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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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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台上忽然啪的一声。何浅浅竖直了耳朵,再听却又没有声音。

    古代就是不好,这大户人家里居然也有老鼠为患

    何浅浅正要松口气,帘幔被掀开,闪进一个人来。

    “谁?”何浅浅迅速往里缩,避开那只伸过来的手。

    妈呀,又遇上这种好事

    有朱瞻基的前车之鉴,这回她一定要扯开嗓子喊救命。

    可惜她喊不出来,她的嘴巴被捂住了。

    “别喊,是我。”

    这谁谁谁能不能离远一点?热气哈到她脖子上,何浅浅一阵哆嗦。

    “是我,颜儿。”

    一双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何浅浅闷在某人胸膛前,想,他祖母的颜儿是谁?你又是谁?不带大半夜来认亲戚的。

    后颈上湿漉漉的,好像是天上下雨了。

    这年头,怎么到处都是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还全叫她摊上了?

    “放开我。”只要不是来取她小命的,何浅浅的胆子便壮了许多,伸手使劲推他胸膛。

    那人微微松开些,低下脸来看她,“你在怨我,是不是?听到你服毒的消息,我的心都要碎了,你摸摸”拉着她的手就往胸口上贴。“你好狠的心,也不与我说一声,说去便去了,你如不在,我又岂能独活?”

    这是个什么状况?从天而降一朵烂桃花,还开得这样灿烂。

    话肉麻的紧,还要恶心巴拉地摸他心窝?

    何浅浅起一阵鸡皮,在离他半公分的地方挣脱出手来,他的力气其实比她大很多,只是见她挣扎,怕伤了她,只得放手。

    这朵烂桃花,八成就是那个李公子。

    “你来做什么?”何浅浅决定替已经神游天外的正主责问一下这个懦弱男。

    “我来带你走,颜儿,我已经决定,什么身家背景,功名前途,只要有你,我统统可以抛弃。是我当时一时软弱,没想到你竟然服毒……颜儿,我不能没有你我宁可与你在民间做一对布衣夫妇,也不能看着你第二次去死。你……憔悴了很多”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何浅浅翻白眼,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居然能看出憔悴来?那他一定也看得到她在翻白眼,为什么她翻了半天没有动静?

    “你会做什么?”何浅浅躲开那只咸猪手。“布衣夫妇?风餐露宿?“

    “不会的,以我的学识,绝不会让你风餐露宿。”咸猪手向下翻转,改为握住她的手。

    “学识这东西,只有考试还有点用处,不然就当个教书先生,养家糊口的难处你根本不懂。”

    她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跟他私奔?大明律有一条,聘则为妻奔为妾哪天他改了主意一样可以回来,她则终生见不得人。

    何浅浅接着谴责,“你只顾一己私欲,却没有想过,你我的父母怎么办?你我突然消失,我是太后定下来的人,万一追查下来,两家的名声扫地,父辈蒙羞不说,到时候官司缠身,祸及无辜。你能安心浪迹天涯么?”

    男子低声道,“我顾不了这许多,我只要一想到你要进宫,我就恨不得立刻带你走。你我自小青梅竹马,本想等你及笄之后,我就托父亲来下聘。谁想到途中杀出个太后。听我父亲说,皇上多年前喜http://www。345wx。com欢一个宫女,自那宫女失踪之后从不临幸后宫,你去了也只能成个摆设,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入火海?”

    “你如何知道这些?”何浅浅压住心跳。

    难道……

    男子道,“你忘了我叔父是皇上的近身侍臣?我还听说,连当今太子都是那个宫女生的。”

    外面非烟怯生生道,“小姐,你醒了么?是你在说话吗?”

    何浅浅推他,悄悄道,“你快走万一叫人发现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罪名就坐实了,你我两家都难逃牢狱之灾。”

    男子犹豫不决,“可是,你不跟我走么?”

