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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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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安慰她几句;但又怕自己多说多错;只能继续往嘴里塞葡萄。
“虽没有书信;但不是还有我们姐妹嘛”凌钰替我解了围;伸手掰了一片桔子递给荷娜。
荷娜虽感激的朝凌钰笑笑;但只是接过桔子呆看了几眼;说道: “我真想哥哥。也想回草原看看。”
听着荷娜的话;凌钰也不禁无语;只默不作声的继续往我面前摆桔子。
尴尬的气氛因我而起;我总要想办法化解不是想到这里;我赶紧往前探身;把两个手臂朝着水果一圈;佯说: “怎么他们还没谈完?看来就便宜了我们三个了”
许是我讲的话根本不好笑;只见气氛更干涩;凌钰则是悄悄的朝我翻了个白眼;示意我脱困失败。
终于凌钰帮了腔,再掰了一片桔子递给荷娜:“他们谈他们的朝政,我们吃我们的水果。”
“本来以为停了贝勒爷的俸禄,想让我们吃瘪。”凌钰继续说着,眼也不眨的盯着手里的桔子:“可没料到我们依旧这般逍遥自在。真以为我贝勒府,我郭络罗家是吃素的。”
“福晋。”我忍不住打断了凌钰的大言不惭,生怕她惹事。
凌钰满不在乎的吐了口籽,啐道:“怕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府邸。要是谁爱传话,被我揪出来,不打断他的腿?”
荷娜和我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怎么搭话。
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失了分寸,凌钰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也只有在你们面前才敢这么说。”
我会意的点点头,只听她又讲:“茜凝是一贯的明白人,现在也就多了个荷娜。我们的爷都是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三个人之间可没那么多忌讳。”
“你们说,真会打仗吗?”半晌没出声的荷娜又挑了这个话题。
我安静的掰着桔子;只盼望这时有人打破沉闷的气氛。
果然在一片沉默中十四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八哥说的对。”
门被十四爷推开了,八爷,九爷,十爷鱼贯而入。
“你们可真悠闲。”十四爷一眼瞧到了满桌琳琅满目的吃食,笑着朝我走来。
“可是把你的福晋照顾得好好的?”凌钰嬉笑着起身,让座,并提了串葡萄走向八爷。
十爷绕过了我,直接拿了颗葡萄往嘴里丢,而后朝着荷娜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刚才的恶心好点没?”
荷娜温顺的点点头,害羞的躲在十爷背后。
“得得,你们就别在我面前腻味了。”九爷捉黠的出了声,原因是就他没有带福晋来八爷府。
“哈哈哈。”顿时花厅里充满了笑声,一扫之前的沉闷气氛。
一起热热闹闹的吃完午膳,大家继续围在花厅里喝茶。
只听九爷豪气的说:“前几日我得了正宗的黄山毛峰和信阳毛尖,今日知道大家一聚,特意带来品鉴。”
“品鉴什么?”凌钰捉弄的声音又响起:“知道我们这些粗人,赏鉴不了好茶。特意拿过来显摆!”
“是啊,九哥。”十爷在一旁也搭了腔,“你只管给我们每人包裹一盒,直接带走便是。”
“我也就这么不到六两。”九爷搔了搔脑袋,郁闷不已的喊道。
“你个土财主,一毛不拔。”凌钰是九爷的表妹,说起话来自是随便。
“我还一毛不拔?”九爷满脸的委屈加忿忿不平,“你问问八哥,十四弟带兵操练的战车是不是我斥的巨资?”
八爷微笑着朝众人点头,表示证实。
“带兵操练?要打仗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本想过几年才会封十四爷大将军王,没想到这么一说,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要提前到来了?
估计十四爷注意到了我惶恐不安的面色,急忙拍拍我的手安抚道:“只是前几日皇阿玛让我先带兵练习而已。可没说要上战场。”
我略微的安了安心,偷偷朝荷娜瞥去。
只见荷娜也满腹心事的样子搅着衣下摆,不一会试探着问道:“以后真要打仗吗?是我哥哥在边境闹事了?”
“以兵二千,掠哈密”九爷不顾八爷的眼神示意,脱口而出,“可不是你哥哥做的好事?”
