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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语流年(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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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瑶走了,白斐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站到床边定定看着香雾中安睡的人,一双温柔的眼眸仿佛一弯映着月的寒潭:“叶宸……”
这两个字他念的极有韵味,里面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绪。
叶宸慢悠悠的睁开眼,他很是艰难的维持着半阖眼的状态,说一句话,停顿三四次换气:“那个傻子,是我,对不起他。”
白斐觉得自己的心有一阵一阵地刺痛,他压下这份痛苦,轻轻摇头,安抚道:“你不要自责,不管怎么样,是他自己愿意的……”
叶宸打断他的话:“是我,利用了他,利用了,便是利用了,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开脱……”
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身体在微微发颤,他开口,声音里有一种悲哀凄凉:“我,该下十八层地狱。”
“若是你被判要呆在十八层地狱一千年,沈群会替你受五百年。”白斐盯着房顶萦绕的香雾,他想到他的爱人,若是以后被判万年受苦,他也会陪着他的,陪着他一起受罚,一起偿还这些杀业。
听到沈群这两个字,叶宸睁开眼,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无力的拳头猛然拽紧了,他微微点头,像是得到了一份力量,竟然自己动手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叶宸盯着床顶的浓雾。去了的,尚在的,情深的,缘浅的……一个个带着笑容的人,走马观花地出现在浓雾中。
“是啊。”叶宸轻轻道,“我还有他。”
“我,还有他……他答应我,今年的梨花开时,会带我……去看……梨花……”
叶宸喃喃,实在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白斐倾身摸了摸叶宸的额头,“好孩子。”
一滴泪水落在叶宸的脸颊上,又马上被轻轻擦去。
傅瑶买了止血化瘀的药膏之后,见这街上实在热闹,便不由自主的逛了一圈,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一路逛到布店,本来只是想随便看看的傅瑶,眼前一亮,掌柜的案桌上正摆着一匹月白色碎花暗纹的布,这匹布看起来十分光滑柔软,花纹低调却吸引人眼球,叫人看的心里痒痒地。
“掌柜的,这匹布怎么卖?”傅瑶怕被人抢了,连忙小跑过去,一只手压在布上,这才询问。
掌柜的倒是被傅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了眼傅瑶手下的布匹,有些为难的道:“这个,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这匹布已经有人定了,要不,您再看看别的?”
傅瑶闻言就搭下了脸,皱着鼻子道:“你们这么大的铺子就没有一匹一样的吗?”
掌柜的有些尴尬,赔笑道:“这个,这匹布是附近一户人家织的,并不是我们大批进的货,所以实在是没有了,而且那户人家听说不想织布了,这种花色的布,恐怕以后都不会有了。”
傅瑶皱了皱眉,手指慢慢摩擦布上的暗纹,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钱银子放到案上:“掌柜的,你找个伙计带我去找那户人家好吗,我是真的很喜欢这布。”
有钱不赚是傻子,掌柜的十分乐意的收起了那一钱银子,叫了一个打杂的带傅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多少爱恨书不尽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了你……”蓝衣青年神情恍惚的摇着头,低垂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离哥哥,你说过要娶的人是我!”手中滴血的匕首掉到地上,一身粉色的女孩狠狠抓住青年的手,执著到恐怖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咬住了青年,“你明明是我!”
“……你……杀人了!”青年怔怔的看着女孩手上的血印上自己的衣袖,猛然回过了神,推开了女孩,“你杀人了!你杀了月儿!”
“杀了那个贱人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卑贱下做的婢女,竟敢同我抢你!”女孩从地上爬起,放声笑出来,她整个人都好像疯了,原本粉红秀气的罗裙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配上她的神态表情和旁边地上的女尸,叫人心里发毛。
“……我……我要去报官!对!报官!”
青年僵硬着身体要跑,却被女孩拉住了,女孩痴笑着摸着他的脸,“别忘了,是你帮我逃出家的,是你看着我杀、她杀她母亲却没有阻止,你是从犯!”
