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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正当壮年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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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卿卿更低的垂下了头。

    她听到非常不稳的呼吸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仿佛疼痛至极,又被迫昏睡,这样在睡梦中也依然不好过。

    段卿卿悄悄抬起眼睛把小小的屋子扫了一个圈。

    屋子很小,是因为这里堆满了各种物品和药物。大大小小的药炉、各种锋利的刀具和针灸的长针,奇怪的医疗椅子和长台。以及各种绳子和其他用品,摆的整整齐齐。【处女座通部

    而那痛苦的呼吸声,就是从房中央的那个医疗台子下面传来的。段卿卿站的位置,看不到人,只能默默地垂头沉思。

    想必是给王太医研治新药的药人吧?

    在历朝历代,太医院都是全国医疗之首,不仅仅因为这里聚集了大批医术顶尖的医者药师,更重要的是,皇权保证了他们能有足够的死囚来做医术研究之用。很多药,也要让药人试过,才敢给宫里的主子使用。

    想到这里,段卿卿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为别的,只为那些不得善终,死前还得饱受折磨的药人。

    大约是觉得一个宫女力气小,王霁云倒也没有计较身份,站到那个药人脚边,然后招呼段卿卿:“这是公主新送给我的药人,今晚反正睡不着,用他来练练针灸好了,你来帮我把他抬上去吧。”

    段卿卿用宫女之礼福了福身子。

    然后低头绕过那个台子,走到那个药人身前。

    药人全身仿佛被用过重刑,衣袍破烂染满了血迹,脸也轻微的浮肿了起来,可是就算是这样,段卿卿还是认出了他来。

    以前那个活泼泼跟在自己身边的,稍微欺负一下就会大叫大嚷半天的贴身小厮。

    段廉!

    段卿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的蹲□,摸了摸那张青紫肿大的脸,以前常常带笑的嘴角破了,灵活的眼睛也紧紧闭起,可是熟悉的轮廓骗不了人,眼前这破布一样的人,就是她家的下人,她从小的书童段廉!!

    段卿卿咚咚咚的倒退了三步,撞倒了身后一个放药的柜子,柜子上一个罐子倾倒了下来,黄色的粉末倾倒了她一头一脸。

    王霁云抬头看到的就是原本鬼一样的小宫女,被黄连粉泼成了黄皮狗。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后,忍不住责怪她:“看把你吓得!药人虽然是难看了点儿,那是因为犯了罪,受到了处罚,你用得着这样嘛,你可是要呆在御药房……”

    一只闪电般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打断了他即将要出口的话。

    王霁云瞪大了眼睛,脖子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窒息,痛楚和难以呼吸的难受让他紧紧抓住了那只卡着他脖子的手。

    那双手素白如玉,纤细动人,却那边有力,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挣脱不开。

    王霁云脸色憋的通红,却说不出话,只能拼命且徒劳的扒拉着那只手。

    那只手慢慢的松了力道,取而代之的是一支锋利的簪子,抵在他的喉头:“我不杀你,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王霁云拼命点头。

    对方一脸黄色粉末,表情犹如厉鬼,他从未见到如此狂化的宫女,三魂六魄被吓飞。

    “这个人,犯了什么罪?”

    什么罪?王霁云拼命回忆,他是个医生,有药人就用,那里管人家犯了什么罪啊,你吃猪肉的关心过猪为什么被杀么。

    他张口结舌的说不出来。

    那簪子刺入了他的喉咙一分,王太医如玉的脖子上有血流了下来。顿时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在那簪子继续往里面刺的时候,王太医大叫了起来:“听说是意图谋反!是反贼啊反贼!”

    反贼?!!

    段卿卿握着簪子的手停顿了下来,王霁云仿佛看见她的周身刮起黑色的风暴,冰冷……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哦草,盗文死全家!!!

    一个。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02 00:59:27

    掂块龟壳拍扁你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8…03 11:52:55

    谢谢两位亲爱的……七夕过得好么……摸包包了么?



☆、
     他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碰触到了对方温软的胸膛;顿时打了个哆嗦;哦草冒犯了阎王;会被杀掉吧?

    会不会被杀掉?

