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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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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求婚,平淑心想,这傲娇的小模样儿,倒有几分谢雨当年的活泼劲儿,就是不明白怎么能把自己彪悍的儿子给压成这幅德行的——居然短短不到两天的功夫,自家儿子就从一头彪悍的矫健豹子变成了一朵儿饱经风雨蹂躏的娇弱小花!
他们家儿媳妇儿,果然非同寻常!
“行了,怎么求婚吃过饭再说。”平淑“好心”打断这小两口儿的“感情交流”,“扬扬,能不能扶阿航下来吃饭?还是把饭端上去?”
听到平淑带笑的声音,顾知航尴尬得脸都黑了,毕竟他们“夫夫”之间近乎幼稚的情话被自己老妈听到是件很有损大男人颜面的事儿。
最重要的是,平淑居然说——“扶”?让那只妖儿把他扶下去?甚至“端上去”?!这不是明摆着在嘲笑自己被压得下不了床了?
顾知航直磨牙,这到底是不是亲妈?
首扬可没这么高的觉悟,说起话来没遮没拦也就算了,跟自家男人之间更是一点儿默契都没有。不管顾知航会不会愿意、是不是会反抗,仗着体力优势双手一操,就把顾大总裁强行抱下楼去,同时不忘傲娇地哼哼着不依不饶,“不求婚,我就是不去领证!哼!”
大丈夫的行径,小媳妇儿的傲娇,再配上被打横抱着的自家儿子那张红到几乎发黑的脸,这滑稽的场景笑得平淑前俯后仰,最后直接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顾知航已经又羞又愤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混账妖孽!同时暗下决心,今后决不能再心软,坚决不能再给首扬任何反扑的机会!
闹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始吃饭。
“妈,”首扬吃着饭也不消停,拉着平淑关心事关自家兄弟终身幸福的头等大事儿,“你真不喜欢色胚?”
平淑的筷子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问这个干嘛?好好吃饭。”
首扬晃晃脑袋,“色胚说,你是因为什么家庭责任才不好接受他。我说妈,你要是真喜欢他,就让色胚也嫁过来呗!反正那家伙孤家寡人一个,在哪儿都一样!”
平淑一听顿时好笑,“你还真嫁上瘾了?连你下面的兄弟也让一起嫁过来?”
“那又怎么了?如果家里不够住,我就换套大点儿的房子!”首扬煞有其事地看了一圈儿,“咱家这么大,绝对住得下!”
平淑不轻不重点了下他的脑门,“你个小鬼精灵!快吃你的饭吧,妈等会儿要出去一趟,去公司那边办点事!”
可首扬哪有这么好打发?自动忽略平淑转移话题的话,脸皮厚兮兮地又往平淑身边挪了挪,“别啊妈,我话还没说完哪!你看色胚那混蛋,会做饭,虽然是西餐,但是手艺倍儿棒,跟航正好搭档,咱家吃饭每天都能‘中西合璧’,顿顿不重样儿!而且那家伙医术还特高明,不是我吹嘘,岳叔叔的水平估计连给他打个下手都不够格儿,咱家以后看病根本不用愁……”
第一百一十七章、平淑
“停停停!”平淑无语地把筷子放在首扬面前一竖,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扬扬啊,赶快吃饭哈,你看阿航都难受成什么样儿了?吃过饭用热毛巾给阿航敷一敷,看看能不能好一些。这两天就先休息休息,再这么折腾两次阿航就真的吃不消了。”
话一出口,无辜躺枪的顾知航脸都黑了——
成什么样儿了?
敷一敷?
休息休息?
吃不消?
无辜的顾知航握着筷子使劲儿戳着更加无辜的碗底儿,又羞又气,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是自家老妈说的话?到底是不是亲妈?
为了转移话题堵儿媳妇儿的嘴,居然气死人不偿命地戳自己儿子的丢脸事儿?
一旁的首扬眨巴眨巴眼,也傻了。
不由自主看向对面沙发上艰难倚着的男人,只见他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估计已经气得要挠墙了!