    “小姐,你没事吧?”外面非烟已经点上灯,一抹朦胧的橙色。

    “此事须从长计议,快走”何浅浅使了全力。男子的轮廓隐约可见,竟是难得的俊秀。何浅浅使力一推,“走……”

    男子一咬牙,在非烟进来前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何浅浅盖好被子,装出熟睡的样子。

    非烟举着灯盏,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环视一周,在窗前驻足,夜风吹得窗户呯呯直响。非烟搁了灯去关窗,喃喃道,“风可真大,把窗户都刮开了。”

    她记得睡前明明关好了窗,若是把小姐吹病了或是放进只野猫,她罪过就大了。

    非烟插上栓,又举着灯掀开帐子看看何浅浅,见何浅浅睡的安稳,微微松了口气,方才是风的声音吧?非烟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又出去了。

    何浅浅躺在黑暗里弯了眉眼,笑出泪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已经知道这身体是谁。

    明史记载,朱瞻基有妃子名郭爱,才华横溢,朱瞻基驾崩之后殉葬,留下一首《绝命辞》,千古传唱。

    她活了二十多载,换了一具十四岁的身体从头再来实在是赚大方了

    按理来说,《绝命辞》现在还没到出场时间,难道郭爱写了两首《绝命辞》?还是因为她穿过来,动了历史?

    这个事情不管与她有没有干系,何浅浅都对此表示深切愧疚,毕竟是她占了人家的躯壳。

    她自己的身体扔在六百年后,不知道死了没有。她的父母想必很是肝肠寸断。何浅浅轻轻拭去眼角的濡湿。

    对得起一边,就势必对不起另外一边,父母的恩情,她只好来世再还。

    或许这就是三合子说的灾难,或许她这次穿越完就会灰飞烟灭。

    但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朱瞻基,孙瑶、吴宁,她回来了。

    等着接招吧()

卷一 第十三章 性格突变

    

    何浅浅睡了一个踏实觉,神清气爽,除了肠胃还是烧的难受。

    一大早,非烟先端了药来。

    据大夫交代,她的药必须空腹服用。

    何浅浅硬着头皮把黑乎乎的药汤吞下去,一脸悲苦。

    非烟偷偷递给她两颗蜜枣,“小姐一向怕苦,大夫虽说少食蜜饯,不过蜜枣养胃健脾,倒是可以吃的。”

    何浅浅接过蜜枣,诧异道:“你还通晓医理?”

    非烟一笑,“小姐忘了,奴婢的爹爹就是因为救治瘟疫的灾民过世的,那会子老爷正巧来京上任,经过奴婢的家乡,多亏了小姐好心收留,不然奴婢早就不在了。”

    何浅浅点头道,“我倒忘了这茬,你是医门之女,知道这些原是应该的。”

    非烟麻利地收了药碗,笑道,“昨天喝了一天白粥,小姐想必腻了。今儿奴婢问厨房要了碟苔干,苔干健胃利水,对小姐的恢复有好处。一会儿奴婢就给小姐端来。

    何浅浅微微颔首,把蜜枣放进口中。

    浓浓的香甜,驱散了苦味。

    非烟出了门,正好遇上前来探病的郭老爷郭夫人。

    何浅浅在帐内听郭老爷问非烟,“药喝了?早膳用过没有?”

    非烟恭敬道,“喝了,奴婢正要去端粥。”

    何浅浅赶忙三口两口把蜜枣吞下,盖好被子躺着。

    郭老爷搀着郭夫人进了屋。隔着纱幔,郭夫人的身形窈窕,郭老爷身材中等,稍稍有些发福。

    古代男女大防,即使是父亲也不能随便入内。

    郭夫人掀了帘子进账,郭老爷隔了帘幕坐在花桌前。

    “爹,娘……”何浅浅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这个称谓她叫起来还是觉得别扭。

    郭夫人按住她,“你身子不好,就不用拘这礼了。”

    何浅浅顺势躺下,郭夫人亲切道,“今日可觉得好些?药都吃了没有?”

    “劳爹爹娘亲记挂,今日比昨日爽利些。”何浅浅斟酌词句,不知道这郭爱是个什么性情,动不动就殉情自杀,想来平日里也是个刁钻娇惯的。

    “那就好。”郭夫人爱怜地轻抚她面颊,垂下泪来,“大病一场又瘦了许多,眼见马上要入宫,你叫娘怎么放心得下?”

