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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靈異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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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桥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古先生,你不要忘记了,我永远都是****,坐庄的人无论如何都是稳赚的!”他说着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叠红纸。
我定睛一看,那些红纸正是我们签订的阴阳契。
“知道了吧!其实赌局只是一个幌子,从你们签订阴阳契的那一刻,你们的性命就已经是我的了,而我之所以选择让你们进行赌局,就是因为只有赌博这种东西才能激发人身体内无尽的****,再加上我叫来的人要么是公司白领,要么是亡命之徒,他们在长期的压力下所释放出来的****也就更加强烈!而这种****正是那个人所需要的!”
“那照你这么说,我的命现在就在你手上了?”我故做惊讶的问道。
“哈哈哈!”徐远桥只是笑了笑,他用手拨开那些阴阳契从里面取出了一张递给我。
“你是个长寿的人,比起那些长期压抑的白领什么的我倒是更希望能攫取你的生命,不过那个人交代过绝对不能伤害你,所以”他无奈的努了努嘴,“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生死局 …
“那个人是谁?”我无意再听他那类似于表演般的话语,于是干脆和他开门见山的说起来。
“那个人?”徐远桥忽然止住了笑声,脸色也一下子变得低沉起来,“我也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八年前,他先是找我和侯磊策划成立了‘年华’酒吧,而在同一时间,他又指示我花了近八年的时间布置这个生死局”徐远桥顿了顿,喉结剧烈的运动着,“他是一个魔鬼!”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来了一个个文学作品里的魔鬼形象,引诱亚当和夏娃的毒蛇,勾引浮士德的墨菲斯托
“哦,对了,他说有东西要交给你!”徐远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银灰色的录音笔。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我接过了录音笔,却并没有马上打开。
徐远桥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敬畏的神情,“他说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我是不敢私自打开的!”
我将录音笔放进了衣兜里,顺手又将手机掏了出来,对着手机轻轻叫道:“你可以进来了!”
“你什么意思?”徐远桥疑惑的看着我。
就在他说完的那一刹,门被一脚重重的踢开了,“不许动!”
魏英州举着手枪冲了进来。
“你原来还带了警察!”徐远桥脸色稍稍变了变,就又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徐远桥,刚才你说的一切都已经被我录下了,现在我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你!”魏英州警惕的往前走了几步,枪口对准了徐远桥的头部。
“哈哈哈,我已经吸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们能奈何得了我?我现在比猫还多了好几条命!”他将桌子推开,径直的朝着门口走去。
“不许动,再动我就要开枪了!”眼看他就要走到自己面前了,魏英州连忙对着他怒吼了一声道。
“如果你觉得你的手枪对我有用的话,你就开枪吧!”徐远桥又往前走了一步,眼睛里充满了不屑。
“砰!”魏英州一声枪响后,徐远桥的胸口冒出了一缕青烟,刚出膛的子弹带着温度毫无偏差的打了进去。
“我我没事的!”徐远桥颤抖着又迈出了一步,鲜血从他的胸口处汩汩流出。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徐远桥的步子停住了,他干咳了两声,吐出了一大口血,身体却像风中的衰草一样摇摇欲坠。
“怎怎么会!”他惨叫了一声重重的倒了下去,那双眼睛和孙建国的一样大睁着,死不瞑目。
魏英州慢慢走到了徐远桥的身边,用脚踢了踢徐远桥的尸体,确认他已经死了这才小心的将手枪放回枪套里。
“你没事吧!”
我看了看他的脸,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于是笑了笑。
“我倒没事,估计你吓得不轻吧!”
魏英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从警这些年了,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不怕死的主,要是他真是不死之身,恐怕我的子弹打光了也没办法收拾他!”
我摇了摇头道,“本来他应该是不死之身的,不过可惜!”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徐远桥的尸体前,从他的右手上抠掉一块细小的黑色固体。
“你干什么?”魏英州好奇的看着我的举动。
“没什么,销毁证据,不然你们从他身上要是找到了我的东西,那我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他自然不会告诉魏英州,我在接过那支录音笔的时候偷偷的将自己手上的污垢黏在了徐远桥的手心从而破解了他的不死之身。
“哦,对了这个还你!”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部手机扔给了他,“那个服务生应该还在厕所里躺着,你记得把手机还他!”
