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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无战事同人)北平无战事之故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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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韦和程小云在警察局里和徐铁英剑拔弩张,然而徐铁英这样的老狐狸又怎么会被孟韦降服。初时的震惊过后,徐铁英老神在在地把孟韦的怒火转嫁到了孙朝忠,自己则笃定的和程小云喝起了茶。
孟韦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枪指徐铁英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敏感的孟韦清楚,木兰绝不会离开梁经纶去所谓的解放区,她不能归家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面对着孙朝忠,想到崔中石不明不白的死因和当时孙朝忠别有用心的指令传递,孟韦的旧恨新怨齐齐涌上心头,扯掉肩章,和孙朝忠大打出手。
明诚赶到警察局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会议室里桌倒椅翻的一片狼藉。他顾不上程小云的眼神示意,先上去将死死压制住孙朝忠的孟韦拉起,将他扯到自己身后。
明诚感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孟韦沉重的呼吸声,他一直没敢放开拉着孟韦的手,此时能感觉到自己指尖下孟韦手腕内侧急速跳动的脉搏,知道他这是气炸了。
明诚怕孟韦在这样的急怒下身体气出个好歹来,死死地拽着他的手。同时向着赶来的徐铁英致歉,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徐局长,是舍弟唐突,他年轻气盛,是我做兄长的没有管教好他,是我的责任。”
徐铁英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长身玉立,脸色波澜不惊话语却掷地有声的年轻人,心里暗赞一声“好气魄”,也笑着回答:“哪里哪里,孟韦是个有干劲儿的孩子,我把他当自己孩子看。谢小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年轻人啊,总是那么任性,也不顾虑家中长辈的心情,呵呵呵呵呵。”
明诚感觉到手下孟韦的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连忙安抚的用大手包住了孟韦的拳头。他没接徐铁英的话,向着孙朝忠的方向微微侧头示意:“孙秘书如果需要就医,一应费用明诚担负。”
徐铁英干笑两声:“他摔打惯了,不妨事,不妨事。”
“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带着孟韦回去了,改日请徐局长和孙秘书喝茶致歉。”明诚不卑不亢,同时望向了门口的程小云。
徐铁英之前曾经多次相约明诚,但是无一例外被明诚婉拒。这次居然得到了明诚的主动请邀,不由得觉得是意外之喜。明诚的能力他了然于胸,这样一个人,能不得罪就不能得罪,如果能更进一步缓和拉近和他的关系,自然更佳。
因此,徐铁英不由得满脸堆笑,想着孙朝忠这顿打挨得不冤,亲身上前来握住明诚的手:“徐某人求之不得,我们改日再约,希望明先生不要推拒才好。”
明诚和徐铁英握了握手,嘴角微扬:“一定一定。”
明诚拉着孟韦领着程小云出了北平警察局,将程小云送上了方家的汽车,让司机载她回家。明诚自己则带着孟韦回了小四合院。
孟韦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回了四合院,明诚开口劝慰:“闹了一晚上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孟韦终于忍不住满心的愤懑和委屈,红着眼睛哽咽出声:“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明诚叹了一口气,牵着孟韦的手送他进他的房间,“所以呢?他们欺人太甚,你就殊死反扑?”
孟韦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坐定,将脸深深的埋进双手中间,低低的叙述:“哥,你不知道,不光是木兰……木兰……,还有崔叔,崔叔也是他们害死的!”
