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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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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立刻响起一片闷哼哀嚎!
男人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并非因为失血过多,而是因为身上男子的嗜血——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称得上杀人无数的魔鬼,可眼前这男子在枪杀自己手下时的表情竟像在云淡风轻地喝下午茶!
男子根本不关心有没有射中,更不关心门外究竟死了多少人,甚至也不关心这重型机枪的扫射会引来多大的骚动,笑得像只恶魔一般邪魅地看着床上脸色变来变去煞是有趣儿的男人,“Helianthus,你拿十亿英镑就想买我的命,不觉得太少了么?”
男人一惊,“你、你是Mr。1?”
左手的枪不停,房门和墙壁已经被打成了筛子,黑暗中那双戴着夜视镜的眼睛比他左耳上的耳钻更森亮,“我不远万里亲自来送你,你应该感到知足。”
男人忍不住咬牙切齿,杀手的第一原则就是绝不会出卖雇主,没想到排行第一的金牌杀手Satan竟然会出卖他!
首扬自然猜到Helianthus在想什么,用右手的枪敲敲他的头,“Helianthus,我见过笨的,可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你把钱送到我手上请我来杀我自己,你说世上还能找出比你更笨的吗?”
听清他说什么,男人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瞪大一双眼珠惊恐地看着眼前对他来说根本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纤细无害的身影,“你、你……你是……Satan?”
“T在中国不回来帮你,是因为有其他势力联络了他们吧?”门外开始有枪声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见,甚至有子弹透过已经千疮百孔的门射进。
首扬也不回头,手中的枪依然威力不减,在黑暗中扫出一片刺眼的火光,“如果你不死的话,你的下一步应该是去中国,联合与T接触的势力,重返俄罗斯,对吧?”
男人已经闭上眼,他知道,落到Satan手中,任何人都不会有活路。
“你放心,我会让整个THE ONE一起陪你到地狱忏悔的!”
“嗤”的一声,子弹毫无征兆地穿进男人的眉心。
男人血淋淋的手中,赫然是一把未来得及握紧的手枪!
短短两分钟而已,整栋楼已经全部被惊动。
首扬一勾唇,不再恋战。
耗尽枪里的最后一发子弹,首扬随手扔出一枚东西,门外的人根本来不及躲避,小小的东西已经连连炸开。
爆炸声平息之后,房间内只有床上一具尸体。
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身穿衬衣休闲裤的贵公子已经开着一辆银灰色法拉利出现在酒店外几十米的地方,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电路刚刚恢复的十五层,速度不减地径直离开。
然后,十五层突然发出巨大的爆炸声,继而整座酒店接二连三地发出大大小小的爆炸,几十层的大楼化为一片火海。不到一分钟,十五层开始坍塌,十五层以上像上演好莱坞大片一样在众人惊恐的眼中拦腰折断!
酒店里包括旅客在内的近千人,除了嚣张的始作俑者,没有一人活着出来!
第二十八章、东都
圣彼得堡,东都娱乐城。
一个身穿驼色大衣的男人出现在监视仪上,熟悉的修长身影,大大的深茶色墨镜。
监控室的男人一喜,立刻解除警报,给楼上一群闲得没事儿干的老大们打内部电话,“亦哥,扬哥回来了!”
“真的?”乐亦立刻挂了电话,尖着嗓子边往下跑边夸张地大叫,“扬——我的宝贝儿!人家想死你啦!”
尖亢而别具穿透力的魔音听得楼下一干心腹爱将们齐齐打了个寒战。
电梯一开,首扬刚迈进大厅,一道卷发乱颤的人影就扑了上来。
首扬一抬脚,人影立刻被踹出三四米远!
乐亦又一次熟练地摔在地上,哧溜溜又滑出一米远,顿时躺在地上惊天动地地哭嚎起来,“宝贝儿人家伤心死了!人家不要活啦!人家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你一见面就又踹人家!”
首扬也不理他,习以为常地径直上楼,“闹够了上来帮我检查一下。”
不怎么带温度的语调,乐亦一听立刻一蹦起身,“宝贝儿,发生什么事了?”