第三百七十章 生死局 …
走出会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将至了,而这座城市也在一天的喧嚣当中渐归平静,只有一些为了生计而不得继续奔波的人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忙碌着。
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在和司机简单的说了目的地之后便一屁股坐进了车里,一路上司机大哥好几次想对我打开话匣子,但从后视镜看见我那副沉默的的面孔后,便很理智的选择了闭嘴。而是专心的将车开得飞快
车一停稳,我便扔给他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径直走进了院子去,那支录音笔在我的手里已经捏的有了温度。
终于到家了,当我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里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了一丝安然。
“啪!”随着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古骏飞,当你打开这支录音笔之前,你一定会为我是谁而感觉到苦恼吧!”一个干净的声音延伸进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听得出来他的年纪应该和我不相上下。
“其实你不用猜测,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因为从你接受你的使命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们是站在敌对的位置,不过要是抛开我们各自的使命的话,我也许会选择做你的朋友。
好了,废话我不再说了,下面我要讲的就是你感兴趣的事情!
大约五千年前的逐鹿之原上,黄帝和蚩尤这对宿敌在经历了三年的战争后终于到了拼死一战的时候,两个部落为了这一战都倾尽了全力,霎时间草木繁密的逐鹿之原上变得杀气四溢。
由于蚩尤部落在当时已经装备上了铜铁兵器,并且他们善于利用天候地形等条件进行攻击,所以在开始的四十九天里面,黄帝部落一直处于被动防御的阶段,胜利的天平开始慢慢的偏向蚩尤一方了。
而更要命的是第五十天的一个中午,一向平静的天空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蚩尤则借着恶劣的天气对黄帝发动了一次最为猛烈的进攻,黄帝率军且战且退眼看就要被蚩尤消灭的时候,转机出现了,一些传说中的魔兽忽然从天而至朝着蚩尤队伍里冲杀进去,顿时蚩尤军队如同一盘散沙纷纷溃逃,而黄帝军则乘胜追击,终于转败为胜斩下了蚩尤的头颅。”那个人讲得十分生动,仿佛数千年前的那场大战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或许这时候你会疑惑,难道黄帝真的冥冥之中有老天相助吗?其实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事实,那些魔兽的出现,一直到最后九天玄女驱散风雨的出现都是黄帝和一个强大的魔物做的一笔交易。那个魔物就是****,而交易的内容则是****帮助黄帝击败蚩尤,黄帝则将灵魂出卖给****并准备一场仪式,将****从罪恶的深渊里面释放出来,不过****却算错了一点,由于黄帝是五德之人,再加上手下风后,英招,玄女和应龙的共同努力,最终那个魔物还是从黄帝的体内被逼了出来,****的计划没有得逞。
不过好景不长,到了若干年后的舜帝时期,一场滔天洪水又开始扰乱了所有人平静的生活,于是便产生了另一段充满了神秘的故事――大禹治水,过程和结果我不用再讲了,我只是要告诉你,其实大禹之所以能够治水成功并且成为舜帝的传人也是****的作用,不过这次****的计划成功了,大禹身边已经没有了像风后等这样的臣子,于是仪式被正常举行了,而大禹也为这场仪式专门铸造了礼器”
“九鼎!”我惊讶的声音和录音笔里的声音重合起来,变得异常刺耳。
第三百七十一章 生死局 …
“这也就是为什么禅让制会从大禹之后终结,因为从那时候起,私欲已经开始支配了人们的思想!不过到了夏朝初期,一个名叫后羿的贤士出现了,他将当时的国君太康驱逐,利用五行绝阵将****重新封印了起来,并将九鼎散落到了中原各地,以免****重现降临人间。
不过这个时侯的人们已经不像三皇五帝时候那么纯洁了,****总是利用它在人们心灵里的剩余力量控制着那些无法自控的人们聚合起来,寻找九鼎来再度开启那个仪式,而那个组织的第一个首领正是蚩尤的后人,所以那个组织就被称作‘蚩尤教!’
故事的后面你就应该清楚了,蚩尤教一直寻找着九鼎,并且到世界各地释放那些被封印的魔物,以图毁掉这个世界,让****重临。
而我就是蚩尤教现在的首领!”
我一时失神,录音笔从我的手中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至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一切,或许是我那还没有被****完全吞噬掉的良心在作祟吧!”他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九鼎虽然是开始仪式的礼器,但同时它也是可以阻止****的法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如果能赶在我们之前寻找到九鼎并结合当年应龙几人的能力,毁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你的速度得加快了,因为在这一百年间,我已经感觉到了****的能力在逐渐的恢复,或许到了那天你们就算聚齐了九鼎也于事无补了!”