    “娘……”何浅浅触景伤情,想到自己老妈,有几分感伤。

    郭老爷重重叹了一声,道,“你自小精灵鬼怪,是以你母亲偏疼你,你却做出如此忤逆之事,你可知你母亲守着你,三夜未曾合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岂能任性妄为?”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长篇大论的开场白,正主一死了之,然后她来接受教育。

    何浅浅苦着脸,低眉顺眼道:“孩儿不孝,让爹娘担心。”

    郭老爷大约没想到她会如此顺服,有几分诧异,“你如今病了一场,倒比平日懂事。”

    何浅浅略略思量,说出一番话来:“孩儿这几日病中,思及父母的千般好,愈发痛悔,都是孩儿年少不懂事,惹爹娘烦忧了孩儿这遭能死里逃生,断不会再起这糊涂念头,只可惜指日就要分离,不能再侍候爹娘,承欢膝下,孩儿实在是……悔之莫及”何浅浅抬手,装作擦眼泪。

    郭夫人拿手帕子捂住脸,泣不成声,“我儿终于懂事了”

    郭老爷站在帘外,也是无比感慨,抬起袖子揩眼角,“你能省得这些,便是最好做父母的,岂有不疼子女的道理。”

    何浅浅拿袖子捂住脸,陪着一起抽噎。

    郭夫人缓缓道,“你爹爹在朝为官,也有他的不得已,太后若是怪罪下来,便是倾巢之灾,早知如此,当年娘就不该教你识字……”

    郭老爷叹道,“你素有才名在外,太后不知从哪里得了你的小像,便指了你入宫。若是像你姐姐那样,早给你指一门亲事也好”

    何浅浅道,“爹爹,娘亲,这些孩儿都明白,这就是孩儿的命,爹娘切勿悲伤,其实入宫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倒过来变成她在安慰他们,这两人一看就是来给她做入宫前心理辅导的,多亏她当机立断,提前忏悔,否则他们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

    郭夫人俯下身子抱住她,“我的儿,你今番说出这话来,娘却是……心疼的更厉害,你自幼娇养惯了,性子乖张,进了宫去,那些女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爹只是顺天府一个小小宛平县县令,权小势微,没有半点根基,你在宫中无倚无靠,只能事事谨慎,处处留心。”

    郭老爷在外面长叹一声。

    何浅浅抱着郭夫人的身子,轻轻道,“娘不必担忧,孩儿既然决定入宫,心中自有计较。”

    “你自小聪明伶俐,娘只担心,你的一时聪明,反倒吃了大亏。凡事多忍让,爹娘不求你什么,只要能保得你平安就好”

    何浅浅微微一笑,那个地方,岂是忍让就可以的?越发忍让,越发不能让你活下去。一朝得势,小人猖狂。

    这一回,她不会再退缩,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

    “娘只管放心,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悠悠的声音,穿越六百年而来,是她的誓言。

    徐徐秋风,菊香浮动,宫里,又该举行重阳宴了罢?

    那一杯毒酒,她当日怎样喝下,怎样的肝肠寸断,今朝,她就要怎样收回来

    何浅浅笑得清浅,目光流转处,清华自现,冰凉如梅枝瑞雪,无端一股威严。

    郭夫人心头一动,怀中抱着的是她的爱儿,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与往常不大相同了。

    她是刚强的女子,自小生长于大户人家,又是嫡女,当年也是性高气高,颇有些骄纵的,昔日嫁与郭载恩,也受了诸多阻拦,她执意下嫁,以死相挟,父母只得从了她的意。

    后来主持家事,又随着郭载恩迁徙流转,这性子方慢慢磨得平滑了。

    郭爱是幺女,她视如珍宝一般,性子也是与她一脉相传,刚烈得紧,听说要入宫,乘众人不备竟喝了毒药以死明志。

    世间唯女子多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郭爱入宫,她这个当娘的不是没有担心,恐怕她性子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今这言辞谈吐,恍如变了一个人,目光淡泊辽远,温婉中带了锐利,她心里有些疑惑,却又有几分欣慰。

    但愿真的是爱儿这次死里逃生,转了性子。()

卷一 第十四章 焚信烧书

    

    非烟端着白粥回来,郭夫人亲自执勺喂她喝下,面上虽是笑着,总带了一抹哀戚之色。

    对郭爱,他们倒是真心疼惜的,明朝为了避免外戚掌权,选的秀女大多都来http://fsktxt。com自小门小户,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与郭爱是一样的命运,就此拜别了爹娘,投入到那腥风血雨的争斗中。

    何浅浅倚在枕上,一口口喝完了白粥。

    郭夫人撂了碗,道,“晌后胡大夫回来给你诊脉,你服毒一事,对外只称是风寒,你切切记住了,莫说漏了嘴”

    何浅浅应着,郭夫人迟疑着,双目中隐隐有荧光闪动,捉住她的手微微发颤,“娘不是不懂你的心思,娘也是过来的人,只是从今之后,你便……断不可教人捉住了把柄”

    这个,大约说的是昨天那朵烂桃花,何浅浅低垂下头,用发丝掩了脸面,算是应允。

    这样,才符合闺中小姐的羞怯心思吧?

