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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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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人类。'

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训练场虽然不能和国际大赛专业场地相提并论,在欧洲众多魔法学校里也是数得上号的,据说它的大小只比英国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内的魁地奇场地略小一些,在欧洲三大魔法学校里排在第二位。
伊戈尔?卡卡洛夫曾酸溜溜的评价,霍格沃茨的魁地奇场地需要承办学院杯,而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场地更趋向于训练一途而非比赛。
场上的训练正开展的如火如荼,海姆达尔跟着奥古斯特走上了场地边竖起的石塔内。每一座造型古朴粗犷的石塔顶端都迎风飘扬着一面印有校徽的小旗子,六座塔、六面旗、环绕场地周围,专门用来观测场内情况。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场地不设置观众席,除了啦啦团的成员固定时间固定地点来观看,其他学生鲜少涉足,一方面校长不想让某些好动过头的学生惊扰到校队的训练;另一方面德姆斯特朗校队是远近驰名的攻击型队伍,他们从来不在自己学校比赛,更喜欢走出去到其他学校接受挑战。或许就像卡卡洛夫自己说的那样,德姆斯特朗的赛场就是一座训练营。
黑猫从海姆达尔肩膀上跳下来,蹦到毫无遮蔽的石头窗台上,兴致勃勃的向外张望。雪花从窗洞前飘过,偶尔随风潜入,立刻被室内的气温融化成水滴,转眼蒸发的一干二净。
四周全是门户大开的石窗,却感受不到寒冷。屋子中央有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持续不断的向屋子内输送热量,看不见烟,也看不见有柴火消耗,这是魔法在起作用。
灰色的云层又厚又低,仿佛唾手可得,随时都要溃决。校队成员们就在这恶劣的天气下训练,不管酷暑寒冬。事实上德姆斯特朗山区永远都不可能对你笑脸相迎,也永远不会变得和蔼可亲,想要提高魁地奇技术,就必须先征服这里的天气。
海姆达尔看他们这么拼命,猜想道:“你们假期也要训练吗?”
“就是因为假期不训练,放假之前的时间就更应该好好利用。”奥古斯特理所当然的说。
有这么认真负责的队长在,卡卡洛夫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
但是……奥古斯特已经七年级了。
在奥古斯特的怂恿下,海姆达尔下场打了一会儿魁地奇,事实证明,他不应该在风雪交加的天气下心血来潮,更不该听信某队长动人的鼓吹。对校队成员们来说或许真不算什么,对他这个宅男而言简直跟搏命似的。
好在他的体质不错,尽管被风吹的无比凌乱,好像也没出什么大毛病,奥古斯特提前让他服下的校医配置的药水在这里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南塔校舍内空无一人,休息大厅的壁炉仍在源源不绝的输送热量,黑白相间的沙发横在壁炉前,缺少了往日的拥挤喧闹和欢声笑语。塔内气候一连七天都是千篇一律的晴好,薄薄的云彩在塔顶无所事事的飘荡,就连人工阳光都好像黯淡了。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学生们考完最后一门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学校,没有了学生的学生宿舍让人提不起精神。
海姆达尔这才察觉,自己是一个群居生物。所以他响应了贝尔尼克的要求搬到了西塔,住进了069房间。
邓肯豁出命的看书,暂时抛却钟爱的人体学研究。自打从魁地奇球场回来以后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书本,这等奇景让海姆达尔不由得啧啧称奇。
“我好了,下面谁要洗?”贝尔尼克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
邓肯摆摆手。
威克多推推海姆达尔,“你先去吧。” 
