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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非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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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开书本的第几页,抖落一片叶子。
  小王子每天都来找花儿说话,他已经离不开她了。
  可是花儿却越来越忙了,因为她要参加选美呢。
  “我每天都要花许多时间打扮自己,我要变的更漂亮去参加比赛。”
  花儿的声音很疲惫,“这样就没有多少时间陪你说话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的,每天能看见你我就很开心了,你越来越漂亮啦,可是这样会累坏自己的。”
  小王子很心疼花儿,可是他知道花儿心高气傲,而自己也希望她更漂亮,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安静地看着她。
  ……
  “最好还是在原来的那个时间来。”狐狸说道,“比如说,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就会发现幸福的代价。但是,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准备好我的心情……应当有一定的仪式。”
  ……
  小王子只有一朵玫瑰花。
  肖欢犹豫了很久,还是给柳絮发了一条短信。
  ——阿絮,我刚刚看见安安了。
  那么巧,我刚刚也看见她了。

  第41章

  有位伟人曾说过,人总是无可避免的矫情。
  好吧,那个伟人就是我。
  昨天夜里,回来之后,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着今天的举动怎么有点中二,一点都不符合我的设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边又模模糊糊的想着柳絮刚刚是不是哭过,我瞧见她眼睛都红了,但好好的,为什么要哭呢……
  人呢,在入睡之前就不要想得颠三倒四,否则,搓了一顿气,积在心中散不开。
  第二天,我晕乎乎的起床,刷牙洗脸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用手拉下眼皮,瞧见里面的血丝。
  我懵了一下,慢悠悠的回过神来,吐了口水,撑着台盆,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瞧见镜子中表情傻逼的自己,嘴角冷笑。
  如果加上电影的慢动作,一定透露出一种中二病的美。
  很可惜没有,只有我妈妈在外面喊。
  “安安!在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哦!”
  我结束掉我悲伤忧郁的小剧情,快速的刷牙漱口,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道,“妈妈,这才六点半。”
  “七点十分的早自习……”
  话还没说完,我拿着书包就往外冲,跑到小区门口就遇见了柳絮,看她憔悴的样子,昨天大概没睡好。
  “嘿,早啊。”我打招呼。
  “早。”
  “昨晚没睡好?”
  “嗯……”
  “好巧……”
  我也是。
  事实证明,昨晚睡不好的,不止我和柳絮,还有门卫伯伯,哦,不,是门卫大爷。
  昨晚那场鸡飞狗跳的戏,没让大爷的骨架子全散了,反而化身为福尔摩斯,戴着一顶小毡帽,晃着小电筒,誓要揪出江南的蛀虫。
  也不知道大爷是怎样一路尾随,估计把整个江南都翻遍了吧,顺着铁架子上沾着的油漆,找到了人烟罕至的江南角落。
  扒开半高的草丛,看见那一堵废墙,旁边还有几个瓶瓶罐罐,走进一瞧,得,是啤酒,抬眼又看见废墙的几个大字,高一一班。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高一一班。
  盗窃财物——高二理科A班不翼而飞的锁头。
  破坏公物——歪掉半边的垃圾桶和一堵脏兮兮的墙壁。
  聚众喝酒——几个啤酒罐。
  好在大爷只是实事求是,将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校长,并没有添加什么不可描述的自我想象。
  什么男女同学之间不正常的发展。
  什么放学后不回家留在学校私自幽会。
  什么喝酒喝得难以自禁发生了不可描述的画面压乱周围的草丛。
  但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校长,站在窗边,负手而立,沉思良久,稀疏的地中海散发着柔和却致命的光。
  他目光远放,落在窗边那株紫罗兰上,接着缓缓转过身,慢声的道。
  “想我教学育人多年,一路兢兢业业,唯恐出了什么漏子,如今先生已去,临终付托遗言,要我好好的管理江南,不曾想,事事多无常,乃之常,到底还是辜负……”
  事实上的江南校长,在听见门卫大爷的上报之后,首先叫了昨夜的值班人员,还有高一一班的班主任。
  泰仁斌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值班人员心里偷笑,将这锅甩得漂亮。
  欸……真让人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爱。
  这件事在江南以光年的速度传开,像一颗深水雷,砸开表面平静,实则内里波涛汹涌的江南中学。
  谁那么大胆呢?半夜翻墙潜回学校也就算了,还敢高调示爱。
  难道高一一班的老师都没教过你们,早恋是没有好下场的吗?