明诚伸臂揽住孟韦,让他看在自己的肩头,“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徐铁英老奸巨猾,孙朝忠似忠实奸,除了木兰、崔先生,可能还有更多无辜的受害者。”
孟韦紧闭双眼,靠在明诚的肩膀,明诚不多时便感到肩部的衬衫被孟韦的眼泪沾湿了。
明诚内心隐隐疼痛,他伸出一只手如往常一样轻抚孟韦的背部,自上而下,有力而平稳。
“哥,”孟韦低闷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时局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如蝼蚁一般,就如当年我的母亲,我的小妹……”
明诚仰头,忍住眼中的热泪,像是对孟韦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所以我们活着的每一个人,都更要珍惜好自己。”
孟韦经历了一晚上的大悲大怒,觉得全身都瘫软没有力气,明诚的怀抱温暖安稳,他甚至可以听到明诚有节奏的心脏跳动声,他想着:真好啊,这是我们都活着的象征。
半晌,孟韦开口请求:“哥,我不想做这个警察局副局长了,我不想看见他们那副假惺惺的道貌岸然的面孔。”
“好!”明诚毫不犹豫地接口,“不想做就别做了,你这两天在家好好休息,也照顾好姨夫和姑爹。之后的事情,哥来安排。”
“好,谢谢哥。”孟韦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释然,他也不是自怨自艾的人,随即说道:“我会照顾好我爹和姑爹,”说着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我大哥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孟韦的话提醒了明诚,他也担心方孟敖会不会也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再影响到大局,想着要给谢培东提个醒儿,别忽视了对方孟敖的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 北平无战事里,我最喜欢的片段有二,一是怒闯五人小组,二是枪指徐铁英拳打孙朝忠,孟韦的年轻气盛,有勇有谋,对家人的拳拳之心被王凯演绎的入木三分。
☆、第二十八章
对于方家的每一个人来说,谢木兰的缺位是无可弥补的伤害,但是除了明诚和谢培东已经从城工局处确切得到谢木兰已经遇害的消息,其他人虽然心中都有疑虑,但是都宁愿采信了谢培东的说辞,希望木兰在解放区平安的活着。
经过几个月的各方势力打擂台,币制改革终于在重重阻力中开始推行,民间一片恐慌。老百姓经历了短短一年法币迅速贬值的私人资产大幅缩水的灾难,没有家庭再愿意把手里仅存的金银上交出去。
徐铁英带领着北平警察局各路人马开始在民间开始强行执行金圆券的兑换,一时之间,北平民众怨声载道。
孟韦庆幸自己终于脱下了警服,不用再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但同时又憎恶北平警察局的所作所为,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深感自责。
明诚看到徐铁英的穷凶极恶,不用搜集情报,也知道国军在战场上的战况已经每况愈下,国民党当局已经撕掉了遮羞布,疯狂敛财,败撤在即。
方孟敖已经接到命令,近期将执行秘密飞行任务,城工局认定这是国民党资产转移的开始,党中央给予北平城工局和方孟敖的指示都是不加干预,积极配合。
同时,明诚开始为他和孟韦的后路做准备,之前他便得到了方步亭的首肯,将孟韦全权托付给了自己,他和孟韦也有过商谈,打算两人先送崔中石的遗孀和儿女去香港,再赴法国。
孟韦看到明诚这段时间又开始忙碌起来,虽然不清楚明诚具体在忙些什么,但是他主动地承担起照顾崔中石家人的工作。
叶碧玉带着一双儿女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里过得心惊胆战,明诚和孟韦登门向她说明未来的安排时,她毫不犹豫地便同意了,她信任明诚,喜欢孟韦,视这两人为家人一般的存在。
在准备行程的时候,明诚受到方孟敖的委托,带着孟韦和崔家人去拜祭了崔中石,这也是他本人到北平后第一次来到明台的坟前。
墓碑无名,叶碧玉跪在坟前烧纸,孟韦默默地清除坟上的枯草,明诚安慰着两个茫然无措的孩子。
孟韦除完草,拉着两个孩子来到坟前,叶碧玉让两个孩子磕头,面对着孩子天真惶恐的疑问:“这是谁啊?”叶碧玉强忍着心头的悲愤,含着泪回答:“是阿拉屋里厢亲眷,来磕头。”看着两个孩子懵懵懂懂地“喔”了一声,规规矩矩地在坟前磕头,她不禁趴在孟韦肩头痛哭失声。
明诚此时无暇伤感,他在另一座无名坟前埋头挖掘,等到叶碧玉拜祭完,孟韦扶着哭软了身体的她,领着两个孩子来到明诚这里时,明诚已经将坟前的盒子挖出,同时将挖掘的痕迹掩盖好了。
孟韦红着眼睛,问明诚:“哥,这是什么?”
