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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娇妃斗龙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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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着的小宫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鬼使神差地就带她走正确的路绕出了花丛,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还没走近,就听到了有些激烈的对话声……
“皇上,臣认为这蛮族的和解方式还算合理,不如让太子殿下做一个让步,迎娶了那蛮族的公主,这一来可以稳定民心平定战事,二来也可以保我楚国的江山日后繁荣昌盛不为敌国所侵……”
大臣缓慢分析着,眼睛看着楚夜阑,一脸的谄媚。
“本殿下有说过要答应吗?”楚歌冷冷打断他的话,优雅邪魅的脸上满是冷冽,“什么时候,这皇家的婚姻嫁娶,由得了外臣来指手画脚?!”
那蕴含在胸膛里的怒火越烧越旺,那少年桀骜而狂妄的本性再次被激发出来!
他以为这两年他已经足够收敛,有那甜美娇嫩的小人儿陪在身边,他的性情会温柔许多,只是这一刻他着实被触怒,那满腔的冷冽和残暴喷薄而出,讲那大臣震得冷汗涔涔,险些说不出话来!
躲在花丛后的花熙熙眨巴着眼睛瞧着,有些迷糊地分析着眼前的状况,迎娶?婚嫁?都是虾米东西?
楚夜阑背对他们站立着,深邃的眼眸如深海般宁静,任谁都揣摩不到他的深意。
“可是……可是……”大臣被训斥得面红耳赤,依旧争辩着,手都在颤抖,“太子殿下该为我楚国的大局着想啊!这蛮族无数次挑衅我边境,如今主动提出要和战,条件仅仅是要让蛮族的公主坐上将来皇后的位置!这……这用一个皇后的位置来换天下太平,这交易……”
“闭嘴!!!”楚歌的眼眸燃烧着怒火,一声暴吼险些讲整个花丛的花都震得花瓣落尽,藏在袖袍中的拳头缓缓攥紧……“我再说一次,谁都别妄想打太子妃的主意!!”
大臣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心脏怦怦跳着快冲出口去,赶忙颤抖着跪下来,低唤一声:“皇上!”
这下,藏身在花丛后面的花熙熙,终于听懂鸟……
意思就是,那个啥啥蛮族的公主要嫁到楚国来,还一定要嫁给太子,一定要当太子妃,将来当皇后……
然后捏?她花熙熙捏?怎么就米有个虾米说法给她捏?
澄澈的眼睛凝视着那少年暴怒的身影,那甜美的少女瞬间就不会笑了,小脸黯淡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好乱,也好讽刺,看着那两个相似的桀骜身影,有些隐隐的悲凉……
楚夜阑的眼眸,终于开始微微动容。
高大健硕的身躯侧过身来,他凝视那被触怒了的少年,淡淡开口:“歌儿对此事,如何想?”
楚歌的身体僵住,脸色铁青,有些苍白。
他想过父皇要如何处理,断然拒绝,或者强制他娶那个蛮族的公主,没有半丝商量的机会——这才是楚夜阑该有的风格,这才是他作为帝王以来最不可触犯的威严,一切的一切,若是为了他的臣民与国家,都可以抛弃,他自己,包括他的子嗣,都必须无条件地退让!
是他曾说……投身帝王家,那么多的身不由己,都必须咬碎了咽到肚子里,不许有半丝怨言!
可如今,他竟也会问,自己是如何想……
楚歌捏紧拳头,声音从齿缝间溢出:“我只要熙儿一个,其他的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否则,我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楚夜阑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柔光,依旧是冷峻得面无表情,勾勾唇角:“倒真是痴情。”
那优雅桀骜的帝王伸手掠过枝头娇艳的花瓣,声音清冽而冷漠:“那再说说看,蛮族那边的请求该如何回复?你想要朕写,太子与太子妃情比金坚,所以提议驳回?朕何时教过你,战事是解决矛盾的唯一方法,恩?”
那帝王的声音平缓悠扬,却字字如针,狠狠刺进人的心里,痛得鲜血淋漓!
楚歌脸色白了白,颀长的身躯微微僵硬,他断然再睿智桀骜,却逃不过“年少轻狂”四个字,面对如此沉稳如山的帝王,他头一次那样挫败,挫败到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目光……
一抹苦涩的笑勾上嘴角,楚歌抬起头,与他对视,依旧淡雅自如:“父皇可听说过,世上最得意之事,不是将天下权势都握进掌中,而是可做自己想做之事,疼自己想疼之人……父皇,熙儿之于儿臣便是如此,您想要避免百姓受苦,免遭战火迫害,儿臣不敢说个不字,只是儿臣惭愧,没有如此担当,父皇若是心寒,大可将储君之位授给其他的皇子……儿臣,毫无怨言。”
红颜果然是祸水
楚夜阑指尖那一截枝干,被倏然掰断!
