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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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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帐外一个人声打断了帐内紧张无比的气氛:“启禀万岁,有急事要奏。”
“传”康熙想是急奏,立刻挥手示意。
“回万岁爷,十八阿哥殁了。”一个小太监,踉跄着进帐倒在了地上。
康熙不禁后退了一步,身体摇摇摇欲坠,啪得倒在了龙椅上。
“皇上节哀!”策妄阿喇布坦上前扶着康熙,生怕他支撑不住。
四周立即一片喧嚣声,只是都是劝康熙保重龙体的,却没有一人为十八阿哥哭泣。
不一会,帐内只剩下我和李德全。太子私截贡品一事也因十八阿哥的去世而搁置一边。我努力控制情绪,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我只能用手暗暗的掐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痛来阻止哭泣。
随着天气渐暗,李德全刚想掌灯便被康熙阻止。也许在黑暗之中康熙才能避免我们看到他老泪纵横的样子。
“朕的好孩子啊,你怎么就舍得离朕而去!”半晌,康熙自言自语的憋出这么一句。
“你答应过朕,要陪朕一起去狩熊狩鹿。”康熙又喃喃自语,口气悲哀不已。
我听得康熙这么一句:“你答应过……”突然一种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掐自己的大腿的时候,袖兜内的瓜子左右晃动,时刻提醒着我没有及时给十八阿哥送去的事实。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苦苦压抑的感情再无法控制,抽泣声从小到大,终于遭来了康熙和李德全的侧目。
“大胆奴才……”李德全朝我走来。






第26章 废储—康熙四十七年
我立刻俯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奴婢想起十八阿哥的事,心里难受。” 
 “别处罚他了。她要哭,就让她哭好了。”康熙抬手挡住了他,轻轻的说了那么一句。
于是李德全退回一边,默默站立。康熙坐在龙椅上沉默寡言。我则继续跪在地上小声抽泣。
时间慢慢在流逝,三人有默契般谁也不打破这种平衡。
突然,康熙站起,急急的朝一边的幕帐走去,气急败坏的吼道:“捉拿外面偷窥之人!”
一瞬间帐外忙碌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喊道:“抓刺客!”既然短兵相接的声音似乎传来。不一会,太子居然被人压着进了大帐。
“逆子!”康熙怒道,他的愤怒中还夹杂着无比的悲凉。
 “你每夜逼近布城;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难道你想弑逆而取而代之?”康熙一跨步揪起了太子的衣领;居高临下;对其形成威压。
“皇阿玛;儿臣只是想日夜侍奉左右;关怀备至;而无他想啊”
“好个并无他想!“康熙冷呵一声继续怒道。
“今日贪图贡品;得罪准噶尔;丢我大清脸面;有驳皇家尊严!”
“儿臣早些时辰已认错,皇阿玛何苦揪着不放!”太子惊恐得口不择言。
“你……”康熙眼见太子居然反唇相讥,实属意料之外,不禁倒退几步,用手扶住桌角。
“掌嘴!”康熙愤怒得从口里吼出这两个字。
李德全讪讪的不知是否要通传下去。
“到底谁是你主子?”康熙知道李德全心思,一拍桌子咆哮道。
“万岁爷息怒。”李德全顷刻跪倒,一边磕头,一边吩咐下去。
终于太子被一干侍卫带了下去。康熙无力的瘫倒在龙椅上,连连摇头不止。站在身边的我大气都不敢出,想要安慰康熙几句,又觉得身份不符。只是依稀见到康熙花白的头发似乎更甚。
待我回到大帐,已是午夜时分,李德全怕我经验少,再做错事,便叮嘱让静琪和檀雅在御前侍奉着,让我先行休息。我终于瞅准了机会,来到十八阿哥的灵堂,偷偷的把瓜子塞在了他小小的衣兜里。心里想着现在的他是否能感受到我食言的愧疚呢?