录音笔里的内容已经播放到了尽头,我的所有思绪伴随着液晶屏幕上逐渐消失掉的蓝光一起进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劝君莫谈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的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幕幕惨烈的厮杀,一场场腥风血雨的屠戮画面,鲜血染红胜者的战袍,而在他们一个个英伟的背影后面,撕人心肺的离歌响彻了天际
“我将要面对的居然是从黄帝时代就开始存在了的恶魔,而且它还真真切切的存活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我弯腰拾起了那只录音笔,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笼子里乱窜的豚鼠,在毫无方向的情况下慢慢的力竭而亡
“骏飞,你不能放弃!”灯啪的一声被打开了,穿着一件白色睡裙的童灵满脸温柔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怔,整夜的疲惫忽然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在了我单薄不堪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摇摇欲坠了。
“骏飞,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如果连你也放弃的话,谁还能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看着童灵一步步的朝我走了过来,我甚至有了一种想躲开的冲动。
“你,你都知道了?”我咬了咬牙,这几个字彷佛耗尽了我的全身力气。
童灵淡淡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而你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的恐惧,知道吗?咱们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就连面对那条大蛇的时候你都不曾像这么恐惧过,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开灯!”
“我”我一时语塞,童灵的语气里并没有一点点责怪我的意思。
“既然说不出来就不用说了!”童灵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脸色渐渐严肃起来,“我希望下次当你开始真正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可以想到我!”
“我会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我感觉到一种奇特的力量正在慢慢流进我的身体。(生死局完)
第三百七十二章 指甲 …
许久没有苏铭的消息了,所以当传达室的老陈将他的信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竟然像是一个第一次面对陌生人的小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在这种兴奋与好奇的情况下拆开了信封,然而信封被撕开的那一刻,第一个从里面滑出的不是信纸,而是一枚青白色的充满了质感的指甲。
“这个家伙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我在这种想法的支配下从里面掏出了信纸,信的字迹很工整,一看就是秋海潮的笔迹。
“永远不要将自己剪过的指甲乱丢!”信的开头并不是称呼,而更像是一种警告!
“呵呵,大家都是熟人我也就不客气了,几月不见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分别之后,我一直追寻着其余几个鼎的下落,顺便也满足一下自己儿时立志要游遍祖国河山的愿望,而海潮的病随着时间也慢慢康复起来,所以这封信就是她代的笔!
知道你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故事,所以我也会将这一路上的见闻慢慢的告诉你!
从张献忠墓分别后,我就一直沿西南方向而去,“春雨贵如油”这个词似乎在南方就有些说不通了,我们在连绵不断的细雨里沿着山路一路疾走,终于在入夜之前赶到了一个小镇。
或许是受天气的影响吧,这里的人对我们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而更为恼火的是我们走遍了整个镇子居然找不到一个能够提供住宿的地方。
我们试着敲开了一些人家的大门,但无论我们怎么劝说,甚至愿意掏出比一般旅店都要贵出好多的钱还是依旧被拒绝了,他们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刻板,仿佛是用钢水倒在模具里面铸成的。
我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到了一座远离镇子中心的一座屋前,这间屋子与镇上的其他房子保持着一种天然的屏障,几十米开外的都没有一座其他的房子。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敲那家大门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道。
这家的布局与镇子里其他家的人略有不同,因为只有这家门前还挂着两盏破旧的灯笼。
在我不停的敲打之下,门终于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位老人,他的背微驼,穿着一件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长衫。
“里(你)们找谁?”老人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已经浑身湿透的我们,操着一口夹杂着当地方言的普通话。
我友善的朝他笑了笑,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口了。
“里们不是本地人吧?”他收回了目光又警惕的问了一句。
“大爷,我们是赶路的,不巧碰上了雨天,现在又找不到住的地方,所以”海潮看出了我的尴尬于是抢先一步答道。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从来不招待外人!”老人冷冷的抛下了一句话,伸出了戴着手套的右手准备将门关上。
“大爷,您也知道这儿附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您就行个好,我们保证不会给您添乱的!”情急之下我也开了口,希望可以有意思转机。
或许是我们在雨中瑟瑟发抖的样子引起了老人的恻隐之心,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门打开了。
“你们今天晚上就住在右边的那个屋子,记住过了晚上十二点必须睡着,就算没睡着也不要乱走动!”老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屋子淡淡的说道。
“知道了,谢谢您大爷!”我们向他道了声谢。
“记住,千万不要在这儿将剪过的指甲乱扔!”老人转身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铁钳般的手一把抓住了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眼睛里放射着恐惧的光芒
第三百七十三章 指甲 …
我在一种无法言语的忐忑中打开了门,屋子的摆设算不上很简陋,倒是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引起了我的注意:画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十###岁的女子,梳着一对大麻花辫子,瓜子脸,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不过最让我感兴趣的倒不是这些,而是她的双手,准确的说应该是她的指甲,那十根指甲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仿佛画师画这幅画只是为了表现这些指甲,让女孩整个人成了一种陪衬。
“里们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老人送我们进门后只是再度叮嘱了一遍,便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样赶紧关上门离开了。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秋海潮铺床的空隙,我忽然指着墙上的那幅画问起了她。
“又不是古董,我可没什么兴趣!”秋海潮只是轻微的瞥了一眼,便将头转了回去继续铺她的床去了。
“你发现没有,除了这幅画上的女孩之外,其他人似乎都带着手套!”我有些不死心,继续问起了她。
秋海潮此时已经铺好了床,她白了我一眼,“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八卦呢?赶紧睡吧,雨一停还要赶路呢!”