家养小精灵的动作很快,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面上漂浮着五彩泡泡,整间浴室充满了清爽宜人的香味。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海姆达尔拿出教科书,加入到学习大军中。德姆斯特朗一年级不设选修课,也就是说本学期学的所有科目都是必考的,如果没有教授们事先给他划出的范围,复习将会是件异常可怕的事。
时间缓缓流淌,不知不觉已达深夜。
眼前的书本突然被人抽走,海姆达尔下意识去抓,被贝尔尼克拦住。
“你晚上要和谁睡?”贝尔尼克说。
海姆达尔拿回自己的教科书,“我以前都是和你一块儿睡的。”
“我今天要熬夜复习,可能会影响你。”贝尔尼克转头,邓肯正好洗完澡走出盥洗室。“这个不太保险。”当看到某法国人士大咧咧的光着上半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以后,他这般喃喃自语。
奥维尔先生耳朵很尖,使劲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贝尔尼克鄙视他大秀肌肉的举动。“还是跟威克多睡吧,他睡觉一向老实,也不用担心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奥维尔先生不干了,一把拉过海姆达尔,试图挽回被诋毁的声誉。
“你今天晚上跟我睡!”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无所谓,只要有地方睡觉,哪儿都一样。”斯图鲁松室长耸肩,再度翻开书本。
子夜时分,威克多突然醒了过来,眨眨眼听了会儿动静,然后半坐起身拉开帷帘的一角,海姆达尔抱着一只枕头立在他床边,一脸的困倦和无可奈何。
“怎么了?”他小声问,并挪了挪地方,海姆达尔一骨碌爬上床。
把枕头搁好并拍松,海姆达尔打了个哈欠。
“贝尔尼克说的没错,和邓肯睡一张床简直和做恶梦没什么两样,太不老实了……”他一边嘟囔一边揉了揉腰侧和小腿。“再睡下去不是被他活活踢死就是被一拳撂下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睡吧。”威克多替海姆达尔拉好被子。
躺在松软的床铺上,告别了动手动脚,海姆达尔泪流满面的进入梦乡。这一晚他睡得很沉很舒服,威克多散发的热量惊人,床铺足够温暖,比睡在自己寝室的床上还要暖和。
第二天,海姆达尔在吵嚷声中醒来,身旁的人动了动,震得床垫跟着下陷回弹。这动静使他产生了一丝迷惑,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儿。
刷拉一声,帷帘被人从外面拉开,说话声瞬间涌进来。
“你看看,不就在这里嘛,还能上哪儿去!”这是邓肯的声音。
“整整一晚上都不知道人不见了,你居然还理直气壮?!”一夜未眠让贝尔尼克有点烦躁。
“这里是德姆斯特朗,能发生什么?”邓肯觉得他实在小题大做。
威克多从床上坐起来,不像平常那样行动利落,而是沉默片刻,才仿佛想起什么抬眼道,“几点了?”
两个吵嘴的人同时一顿,邓肯茫然的看向贝尔尼克,后者从睡衣口袋里摸出怀表。
“七点十一。”
威克多听了眯了下眼,“我们的期末考试被安排在几点?”
邓肯顿时尖叫:“七点半!”

结果,他们全迟到了。
魔药学教授罗伊?洛朗在西塔的公共休息厅悠然的看着报纸,对他们的姗姗来迟没有废话,满脸微笑的询问他们是否先去吃饭,在场唯一准时准点的埃德蒙表达了他对早餐的渴望,于是一行人顺理成章的去了食堂。
在空荡荡的食堂吃好早饭,洛朗教授把他们带到了城堡三层的大教室里。这里平时被用作黑魔法实践课堂,今天成了考场。
各科教授齐聚一堂,除了要对海姆达尔和四位师兄进行期末考核,还要给本学期申请补考的学生出难题,总之,一到学期末,德姆斯特朗的教授们都会不由自主的亢奋。
一年级和五六年级考的内容截然不同,所以海姆达尔被约克教授单独提溜出来,带到一旁。
“我的考题很方便。”变形课教授说。
正当海姆达尔纳闷“方便”是何意时,约克教授拿出一卷羊皮纸,并把它完全拉开。据海姆达尔目测,这张米黄色的羊皮纸宽约20厘米,长度大概在80厘米左右,尺度绝对超标。
“写出你对阿尼玛格斯的见解。”约克拍拍羊皮纸。“论文长度至少70厘米。”说完把羊皮纸塞进海姆达尔手里。
海姆达尔抗议,“可是教授,我们还没上到阿尼玛格斯。”事实上这隶属高级变形课程,低年级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约克眉毛一挑,黄豆粒似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细线。
“开学以后交!”