明诚将手里的盒子打开,递给孟韦和叶碧玉看,满满的一盒“小黄鱼”。叶碧玉倒抽了一口凉气。
明诚解释道:“这是马汉山遗言留给你们的。”说着将盒子盖好,将一方蓝印花土布紧紧裹好递给叶碧玉。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个。”叶碧玉仿佛碰到了烫手山芋,急急摆手。
“这是他最后的良心发现,是对你们母子的弥补。”明诚缓缓地说,将这重重的盒子放在了叶碧玉的篮子里。
叶碧玉看着孟韦手里拎着的篮子,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这是他的命啊……这是他拿命换来的啊,我不要,我怎么能要……”
明诚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荒山间冰凉的空气,再睁眼时,眼里一片强硬:“拿上它!逝者不可追,要为孩子们打算。”
叶碧玉嚎啕大哭。
是夜,叶碧玉哄睡了两个孩子,出了房门,她不明白一直温文尔雅的明诚今天格外严肃,说有要事和她商谈,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要事要和她商量?
明诚和孟韦在崔家的堂屋里枯坐,孟韦觉得今天的明诚似乎很陌生,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刀,锋芒毕露,他想着,也许这就是明诚在之前出生入死的环境里保持的常态?
叶碧玉惴惴不安地进屋,在明诚和孟韦的对面坐下,“明先生,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我也不大懂得啊……”
明诚看着面前这个恐惑不安的女人,眼角眉间刻着生活的愁苦,缓了口气,放低了声调:“弟妹,我是上海明家的明诚,你的丈夫崔中石,还有另一个身份,十年前,他是明家的小少爷,他叫明台。”
叶碧玉惊愕地低叫一声,随即用手捂住了嘴。
孟韦圆睁双目,惊诧万分:“哥,你说什么?”
明诚没有回答,继续缓缓地说道:“十年前,他因为身份暴露,不得已离开了上海,被安排到北平。”
“哥,哥,你是说崔叔真的是共……”孟韦控制不住地插话了。
明诚将眼光移向孟韦,向他眨了眨眼睛。
孟韦呆住,喃喃自语:“崔叔真的是……那么,那么哥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你也是……”
明诚转向叶碧玉,“我来北平,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便是要带明台回家。我家大哥还在上海等他,我家大姐……”明诚眼前瞬间闪过那个生离死别的夜晚,“我家大姐……也在等他……”
叶碧玉一脸茫然,被这个信息震惊的说不出话。
“我今晚告诉你这个事实,是因为今晚我要再去墓地,带明台出来,明天我要带他回家。”
叶碧玉怔怔不语。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今晚都要带他回家,”明诚的语气不容反驳,“我们明天一起去上海,然后我会送你们母子和我大哥去香港。”
叶碧玉茫然无措地绞着手,六神无主:“我……我听明先生你的。”
明诚轻嘘一口气,语气温柔了起来:“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二哥的。”叶碧玉懵懂的“喔”一声回应,“二哥。”
明诚转向一旁的孟韦,“孟韦,你愿意和我一起上山吗?”
孟韦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听到明诚的提问,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愿意!我跟着哥你走!”
屋内荧荧的烛火映着明诚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眉目舒朗,此时笑起来像雪山初融,让人如沐春风。
☆、第二十九章
深秋的夜里,山上寒风凛冽。明诚提着铲子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孟韦,停下脚步,给他紧了紧脖间的围巾,低声询问:“冷吗?”
“不冷,”孟韦的眼睛亮晶晶的,他跟着明诚一路往崔中石的墓地直奔,此时有些微喘,哈出阵阵白气,“哥,你给我讲讲你和崔叔之前的事情好不好?”
明诚接过孟韦手里的铁铲,示意他加快脚步,沉吟着说:“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那么年轻,”明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太冲动。”
孟韦跟在明诚身后,虽然步履匆匆但很快便调匀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所以他是怎么暴露身份的?
“为了当时第三战区的一份战略部署,为了取信日本人,他和他所在的小组全员执行‘死间计划’,除了他以外,小组其他成员壮烈殉国。”回忆起往事,明诚却说得轻描淡写。
孟韦默默地走路,品着明诚这简单的描述,“所以是哥你救了他吗?”