望着满天乌云,赫然发现,今天连星星都不曾露脸,更何况是月亮。放眼营地有些地方已经挂起了白幕,在凄惨的夜空下显得格外落寞。太子白天被掌嘴,听好事的人说,他的嘴已经肿起大包,哀嚎不断,太医们正忙得团团转。太子竟然还命人杖责太医,说是医术不精,滥竽充数。我看是拿着他们出气罢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传到康熙那里又做何想!
今年的出塞全然不同欢快的往年,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而已。等待着我观看到的会是更加的鲜血淋漓,骨肉厮杀。康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前半生铲除鳌拜,平定三藩,统一台湾,遏制俄国,无一不赫赫战功,让人敬佩万分,可是晚年却陷入老年丧子,结党营私,内忧外患,蓄谋大位的境地,让我不免为他不值。为什么他就不能像普通的老人一样找个暖暖的太阳夕照的下午,和小孙子在家门口一边拨着花生米,一边逗着小猫玩耍般颐养天年呢?
可惜康熙终归是康熙,高高在上的皇位注定了他与市井小民不同,那人人垂涎的龙椅啊,只有坐上的人才能理解他内心的辛酸和苦闷。我记得傍晚时分,他呆坐在书桌边流露出的难过,愤恨、失望、惋惜、怜爱,复杂的表情,我心里不禁难受不已。
“天气要变了。”突然有人在我身后说道。我回头一看,是四爷。
他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使得我也不知道是否该向他行礼。
“这几天注定是不太平的。”他继续说道:“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自己。”
“我怕这风暴会波及我们。”四爷抬头望望了天空,半晌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和十三爷都不会的。”我接道,却遭到四爷一个瞥眼。可不是吗?史书上一废太子根本没提四爷什么事,而十三爷此刻被我劝在京城,也掺合不到太子这里。真希望历史能随我小小的安排而改变。
几日后,我接到静琪通知,即刻启程回京。
连日的车马劳顿再加上对十八阿哥舔犊情深的心痛以及对太子恨铁不成钢的惋惜,康熙的精神完全不济,一路上脸色阴沉,郁郁寡欢,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下。更令他失望的是太子在受到掌嘴的处罚后,还不思悔改,先前除了在十八阿哥生病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就连十八阿哥的灵柩都没去过,看不出丝毫的哀伤。
这一天,銮驾刚到布尔哈苏台行宫,大阿哥即刻来报:“启禀皇阿玛,儿臣有事要奏。”
康熙揉揉额头,随手挥了一下,示意继续。
大阿哥望了一眼康熙后,继续说:“太子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告发人竟被官府捉拿,并活活打死。其家人告到吏部,亦被凌普下令处死。”
康熙听了一眼不发,大阿哥偷偷观察了一下,继续说道:“又闻索额图的两儿格尔芬、阿尔吉善及太子左右二格、苏尔特、哈什太、萨尔邦阿等人秘密聚集一起,商量太子继位事宜,比之前的索额图逼宫实属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的一声,康熙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扶手弯角处,竟被震下一小块木屑。
“传太子”康熙再次怒吼,这样的声音,居然惊得檀雅手里的茶杯险些打翻。
“皇阿玛,我知道错了。”太子受传,一步一摇的进入屋内。顿时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酒气。
“你还走得动?”康熙嘲讽道。
“回皇阿玛话,儿臣终日闭门思过,日日检讨自己的行为。”太子摇头晃脑的回答,显然迷失在酒精中。
“你这还叫闭门思过,日日检讨?”康熙的状态已经出离了愤怒。
“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门前!”康熙一个转身踏步坐在了龙椅上,似乎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
我想;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会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偷偷望了四爷一眼,他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盯着脚下的地板,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十四爷则好奇的看着周围文武百官,一副疑惑的模样。
“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允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凌辱,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允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
康熙用尽全力般说完这一段,老泪纵横,估计是太过痛苦,竟然扑到在地。
“皇上”“皇阿玛”一群人见状纷纷冲上前扶起康熙,剩下的则长跪不起。
“太祖,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矣”康熙的声音越来越弱,仿佛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召集诸王、贝勒等副都统以上大臣、九卿、詹事、科道官员等于午门内,宣谕拘执皇太子胤礽之事。朕将亲撰告祭文,告天地、太庙、社稷。废皇太子胤礽!幽禁咸安宫!”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李德全特意吩咐我们除当值外,谁也不得四处走动。我更不敢偷跑到屋外,只得躺在床上瞧着天花板,手里玩转着两个白玉手镯到天明。






第27章 相面—康熙四十七年
回到宫中很多天后,我终于在小院的走廊遇到迎面而来的十三爷。
“茜凝;我都听四哥说了。这次你们伴驾实在是惊险!” 