首扬莫名地有些心虚。
要知道,顾知航腰疼到连坐都没法儿坐、只能半靠在垫了三层加厚垫子的沙发里,全都是拜他所赐!这会儿因羞愤连耳朵沿儿都红丢丢的,看上去无辜又无害,让首扬难得生出些许罪恶感来。
首扬张了张嘴,正想再说什么,平淑却先他一步把筷子一放,“我吃好了,你们两个慢慢吃。”同时不忘再别有深意地叮嘱一句,“扬扬,一定要记住妈的话,先忍着点儿哈!我先走了,宝贝儿拜拜!”心情大好地离开了餐桌。
首扬感觉被噎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老妈、也太损了吧?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好半晌,首扬才眨眨眼睛,看着已经快气冒烟儿了的男人,更加心虚一分,“喂,顾知航,我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
顾知航咬牙切齿,“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么?”
一听这话,首扬立刻变了脸,阴测测地直龇牙,“顾混蛋你说什么?还想让老子‘练手’是不是?”
顾知航也不理他,碗筷一放,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拿过手机拨通号码,叫钟点工过来做家务。
挂了电话后,首扬依然在傲娇地哼哼着关于“色胚和妈”如何如何的话。
顾知航也不理他,掀开腿上盖着的薄毯,吃力地穿上拖鞋,扶着沙发扶手试着慢慢站起身。
整个腰部连带大半个身子酸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五脏六腑好像被翻腾了一遍,甚至小腹都疼得碰都不能碰一下!要知道,从前天晚上开始,首扬就没怎么放过他,这会儿顾知航还能爬下床都已经是个奇迹!
顾知航的确是强硬惯了,他接受不了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卧床不起,更接受不了自己没病没伤的还需要借助外力帮忙!所以尽管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每动一下都颤抖得要瘫倒,还是死撑着身子挪动脚步,打算自己一个人上楼。
见顾知航居然艰难地站起身,首扬忙放下碗筷,从背后拥住他,“小心!你干嘛去?饭还没吃完!”
“我不饿。”顾知航头上已经溢出了冷汗,身体疼得一抽一抽,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吃力地推开首扬的手,“吃你的饭,我先、上去休息。”
首扬知道顾知航这会儿的滋味儿,难受得根本吃不下饭,不禁更加心疼地抱紧顾知航,语气也微微带着点内疚,“要不、我让他们去给你买碗粥吧!”
“咝!”被首扬的拥抱不小心碰疼,一直在逞强的顾知航顿时腰都直不起来了,若非首扬拥着他,指定会丢脸地摔在地上!
“怎么了?哪儿疼?”首扬吓了一大跳,全然忘了自己往日被压后是根本下不了床的!
顾知航下意识想捂向狠狠钝疼的小腹,又想扶一扶酸软难忍的腰,可全身几乎都依附在首扬身上,只能一个劲儿地吸着冷气,手紧紧攥在一起缓缓这要命的难受劲儿,“没、事儿!……”
见顾知航脸色苍白、满头冷汗,全身都在颤抖,分明是难受得紧,首扬心疼得心急火燎,不再废话,立刻左手一操顾知航的肋下,右手向下在他腿弯处小心地一用力,稳稳地打横抱起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倔强家伙!
顾知航没想到这只妖儿再次不说一声就又对他公主抱,脸红得都快黑了,怒目而视,“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别逞强了,能走的话,你现在会在我怀里?”这会儿平淑不在,首扬连最起码的顾忌也没了,凑上前狠狠啾了一口,学着顾知航之前的话装模作样地安哄,“乖,你现在不舒服,我抱你上去。”
顾知航气得简直要喷火了,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这个气人的家伙公主抱着。
首扬小心地把顾知航放床上,甚至体贴地为他盖好软软的被子,擦去额头的冷汗。
顾知航虽然很享受首扬的贴心,但毕竟还是很不适应的,要知道,他一向习惯于照顾这只让人不放心的妖儿,如今一下子反过来角色对调,顾知航只觉得无限别扭,压抑着吸着冷气缓解疼痛,别开眼故作淡然地不看他。
首扬可不管顾知航别扭不别扭,自从发现顾大总裁在某些情况下脸皮异常薄这一可爱特性后,恶趣味儿就一发不可收拾。扯扯本就半晌着的领子,往顾知航身边侧身一倚,悠闲地支着脑袋,调整个好姿势准备“看戏”,“顾知航,有件很小很小的小事儿,我已经想了一个中午了,我觉得吧,还是告诉你比较妥当一些。”
顾知航的脸还在泛着红,根本不理会首扬故意卖的关子。
首扬自恃握有“王牌”,哪会管顾知航是不是配合,眨眨眼睛,笑嘻嘻瞅着床上根本拿他没办法的男人,闲着没事儿干的左手一个劲儿把玩着自己大敞的衣领,“顾知航,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你怎么都不提醒我衬衣扣子没扣好?”
