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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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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丫鬟匆匆的走向我禀报。
我朝她抬手:“说。”
“回福晋的话,晓芙跑到营地外面去了。”丫鬟一脸的焦急,“要不要喊人把她抓回来。”
“别。”我想起了晓芙因恐惧而张大的眼睛,“我们俩去把她劝回来便是。”
却没想我随意的这句话竟酿成了一个大错。
正当我出了大营,跑到偏远处树林,伸手触及到晓芙的时候,只觉得头上一记重击,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了。
当我再度将眼睛睁开时,只觉得后脑勺剧烈的疼痛。想用手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好像还有草绳捆得个严严实实。我在哪里?我打量着四周,只发现自己还是在营帐内,可里面的布置却不像自己军营里的风格。
“醒了?”一个男声在背后响起。我竭力扭过身体回望。只见一个蒙古服饰,垂两大辫的男人坐在狼皮覆盖的塌几上,朝我出声道。
只见他提了把闪闪发亮的小刀,熟练速度的割下摆在面前的大盘烤肉,丢了一片在嘴里咀嚼着。
瞧着他吃得香甜粗犷的模样,我不禁想起一人:“大台吉?”
“哈哈。”策妄阿喇布坦发出了愉悦的笑声:“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都不记得我了。”
“茜凝不敢。”我淡淡的一笑,只低头看自己的四周。原来自己靠着的是一个案几,只不过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来人。”策妄阿喇布坦朝帐门口招呼道。即刻进来一名婢女静静的上前替我松了绑,再自觉出去。
我揉了揉生疼的手腕,调整了下坐着的姿势,只觉得肚子咕咕的叫。
“你都躺了两天了。” 策妄阿喇布坦瞥了我一眼,继续用小刀切割着羊肉。
我朝着敞开的窗户望去,只见外面是一片夜色,繁星斗斗。
“给。”策妄阿喇布坦上前递过一个瓷盘,将几大片切好的羊肉摆在我面前的案几上,并拍了拍一旁的绒毛垫子说,“坐吧。两天没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谢谢”我感激得朝他低头,只小心的起立挪动到柔软的垫子上去。
我把一片香浓可口的羊肉塞进嘴里,咀嚼了几口,迫不及待的咽下,忍不住问道:“你劫持了我?”
策妄阿喇布坦将一瓶乌黑的酒壶拔了塞子,仰头灌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说:“纯属巧合。”
“我的骑兵去你们大营刺探,却没想到见到两个穿旗装的女子游荡在树下。见你衣着华丽,想是身份高贵,便直接虏了回来。” 策妄阿喇布坦说着朝我提了酒壶再喝一口继续道,“却没想到是昔日的御前红人,今日的大将军王福晋。”
只听他话中有两个旗装女子,我立刻追问:“还有一个在哪里?”
“听说关在杂房里,衣服破烂,好像是个疯子。”看来策妄阿喇布坦也没认出晓芙,我便不想多提。
“荷娜好吗?”见我低头不语,策妄阿喇布坦问了一句。我回望他,只觉得他的眼神虽然依旧孤傲冷漠,但是脸色却因提及了妹妹有丝丝温情。
我点点头,朝他微笑:“过得还算可以。五十四年的时候,生了个小格格。”
策妄阿喇布坦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和康熙打仗,最不放心的就是荷娜。”
我带了略微嘲笑的口吻回答说:“荷娜是台吉亲手送去的。”
“要是我不送去,怎么换回几年平安日子?”策妄阿喇布坦冷冷的解释。
我不语,只想着刚才他说我已经到这里两天,那么十四爷应该知道我被劫持,现在是不是急得快疯了?
许是看出了我焦急的表情,策妄阿喇布坦往我对面一坐,讲道:“看来康熙是不会把荷娜当作人质来威胁我,可是却没想到,你现在倒在我手里。”
“台吉还真高估我了!”我挑了眉毛,嘲讽说。
“不会,康熙不会在乎你,可大将军王皇十四子可不会不管你。” 策妄阿喇布坦自信满满的搓着手讲,“昨日,他们大军开拔,朝我这里逼来了。”
我不理他,只默默地将最后一片肉塞到嘴里,心想保存体力,是目前最聪明的选择。
“那一年,我想纳你为妃。却没想被皇十四子打断,后来你又落了水。自此以后遗憾不已啊。” 策妄阿喇布坦开始回忆起往事。
我记得那年出塞行围的点点滴滴,我如何能忘记呢?因为这短短的几个月,生生的将我和四爷断了个一干二净。
策妄阿喇布坦把案几上的空盘顺手丢在一侧,转而放了两个酒杯上去:“还记得四十八年,你为保皇十四子,竟然说出西藏二字,活活地吓了我一跳。却没想到你倒是恪守承诺没有出卖我,给我为这场决战赢得了时间”
“我也是为了自保。”我看着他开了另一壶酒,倒在酒杯里,满满的,快要溢出。
“来,喝。” 策妄阿喇布坦将其中一杯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一扬头,酒杯空了,嗓子却开始冒烟。
策妄阿喇布坦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赞道:“爽快!”