放假了还要给他出难题,海姆达尔愁眉苦脸的点头。
下面上场的是教魔法史的劳拉?曼科教授,海姆达尔一看到她就紧张,不由自主的回想昨天晚上看的东西,结果越想忘得越快,直到曼科站到他面前时,脑子里已经被洗白了。
“斯图鲁松先生,请您放松。”曼科教授对男孩表现出的如临大敌感到十分好笑。
海姆达尔一脸僵硬的点头。
曼科正色道,“请您说出巨怪所引起的波拿库德和列支敦士登决裂的前因后果,并谈谈您对此的看法。”
听到这个问题的那一时刻,海姆达尔差点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上去拥抱曼科教授。
看来幸运女神正眷顾着他,关于巨怪的问题海姆达尔曾特地请教过亚当,他是列支敦士登的巫师,在这件事上比争论不休的他国巫师要知道的多,也了解的更为深刻。国际上听到的声音全部来自波拿库德,自那次决裂之后,列支敦士登拒绝出席任何会议也拒绝发言,以至于国际舆论一面倒,流传的都是对波拿库德有利的言论。列支敦士登没有辩白过一句,不说话不代表词穷,就像鲁迅先生曾经说的那样: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当海姆达尔回答完问题之后,劳拉?曼科眼中的光彩叫人无法忽视。
应该能拿个好成绩吧,斯图鲁松室长美好的YY着。
第三个上场的是风度翩翩的罗伊?洛朗教授,他的装束让人产生他天天都在约会的错觉。
“我也想学约克教授那样给你出难题,然后下个学期再交上来,但是这样肯定不行,校长特别关照我要好好考考你。”洛朗教授故作烦恼的说。
原来这才是卡卡洛夫的“险恶”用心?海姆达尔的嘴角往下挂了。
“你的魔药用具全部都带来了。”洛朗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正摆放着海姆达尔的坩埚等器物。“去配制一剂缓和剂,材料都在桌上的小柜里。不要搞错配方了。”他一边提醒一边动了动手指。“还有顺序。”
斯图鲁松室长小脸儿发白的瞪着那坩埚,好像这么做就能清晰的看见整个制作过程。
十五分钟以后,海姆达尔宣布制作完毕,并一脸紧张的盯着魔药学教授。
洛朗教授走到那口不断冒出淡淡银白色蒸汽的坩埚前,朝里张望了一下。
“很好。”说完这话就掉头往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海姆达尔本来想再仔细问问,罗伊?洛朗却已经走开了,阻挡在他眼前的是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拉蒂瑞教授。这名身材娇小的教授拥有一颗柔软仁慈的心,她喜欢动物,什么样的动物都喜欢。学生们很喜欢上她的课,她教授的内容不限于书本,内容丰富多彩,教授此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所有巫师都能善待神奇动物。
拉蒂瑞教授从不刁难学生,她给海姆达尔出的只是口述式问答题,听到海姆达尔准确的说出答案,这名女教授开心的扬起嘴角。看着她如少女般的羞射笑容,海姆达尔恍然大悟,难怪德姆斯特朗十个男生里至少有七人初恋时的暗恋对象都是她。
之后的魔咒学、黑魔法等科目也一一顺利通过,事实上每个教授都没有给他出难题,甚至还有放水的迹象。这一切让海姆达尔由衷的感叹国际大赛的奖杯在卡卡洛夫那里的管用程度。

又过去两天,日历上的数字停在了【13】上。今天是糖耗子发奖的日期。海姆达尔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这个拽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爱的父亲,隆梅尔?斯图鲁松先生。
突然被人从深眠中叫醒,凭借本能,海姆达尔迷迷噔噔的靠向热源。
杵床边上的隆梅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没良心的死死贴着威克多?克鲁姆的后背不撒手更不肯睁眼,此情此景让某爸爸心里酸味四溢。
“我从来没干过叫人起床这种事,所以,”隆梅尔沉下声音。“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海姆达尔彻底的醒了,一溜烟蹿下床,自发挺胸收腹抬头。
隆梅尔把怀表凑到海姆达尔面前,轻微的塔塔声传进耳中。
“只有顾着吃喝享乐的贵族垃圾以及不务正业的官僚主义者才会把生命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浪费在床上,这也是他们的最终向往。”隆梅尔绷紧下颚。
海姆达尔开始闷头穿衣服,他刚解开睡衣扣子,某爸爸又不满意了。
“家养小精灵是做什么的,你的外衣甚至都没有事先从衣柜里拿出来,如果德姆斯特朗的小精灵不能够胜任,另外想办法就是了。”
仿佛是一种回应,海姆达尔的校服瞬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它们静静的躺在床铺上。
“劳工阶级工作,上层阶级发号施令。”隆梅尔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人不该颠覆社会制度。”
这一个早上过的很沉闷,几乎没有人敢开口说话,就连校长卡卡洛夫的如火热情在碰到隆梅尔?斯图鲁松的那一刻也全部熄灭了。
等待是枯燥的,等待也是漫长的。
当海姆达尔第六次掏出怀表看时间时,隆梅尔终于坐不住了。
“下午四点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他看向海姆达尔,脸上露出一丝歉然。“里格……”
“没关系。”海姆达尔微笑道。“那个会议一定很重要,您赶紧去吧。”
“其实你可以提要求,只要你提了……”
海姆达尔迅速打断他:“作为一个父亲,您已经给了我很多了,除了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真的?”隆梅尔有了一丝动容。“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如果您因为玩忽职守被踢下了分会主席的位置,我一定赶在第一时间和您断绝父子关系。”
隆梅尔装模作样的咕哝,“不孝子……”
“对不起,很抱歉我打断一下。”办公桌后的卡卡洛夫正看着手里的一封信函,这封信刚刚送达,当时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就连卡卡洛夫本人都没在意。半晌后,他抬起脸看向众人,眼中闪烁着古怪的情绪。
“今天的颁奖活动取消了。”
“什么?”邓肯第一个蹦起来。“取消是什么意思?校长先生,里格拿不到奖了吗?”