“上去说。”
首扬面容淡淡的,一干本想打招呼闹他们一闹的心腹见状纷纷缩回办公室。
空调的温度刚刚好,首扬一进五十五层的客厅就扔了大衣。
东都TOP总部的布局很是随意。
五十层除了周边极少开放的监控室,只有一处宽大的大厅,五十一层是世界各地分部的总指挥部门,五十二到五十四层是许千凡等TOP各部总负责人以及少数内部心腹的房间,五十五层则是东都“蛀虫们”的集中营。
东都的房间非常多,不过大家习惯了住在一起,所以每人一套高级配备房间、共用一套客厅反倒成了很和谐的事。
“扬。”游黎笔记本放在腿上,淡淡打个招呼,眸子里的冰层遮住了眸底的一瞬光华。
“扬。”花卉翘着美腿翻杂志,轻飘飘的一瞥由于角度问题竟似乎成了一个冷艳的媚眼儿。
“干得太帅了!扬!杀个Helianthus毁一栋酒店,太看得起他了!”
花卉头也不抬地刺儿包程,“也就你这种有劲儿没处使的肌肉男才会觉得挑了整个巴黎的警署系统是件好事儿。”
包程听了这话立刻耍宝地做碎心状,“小花你一个女人怎么这么——酷!”
方书华则色眯眯盯着首扬上下看,不住感慨,“妖孽啊!祸水啊!老天真是太TNND不公平了!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若是能长在我脸上……”
“绝对暴殄天物!”
包程顿时大笑,方书华眉眼一耷拉,一脸幽怨,“小花,你就不能别这么打击我?”
乐亦跟在首扬身后贤惠地捡起大衣,“扬,你怎么了?要我检查什么?”
闻言,游黎、花卉抬头,方书华、包程也齐齐看过来。
首扬没说话,端起桌子上的水就要喝。
“等等,”游黎站起身,“茶凉了,我给你沏热的。”
首扬也不理会,仰头便灌下去。
游黎皱眉,“对胃不好。”
“没事,”首扬放下杯子,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我去洗个澡。姨妈你准备一下,等会儿给我做个检查。”
游黎的眉立刻拧起,“扬怎么了?”
“不知道啊!”乐亦将大衣随手放在沙发上,“竟然要我给他做检查,难道有人对扬催眠了?”
花卉斜了他一眼,“原来你这个世界顶级催眠大师是个赝品!”
“小花,你说你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刺儿?”
包程立刻与乐亦达成同盟,一唱一和,“姨妈,咱们应该理解一个大龄剩女的扭曲心态。”
话一说完,包程眼尖地看到花卉翻着杂志的左手微动,立刻向旁边一蹿!
“砰!”
一发子弹从包程胯下穿过!
包程瞪着裤子上被射穿的洞,不敢置信地鬼叫,“靠!小花你来真的?”
幸好小花枪法够准,要不然自己岂不已经成了太监?一想到这,虎背熊腰的大汉生生打了个激灵。
花卉优雅地吹了吹枪口,又低头翻自己的杂志,“你不是想见识一下一个大龄剩女的扭曲心态么?”
包程咽了口唾沫,一竖大拇指,“你强!”
乐亦则心中暗暗庆幸,幸好他还没机会接口包程的话。
方书华在一旁继续色胆包天,“小花!你是我的偶像!我的女神!我为你膜拜我为你倾倒!就让我醉生梦死在你的迷你裙下吧!”
花卉根本不理他,游黎也是心无旁骛地敲着电脑。
“我说小花你怎么不对着他那张嘴崩一枪?”包程唾弃地斜了方书华一眼,转身回房间换裤子,“华子,你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老子的出息一向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乐亦嗤了他一声,“扬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就是区别啊!”
方书华斜他,“他那是‘片叶不沾身’?他分明是‘夕露沾我衣’,就是人不知!”
“丫的!原来你还知道那白痴什么都不懂!我警告你,以后再敢给扬灌输不干净的东西,老子就把你扔到南极啃冰棍儿去!”
