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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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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高深的对话糊弄的将信将疑,年轻帅哥尝试了一次又一次,柜台上的魔杖盒子越堆越高,奥利凡德先生乐此不疲。年轻帅哥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直到奥利凡德口中“命中注定”的那一支终于出现。
海姆达尔敢发誓,年轻帅哥狠狠松了口气。
买卖成交以后,中年男人还要去古灵阁,一老一少约在奥利凡德外碰头。在交易过程中,海姆达尔得知了他们的姓名。年轻帅哥叫塞德里克?迪戈里,那位中年男子是其父迪戈里先生。
塞德里克坐在靠近大门的座椅上,手里捧着海姆达尔递给他的茶,好奇的看着他忙进忙出,忙前忙后,貌似非常勤快。
“你叫什么名字?”
脸上戴着从麻瓜世界弄来的口罩,海姆达尔一边举着鸡毛掸子掸灰尘一边说:“我叫海姆达尔,您可以叫我里格——先生,这里灰尘很大,麻烦您先出去等一会儿。”
“没关系。”塞德里克对扑簌簌往下落的灰尘视若无睹。
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掏出甘草魔棒丢过去,也不说话。
塞德里克放下茶杯,拿起落在桌上的糖果,道谢收进口袋。
“你今年几岁?”
“就人类时间来算,十岁。”这话有古怪,巫师也是人,魔法界也是人类世界,但在海姆达尔这个本质麻瓜看来,巫师不能称之为人类。
“还有一年就到上学年龄了。”
这里的小孩十一岁开始上学,比麻瓜世界晚了不少。求学的目标也不是吸收科学文化知识,而是为了纯粹精湛的魔法。海姆达尔猜想,年龄小可能无法完整吸收。
塞德里克兴致勃勃的说:“等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开学我就是三年级了,衷心希望你能去那儿读书,那里是最棒的。”
海姆达尔拉下口罩,没有接他的话,“怎么三年级还来买魔杖?原先的魔杖呢?”
塞德里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一年级入学前正好在法国旅游,就去格里戈维奇买了一根……”
海姆达尔拉回口罩。看不出,有钱人啊……格里戈维奇别的不淡,一大串零的标价驰名欧洲。
又过去二十分钟,迪戈里先生回来了,塞德里克临走前依依不舍的说:“希望一年后我们能成为同学。”
“不可能。”海姆达尔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坦然道,“我是个哑炮。”
塞德里克的脸色变了几变,半晌没说出话来。
不得不说海姆达尔在工作上是朝三暮四的,一份固定工作无法满足他对于大老板妄想的需求,只要时间上允许,魔杖店中午那段歇业时间他会跑出去当零时工。
这种活并非天天能接到,可遇不可求。今天运气不错,早上试图从那团混乱中脱身时看见坩埚店老板正气急败坏的往外赶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的蝙蝠和猫头鹰,海姆达尔上去帮忙,零时工的活计就是在那个时候确定下来。
海姆达尔草草吃完午饭,麻利的拖完地,出门时摘下悬挂在门上的'正在营业'的招牌,高高兴兴的朝坩埚店走去。
坩埚店老板摩根先生最近一段时间情绪不佳,特别容易上火,邻里关系趋于恶化。跟他关系不错的咿啦猫头鹰商店的店主透露魔法部今年向巫师联合会反应,重新修订坩埚标准,并向全世界推行,达到国际统一。如果确有其事,坩埚店如今这批货的价格就会大打折扣,说不定会赔本。
既然事情都传的这么像模像样了,也许不仅仅是捕风捉影,今早面对摩根先生的时候倒没觉得他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海姆达尔停了胡思乱想,推开坩埚店的大门,迎接他的是横七竖八、大小不等的小包裹。他认识这种小包裹,野外用巫师帐篷。
“您打算改行?”海姆达尔诧异道。
摩根先生的曾祖父就是做坩埚的,如今这家店可以说是家族生意,在对角巷安家落户有六十年以上的历史了,难道魔法部的传言是真的?!