“好在;我听了你的劝;避开了这场风暴!”十三爷朝我拱手作揖:“我还要多谢你呢!”
我心想四爷都跟你说了;说了什么呢难不成七夕晚上的事情都说了
“谢什么?你我好友,何必客气!”我朝他笑笑。
“太子此次完全是咎由自取。不过;这朝局就更变换莫测了。”十三爷若有所思的说。
“十三爷;今日有无见到静琪姐姐啊”我取笑道,不想再去谈论严肃的话题。
“还没呢。这不,我正过来看嘛!”十三爷嘿嘿的笑着,表情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四哥最近不得空,不能来看你!”十三爷表情暧昧的说了一句。
“来看我?干嘛要来看我?”我装的不明白。
“四哥全都跟我说了。他的事不瞒我,正如我的事不瞒他一样!”十三爷笑得更起劲。
“我懒得理你。”我瞥了一眼十三爷。
“不过,四哥说,最近要你我继续小心从事!”十三爷认真的对我说。
我心想哪里是我和十三爷要小心从事,真正要小心的是应该是八爷党成员吧。因为接下来的历史事件就是张明德相面之说了。
不过想到这里,我在想是否要通知下八爷呢。不过我和八爷不能直接接触,更不可能像和十三爷说话那么直接。或许找下十四爷提个醒也算是尽了朋友情份了。不过自打太子被废,皇子们都明哲保身减少了宫中走动。十四爷不是我说想见就能见到的。
从檀雅那里听说,八爷的额娘良妃最近小恙,孝顺的八爷经常进宫探望。我估摸着八福晋凌钰也一定会来侍奉。既然十四爷靠不牢,八福晋也应该可以说上话,想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的朝良妃宫殿走去。
果然还没接近大门,只见凌钰昂首挺胸的领着随从走在甬道上。我立刻上前蹲下道:“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吉祥。”
“是你啊,茜凝。在我面前,你不必拘礼!”凌钰一见是我,展开了笑容,扶住我的双臂。
“良妃娘娘怎么样了?好些了吧?”出于礼貌我问道。
“好多了,还是老毛病:心病。”凌钰叹了口气说:“要不是贝勒爷整日在面前尽孝,额娘这毛病还真好不了。太医说了,长期忧思过度导致。这心病啊,就是菩萨来治都没辙!”
“八福晋这段时间也辛苦吧,八爷最近受命署内务府总管事。再加上良妃小恙,府里府外也够你忙的了。”看着凌钰有点黑眼圈,我忍不住说道。
“还好,比起贝勒爷忙的大事来说,我这里做好自己的本份也是应该的。”凌钰贤惠的说,看得出,她说话的表情是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幸福的。
“福晋,奴婢有句话,不知……”我看下四周,悄声道。
“有话不妨直说。”凌钰朝我点点头。
“听说,有个相面士叫张明德的,说八爷面相富贵,日后必成大业。不知是否有此一说?”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你如何得知此事的?”凌钰居然咯咯的笑道,从她的反应中,我便得知情况属实:“当时我从门外听见,立刻就大笑起来。要说拍马屁,我还真服了此人。什么面相富贵,堂堂大清的皇八子面相不富贵,还有谁的面相富贵?”
