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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毛凤凰不如鸡-富二代也要谈恋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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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把洗漱用品摆的井井有条。
秦子扬百无聊赖地在屋内逛来逛去。忽然秦子扬一抬头,就看到没关的门缝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们。
秦子扬过去拉开门,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咬着手指,眼睛眨巴眨巴瞅着他。
她身上的衣服破旧,外套也满是补丁,头发蓬乱,脸色偏黑,不知道有多久没洗过澡了。
舒淮从她身上掠过目光,仿佛没看到一般。
秦子扬挑眉,嘀咕,“这哪家屋里的孩子怎么在我们这儿。”
旁边的工作人员解释,“这是附近的彩霞,平时和邓玲玩的很好。现在过来大概是找邓玲玩的。”
彩霞立在原地,又不离开。过了一会儿,似乎看完这两个好看的哥哥后,她从兜里摸啊摸,摸了好半天才摸出一块奶糖,跑到舒淮面前,红着脸递给他。
舒淮&秦子扬:“……”
舒淮无言是因为莫名其妙,秦子扬是莫名的不爽。两个人都站在她面前,凭什么只给舒淮糖啊?瞧不起他是不!
舒淮的目光落到彩霞脏兮兮的手掌摊开的糖上。包装纸上印着个“喜”字,大概是彩霞去别人家婚宴的时候带回来的喜糖。不知道放了有多久,糖都化了,又被压成扁状。
舒淮冷冷道,“我不要。”
彩霞大概没听懂这句汉语,固执地摊着手掌往前伸了伸,都快要挨到舒淮雪白的羽绒服下摆了。
舒淮双手插在裤兜里,快速往后退了一步,冷淡地避开对方。
而这个不加掩饰的举动仿佛才让彩霞明白,这个好看的城里哥哥很嫌弃她。
她攥紧了糖,脸一下涨红,羞的哭了出来,“呜哇!”
“哎哎呀!”秦子扬吓了一跳,怎么忽然就哭了起来。
彩霞何止是哭,简直是嚎。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舒淮就站在她面前,冷漠地看着她哭。
秦子扬有些看不过眼,他虽然不喜欢小孩哭闹,可是舒淮也太无情了点。人家都哭成那样,他这个始作俑者连安慰都不说一句,就冷眼看着。
秦子扬只能上前一步,想拍拍对方的脑袋呢,结果手伸到一半,看着对方油兮兮的头发也下不去手,讪讪道,“哎呀,你别哭了。”
那女孩抽抽啼啼的,眼巴巴望着他,把糖往他面前一伸。
“……”秦子扬懊悔的想抽自己一巴掌,他干嘛要多管闲事啊。
只得伸出两个手指头,勉强夹起她手术的糖,迅速地揣兜里,挤出个笑来,“嗯谢谢你了。你看,我收下了。”
他怕人家听不懂,还特意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示意装进去了。
小女孩脸上破涕为笑,露出掉了几颗牙的嘴巴,笑的一脸灿烂,“吃、吃!”
她做了个往嘴里塞东西吃的动作。
秦子扬僵住,烦躁地撸了下头发,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回去吃。”
“……”小女孩看着他,眼里迅速地涌起一包泪来,仿佛明白这个看上去好心的小哥哥其实也是嫌弃她的糖。
秦子扬余光瞟见冷眼旁观的舒淮,自己进退两难,如果不吃,那么之前的举动和舒淮有什么差别,说不定对方还在心中嘲笑他伪善;
可是吃……我去!这玩意儿很恶心好嘛!
眼见着他迟迟不肯吃,女孩伤心的哭的哇哇的。秦子扬咬牙,如果舒淮不在旁边,他也懒得理这女孩哭闹,可是讨厌的人就在旁边看着,他就想狠狠打舒淮的脸。
缓缓的从裤兜里摸出糖,撕开包装,秦子扬几乎是连吞带咽地把黏糊糊的糖给吃下去,朝女孩挤出一个笑容,“行了,我吃了,你别哭了。”
彩霞吃吃地笑起来,嘴里含糊地说,“哥哥、好看!”
秦子扬艰难地咽下糖块,听到彩霞这样说,忍不住回头朝舒淮挑眉,笑的十分挑衅。
人家觉得他帅!
