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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七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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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她认真道:“八卦使人衰老,而且长斑。”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后我裹到被子里睡下。
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想一想这些年的年岁往事,我心里略略伤感。我等的人没来,我喜欢的人失了忆,六个未婚夫婿通通被我克死光光,我趟了二十个年头,结果还是孑然一身,老天待我何其厚爱,总是在我满怀希望的时候,当头给我一棒。
熬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面回到了十五岁药师谷开满山茶的那年。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拜年喽!!祝大家春节愉快,学习进步,工作顺心!本命年的记得穿红哦,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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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那一年的药师谷,满谷的山茶开的醉人眼。
是那样一个早春的午后,太阳暖暖,我提着鞋子,光着脚,扬着细长干草鞭子在谷底的浅滩上慢慢追赶一只蜗牛。
风从我衣衫间穿过,吹起地上蜗牛,翻滚几滚。
我第一次来了月事。
白裙上染了血,我揪着裙子惊慌失措,回眸间望见几步外一大片山茶中伫立的少年。
他在那一大片开的火红的山茶中定定将我望着,是那样一个眉目耀眼的少年,墨发青衫,有好看的眉,好看的眼,凝眸望去,却像满谷的山茶都黯了色,待目光落到我裙上时,微微怔了怔,继而脸上浮出一抹淡淡绯色。
我面上一烫,捂住裙子惊慌欲逃。
少年却急急开口将我叫住。
他叫我:“小包子。”
我心里喀嚓一声,猛地怔住。
他从那大片山茶中向我奔来,立到我面前,顿住脚将我望着,眉眼间似有万语千言,顿了好一顿,忽上前一步,猛的将我拥进怀里。他伏在我耳边,声音低低沉沉,却如二月春风,绵软绵拂过我心尖:“小包子,是我。”
我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看着手上提着的鞋子啪嗒掉到地上。
我知道,叫我小包子的,除了那个曾经偷看我洗澡,将我惹的鬼哭狼嚎,走时狠咬我一口,威胁我记住他并告诉我说回来找我的傻小子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我傻了半晌,又半晌,才回过神:“云洲?”
他抱着我许久,才将我放开,手拂上我耳根前发丝:“是我。”
我望着他眉眼间熟悉的轮廓模样,脱口而出:“你怎么才来?”
他一怔,眸光微动:“你一直在等我?”
我讷讷道:“你说过让我等你回来找我的。”
他又是一怔,望了我好半晌,目光落到我脖子上,伸手将当年他走时摘给我的玉石链拿了起来,道:“这个你一直都戴在身上?”
我点点头。
他便笑起来,脸上眸子里皆是满满笑意,道:“傻丫头,我回来了。”顿了顿,目光落到我裙子上,又道,“我回来了,你也长大了,真好。”
我面上烫热,忙低下头揪着裙子欲逃开,却被他扯住了手腕。
他解下袍子披到我身上,就像六年前初见的那样,在我面前蹲下,道:“我背你回去。”
这便是我们六年后的再次相见。我十五岁初初长成,他也由当年的青涩模样,长成了那样一个耀眼的少年,有宽阔的脊背和肩膀。
我趴在他背上,闻着他颈项间熟悉又带了点新鲜的陌生的气息,心里有某种东西,像是埋在地里的白菜种子,慢慢的缓缓的破土而出,说不清道不明。
后来我与外祖说时,他捻着胡须,意味深长与我道:“典型性青春期情窦初开症状。”
言毕,望着我忧伤一叹,“妮大不由她外公,我的乖乖小阿离的春天来了。”
春天的确是来了,岸边的杨柳条抽了芽,成双成对的老燕子叼着小燕子回来忙忙乎乎的搭巢,水中寒鸦双双游上岸,肩并肩在沙滩上慢吞吞散步,山茶越来越醉人眼。
我勾着云洲手指追赶一只喝的醉醺醺的啄木鸟时,被他抱住从山顶滚到谷底,划花了脸,他却恍然未觉,只触着我的鼻尖,望着我说,春天来了。
我想春天果然魅力无穷,妙不可言,不仅是一个适合繁衍生息的时机,还是一个让人魔怔的好季节。
于是,在那个月亮圆圆灯火迷离,让人魔怔的夜晚,我在灯下给云洲那厮脸上涂药时,突然被他吻住了唇。
本是上药时,他龇牙咧嘴叫疼,作为妙手仁心的神医外孙女,我便义不容辞上去捧着他的脸吹了一吹,一吹,便吹出了这么个结果。
我傻了。
待他沙哑着嗓子唤我名字时,我方才回过神。
我一把将他推开,从椅子上跳起,破门而出。
半途上遇到牵着兔子出来望月的外祖,大惊失色,伸出手来探我额头:“脸怎生红成这样,可是发烧了么?”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月移西天时,听得窗户轻响。云洲的声音在窗户外响起,叫我:“小包子?”