“九哥。”十爷抱怨得站起来责备道:“你提这事干嘛?她还怀了孩子。”
十四爷见状也直摇头。
九爷知道失言,赶紧朝着荷娜拱手道:“恕罪恕罪。我一时口快而已。”
“没事。”荷娜赶紧起身还礼,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噼里啪啦的掉下。
“虽然有这样的奏折,可事情还有转机。或许皇阿玛让十四弟带兵操练,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台吉而已。”八爷替九爷解了围,圆了说。
接着八爷朝着十四爷看了一眼说:“最近我少在朝上,凡事你们几个相互帮衬着。”说话间眼神黯淡,似有千般无奈。
“我们一定相互帮衬,凡大事还是要找八哥商议。”十四爷态度陈恳的讲。
八爷虽点点头,但是那份郁郁不得志的落寞神情还是被我看在了眼底。
九爷伸手将下人送上的一杯热茶递给八爷,讲道:“等皇阿玛的气消了,八哥就是重返朝堂之时。”
“谈何容易?”八爷颇有自知之明的回答,“只怕皇阿玛是铁了心的对付我。”
我心里真替八爷喊冤。满身是才,无处用,这句话充分的总结了八爷的悲哀。
“皇阿玛的心,深不可测。”十爷感慨着叹了一句。
“连四哥都日夜参佛,远离朝政了。”九爷补充道,说完用眼睛扫了我一眼。
我佯装不知,只用手揪了揪十四爷的袖子,悄声道:“我累了,想回去了。”
十四爷一听赶紧起身向八爷行礼:“八哥,我们一早赶了路,现在颇为疲惫。想先告辞了。”
我坐在马车上倚靠着十四爷,闭口不语。
十四爷好奇的问道:“怎么?太累了?快到家了。”
我摇摇头,叹道:“你要带兵打仗了。”
“只是演练而已。”十四爷笑眯眯的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安慰道:“刚才不是解释了吗?”
“不都一样吗?演练就是为打仗做准备的。”我用一种哀怨无比的声音讲了出来。
“傻瓜。演练只在京郊而已。”十四爷满不在乎的回答,仿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低下头,将身体蜷缩着朝十四爷怀里钻了钻,心想,时间啊,过得再慢些吧。

回到府里数月,待德妃受了凉咳嗽不止的消息传来,已是五十五年的春天。
十四爷对于德妃这个季节得的咳嗽颇为头疼,他说道:“每年这个季节老是咳嗽不止,太医都素手无策。”
我想了想,估计是属于季节性的刺激性咳嗽,便提醒道:“让额娘少在屋子里放置花,经常开窗通风。早晨别起太早,多喝点水,应该有所缓解。”
“那我明日带你进宫,你亲自叮嘱额娘可好?”十四爷开心的朝我建议。
我点点头,表示应允。
心里却是另一番盘算:明日是静琪的忌日。我虽不能亲自到坟头替她上柱清香,却也可以到往日的院子睹物思人一番。






第65章 祭奠—康熙五十五年
从永和宫出来,我便想去原来的小院走走,一是看看欣研的近况如何,二是想偷偷祭拜下静琪。
静琪,一个在我眼里柔情似水的女子,是我曾经的良师益友,却是在花朵最鲜艳的日子凋零。
几年前的昨日,我目睹了她在毓庆宫门口痛失腹中胎儿的揪心一幕。
她凄惨哀伤的哭求声,孤立无援的表情,犹如电影的特写画面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影现。我甩甩头,想把自己从痛苦的怀念中挣扎出来,只觉得只要自己一全神贯注的回忆,就立马感同身受的体会她当年的那份苦楚。
我默默的走近院门,一阵微风而过,夹杂了隐隐的火烛和祭香的味道飘来。宫里的奴才是不允许私自祭奠亲人的,我心想一定是哪个刚入宫的孩子不懂规矩。
我转头朝着气味的方向寻去。只见离院门拐角处大约十几米,错落有致的假山后,郁郁葱葱的草丛深处,有个身着粉色宫装的窈窕女子蹲在地上肩膀抽搐着。她面前的泥地上摆了几只柑橘,一只香炉和两只蜡烛。
我发现这个娇美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檀雅。”
檀雅明显一惊,双肩抽动一下,似乎是没料到会有人发现。
她缓缓转过头来,发现是我,明显松了口气。
“你怎么今日得空?”檀雅边说,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进宫探望德妃娘娘。”我解释着,心想檀雅进宫又是为何呢?