“我打算扩大经营种类。”摩根先生兴致勃勃的说。
未雨绸缪?海姆达尔心想那还不如趁消费者没有得到消息抓紧时间把东西推销出去,可以搞几场降价甩卖,或者买一送一等活动来拉动需求嘛。眼看霍格沃茨就要开学了,还怕没人消费?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就急着另外花钱实在不够明智。
海姆达尔最多放在肚子里嘀咕,表面上还是坚决听从老板的安排,把这些大大小小的巫师帐篷摆到门口,堆成一座整齐的小山,还画了个显眼的牌子插在山包顶端,随后又想到斯诺说的魁地奇世界杯,又在牌子上加了几句世界杯的宣传标语吸引眼球。
摩根先生下午要去见一个老朋友,多年未见不想错过,标准重置的消息又让他七上八下,不敢提早关店阻绝生意,海姆达尔的到来解了燃眉之急。摩根先生见他一如既往的勤快,放心窜门子去了。
海姆达尔蹲在店门口给坩埚重新画吸引客源的牌子,拿着几支彩色蜡笔涂涂抹抹,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响起。海姆达尔转头,看见两个高大的少年对着帐篷山包上的牌子争论不休,海姆达尔插不上话,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们停止争论,朝他看来,海姆达尔猜测他们十有八、九是亲戚。尽管不是百分之百相像,却有着相似的眉眼轮廓。
一个开朗,一个沉着,沉着的那个就显得比另一位年龄大。
“有什么需要吗?”他拍拍手站起来,带着业务笑容凑上去。
海姆达尔倒是不担心沟通问题,能在英国的地盘上来去,说明他俩至少有一人会讲英语。
“你是老板?”开朗的那位惊讶的说。
没想到英语说的还挺流利。
“不是,老板不在,我是店员。您有什么需要吗?”
“店员?”这个答案依然超乎想象。
开朗的这位一时间没有说话,沉着的那位道,“这块牌子上写着参加魁地奇世界杯的不二选择。”这位也不存在沟通问题。
“对,有什么问题吗?”海姆达尔一脸的天真烂漫。
“不,没什么问题。”沉着兄看了他一眼。
“我们都是魁地奇爱好者。”开朗的那位终于找回了声音。
海姆达尔看着他们隐隐透着兴奋的神情,心里一阵纳闷,啥意思?结合对话前后仔细一琢磨,莫非他们被这牌子上的说辞吸引,有购买欲望?
海姆达尔强忍着小激动,力图自然的说:“二位想要帐篷吗?店里正好在搞活动,现在买最便宜了。”
二人又摇摇头。
海姆达尔苦闷了。
“我们正在犹豫要不要买。”沉着兄的说话腔调不紧不慢,不像他说的心存犹豫。“为了牌子上的说辞买两顶帐篷回去……”
“真的不要吗?魁地奇世界杯近在眼前,使用我们的帐篷能让您在观看比赛之余获得一流的享受,出远门看比赛不再是件遭罪的事!”海姆达尔急了,他说两顶啊两顶。
开朗兄哈哈大笑,沉着兄翘起了嘴角。
“怎么样,老兄,他这么卖力,买一顶回去吧。”开朗兄又用海姆达尔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呱啦。
海姆达尔不动声色的问,“您想要多大的帐篷?我们这里有标准1、2、3还有大型8号。”
“这么小啊。”开朗兄扬了扬眉毛,似乎有些嫌弃商品的不齐全。
海姆达尔腹诽,您想在坩埚店买到心仪的帐篷?表强人所难!
“那就来个8号吧。”开朗兄为难的作出决定。
海姆达尔突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把俩客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开朗兄说。
“我差点忘了,店里有规定,凡是购买8号帐篷的客人拥有优先选购折扣坩埚的权利,要不您再到店内去看看?我们家的坩埚驰名英国。”
海姆达尔纯粹在胡说八道,他这是对于坩埚可能即将面临贬值而耿耿于怀,三言两语就想把人家往坩埚上套。
“不了,我们有坩埚。8号帐篷多少钱?”
“二位不是英国人吧?”海姆达尔垂死挣扎。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的帐篷不能卖给外国人?”开朗兄好笑的说。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海姆达尔顿了一顿,故意吊人胃口。“坩埚标准要重新制定了,二位不知道吗?”
二人面面相觑,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海姆达尔心花怒放,一副急他人之所急的样子,“英国魔法部开始着手制定新计划,并打算尽快反馈给巫师联合会,到时候全世界就会使用英国标准,二位的坩埚是英制标准吗?”
“……不是。”开朗兄迟疑的说。
“不准备一口新坩埚以防万一?”
“你不是骗人吧?”