心里的愠怒翻腾着,“将储君之位授予其他皇子”……这种话,他还当真敢说出来!!
帝王深邃的眼眸带着冷冽的光扫过那俊逸的少年,那一身明黄色的储君衮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挺拔轻狂,这么多年来看着他一步一步从稚嫩到成熟,不管再放纵桀骜都由着他来做!就只换来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放弃么?
呵……楚夜阑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和绝望,眼眸里满是嗜血的寒气。
熙儿,便是你教会他说这些的吗?世上最得意之事,不是将天下权势都握进掌中,而是可做自己想做之事,疼自己想疼之人……
那少年话那样轻柔淡雅,为何却字字句句,都叫人剜心般得剧痛?!
楚夜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眼眸亮的宛若刺刀:“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如此无可救药!”
藏在花丛里的花熙熙此刻脑子已经全部都乱了,从刚刚的蛮族公主到现在的楚歌想要放弃储君之位……靠之!要不要这么混乱的啊?她迷糊的小脑袋本来就不够用!
唔……不过她现在看出来鸟,楚夜阑嫌弃楚歌不争气,辜负了他啥啥啥滴希望了吧?
她这样想着,却觉得手脚冰凉,眼里有着微微的湿润……原来好多的事情她都没有办法预料,比如楚歌的地位,以及将来他所可能坐到的位置,若他当真是楚国的下一任帝王,那么后宫是不是还会要充盈着佳丽三千?楚歌对她的钟情于倔强,又能坚持到几时?
楚歌俊逸的脸异常淡漠,气若游丝地回敬:“她能对人下多深的蛊,父皇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他不会看不出,那帝王看似深邃平静的背后,对那一抹倾国倾城的娇娆有着怎样的渴求!
楚夜阑脸色微变,眼眸更加冰冷,却气急反笑!
“这么说来,红颜到底是祸水……”醇厚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楚夜阑晶亮的眼眸有着嗜血的味道,“歌儿你可知道,储君之位不同于礼德贤让,若要变更,变只有先被废!”
楚歌微微动容,只是稍稍一怔,随即便云淡风轻:“……那又如何?”
除了那能抱在怀里的一抹娇娆之外,那些身外的东西又能算得了什么?他要她真实的温度,要她小小的心脏贴着他的胸口跳动,早从那时起,便决定了要保护她一辈子,拥有她一辈子!没人能改变这样坚定的念头,除非,是她自己不愿……
楚夜阑脸色有些苍白,气若游丝,却阴冷依旧:“是么?……那她,还真是罪孽深重!!”
这几个字,他说得轻缓,却字字咬得异常清晰。
花丛里的小熙儿,硬生生被这几个字刺激得起鸡皮疙瘩……
丫滴……凭什么是她罪孽深重?!她又没有叫楚歌放弃太子之位,楚歌那个笨蛋也是,明明知道楚夜阑不好惹,还说得那么绝对!
她气呼呼的小脸涨得通红,小手气得一挥,整个枝干被她扫过,“咔嚓”一声就断裂下来。
细微的声响,终于吵到了正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嗬——!!
楚夜阑凌厉的眼眸扫过来,厉声道:“谁?!”
不会再让你们为难了
小熙儿吓得一个腿软,心脏扑通扑通跳着,赶紧用手捂住嘴,七手八脚地拽着那宫女的袖子就要逃跑!
可隔着花丛,楚夜阑的身影已经迅速地移过来,如闪电一般!小熙儿涨红了脸,狼狈地想逃开,胳膊却猛地被一只手攥住,带着凶狠的力道“蹭”得将她拽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尖叫,那雪白的少女在空中一个优雅的抛物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四肢楚地,小手重重地撞上坚硬的石板,骨头摔得生疼,小熙儿痛叫出声,清透柔美的小脸皱成一团,艰难地在地上蜷缩着。
“熙儿!”楚歌蹙眉叫了一声,连忙上前查看她的状况。
攥过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心痛地看着她蹙眉吸气的模样。
“别动,疼……啊……”花熙熙抬起皱巴巴的小脸艰难说道,丫丫滴,楚歌抱得太紧了,她的骨头本来就差一点摔碎,这下更是痛得呲牙裂嘴……
楚夜阑冷冽的神情微微动容,没有想到那隐匿在花丛后的人会是她。
那么刚刚的话,她也全然听到了?