衬衣扣子?他首大骚包的衬衣扣子什么时候扣上过?
稍稍好受一些的顾知航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当他在废话,躺在厚实的靠枕上,吃力地拿过床头的笔记本电脑,查看公司这两天的情况。
“我觉得以你的智商应该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所以说你肯定是故意的。”首扬继续絮絮叨叨,似乎没发现顾知航的不理会,只是眼里明显的笑戏谑极了,“你说,你这两天在我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迹,这一下都被人看到了……”
这句话一出口,顾知航猛地回头,直勾勾瞪着首扬依然半敞着的骚包胸膛!
印、印迹?
难道、这家伙……一上午都是眼前这个德行?
顾知航觉得脑子都嗡了一下,原本就通红的脸色更是爆红到了脖子根儿,心里却还幻想着只是他想多了,这只混账妖孽不过是在故意气他。
首扬对顾知航的剧烈反应满意极了,故意哀叹两声,才继续说清楚,“老子英明神武的形象啊,全被你给毁了!现在全公司都知道我成了迷惑他们总裁大人的祸水!居然说你热情如火……唉!”
热情?还如火?
顾知航的脸彻底黑了,又羞又恼又气极,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不靠谱的混蛋!
这家伙!……居然……
顾知航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偏偏首扬还故作无奈地继续扯着大喇喇敞着的衣领,用胸前颈间的清晰“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证实顾大总裁的“罪状”!
顾知航气得要冒烟,脸烫得几乎要自燃了,可是以他现在站都站不稳的丢脸相,哪儿还有力气能教训这个满肚子坏水儿的混账妖孽?彻底尝到了首扬上次“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羞恼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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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贝诺斯不远处的咖啡厅,墨绿色的装潢,虽不是非常高档,但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不小的占地面儿,也绝对不是一般咖啡厅能比的。
午后的日头微斜,将大大的玻璃窗晃得有些刺眼。白色欧式镂空窗帘半卷着,露出内部深棕色的雕花藤椅,看上去很有几分上个世纪欧洲贵族的即视感。
平淑到的时候,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已经在里侧的位置等半个多小时了。
“周正。”平淑笑盈盈打着招呼,毫不拘谨地在他面前坐下,俨然在见一位很熟识的老朋友。
这个叫周正的男人并不算太过出众,中等身材,略清秀的相貌,不过并没有男人到这个年纪后该有的发福,金丝眼镜平添几分斯文气儿,干干净净的利落模样,不俗的衣着品味,和同龄男人相比还是很有几分优势的。
在看到平淑时,周正的眼光不自觉柔软几分,唇角也微微扬起,“来了?”
“嗯,陪两个孩子吃了饭才过来,”平淑看了看时间,笑着打趣儿,“我好像没迟到吧?”
“是我来早了。”周正冲不远处的服务员抬了下手,“两杯摩卡,两份黑森林。”
对于他依然清楚记着自己的口味,平淑没有任何惊讶。
作为青春年少时期几乎要成为男女朋友的人,很多美好记忆都是不可能消除的,这也就注定那个人会永远占据一个与众不同的位置。
不过,平淑的眼神里早已只剩下平静,毕竟——也只是几乎成为,而已。
“你现在也不怎么去公司了,上次见你还是去年知航的生日会上,怎么样?现在过得还好吗?”