    王太医抖成了一只狗。

    可惜对方却好像毫无察觉是的;一只手就拎住了他的领子,那黄粉糊糊的脸阴凄凄的看着她,黑发在她身后无风自动。

    “说;和这个犯人一起抓过来的其他人呢?”

    其……其他人?

    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人啊……看着他没有开口;对方抓住他的领口一个用力;王太医就像是一个破败的抱枕一样,被她举到了半空中。

    “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王霁云惊恐的摇着头,眼里露出绝望的神情来。

    他脸色灰白,觉得自己今晚真是太不幸了。

    谁知道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宫女会瞬间狂化成这副走火入魔的模样呢?

    王太医懊悔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过绝望,那个举着他的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是第一个送到你这儿的药人吗?”对方平静了之后,寒着声音开口。

    怎么可能!王太医差点脱口而出,再瞅到对方的脸色之后,聪明的改口:“下半年以来,这还是头一个……”

    剩下的话被眼前的一阵晕眩打败,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劲,剧痛之后王霁云软软的倒下。

    毫不客气的扒光了羸弱的王太医,然后用力将他身上拧出了一个个的小红印子之后,段卿卿顺手点了对方的睡穴。这样,除非被摇动呼唤,对方即时到日上三竿,也不能醒来。

    她想要让他对今晚的事情永远的闭嘴,却不想杀人。

    也许让对方陷入桃色的舆论才是最方便安全的。

    看了一眼衣襟大敞的王太医,段卿卿俯身抱起毫无知觉的段廉,急奔出去。

    西北角的皇墙几乎是整个皇宫的死角,这里侍卫不多,但是城墙修的极高,寻常人绝无可能入内,就算是武功高手,也需要费一些时间,更何况墙上布满了尖尖的铁荆棘,无处下脚。

    段卿卿把段廉用布带捆在自己背上,站在城墙的脚下仰望。回顾这几天在宫内的暗暗观察,皇宫其他地方绝无逃出的可能,这里是最后的机会。

    她身体已经比以前好太多,只是原本就武功底子极其的薄弱,寻常的力气增体质变强罢了,轻功和招式,还是非常的差。

    抬头目测了一下高度,确定轻功的着力点,段卿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论如何,都要先把段廉送出去。

    提气轻身,段卿卿像只巨大的燕子般飞上了城墙的中间,铁荆棘毫不客气的戳穿了薄薄的绣花鞋,由于背着一个人的关系,重量尤甚。她尽力保护着自己不伤到手和脸。紧紧抓住了一根长长的铁钉,然后借力一跃,就上了城墙顶。

    城墙顶的宽度刚好让一个人落脚,可一跃上去,段卿卿就感到刺骨的疼,那一尺宽的长长的城墙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钉。

    忍着痛,再次飞身跃起,这次终于回到了皇宫外面的地面。

    脚上的疼痛几乎要让她泪流满面。段卿卿咬咬牙,不去管那从鞋子里疯狂浸出来的鲜血,背起段廉在暗夜里狂奔。

    段廉从小就被卖进段府做小厮,但是在京郊的乡下,却曾经救助过一个老农,老农没有子女,段廉那时候也还是少年,就经常去那里玩,后来认了对方为干父母。每年大年三十之前,段卿卿都会给他放一天假,让他去跟干爹干娘团聚。

    这段关系,除了段卿卿和段廉,就连段醇都不知道。

    也许,这里是安全的吧,她想。

    段卿卿把段廉送到京郊的时候敲开那扇木门的时候,段廉的干爹干娘还在睡梦中,披衣起床却看到人事不省的段廉被他家小姐背着,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几乎要落下泪来。

    段卿卿赶紧安慰他:“没事没事,不过段廉他最近外出遇到了劫匪,府中家父身染重病,不好放,所以想让他在您这儿修养。”

    她一脸的黄色粉末在中途的时候找了个地方已经洗掉,头发也整齐的挽起,看不出来不妥,但是段廉身上满是伤痕,且昏迷不醒,如今还一副不能入段府被人逐出门外的模样,老夫妇就顿时以为段廉得罪了老爷,小姐偷偷送人出来。

