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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主不可能是蛊王 作者:无以为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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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大其词,把沈迎霄说得跟个痴汉似的。
待到陆照渊的助理小刘终于带饭回来,原清的大嘴巴才消停了。但这番长谈已经大大拉进了二人的距离,原清已经约着陆照渊今天拍完戏去喝啤酒了。
也许是心情好起来了的缘故,下午的拍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导演也没再为难人,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拍完戏,原清拉着陆照渊就要去烧烤摊上撸串喝啤酒,陆照渊推辞不过,被他拉了过去。刚走出剧组大门,就看见一辆白色卡宴停在那儿。
原清朝陆照渊努努嘴,调笑道:“诺,果然来找你了吧?”
车门打开,沈迎霄走了下来,他显然也是看见了陆照渊,但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了。
陆照渊心情复杂,想起沈迎霄昨天对他说的话,说是侮辱也不为过。他身体僵硬,竟也是不愿往前一步。
原清可不知道这些,他推了陆照渊一把,又笑嘻嘻地搭上沈迎霄的肩,说:
“好小子,那么久不见我也不想我,你男神在这儿一下子就过来了。”
两人之间气氛僵硬,仿佛隔着一堵柏林墙,原清也觉得有些不对,说:“我们正打算去吃烧烤……”又拿手肘捅了一下沈迎霄,低声道:“你怎么了,惹你老公生气了?”
沈迎霄板着一张脸,也没看陆照渊,伸手揽着原清的肩,说:“我是来找你的。”
自小在家里姐姐妹妹老妈阿姨的包围下长大,深知吵架之精髓的原清明白,千万不能当吵架中的夹心。他急忙摊手,拉下沈迎霄在他肩上的手,说:
“不巧不巧,我忙着呢。”
“忙什么?你刚才不还说要去吃烧烤吗?”沈迎霄把后面“吃烧烤”几个字咬得极重。
夫妻吵架,殃及池鱼呀!原清苦着脸,这边沈迎霄又死死拉着他不肯放手,他才不信沈迎霄是来找他的呢!灵机一动,原清拽过陆照渊,说:
“是、是呀!我是和……是和……陆前辈一起去吃的!”
我坚决和陆前辈再一块儿!要去一起去!别想强迫我!原清朝沈迎霄使着眼色。
最终,相对无言的三人在路边烧烤摊的同一张桌子坐下了。什么,你问唯一知道真相的原清的助理刘迪?他早就气晕过去不想看自己艺人犯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理了一下时间线,大概是,小沈十七岁上大学,十八岁认识陆照渊出道,二十岁奶奶去世,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和陆照渊在一起,今年过完生日二十八岁。如有误差再修正吧。
原清以为沈迎霄和陆照渊在一起九年,是因为有两年沈迎霄在暗恋,而原清误会了……
☆、戏中戏(2)
“咳咳,你们说句话啊!”原清坐在两人中间,觉得自己像个夹心饼干。
“我说、我说……唉老板!给我来十串大腰子!”原清喊道,
“好嘞!”老板远远地应了一声,又说道:“还要点什么不?”
“我还要鸡翅、平菇、骨肉相连、大虾、鱿鱼、韭菜……”原清一边数着手指,一边报着菜名,弄得沈迎霄忍不住打断道:
“吃那么多,怎么没吃死你!?”
“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宵儿”原清抓住了机会,说“我是帮你们点的,你们非但不领情,还侮辱我的人格,不行,怎么今天也要吃穷你才行。”
“吃得穷你就吃。”沈迎霄说。
“好!我就知道宵儿爽快!老板,再来十支啤酒!”原清喊道。
原清竭尽所能地插科打诨,营造出一种貌似欢乐祥和的气氛,但细心地他用余光偷瞄着两人的神情,伺机而动——
“不许动!沈迎霄你不许动!”原清一声大喝惊得沈迎霄差点没弄掉手上的肉串,而原清也顾不上自己嘴里还啃着半个鸡翅,连忙哀声叹气道:
“哎哟我说沈迎霄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你没看见照渊刚想拿这串吗?你怎么一把就抢过去了呢!由此可见你这家伙平时在家里是多么霸道了!照渊肯定没少被你欺负!”