周正看向平淑的目光依然平和、专注,经过二十多年的岁月沉淀,当初的那份炽热慢慢退去,可那份温柔却始终如一。
身穿深棕色制服的年轻服务生端着深棕色餐盘走过来,“先生、女士,您们的摩卡咖啡还有黑森林蛋糕,请慢用。”
平淑微笑着对彬彬有礼的服务生点头道谢。
周正静静看着,目光微微有些迷离。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人,几乎比所有贵妇人都优雅,干净的眸子里满是随意坦然,让人心动,让人痴迷。
等那服务生离开,平淑才笑着反问对面依然斯文俊秀的成熟男人,“你觉得我过得不好么?”
似乎被平淑生动依旧的笑容刺到,周正的眼神晃了一下,垂下不由落寞一分的目光,“嗯,我知道,你一直都过得很好。”
是的,这些年平淑一直过得很好,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何时何地,她始终活得精致而高贵——更甚至,她向所有人证明,她不需要任何人!
把糖加进咖啡,平淑慢慢搅动着,动作随意而优雅。
在咖啡厅古典端庄的气息中,周正微微有些失神。
岁月对这个美丽的女人很仁慈,二十多年的时光好像不过短短几年,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残忍的痕迹。
周正的目光不觉恍惚了,有一瞬间似乎又看到当初那个外表温婉娴静、其实豪爽泼辣的平家大小姐。
“我记得,你女儿已经上初中了吧?”平淑没有抬头,语气清淡如常。
周正的眼神颤了一下,点点头,“嗯,初二了,明年中考。”心里却暗暗苦笑,这个女人还是这么机敏,永远都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提醒自己。
“知航呢?听说病得有些严重。”
平淑依然没看他,端起精致的白色绣金咖啡杯,“重感冒,是比较严重,不过还好,扬扬回来了。”咖啡送到嘴边,却似乎想起了什么,没再喝,只捧在手里垂着眼睫看杯子里那醇厚浓郁的饮品质地。
周正的眉略微皱起,认真看着平淑平淡的小脸,“阿淑,你真的决定了?”
平淑这才放下杯子抬起头,笑了笑,“你约我出来,主要就是问我这件事吧?”
看她的反应,周正就知道她的态度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同意,你就知航这么一个儿子,就算顾家已经没人了,你们平家就会同意?”
“平家有什么权利干涉顾家的事?”平淑耸耸肩,神情好像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女孩儿,“更何况,古贝诺斯可是他们傍得最安稳的大树,就算为了自己利益,他们也不敢得罪自己外甥。”
周正摇摇头,“阿淑,你明白我的意思。”
平淑笑了,“我明白,但我儿子喜欢。阿航和扬扬两情相悦,我为什么要干涉他们?”
见周正又想说什么,平淑笑着打断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并不是在报复顾家,更不是对顾家不负责任。我已经不恨了,不管是逼我嫁过来的平家,还是和顾昌平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我都不恨了。周正,这么多年过去,我们身边发生了太多事,我只是想明白了。”
周正不说话,只看着她,静静听。
“当初我们这群人,到现在还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定业和那小姑娘最终还是没坚持到最后,反倒是和介绍认识的李初玫修成了正果,虽然前段时间动静闹得很大,定业也辞了职,但好歹这辈子过得还算周全。小雨和罗抿良是当初感情最好的一对儿,可结果呢?劳燕分飞,生死两茫茫!”
“阿淑,你不要太偏执,”隐约觉得平淑的口气似乎带着看透了的沧桑,周正不由身体微微前倾,“这并不代表所有开头完美的感情都不会有好结果,但也更不表示同性之间就会更长远。”
“我知道,”平淑垂着长长的眼睫轻笑,“周正,我想说的是,感情中受伤害最大的不是我们,而是无辜的孩子们。小雨的儿子从小就没有爸爸,靠小雨一个人辛苦拉扯,结果刚刚三岁、刚上幼儿园被拐走了。我想,如果他能选择的话,当初一定不会愿意成为他们的孩子!
还有我儿子,阿航!顾昌平为了他自己,剥夺了我儿子的童年,剥夺了他所有的快乐!每个人都羡慕我有个能力出众、年轻有为的儿子,可只有我才知道,我儿子从来没有享受过什么所谓的父爱,更没得到过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和快乐!”