那俊逸的少年一脸凝重的心疼,抿唇不语,只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揉着她柔软的头发,亲昵地吻着她的额头,也许是刚刚争辩得太过激烈,他心底荡起层层的波澜,整颗心都被她牵动着,他揽着那娇小的身体,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
“朕不是说过,叫你先退下吗?”楚夜阑嘶哑的声音带着隐忍,却字字清晰,渗入骨髓。
小熙儿身子一颤,澄澈的眼睛睁开,从楚歌紧密厚实的怀抱里艰难地抬脸望着他,心里疼痛恍惚就汹涌而至,为他那么凶那么凶的脸……
昨晚那个温柔如水的男人再次消失了,代替的是他一颗冰凉冰凉的心。
缓缓从楚歌怀里挣脱出来,小熙儿乖巧地跪下,一身雪白的薄衫显得她羸弱无比,清澈的嗓音轻轻说道:“皇上对不起,熙儿错了,不该偷听……您罚我吧。”
小手在地上偷偷攥紧,感觉哽咽卡在喉咙里,透出那样凝重的失落……
楚夜阑心里一痛,想起昨晚她在他怀里的充实感,她环抱着他的腰,乖乖靠在他胸膛里小声劝慰的模样,可仅仅是几个时辰而已,他看着她,再次感觉到她的疏离,她的退却。
恍惚之间,那帝王的身影就靠近过来,缓缓俯身,桀骜的气息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子。
他伸手挑起她的小脸,强迫她凝视他的双眸,即使她有不满,有伤心,有痛楚,也必须点点滴滴都落在他眼里,不容回避!窒息的静默中,楚夜阑开口,是轻缓却残忍的语调:“如果朕要废了你,用太子妃的位子换得蛮族与楚国的共处,你如何想?”
一句话,仿佛将她推上风口浪尖,让狂风骤雨都将羸弱的她席卷得不知所措。
“父皇!”楚歌失控地叫出声,眼眸里盛满心痛。他不忍……不忍让他所爱的人承担这样沉重的“如果!”
小熙儿闪烁的眼眸怔住,小小的身子在困难地理解完他的意思后,逐渐变得僵硬,冰凉。
她有着瞬间的迷茫,困惑地想要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楚夜阑。
小小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记得那遥远而刻骨铭心的一幕,他温暖的怀抱有着灼热的气息,俊逸的眼角散发着柔光,他说,朕许你一生的宠爱安逸……
他说,熙儿,朕只是,太想你……
曾经那铺天盖地的宠爱早就渗入骨髓里面,她忘不掉,所以她总是害怕听到他冰冷的声音,看到他严肃的脸,她会觉得整个世界都翻天覆地了,所有支撑着她的东西,轰然倒塌。
楚夜阑,是不是我做得太过分,你气我,所以要如此对我?
楚夜阑,是我错,可是我现在心好疼,好疼好疼,疼到不知道怎么办了。
楚夜阑……你的楚国,你的天下,永远永远,都比我重。
我好傻……好傻好傻……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那绝美的少女眼眸里的光黯淡下去,没有眼泪,只是那死灰般沉重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绝望,她看着他良久,微微失神。
“我不知道呢……”小熙儿绵软的嗓音清晰而小声,眼神茫然,“皇上自己做决定,好不好?熙儿好累了,可以走了么?”
楚歌看着她,心痛如绞!
“熙儿……”将她柔软的小身子拽进怀里,那少年俊逸的脸透着深深的沉痛,眼眸深邃如海,“不要乱想,听到吗?我在你身边,永远在你身边……”
火热的呼吸抵着她的额头,小熙儿清透的小脸却微微失神,在那样炙热的怀抱里,她竟感觉不到半分温暖,那少年的心跳声重若擂鼓地响着,她凝神听,却听不到他们的天荒地老。
楚歌,永远其实很远很远的,你不要对我这样说,因为,我会当真。
她第一次在那少年的怀抱里挣扎起来,带着被刺激到的伤痛,带着深深浅浅的惊骇,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娇小的身子爬起来退后,小脸苍白,眼眸平静而淡然。
“熙儿!”楚歌彻底动容,脸上满是痛楚与慌乱,心脏被瞬间揪紧!