    郭老爷在外面咳嗽了几声。

    郭夫人搂着她单薄的肩,心头酸涩痛楚,当年她依此法觅得良婿,可怜她一心疼爱的**,却要被送进深宫。

    郭夫人又嘱咐了几句,让何浅浅好好休息,便与郭老爷相携而去。

    郭氏夫妇去后,何浅浅招呼非烟,“扶我起来。”

    非烟犹豫道,“小姐身子虚着,应该在床上静养,不宜下床。”

    何浅浅笑道,“我躺了那么多天,再不起来走走,怕是连走路都要忘了,你扶我起来,我只在这屋里坐着,不出去就是。”

    非烟依言找来衣服,服侍她穿上。

    何浅浅握着非烟的手,缓缓起身,这身躯她还不太适应,又恰逢病弱,脚步虚浮,纵有非烟扶着,仍有些踉跄。

    “小姐。”非烟有些忧心。

    何浅浅摸到桌前坐下。大病几日,总是有些气虚,不过两三步路,她竟微微有点喘。

    这具身躯,如此孱弱,偏偏又摊上那么刚烈的性子。她从前皮实得很,以后只怕要事事小心,一个小小的感冒,或许就能要了这闺阁千金的命。

    桌上有一方铜镜,何浅浅伸手把它转过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具身体的真容。

    青山为眉,碧水为眼,满头乌发如瀑,即便是苍白的嘴唇,也不减其半分颜色。

    有那样的母亲,她原已料到,郭爱的姿容不会差,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美人。

    何浅浅轻轻叹了一声。非烟不解,“小姐为何叹息?”

    何浅浅道,“把我平日的书稿都拿来。”

    非烟劝道,“小姐方才好些,还是莫看书,伤了精神。”

    “非烟,我后日便要离家,此时不看,日后便没有机会了。”何浅浅声音微弱,却不容置否。

    “是。”非烟应着去拿。

    何浅浅握住铜镜,镜中人秀眉微蹙,容色忧愁。

    这样的姿容,一入宫,只怕立刻会成为众人眼中钉。

    如此,她的计划便又难上几分。

    非烟抱了几本郭爱素日读的书来,所看无非是《诗经》之类,里面加了数张花笺。何浅浅摊开来看,却是情书,信中唤她作清颜,恐怕这是郭爱的小字,莫怪昨日那朵烂桃花口口声声唤她颜儿。

    信中字句缠绵,往来颇有时日,纸张上字迹有些褪色,想来是郭爱常常翻看的缘故。

    何浅浅微喜,原本她只是想揣摩郭爱的秉性,不料却有此收获。何浅浅不动声色,一封一封看下去,郭爱与李子勋的那点朦胧的情事了然于胸。

    郭父与李父是同期举人,李父仗着兄弟是皇上近身侍卫,如今官拜大学士,郭父于仕途却一直不得意。两个小儿本是幼年旧时,后在京城重逢,见彼此都出落得两才女貌,便互生了钦慕之情。

    何浅浅淡淡一笑,年少轻狂,总以为那么几个眉来眼去便是爱情,岂知那孱弱的肩,撑不起这两个沉重的字。

    非烟以为小姐在回味温馨时光,不便叨扰,搬了花架子在一边绣花。

    何浅浅翻到最后一张,却是郭爱写的,秀气的小楷十分凌乱,看得出写字的人已经心神俱乱,上有大团大团的水渍,何浅浅轻轻抚上去,心下有些酸楚,当日的郭爱,在写这封信时,是何等的肝胆俱裂,定是已存了诀别的意。

    “……予心中悲苦,非文字可言明,君少年得意,予今日孤身赴死,唯忆君城门之约……”

    何浅浅捻起那张信笺,道:“这封信……”

    非烟见了一惊,撩了花架子过来,双膝跪下,“小姐让非烟送去给李公子,可是李公子恰好不在府中,小姐又吩咐了一定要交给李公子本人,非烟等了半个时辰,李公子都未归,回来小姐就已经服了毒……非烟这几日半分都不敢再离开小姐,这封信也就一直未能送出。”

    “这信已经拆了?”