“不是,”卡卡洛夫给了众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信上说因为内部原因,原本定在今天颁发的奖项全部无限期推迟,具体的颁奖时间糖耗子组委会将另行通知。”
“内部原因是什么?”隆梅尔敏感的觉察出这几个词儿代表了某种不寻常的信息。
“不知道。”卡卡洛夫无可奈何的摇头。“上面没说。”
“白高兴一场。”邓肯咕哝着倒回椅子上。
“你们可以回家去了。”校长当即宣布。
这时候,海姆达尔转向隆梅尔,后者在他的注视下镇定自若,但是不出一分钟,某爸爸败下阵来。
“我告诉你,儿子,其实克鲁姆家真不怎么样,不就是田地比较多么,还是跟我去冰岛吧,就算等不到那群老家伙,去那里玩玩也好。”隆梅尔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你能不能等我们不在时再这么讲。”一个克鲁姆说道。
隆梅尔全当没听到,但是海姆达尔始终如一的眼神让他无比的挫败。
“你真的想去是吗?”
“对,我想去。”他的儿子这样回答。
“……”
当隆梅尔站在雪虐风饕的学校大门前目送疾速奔驰的马车消失在远山之后,他低头沉吟片刻,回身对为了拍马屁而不辞辛劳的某校长说:“校长先生,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一趟教育促进委员会?”
卡卡洛夫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当然!这是应该的!”
隆梅尔扯了扯嘴角,现在,他想,我必须先把那个该死的会议解决掉。


19

「日记  一九八零年三月三日」
又一波阵痛袭来的时候,我差点就喊了出来,但是我不能,我使劲把痛苦的呻吟咽回去,不能让狼人发现我的异常。
莱姆斯?卢平曾经带我去麻瓜医院做过产检,医生预估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我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一定让狼人很困惑。他一直想把我带回巫师界,让信得过的治疗师为我重新检查,但是我始终不答应,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换来我激烈的反抗,他怕伤到我,应该说他怕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一直到卢平离开,我才大声喊了出来,隔壁的老女人冲进屋里,我觉得她可能一直躲在房子周围,不然不可能有如此迅捷的行动力。那个该死的老女人甚至请来了牧师,我知道麻瓜们总喜欢让耶稣基督参与到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但是这不是葬礼才做的事吗,为什么生孩子也要念圣经?!我只是生我的孩子,不是下葬!该死的麻瓜!
更该死的是,那个老女人居然在打我孩子的主意,趁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和我讨价还价,她想要我的孩子,我早该想到的,不管巫师还是麻瓜,都是窃贼!
一群该死的偷别人孩子的贼!