我躺在床上敛声屏气,未做声。
默了片刻,听得他轻叹一声:“小包子,我……我喜欢你。”
我噗通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停了十来天,先给大家说声抱歉,从即日起开始恢复更新,今天这一章写得有些艰难,所以,量少了点,希望大家不要砸砖头。。。本来想赶在十二点之前更新好,给大家说一声祝福的,唉,虽然过了元宵节,但是还是祝愿大家团团圆圆,健康平安,学习进步,工作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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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章节;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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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
从床上滚下时,拉的路线稍稍长了点,碰到了桌子腿,连累一只无辜的杯子和我一起滚到了地上。
黑且暗的屋子里,咔嚓一声脆响,听起来格外的叫人热血沸腾。
云洲隔着窗子急急叫我:“小包子?”
我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踱到窗下,揪着衣角搓啊搓搓啊搓,搓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搓出来。
心里颇纠结。
云洲又扣了几扣窗户:“被老鼠叼走了吗?你再不出声,我可就破窗而入了。”
我脑子灵光一闪,捏住鼻子,尖起嗓子,学着夜半叫/春猫子的声儿,喵喵叫了两声,算是聊表回应。
叫声一出,屋子旮旯角里猛地窜出一只滚圆滚圆的大白猫,支起爪子,一双猫目贼亮贼亮将我望着。
外面云洲像是踉跄了下,沉默半晌,方才轻咳一声,道:“那个……我方才与你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我想了想,便又尖起嗓子,喵了一声。
他低笑起来:“你既不说,那我便当你听见了。”
我继续喵了一声。
他又低声一笑:“那你呢,是我一样的心思吗?”
我默了。
他继续笑:“小包子,你在害羞吗?”
我摸摸脸,的确很烫。
“你不说,那我便当你是默认了。”
“……”
便听得他傻傻一笑,道:“小包子,你知道吗?今晚的星星好圆,月亮好大。”
星星圆圆,月亮大大,一直圆满的持续到他离开。
云洲此番仍是和云老爷子一道来的,倒不是云老爷子痛风又犯了,而是他老人家要带着他这个刚从孔老夫子书里走出来的孙子去京城谈一桩买卖,进行实质性操练,磨砺其商人必备的优秀品质。
走的前一天的那个傍晚,我和云洲在沙滩上慢慢的赶着一只蜗牛,是那样一个曼妙的黄昏,夕阳圆圆,山茶火红,水中寒鸭扑棱着灰黑灰黑的翅膀,嘎嘎的叫。
我说:“看,野鸳鸯。”
云洲一个踉跄,顿了好一顿,才开口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哦了一声。
他又道:“估计要大半年才能回来。”
我继续哦了一声。
他突然顿住脚。我跟着他的步伐也顿住。
他目光灼灼将我望着,我也将他望着,彼此你望我来,我再望你去,直望的我头皮发麻,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正欲低头走开,却听他忽然道:“阿离,我要娶你。”
我惊了。
惊了之后,我尚未来的及张口,便见天色陡变,霎时间黑云滚滚,狂风大作,地上蜗牛随风飞远,俄而,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我们被浇的透心凉。
一回去,我便开始猛打喷嚏,哆哆嗦嗦的抖。外祖给我把了把脉,曰,无甚大事,然后熬了姜汤,端了碗来给我灌下。
云洲则很悲剧的发起了烧,卧了床。
夜里,云老爷子来探我,走之前笑眯眯的慈爱的抚着我的头,道:“阿离,你云哥哥就要离开了,你也没什么东西送他做个纪念吗?”