小熙儿不看他,只是静静凝视着楚夜阑的侧脸,他穿着那样一身威严的龙袍,真的,很好看。
“我不要,再让你们为难了。”她淡淡开口,声音清甜而舒缓。
楚夜阑的身子重重一震,藏在袖管中的手握紧,深邃的眼眸如海般凝望着她。
娇小玲珑的少女,退后着,雪白的裙摆微微起伏,她转身,再不顾两人的目光,跑了起来。
**********************
先是跑到藏经阁,那小脸绯红的少女有些气喘,却忙不迭地跑到桌案前,寻找着什么。
乱七八糟的竹简,乱七八糟的毛笔,她小手沾了笔墨也不在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捧起来搂在怀里就走,跨出门槛,一路小跑。
跑啊跑,一路的宫女太监纷纷回眸注视,煞是不解。
——话说,刚刚过去滴那个,是太子妃不?
——额,像!可是为毛,像逃难的呢?
对此刻的花熙熙来说,介就是逃难!
玲珑的少女跨入晨曦殿的门槛,也不顾宫人们大呼小叫地跪下来行礼,直直地冲撞进去,小脸涨红着寻找着什么,在看到内室里舒兰的身影后,澄澈的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熙主子?您……”
“舒兰姐姐,我们私奔吧!!!”清甜的少女冲过去攥住她的手,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豪迈地宣布着。
不稀罕皇宫
某兰被华丽丽地震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额……主子,您昨晚……冻发烧了?”
她想着吧,这小祖宗跟皇上在一个龙榻上折腾啊折腾,虽说可能会剧烈滴运动啊啥啥啥滴,不过也可能发烧,这主子小脸绯红,漂亮的眼眸满是桃花,明显滴不正常!
额……为毛?她看来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么?
花熙熙垂着小脑袋想了想,蹙眉,算了,来不及计较那么多了!
“我没发烧,舒兰姐姐,你带我出宫好不好,我不要回来了。”她抬起小脸争辩,看舒兰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她急得团团转,捧着竹简绕来绕去。
舒兰翻个白眼,一边整理衣物一边道:“主子啊,太子殿下跟您吵架啦?也不会啊,殿下虾米时候生过你的气嘞?难道是因为受不了皇上的重重考验?那就比较难办了哦,皇上介个人百毒不侵,您呢,还是不要反抗了,米用的!乖,去帮姐姐把衣服拿来……”
花熙熙被说得迷迷糊糊,晕晕地就去拿东西,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对,“嗷”得一声又跑回来。
“不是啊!姐姐,”小手攥住舒兰的袖子,被迫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荡,小熙儿脸涨得更红,“楚夜阑要废我,他要废我!他还要楚歌去娶那个什么鸟国的公主!我完蛋了,姐姐,他要是真的下旨,小熙儿这辈子该怎么过啊,呜呜……没钱用,没地方睡,没人疼!!姐姐你就跟我私奔了吧,我保证不亏待你,只要有你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吃的,姐姐……”
额……
只要有你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吃的?丫滴,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捏?
再回忆她刚刚讲出的话,舒兰仔细地消化着,越想越惊悚,手里的活都停了。
“那个……皇上真是这么说的?”她吞吞口水,艰难地问道。
“昂——”小熙儿抬高了声音,异常委屈,“他就是这么说的!”
舒兰那个抖啊,想想看,自从这小主子进宫以来,皇上虾米时候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就算再气,就算再急,丫滴也都借酒浇愁来解决吧?再说,小主子虽说笨了些,受了不少的欺负,却从来米有过离开皇宫滴想法,当年被指给四殿下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可这次,还真是诡异到让人隐隐发怵。
于是舒兰知道,小主子和皇上的梁子,这下可是结大发了!
见舒兰久久都不说话,小熙儿乐得屁颠屁颠,捧着怀里的竹简就给她看,“姐姐啊,我早就准备好了哦,呐,你看你看,这是楚夜阑亲手画的,好看不?灭哈哈……姐姐你说,他的墨宝可以卖多少钱啊,可以换金子不?”
舒兰嘴角抽搐中,真不知道这小主子哪里来的小心思,丫是天生就没心没肺的哈?
靠之!都快被人煎炒烹炸了,还在这里想着钱!