“……”舒淮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
小姑娘看好看的大哥哥吃了糖,开开心心地走了。徒留秦子扬在对方转身离开后,狂奔到水缸边咕嘟嘟灌水,那糖甜腻的,齁死他了。
这个小插曲过去。秦子扬和舒淮继续各干各的,谁也不搭理谁。工作人员在旁边看的直摇头,他们见识过那么多叛逆不羁的少年们,就没见过他们这两个一见面就水火不容到这个地步的。
过了会儿,秦子扬新鲜感过去,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便朝身边的摄影师一偏头,倨傲道,“喂,我饿死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此时虽然太阳还未落完,但已经是下午快6点了。
这一天他们从c市坐飞机过来,接着转大巴、转驴车、过溜索,又扛着行李徒步走了半个小时,两个少年也是饥肠辘辘了。
现在让他们生火做饭肯定不现实,考虑到这一点,剧组决定今晚给他们提供剧组的盒饭,还补充道,“只有今晚是特例,从明天开始,一日三餐都要你们自己解决。”
秦子扬当场就骂了句脏话,舒淮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漠的眼神掠过一丝不耐。
整个节目组提前和一户老乡联系过了,给他们钱让他们负责剧组的饭食。
于是,工作人员递盒饭过来的时候还说,“饭菜简陋,这里大山深处东西都不好运进来。这两盒盒饭也是从我们的伙食里均了出来给你们的。将就吃,浪费的话就没有多的了。”
秦子扬满心期待在听到对方这样说的时候霎时就凉了一半,等到一打开盒盖,更是傻眼了。
盒子里只有几块沾着辣椒油的豆腐、几根青菜,一片火锅肉。
下面铺着的米都是发黄的陈米,一粒粒的,看着就硬邦邦的。
简陋的伙食,让从来都是山珍海味养尊处优的少年握紧盒饭几次想扔到工作人员脸上,可碍于导演之前的警告,到最后还是没扔,暗骂了句“猪食”,一想自己也不得不吃这玩意儿,捏着鼻子只能忍,心中越发憋屈了。
一盒饭本来就不多,秦子扬嘴里嫌弃着,还是饿的狠了,三两下就刨的干干净净,一粒米都没剩下。
吃的半饱不饱更难受,想要找导演再要一盒吧,瞅瞅身边的成年的工作人员的饭量也是一盒,再加上刚才对方都说了没有多余的,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这个时候舒淮已经默不作声地吃完了自己的那盒,同样吃的干干净净。
把盒子放下,舒淮起身进屋,秦子扬好奇地悄悄跟过去,就看到对方从登山包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
秦子扬:“……”
过来录节目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让他们把自带的零食全部拿出来,秦子扬不疑有他,也从没考虑过穷乡僻壤是怎样的地方,干脆地交了出来。
现在看到舒淮偷藏了一块饼干,立马眼睛都亮了。
瞥了眼屋外正忙着吃饭的摄制组人员,嘴里说着“好咸我去喝口水”,自然而然地进了屋内,还假装不经意地掩上房门。
然后立马狂奔到舒淮身边,压低了声音义正言辞地指责,“你居然偷藏了食物!我要举报你!”
半蹲在地上的舒淮抬眼,秦子扬居高临下地瞪着他,灯泡昏暗的光晕笼罩着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露出半个酒窝,笑容狡黠,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手里的压缩饼干。
一瞬间,舒淮想到自己以前养过的仓鼠,讨食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动作表情。
他拿着饼干的手迟疑了下,秦子扬一看有戏,跟着蹲下来,因为两人身高的原因,他蹲下来后比舒淮矮大半头,只能仰着脑袋望着对方,故作严肃,“如果导演吵着非要你交出来,你也很头痛吧。不过你要是分我一半的话,我就装作没看到!”
一边板着脸正儿八经地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时不时在对方手中的饼干上打着转儿,又收回来,又忍不住溜过去。
舒淮默默地把饼干换到右手上,果然秦子扬的目光也跟着移过来,垂涎三尺的样子就差吐着舌头哈吃哈赤喘气了。
这个时候又像蠢萌的哈士奇……
舒淮这样想着,懒得被啰嗦的工作人员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索性直接道,“好。”
低头利落地撕开包装纸,双手拿着饼干用力一撅,分了一半递给秦子扬。
“这次就饶过你。”秦子扬矜傲地接过。恰好外面传来工作人员的说话声,“那俩孩子呢?”
