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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何其来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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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礼物的经历也许大部分人都会有,但是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张起灵不一定经历过。更何况这次的礼物是来自深爱的人。
  张起灵打开盒子,盒子中间摆放的是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围巾。
  “这是有一年吴邪哥哥去尼泊尔时买的,他那时候从墨脱的邮局寄到北京的。我收到的时候,一共有四条。我看那花色和款式就能分辨出哪一条是我的,哪一条是小花哥哥的,哪一条是胖哥的。虽然里面没有任何只言片语,但是我知道这一条一定是吴邪哥哥给你买的。”
  张起灵的手掌在蓝色的羊绒围巾上小心又贪恋的摩挲着,仿佛那上面仍然残留着那时候吴邪的心情和对他的心意。
  秀秀不着痕迹地轻叹道:“和汪家背水一战的时候,我的哥哥们都在争夺霍家。还好这就是一条围巾,虽然质量上乘,但是在他们眼里,这根本是无法入眼的小东西。也就是因为这样,它才得以保存下来。放在我那里好几年了,我估摸着吴邪哥哥自己差点都忘了。要不是这次想着来杭州,我翻箱倒柜的时候发现它,估计还不知道被我压箱底多少年呢。”
  张起灵望着秀秀道:“谢谢。”
  “张哥哥,你可千万别跟我说谢谢。“秀秀赶紧推拒道,张家族长这样的言谢她是万万不敢接受的。
  “我其实有一个问题,虽然这问题不该我来问,但是……”秀秀纠结着,见张起灵没反对,她谨慎沉声道:“你以后和吴邪哥哥在一起的话,张家族长的位置怎么办?”
  毕竟女人对这样的话题比较敏感,在普通的婚姻里面,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毕竟都想得到所有亲人的允许和祝福。
  而对于张起灵和吴邪的现状,秀秀表示祝福的同时有着更多的担忧:吴邪的家人是一方面,而张起灵背后的势力让她更加担心。
  张起灵选择和吴邪在一起,庞大的张家断然不可能同意,那么到时候张起灵这张家族长的位置又该何去何从?
  在霍家,女人永远都是处在权力的中心,有的人会为了权力不择手段,有的人会隐忍潜伏;有的人得到了权力会节节落败,有的人会借助权力攀往顶峰。
  所有的女人都在争夺权力,权力的漩涡让人无法自拔。而像张家这样,作为一只在背后推动历史发展的无形的手,没有人知道它的力量有多大。即使张家已经分崩离析,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家的残余力量仍然不可小觑。
  作为统领整个张家的族长,作为整个家族力量的核心,作为张家最后的张起灵。
  谁会愿意放弃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力?
  说秀秀势利也好,说秀秀敏感也好,毕竟这确实是个横亘在张起灵和吴邪面前的一大阻力。
  秀秀看了眼张起灵,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问题而苦恼,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她的话,视线依旧定格在吴邪的身影上。
  有点尴尬呢,秀秀心想。她虽然不迷恋于权力,但是她绝不会让她奶奶打下的基业毁在她的手上。
  不过秀秀很快便释然一笑,这问题她本就是多虑了。像权力这种在霍家赖以生存的东西,她目前还不能像张起灵和吴邪一样看的透彻。
  在这场围城之战中,她从吴邪身上知道他和张起灵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单单可以用生和死来衡量了。对于他们来说,权力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人生的束缚,不要也许会更好。
  张起灵仔细地将盒子收好,一字一句道:“没有吴邪我要这秀丽江山又有何用?”