“我一直觉得你不象紫禁城的女子,却像在草原上长大般洒脱。”
“台吉过奖了。”我放下酒杯,不卑不亢的回答。
“台吉,可否商量一事?”我问道。
“又和我谈判了?” 策妄阿喇布坦好笑的说道:“讲。”
我朝着他行礼问道:“能否将另一个虏来的女子,和我关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苦命的女子,被流放后疯癫了。我想照顾她。不想再多牺牲一个人罢了。”我直视他的眼睛,淡淡的表述。
策妄阿喇布坦低头想了几秒并不作声。
我见他犹豫立刻补充说:“台吉放心。我们两个弱小女子,没有马根本跑不出去,况且你也知道我根本不会骑马。”
“好吧。”许是觉得我的话在理,策妄阿喇布坦终于点了头。
第二天开始,我便和晓芙住到了同一个营帐。可喜的是策妄阿喇布坦并未亏待我们,没有捆绑绳子,也提供了几套干净衣服,一日三餐也准时送来,只是在门口派了两名婢女监视着。
这下我和晓芙单独两人近距离的接触了,虽然她整日疯癫依旧,可我总觉得事情蹊跷。除此之外,我还日思夜想十四爷会何时前来救我。
等待的日子,掐着手指头,已经过了快大半年,期间我们被迁徙了好几次,因为听说大清的军队势不可挡,大将军王皇十四子骁勇应战,所向披靡。他亲自骑马斩杀在前线,以一当十,把迎战的准噶尔将领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听着两名婢女的闲谈,一抹幸福的微笑在我嘴角绽放。因为我知道十四爷如此势不可挡是因为他的心急了,而他心急的直接原因是我被策妄阿喇布坦虏了。真不知道所谓的底牌的我被准噶尔人扣在手里,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第72章 脱逃—康熙五十八年
终于在某一天的晚膳后,我和晓芙吃完羊肉,吩咐婢女让外面值勤的士兵帮忙把笨重的取暖炉子抬出帐子,毕竟天气开始一天天炎热了起来。
只见一个身材中等的准噶尔士兵悄悄进帐,默默无语的抬起炉子瞬间,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地毯下。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异常的举动,再掀帘出去,只觉得他回头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似有千言万语。
我待婢女回到帐外把守的时候,一个箭步冲到地毯边,迅速的抽出纸条,匿到屏风后打开阅读。
“今晚寅时脱逃。”
我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六个小字,只觉得心里异常恐惧。要知道这个事情一旦失败暴露,我可绝对要把脑袋留在西北草原了。
我立马将纸条揉做一团,用身体挡住帘外方向,就着燃烧的蜡烛点着毁尸灭迹。
接着我走到呆坐一旁自言自语的晓芙面前蹲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悄悄地说:“赶紧睡觉,寅时会有人救我们回去。”
一瞬间晓芙的眼睛亮了亮,好似听懂我在讲的话。她虽然没有点头明确表示态度,但是自动自觉的脱了鞋;和衣而睡。
我满意的看着她的举动,一股欣喜涌上心头:晓芙,猜得没错的话,她是在假疯。
虽说叮嘱了晓芙上床休息,可同卧在塌上的我却是一点都不敢闭眼,因为我实在生怕错过时辰而导致计划失败。
终于随着巡逻士兵的整齐的脚步声临近,我知道寅时已经到来。果然只听门口一个闷哼声,一个人影重重的倒下。接着一个男人的身形迅速钻进帐子。
我赶紧拍醒晓芙,让其穿好鞋子,和男人在漆黑一片的帐中汇合。
“奴才是十四爷的近卫,认识福晋。故十四爷派奴才过来救福晋出去。“他压低了声音飞快的向我解释。
“快走吧。”我只说了三个字,督促着赶紧离开。
于是我们三个人排成一队,由近卫熟门熟路的猫腰带路前行。由于这个时刻营地大多数人都在熟睡,而巡逻的人因为已经交班而偷懒的打着瞌睡。所以我们并不费尽的潜伏到一架早已套好绳索的马车边。
“我已经用酒灌醉了看门人。这里偏荒,守卫少。我们坐上车,一路向东,十四爷的营地就在不远处。”近卫一边扶了我和晓芙上车,一边悄悄解释道。
说完,他拿出了一把长条钥匙,探了探四周,小心翼翼的将大门开启。他并不上马打鞭,估计是怕马吃痛嘶叫,只牵了马绳,疾步往外跑。
在近卫气喘吁吁的驱赶下,马车渐渐远离了营地。谢天谢地的是,准葛尔营地居然没有人发现我们的脱逃,而寂静一片。终于近卫一脚跨上了马背,用尽力气将鞭子朝马屁股抽去。
“驾。”一声低沉的吼声随着马匹吃痛的嘶叫在草原上风驰电掣。
身后准葛尔人的营地在夜色一片中越来越小,终于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车厢里,我怀里搂了因恐惧而发抖的晓芙,安慰道:“好了,我们回去了。”
我虽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底里却不停祈祷上苍保佑我们脱险成功。