周正沉默地看着,不说话。
这么多年了,个性要强的平淑始终不离婚,并忍气吞声向顾家低头、以顾家女主人的身份进入古贝诺斯慢慢执掌股权、为自己儿子的未来事业铺路,甚至在顾昌平“猝死”后也不改嫁,全都是因为她的儿子!
平淑的眼圈隐隐有些泛红,“现在,阿航终于有了扬扬,他变得会哭会笑,变得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开始有了情绪,开始慢慢去在意周围的一些人和事。他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像个最普通的儿子一样会和扬扬一起陪着我、关心我的私生活。对于阿航的这些改变,我感激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阻止他们?”
周正没说话,静静递上一片纸巾。
平淑勉强笑笑,接过,“谢谢。”轻轻擦了擦眼角,平淑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刚才略微激动失控的心情,“抱歉,我失态了。”
“阿淑,我说过,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用这样。”
平淑笑笑,没再说话。
周正认真地看着平淑,语气郑重其事,“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公司那边你就放心吧,我会尽力。”
“周正,不要紧的。”平淑弯着唇角,转过头,看着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外日头照耀下那栋威严高耸的大厦,“阿航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古贝诺斯或许是他这几年的心血,但是,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古贝诺斯,还有整个A市,甚至是全国的舆论。我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他会为了扬扬放弃这一切。”
“你是说,知航、要对外公开?”周正显然没想到顾知航居然有这打算,满脸惊愕。
顾知航和首扬交往甚至要结婚的事虽然在古贝诺斯传得沸沸扬扬,外界或多或少也会有所耳闻,但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加之他二人的背景实力也太过强硬,没有任何一位记者敢轻易报道。
但是,假如他们公开的话……周正根本想象不到会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平淑淡淡笑笑,神情随意,“不过是顾家遗留下来的一笔财产,阿航和扬扬还很年轻,以他们的能力,想创业还不简单?”
周正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却没再说话。
顾知航的骨子里太像平淑,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无论是勇气、能力还是魄力,都让人不得不折服!
好一会儿之后,周正看着平淑还想再说什么,平淑的手机铃突然响起。
平淑看了一眼,冲周正歉意地笑笑,“我接个电话。”
打电话的是邵文。
“淑,你在哪儿?”
一接通电话就听到这么一句,平淑微微奇怪,“我当然在A市。”
“我知道,我现在就在古贝诺斯对面,扬说你来公司办点儿事儿。”电话那端不断传来车鸣声,邵文又问一遍,“你在哪儿?是不是在公司办公室?”
平淑怎么都不会想到邵文居然又来了,还立刻就找了过来。忍不住捂了捂额头,“我不在公司。你往西走一百米,那里有个咖啡厅,二楼。”顿了顿,“你要喝什么?”
哪知那边就说了一句“等我”,电话就挂断了。
平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无语地摇摇头,心想,这家伙不好好待在圣彼得堡为扬扬“看家”,又跑到A市来干嘛?还这么风风火火找过来!在家老老实实等自己不行么?张扬!
周正从始至终看着,看着她在接通电话后忽然变得格外柔美的脸,看着她分外生动晶亮的双眼,看着她居然露出当初情窦初开时的无奈甜蜜,心一点一点下沉。
“你——朋友?”周正试探着问。
平淑随意笑笑,点点头,“嗯,国外的朋友。”
周正垂下眼帘,遮起眼底的神伤。
不一会儿,一个金发碧眼的俊逸身影就走了过来。
邵文远远就看到平淑对面那个看上去很有几分书香气质的中年男人,不由暗自直磨牙,心想,原来是背着我约会来了!
不管心里如何不爽,邵文面上依旧是那个优雅高贵的爱尔兰绅士,“淑?”
周正听到他娴熟亲昵的称呼,眼神颤了一下,可最重要的是,他看到平淑并没有拒绝这个称呼。
“你好,你是淑的朋友吧?我是邵文,淑的未婚夫。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邵文挨着平淑坐下,彬彬有礼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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