我觉得送纪念物是个很费心思的活儿,极是犯愁,翻箱倒柜一番后,发现只剩了左脚的一只绣花鞋。
我思考一番,便欢欢喜喜将鞋子挂到了窗户上。
第二日云洲烧退大好,云老爷子便打道出谷。
走时,云洲揣着绣花鞋,与我道:“阿离,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就来娶你。”
我觉得面上发烫,扭过眼望见云老爷子和外祖正双双望着我们默默含笑。
我面上更觉烫热,低头揪着衣角,讷讷道:“你、还会回来吗?”
他低声一笑,道“阿离,你放心,就算隔刀山隔火海,我也回来的。”
临上马车,他握住我的手,道:“记住我的话。”
马车在谷底的那条草青青亮的小道上缓缓动起来时,晨鸟正忙,从薄薄晨曦里啾啾叫着钻出来,又哗啦啦飞走,我骑在墙上,看着马车在谷底慢慢走远,心里面忽然间就觉得伤感起来。
我像九岁那年第一次送他离开时那样,骑在墙上,一直到至暮色落下。
外祖睡了一中觉,又睡了一个黄昏觉,觉醒踱步来将我从墙上捞下,沉沉一叹:“真是个傻丫头。”
我揪着他的袖子,道:“外祖,明年的这个时候,什么时候来?”
外祖沉思了下,认真答道:“应该是得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罢。”
“那岂不是很长?”
“不长不长,啃几碗猪腿,眯几眼觉就过去了。”
我哦了一声,垂下眼,按了按胸口,呐呐道:“我觉得心里面空空的,难受的很,大抵是要病了,病者不宜大鱼大肉,今晚恐是不能吃猪腿了。”
“非也非也,阿离尚且不知,这猪腿其实也能治病。”
我讶然:“什么病?”
外祖笑眯眯道:“还记得大诗人王陌劫的《猪腿》诗么,猪腿下南锅,春来买几只,愿君多吃些,此物治相思。”
我笃定外祖是一颗神医心荡漾了。
春去春又来,眨眼,便是又一春。
第二年山茶花开的时候,依旧是红红火火醉人眼,满谷山茶香,杨柳青翠翠儿。
第一朵山茶打苞儿时,我便欢欢喜喜爬到墙上,望向谷底那条小路。
第一天,我伸着脖子,一直等到黄昏。
但,却没等到云洲。
我从墙上下来,踩到地上,一步三回头怏怏回去。
第二天,仍然没等到。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时间还早,昨天没来,今天没来,也许明天就来了。
第三天,仍然没等到。
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三十天,我依旧还骑在墙上,直着脖子遥望。
直到某日,谷里忽然来了一个道袍老头,住了两日后,第三日离开时与我道:“莫要等了,时候未到,是等不来的。”
彼时我正骑在墙上,闻言愣了好久,待反应过来,跳下墙想追上他问一问清楚时,却已瞧不见人。 我傻乎乎站在谷底的风口,觉得眼睛里头像是裹了沙子,硌的眼窝又涩又疼。
夜里,我问外祖,我说:“外祖,你说云洲会回来吗?”
外祖道:“会的,会的。”
我迟疑道:“真的吗?”