檀雅见我投向她的目光,表情有些尴尬,只讪讪的拔掉了插在泥土里的蜡烛和香枝。
“宫里的规定,姐姐可是忘了?”我赶紧上前,替她挡住香烛等,并扭头四下查看是否隔墙有耳。
“这个时分大多在午睡。”檀雅勉强的朝我微笑,一滴泪水自脸颊滑落到地上,隐入泥土,无影无痕。
“姐姐祭拜的是?”我疑惑的问,不知她祭拜的人是否是我心中的那个。
只见檀雅扯了手帕,抹了抹眼角,叹了口气道:“都是做了姐妹的,都有那么一段感情。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总要来看看。”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十分感动,原来这宫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静琪的。
我蹲下来,扶住她的手肘,说道:“姐姐怎么不去院子里祭拜?”
“我怕别人走漏了消息,多嘴多舌的。”檀雅闪烁着眼睛解释给我听。
接着她揉了揉膝盖,努力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讲道:“只想寻个离院子近的地方,祭拜下故人。”
“姐姐要去院子里坐坐吗?”虽然我已经不当值,但想去已经属于欣研的院子里小坐片刻,和檀雅聊聊天,欣研总不会介意吧?
“不了。”檀雅连忙摆手,居然有一丝惊慌的神情,“我马上要出宫去,回去晚了,嫡福晋要念叨我了。”
说完,她立刻将散乱在地上的香烛胡乱塞进一个小布包里,一甩手丢进了脚边早就挖开的泥坑里。接着她用手麻利的把坑边翻出的土填了进去,用脚踩实了,又把枯枝和落叶掩盖在上面。
一切妥当之后,她拍了拍手里,身上,鞋面的泥土,舒缓一口气。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这个地方会有人动过手脚。
连这些都预备好了,真是个心细如尘的女子,这紫禁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檀雅来,我心里感叹道。
不过她对静琪的姐妹之情似乎是要比我深,我虽惦记着静琪的忌日,但也没如此费心的准备东西,悄悄的带进宫来。要知道如果被发现,麻烦可不是一点点的大。
目送完檀雅离开,我拐了个弯,依然走向了熟悉的小院。
院子里寂静安宁,悄无声息,空无一人,我只得在正当中的石凳上坐下。细细回想着刚入宫时和静琪相处的点点滴滴,丝丝入扣处,不免泪水连连。直到日近黄昏,我才从哀伤中脱离,叹了口气,决定离开院子。
只听吱呀一声,屋子的门从里向外的被推开了。欣研抬头一瞧我端坐在院中的样子,显然吓了一跳。
我也同样被这意外的情景诧异到了。欣研在屋子里悄无声息的待了多久?自我之前坐定,到我准备离开,起码半个时辰已过。而且这时点又不是睡午觉的时间。
欣研倒是毫不顾忌我的诧异的表情,她赶忙走向我,笑道:“姐姐今日来院子,真是难得。”
我搓了搓冰凉的手回道:“呆坐了半日,倒是浑身透凉了。”
“姐姐恕罪,我在屋子里贪睡了一会,没想到醒来已经这个时辰了。”欣研赶紧上前拉了我的手讨好的摇摇。
“可有热茶?”我禁不住讨起了热水喝。
不过我自己熟门熟路,便开口说:“我自己去就好。不用伺候。”说着便自说自话的往屋里走去。
刚接近门口,迟疑了一下,因为一阵淡淡的香烛味迎面扑来,跟之前在院外檀雅祭奠静琪时的气味相似
我转头疑惑的刚想开口问,只见欣研一个箭步迈入屋子,见状我下意识的停滞不前。
只一小会儿,欣研就提了茶壶和茶杯笑盈盈的赶出来。
“姐姐身份已是不同,自然要奴婢端茶送水的。”欣研笑嘻嘻的解释着,我只觉她的话暗有所指,但猜不出半分,许是我多心了。
欣研一边放下茶杯,一边倾倒茶壶,说道:“姐姐自打嫁了十四爷,听说日子过得滋润。”
“又是哪个人在编排我了?”我瞪了她一眼,嗔道。
“可不是胡诌的。”欣研认真的表情让我惊讶:“我心里替姐姐开心,也羡慕姐姐的好命。”
听了她的话,我不免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如果这句话是由晓芙说出来,我倒不会惊讶,只是今日是出自一向行事稳重,话语拿捏分寸的欣研嘴里。
“只怕这偌大的紫禁城能像姐姐般被十四爷宠着,也不能找出十个来。”欣研若有所思的把满的快要溢出的茶杯移到我面前。
“姐姐走了之后,四爷到院子里来过。”欣研缓缓的拿起另一个茶杯,也给自己斟上一杯。
我心里一征;表面却不露声色;只轻抿了一口茶;不语。
“八爷也来过。”欣研继续讲道。
我抬起头;打量起她。只见她面无表情;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娓娓道来这件事情。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们来,可曾说过什么”
“没有。”欣研想了想摇摇头说: “四爷只是在院子里呆坐,直到我当值回来;八爷也仅仅是站在院外远远的凝视了里面片刻。”