方书华立刻叫屈,“还好有我时不时教他一些‘基本常识’!你看你们几个,各人自扫门前雪,根本不管那小子脑子里有多厚的霜!哼!我告诉你,你们一个个的现在骂我,等再过两年那混小子想结婚的时候,有你们急的!”
游黎这才抬起头,“谁想结婚?”
一句话,客厅的温度立刻降几度。
乐亦幸灾乐祸地瞟了方书华一眼,而后者则很没骨气地装无知,“啊?谁想结婚?……当然是我啊,我这不是做梦都在想小花么!”
花卉头也不抬,“想拜倒在我的迷你裙下做个风流鬼?”
“……”
面对游黎的冷脸和花卉的酷言,方书华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
说闹间,首扬已经擦着头发出来。
下身套了条纯白色睡裤,上面的白色刺绣睡袍大敞着,怪异的搭配,却怪异得很好看。
众人早已习惯了彼此的生活方式,所以就连花卉看到首扬精巧的腹肌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继续翻杂志。
首扬胡乱擦了把头发,挂着毛巾坐到游黎旁边。
乐亦把方书华往旁边一挤,坐在首扬对面,“扬,你要我给你检查什么?有人给你下暗示了?”
方书华立刻嘘他,“你不是自诩天下无敌吗?咱们的抗催眠能力多少年前都练出来了,谁还能有那本事能对扬下暗示?”
游黎抬头看了一眼首扬依然湿漉漉的头发,拿过他脖子上的毛巾,起身给他轻轻擦拭。
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最近自己很不对劲,好像真被人下了某种暗示。”
从巴黎直接回圣彼得堡,加上之前的出手,首扬两天没休息,这会儿的精神状态并不算太好,但这会儿的首扬对乐亦而言绝对更容易循循善诱一些。
游黎的手微顿,花卉也放下杂志,“你是说,你被人下了暗示?”
换完衣服出来的包程正听到这一句,立刻大叫,“怎么可能?你们真当姨妈是吃闲饭的?”
要知道,乐亦的能力他们从不会怀疑,所以才更惊讶。
乐亦不理会他们,若无其事地盯着首扬,声音平缓,“扬,说说看,你怎么会觉得你被下了暗示?是什么暗示?”
首扬靠在舒适的沙发上,目光有些游离,“我也不大清楚,跟顾知航有关。”
游黎的目光一紧,而方书华则张了张嘴,立刻联想到那通电话录音。
乐亦不着痕迹地瞪了几人一眼,没人敢开口。
乐亦风情万种地一笑,“顾知航是这阵子你接触最多的人,说说看,究竟哪里不对?”
“我不知道,”首扬略微皱眉,“好像从你离开后就有些不对了,开始我没注意到,可是后我发现自己像着了魔。我想他!”
方书华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而游黎的脸也瞬间冰寒。
首扬丝毫未觉,“中秋后的那晚你还记得吧?”
乐亦点点头,“你的胃病犯了,宏昌的身份不合适去,所以我给顾知航打了电话。”
“亦,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就相信了谁吗?”
“怎么说?”
“我把我的安危完全交给了顾知航。那一天一夜,他如果想杀我的话,我死一百次都不够!可当他出现时,我是真的很安心,很放松,就像你们在我身边一样,我的警惕和防范意识全化为了零!最严重的是,我当时根本没察觉到这些!”
乐亦的眉轻微地蹙了蹙,方书华则惊愕地与包程对视一眼,而花卉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首扬揉揉眉心,“你也不相信是不是?我也不敢相信!发现自己不对劲是在顾知航的生日宴会上。余迎想吻顾知航,当时我很愤怒,说不清为什么,火气突然就蹿了起来,如果余迎真的吻到顾知航的话,我一定会当场杀了她!”
乐亦真的被惊到了,不止乐亦,更包括另外几个人。
没忘记自己现在的状态,乐亦镇定地压下自己的震惊,语气仍然深沉平缓,“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要知道,余迎可是顾知航的女朋友,他们接吻不是天经地义?”
“不!”首扬皱眉,脸上闪过一抹烦躁和不屑,“顾知航讨厌余迎,不会和她接吻。”
“为什么?”