转头又对陆照渊说:“我说照渊啊,宵儿这臭脾气就是这样,霸道!不懂得体贴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犯了什么错,你就打他、骂他!他绝对没二话说的!”说完又朝沈迎霄使了个眼色。
沈迎霄:“……”
陆照渊:“……”
台阶都搭好了,沈迎霄这家伙怎么不懂得借坡下驴呢?原清面上僵了一瞬,心想,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一把抢过还握在沈迎霄手里的肉串,小心翼翼地放到陆照渊面前说:“照渊,宵儿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陪个不是了。”
陆照渊看着原清充满希冀的眼睛,对他睁眼说瞎话,给个场景就演戏的本事有了充分理解。看原清一脸期盼,陆照渊只好拿起了那根肉串,在原清喜悦地注视下,艰难地咬了一口。
师傅烤得油光四溢喷香可口的肉串,在陆照渊嘴里索然无味,而他明显感觉到,在他吃了一口肉串后,气氛更加尴尬了。
沈迎霄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一个玉米棒子就往原清嘴里塞,说:“那么多吃的,怎么就堵不上你这张大嘴!?”
原清嘴里“呜呜”地,眼睛却笑了起来。他在桌上磕掉啤酒盖,给三人都倒满了酒。
“是男人,就一起干了!要得不?”原清是四川人,这会口音都跑出来了些。
原清率先举起酒杯,沈、陆二人也不得不配合举起来,“砰”地一声三个玻璃杯撞在一起,冰凉的酒液撒了满手。还带着气泡的刺激液体划过喉管,整个人都仿佛清爽起来。
杯子空了,原清又给两人满上,笑得心满意足。
*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沈迎霄说。
“什、什么事情啊?”原清被辣到了,大着舌头问。
“就是上周你刚回国时我给你发的协议,你看了么?”
“哪、哪有时间看啊!被老张拉到国外封闭训练了两个月,一回来又给我安排各种事儿,我那是生不如死……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原清嘟哝道。
“协议只是个形式,待遇你不用担心,我就问你愿不愿意过来跟我干。”沈迎霄冷冷地说。
“啊啊,宵儿……我喝多了……”原清装着醉,想糊弄过去,其实他记得这事情,但他不明白陆照渊不是沈迎霄的老板吗?为什么沈迎霄要绕过陆照渊来跟他谈?原清睁开半只眼睛偷瞄了一下陆照渊的表情,见对方气定神闲,只是一杯杯喝着酒,仿佛无底洞一般。他心里打鼓,干脆打了个哈哈,把这事揭了过去。
沈迎霄也没有过多纠缠,也喝起了酒,一杯杯,仿佛在和陆照渊竞赛一般。
十支啤酒很快见了底,倒在地上一片狼藉。陆照渊招招手,开始吩咐老板接着上白的。
原清见状不妙,哼哼唧唧地抱着脑袋喊疼,然后干脆往桌子上一趴,闭眼睛装睡了。
话说原清也够拼啊,桌上一堆啤酒盖和骨头残渣,他就这么趴了上去。陆照渊的手一顿,捏着玻璃杯,还是喝干了。
沈迎霄站起身来去结账,付完钱回来,正见陆照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轻拍着原清的肩。
“你够了!”
冷不防被拉着衣领拽了起来,陆照渊一个没拿稳,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顿时酒香四溢。
“你还想怎么样?他是直的!”沈迎霄吼道。
陆照渊也喝多了,酒意上头。他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才明白沈迎霄话里的意思,顿时也火了,低声道:“你觉得我想怎样?”
“你!”沈迎霄想说,你一个老男人,又老又丑,谁还看得上你?但说出口恐怕他自己也不信。“你离他远点!”