“离哥哥……你是我的了……只是我的……哈哈哈……”
带傅瑶来找织布人家的打杂小伙子走到半路被人拉住带回家了,理由是,家中娘子生了。傅瑶问清楚了路也没为难他,放他回去抱孩子了。
“这人倒是很有眼光!”傅瑶站在小院外打量了一番,这院子虽然小,却打理的井井有条,连满地的青草都被修剪的整齐,在这半山腰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她喊了几声,没听到人回应她,便推开篱笆走了进去。
走近了屋子,傅瑶动了动鼻子,她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气,当即踹开门跑进了屋子。
眼前是两具女尸,一老一少,老的大约是六十来岁,少的只有二十一二的样子,傅瑶四下扫了扫,屋子除了那老妇身边花瓶打了之外,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傅瑶伸手摸了摸尸身上的伤口,又走过去拾起那把玲珑小巧的匕首,试了试手,认为这匕首是刚刚好给女子用的,男子拿着这匕首会不趁手,而杀人这么大的事,凶手一定会挑选最合手的兵器。
傅瑶在屋里走了一圈,什么痕迹都没有找到,她想了想,推开窗户往外找了找,果然找到了留有被踩踏痕迹的青草。
傅瑶翻窗跟着那些有折痕的青草一路找过去,果然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树藤遮盖了整个山洞口,傅瑶扒开树藤钻了进去,里面倒是很大,洞壁四周有许多天然的荧光石,照的洞中亮如白昼。
傅瑶从山洞里找到了两套血衣,一蓝一粉,摇摇头,她笑道:“蠢死了,东西这样处理。”
拿着衣服正要出去,傅瑶感觉到有一些微小的声音,她细细一听,是心跳声,大约三十多人的心跳声,而且就在山洞之外。
怎么会没有听到三十多人的脚步声呢?傅瑶纠结着,怀着好奇的想法出了山洞,一把把捕快刀围成半圆对着傅瑶,傅瑶看到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这些人身后,正眼神凶狠的看着自己。
捧起一捧水拍到脸上,女孩从丫鬟手中接过绣着双生花的帕子擦干了脸,摆摆手让丫鬟退出去,自个躺床上睡了。
她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实际上她一粘枕头就睡了,可见杀人也是个体力活。
梦里并没有什么恐怖毛竖的景象,有的只是一些散碎的记忆。
温暖的春日,女孩躺在水阁里看书,四周纷飞的白纱美如仙境,看了一会,女孩放下手中的书道:“月儿姐姐,这儿真无趣,你说要是我们能出去多好啊,话本上说,外面很好玩的。”
一只白净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月儿温柔的一笑,道:“不论是天上、人间、黄泉还是其他的什么地方,月儿都会一直陪着小姐,直到月儿散尽胸口最后一丝温度,无法动弹呼吸。”
“那我要是不带你去呢?”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月儿。
月儿依然是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月儿要跟着小姐,这是月儿自己的心意,即便小姐不喜欢月儿了,不想要月儿伺候身边了,月儿也会以自己的方式留在小姐身边。”
“嘻嘻嘻……月儿姐姐真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女孩开开心心的笑着,明媚如春花。
“那老爷夫人呢?”
“对哦!还有爹爹和娘亲,嗯……月儿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之一!”
……
“月儿姐姐,我不管,我就是想出去玩,你想办法啊!快点想办法!”女孩拉着月儿的手,鼓着腮帮子道,一张瓜子型的俏脸鼓成苹果,无理取闹的理直气壮。
“小姐,老爷已经……”月儿很是为难。
“啊!不行,你必须想办法让我出去玩!”女孩不依不饶的,“我不管,今天我出不去一定会闷死在家里的!不管不管!你不是说我是最重要的吗!那你还不依我!是不是,你是在骗我!”
“……好……好……我马上想办法,小姐别气坏了身子。”
……
女孩拿起一支白玉发簪,踮起脚尖斜斜插到月儿发髻上:“月儿姐姐,你陪了我多少年了?”