“因为他只能被我一个人吻,也只能吻我一个人。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让那个人活着!”
“扬?!”乐亦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心里却已经掀起了千层浪,甚至忘了去看气息越来越暗沉的游黎,“你——这只是你一时的想法,还是——”
“这是我和顾知航两个人的想法。”
包程的眼睛直接瞪成了两个圈。
第二十九章、爱上他?
“你怎么知道、这也是顾知航的想法?”
首扬皱了皱眉,“这是我的想法不假,但他吻过我之后说不许我碰任何男人和女人,难道不是同样的想法?”
“扬!顾!他……”方书华忍不住结结巴巴叫出声。
而游黎则紧紧攥着毛巾,生生将毛巾攥出个窟窿。
花卉高跟鞋狠狠踩了方书华一下,示意被打断的乐亦继续。
“你们应该是不小心吻到的吧?”
“第一次的确不是故意。不过第二次——”首扬略微蹙眉,“我以为他是跟我一样想亲他,可后来发现,他或许只是为了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乐亦紧接着问。
首扬耸耸肩,看了自己一眼,“证明我的生理反应。”
几人原本越绷越紧的心弦只觉被狠狠拨动一下,震颤得几乎身心都产生共鸣了!
乐亦不可思议地看着首扬的身体某处,“扬,你是说——你!”
“我本来是想问书华的,生理反应明明都是在早上,可那次却是在白天,而且之后的频率明显高了一倍。我觉得或许是时差地域的原因。不过顾知航的意思好像是,我的反应跟他亲我有关。”首扬转头看向方书华,“华子,究竟什么意思?”
方书华只觉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最重要的是,乌鸦飞过后是一把把带刃的眼刀子!不禁笑得格外艰难,“扬……老、老大!你这、让我该怎么说啊?”
“你也不懂?”
“我怎么可能不懂?”方书华立刻维护自己的正常男人形象,却又遭来一群飞刀。
“那究竟什么意思?”首扬自然看不到几人钉在方书华身上的眼刀子,“还有,你教我的那些话用在顾知航身上根本不靠谱儿,顾知航说,要我以后离你远点儿。你那些话究竟什么意思?”
方书华冤枉得嘴里发苦,“老大,我、我那是教你泡妞儿的,你怎么能用来泡男人?”
话一说出口,游黎“唰”地将毛巾扔在沙发上。
方书华一个激灵。
乐亦眼神明显暗了一下。
首扬蹙眉看了游黎一眼,“黎,怎么了?”
这个时候还能正常地问游黎怎么了的,也只有首扬了。
包程暗暗为游黎哀悼。
乐亦的唇角拂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继续放平声音,“扬,你是因为这些才觉得自己是被下暗示了?”
首扬点点头,“不仅如此,我觉得我不想离开他。”顿了顿,“不,不只是不想离开。工作,杀人,睡觉,不管我在干什么,我都觉得他在我眼前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最不正常的是,我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心情非常好,甚至是莫名的开心。亦,我究竟怎么了?我被下了什么暗示?”
游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乐亦有意无意扫了他一眼,“扬,你……”
“先等一下。”花卉突然打断他,“这么早就下结论?你不觉得应该再深入一点?”
乐亦扬眉,“什么意思?”
花卉不看他,“扬,我来试试。”
首扬见她竟一本正经的模样,顿时好笑,“小花,你什么时候和姨妈学催眠了?”
“我可不是要催眠你。”花卉扶了扶身上曲线妖娆的紧身裙,“我是女人,自然有办法。”
“小花?!”方书华脸色一变。
花卉充耳不闻,“扬,可能你不太会愿意,但是相信我,绝对是个非常有效的办法。”
首扬看了方书华一眼,“只要能弄明白为什么,我没什么好不愿意的。”
花卉勾了勾唇,站起身。
乐亦当然猜到花卉要干什么,所以先一步紧紧按住方书华。
而包程坐在一边看着眼前即将上演的“限制级画面”和旁边越来越有突然爆发可能的游黎,一双眼睛都不够看了。
花卉走到首扬身边,一倾身体,俯身吻上。
首扬立刻别开脸,一皱眉,“卉?!”