  高一一班这个看起来清纯安分的小女孩,内心居然是闷骚把持不住的小x人,很好,你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
  于是高一一班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人来围观,她们在走廊窃窃私语,哦漏,这个好帅,这个也好帅嘤嘤嘤。
  卧槽这个帅炸了!
  卧槽槽,男的女的,帅出了星际!
  那是年纪第一的段言万年不变的老二简语?也不过如此。
  戴着眼镜的同学,眼底反射出一片冷光,内心在受伤。
  同学们,放下书本,摘下眼镜,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会发现,上课铃响,你还是得回来上课。
  高一一班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评为颜值最高班。
  不知真相的我趴在桌子上补眠,等一觉醒来,发现天都变了。
  好多人都在拆‘情书’。
  段言,简语,许杰天,朱贝贝,严莉莉……
  江南中学传承着东方礼仪的含蓄美,表白的方式,也有那么一点点含蓄委婉,当然,我觉得,他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完全是出于江南高状态的压迫。
  一池芙蓉,东风不来花不开,人影孑立,只欠东风,约否?约否?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三友知己捧书作乐,推杯换盏,秉烛笑谈,约否约否?
  昨夜轻云乍暖风,柳拂人面,却拥得孤衾自寒。长望中山四路四十二号,不见君,一纸信笺没了去处,只剩寂寞。是否是否,不约?
  妈的……
  不过是约人去图书馆看个书,讨论一下功课,聊表一下心思,有必要说得那么文艺吗……
  你让阅读不及格的人怎么理解……
  柳絮挥笔洒下一串诗,对折,递给了我,没等我拆开,就听见朱贝贝尖锐的声音响起。
  “班主任来了!”
  泰仁斌踱着步子,走进了教室,同学们沙沙沙的笔记声音,被可以得放低放低再放低,朱贝贝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含沙射影的说话方式,她做得总是很溜。
  “有些班干在某些方面的带头作用,做起来总是很积极。”朱贝贝哼了一声,“谁昨晚半夜偷偷溜回学校,也不怕被人看见!”
  哦,对了,朱贝贝是住校的。
  泰仁斌不说话,腋下夹着公文包,目光沉沉的看着我们,头顶仿若千钧乌云逼压,我正在打草稿的铅笔,啪的一声断了。
  柳絮看了一眼,没吱声。
  “肖欢,出来一下!”
  这话是泰仁斌说的,肖欢看都没看我,低着头,走了出去,他们聊天的时间很漫长,我让柳絮侧开身子,让我扒开窗户看看。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肖欢微弯着腰和低垂的脑袋。
  柳絮把我拉了回来,递给我一张小纸条。
  ——昨晚你去做了什么?
  ——没,什么都没做。我急忙否认。
  柳絮看着纸条上的一串字,她发现自己有点不认识中国汉字,解读起来真的很难,其实人学会撒谎,不过一瞬间的事吧。
  哦。
  我看着纸条上的字,头皮开始发麻,正想开口和柳絮说点什么,肖欢回来了,许杰天出去了,然后肖欢就开始收拾书本,搬课桌。
  “我要挪巢了。”肖欢如是说,看了一眼对面楼,语气有点失落,“真是遗憾,不能看见理科A班了。”
  我脸色大惊,急忙问道,“你要搬去哪里?”