明诚笑了一声,“营救他的计划是明先生设计的,我只是具体执行而已。”
看着眼前明诚挺直的背脊,疾行中也纹丝不乱的步伐,作为曾经的北平警擦局副局长参与过无数次实际行动的孟韦,心里暗想:这世上多得是纸上谈兵的人,也不乏临阵逃脱的人,枪林弹雨里直面生死的人才是真英雄。
“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们没有找到你!”孟韦的语气带着敬佩也有着怅然,“如果那时候我就找到了哥,我一定会和你一起的。”
明诚脚下一顿,随即一阵轻笑:“如果那时候我们就相认了,我也不许你和我一起犯险,小孩子家,读书最要紧。”
孟韦随即想起如果那时候相识了明诚,他也才十三岁,确实帮不了明诚。然而想到十年前的惨事,他情不自禁地低语:“十年前如果找到了你,我母亲……一定很高兴……”
明诚再次回身,将两把铁铲握在左手,右手拉起了孟韦的手,向着天空的圆月微笑:“她们在天上看着我们呢,现在也很高兴。”
孟韦低着头被明诚拉着走,走了很久,才问道:“哥,那些年,你受苦了吗?”
“受苦?”明诚笑了一声,“你看你哥我的样子,像是受苦的样子吗?”幼时被养母虐打;被明家领养后也一直是半主半仆的身份;在苏联时参加的行动小组全员牺牲,他在冰天雪地里九死一生侥幸逃生;在法国尽心尽力任劳任怨照顾明楼和明台;回上海后所有明楼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他一力承担,他杀过人也被人杀过;到今天,他找到了真正的亲人,找到了血脉相连的兄弟,他回到了自己的故园,所以过往的种种磨难和困苦,都可以被现下这只和他交握的手所安慰和抚平,都不要紧,都过去了,都是经历而不是创伤。
孟韦听到明诚云淡风轻的回答,不说话。心里却明镜一般清楚,在这样的战乱年代,一个自幼失怙的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长成今天这般的睿智果敢,这其中的艰险不言而喻。但如果明诚不愿意提及,他便不再问。孟韦在心中暗下决定,今后一定要多关心明诚,再不让他一个人承担问题和压力。
兄弟二人都是脚程很快训练有素,不多时便来到了白天曾拜祭的崔中石墓前。
明诚也不多话,只是对着墓碑清晰地说了一句:“明台,阿诚哥来带你回家。”说完便动手掘坟。
孟韦见状也不质疑了,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也跟着明诚开始行动。
因为当时崔中石的身份微妙,所以方家收殓的时候也不能大张旗鼓,虽然立碑筑墓,但也只能说是薄葬。所以诚韦二人很快便捧出了墓地中间那小小的骨灰盒。
明诚一言不发,抖开背负的印花蓝土布包袱,将骨灰盒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
孟韦默不作声地将铲开的坟墓恢复原样。之后,明诚抱着明台的骨灰盒,孟韦拿着铁铲,两人沿原路下山。
回到小四合院,明诚叮嘱孟韦:“早点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要先去上海。”孟韦点点头,看出明诚想要独自一人呆着的意思,便说道:“我再去看看行李,哥你也早点睡。”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明诚起床做好早点,叫孟韦来吃,孟韦正在打电话回方家道别。之前孟韦一直在方步亭面前承欢膝下,方步亭没觉得这个小儿子有多重要。这段时间孟韦决定要和明诚一起去香港,他开始对小儿子依依不舍了,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天冷穿衣,按时吃饭,明诚过来叫孟韦去吃早饭,他又在电话里托付了明诚半天,明诚一一应允。
挂上电话的孟韦怅然若失,明诚看着他这个样子,劝慰他道:“全国统一在即,只要没有战乱,我们回来还是方便的。”
孟韦笑着回应:“是,父亲操心大哥的安危已经是够烦心的了,我不在他们也少了点顾虑。”
明诚看着眼前这个善解人意的弟弟,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要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走。”
“哥你说什么呢?是我自己一直想去读书的。”孟韦急急申辩。
“嗯,我一定送你去读书。到香港后,我们不着急,你先看看自己想读什么专业,慢慢准备起来。”明诚看着孟韦纯净的眼睛,心里明白孟韦其实跟着父兄也不是不可以,他愿意和自己走,是真的对自己有全然的信任和天性的依恋。
