骁骑营重新归于裕亲王帐下,这两营兵马原本就属裕亲王管辖,而裕亲王也曾为了失去帅印的事耿耿于怀多年,但是今天,当这颗帅印重新摆在案头时,元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元泰时常会想起那日在钟楼上惊心动魄的一幕,他觉得一切都非常无趣。他赢了,可是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另一方面,熙国刚经历了一场灾难,虽然军政大权重新回到元氏皇族手中,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元泰几乎腾不出空为逝去的馨蜜伤心。这些日子以来,元泰只要静下来,或一个人独处时,那种锥心之痛就会袭上心头,馨蜜的笑脸时常会凭空幻化出来,而当元泰伸手去触摸时,那些幻影就会消失。
  蒙惠悄悄地走了进来,见元泰还坐在桌边沉思,索性站住脚不敢惊动他。蒙惠是最明白裕亲王心思的,裕亲王能把伤心压在心底,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处理内忧外患的善后事宜,已经表现出最大的克制力了。
  “有什么事吗?”元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头轻声问蒙惠。
  “回禀王爷,西域十国和匈奴已经同意退兵了,说话间就要启程,匈奴的单于在门外等候,要见您一面。”
  “哦,你去跟他说,本王现在没心情见他。”蒙惠答应了一声退下,但没过多久,单于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王爷好大的架子,真不想见我了吗?”
  元泰无奈地站起来,出门迎接单于。单于呵呵笑道:
  “我马上就要回漠北了,临行前想见你一见,你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做:青山常在绿水常流,此次分别更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元泰轻笑着没有作声,匈奴单于心机很深,表面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似与老朋友见面,可谁能想到,匈奴和熙国刚刚才结束战争啊。
  “匈奴和熙国原本可以相安无事的,只是因为一些误会才致使兵戎相见。说句不怕王爷着恼的话,你伤了我的左贤王在先,我攻打熙国在后,今天我们算是扯平了,王爷你说是也不是?”
  “好个单于,你们和西域各国联合起来攻打熙国,无缘无故轻启战端,给熙国造成了重大伤害,竟轻描淡写地一句扯平了就完了?”蒙惠怒不可遏地说,可是单于寸步不让。
  “我匈奴一族虽然是北方蛮夷,可并非不讲道理,也并不是非要与熙国为敌,否则,我们怎会那么容易同意退兵?”
  “看来你不服气,不服气的咱们就再出去打一仗,看看谁会赢。”蒙惠双手叉腰,摆出一副要决一死战的姿势,可元泰伸手拍了拍蒙惠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插话。
  “此次熙国和匈奴交兵的确存在一些误会,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有机会本王一定去漠北草原找你,到时候咱们再痛饮一番冰释前嫌如何?”
  “嗯,好啊,一定会有这个机会,我们的族人和草原也会非常欢迎王爷的到来。不过今天我来见王爷,是有个不情之请,请王爷答应。”
  “单于请说。”
  “你也知道,我们匈奴祖祖辈辈都是以游牧为生,但现在漠北草原的面积越来越小,没有草,我们的牛羊就长不好,所以我斗胆跟王爷商量一下,能否把漠南草场给我,当然我们不白使用,我们会按期付给费用,当是熙国把漠南草场租给我们使用,租用期限三十年,如果王爷肯答应,我保证,匈奴在此期间绝不再犯境。”
  “哼,你好大的野心啊,你还真以为自己打了胜仗,就可以借机跟我们王爷讲条件?说是租用,可你们这些蛮夷之邦说话从没有兑现的。况且你们吃定漠南草场离姑臧路途遥远,我们鞭长莫及无法管理,所以即使你们到期不归还我们,我们又拿你们毫无办法,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响的。”一旁的蒙惠忍不住气愤地说。
  “你不要侮辱人!我敢对天神发誓,我保证履行跟裕亲王的约定,到期即归还漠南草场,绝不食言,这下你满意了?”
  “哼,你这么大年纪了,谁知道还能活几年,等你一死,下一任的匈奴单于不见得会那么乖乖听话,到时候熙国和匈奴免不了再起干戈……”
  “蒙惠,不得无礼。”元泰呵斥了一声,蒙惠不得已,只好垂手侍立一旁。
  “王爷,熙国疆域广阔,且中原人本就不善于游牧生活,那些草场对于您来说,没有丝毫用处,但如果给了我,不仅让我们养肥自己的牛羊,还能让中原从此休兵三十年,除此以外,熙国每年也可得到一笔数目不小的收入,何乐不为呢?”单于并不理会蒙惠的指责,只定定地瞧着元泰。
  “你的要求容本王考虑考虑,等熙国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跟你商谈订立盟约之事。”元泰淡淡地说。
  单于没想到裕亲王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不由大喜过望:“谢王爷成全。”
  “王爷……您怎么可以答应这种蛮夷之邦的要求?”