  7,万古
  苏万早早就到了约定的地方。很明显鸭梨还没到,反正被鸭梨放鸽子又不是第一次。再说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没到,苏万只好在满大街的人流里做雕塑状。
  他永远都会为事情做着最好的准备,就比如这一次他早到了半个小时。苏万找了个醒目的地方等了片刻,看着人来人往的逛街人群,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太惹眼了。就钻进了旁边的小公园里,银杏树下的阴影下左右都是些闲聊着的女生,还有些亲昵状的情侣。
  石凳上都挤满了,苏万站了一会儿,便觉得总有人嫌弃他站在那里碍事。苏万自己倒是不觉得,他们这种光天下日里小打小闹的哪里比得上他见过的那种耳鬓厮磨状。顶着这样热烈的敌意,苏万还是坚持不懈地做“第三者”。后来想想自己这么干等着总是不太好,最后他在电影院旁的便利店里买了份关东煮。
  苏万蹲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等。
  吃着吃着,他就隐约闻到附近自助烧烤店里飘出的香气,苏万心道鸭梨不会是想请他吃自助吧。他循着香气看了看那家店,看起来应该不错,如果鸭梨真请他吃的话,他也就不客气了。但是那孜然的肉香气中混着某种水产类的味道,他现在仍然很排斥这种味道,最后他放弃了要去那家店吃饭的想法。
  一份关东煮吃完,苏万吐出一口火辣的热气。他四处看看鸭梨还是没有出现,逛街的人反而多了起来。下午两三点的太阳还在不遗余力地在大地上蒸腾,苏万舔了舔微辣的嘴唇,他又折回那家便利店。
  一分钟之后,苏万在便利店门外一边嚼着冰棍一边握着手机道:“鸭梨,你什么时候到?”
  “就快了,你再等等我,我给老大买点东西。”电话那头是鸭梨含糊的回答,背景似乎是在嘈杂的街道上。苏万只听得一声急促的急刹车声,电话就被掐断了。
  苏万哼了一声挂掉电话,舔着冰棍歪着屁股挤到了电话亭旁边的长椅上。
  鸭梨的经历和他的遭遇迥然不同,他们似乎从出生起便是不一样的人生。他的父母能为他创造良好的甚至是富裕的生活环境,而鸭梨却一直处于分崩离析的家庭环境中。鸭梨在逃课的时候,他还在勤奋地啃着习题集。然而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不同的人生轨道相交在一起,又因为吴邪,他们在各自的人生轨道上开始崭新的篇章。
  这样的道路并不是在他的规划之中,苏万不知道鸭梨对于自己的未来是怎么想的,但是苏万自己在牵扯进吴邪的计划之前,他对自己未来十年的轨迹都已经规划好。也许现在的道路与之前设想的并非完全一样,但是他和鸭梨的人生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变得精彩起来。
  鸭梨是被吴邪选定的,苏万无法为自己在吴邪计划中的角色清楚地定位。但是他知道他和鸭梨都是局外人。
  Outsiders。
  吴邪需要的是行为难以预测思维反应迅速敏捷的鸭梨,而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点古板的。他早已经规划好自己的人生,他知道自己想走哪条路,在这条路上他需要做哪些准备,而这些事前准备去从哪里获得他都一一计划好。
  鸭梨告诉他吴邪现在的产业要不就是败了,要不就是已经都转到明面上。在传承了几千年的爱恨情仇和秘密之后,吴邪牺牲了很多,却终于得到他想要的。然而吴邪需要放下的也有很多,除去那种连绵不断的恨意,当然还包括一些道上的产业。而现在一切都朝着既定的方向有序地发展着,也许他的师兄和嫂子真的可以退隐江湖了。
  呸呸呸,没见过哪家的师兄面子比师傅大的,家产比师傅厚的,脾气比师傅坏的。
  苏万扯扯嘴角,吴邪远不会是他的师兄。他和自己一样都只是跟着黑瞎子学了点东西而已。也许旁人眼中的黑眼镜永远是不着调的,但是只有真正从他那里学到了从未想过的本领之后,你才会明白真正的不靠谱下才是绝对的真实和可靠。他想他和吴邪都不后悔他们的决定。
  当苏万从沙海中死里逃生再次回到喧嚣的城市时,他发现他的周围总是有一些人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慌了,以往对未来满怀信心的他突然对现状失去了信心和判断。他最终还是去了黑瞎子告诉他的那个眼镜铺地址。
  那种在人群中在黑暗里被监视的感觉对苏万来说很奇特又很微妙,那是他之前的那些生活中从未遇到过的。苏万明知道自己在被监视,但是他还要像没有发现这一点一样正常地生活。但是与此同时,他又不能让对方看出来他知道自己被监视着,还要适当地做一些举动散发错误的烟雾弹来掩盖他的行踪,甚至包括可能影响到吴邪计划的行为和信息。
  作为突然参与到计划里的人物,苏万不会像鸭梨那样反叛,不过他也不会言听计从。但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吴邪的计划,他也不知道鸭梨的状况,是死是活都不清楚,所以苏万并不敢轻举妄动。一步错便步步错,他只有小心翼翼地努力维持着自己一贯的生活方式。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苏万敏锐地发现事情变得不可控起来,场面超过了他能控制的范围。苏万有点沮丧,在他的未来计划里,他并没有料想到自己也有走一步看一步的一天,那种对未来没有把握的信心缺失让他意识到他要学的东西远远不够。
  有一天苏万在抱着厚厚的题海在做题的时候,他又一次考虑了黑瞎子的提议“你的命运已经发生改变了,在我还没有完全看不见之前,相信我,和我学点东西,你以后不会后悔。”苏万想“为什么不呢?”