兄弟俩在吃饭时快意地畅想着未来的生活,从孟韦就学的方向聊到今后家里房间的布置装饰,彼此心中都很平和安稳。
吃完早饭,收拾好行装,接上了叶碧玉母子,一行五人便前往车站。彼时北平时局已经乱成一锅粥,达官贵人跟着国民党撤退的有之,自行往南方寻亲靠友的有之,明诚一行行装不多,混在一大堆拎着大小箱笼的人群中间,倒也不瞩目,顺利地登上了赴上海的火车。
作者有话要说: 孟韦是心上永远的白月光,阿诚哥是无所不能的男神。
☆、第三十章
明诚带着一行人来到上海明公馆,明楼已经望眼欲穿,见到他们的时候,顾不上问好让座,明楼先抖着手接过了明诚捧来的骨灰盒,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老泪纵横。
明诚引导众人进入客厅,低声说道:“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转身扶住明楼,“大哥,我陪你送明台去小祠堂。”
明楼点点头,将骨灰盒紧紧搂在怀里,由明诚搀扶着步履蹒跚地上楼。
孟韦第一次见到明诚口中所谓的明家掌门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禁有些失望。孟韦原先以为明楼应该如明诚一般是精明强干的形象,结果一见之下却是个中年发福,精神甚至有点萎靡的胖子。而且自他们一行人进入明公馆,明楼几乎视他们于无物,这对于家风古朴,对于远客而来不说倒履相迎至少也要扫榻以待的孟韦而言,心里有些别扭。
明诚陪着明楼去了小祠堂,楼下便静悄悄的,叶碧玉带着一双儿女来到这从未谋面的大伯的宅邸本就小心翼翼,这下更有些不知所措了。
孟韦提着五人的行李放置进客厅,招呼叶碧玉和伯禽平阳在沙发上坐下。客厅里燃着壁炉,还是很暖和的,孟韦帮着叶碧玉给两个孩子脱下了大外套。四人便在客厅枯等,伯禽和平阳到底年幼,支撑不住便伏在母亲和孟韦身上熟睡了。
明诚在小祠堂里安放好明台的骨灰盒,帮着明楼上香祭拜后,明楼示意他想一个人和明台说说话,明诚心里也记挂着楼下的众人,便自行下楼来。
走到客厅,明诚看到的便是抱着熟睡的伯禽平阳的叶碧玉和孟韦,叶碧玉因为舟车劳顿也疲倦不已,抱着平阳也打起了瞌睡,只有抱着伯禽的孟韦还强撑精神,看到明诚下楼,便看向他以眼色相询。
明诚走近,一手接过孟韦怀里的伯禽,一手拎起了一个行李箱,示意孟韦和他上楼。孟韦轻轻叫醒了打瞌睡的叶碧玉,抱过平阳也拎起了一个行李箱,叶碧玉慌手慌脚的拎着三个小包袱跟在兄弟俩身后走出客厅。
明诚一边领路一边解释:“我之前和大哥联系过,我们在上海就呆三天,安葬了明台我们就去香港了。他让人准备了房间,提前把家里的佣人都安排了,所以怠慢你们了。”
叶碧玉连忙接口:“不会的不会的,我都听你们安排。”明诚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卧房,西式装饰的房间,床铺很宽大。他将伯禽放在床上,孟韦也将平阳放在伯禽边上,给两个孩子盖上被子。明诚向叶碧玉解释道:“这三天你和两个孩子就住这个房间,新到一个环境,我怕孩子们会不熟悉,和母亲一起住会比较好。”叶碧玉频频点头。
安顿好叶碧玉母子三人,明诚和孟韦下楼拿了自己的行李一起回了明诚的房间,明诚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在上海呆的时间短,家里人手也不足,你和我睡一个房间,委屈你了。”孟韦笑着回答:“事急从权,又不是没和你抵足而眠过。”
明诚知道这个弟弟不计较,便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孟韦见他要走,便问:“哥你也累了吧?你去哪里?”
“家里一个佣人也没有了,我去做饭。”
“我和你一起。”孟韦也没废话,跟着明诚出房间,被明诚拒绝了,“你在屋里收拾行李,也做不了满汉全席,下锅面吃吧,很简单的。”
当晚用过简单的晚餐,明楼现行领着叶碧玉和两个孩子去了客厅,关心的向叶碧玉问起了两个孩子的情况,提到两个孩子的名字,明楼微微皱眉,问道:“这是谁起的名字?明台吗?”叶碧玉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陪笑着回道:“是方行长给起的名字。”明楼这才没有言语。
孟韦帮着明诚收拾好厨房在这当口进了客厅,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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