“里面呢,我们也快点吃完赶紧进去吧。”
秦子扬和舒淮对视一眼,难得产生一丝默契,再没有废话,两人埋头一顿狂啃。
那压缩饼干硬的很,可是两个没吃饱的少年也能把这当做美味佳肴,背对着屋内的摄像头,狼吞虎咽。
几分钟后摄影师推门进来,就看到两人站在水缸边,分别拿着水勺和杯子狂喝水。
……吃的太急,两个人都噎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耽误了发文抱歉
……我发现我只要一发文,明明清闲的工作也能瞬间忙碌起来= =
☆、第四章 打架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里虽然通了电信,但大山深处信号非常不好。这简陋的木屋里又没有任何娱乐设施,两人只能草草洗漱一番,早点躺床上睡觉。
秦子扬自然霸占了里面的位置,脱了羽绒服,只穿着春秋衣钻到被窝里,顿时打了个寒颤。
这里湿气重,被褥阴寒的很,又单薄,秦子扬连打了几个喷嚏,“卧槽!老子过来一次感冒了才倒大霉!”
没有电热毯没有任何取暖的工具,秦子扬只能把羽绒服搭在被子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冷不防被人推了推,“过界了。”
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秦子扬想起对方特意拿床单做的分界线,不耐地往里挪了挪,“挪不动了!再挤小爷我就要贴墙上了!”
裹着被褥蠕动的样子,像极了肥肥的仓鼠。
舒淮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脱衣服,上了床。
那被子只有那么大,秦子扬裹走了大半,舒淮躺下去才发现自己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遂拉住被子往这边扯,“一人一半。”
声音平静漠然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解释某种数学定律。
已经有些睡意的秦子扬嘟哝着,抓着被子的手放松了点,让舒淮扯了半幅被子过去。
舒淮把羽绒服搭在铺盖上,躺下后关了灯。
本来床就小,两个身高体长的人挤在一起,他又睡在外侧,如果是平常人的话,半夜稍微翻个身就要滚下去。
可他却丝毫没有这方面担忧似的,平展地躺着,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平静地闭上眼。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唯有墙角的摄影器还在默默地运转。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顾不得嫌弃被褥的脏乱、和别人同床的尴尬,累了一天的身心骤然得到放松,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夜半气温寒凉,少年身躯正是火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知不觉越靠越近。舒淮依然保持着标准的棺材板睡姿,而秦子扬侧躺着,大半个身躯都紧靠着对方,睡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老乡家养的鸡打着鸣,天刚亮,舒淮就被沉重的负担给压醒的。
睁开眼,秦子扬的脸近在咫尺。
对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眉眼俊俏,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白嫩的脸颊像个胖乎乎的奶娃娃。
两个人的体温把被窝烘的暖洋洋的,四肢仿佛泡在温水里,懒懒不想动弹。
而从来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的舒淮有一瞬的怔愣,随即蹙起眉心,毫不客气地一把拉起对方的手,使劲甩开。
“唔”半梦半醒的秦子扬嘴里无意识地嘟哝了几句,翻个身继续睡着了。
舒淮穿衣起床,掏出手机联网看了下,开始生火做饭。
秦子扬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屋内弥漫着食物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
见到床铺空了一半,而舒淮就着灶坑在做什么的样子。秦子扬也赶紧起床,嘴里叼着牙刷走过去,含糊地问,“做饭啊。”
舒淮抬头瞟了他一眼,秦子扬正在刷牙,嘴里包着白泡泡,腮帮子鼓胀得像只藏食的仓鼠。
一副好像昨天两人的芥蒂已经完全忘记了的样子。
“嗯。”舒淮本不想理,可鬼使神差竟然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皱眉。
秦子扬好奇,“这黏糊糊的是什么玩意儿?”
舒淮道,“玉米面。”
秦子扬洗漱完,回来看了下锅里煮的满满的玉米面糊糊,一下很兴奋,“哟,哥们够意思啊,还煮了我的。”
喜笑颜开地去在橱柜里扒拉出一个洋瓷碗,走过来就想盛。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准确地握着他的手腕,舒淮冷漠道,“自己弄自己的。”
场面顿时变得尴尬不已,旁边又有工作人员,秦子扬拉不下面子,脸一沉,语带嘲讽,“别这么小气啊哥们。”语气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舒淮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漠然道,“第一,我跟你不熟,不要随便叫人哥们套近乎;第二,到这里来,我们两个谁都不比谁高贵,你以为你还是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想吃自己做,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话音刚落,秦子扬一下脸涨得通红,不可置信地瞪着舒淮。
从小到大,他都没被人这样说过!