  他为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一边继续给监视的人制造烟雾弹,一边为即将开始的路途做好万全的准备。三个月后,苏万去了那家眼镜铺。
  他确实从黑瞎子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经过黑瞎子的加工和提炼远远超过他在书本及网络上所学,他变得如饥似渴,废寝忘食。
  然而苏万也有想要放弃的时候,黑瞎子教他的东西当然不简单就是一些通过经验和实战总结出来的生存知识。黑瞎子告诉他你除了储备足够的生存知识之外,你还必须要具备一定的生存能力。
  理论知识再强大,没有能力去贯彻实施的时候,都是纸上谈兵。既然下定决心要学,苏万只好硬着头皮上。
  可是就在他一边拿着手术刀一边晕头转向地躲避黑瞎子的爆栗时,苏万不乐意道:“你说吴邪也跟你学过东西,他也要跟我一样学这个吗?”苏万扬扬手术刀。
  黑瞎子抱臂笑笑:“他可比你惨多了。”
  看来牛逼的人也不是天生就很牛逼的,苏万心里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感。然而这种优越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作为猎物的吴邪成了捕猎者。
  之后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他的命运从遇上黎簇开始就发生改变了。
  苏万听到有人在叫他。
  “鸭梨,我在这里。”苏万挥了挥手。
  黎簇捧着两份爆米花向他走来,苏万立刻停下傻逼兮兮的挥手的动作:“鸭梨,你干什么?谁有闲情逸致陪你看电影。”
  苏万微不可妙地和黎簇拉开了距离。他宁愿去约个女孩吃烤串,也不能忍受和鸭梨嚼着爆米花看文艺片。
  “爱看不看。”黎簇脸埋进爆米花里,用嘴叼着几个爆米花,带着扑鼻的香气,甩给苏万两张电影票:“这还是我蹭来的。分你一张,你值得拥有。”
  苏万看了眼电影票,根本不是自己感兴趣的类型:“鸭梨,我们还是去吃饭吧,我请客。”
  提议被直接否定,因为黎簇已经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还用你请,都说票是蹭来的,晚饭当然也有的蹭。走了,要开场了。”
  苏万想了想,看来看电影的并不止他和鸭梨两人。鸭梨能蹭的也就只有吴邪了。说明吴邪和张起灵也在,也来看电影了。
  好神奇!他要不要拍张照片?!
  省省吧,又不是第一次看他们出双入对!