  “跟朱贝贝换个位置。”
  哦,还好,不是转校转班,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班主任泰仁斌和他们俩说了点什么,我不知道,只是日子如水一样,平缓的流了过去,一去不返。
  那天的情人节,大概点亮了人生前进道路上的一根蜡烛,发出灼热的光,不亮,却永恒的温暖着。
  肖欢和许杰天被罚去重新弄干净那堵墙,我和柳絮前去帮手,看着墙壁上,硕大的字,“高一一班”,眼眶开始发酸。
  从今往后,还会有无数个高一一班,里面也住着无数的人,他们也许跟我一样,茫然失措,也许跟严莉莉一样,踌躇满志,又也许跟柳絮一样,淡然不惊。
  可能很多张面孔都在重复我们。
  但这个高一一班,只有一个。
  然后我想着想着,眼泪哗的一下子就出来了,去他娘的……
  肖欢说我那么感性,泪点太低,不适合生活在江南这个生活圈。
  我说你懂个鬼,像你这样,活得不现实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我们一直在自损,吵来吵去,柳絮一直在帮我擦眼泪,我叫她别擦了,多丢人啊,她说,你别哭,我就不擦了。
  然后我就真的不哭了。
  后来肖欢跟我说,当时的我应该哭得再久一点。
  我们四个人,看着这一堵昨天刚粉刷好的墙,还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我问许杰天,这用的什么油漆啊,味怎么那么大。
  许杰天说我也不知道啊。
  我说你不知道就买,是不是缺德缺根筋啊?
  “嘿,你这么说话,很危险的,我告诉你,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要你管!”
  “我自然管不着。”
  “有本事你就娶啊!”
  “娶就娶,你嫁啊。”
  这句话,说的人自然不是许杰天,是简语,我双眼通红的看着她走来,又看着她拿走我手上的刷子,朝着我们说道。
  “多好的一堵墙,别浪费啊。”
  然后开始在白色的墙壁上画,大声的说道,“你们要写点什么?”
  许杰天手脚最快,拿起刷子,就往墙上画。
  我喜欢肖——
  一句话还没写完,就被肖欢用刷子涂了上半句,扬着刷子,恶狠狠的说道,“你再给我写一句试试看。”
  许杰天乖巧的点点头,转身就把这句话倒转过来,肖欢喜欢——我!
  肖欢拿起刷子改改改涂涂涂,扭头看向许杰天,就看见许杰天将刷子摁在墙上,不动,同样扭头去看她。
  “欸……我说,小祖宗,你什么能喜欢我?”
  “我不知道。”肖欢扭过头去,道,“你换个人喜欢吧。”
  许杰天沉默了一下,道,“以前总觉得你是没良心,其实是残忍。”
  肖欢不说话,在墙上写下一串的字,才开口说话。
  “电影上说,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会过期,刚买的罐头,没用过的保鲜纸,冰箱里喝了一半的牛奶。”肖欢低头,“所以,交给时间,好吗?”
  “也许过个五年,十年,你会忘了我,我会忘了沈沉。”肖欢侧过头去,看向那边的柳絮,“而她也会忘了她。”
  肖欢静静的说道,“太过执着于现在,得到的答案并不完美。”
  许杰天又问,“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肖欢反问,又道,“在争取。”
  “我也是。”许杰天笑。
  肖欢哑然,不劝了,自己都走不出死胡同,何来心思,费力劝人离开。
  

  第42章

  这边的我走到简语身边,悄悄的问她,怎么过来了?
  “段言大神呢?”
  简语跳起来去画,说道,“阿言啊,喏,他们过来了。”
  林悠扬和段言推着那个铁架子走过来,铁架子上还放着几桶油漆。
  段言把油漆搬下来,简语温柔的笑,说声辛苦了。
  林悠扬脸红,摆手说道,这没什么。
  然后瞧见我眼红,又问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惨兮兮的挤出一滴眼泪,说是啊。
  林悠扬说,是哪个王八孙子兔崽子?
  当然,含蓄如林悠扬,不可能说出这些话,被我强行美化了一下而已。
  我举起手指,颤巍巍的指向许杰天,然后柳絮就唱起来,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
  “他失恋了。”柳絮说。
  林悠扬哦了一声,道,“真惨。”
  这堵墙被我们泼上不同的颜色,像孙岩老师在板书,一笔构成一个世界。
  然后写上不同的字迹。
  柳絮问我,后不后悔来江南,我说不后悔,她又问你想写点什么?