少年眼眶发红,怒吼“舒淮!”挥舞着拳头就朝舒淮砸了过去!
“啊!”摄影师和心理咨询师惊呼,还来不及上前阻拦,只见原本蹲着的舒淮脑袋微微一偏,轻松避开秦子扬的拳头,同时单凭一只手拽住对方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推,秦子扬立即站立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着才在后面摄影师的帮助下站稳。
“呼呼”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秦子扬怒目圆瞪,神情恼怒又震惊,他好歹也是经常干架的人,自诩还是有两下子,几乎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下,自己就被对方轻松打败。
瞧见舒淮神情自若地拿勺舀粥,他脸色更加难看,眼神暗沉如水。
他虽然平日里桀骜不驯,但并不是没有头脑。遗传了父亲的经商天赋,非常会审时度势。仅这么一下,他就敏锐地判断出舒淮绝对是练家子,那动作太干脆利落了,一般人就是经常打架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步。
而且,他还有一丝隐秘被人戳中短处的尴尬。
看见舒淮做好了早饭,他未尝不是暗自欣喜的。不用动手就能不劳而获,他一贯觉得天经地义。反正他有钱,有什么买不到?就算自己不想要,朋友也会讨好地主动端到他面前来。
如果舒淮表情再讥讽一点,他绝对会认为对方是故意那样说来嘲笑他的;可是,舒淮表情太冷漠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不带丝毫人情味,仿佛对他来说,这就是无可置喙的定律。
所以对于舒淮吧,他真是有种踢到铁板上的感觉。
论家世,谁也不遑多让;论脾气,就算他暴躁破口大骂,舒淮简直就跟没听到一样。打架……妈的更是打不过!
让人恨的牙痒痒,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呿”秦子扬烦躁地抓了下头发,瞧见舒淮不为所动的样子心情更加郁闷,一把推开摄影师冲出了门外。
摄影师连忙扛着器材跟了出去,也怕他到处跑出事。
而屋内的舒淮完全无视所有人,自顾自地用厚厚的帕子把瓦罐放到一边,凉了会儿倒进他自带的饭盒里吃着。
旁边的心理咨询师谆谆教导,“你们既然同住一个屋檐下,都是小伙伴,要学会分享合作啊。你煮了那么多,又一下吃不完,分给他也没什么吧?”
舒淮眼也不抬,“凭什么。合作是自己没有的才与别人交换,但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所以根本不用合作。”
“况且你怎么知道我吃不完?就算吃不完还有中午晚上,我不可能每顿饭都花一两个小时去煮。”
心理咨询师被堵的哑口无言。她和摄影师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舒淮一个人蹲在冰凉的地上,埋头生火做饭,而秦子扬还抱着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舒淮一个平时连家务都不做的大少爷,仅凭着在网上看的烧柴的经验,费了会儿功夫就把火点燃了,这让他们都很诧异。
而舒淮为了煮玉米糊忙碌了一早上,他们也看在眼里。
秦子扬厚着脸皮过来要粥固然有些不太好,但舒淮的话也太不留情了。
心理咨询师低头在记录本上补充:舒淮,性格孤傲冷漠,共情能力低下,太独了。
所谓的共情能力,指的是一种能设身处地体验他人处境,从而达到感受和理解他人情感的能力。也可以说是情商。
合上笔记本,心理咨询师默默叹了口气。感觉舒淮是她有史以来遇到的最难沟通的孩子。
并非普通的自闭症或者精神病,舒淮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有一套生存准则,偏偏又有能力去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事情,于是别人根本难以动摇他的信念。
想要通过一个月的山村生活改变他,谈何容易。
冲出门外的秦子扬其实没跑多远就停下来了,对着路边的大树狠狠踹了几脚发泄郁气,回头看到摄影师追上来,忍不住发牢骚,“你说舒淮是不是有病?我就没看过他这么讨厌的人!”
摄影师没开口,心想你俩半斤八两,谁也好不到哪儿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单机的感觉……求评论嘤嘤
☆、第五章 上学
秦子扬继续骂骂咧咧,“冷的跟块冰似的,让他说话简直为难他!这么孤僻傲慢的性格,肯定连个朋友都没有!”