  “本王自有定夺,你不必再说。单于,请恕本王事忙不便相送,蒙惠你替本王送送单于吧。”就在这时,单于突然凑近了几步,轻声在元泰耳边说了几句话,元泰的脸色突然变了变,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回头吩咐蒙惠送单于出去。蒙惠答应着,看单于率先离开,他赶紧回头问:
  “王爷,刚才那老家伙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说,此次出兵熙国不是他的主意,是左贤王提休普的亲信执意而为,他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元泰淡淡地说。
  “哼,这老家伙就会找借口,他不是匈奴的单于么?怎么竟这么容易被底下人摆布?”
  元泰听了这话,沉吟了片刻:“高处不胜寒,不光匈奴如此,熙国又何尝不是这样?”
  蒙惠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告辞出去了。元泰目送着蒙惠和单于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思忖:单于的城府果然很深,他本希望跟西域各国联合起来对熙国发难,如果华国这次能扳倒熙国,那么他也可以分得一杯羹;但眼看华国没有这个能力,他就立刻倒向熙国,并以此为要挟要走漠南草场,真是岂有此理!现在熙国刚经历了一次血和火的洗礼,没法再启战端,除了暂时同意匈奴的要求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蒙惠走了一会儿,孙毓就急匆匆跨了进来:“王爷,馨蜜公主和馨晟王子的遗体已经分别装殓,您看要如何处理?”
  “传本王旨意:追封馨蜜公主为裕王妃,停灵皇觉寺,待七七四十九天后梓宫和皇兄和皇嫂的梓宫一起运到茂陵安葬。至于馨晟王子的遗体则交付龟兹国王带回去安葬。”孙毓答应了一声欲走,没想到元泰叫住了他。
  “对了,皇兄的庙号定了没有?”
  “定了,朝臣们商议决定用‘文宗’这个庙号。”
  “好,那就吩咐下去做好灵牌供奉太庙。”
  孙毓走了没多久,孤鸿就走了进来:“启禀王爷,门外来了个内侍,自称有小皇上元祯的消息。”
  “什么!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元泰急急忙忙跟着孤鸿出门,来到虎兕节堂门外,一个贫民打扮的人赶紧迎了上来:“奴才高同拜见王爷。”
  “高同?你是服侍皇上的高同?”
  “正是奴才。王爷,求您救救小皇上吧。”高同说完忍不住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小皇上在哪里,快带本王去。”元泰立时带了四名侍卫,随高同七弯八拐地走了几条胡同,才在一个破庙前停下。高同伸手推开门,里面光线甚暗,元泰眯了一会儿眼睛,才逐渐适应。这是一座废弃的山神庙,庙中供奉的泥塑菩萨表面早就斑斑驳驳,还满是灰尘和蜘蛛网,若不是高同带路至此,元泰绝不相信祯儿会躲在这里。
  元泰目光在庙中逡巡,终于在庙中的一个角落里,看到蜷缩在草堆上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他连忙走了过去,扶起那个身影,轻轻呼唤:“祯儿,祯儿……是我,我是二叔啊。”
  孩子缓缓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元泰,他眼中闪现了一丝光芒:“二叔……我终于见到你了,可是父皇母后却……”孩子小嘴一瘪,不由大哭起来。
  元泰伸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安慰道:“祯儿别哭,二叔来救你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后再说。”说着,元泰站起身来,吩咐随行的侍卫抱起元祯,几人迅速离开山神庙。
  “高同,小皇上病成这样,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本王?”元泰刻意与高同并肩同行,馨晟曾对他说,已经把元祯处死,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子虚乌有的谎话,但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元泰很想多了解一点实情。
  “回禀王爷,是小皇上不让奴才说的,一时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小皇上说,要等确认清楚了才能行动,以免落入坏人圈套。”
  “哦。”元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佩服这孩子的心思缜密:“可是馨晟那日说,他已抓到了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禀王爷,那日的情形非常危险,只差一点就被他抓到了,幸亏皇上急中生智,拉着奴才躲进了地下水沟,才算逃过一劫,这些日子我带着小皇上东躲西藏,就怕碰上奉命来搜查小皇上的禁军。那个龟兹的王子真是阴险狠毒,连小孩子也不放过。也亏得小皇上机灵,躲过了好几次危险,可他又是心急又是伤心,加上饮食不便,很快就生病了,奴才是急得没有办法,今天若是再不找王爷帮忙,奴才怕出什么事。”高同说着,眼中又流下泪来。
  “好,你做得对,回头本王要好好赏你。”元泰说完,大步离去。
  安置好小皇上元祯,又召了御医来诊治,这一忙又一天过去了,好容易得空歇息一会儿,谁知事情偏偏一桩接一桩。元泰刚想安心用晚饭,却见蒙惠走了进来。
  “启禀王爷,龟兹国王代表西域十国请求面见,说是要负荆请罪,求得王爷原谅。”
  “把他引到花厅等候吧,本王稍后便到。”
  果然,过了大约一盏茶功夫,元泰就来到花厅,馨玥连忙站起身相迎,略微有些忐忑不安。
  “王上请坐,一向别来无恙否?”