    一时间又是惊疑不定,又是感激。

    段卿卿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来:“您先拿着这个为他请个大夫,我过几日再来看他。”

    “这……”老夫妻想推拒,可是看了一眼昏迷的段廉又老泪纵横,段卿卿把金子塞入他的怀中,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来,对他们说:“我先走了,回去的晚了,怕父亲发现。”

    老夫妻千恩万谢的朝着她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

    段卿卿忍着钻心的疼痛原路回到了宫中。将身上那一身衣服烧掉,再将那个失去衣服的宫女搬到她的房间。细细弄妥一切之后,才偷偷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那血肉模糊的脚心触到热水,痛的段卿卿要紧紧的咬着毛巾才压制住了自己口中那一声惨烈的痛呼。等到洗干净,那伤口泛白才撒上药粉,用干净的布巾紧紧缠起

    等到做完这一切,又是一身大汗淋漓。

    擦干净身子,悄悄的挪腾到房间躺下。段卿卿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跟死了一般。

    那句“公主殿下送给我一个药人”在脑海里回旋。闹得她就算疲惫不堪,亦难以成眠。

    刚刚在御药房的时候,实在是事态紧急,可如今一切做完,想到这个的时候,却突然不知所措。

    她怀抱着满腔的赤诚和情谊,期待着和那个人成婚,却总觉得步步凶险。日日惊心。

    原本以为是错觉,可是经历了牢房和段廉这件事之后,她突然开始怀疑,对方,也是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吗?也许这一切一开始只是一个局呢?一个融合阴谋和朝廷的局?

    段卿卿觉得心口揪痛的慌,一旦一个事情开始想通,那些往日的甜蜜,就越发的显得触目惊心。

    她一个女人,无端冒犯了公主,没有被斩首示众,反而御赐驸马。原本就很奇怪。是她自己一直沉浸在有了老婆的喜悦中,看不到这背后的暗涌。

    她一直以为,她是个非常认命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婆送上门就好好待她,好好爱她。事实上,这真的不难做到,对方那么优秀,要俘获段卿卿原本就顺从的心本来就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眼角有莫名的水迹蔓延而出,段卿卿用力的吸着鼻子,警告自己不能哭,不要伤心,也不要担心,父亲还没有找到,应该理清头绪,想想办法。

    对,应该想想办法。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呢,段卿卿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可是还是无法呼吸。

    那么痛,那么痛。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直到李齐钰身边的宫女过来传她去偏厅一起用早膳的时候。那大宫女才被段卿卿满脸通红和高热的额头给惊呆了。

    马上公主就要成亲了,驸马就发高烧,这可如何是好……

    大宫女想起前面的数任英年早逝的驸马,顿时忧心忡忡,赶紧往外禀告公主。

    李齐钰来的很快。

    一挑开帘子,就看见了烧的满脸通红的段卿卿。

    段卿卿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却偏生没有神志不清,大宫女叫唤了两声驸马之后,她就醒过来了,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李齐钰。

    那个人衣袂华丽而素雅,气质尊贵而清冷。站在床边用手摁着她的额头,眼里隐隐约约藏着几分担心。

    就因为那几份担心,段卿卿咧嘴就笑了,伸手附上公主过来探她体温的手,紧紧的握住之后一拉。对方就那么轻飘飘的跌倒在了她高热的怀里。

    段卿卿笑的的很开心,却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的那股子难受感,她咧开嘴,一口咬住对方肉肉的耳垂,哑哑的开口:“怎么,公主在担心我吗?”

    这样轻狂的口气让李齐钰不悦的皱眉:“你在发烧,本宫叫御医来。”

    她永远这样温柔又冷漠。段卿卿在心里轻叹,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了,一巴掌附上人家的肩头,一翻身就将对方压在身下,细细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如果我不是在发烧呢?”

    搞不懂她到底发什么疯,李齐钰皱眉:“那就放本宫起来。”

    呵呵,这样啊。

    段卿卿笑,眼里透着几分绝望,摁住李齐钰的肩头的手更加用力:“是不是……只有我生病,或者我难受……才可以这样对你?”