海姆达尔马上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只8号帐篷,37个加隆,谢谢。”
开朗兄觉得他那故作大人的小样儿特别有意思,忍不住逗他。
“好像有点贵。”
“您可以去打听一下价格。”
开朗兄噗嗤一笑,拉住转身往店里走的海姆达尔,“行了行了,我们跟你去看看,小萝卜头一个,还闹情绪。”
海姆达尔告诉自己千万要稳住,表情淡淡的把二人迎进了店里,在二人看不到的角度允许自己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奸笑。
下午四点,海姆达尔抹完了橱窗,摘下口罩,放下鸡毛掸子,和奥利凡德老人道别。离开魔杖专卖店,离开对角巷,他在翻倒巷还有一个店面要看顾。这个工作是几个长期兼职中薪水最高的一个,而这家店的老板却是名声在外的铁公鸡。
妮尔一直在这家店打工,和海姆达尔跟的不是一个老板。
翻倒巷13B
博金…博克的招牌歪斜在进门处,油漆斑驳看不清店名,要不是声名显赫(狼藉?)的建店历史,以及五花八门的黑魔法商品,这么寒碜的铺子早该停业整顿了。
店铺有两位共同经营者——博金先生和卡拉克塔库斯?博克。
一对唯利是图的市侩商人。
海姆达尔曾经为妮尔顶过两次班,碰到的驻店老板恰好都是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妮尔大呼不可思议。博克先生不常露面,不同热衷于从别人口袋里挖金加隆的博金,他更喜欢躲在安全可靠的地方擦拭金库里的收藏品。
二人毫无疑问都是吝啬鬼。
偏偏就是这么个爱财如命的老头,竟对海姆达尔青睐有加,和颜悦色的笑脸让熟悉他的人拍案叫绝,啧啧称奇。
“我也不知道,也许因为我把假的八眼蜘蛛卵卖出去了。”这是海姆达尔面对妮尔喋喋不休的询问时绞尽脑汁想出的答案。
他真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让人喜欢了,而且还是讨了一位“老葛朗台”的喜欢。
把那批积压已久的假蜘蛛卵经他之手成功忽悠出去确实占了一部分原因,海姆达尔曾说过一句让博克先生引为知己的话才是关键所在——做我们这行的,工作时要见人说人话,见神说神话,见妖说妖话,见鬼说鬼话……见到穷光蛋就不说话。
因为有过两次看店经验,海姆达尔熟门熟路地从侧边小门钻进去,绕过地上一堆鸡爪子似的枯竭人手和一大麻袋颜色瑰丽的毒蜡烛,来到通往二楼的木梯下方。拿下挂在扶手上的长袍并穿戴好。这是妮尔特地为他准备的,橄榄绿色的柔软布料,穿着十分舒适,埋单人是博克先生,出自摩金夫人的长袍店。
海姆达尔没有穿长袍的习惯,他不认为自己是巫师,长袍也非魔法界唯一的着装标准。奥利凡德身上那件颜色陈旧、下摆冒线头的呢子礼服,就从没见他脱下来过。海姆达尔曾经在麻瓜伦敦某间剧院门口的海报上见过相同款式的,那是一出描绘纸醉金迷的维多利亚时代的歌舞剧。
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响起,摆放在墙边矮柜上的自动速记羽毛笔飞舞起来,在羊皮纸上记录下一长串进货清单。
说话声隐约传来。
海姆达尔蹑手蹑脚地走到通往店铺前方的门洞边,轻轻拉开阻隔视线的布帘。
博克先生奴颜婢膝陪着笑脸,拍马对象全身包裹在一件黑压压的连帽斗篷里,看不清长相。
黑斗篷一走出店门,博克立刻换上一副鄙视嘴脸,嗤之以鼻的呸了一声,“装腔作势的达官显贵……”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控制好表情,神色自若的走出来。
“你好,博克先生。”
“你来晚了。”这话放到别人身上,博克一定是在故意挑刺,但当下的说话对象是“知己”,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海姆达尔猴头似的蹿过去,奉上灿烂一笑,“老板今天又发了笔大财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博克满是皱纹的老脸一垮,慢悠悠地撇嘴道,“跟那个显赫家族原本的收藏相比,不过九牛一毛。”卡拉克塔库斯?博克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典型,这不,东西还没出手,就直接惦记上人家家里了。
海姆达尔不因他的话出现丝毫抵触情绪,也没有表示赞同,对于他明哲保身的谨慎做法,博克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会是一名优秀的斯莱特林,如果你进了霍格沃茨。”
海姆达尔从不隐瞒他是个哑炮,对角巷和翻倒巷里人尽皆知。但是没人觉得他可怜,也没人向他兜售同情,当一个应当可怜的人表现的不那么可怜时,事实反倒被人们忽略了。
晚上八点,忙完了一天工作的海姆达尔有时候会出现在一家路边咖啡店里,马路上是喧嚣的人群和发动机的轰鸣,城市的灯火在大片玻璃墙上释放着扑朔迷离的投影。
店面不大,一尘不染。
黑白色的装修,褐色的皮沙发,泛黄的老照片,昏暗的玻璃灯,留声机播放着被人们遗忘的老歌,并非特意营造,但淡淡的怀旧气氛挥之不去。墙壁上的老照片都是好莱坞二、三十年代的电影明星,其中一部分是未公开的珍贵资料,曾经有不少影迷不远千里万里、跨河跨海的赶来朝拜。时间一长,名声远播,这家店成了附近居民向背包族们介绍的最多的地标之一。它出现在各种旅游书籍中,甚至还上过当地电视台的节目。
店主兼唯一的店员是一个叫老阔克的精瘦老头,他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哑炮。
“麻瓜真是铁石心肠。”老阔克一边往电子秤上舀咖啡豆,一边感慨。
因为老阔克拒绝为十岁儿童提供任何带有咖啡因的饮品,海姆达尔只好喝现成的牛奶。
听到老阔克这么说,奇道,“怎么了?”