“不过,这种相面人犹如乡村野医,他说的话你也相信?”凌钰忍不住嘲讽我:“看你平时见识广博,却连这种事情都来问我。真好笑!”
“不过,贝勒爷倒是命我们对此事闭而不言,不许相传。你却如何知道呢?”凌钰笑罢,突然正色问我。
“奴婢也只是听人偶尔提及。只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回答道。
“好妹子。你的心意我替八爷领了。只是有心的人,只怕我们也阻挡不了。只能静观其变罢了。”凌钰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认真的说。
“不过我一定会提醒贝勒爷注意。虽说是个笑话,但总有你一份情谊在里面!”凌钰在临走时,朝我微笑道。
看着凌钰在甬道上越走越远,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我今天对她的一番话会不会让自己惹祸上身?毕竟九子夺嫡是历史上的真实事件,我的出现纯属意外,我这样的刻意安排和提醒是否真的会扭转乾坤呢?
一日我在书房当值,只见哗的一声,康熙不等小太监掀帘子,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他怒气冲冲,眉头紧皱,骂道:“胤禔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原来今日朝堂上大阿哥居然奏说:“相士张明德曾面八弟后,预其日后必大贵。废太子劣迹斑斑,今钦诛其,不必出自皇父之手。”这种不顾兄弟情谊,欲杀之而后快的做法,让康熙震怒。
我心想,完了,交代了八福晋,却没想到捅了篓子的人却是大阿哥。不过就算早知道是大阿哥,我也说不上话的。看来该发生的还真会发生。只怕八爷要受委屈了。
果然几日后朝堂上又出事了。听檀雅回来说,八爷被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十四爷被责打二十板,血肉模糊。连八福晋都被责骂嫉妒行恶,是以迄今未生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在心里默默的说了这句话。而后走出屋子,跑到花园里,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抒发下郁闷的心情。
多日后,我走在甬道上,边走边想,盘算着十四爷的伤势是否痊愈。他至今还在德妃宫中疗伤,虽说那里我熟悉,但是在这个敏感的特殊时期,我的探望是否又会惹上是非?
突然眼前的景物剧烈晃动,我的右手臂被人猛得向后一拉,顺势又一放。我没站稳,啪得倒在地上。
“谁?”我疼痛难忍,回头望去。
只见九爷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好一个奴婢,居然干得是这种龌龊勾当!”
“我干什么了?”瞬间我觉得愤怒无比,白白被人形容得不堪。
“你是如何得知张明德一事?”九爷逼近我,眼露凶光,恨不得一口把我咬死。
看着他俊美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我委屈道:“九爷如何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你还要证据?”九爷忿忿道:“我还真看错了。平时你装得和我们大家都好,没想到只是个有心眼的!”
“莫不是四哥挑唆,大哥能在朝堂上牵连八哥?”九爷几乎是低吼的一句,脸几乎贴近我的鼻子。
“奴婢没有九爷说的那份心眼,要是有,也不会在这当下使。要使,早就使唤出来了!”我努力站起身,毫不示弱,挺身站在九爷面前,心里却想:摔得真疼啊!
“亏得八哥把你捧在手心,上下左右的打点,处处维护你。没想到却是养了一头白眼狼!”九爷越说越气愤,似乎更被我不服气的样子激到,拳头紧握,准备打人的样子。
正当我缩头,闭眼,怕九爷的拳头砸向我时,只听道:“九哥”“九弟”的几声呵斥声阻止了暴力场面。
我睁眼看:十爷紧紧的一把抱住九爷的腰,十四爷伸出双臂将背挡在我面前,八爷则牢牢的钳制住九爷的拳头,不让其挥舞。
“九弟。你在干什么?”见九爷停了下来,八爷责怪道,眼睛却望着我,看着我不停的揉着腰部,眼光里满是心疼。
“八哥,你……;唉!”九爷看看八爷,看看我,气急得一甩袖子转头就跑:“回头你和老四,老十三等着瞧!”