只是我回家的话讲得太早,一个时辰后,只听寂静的道路上后方远处似乎传来策马奔腾声,准噶尔人追来了。
“快。”我掀开帘子,努力将身体固定住,朝着近卫大声疾呼。
“驾,驾。”近卫发了疯似的抽起鞭子,马匹咆哮着朝前狂奔。
车厢里的晓芙更是焦急的咬着嘴唇,将手死死按住窗框。
不多久,马车又渐渐慢了下来,后面准噶尔人的骑马呼喊声渐渐逼近。
“福晋,马车负担太大。我们弃车,直接骑马。”近卫一脸紧张得朝我看来。
危急间,近卫一边驾停马车,一边朝我们伸出大手。我和晓芙颤颤巍巍的相互扶持着骑到马背上。近卫在我们坐定后的第一时间,重重一刀砍断了连接车厢的绳索,马匹轻松的脱离累赘开始加速。
当一轮红日在草原的地平线快冉冉升起的时候,近卫忍不住又开了口:“福晋,恐怕我不行了。”
我回头,只见他唇色发黑,脑袋重重的耷拉下来,一直长长的羽箭钉在他肩膀上。
原来准噶尔人开始放毒箭了。
近卫在一秒后,松开了捏着缰绳的手,往地上一栽,滚入草丛中。我的眼泪随着马匹飞驶,飙飞在空中,危难之间,根本顾不上再朝牺牲的近卫多看一眼。正当马匹渐渐失控,呈蛇行奔跑时,踌躇间,只见一双白晰的小手,坚定的伸出,一把紧紧的拽住快要失控的缰绳,力挽狂澜的扭过马头,依然朝着日出方向疾行。
我顾不上和晓芙说话,只闭紧了嘴巴,想象着侍卫的尸体被践踏在滚滚尘土中。
少了一个人的重量,马匹好像又加快了点速度,渐渐拉开了和后方追兵的距离。
只见前面光芒璀璨处,一队骑兵朝我们策马过来,依稀可见队伍前方有一面八旗标迎风而展,我终于忍不住侧面朝晓芙开口说:“加油,快到家了。”
“姐姐,我……”晓芙一面神色紧张的继续驾马,一面尴尬的解释。
“我知道。”我打断了她的话,因为我早就明白,只有装疯,晓芙才能摆脱人尽可夫的悲惨命运,了以自保。
“我……啊……”晓芙还想张口的瞬间,只听她一声哀嚎,人重重的贴近我后背。
我努力回头观望,只见几十米的后方,一个准噶尔轻骑兵提箭拉弓对准了这里。
“晓芙……”没等我这两个字喊完,马匹一个嘶吼,扬起了身体,将我和晓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吃痛的趴在地上,竭力朝着晓芙匍匐而去。那奄奄一息的晓芙后背也如同近卫一样,直直的插了一支利箭。
当准噶尔人的跨弓再度朝我大开时,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一阵剧痛在我肩膀上蔓延,恍惚间我还听见了更多的马蹄声包围起了我,有人在喊:“福晋中箭了”
我沉沉的合上了双眼,四周一片安静。我想我是死了吧。

在漆黑一片中许久,我又开始恢复知觉,耳边只听见叫声:“林凝,林凝。”有人在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脸颊。我听着这熟悉的名字,开始晕眩,我不是茜凝吗?怎么又叫林凝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名身穿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倦意浓浓的用一只手支撑了下巴 ,另一只手则正轻抚我的脸庞。见我楞神看他,他开心地一笑:“宝贝,你终于醒了。” 
“李哲?”我不敢置信的念出了他的名字,既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而他正是我认识了一年半的现代男朋友。
“当然是我,不然还有谁会发现你发烧啊?”李哲伸头宠溺的在我脸上加了个印记。
“我怎么了?”我慌不迭的坐了起来,瞧着四周,依然是我那个充满童趣的小屋,身上还是盖着印有HELLO KITTY图案的九孔被。
李哲将床头柜上的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递给了我,好气又好笑的回答说:“要不是我一早打电话给你,你老不接。我才拿了备用钥匙过来看你。看来你昨晚玩得是够疯的。感冒发了烧,再加酒精,一直昏睡了一个白天。”
我随即转向挂钟,果然在夕阳的照耀下,圆盘上LED的绿色灯显示了17点25分。
“我睡了那么久?”我自言自语的翻身下床,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痛,只得顺势坐在了一旁的电脑桌边。
“还要上网?”李哲一把拉过带有滑轮的椅子,将我牢牢的圈在他怀里。用手揪了揪我的鼻子,埋怨说:“睡了一天,头不晕啊?肚子也不饿?来,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不是发烧吗?”我疑惑的朝他歪头问。
李哲打开橱门,将一件厚实的大衣丢到床上,说:“经过我一天鞍前马后的给小姐换湿毛巾,恭喜您的烧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全退了。只是你一直贪睡而已。”
见我依旧呆坐不语,他直接将大衣披在我身上,微笑着说:“难不成,要小的伺候小姐更衣?”