被拽着领子十分不舒服,陆照渊摸摸口袋,不知道怎么摸出了一根烟,不记得今天是谁塞给他的。他已经戒烟很久了……这会……刚好桌上放着个打火机,他也不避着沈迎霄,点燃了就吸了一口,久违的烟雾刺激着喉管,陆照渊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出来了。但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很享受。
“你……”
沈迎霄的神情非常惊讶,他甚至慢慢松开了拽着陆照渊衣领的手,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尼古丁让陆照渊烦躁的心情放松了很多,他抖抖烟尾,一小撮烟灰落在了手指上。黑蓝色的夜幕背景中,烧烤摊简陋的白炽灯映照得他的面孔立体深刻,只是逸散的烟雾遮蔽了他的双眼。
“什么时候?大概是十六岁吧……”陆照渊喃喃道,一点火星随着他的动作在夜色中晃动。
沈迎霄握紧了双拳,那是他不曾知道的过去,一股自卑又酸涩的心情涌上心头。他看着陆照渊的脸,对方的神情冷漠淡然,眼睛里带着一抹历经沧桑后的忍耐,仿佛已经看穿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近日来的闹剧没有影响到他的根本,反而让上蹿下跳惴惴不安的他像个小丑。
“迎霄,还生气么?”陆照渊问。
“那个关悦诚,你要小心他。”
“我好得很,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关心我?”
沈迎霄稍稍背过身去,他不想陆照渊看见自己的表情,重新武装起冷漠,拾起自尊,变回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沈迎霄听到对方轻叹一声,心中的委屈仿佛要如水倾泻而下。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脑神经,把面前的人包装成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陆照渊不说话了,沈迎霄等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看见陆照渊正在扶起原清。
“搭把手,扶他回去。”陆照渊说。
“不要你帮忙!”沈迎霄接过原清,把他抗到后背上,走出几步,却见陆照渊没有跟过来。
陆照渊还站在原地,说:“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竟转身就走了。
沈迎霄简直要气死!他拽着原清跟拽条死猪一样把他拖到车上,觉得不解气又揣了两脚。直到回到酒店还一直在生闷气。
*
不知道昨晚原清是真醉还是装醉,第二天原清在片场明显有些不在状态,一接触到陆照渊的眼神更是不自然地移开去。早上的拍摄任务也重,陆照渊也没找到一个插话的机会。
到中午时,导演却是破天荒提早了半个小时让大家收工,然后还说要请大家去下馆子吃饭。
陆照渊终于逮到机会抓住了原清。
“hi,陆前辈。”原清明显一脸尴尬。
他昨晚经历了二人间的修罗场,自觉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回去的路上也一直装醉,白白挨了沈迎霄两脚。而回到酒店房间后,被早就守在那儿的助理刘迪一顿科普,才发觉他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怎么可能呢?原清捂脸想哭。照沈迎霄当初喜欢陆照渊那个劲,他怎么也不相信两人舍得分开。就算是陆照渊出轨,也只能说沈迎霄百密一疏,就差没揣兜里走了,还能让人介入也是不容易。沈迎霄那个心疼劲儿,怎么舍得陆照渊如今被千夫所指、滑落谷底呢?
想不通,这些事果然不是他这个直男想得明白的。
想想他都干了什么啊!?自以为高明地去撮合闹得水火不容的二人,还在陆照渊耳边一个劲地说沈迎霄的事情。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原清心想。
“睡得不好么?”陆照渊说。
“没、没……唉,也没怎样。”原清摸摸头,觉得陆照渊一派坦然,倒是他想多了。“昨天的事,陆前辈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也是好心。”陆照渊说。
原清的心都要化了,看看人家,多么通情达理!再想想动不动对他恶语相向,还趁机报复踹了他两脚的沈迎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导演要请我们吃饭?”陆照渊说。
“哦,你不知道,是我们脚踏两条船的男主角终于姗姗来迟了。”原清说。
陆照渊挑挑眉,为了赶场同时拍两部戏,还让另一个剧组的演员为了配合他调整进度的事情有很多……怎么说呢?也许人家是人气小生值得等待?许久没有八卦的他倒是想看看现在影坛的新人是什么样子的。
原清摸了摸头,说:“说起来,男主角也是我们熟人啊……”
“哦?”
“他叫骆庭深,原名柯佑庭,也是我们班上的同学……这不,改了个庭院深深的名字,卖起文艺人设,倒比以前红多了。你不知道他原来那样……”原清撇了撇嘴。
“你会比他红的。”陆照渊拍了拍原清的肩,就凭你这一颗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心。
“真的?”原清的眼睛都睁圆了。
“你要相信我的眼光。”陆照渊意味深长地说。
原清想想,对方可是挖掘出沈迎霄这样璞玉的人啊,说不定自己真的,有点儿天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又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真相?谁是表象?陆叔叔只霸气三秒!