没等我反应;欣研又补充道: “四爷是姐姐出宫待嫁的后一天来的。八爷是再几天后遇见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猜想一定是有够难看;便思索着岔开话题。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可过得好”
“就和以前一样。”欣研随口回答说。
接着她叹了口气道: “本来李安达说要再派个人去书房;可挑来选去没有合适的。便暂时让我一个人先顶着。”
“你这样当值;自是辛苦些。”我安慰她。
“辛苦倒是不怕;只是整天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哪天会掉了脑袋。”
我觉得惊讶;欣研的这番话怎么如此忧虑?虽然在御前侍奉是伴君如伴虎;但依我当值的经验;康熙也不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你家里可曾有人”我闻着随风而过若有若无的香烛味,试探着问道,生怕她是在屋子里偷偷祭奠亲人。
“阿玛和额娘都健在。”欣研连忙解释道,估计是她听出了我的意思。
“那就好。”我立刻接话。
突然她的表情转为丝丝哀伤,继续说:“小时候家里穷,常常受表姐和表哥的救济。”
我正想听下去,只怕让她再度回忆起辛苦的童年,便放弃追问。
“现在我在宫里当差,每月有了例钱,生活就不那么辛苦了。”欣研展开笑颜,在夕阳的照耀下,脸色特别柔和。
见她舒展的眉头,我放心的讲道:“那你现在能报答表姐和表哥了。”
“表姐成亲了,嫁了户好人家。”欣研扯着嘴角,眼神却暗了一暗。
“那表哥呢?”
欣研的表情又多了几分伤感,回答道:“前几年吃了官司,在大牢里。”
我觉得这样的谈话十分吃力,总觉得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欣研仿佛是一团迷。
“现在由我照顾他们的阿玛和额娘。”欣研说着往我茶杯里添了热水。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暖暖的茶杯,心里却透凉。才短短大半年不见,欣研和我说话已经不像当年那么无拘无束,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那么富有深意。
我和欣研相对无语,各自想着心事。喝了一盏茶的功夫,我自觉无趣便打算离开。
“姐姐刚才可在院外遇到什么人?”当我跨出院门的那刻,欣研在背后问了一句。
我转过头,朝她微笑着轻轻摇头,心想虽然欣研不是外人,但是经过刚才的接触,我还是少把之前檀雅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为好。
只见她同样朝我眯着眼,也不解释为何有这一问。只缓缓的送我出门,淡淡的讲道:“姐姐慢走。”






第66章 真相—康熙五十五年
拐过院子,出了御花园大门,就是甬道。我站在花园门口,回首眺望刚走过来的路。
这条曲曲折折的鹅卵石路,我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也在某个安静的角落独自一人默默的用了多少次膳。
小路边,姹紫嫣红的盛开着一片繁华,不远处垂柳,荷塘,突石依然年复一年的驻守,悄无声息。
我随手拈过枝头上一朵半开半残的花蕊,不想悄悄触及却惹了纷纷扬扬的花瓣飘落,随风一吹,卷着尘土往池塘边涌去。
从四十三年开春,我从一个小小秀女到德妃宫宫女,从南书房女官到十四府邸侧福晋。这一系列的身份转换,只让我感慨时间太瘦,指缝太宽,留不住半点过往。许多人,许多事,许多景都来不及细细触及,慢慢体会。
刚想抬脚走,只见一旁迅速闪来一个人影。躲避不及,差点相撞。
我身体不受控的朝后倒去,只见来人伸手一把牢牢的钳住了我的后腰。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朝我袭来,一瞬间几乎迷失。
没等我开口感谢,他抢先说道:“怎么走路这么失魂?一点也不像福晋的端庄样。”
我无语的朝他低头行礼:“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四爷面无表情的朝我点点头,示意安好。又问道:“你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
“我从花园里来,准备出宫去。”
“去看过额娘了吧?”四爷仿佛知道我的行踪,讲:“我去的时候,额娘说你刚走。”
“如果四爷没事的话,恕我失陪。”我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自己怎么见了他就想落荒而逃。
“好。”四爷点点头,侧过身放我走。
“等等。”四爷突然从背后叫住了我,问道:“这个是你丢的吗?”