“主子啊,您就不怕被皇上抓回来,我们两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舒兰斜睨着某熙柔美而可爱的小脸,好心提醒。
小熙儿一听这话就蔫了,小脸瞬间就垮下去,片刻后,怒火却升腾起来,扑都扑不灭。
挥舞着小粉拳,某熙激愤道:“凭什么?凭什么?!丫个杯具的皇帝,有权力了不起吗?喝醉了一口一个‘乖’,我乖个大头鬼啊!清醒了就知道要卖我了,还米跟我商量!还有什么狗屁太子妃,想立就立,说废旧废,这样耍人很好玩吗?我不要他宠我,他偏偏宠着,等宠上了天再把我拽下来,一张冷脸摆得比冰山都冷,我是蚂蚁吗?活该被人踩着,还永世不得超生!”
说着说着小熙儿就觉得眼眶湿润,身体颤着,委屈到哽咽,绝望得说不出话。
舒兰愣愣的,瞧着她一路攀爬,从她的膝盖上踩上去,踩到椅子,再站到桌面上,一只小手拖着竹简,一只小手攥成粉拳,小脸涨红唾沫横飞,说着说着就哭了,嘴角下拉,一脸难过。
舒兰刚想开口安慰,余光却瞧见内室门口的那个威严的身影,静默而深沉地站立着,如果不出意外滴话,刚刚那一通“慷慨激昂”的发言,丫一点一滴都听得清清楚楚。
伸出手,颤抖着拽拽花熙熙的裙角,“主子啊,那啥,您能先下来不?”
小熙儿一跺脚,眼眸里还带着泪痕,表情却已经变得恶狠狠,切齿说道:“所以要跑,一定要跑!不能自己跑,还要拉着人跑!反正我是祸水,万一以后祸害了他全家,他是不是还要咬死我来泄恨?奶奶滴,什么破皇宫,我花熙熙不稀罕,不稀罕!!”
舒兰在下面欲哭无泪,眼看着楚夜阑走近,想说啥,都被那少女激愤的言辞打断。
“皇宫都不稀罕,那你稀罕什么?”醇厚低沉的嗓音带了些疲倦,他靠近过来,抬眸仰望。
话说……这个声音好熟悉……
熟悉到,一听见心里面就疼,疼得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
小熙儿眨巴着眼睛转身,看到楚夜阑的身影,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慌地后退两步,不小心一脚踩空,尖叫一声就跌落下来,而楚夜阑眸光一动,结实的臂膀接了那柔软的娇躯入怀。
桌子那么高,她摔下来的时候恐慌无比,等跌入楚夜阑怀中,惊吓都还没有退去,眼眶本来就湿润,这下子一下就哭出来,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小手还攥着那竹简,不肯放手!
舒兰吓得魂飞魄散,但看到这样的形势,赶紧压下安慰的话,对着楚夜阑福身,知趣地走出了内殿。
楚夜阑只觉得满怀都是柔软,那只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小猫眼泪汪汪地蜷缩在他怀里,他轻叹一声,将她抱稳放在桌面上,板正她的肩膀正对着自己。
“就因为这些,要离开皇宫,恩?”他低低的声音沉淀下来,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她湿润的小脸。
抽抽搭搭的小熙儿有着怔,仿佛前一秒他还是狂风骤雨,后一秒又风平浪静了,抬起眼眸,他宽厚温热的胸膛就靠近过来,温柔如水一般。
丫丫滴,这个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小熙儿咬咬下唇,止住眼泪,压抑着哭腔说道:“怎么,这些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
那个东东叫乱伦
凝视她委屈的小模样,楚夜阑心里微微刺痛。
暖暖的旭阳透着温和的光,萦绕着亲密的两个人,他双臂撑在她两侧,额头相抵,呼吸纠缠不清。
“朕也在想,究竟该怎样……”无意识地低喃一句,楚夜阑觉得疲惫而酸楚,唇边一抹浅到看不出的笑意,透着忧伤,震碎了她的心,“朕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真心待你。”
略微嘶哑的声音,仿佛不是他发出来的,小熙儿听得微微动容,垂下小脑袋沉默不语。
“哪怕他只有一点的犹豫,一点就好,朕就可以把你囚禁在身边,再也不放你,”将她单薄的身子搂在怀里,楚夜阑梦呓般低语着,“可是……朕小看了他。”
那样桀骜倔强的少年一如自己当年一般,对自己想要的,哪怕是一路荆棘,鲜血淋漓才能达到,也走得无所畏惧,任谁都撼动不了。
小熙儿愣愣听着,艰难地理解着他的话,终于有些恍然大悟。
“你……你刚刚就是在试探他!”她小脸涨红,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不是要真的废了我!”
她的反应有些大,却还在楚夜阑的预料之内。
“是,”他承认得干脆,眼神深邃而淡然,“对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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