先更一章,顺利的话待会再码一章,研究僧没人权啊啊啊!
为了完结努力码字!
☆、戏中戏(3)
导演的一番好意打了水漂。
等到剧组的人都吃完了,人气小生骆庭深也没有出现,而是等到下午才到片场。
“看看人家的排场。”原清说,“人家只吃自己营养师调配的食物,怎么会跟着咱们吃垃圾食品。”
陆照渊不置可否。
骆庭深坐在躺椅上,皮肤雪白,据说瞳色太浅不能直见日光戴着墨镜,一人为他撑伞,还有一人蹲在他旁边给他读剧本。
原清原本想躲到一边,却没想到骆庭深眼尖无比,愣是透过一群人的缝隙看见了原清。
“原清!”骆庭深一声大喊。
原清脸抽了抽,没办法,只好一脸认命地走到老同学面前。
“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副老好人样子。”骆庭深说。
“比不上你现在混得这么好。”原清接道。
骆庭深“哼”了一声:“你要是听我几句劝,包你比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好多了!我手里有一部热门IP,偶像剧男主戏,投资商正在四处找演员,我谁也没告诉,可是留给了你。”
“谢谢啊,人丑,够不上骆大小姐的标准。”原清翻了个白眼。
“和我比起来是差了点,”骆庭深勾起嘴角笑了笑,“不过捯饬捯饬,倒也有人愿意吃你这套。”
原清恨不得脚底抹油跑了,生怕一不小心落到骆庭深手里被送到哪个老板的床上。
“瞧你个熊样!”骆庭深慢条斯理地褪下手套,露出一双细皮嫩肉的手,接过助理递来的雪梨汤喝了一口,又问道:
“陆照渊呢?我可是专程为他来的。”
原清脸色一变,说:“你可别乱来啊!”
“乱说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你?”骆庭深白了原清一眼。
*
也不是骆庭深要来个下马威,而是他的确跟陆照渊有对手戏,并且挺多的。
骆庭深也的确没有对陆照渊摆什么架子,不过陆照渊的地位摆在那里,也不是骆庭深这种小生可以望其项背的。骆庭深挺客气地跟陆照渊寒暄了一会,还跟陆照渊请教了几个演戏上的问题。
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陆照渊的戏份也快要结束了。这天他们正在拍一场戏,年纪轻轻就攀上高位的男主角,终于实现了自己能够审明是非伸张正义的理想,但却发现一直欣赏他提携他的王爷,竟和小时候屠灭他整个村子的神秘贵人很是相似。
【“王爷很喜欢这枚玉牌吗?”慕飞镜(骆庭深)问道。
“是的。”容王(陆照渊)笑容温和,手轻轻抚摸着玉牌。
“玉牌的纹饰好像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慕飞镜若有所思。
“这是云雷饕餮纹,你见过也不奇怪。”
“是吗?”
慕飞镜想起了小时候全村被屠杀殆尽时的恐惧,他被父母亲压在身下,眼睛都蒙上了血色,只记得见到一个衣饰华贵之人的下半身,还有他挂在腰间的玉牌。过去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他只记得在一个农村小儿的眼中,那人的确是他所见过最为富贵之人了,其实连衣服的具体样子,他都记不清了。
“恭喜飞镜又破奇案,解了皇兄的燃眉之急,看来不久飞镜又要高升了。”容王恭贺道。
“王爷过奖了。”
慕飞镜摇摇头,抖掉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奇思,容王明明对他极好,屡次帮助他。这次若不是容王提醒,他也不会想到要去城外废弃寺院中去找一口二十年前的老井,从而在井下找到了沉冤多年的石朗的尸首。
慕飞镜脸上又恢复了阳光清爽的笑容,他就是那个大兴王朝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最出名的破案能手。】
很简单的一段剧情,陆照渊和骆庭深几乎是一遍过了。然而,拍完后,骆庭深却走过来问陆照渊:
“陆先生,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骆庭深不是第一次这样问他了,陆照渊不能敷衍他,但同时又不能说得太过分。于是想了想,陆照渊说:“你刚才的表演太用力了?”