  昏暗的播放室里,立体环绕声响彻在不大的空间里。放眼望去,前面的位置几乎是空的,后排也只有小一半的人。
  吴邪的品味真不怎么样。
  说起吴邪和张起灵,他们正并排坐在苏万的前排。这电影票是谁买的?真是好极了,苏万是肯定不想和那两位高电压人物坐在一起的。估计也只有那位胖叔叔能在高强度的火花中爱吃吃爱喝喝,而且还能做到不打扰不惊慌。
  苏万瞄了一眼身边吃着爆米花聚精会神看电影的鸭梨,他的注意力都在电影上,根本没有分一点点给前面的吴邪和张起灵。看电影的专注程度竟然比上学时候打架还要认真。苏万叹息般地摇头,他似乎已经预见另一个“胖叔叔”的炼成。
  百无聊赖之下,苏万只好识趣地将目光转移到大屏幕上,但是没多久他就撑着脑袋打起了盹。
  那时候黑瞎子的眼睛已经很不好了,虽然这样的缺陷并不会让他成为一个废人,但是在某些层面这对他的行动力和判断力都是有一定影响的。在最后真正的较量开始的时候,一旦黑瞎子的能力降低,这场角逐之战的天平就会倾斜。
  这无疑是对吴邪计划的一大考验。然而正当黑瞎子体内疾患愈加严重的时候,最严重的竟然是命在旦夕的吴邪。
  那个走路带风的黑社会精英人士,竟然病恹恹的,脖子上还缠着绷带。显然是受了重伤,全无之前运筹帷幄之外的气势。黑瞎子似乎挺意外吴邪的遭遇,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也许从那场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好了见不到彼此的打算。
  但是苏万没这么想。上天让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再活下来的时候,并不是让他再继续受苦的。他认为黑瞎子的眼睛会好,吴邪也会好起来。
  只有苦尽,才能甘来。
  吴邪摸着脖子上的绷带跟黑瞎子要烟,话一出口苏万就意识到吴邪的声音微弱沙哑。不管你混的是黑的,还是白的;只要你是病人,而且还是像吴邪这样曾病重的人是不该在他身体脆弱,尤其是在致命的伤口还未愈合的时候去抽烟。
  黑瞎子没做声,吴邪便伸手跟苏万要。苏万只好拼命地摇头。如果黎簇在场的话,他体内的反叛因子也许会顺着吴邪的意,立马扔给他一包烟。但是苏万不会。他一直都清楚地认识到要珍爱生命。他知道自己将会活很久。
  吴邪见状,捂着绷带,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你们以为我真不要命了么?”
  吴邪对着两人做了一个抽烟的潇洒模样:“从这个计划开始的时候,我便没准备活。既然我活下来了,便不会白活。”
  最后,吴邪到底没抽上烟。苏万不知道吴邪之前的生活是怎样的,但是从他跟着黑瞎子再次从北京启航准备收网的时候,他就知道吴邪口中所谓的“没有白活”不仅是指从夹缝中生存下来,而且是要活得精彩。
  “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death like autumn leaves。”
  苏万正埋头种豆子的时候,音响里传来电影里清澈飘渺的女声:“你有没有爱过一个遥远的人,你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你知道不管他在哪里,他从来都不会让你绝望。他就是支撑着你好好活下去的力量和勇气。好像信仰一样。”
  爱是一种信仰。
  把他带回他的身旁。
  苏万揉揉眼睛,前排的张起灵正襟危坐,而吴邪就相对随意些,偶尔对着张起灵说话的侧脸在灯光下似乎显得柔和起来。没有沙海中那样决绝而果断的态度,没有平日里那雷厉风行的样子,没有偶尔神经兮兮猜不透的神秘。
  即使是二十度的冷气下,苏万仍然觉得空气中的温度在逐渐升高。
  苏万从口袋里拿出温度计。他偷偷地将温度计往张起灵和吴邪座位中间放了放。黎簇看到了他的动作,只甩给他一个傻逼的眼神就继续和他的爆米花和大屏幕为伴。而至于传说中在一百米之内都可以打中人的张起灵……苏万知道自己的动作肯定已经被发现,他只感觉到一道冷冷的视线从他头顶上略过,就吓得把手缩了回来。这个实验还是算了吧,他可不能顶着项上人头被秒杀的危险去测量吴邪和张起灵之间的温度。
  是谁说过37。2度,是爱情的温度。医学上来说,37。2度是人正常体温的极限,也可以理解成有一点点发烧,正处于疯狂的边缘。37。2度,是心脏急速跳动时的温度;37。2度,是肌肤相亲的温度;37。2度,是尚未丧失激情的生命的温度。
  测他奶奶的腿儿啊,苏万摸摸自己的脑袋,他都要被吓出一身冷汗了好么。他们那边温度飙升,自己这里就要变成零下了。
  就在苏万抹了一脸冷汗的时候,前排一直很老实的吴邪突然回头看了苏万一眼,眼角弯弯一笑,最后还得意地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幼稚!真是个不成熟的中年男人。
  吴邪的脸和心的成熟度并不匹配,而张起灵的脸和心反之亦然。