“很久了。”月儿笑着摸了摸刚刚插好的发簪,浅笑盈盈,“从小姐出生,月儿便陪着小姐了。”
“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啊……”女孩若有所思的喃喃。
“是啊,可是想起来,小姐还是小婴儿的样子似乎还在月儿眼前。”月儿陷入了回忆之中,温柔的面容如水一般,非常吸引人。
“那,我要是嫁人,月儿姐姐也一定会陪着我一起?”女孩抓着月儿的衣袖,有恃无恐的强求,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完全没看到月儿惨白的脸色。
……
“月儿姐姐,你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在府里?”女孩赶在月儿出去之前将她拦在侧门处,一脸不高兴的质问。
月儿垂着眸子,弯下腰抚摸女孩的脸颊:“小姐,那不是你的良人,你可不可以听月儿这一次,不要嫁给那个人?”
被人说自己心上人不好,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她一把拍开月儿的手,“什么吗!你怎么能这样说离哥哥!他哪里不好了!”
“他受不了诱惑,不是什么好人!”月儿抓着女孩的双肩,声音里带上了很重焦急。
“诱惑?你怎么会知道!”女孩抬起头盯着月儿的眼睛。
……
“月儿姐姐!”从睡梦中惊醒的人擦了擦自己汗津津的额头,平缓了自己的呼吸,喊道,“来人,给我拿水。”
没有任何回答,女孩皱着眉头,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人呢?死了啊!”
还是没有任何人回答她,女孩心里憋了一口怒气,翻身起床,准备到外间去把那个熟睡的丫头从床上丢到外面去。
作者有话要说:
☆、莫道人间有别愁
“死丫头,你还睡!”女孩披着外衣绕过绘着彩云明月的屏风,甩开玛瑙珠帘骂道。
但外间的榻上只有翻开的被子,并没有人。女孩皱着柳眉,只当丫鬟偷懒,心里窝了一团火,立刻就想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将这个偷懒的丫鬟打死,忽然之间,她又无法制止的想起了月儿,那个人从来都不会偷懒……
一下子失神了,连女孩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脸上居然笼罩了一层悲伤。
“我恨死她了,她明明知道我喜欢,却还是要去抢……”她喃喃自语,脸上露出几分后悔的神色,呆呆站了一会,又道:“可我……不该杀了她的……”
她眼里带着水雾,咬着唇要哭不哭的;却忽然脸色一变,剁了剁脚狠声道:“呸!纪芙,你在想什么!”
隐隐约约地,纪芙听到外面传来飘渺的歌声,其声悲切,能断人肠,她猜想是哪个丫鬟受了什么委屈,半夜睡不着,悲从中来,歌唱一曲自怜,细细听歌声,唱的是: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场,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伴……”
竟然是思春之歌,纪芙皱着柳眉,心里突然燃起一股怒火,烧的心里难受,她决定把那个唱歌的丫鬟揪出来,赶出府去!
裹紧了外衣,她打开房门,黑夜如同一只巨大的蝙蝠,张开蝠翼严严实实的笼盖天地。
夜风很大,吹起纪芙披着的外衣,纪芙抓着自己的外衣,从楼上往下看,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假山边有个人影,纪芙“噔噔噔”的下楼,走过长长的回廊,绕过水榭,来到假山边,那丫鬟背对着纪芙,还在唱着歌,“岁岁长相伴”这五个字如诉如泣,听在纪芙的耳里像是刀尖一样的锋利。
“喂!你是哪个院子里的丫鬟!大晚上唱什么鬼东西!”纪芙语气十分凶狠,她现在感觉很不舒服,心被一些看不见的绳子束缚住了,这些绳子像是铁丝一般,让人挣脱不开。
那丫鬟停下了歌唱,慢慢转过身来,芙蓉面,柳叶眉,色如春花,温婉无比,随着她转过身来的动作,纪芙的脸色一寸一寸变得惨白,披在身上的外衣落地,纪芙的舌头都打结了:“月……月……”
那丫鬟倾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衣,披到纪芙身上,还是那温和如水的笑容:“夜寒霜重,小姐别着凉了。”
纪芙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平复,她嘴巴张张合合,道:“你是来找我偿命的?”
“小姐,你可心怀哪怕一丝后悔?”月儿冰凉的手指抚摸着纪芙的脸颊,喃喃问道。
“……”纪芙怔怔看着月儿,心头突然袭上一股悲凉怨愤,有数不清的委屈冒出来,心里发疼,“区区一个奴婢,有何后悔。”
“我若杀了你呢?”
“你杀!”