“看到对面那家电影院没有?”
“看到了。”
“门口那孩子看到没有?”
海姆达尔站在玻璃墙前张望了一会儿,“坐马路牙子边,穿着大布袋的那个?”
老阔克咚的一声扔下铜勺,忿忿道,“他们不带他进去,可怜的孩子只能在外面等电影散场。”
“你可以请他过来坐坐。”
老阔克瞅了他一眼,闷声道,“我不爱和麻瓜打交道。”
这家店没倒还真是个奇迹。
老阔克是个讨厌麻瓜但心地善良的哑炮,他把一杯阔克特制牛奶冰沙倒进打包杯子里,递到海姆达尔眼皮底下,“这个替我拿过去。”
海姆达尔顺势而起,“半斤耶加雪菲。”
老阔克老脸一板,僵持片刻后不情不愿地点头。
海姆达尔麻利地接过杯子,推门出去了。
老阔克一边仔细擦拭磨豆机的底座,一边试图透过五光十色的玻璃墙看清楚对街的情况。
很快的,海姆达尔回来了,神情有些古怪,右手握杯姿势与出门前相同。他把杯子朝台面上一放,张口打断老头的质问,“我想你会乐意亲自跑一趟的。”
老阔克一脸迷惑的静待下文。
“我问他叫什么,你猜他怎么回答?”海姆达尔扬起一边眉毛,生怕对方听不清楚似的一字一顿道,“他说他叫哈利?波特。”
“……喔,我的梅林!”不出意料,老阔克尖叫起来。
与魔法世界的英雄人物隔街相望的激情一刻刚刚落下帷幕,当天傍晚,海姆达尔在家里见到了一位陌生客人。穿着打扮与斯诺类似,有一头浅棕色的浓密短发,深褐色眼睛,瘦削挺拔面无表情。他的眼神不太友好,打量人的方式让人后背发毛,海姆达尔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鲜少比另两位室友早归的斯诺坐在一张沙发上,面色微沉。他简单扼要地为二人做介绍:“这是道尔顿,这是海姆达尔。”
“我是斯图鲁松先生的同事,”道尔顿的锐眸没放过海姆达尔的一举一动,他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就职于魔法部的魔法事故和灾害司。”他的声音低沉,话尾带着奇怪的卷舌音,这古怪的拖腔释放出令人松懈的魔力。
魔法部简直行动如神,下午刚发生的事,两个小时以后就赶来解决了?
海姆达尔开门见山的说:“我不会把见过哈利?波特这件事说出去的。”
道尔顿哼地笑了一声:“人的嘴巴很不牢靠。”
“那么请告诉我,贵司打算怎么办?注销记忆?一个遗忘咒?还是干脆弄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斯诺的脸色陡然一变,他迅速站起来,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最后又重新坐下了。
道尔顿不为所动,“听说你经常出入麻瓜伦敦?”
“……有些东西在魔法世界购买无门。”
“作为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的成员,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与麻瓜世界过分接触,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安静的生活下去。”
“先生,我想我一辈子都会很安静。”海姆达尔不咸不淡的说:“我生来就缺乏兴风作浪的先决条件。”
斯诺为海姆达尔掖好被子,退出房间下到楼下。当看到壁炉前一反先前的冷酷形象,悠闲自得地品尝蛋奶酒的好友时,没好气的说:“道尔顿先生什么时候成了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的职员了?”