我转过头,见到他手心摊开,一只镶金珍珠发簪映入眼帘。
我提起发簪,仔细看了看,只觉得十分熟悉。突然,我一拍脑袋:“这不是檀雅的吗?”
“檀雅?”四爷振振有词的念了这个名字,几秒后神色不悦的问道:“她也进宫来?”
我点点头,心想檀雅怎么得罪四爷了?
“她来干什么?”四爷皱着眉头问我。
我生气的朝他一瞥眼:“这宫里,不只是我一个人记得静琪忌日的。”
“来祭拜静琪?”四爷解释了我的话,似乎又是讲给他自己听的。
四爷将袖子一卷,朝身后双手一拱,脸上的表情瞬间冰冷:“这发簪你可以还给檀雅。但不要说是我捡到的,更不能说我也知道她进宫的事。”
我疑惑不解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眼底透出来一股杀气腾腾的寒光。我不敢问,也不想问,只怕知道太多对自己绝非好事。
我顺从的朝着四爷低头回复:“茜凝遵命。”
许是望着我温顺的表现,四爷又泛起了同情心,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听说十四弟在京郊带兵操练。我最近少管朝事,也不得空去探望他。你替我和他问个好。”
我点头谢他,只想快点结束对话。
“要是他上了战场,你一个人在府邸,要万分小心。”他的声音似乎充满了不安,好像实在不放心我的样子。
我微微一笑讲道:“十四爷说了,只是带兵演练而已,不一定会大军开拔。”
“那就好。”四爷看着我的表情略显轻松。
“还有,我今日求皇阿玛恢复八弟奉银一事,可惜被皇阿玛驳了。”他的话一出,我觉得特别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怎么会和我提这个事情。
他想了想又讲:“秀慧过几日也要进宫看额娘,不如你也过来一聚。”
“今天额娘说了,我后日再会进来。”
我站在一旁,只等着看他还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那个……”只见四爷似乎冥思苦想,却再也找不到说辞的样子。
看着他欲言又止,牢牢盯着我的漆黑双眸,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是在故意找话题留我。
想到这里,我脑海只闪过一个字:走。
“四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恕茜凝先走一步。”我后退两步,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一行完礼,便头也不回的赶紧逃开。
我虽三步并成两步走,但只觉得后面的脚步声并未离开,相反,不远不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
我一方面加快了步伐,一方面胡思乱想:四爷到底想要怎样?这里可是毫无遮掩的甬道,随时有人拐弯看见,也时刻有士兵巡逻。
我害怕的趁着拐弯的时候,伺机回望他。只见他踏着整齐不乱的步伐,坚定的一步一步朝我前行。
我索性豁了出去,停下步伐,站在拐角处,守株待兔。
“四爷,你跟着我干嘛?”
“我也要出宫。”四爷用一种好笑的表情盯着我看。
“那你先走。”我心想既然是我会错意,就让你优先好了。
四爷摇摇头,说道:不,你先走。”
我立场坚定的捏了捏手里的帕子,朝他弯腰:“四爷是十四爷的亲哥哥,即是我的四哥,理当先行。”
听了我的话,他的身体仿佛一怔,一种极其郁闷加气愤的表情在脸上浮现。
“难道,你现在连个背影都不能让我看吗?”
他的话在耳边回响,只觉得他盯住我的眼睛似有无尽的悲哀和伤感。我站在他面前,犹如被打了一支镇定剂般安静沉默。
“你为什么答应十四弟婚事?”他的落寞悲痛的声音再度向我袭来。
我将手掌摊开支撑着墙,努力让自己站稳。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一次。再缓缓抬眼回望着他,回答道:“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瓦解?”四爷嘴里重复了这两个字,随即一番苦涩的笑容在脸上展开; “你是怕跟着我没有未来?”
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讲道:“十四弟是比较受额娘和皇阿玛的宠。”说话间失望的神情不言而喻。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冷笑着侧过头,将后背留给他。
“我知道你不贪图功名利禄,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你不知道,我等了你有多久,你也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我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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