纪芙梗直了脖子,毫无畏惧的看着月儿。
月儿收回了手,却道:“我要走了。”
“走?”纪芙心里微微一颤,“你要去哪?”
“我已经死了。”月儿蹙眉看着纪芙,“我的呼吸已经停止了,所以,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永远?”纪芙心尖像是被什么割了一下。
“我要去轮回了,纪芙,今生今世,已经足够了,唯望此后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纪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轻声道:“你等一下,让我看看你。”
月儿沉默了,纪芙感觉自己被抱住了,冰冷的身躯,她脑子开始恍惚,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冰冷的触感贴在自己唇上,但这已很难分清是不是幻觉。
黑暗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带着纪芙沉入深深的梦乡。
奈何桥上,忘川河边,无数鬼魂的哭泣着走向轮回殿,有怨的、无罪的、薄情的、负心的、痴情的……这些鬼魂一个个跪倒在判官面前,说一段爱恨情仇。
月儿跪在阶下,三言两语将自己的生平带过,绝口不提自己是被人杀死的。
判官面无表情地听完,大笔一挥,道:“即便你如此偏袒,但她欠你一条命,一生情却是不容置疑的,日后也自有偿还之道。”
月儿睁大了眼里看着判官,慢慢闭上眼,两行清泪沿着脸颊落下,温柔的脸上挣脱出一丝狰狞的笑:“判官老爷,不知民女来世是何情景?”
“富贵安稳,一生无忧。”
月儿重重给判官磕了一个响头:“民女不要富贵安稳,但求来生纪芙平安喜乐。”
判官摇头道:“天命早定,不是你不要就不要的,纪芙欠你之债,今生便会偿尽,来生自有她的天命。”
月儿没再说话,有鬼差押着她出殿,她一遍一遍的唱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伴……”
纪芙再次醒过来,听到有丫鬟告诉她,君离清晨已经请了媒婆下聘到家里了。
粉红的衣袖舒展在窗边:“……叫个小厮去衙门看一趟,如果可以领回月儿姐姐的尸体,就领回来,好好……安葬。”
因为纪芙背对着,丫鬟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的背影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悲伤,在晨曦里像是要化羽而去。丫鬟心道月姐姐从小同小姐一起长大,这情分肯定不一般,只是可惜月姐姐没福分,若是跟着小姐陪嫁过去,二房是没得说的。
“小姐不必太难过,听说那个丧心病狂的杀害月姐姐的凶手已经找到了,还是个漂亮的女子,真是蛇蝎美人!”
纪芙没言语,半响问道:“在你们眼里,月儿姐姐是怎么样的人?”
那丫鬟连想也不想的道:“好啊!月姐姐是菩萨心肠,人好,长得好,什么都帮着我们,简直是天下第一的大好人……啊……小姐也是好人……”
”。。。。。。她……对我也很好。。。。。。”
纪芙突然心里有些难受,特别想对这丫鬟说,她眼里只有我,从来都是只对我一人好的,因为你是我府里的丫鬟,所以她才会对你好,这只是爱屋及乌!
可是她不能这样说,她回过身,道:“我们去衙门看看那个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春日宴,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出自歌曲《长命女》,很好听哦?(^?^*)
☆、愿做薄草随秋风
迷迷糊糊中有人声传来,傅瑶听见两个女声,正在对话,其中有一个女声很是虚弱,一字一句中却有这说不出的威严。
——“你恨我,锦涵,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洛柔儿,我会为你保住月照一族的血脉,其实我也没有选择不是,今生种种,来世我都会忘记,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知道真相,洛柔儿,既然你不要这三世情缘,那我也不在乎。”
——“如果有别的选择,我又何尝愿意颠覆这三生三世,然而,我如何能看着族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
——“ 神裔之后也是性命,洛柔儿,你是巾帼英雄,你为了族人、大义放弃爱情,但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难道我不知道这句话吗!”