    “是……老爷和夫人,老爷大怒……”非烟声音如蚊呐。

    “原来如此。”何浅浅沉吟,“你起来罢,我不怪你,我……与他的信,可还有别的?”

    “没有了,小姐与李公子的信,一向都夹在这书中。”

    “那好”何浅浅道,“去把火盆点上。”

    “小姐……现在还是秋天,小姐冷吗?”非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是受了风寒吗?”何浅浅微笑,那张清丽无双的脸让非烟突然觉得陌生,“若有人问,你就说我身子弱,要取暖。”

    小姐与从前,似乎有些不一样。非烟不敢再问,点了火盆过来。

    寻常人家用的是黑炭,烟雾有些大,非烟怕熏着了小姐,不想何浅浅却要她搁在面前。

    素手执起精致的桃花笺,一张张放进火盆,火舌吞吐,瞬间化作焦黑。非烟又是惊惧,又不敢阻拦,从前小姐把这些信视作珍宝一般,一把火就这么烧了?

    小姐,定是觉得与李公子无望了,多好的一对璧人。

    非烟湿了双眼,道,“小姐……”

    何浅浅顾不得烟熏火燎,直到看着所有的信笺都化为灰烬,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些证据,势必得统统销毁,不能成为日后的把柄。

    只是,李子勋那里,是否有郭爱的信笺?如果留下,总是个隐患——

    插句话,关于结局的调查,目前基本上是三分天下,叫七日很为难呀

    还没有投票的同学帮忙表个态吧,谢谢了()

卷一 第十五章 深夜造访

    

    何浅浅略一琢磨,吩咐非烟,“你把这些灰收起来,给李公子送去,就说,前缘已断,各不相欠。”

    非烟双目含泪,“小姐明明……非烟不明白”

    何浅浅正色道,“非烟,你定是觉得我狠心,你却不懂,我此时不狠心,日后便会有人拿着这些,置我于死地。深宫凶险,我此番病倒,爹娘虽尽力回护,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再叫人寻着证据,我的清白,我爹娘的性命,甚至于李公子一家,都将不保此中厉害,你可晓得?”

    非烟听的变了脸色,嗫嗫道,“可是,小姐如今还没有入宫,就会这般凶险么?”

    “宫廷的争斗,不管你身在何方,只要你沾上了,就没有安生的时候。”何浅浅苦笑,“你去见了李公子,只说我贪恋富贵,已决意进宫,说的越狠越好。”

    非烟含着泪道,“奴婢省得,小姐是要绝了李公子的念想。”

    “你只把这包纸灰给他,不管他怎么说,你回身便走,不许与他理论。”何浅浅道,“非烟,后宫之争,从此刻就开始了。我虽不忍,却也是迫不得已。”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办。”非烟从炭盆里拨出纸灰,拿一块手帕包了。“奴婢这次去,小姐可不能……”

    “你放心,我已决意进宫,不会再寻短见。”这身子真是不经用,不过劳了会神,便觉得有些乏了,何浅浅靠在桌上,道,“你扶我上床歇一歇这一会子的功夫,老爷夫人也不会过来,你赶紧去吧。”

    何浅浅在帐中,看着非烟掩了门出去。

    李公子年轻气盛,必经不住激。

    这个她不担心,她担心的是非烟。

    非烟十二三岁年纪,质朴乖巧,与当年的如意有几分相似。深宫险恶,她需要教会非烟自保,还要担忧,如何才能不让非烟成为另一个如意。

    下午胡大夫来,诊完脉,又开了一剂药。

    郭夫人隔着纱幔,问道,“胡大夫,我女儿的情形如何?”

    胡大夫恭敬道,“回夫人,小姐已无大碍,只是脾胃略受损伤,再服几服药调理一下便可”

    郭夫人松了口气,爱怜的握住何浅浅的手,道,“有劳胡大夫,小女如能康复,定有重酬。”

    胡大夫躬身道,“夫人折杀胡某了,胡某已收了府上不少金帛,自当尽绵薄之力岂敢再收受财资?小姐洪福齐天,定能无恙”一面说,一面却半推半就地收下妙音的银两。

    何浅浅厌恶这姓胡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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