    手指顺着肩头轻轻滑下,在落到对方胸口柔软的地方,猛然用力一握。

    伐开心,摸包包。

    段卿卿头脑迷迷糊糊的,心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在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才踏实了下来,她满足的伏在李齐钰的身上,低低的长叹了一口气。

    李齐钰双眸猛然睁大,痛感从胸口传来,却带着电流般的酥麻,她没有动,也不曾出声反抗,仿佛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默默地承受段卿卿的热情,或者……过度的热情。

    身后所有的宫女太监齐齐低头。

    段卿卿狂暴的扯开了身下人的衣裳,手探了进去。

    还不够,隔着衣服不爽不开心。

    “你怎么了?”李齐钰忍着疼开口。

    “我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段卿卿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就是这样粗暴直接的真汉子

    摸包包爽啊爽


☆、

   段卿卿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脸上一个大大的巴掌印格外夺目。太医用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然后给她灌药;手法简单粗暴直接;段卿卿差点呛死在床上。

    在她吐出了那句:“我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之后;对方沉默了三秒。然后一个大大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扇过来。

    段卿卿被打的眼前发黑;半天耳朵嗡嗡作响;差点以为自己聋了。

    然后李齐钰吩咐人来;给未来驸马看病;而且特地吩咐了;驸马练了邪功;其他药材都不管用;来一碗浓黄连给她败败火就成。

    当那碗三斤黄连熬成一碗端到她床前的时候。段卿卿沉默了。

    然后闭紧了嘴巴死活不开口。

    李齐钰冷冷的站在床边,看着哭闹不休的段美人;寒声丢下一句:“既然是病了,怎可任性不吃药呢,太医,你想想办法。”

    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一大碗苦不堪言堪比毒药的黄连汤被摁着四肢灌下去的时候,段卿卿就知道李齐钰生气了。

    她舔舔嘴角,默默地躺在床上,仰望床幔。

    她的心里非常难受,可是明明对方打了她一巴掌,却反复抚慰了她什么似的,让她又找到了点儿平衡的理由。

    不再是那种不管她怎么闹,都毫无条件的温柔,而是完全开始控制不住情绪的公主,至少也代表了那么一点点特别吧。

    那个女人,不论身份还是感情,永远高高的站在云端俯视着她。

    就连温柔也那么纡尊降贵。

    以前觉得觉得她对自己那么好,大约也是有感情的意思,如今才发现,女人动了情的时候,不可能没有情绪,不可能不吵不闹,还不揍你。

    别笑乡野村妇那句“打是情骂是爱”粗鄙,如果你连对方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不能挑动,你凭什么说对方喜欢过你?

    段卿卿从床上爬起来;惨然的大笑了一阵子,在宫女差点以为这个漂亮的驸马要疯了的时候,她默默地对惊呆的宫女说:“叫梳妆侍女进来为我梳洗吧。”

    想了想,她又看了看自己因为一夜没睡而略显疲惫的脸补充了一句:“衣裳也要重新给我准备,要精致好看点儿。”

    宫女点着头飞快的出去了,出去之后,还对梳妆侍女咬耳朵:“快快快!驸马早上得罪了公主,现在要打扮起来去讨公主欢心啦!”

    梳妆宫女大喜:“真的?驸马长得这么好,平日却太过朴素,都不让我们下手的,如今算是机会来啦。”提起妆奁盒就走。

    于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小皇帝匆匆赶来长乐宫的时候,段卿卿的侍女正在给她的头发上绑上最后一根发带。

    小皇帝看到她这般不紧不慢的打扮顿时怒气冲冲:“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磨蹭,不知道我的皇姐今天出门去见大燕那个骚狐狸精了吗?!”

    没有去纠正小皇帝用词里那个骚狐狸精是多么不符合他皇帝的身份,怎么能从“龙口”吐出来。

    段卿卿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小皇帝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臣女向陛下请安。”低下头,弯下腰,力求这个宫廷礼标准,她没有忘记这个人因为一点礼仪上的错误就把她送入了大牢的壮举。

    小皇帝不耐烦的瞪她:“免了免了,皇姐都要被那个骚狐狸骗走了……你快随朕出宫……去……”

    段卿卿的脸在他那一声免了之后,缓缓的抬起,小皇帝的眼神固定到她的脸上,瞳孔慢慢地睁大了。

    国色天香,艳光四射。

    小皇帝呼吸一窒。

    时间仿佛在片刻之间默默静止。

    在段卿卿就要有点奇怪的开口的时候,看到了小皇帝浑身一震,仿佛瞬间清醒过来一样,开口就是怒气冲天的指责:“你穿这身原本是打算给我皇姐看的?你这个小贱人!”