“太用力?”骆庭深说,“他发觉容王可能就是灭他全族的凶手,心潮起伏也是难免的。”
“但是他一直非常信任容王啊,容王对他也很好。”陆照渊说。
“可是,在这个时候,慕飞镜早就发现很多案件的幕后黑手指向容王了吧,他掌握很多线索了。”
陆照渊来了点兴致,他发现骆庭深还真有点儿思考,便和他讨论起剧本来。
“你看编剧写‘慕飞镜脸上又恢复了阳光清爽的笑容’,你觉得这是为什么?”陆照渊说。
“慕飞镜不就是这个性格吗?傻白甜。”
陆照渊弯起嘴角,打算逗逗这个骆庭深,他说:“慕飞镜真的是这样的性格吗?他可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从小就是孤儿,然后凭借一己之力年纪轻轻登上高位,位高权重,炙手可热。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傻白甜吗?”
“可是……”
“如果他真是那么阳光善良,那么在发现徐枫就是杀死石朗的凶手时,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揭发他吗?”
“这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吗?”骆庭深开始迷惑了。
“石朗已经死了二十年,徐枫心中愧疚,娶了他的女儿,照顾他的老母和幼子,走到今天,妻贤子孝,其乐融融。可以说,揭露石朗死去的真相对他们毫无裨益,反而会让他们家破人亡。你可以辩驳……但是你不要忘了,石朗是因为和徐枫争夺田地,才被徐枫错手杀死。如果石朗真是一个好儿子,为什么他老母亲从不见怀念?”
骆庭深的三观已经被震碎了,陆照渊继续分析道:
“你想想,徐枫的官职是御史,也是从头到尾一直坚持攻讦慕飞镜急功近利的人,他死了对谁最有好处?你以为慕飞镜真是不计前嫌地帮助他夫人寻找失踪多年的父亲?”
“这只是巧合吧?慕飞镜这么腹黑?”骆庭深不敢相信,他们拿的是同一本剧本吗?
“‘我很欣赏你的率真,希望你以后也能一直保持。’”陆照渊随口说了一句台词,“这是容王在第八集时对慕飞镜说的。”
“你是说……”骆庭深跟着陆照渊的思路苦苦思考了半天,才不敢置信地说:“慕飞镜一直假装单纯,只是为了博取容王的好感。而他实际上是一个腹黑无情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爬上去复仇?编剧真是这么写的?”
陆照渊笑了笑,还没傻透啊。
“不,不是。”
“嗯?”骆庭深更加不解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演的是脑残偶像剧,怎么经陆照渊这么一分析,好像变成了复仇正剧的感觉啊?
“刚才的话都是我猜测的而已。”
“……”
骆庭深更崩溃了。
*
戏中戏,局中局,套中套。
看着骆庭深魂不守舍地离去,原清乐不可支,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还在高兴,一边卸妆一边和陆照渊说:“陆前辈就是高啊!听得我都一愣一愣地!这下老柯都要被绕晕了吧。”
“一般一般。”陆照渊温柔地笑笑。
“我去。”原清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忽然觉得化妆间的灯光太炫目了,“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我看着陆前辈笑怎么一股子戏里那腹黑王爷的味道呢?”
“的确是你入戏太深了。”陆照渊说。
“不说这个,唉,你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骆庭深那个脸黑啊!连他最喜欢的雪梨汤都不喝了!”原清说。
“你好像对他很有敌意,可是我看他对你好像还不错?”陆照渊问。
“唉,这个……说来话长……”原清揉了揉脑袋,“我们的确是有些过节。”
“这骆庭深,也就是老柯,别看他现在这么多讲究这么龟毛,其实他以前也一样讲究一样龟毛,可招人烦了。他这人吧,说不上坏,但也绝不是好。”
“你别看他现在没怎么样,是他压着我一头,所以心满意足;他那人太好强了,总想着往上。之前我跟他有过矛盾,他现在演主角了,我还在演配角,不知道多高兴呢。”
原清心好,还没说骆庭深以前抢他资源和给金主拉皮条的事情。当然,还有以前大学时骆庭深经常针对沈迎霄的事情。
“我记得,你说过你和他,还有迎霄都是大学室友?”陆照渊说。
“是的……”
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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