踹着树叨叨了半天,秦子扬长长呼出口气,摄影师看他好点了才让他快点回去弄吃的,等会儿还要去上课。
秦子扬一听上课,脸都要裂了,“我爸没跟我说还要上课!!”
摄影师见怪不怪,反正这“成长”冬令营参加的孩子,都是被父母威逼利诱,连哄带骗
来的。
事到如今,秦子扬没有办法,只能焉着脑袋回屋里。
一眼看到那锅玉米糊糊已经被舒淮用他的饭盒盛好,瓦罐里当真是一滴不剩,舒淮还本着“公平”的缘故,把瓦罐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地上,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眼地上的柴火还没熄灭,秦子扬一喜,“还好给我留了火!”话一出口,懊恼地闭上嘴。
他真是被舒淮冷习惯了,对方给他留个火竟然就欣喜万分。
赶紧笨手笨脚地往里填柴,在瓦罐里重新升满水端到垫砖上去。
他从来没有烧过火,以为树枝放的越多越好,结果浓烟密布,熏的一头一脸的黑灰。
一边呛的咳嗽,手忙脚乱地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拿火钳扒拉出多的树枝,给坑里半燃的柴禾留下足够的空气。
只是把半灌水烧开,就足足耗费了半个多小时。
“我去!这也太坑人了!”这个时候,秦子扬亲身体会到了做饭的艰难,心里对舒淮的怒气稍微减少了那么一点儿。
不得不承认,如果是他自己大清早好不容易煮了一锅粥,不对盘的对方还腆着脸来要求分享,他肯定也得勃然大怒。
在屋内转了半天,秦子扬也只找到半袋玉米面,还有一小袋土豆和红薯。
“连粒米也没有,这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吃着泰国进口香米的秦子扬完全无法理解。
他拿着土豆和红薯左掂掂右掂掂,拿不定注意做什么。最后还是摄影师提醒最终现在烤的话,不知道要多久才熟。
秦子扬只能选择玉米面。他把玉米面倒进瓦罐里,因为掌握不好到底该放多少,一不小心放多了,又加水……于是煮成了满满一锅粘稠的玉米糊糊。
嗯他算是知道舒淮那一锅是怎么来的了。
玉米糊化开粘腻的很,看上去倒是黄澄澄的,色泽鲜亮。秦子扬此刻肚子饿的咕咕叫,等不到凉就迫不及待舀了满满一勺,好歹还记得试试温度,伸出舌头尝了尝,结果被烫的直抽气,“呸呸!烫死小爷了!”
对着勺子吹了几下,把玉米糊塞进嘴里,秦子扬一下皱紧了眉头,仿佛吃进去的是□□一般,表情都扭曲了,不满地抱怨,“好难吃!”
这玉米糊没加一滴油,又无盐无味,本身也打磨的不是很精细,于是吃上去口感粗糙,味同嚼蜡,简直让吃惯珍馐的城里孩子难以下咽。
秦子扬虽然饿的胃酸上涌,但这么难吃的东西实在无法下咽。在屋里转着,被他找到一坛泡菜。
山地人的泡菜就只是些便宜的白菜、辣椒,秦子扬捞出一根辣椒,咬了一小口,顿时比海水还苦涩的咸味狠狠刺激着味蕾,差点没齁着。
连忙端起大碗来灌了一大口玉米糊糊,这才勉强有种活过来的感觉,秦子扬低头瞧着少了一半的食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算是知道泡菜为毛要弄的这么咸了。”
他嫌弃地盯着泡菜,问摄影师,“我们不可能每顿都吃这个吧!我要告你们虐待!”
摄影师道,“不会的。我们会发布任务,你们完成的话,可以奖励别的食物。”
一听任务,秦子扬顿时意兴阑珊,一点兴趣也没有。
于是,就着一根泡海椒,秦子扬喝完了两碗糊糊,最后剩下的照着舒淮做的,倒进自己的洋瓷碗里。
吃完饭,秦子扬锅也没洗,往地上一扔,就出门准备去所谓的学校逛逛。
在摄影师的指路下,从屋后绕过去,结果发现旁边林子里,一个白色的身影。
那是舒淮。白色的运动款卫衣和黑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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