经过不算漫长的长途旅行之后,天马最终在保加利亚首都索菲亚市高空破云而出,从蔚蓝晴朗的天边飞快的向下俯冲。海姆达尔扔开碍事的大靠垫,靠在车窗边目不转睛的向外观望,那兴致勃勃的样子让同车的几人笑了出来。那只黑猫宠物,竟然也学它的主人那样巴在车窗边上鸟瞰大地,一人一猫的动作如出一辙,别提多有意思了。
索菲亚素有欧洲花园城市之称,市内有很多公园,在这些大大小小面积不同的公园里,有一座是巫师才能看见并进入的公园,它隐匿在车水马龙之中,成千上万的麻瓜每天从公园旁走过却毫无察觉。
这座公园有别于其它同类,虽然园内也是绿树成荫,有成群的动物和静谧的湖泊,但它的主要功能并不止游玩踏青,它是整个巴尔干地区最大的天马拉车集散地。来自全世界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天马从这里起飞降落,巴尔干半岛乃至东欧各国的巫师们从这里换乘长途马车,因为这里的班次最齐全,马车种类最多,它可以满足各阶层对于交通工具等级的需求。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公道的价格做支撑。
这里有一个占地广阔的草坪,一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驯兽饲养员,一群业务精良、态度亲切的工作人员,伯纳扬不遗余力的为每一位需要换乘的巫师排忧解难。正因为工作人员的兢兢业业,伯纳扬飞行动物车站连续六年被国际巫师联合会授予精英荣誉勋章,以表彰他们严谨热诚的工作态度。
目睹了熙熙攘攘的繁忙盛况后,海姆达尔觉得这里就是巫师世界的机场。
他脱掉了裹在身上的厚重外套,保加利亚属温带大陆性气候,一月份的平均气温基本上在…2°~2°之间,比起德姆斯特朗山区的滴水成冰,…2°~2°的气温实在太温和了。
离开川流不息的停车坪,进入两层楼高的富有保加利亚民族特色的石木建筑内——从外观看去它非常古朴,一楼的砖墙被刷成淡淡的红棕色,二楼的外墙则是纯净的天蓝色并被雪白色的宽边切割成长方形的色块,上面镶嵌着深棕色的窗框。
进入敞开的木头门框内,热火朝天的盛况展现在眼前,房子里面不比外面清净多少。里面很大,远比建筑的固有空间大出好几倍……甚至十几倍。提着行李的巫师在大厅内行色匆匆,正对房门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起落告示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马车班次的起飞降落时间在上面滚动,如果遇到停飞或者延迟,随时待命的家养小精灵会在第一时间前去修改。
需要坐车的巫师进入候车大厅的第一件事就是根据告示牌上公布的内容进行选择,然后再去买票窗口购票。一系列流程和麻瓜车站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负责卖票的是妖精,而不是人类,这也是伯纳扬车站自成立以来未曾有过一起关系到金钱纠纷的原因所在,妖精永远都不会数错钱。
贝尔尼克伸手截住了一只飞到他们跟前的茶壶,并要了四个杯子。喝下热乎乎的茶水稍作休整,同车的一位师兄与他们道了别,他接下去要换乘前往东部的马车,贝尔尼克三人则是要往南部进发。
时间正值中午,他们在大厅的餐食小卖部那里购买了简单的吃食,两位克鲁姆先生还给海姆达尔买了一瓶酸奶。等他把口感较酸但香浓酸奶吃下去以后,他们才决定出发。其间黑猫跟着沾光,吃了不少点心和酸奶下肚,这只猫表现出的好胃口让三人不由得担心它的肠胃。
海姆达尔回头看着身后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购票窗口,感到纳闷。事实上他一直在观察告示牌上的车序时间表,因为进食和吃酸奶,他们已经错过了好几班车次,下一班南下的马车要在一个小时以后出发。
“我们不去买票吗?”他好奇的问。
“我们已经买过了。”贝尔尼克笑着说。
“什么时候?你曾经走开过吗?”他可以打赌,威克多也没离开过。
“我们的行李和我们的票在一块儿。”
他都忘了行李了,自下车以后就没见着。
“什么意思?”海姆达尔不解道。
贝尔尼克卖起了关子,“跟着来就知道了。”
位于南部的克鲁姆家族是巴尔干地区久负盛名的魔药原材料供应商以及玫瑰种植大户,这个家族为保加利亚巫师界的GDP增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保加利亚魔法部授予后来开放给该家族相应的特权,只要不太离谱,克鲁姆家提出的要求都被一一允诺,比如,通往罗多彼庄园的直达马车。
克鲁姆家的人在伯纳扬不需要和普通巫师那样排队、买票、挤车,车站随时提供班次为该家族服务。这与一般的头等舱客人不同,这个专线只为克鲁姆开设,起飞后直达,当中没有停靠站点,最终落脚点就在庄园大门口。
当装饰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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