我还想继续问下去,可她已经钻进了被窝,在雨里赶了整整一天路,她也很累了。
而此时的我没有丝毫睡意,随着夜色的渐渐低沉我却表现出一种近乎于反常的清醒,我细手细脚的从旅行袋里拿出了一本小说,准备以此打发这个无聊的长夜。
小说的情节很吸引人,没过多久我便彻底的投入进去了,直到一阵怪异的响声将我拖回到了现实。
“噼啪,噼啪!”这种像极了榨辣椒油样的响声在屋内蔓延开来,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外面的雨下大了,直到我扭过头去才看到了惊人的一幕――画上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戴上了一双漆黑的手套
我生怕自己看错了,于是连忙揉了揉眼睛,往画像的跟前又凑了凑。
没错,女孩的两只手的确被一种均匀的有规则的墨迹掩盖住了,远远望去很像是在她的手上套上了一双手套!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块墨迹,是干的,应该不是受潮引起的。
“指甲呢?”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在四周细细的寻找起来,恍惚之间这种“噼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大,而那种声音的源头就在屋里的某个角落。
这时,我听见木门嘎吱一下开了。
“你听见了?”身后是一个因恐惧而变得颤抖的声音,我转头看去,老人一脸苍白的站在了门外。
我朦朦胧胧的点了点头,老人一下子暴跳起来,像一只觅食的野狗一样在屋里拼命的寻找着什么。
“您在找什么?我帮您吧!”我见他如此焦急的样子,忍不住问了起来。
“指指甲!”老人哆嗦着身子,没有回头。
“指甲?”我也弯下了腰去,地面是那种黑褐色的土壤,像指甲这种颜色比较淡的东西应该比较容易找到。
“老冯,你是在找它吗?”回头看去,秋海潮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拿着指甲剪的右手指着自己左手那近一寸长的指甲,诡异的笑道。
“不,不要!”老人急忙劝阻道,可惜为时已晚,一声啪啦的响声后,一只长长的指甲从秋海潮的手上弹了出来
第三百七十四章 指甲 …
那枚指甲就像是西游记里面被孙悟空打下的人参果一样的钻进了地里,而剪完指甲的秋海潮就又沉沉的倒了下去
“晚了!又要死人了”老人机械般站了起来,像得了帕金森症一样不住的颤抖着。
“和那个姑娘有关吧!”我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画。
“她是我的老婆!”老人哆嗦着说道。
“可是她这么年轻”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
“是啊,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说出来谁会相信?”老人苦笑着自问自答起来,“不过这确实是事实!”
“我以前是个教油画的老师,而她是我的学生,这本来应该是个很平常的故事,可就因为我们之间的这段忘年之恋而变得惹人非议起来。”老人从墙上取下了那幅画,慢慢的摩挲起来。
“我们为了躲避那些白眼,便搬离到了这座小镇上,我们原以为在这儿可以开始我们的新生活,可没有想到的是这儿竟然毁掉了我们的一切
为了生计,我每天不得晚上作画,白天翻过那些山卖到城里的画廊,时间也就在我往返于城市和小镇的过程中渐渐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我忽然发现了她居然怀孕了!
老年得子本应是件喜事,可偏偏我由于一场意外而变得无法生育,于是许多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反复挣扎着,最后我也一笑了之,毕竟要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孩子一直守着一个残烛风中的糟老头子,这根本就是件不现实的事情。
但有些情绪越是刻意压抑,等到爆发的时候就越是无法控制,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我从外面喝了些酒回到家里,一眼便看到了肚子有些微微隆起的她,我一下子控制不住了,我开始打她骂她,可她并没有还手或是解释,而这样就更加让我恼火,直到后来我让她滚出去。
一听见这话,她的反应变得有点强烈的,扑通一声就跪到了我的面前。
“老冯,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不要赶我走”
我连看都没有看她,只是背过身去,冷冷的扔了一句,“要是你不滚的话,我就走!”
她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整件事情的原委,她说自己在一个晚上被人糟蹋了,在反抗过程中她拔下了那个人的指甲,她说着还要去拿那个指甲出来给我看以证明她的清白,可她越这么说我就越是火大,弄到最后还是强行把她赶了出去
第二天清早,我酒醒了,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有些后悔,便打算去接她回来,可谁知道一出门便发现她已经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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