花卉对此完全在意料之中,带着美瞳的眼睛看不出太多情绪,勾了勾唇,“扬,我说了,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
说着,一侧身坐到首扬怀中。
方书华脸色难看至极,一把甩开乐亦,转身离开。
游黎也站起身,浑身冰寒地进了房间。
首扬皱眉,身体靠在沙发上,微避开些距离,“小花,书华会不高兴。”
花卉笑了,“这就是你跟书华最大的不同,他从来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纤白的手臂一勾首扬的脖子,“扬,不过是一个测试而已。相信我,我绝对可以给你一个清楚的答案。”说完,俯身吻上首扬的唇。
首扬这次没再拒绝,眉头微锁地看着花卉闭上眼吻上自己。
首扬知道花卉很美,可他一直没在意过。一来他自己就生了一张男女都无法与之相比的脸,二来,他知道方书华喜欢花卉,所以总是有意无意与花卉保持着距离。直到今天,首扬才看清一向号称“冰美人”的花卉竟生了一双很媚气的眼睛,勾人的长睫,眼线像妖娆的流线一样很长很美。而口中,她滑腻娇软的清甜也与顾知航丝毫不同,就像是最美味的棉花糖,无骨、柔媚。
首扬有些发怔,顾知航的吻丝毫没有花卉的软绵,他的舌炽热灼烫,柔韧中带着点野性,是一种带着狂热占有的掠夺。
花卉静静吻着首扬的唇,心里却远不如脸上来的镇定。
他的舌一动不动,不僵硬,不紧张,却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般任由她所取;他的牙齿光滑细润,像一颗颗质感优越的珍珠;他身上没有任何不健康的味道,淡淡的海洋沐浴露清香渗在皮肤的纹理间,口腔是薄荷清凉的清新气息。
花卉吻得很认真,很缠绵,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涩——她能敏感地察觉到,这个正被她用初吻来全心全意亲吻的男人竟在走神儿!
爱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她却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了他整整六年!
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她把一个女人最美的六年都放在了单恋上。
她始终追随着他的脚步,把自己磨砺得越来越强大。她是赫赫有名的国际杀手榜排行第四的“夏娃”,TOP能力强悍的Mr。3,她的确成了他的左膀右臂、成了他离不开的东都一族。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吻到他那张漂亮到极致的唇,可他却如同一尊玉雕,不会给她任何反应!
首扬闭了闭眼,水褐色的眸子里没有顾知航看余迎时的厌恶,可还是有控制不住的排斥——即便是一同历尽生死大浪的小花,他也无法做到自然地和她亲吻!
见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别开脸,花卉笑了笑,松开手臂站起身,红肿诱人的唇遮掩了她小脸的发白,花卉不看一旁神色复杂的乐亦,“扬,你喜欢上顾知航了!”
首扬因接吻而微垂的眼睛一瞬间瞪大。
扬,你喜欢上顾知航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雷,在首扬的脑中突然炸开,炸得他有些发怔。
他知道乐亦喜欢游黎,他知道方书华喜欢花卉,可是现在花卉却说,他喜欢顾知航?!
他习惯于控制一切,他也习惯于随机应对一切变量,可眼前这个状况却显然超出了他能应对的范围。
首扬的眉似蹙非蹙,浅褐色的水眸里有始料未及、有惊讶慌乱、有迷惑茫然,还有从未出现过的……不知所措,不禁看向与包程不时对视交换一眼不明目光的乐亦,“姨妈,我、我喜欢上……顾知航了?”
对首扬的检查在刚才就已经结束,花卉也离开了,只剩他们三个人,乐亦不再有所顾忌,“照目前的状况看,好像是这样没错。”
首扬想笑,又觉得不可思议,“我真的、喜欢上顾知航了?这种、像被下了暗示一样的魔怔、就是喜欢?”
乐亦不答反问,“扬,和他在一起,你开心吗?他在你眼里是不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不是对他放心到可以把命交给他?”
“亦!”包程听了最后一句,不禁皱眉。
要知道,他们这样的人除了自己,决不能把命交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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