  “王爷请坐。”馨玥一个劲观察元泰的脸色,还好元泰脸上没有怒容,这让他稍微放了点心。“我今天来,是想求王爷原谅。”
  “哦?但不知何事需要本王原谅。”元泰故作不知其意,馨玥赶紧趋前两步。
  “王爷容禀:本来熙国与龟兹之间早有盟约,那华国太傅趁机从中挑唆,我一时头脑发热,竟背信弃义,不仅杀了熙国的石庆将军,更挑起战端,罪在不赦,请王爷降罪。”说着,竟扑通一声跪下。元泰一伸手,把馨玥搀扶起来。
  “王上,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何益?看在蜜儿的面上,本王不与你计较,但只从今往后,你若再有异心,本王绝不轻饶。”
  “王爷请放心,我已与其他诸国国王商议好了,并联名写了一份保证,上面加盖了各国玉玺,请王爷过目。”馨玥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抽出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奏疏,毕恭毕敬地呈到元泰面前。元泰瞥了一眼那份奏疏,上面密密麻麻果然盖着各种不同形状的印,看来龟兹此次是得到教训了,恐怕以后再不敢公然反抗熙国了。元泰把奏疏接过来,看也不看就搁在桌子上。
  “再多的保证,也只不过是种形式,能不能真正做到,就看王上自己了。本王想,既然王上准备要表示自己的诚意,那么就请把石庆将军的灵柩归还熙国,同时为石将军举行风光厚葬,王上觉得意下如何?”
  “一定一定,即使王爷不提议,我也是准备要这样做的了,经过此事,我已得到了教训,我只恨华国罗太傅太狡猾,以花言巧语欺骗了我,叫我们给他打先锋,等到我们一败涂地后,他自己倒抽身离开,简直是可恶至极。”
  “照你的意思,华国罗太傅应该还在京城。”元泰说着突然站了起来:“放心,他跑不了的。”
  “当然,裕亲王果然有魄力,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熙国之危难,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宵小之辈,根本无法与王爷抗衡。”馨玥讨好地说,元泰冷哼了一声。馨玥刻意低声下气,但心里也有一丝暗暗地高兴:馨晟终于死了,他的危机终于完全解除了,以后他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抢他的王位,这点兴奋之情当然只能深埋在心中。
  自从京城危机解除以后,元泰更下令加强了内外城防卫。骁骑营和锐建营负责外城守卫,禁军还是负责内城守卫。蒙惠和孙毓重新当上禁军正副统领,此次有了裕亲王威慑力,禁军中众人无不心服口服。
  而元泰开始着手整顿禁军中的军纪,颁下了严令:从即日起,凡有当值期内吃酒赌博、寻衅滋事者,罚一百军棍以儆效尤;如连续五个当值期未有过错者,赏银五十两。此令一下,禁军中散漫无序的状态逐渐有所缓解。令中也规定了蒙惠和孙毓对禁军的绝对领导权,从今往后,凡对蒙统领和孙副统领颁令不尊者,视为抗上之罪,除杖责外,还须入狱十日、罚俸半月。如此一来,禁军中人人自危,自此再不敢公然与蒙惠对抗,久而久之,军中秩序逐渐好转。
  熙国刚经过了一场浩劫后元气大伤,百废待兴亟需时日休整,因此元泰每日忙于琐碎事务,真是心力交瘁,每每当他想忙中偷闲休息一会儿时,总有事情来打扰。
  这天早过了就寝之时,可骁骑营都统房轶轩却匆匆走进来禀报,而他禀报的这件事更是让元泰一下子睡意全无。
  “启禀王爷,今天属下派出的暗探回报,说是在冲天镇抓到了几个可疑分子,目前身份尚未查明,不过据属下观察,这几人应该是华国的细作,本想浑水摸鱼捞些好处,没想到京城危机倏然解除,他们见势不妙企图逃走。如今这几人已被属下抓获,并押解回城,只等王爷示下该如何处置。”
  “去看看吧。”
  在兵部行营改成的一间密闭房间里,元泰见到了这几个可疑分子,元泰立刻认得其中一个化妆为农夫的人就是华国的皇帝,而其余几人似乎是皇帝的亲随,双方曾经在竹坞交过手的。元泰不由屏退左右,待房中无其他人时,元泰走到在宝箴对面坐下。
  “你身为华国的皇帝,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熙国?莫非你是跟蜜儿一起来的?”