  拿吴邪来说,男人的成熟与年龄是不成正比的,但年龄会使他们“看起来”更具内涵。这种无形的“内涵”的沧桑感会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他们的魅力。尽管很多时候,这些“内涵”,是爱上他们的人受费洛蒙影响而一己想象出来的。
  苏万想吴邪身上一定有一种特别的费洛蒙。
  苏万虽然不能拥有鸭梨那种所谓的能够读取费洛蒙的天赋或者缺陷,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了解关于费洛蒙的知识。他所说的费洛蒙当然不是指吴邪一行人在蛇身上所摄取的费洛蒙,而是人体自身的费洛蒙。
  它从人的额头、腋下等部位发散出来,但却无色无味无形无迹,任人如何敏锐的感官都无法捕捉到它。费洛蒙的运作不需要任何辅助的气味,它就像人心底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是来自生命原初的第六感。
  人体身上每一个释放出去的费洛蒙分子都承载着独一无二的个人信息和化学信号。
  也许爱情就像是一场化学反应呢?就像酸与碱相遇时发生中和的化学反应。吴邪身上散发的某种信息和化学信号与张起灵身上的相遇时剧烈地发生了一场化学反应,电光火石间就形成了一种产物,名曰“爱情”。
  也许是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句话语、某个动作,他就爱上了他。
  一瞬间,也是一辈子。
  人的一辈子有多长谁也不知道,也许死了一辈子也便没了,但是那份爱谁知道呢?或许随着生命的流逝,爱也跟着没了;或许爱能飞越时间的局限,一直都在,万古留长。

  8,画心
  张海杏跺跺脚,高跟鞋的踢跶响声淹没在机场的嘈杂声中,她不耐烦地走去候机室,准备飞往德国。
  她双手抱臂坐下,甩了甩头发,看着手里的机票,总有种要把它大卸八块的欲望。不过最终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因为这一次她执行的是族长的命令。
  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直接受命于族长,这在族里看来是无上光荣的。起初她也激动得不能自已,但是当她知道命令的具体内容时,她却觉得自己是大材小用了,或者。。。。。。族长在公报私仇。
  命令的内容是去德国参加一次拍卖。
  “族长,这任务会不会太简单了一点?”张海杏忍不住提出疑问。
  族长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看了她一眼,张海杏在即将与族长的目光相触碰时立刻垂下眼帘。
  很久很久以前,这一代张起灵——张家族长对海外张家而言,比以往的张起灵更加神秘与强大。小时候她总是想去一次东北本家,瞻仰一下张家本家的魅力,或者见识一下这位化身神佛的年轻的张起灵。每每却不得所愿,最后她只好缠着张海客给她讲族里那些风云诡谲的故事。
  次次跃跃欲试,种种期待盼望,却终究没有机会见到族长的真面目,连在人群中看一眼的机会都渺茫至极。
  海外张家一直活跃在各个层面,虽然一直是本家在背后给予指导和帮助,但是毫不夸张地说,海外张家比本家在某些方面能力更甚,并且观念开放。所以他们在洞悉某些秘密开始泄露并且牵扯甚广而本家正在衰落的时候,开始介入并且反击。
  作为一只守护某个秘密的家族,他们一直行走在各种可疑迹象的边缘。所以张海杏一直认识那个叫“吴邪”的人的脸。在各地,都有人用他的脸在做事,就连张海客都在用。张海杏一直以来只简单地把他当做一个关键的人物,却从没有想到原来那张面具的真正主人与张家族长的关系竟然还不简单。
  她说的不简单,并不是指他们的敌对关系,或者某种意义上的合作关系。那个真正的吴邪对于族长的意义是……就张海杏个人而言,一直以来在族长心目中,家族的任务都永远是排在第一的。
  并不是说族长迂腐,不近人情,只墨守成规地守着那个秘密,而是就目前他们所掌握的资料和技能来看,就只能将那个秘密永远守护住。这对一个看似光鲜的家族族长来说是残忍而无奈的。
  而如果说到哪个人和族长的关系的话,那便是他和吴邪还有那个胖子的铁三角关系了。这样的口号和关系对张海杏来说是陌生而向往的,即使当年张海客费尽心思想和族长搭上话,最后都功亏一篑。而且他们即便已经认识很多年,关系也就止于张海客自认为的发小关系,而且是并不亲密的发小关系。
  然而这两个人和族长相识并没有多久,虽然每次都是在族长任务的时候出现,但是这寥寥无几的几次帮助与扶持,就让族长在守护秘密的基础上对他们推心置腹。并在道上放下狠话,任何人都不可动他们分毫,否则追到天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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