    小皇帝在宫内骂人向来口不择言,段卿卿聪明的没有回嘴,不是给李齐钰看的,难道是给你看的嘛?!

    小皇帝怒火冲天的瞪着打算马上要以色侍人的段卿卿一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那两个梳妆的宫女说:“哎,你们先别走,也给朕来重新打扮打扮,比她好看就行。”

    比段卿卿好看?

    两个宫女几乎要哭出来,小皇帝皮像是还不错,简单的来说就是长得极其的萌,大眼睛黑眼珠圆溜溜的,鼓鼓的包子脸,但是,和段大小姐的妩媚艳丽相比,很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

    所以那两个宫女磕头的时候,手都在抖。

    看出来她们的顾虑,段卿卿开口:“给我改成男装吧。”

    小皇帝一瞪眼:“干嘛?想搞什么阴谋不成?”

    段卿卿对他这样疑神疑鬼的反应习以为常,无奈的解释:“陛下不是要带臣女出宫吗,臣女做男装打扮想必方便很多。”

    小皇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大约是因为宫女紧张的缘故,两人这一打扮,居然就到了午膳时分,看着巨大的铜镜中那一大一小两枚翩翩美男子,小皇帝勉强没有挑刺,点点头。

    段卿卿被刻意的压低了容色,虽然依旧是俊美逼人,却脸色发黄,看上去气色并不好,眉也画的低平,总算把个艳光四射的容颜弄成了一般的俊美,反观小皇帝,突出了他萌系的特色,少年的妆容清新精致,看上去可口的男女皆宜。他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一股子无辜的神色分外惹人怜爱,若是碰上个喜欢少年的,准能把他一口给吞下去。

    段卿卿开口:“陛下,要用了午膳再出宫吗?”

    小皇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没看见皇姐今天出门去见那个骚狐狸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你还有心情吃饭。”

    段卿卿看着他要吃人的神色,摁了摁空空荡荡的肚子:“是。”

    一边的小宫女有眼色的飞快跑出去,一会儿就递了个食盒过来:“陛下和驸马带着路上吃。”

    小皇帝勉强点了点头:“有眼力,朕回来赏你。”

    然后不理会小宫女急急忙忙的谢恩,拉起段卿卿就走:“快走吧!”

    小皇帝的手和李齐钰一样的冰冰凉的触感,他素来不避嫌,段卿卿也看在他是李齐钰的弟弟的身份,仍由他拉着,瞬间跌破了宫女们的眼镜。

    只有小皇帝身边的李德海长叹一声,估计,不久之后,小皇帝恋慕长公主驸马的事情,又会在宫里传遍吧。这个结果,虽然皇帝无心,但是估计又会偷着乐好一阵子。不过,长公主真的在意这些吗?

    被小皇帝拉着一路疾走,到坐上马车,到出宫门,段卿卿都极力让自己忽略脚底那一阵阵剧痛。如果不是小皇帝强扯,她几乎要颠倒在路边。

    等上了马车,小皇帝看着段卿卿不怎么好的脸色:“喂,跟朕在一起你就那么不开心?”

    段卿卿回答:“没有。”

    小皇帝垂下嘴角:“你说谎,你看见朕分明就恨不得弄死朕!”

    这可真是冤枉,段卿卿忍不住出声:“臣女不敢,而且臣女也从没有这样的意思,若……”想了想,段卿卿决定直接说出来:“若陛下不对臣女保持成见,臣女很乐意和陛下一起生活。”

    这个小舅子,从公主的态度来看,是怎么也逃不开的存在。

    如果他愿意放下成见,倒是可以和平相处。

    小皇帝发脾气:“谁要和你一起生活了?!”

    段卿卿:“……”

    小皇帝怒道:“你为什么不回话?朕问你什么你没有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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