“八哥,我去劝劝他!”十爷一边回头,一边朝着八爷说道。一边跑,又一边朝我喊:“茜凝,别往心里去,有空我来看你!”
“你摔到了?”八爷走上前,近距离问道。
“还好。”我擦了擦脸颊,才发现自己早已热泪盈眶。只是刚才太气,连眼泪流出来都浑然不知。
“九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他一定是误会你了”八爷向我解释,但好像欲言欲止。
“茜凝,这次难怪九哥生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都受了委屈,难怪九哥迁怒于你!”站在一旁的十四爷安慰道。
“难道我就是这样被人糟践吗?”我吸了下鼻子,真郁闷。我白做好人了。
“我相信你什么都没做,告诉凌钰相面的事也是好心。只是这些事都超出了你能力范围!” 八爷轻轻的话,犹如春风拂面,瞬间吹进了我的心坎,感觉暖洋洋的。
“我在这里不便久留。十四弟,你扶茜凝回去吧。”八爷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的眼睛,有怜惜,有不解,更多的是不舍。
“我自会找个机会再来看你。”八爷终于伸出手,捏了捏我的手腕。
“恭送八爷!”我低头勉强行礼,心里真感激他对我的信任。
在十四爷的搀扶下,我回到了小院,静琪看到我的模样,吓了一跳,只当是我顽皮扭到了腰。我也趁机不想解释,静琪便立马代替我去御前当值,院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十四爷。
“你知道那日朝堂上多危险?”十四爷把我安置在一把石椅上,说道。
“那日大哥不知分寸,胡言乱语,居然把八哥牵扯了进去。还说愿意追随八哥。气得皇阿玛训斥八哥柔奸成性,妄蓄大志。八哥从头到尾未说一句,何来这等罪名我和九哥不服,居然被皇阿玛斥责是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我们两个亲王。说是我们的义气,都是梁山泊义气!”
我听着,心里想,接下来一定是拔剑的场景了。果然十四阿哥叹了口气,继续道:“皇阿玛说要锁拿八哥,我看情势不妙赶紧上前奏道:八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可是皇阿玛更是气急,居然拔出宝剑对我说:“你要死如今就死。要不是五哥跪抱劝止,估计今儿个你看到的我就是冤魂一个了!明年的那日,你就准备到我坟前上香吧!”
我扑得一下笑了出来。怎么这么紧张的事态被十四爷这么一说就好像笑话一般轻松。
“你还真笑得出来!”十四爷白了我一眼,嘲讽说:“刚才哭得那么委屈。现在笑的这般没心没肺!”
“我哪有哭?”我反唇相讥。
“不过,你刚才面对九哥的疯样,气势还真不弱!”十四爷笑了起来:“只不过,九哥走了,你倒哭了!”
“那不是后怕嘛!”我红着脸。
“九哥和我们都兄弟情深,那日八哥受此委屈,被销官爵,实在未料。回到家想起 八嫂日前笑说你提及张明德事情,便怕是有人安插在府内作奸细。九哥才恼羞成怒进宫找你来了!”
“不过,八哥却一直不信,在找九哥的路上,八哥一直让我和十哥放宽心,说是以他对你的了解,你就算千不该,万不该也不会主动去害人。”
“你们就这么相信我?万一我真是奸细呢?”我好笑的问。
“你要是奸细,就没这么笨。笨到主动跑去告诉八嫂探听的事情,引起我们注意。”十四爷哈哈大笑。
看来,几位阿哥对我的了解居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真是服了这些人精,适时审度,精于算计,把握局势,还真是家常便饭般容易。只是九爷临走时那句:“回头你和老四,老十三等着瞧!”让我忐忑不安,真怕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第28章 囚禁—康熙四十七年
十三爷知道我的腰扭到了,便找了个机会来看我。随行的还有四爷。自打我七夕和四爷直白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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