“进门前决定的。”他朝他举高酒杯,“我当时就想,等亲眼见到人后再决定我是在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就职,还是在记忆注销指挥部工作。看来我扮恶人还挺有天赋的,瞧把那孩子吓的。”
是吗?斯诺并不苟同。
道尔顿一口喝光酒水,放下杯子起身道,“我必须赶回去汇报情况。”
“这件事部里还不知道吧?”
“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道尔顿扯出一抹假笑,语带嘲讽的说:“我们的部长对不值得关注的‘边边角角’从来不放在心上。”
“邓布利多教授原本是怎么打算的?”
“和那孩子聊上几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道尔顿居高临下地亮出一口白牙,不怀好意的说:“你的心肝宝贝是个非常有趣的孩子,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会再度登门拜访……同他聊上几句。”
“你可以滚了,奥萨姆?道尔顿司长!”
临行前,道尔顿紧了紧手中的门把,说:“我从没见过哪个十岁孩子能这么干净利落地使用大脑封闭术,做一个平凡的麻瓜实在太可惜了。”
斯诺危险地眯了下眼,“你对他使用了摄魂取念?该死的!你竟敢——”
道尔顿毫不退缩,盯住对方的眼睛说:“你打算把他藏到什么时候?直到翻倒巷的黑魔法物品盖过他头顶?”
“我知道……”斯诺沮丧地抓了抓不再服帖的头发。“'请让我的儿子过自由的平凡的生活'是他母亲的遗愿,一直以来,我在尽可能地延长这段‘平凡’时间……如今看来,它也快走到尽头了。”
“三个月?”博克先生大声怪叫,用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紧紧瞪着海姆达尔,后者机械性的点头——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
博克耷拉着头,美味的肉汤骤然变得寡淡无味。他闷闷不乐地推开壁面刻有'你的宝藏在哪里,你的心就在哪里'著名谚语的银碗。
“没有你的翻倒巷毫无乐趣可言……”
海姆达尔瘪瘪嘴说:“三个月前从走私商那里订购的龙蛋,今天下午就会到货。这些东西足够您和博金先生忙活好一阵子,到时头枕金加隆睡觉的您还有空闲想我?”
博克先生丝毫不觉得被冒犯了,海姆达尔直言不讳的说话方式是他纵容的结果。说实在的,他还挺喜欢这小子这么跟他说话。一想到该死的北欧杂种要把如此可爱的里格送走三个月,博克先生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为什么要让你离开?不是还有妮尔吗?”
“快临近魁地奇世界杯举行的时间了,这一次英国的魔法体育运动司几乎全员出动,据说部里下了军令状严令他们务必、一定要直取冠军奖杯。三个月后能否得胜归来还是个未知数。而妮尔最近正处于‘发情期’的巅峰时刻,经常夜宿在外,单靠她斯诺不放心。”
“爱折腾的福吉!”博克先生不屑地冷哼。
现任的魔法部长好像很不得人心,不管是正直的魔法师还是黑心的古董贩子都不待见他。
“我会给您写信的。”海姆达尔一本正经的保证。
信?博克先生愣了一下,笑容可掬的点头,“好,好,我一定会回信,真到那会儿你可不能赖账不写。”说罢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白嫩的小脸蛋。
海姆达尔郑重其事地以梅林的人头做了保证。
博克先生心情转好,低头喝着有些冷的肉汤。
海姆达尔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放下心来。为了他在对角巷的开店大计着想,他不想得罪任何一个老板,哪怕对方是翻倒巷的老葛朗台。
据八卦贩子妮尔透露,博克先生有过一段不尽如人意的婚姻,他的妻子生下体弱多病的儿子后就和一个有钱的挪威巫师跑了。本就不太富裕的的博克举目无亲,为了治疗儿子愁白头发、散尽钱财,可惜男孩三岁那年还是因感染严重的淋巴真菌炎死在了圣芒戈。那之后茕茕孑立的博克先生大彻大悟,一头钻进钱眼里再也拔不出来。
这或许是中年丧子的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在经历了人生的疾风骤雨后顿悟出的全新价值观——只有钱不会背离他。
难怪他会憎恨北欧人,并把他们比作体含剧毒的狐媚子。
“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对角巷的'咿啦猫头鹰店'。”海姆达尔咬着木调羹含含糊糊的说。“您觉得哪一个品种比较好?”魔法界有种说法,从一只信使身上可以看出喂养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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