  1201班,永存。
  柳絮看着这几个字,嘴角抽搐,道,“真是……很实在的东西。”
  然后在我下面写道,安安的字,真有个人韵味。
  我让她滚滚滚。
  午休铃声快响,我跟肖欢蹲在草丛里,伸手挥走草丛的蚊子,我伸手撞了撞,肖欢的胳膊,问道,“你觉得会有人来吗?”
  “会的!”肖欢诚恳的点头。
  不一会,果真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穿着高一的校服,东张西望,偷偷摸摸的来到涂鸦墙前面,拿出自己的笔,写下一串的字。
  我感叹简语的先见之明。
  ——如果舍不得一件东西,最好的方式就是破坏到底。
  这样,校长就会拿这堵墙没办法。
  待女同学走后,我跑过去看了一眼,很小的字,却很凌云壮志,我要考清华!
  “欸,欢欢,你要不要考清华?”
  “不要。”肖欢果断摇头,我又问她,大学想考哪个学校?
  肖欢抛给我一个你懂的眼神。
  从此以后,这堵墙就成为江南中学的一道风景,日复一日的过去,潮湿的墙角不见天日,偷偷长满了柔软的青苔,镀上岁月的影子。
  墙壁的角落写满少女的寂寞心事,少年的鸿鹄之志,偷偷否认自己的字迹变成歪歪扭扭的线条,添上笔画像校服的颜色,高一一班也被其他的字所替代。
  他说过的喜欢她,也发誓要考的清华北大复旦华科大,都曾弥留在这色彩铺开一墙斑斓的岁月中。
  青春如此短暂,暗恋却因此变得漫长,她将暗恋进行到底,三年的时间都放慢了脚步,只有风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不懂爱,也许爱做梦,也许曾经许诺过的天长地久,统统都不能陪到细水长流,但不妨碍,这一场青春,爱过或者暗恋过。
  我瞒着所有的人,递交了学生会的申请单,泰仁斌知晓后,找我到办公室,喝喝茶谈谈心,说了很多,意思的大概,不要耽误学习!
  我很纳闷,肖欢也递交了申请单,为啥不找她呢?要死也拉着一个人垫背啊。
  刚纳闷完,肖欢就打开办公室的门,一脸猥琐的笑着,“班主任,找我有事?”
  泰仁斌点点头,我和肖欢坐在泰仁斌的对面,坐姿像极刚上幼儿园那会,什么都不懂,腰板发酸也不敢放松,生怕老师一个点名,就成为众人的焦点。
  “听说,你们想要进学生会?”泰仁斌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
  肖欢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欢欢同学,你最近的成绩下降了很少啊。”
  “没啊。”肖欢自我感觉良好,“这次的成绩还挺稳定的发挥。”
  泰仁斌开始给肖欢分析这一次的段考成绩,下降得很厉害啊,特别是语文,这道阅读理解怎么能扣那么多分数,不该啊,都是送分题,作文也是……
  “说一下为什么想要进学生会?”泰仁斌润润嗓子,又道,“最近,老师听到很多关于你的消息,很是担心你。”
  “能跟老师说说吗?”
  肖欢摇头,道,“泰老师,这些八卦你别信,听听就成。”
  泰仁斌斜睨她一眼,道,“我跟你家长聊过了。”
  “哦。”肖欢应了一声。
  “你父母的态度……很无所谓,作为老师,希望你能健康的成长。”
  “我会的。”肖欢应了下来。
  我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心里正悬,泰仁斌喊了我的名字,走过场般,叫我在学习上多花点心思,学生会不要浪费太多的精力。
  从办公室出来后,我和肖欢两人齐齐对望一眼,又不自在的挪开眼神,还是肖欢先开的口,“你怎么想去学生会了?”
  “想去就去呗。”我瞎扯,“锻炼一下能力。”
  肖欢哼了一声,道,“别搞笑,锻炼能力?”
  “不行吗?”我嘴硬。
  “行。”肖欢打量我一眼,道,“柳絮知道吗?”
  我摇头,肖欢拍拍我的肩膀,叫我自求多福,我说,这那那事啊?进个学生会而已,有必要那么剑拔弩张吗?