  “是的,我是跟蜜儿一起来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害死了蜜儿,我真恨不能杀了你。”宝箴怒目瞪视着元泰,不觉握紧了拳头。馨蜜偷偷去钟楼那天,宝箴稍后才到,他虽然亲眼看见馨晟抱着馨蜜坠楼身亡,但他始终对裕亲王怀着又妒又恨的心理,所以自然而然把帐都算在裕亲王身上。
  “蜜儿的死是个意外,本王并没想到她会突然冲过来。如今本王非常后悔,如果当日在金陵就毅然决然地带着蜜儿离开,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至于蜜儿的惨死,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王?你才是害死蜜儿的真正凶手呢。”元泰真有些压不住火,眼前这个华国的皇帝一点君临天下的风范都没有,十足一个市井无赖。
  “对,你的确是做错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么,可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在江山与美人之间,你最终选择了江山,在你心里,蜜儿根本比不上大权在握的满足,现在好了,你终于独揽大权,你满意了?”
  元泰没有说话,宝箴说的也并非完全错误,他自己就时常在想:如果要在国家与蜜儿之间做出抉择,恐怕蜜儿真的只是摆在第二位了,元泰想到这里突然非常痛心:蜜儿,你这个傻丫头,你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地为我着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而我呢,我只是一次次地辜负你,答应你的事却没做到,我的确配不上你,更没有资格爱你。
  元泰入神地思忖着,他好像被醍醐灌顶了一般,倏然间感到非常疲倦。连日来他每天的神经都绷得很紧,今天才发觉自己劳心劳力、忙前忙后了一场,什么都没得到,就连最爱的人,也离他而去。宝箴见元泰久久不开口,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忍不住再次咄咄逼人:“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有一天我一定会再兴兵攻打熙国的。”
  元泰转过头,狠狠盯了宝箴一眼,冷冷地说:“只要本王还在一天,你就别想觊觎我熙国的领土,不信,咱们走着瞧。”
  “喂,你既然想跟我对决,那么还不快放了我,难道你怕我说话不算数?”
  “哼,原来你的目的只是要使用激将法,想让自己脱困,真是对不住你了,本王向来不惧任何阴谋诡计,有胆量的只管放马过来,本王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本王好好呆在这里,本王有信心挫你的锐气。”
  “你……你真是个懦夫,你不敢当面与我对阵,就使出阴招囚禁我,你别忘了,我华国的军队还在城东一百里,如果你敢囚禁我,他们一定会即刻来驰援。”
  元泰停下脚,转头看着宝箴目光更冷:“论出阴招,谁也比不上你们。本王半生光明磊落又换来什么?这次本王决定了,不论如何也会把你囚禁致死。”
  “两国交战还不杀使臣,你凭什么囚禁我?”
  “一百里外?呵呵,远水救不了近火吧。如果只是两国之间使臣往来,本王自然会遵守规定,但你并非使臣,你是华国的皇帝,如果有你在手,就算熙国和华国交战,熙国也有更大的胜算,所以于公于私,本王都不能轻易放你回去。本王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想耍什么花样,否则本王发誓,只要你的军队敢擅动一步,本王会立即杀了你,你最好信本王的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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