——“锦涵……”
——“我不恨你,洛柔儿,悲欢转眼,花还如梦,那能长好。我们,来生再见。 ”
傅瑶脑子刺痛的厉害,如同有一只手在撕扯神经,心紧紧收缩着,恍惚间,有一个身穿艳丽黄衣的女子向自己走来,她清淡笑容,如花似锦,伸手出轻点傅瑶眉心,一瞬间,往事随风而来,涌入傅瑶的脑海。
她想起了锦涵这个名字,看到了自己身为一国公主的绝代风华,也忆起了那个前世的孽债,命里的魔星——洛柔儿。在宫里琴瑟和鸣的日子,五胡慕容泽求娶洛柔儿,皇兄发觉和洛柔儿不同寻常的感情,私奔不成被抓回,洛柔儿远嫁和亲,自己拿起一杯毒酒被皇兄阻止,炸死离宫,再次找到洛柔儿,意外得知将有三生情缘……那些哭着的、笑着的日子一一从眼前划过,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依依不舍的死别时,她拉着自己的手,却说,没有三生三世了,自己是千年后能解女娲一族誓约的天命之人,只有自己才能找齐神器启天,所以她要亲手颠覆三生三世,造一张大网,让自己的天命提前,以解救本该灭族的月照。
“洛柔儿——”傅瑶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从口中挤出的这三个字都带上了哭腔。
似乎有人抱住了她,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全身钻进血脉,这突然而来的清凉让傅瑶的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不知过了多久,她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头贴在苏芷遥胸口,人紧紧依偎在苏芷瑶的身上。
脑子里一片迷糊可行动并不含糊,傅瑶坐起身子一把抓住苏芷遥的手腕,厉声问道:“清凰是谁!”
“锦……涵……”她似乎没料到傅瑶会恢复记忆,呆呆看着渐渐清醒的傅瑶,未语先泪流。
“季清凰到底是谁!”傅瑶紧紧掐着苏芷遥的皓腕,雪白的肌肤已经有了青紫的痕迹。
苏芷遥还是没说话,只用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描绘着眼前人的每一寸眉目。
“啊!”脑子里一片灼热,烧的厉害,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烤干,傅瑶放开了苏芷遥的手,狠狠捶打了几下头,一会之后,她突然抬眸看向苏芷遥,恍恍惚惚的道:“是我?”
“没错,因为你的天命规定在历经三生三世之后,才能得到神器启天,位列仙班,而我们经历了洛柔儿和齐锦涵的第一世,我已经轮回是第二世的苏芷遥,你是我穿越时间裂缝带到第二世的第三世才出现的傅瑶,而清凰是原本第二世的你——宁倩雪,之前的落晗,她是第三世的我——玉雅萧。”
苏芷遥阖上眼,脸上泪痕显眼,让人心生怜惜。
“至此,三生三世的人都齐了,依天道的感知规则来看,三生三世的已经过了,该是你实现天命的时候了。”
没错,整件事情就是这样。上古四族,除了女娲一族,都该被抛弃在历史的长河中,然而月照一族的城主又怎么能甘心月照的血脉断绝?他在机缘巧合下窥探到了天书,得知在月照灭族之后,会出现一个女孩,收集齐神器启天的碎片,将之重塑,救女娲一族血脉不绝。
为什么要这样对月照?女娲一族庇护凡间众生,难道其余三族就没有吗!
天道无情,可为了全族的性命,城主决定与天道争一争,让人定胜天成为事实。
他找到了与傅瑶有姻缘的洛柔儿,抚养她长到十六,让她看清楚那些照顾她,对她一腔赤诚的月照族人他们的痛苦,再让洛柔儿和锦涵相遇。等她转世为苏芷遥,再将记忆全部还给她,温柔善良又深爱着锦涵的洛柔儿又怎么会半途而废这以她的锦涵为代价换来的机会?又怎么能看着那些为凡间百姓镇守魔域万载千年的族人死去!
苏芷遥听从了城主的计划,将自己的记忆封印,陪在第二世的宁倩雪身边,之后城主耗尽以命魂为引,勉强通过时间裂缝将第三世的傅瑶灵魂抓到第二世来,以梨花镇魂,使她暂时不会被天道纠正抹去,又根据洛柔儿的第三世落晗的生平,布下可以扭曲时间的阵法,让落晗掉到阵法中,穿越到第一世的洛柔儿所在的时间,一切计划,开始启动,叶宸、白斐、沈群、竹林中的黄衣女子、古墓中的守陵人……苏芷遥跟着城主布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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