外祖肃然道:“作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神医,说谎话是可耻的。”
我垂下眼:“可是,我等了这么久了。”
外祖呵呵一笑道:“莫急莫急,还有外祖呢,外祖陪着你慢慢的等。”
慢慢的等。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外祖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陪着我慢慢的等下去了。
我一直以为这个“慢慢”会是一天接一天,细水长流,过完一天还有下一天,望也望不到头。我从来没想过,我的外祖他其实已经老了,他也是个凡人,也会生老病死。
那个早晨,我打开门,看见他端端正正坐在门口花架下,微微阖着眼,面容安详又宁静。
我叫他,外祖,又叫他,外祖外祖,却怎么也等不到他回答。
就这样,来的如此的突然,毫无征兆。
我跌跌撞撞跑过去,将他扶起,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汹涌而出。
第三日,爹爹从京城赶来药师谷。给外祖下葬后,停了几日,便催我回去。
我望着开的依旧耀眼的山茶花,道:“能再等等吗?”
我等的那个人,他还没来。
我想,再等等,也许就会来了。
但是,却没有。一直到最后,山茶谢去,他依然没有回来。
他曾说:“阿离,我要娶你。”
他曾说:“阿离,你放心,就算是隔刀山隔火海,我也会回来。”
但是,却没有。
上一春过了,又一春也过了。
离开时,已是春尾,山茶已尽谢,谷中春/色依旧懒懒在,而我始终都记得,那一春,是和上一春一样的景致,一样的燕归呢喃,池中寒鸦成双,风细水清山茶红。
只是,少了一抹青衫,一个眉目耀眼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呃,好久没更了,我没有理由,接受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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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二章 。。。
梦里一番万水千山,睁开眼来,已是第二天。
小桃来服侍我起床穿衣,期期艾艾了半天,突然道:“小姐,你昨晚睡梦里面怎么流泪了?”
我怔了下,下意识摸摸脸:“是么?”
胸口好容易压下去的酸涩又翻了上来。
小桃“嗯”了声:“……好伤心的样子,我跟了小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小姐你流眼泪呢。”
踌躇了下,又小心翼翼问我:“小姐是不是梦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我缓了半日,嘿嘿一笑:“我梦到我在等一个人,等到春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啃的猪腿堆成了座山,也没把他等来。我骑在墙上望啊望,被风吹啊吹,吹着吹着就让沙子给迷了眼,硌出了两滴子泪。”
小桃立即眨巴眨巴了两下八卦炯炯的眼:“然后呢?”
“然后……我老了,死了。”
是心老了,曾经盘踞在心里,像白菜种子一样蠢蠢欲动,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死了。
外祖说它有个学名叫情窦初开。我少年时的情窦初开。
将才吃过早饭,便见小斯风风火火来报:宋媒婆携冀州乡绅贾老爷提着二斤豌豆前来拜会。
我躺到椅子上,挥挥手:“说我出去遛鸟去了。”
小厮答应一声,风风火火跑出,片刻,又风风火火跑进:“他们说没关系,到屋里来等小姐您回来。”
我继续挥挥手:“那说我病了。”
小厮答应一声,又风风火火跑出,片刻,又风风火火跑了进来:“他们说早知道小姐病了,特特来探病的。”
我从椅子上坐起来,认真的思考了下,道:“说我要去庙里烧香,不方便见客。”
小厮答应一声,蹭蹭跑出,片刻,又蹭蹭跑进来:“他们说早知道小姐要去庙里烧香,特特前来相邀的。”
我登时拍案而起:“去问问他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小厮蹭蹭蹭跑出去,俄而又蹭蹭蹭跑进来,抹了把汗道:“他们说是来提亲的!”
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早朝尚未回来,我自然也无法主张,于是便道:“让他们先把求亲帖子留下,待爹爹回来再说。”
片刻,小厮蹭蹭跑进来,报道:“报告小姐!没有求亲帖子!只有两斤豌豆!”