  “错!”肖欢敲我的脑袋,“是岌岌可危。”
  我让她别乱用成语,肖欢说我不懂,勾着我的肩膀,问我,进学生会到底是为了谁?
  “不是说了吗?锻炼能力啊。”
  “得了吧,跟我还撒谎。”
  我否认,“没撒谎。”
  肖欢不再说话。
  没过几天,我和肖欢就收到学生会的通知,笔试通过,接下来还有一场面试。
  我跟着肖欢,走进会议室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里面都坐着很多高一生,沈沉不在,主持的是余天和姜昕。
  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坐上斜对面,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姜昕称呼他为陆学长,也就是高三生,余天称呼他为小远。
  那天问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像是长大后,拿着简历去面试,心情忐忑而又紧张。
  ——对学生会有什么看法?
  ——当责任和学习相撞的时候,该怎么做?
  等等。
  笔试写过的问题,还要再回答一遍,最后意思意思,看一下我们能否胜任这个职位。
  我应聘的是播音部的职位,因为江川风是那里的部长,姜昕递给我一张纸,让我照着上面有感情的朗读一下,许是看出我的紧张,她莞尔一笑,让我放松一点。
  我点头说好,将一段话,读得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读完,一抹额头,全是汗。
  “挺好的。”姜昕笑着说道。
  然后就叫我回去等通知,肖欢还留在那里,她申请的职务,是军乐队的国旗手,大概,要去升旗台,试一下是否能把国旗扬起来吧。
  接近五月的天气,广州已经变得很热,酷夏的说法,一点也不为过,离开会议室的空调,投进夏天这个大熔炉。
  我摸了摸自己半长不短的头发,想着,夏天过去,头发的尾巴,应该会再长一点才是。
  站在后门外等肖欢呢,会议室的前门就打开了,那个叫陆学长的人,就走了出来,江川风从走廊的那头走了过来,我身形一躲,挡在了门后。
  然后偷看。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似乎是在争执,只见陆学长拉起江川风的手,往走廊的尽头走去,听着陆学长的脚步远去。
  我身形一动,悄悄的跟了上去。
  还没到楼梯转角处,就听见一记闷哼声,在跆拳馆练过武的我,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挥起拳头,正中腹部。
  我脚步一急,加快了两步,然后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我的脑容量太小,短暂的记忆无法存储,一定是幻觉中的幻觉。
  我愣在那里,完全没了想法,跑不是,不跑也不是。
  然后沈沉从楼梯上来,看也不看一眼,直接的擦肩而过,江川风推开了陆远生,追了上去,后来陆远生跟我说了点什么。
  我很懵,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这一幕给我的冲击很大,直到放学我还处于失神的状态,柳絮喊我的名字也听不见,拎起书包直接往家里冲。
  打开电脑,上百度。
  两个男生接吻代表着什么?
  然后迟迟没摁下enter键。
  □□开始自动登陆,好友列表的分组安静的待在那里,我手指一动,碰到鼠标,好友列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转换。
  江川风很安静的呆在一个分组里。
  □□头像是风景,在线的时间很少,个性签名也没有,资料一片空白,点进空间一看,说说的更新时间,还停在四年前。
  只有那么一句话,沈沉,你等我。
  我才刚开始接触到一个叫爱情的世界,又跌跌撞撞的误入另一个世界。
  这一定是梦。
  睡一觉就好了。
  一定是。
  从此之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做了一场布景绚烂的梦。
  人来人往吵吵闹闹。
  柳絮背着我,走了一段天黑黑的路,四周的萤火流光,一闪一闪的飞向夜空,我伸手去抓,只抓到儿时的尾巴。
  她拉着我,我们在奔跑。
  场景换了一换。
  肖欢蹲在地上,手里晃着仙女棒,她很认真的对我说,她喜欢沈沉,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这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我跟肖欢应该认识了很久很久。
  然后沈沉从另一头走过来,朝肖欢伸手,肖欢把手放了进去,她披着婚纱,走上红毯,回头朝我丢捧花。
  又梦见了美术室的江川风,当时的他正在画画,画纸上是幼时的我和柳絮,江川风朝我很温柔的一笑,叫我过去。
  我懵懂不知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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