我不由得在心里讶然唏嘘,我真真是枉活了这一二十年,见识实在短浅,只道是有人七媒八妁,大红帖子写着去提亲,却不曾想过还有人提着二斤豌豆上门来提亲的。
我愣了一回,起身直奔前厅。
那冀州乡绅仍是我昨日见时的那般奇妙模样,瓜子脸麻雀眼,腰肢堪比赵飞燕,下巴上一撮关公须飘得甚是荡漾销魂,叫我十分之目不忍视。
笑成了朵花儿的宋媒婆与我寒暄几句,便将麻雀眼往我面前推了推,道:“昨日相亲虽出了岔子,然贾老爷对甄小姐可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非卿不娶呢!”
我咳了声,道:“我们好像只见过一次面。”
宋媒婆噎了下,老脸浮出些尴尬绯色,扬着帕子与我强作一笑:“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自昨儿个回去了人家贾老爷对甄小姐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这不,这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央我登门提亲来了。”
我默默的打眼瞅了瞅瓜子脸手上提着的豌豆,扯开嘴角,挤出丝笑容:“是么。”
话音尚未圆润的落到地上,便见瓜子脸猛的窜到我面前,脸上拱起笑:“在下对甄小姐爱慕之心日月为鉴,天地可表!”
我往后挪了挪步子,操手端起桌上茶润了润嗓子,冲他作出一个端庄得体的笑容:“敢问甄老爷家田舍几间?车辆几匹?马车还是骡车?”
麻雀眼愣了一愣,显然是未明白我话中意思,我清了清嗓子,便又与他解释:“贾老爷难道不知,现在的姑娘嫁人都是要求有房有车的么?”
麻雀眼脸上肉扭了扭,嗫嚅道:“知道……知道……我庄子里田舍多,马车骡车都、都有。”
我道:“庄子里终究比不上城里,也不利于投资,不知在冀州城里可也置购了房舍?”
麻雀眼脸上肌肉开始抽搐。
“购置了几间?是从钱庄里按揭贷款还是一次性付清?”
“……”
“等我嫁过去了,是不是还得再置购一处,房契上写上我的名字,等我爹爹老了告老还乡时,好接了他去养老?”
“……”
“另外,是不是还要再给我添两辆马车?我曾经给自己立下誓言,宁愿坐在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骡车里笑……”
我这厢话及未完,尚在滔滔不绝侃侃而谈,那厢便见麻雀眼嗷的一声跳起脚,紧紧抱着那袋子豌豆,夺路破门而出。
宋媒婆直愣愣将我望了半天,待回过神,脚一跺,嗳哟哟气急败坏叫了几声,甩帕子扭腰走了。
比人言可畏的是大婶的嘴,比大婶的嘴可畏的是作了媒婆的大婶的嘴。
晌午十分,小桃从外面买猪腿回来,急急奔到我房里,与我道:“小姐小姐,不好了,京城里那些臭男人听闻你要嫁个有房有马车的人,都把自家的马往马市上赶,准备卖掉,去买骡子,结果马太多,阻塞了交通,把偷偷溜出宫来玩的皇帝最疼的那个老儿子给踢到臭水沟里去了!”
我噗通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小桃蹭蹭蹭上来将我扶起,我扶着她的手,凄凉道:“然后呢?”
“然后那小皇子被赶来的侍卫捞回去了。”
“没……没出什么大碍罢?”
小桃歪着脑袋想了会儿,道:“应该没什么大碍,因为他被侍卫捞起来的时候,还张牙舞爪的大声叫嚷着,说是一定要查出罪魁祸首,瞧上去活蹦乱跳的很。”
我捂住胸口,娘地,老天这是再整我么?我果然是作孽不可活。
小桃支吾了半天,又道:“小姐,还有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我无力的摆摆手:“你小姐我经不起打击,只听好消息,坏消息的话就憋着喂你肚子里的蛔虫罢。”
小桃斩钉截铁:“好消息,绝对的好消息!”
我把目光瞟向她,她嘻嘻一笑,把脸绯红了一层,道:“宁王府的小郡主今儿正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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