更衣?我顿时觉得这样的用词十分熟悉。十四爷!我混浊的思路里瞬间冒出了这个称谓。
我不是穿越了吗?怎么又穿了回来?是不是因为刚才在西北草原上的一支毒箭?让我再度重生回现代了?可是我回来了,十四爷怎么办?还有晓芙是不是真的死了?
我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手中机械的换着出门的衣服。
“好了就走吧。”李哲见我穿戴整齐,搂着我的肩推开了公寓房门。






第73章 噩梦—康熙五十九年
一路上,尽管李哲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昨日我在PUB是如何的尽兴,可我却一直闭口不语,脑海里不停的念着一个牵肠挂肚的名字。
坐在必胜客的餐桌边,我对着拿着风情鸡翼吃得津津有味的李哲缓缓问道:“你相信穿越吗?”
“穿什么穿?”李哲停下,切了一片披萨放进我盘中,“别看那些没营养的小说。”
我不露声色的拿起披萨咬了一口,芥末味的三文鱼披萨还真刺激,只咬了一口便觉得鼻子冲冲的。
“我真的只从昨晚睡到刚才?”我忍不住地向他证实时间的长度。
“什么叫做只?”李哲摇摇头,一副可笑的表情,“睡了那么久,还说只。难道你想睡个三天三夜啊?”
听了他的客观描述,我不禁感慨,这时空两端的世界是如何换算时间的?
我明明才睡了近一天,可在大清的我却实实在在的生活了十多年。
叮铃一声,正当我发愣的时候,只听李哲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喂。”李哲伸手拿起IPHONE4放在耳边,“妈。”
原来是李哲的妈妈打来的电话,我便百无聊赖的扯了桌上的菜单看着玩。
菜单里的图片胡里花俏的,大红大绿,虚拍实拍,要是第一次到必胜客用餐的顾客一定分不清那个披萨好吃,哪个不好吃。只有我这个亲口尝过的人才知道其中滋味。
我拖着腮,歪着头朝着手里的餐单看去,脑子里却想:这必胜客的菜单啊犹如我现在的心情。要不是我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大清,并生活了那么多年,体会了其中跌宕起伏的宫廷生活,那么清史稿上的铮铮历史对我来说只是薄薄一页印刷品而已。
“林凝,想吃新口味了?”耳边传来李哲轻松的话语声,接着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提走了摊开的菜单。
“你想吃这个?”李哲顺眼瞅了一眼插页,笑了笑:“大小姐,你不是不爱吃辣的?”
我疑惑的朝他望去,他见我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干脆双手开弓,将菜单反了过来,立在餐桌上,朝我示意。
紧接着一抹红色的写着HOT字样的插页映入我眼帘,原来是餐厅最近推出的重口味披萨。原来刚才我朝插页发愣的表情,居然被李哲误以为是我想吃新品种了。
“我可没说要吃。”我说着捏起餐盘旁的纸巾,抹了抹嘴,“我都吃饱了。”
“新口味确实不如经典款的,以我个人经验来说。”李哲鼓了腮帮子讲。
我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表情充满着狡黠和宠溺,犹如我记忆中的某一个人。
“你今天的胃口看起来不是太好啊。”李哲摇摇头,将菜单放在一旁,重新拿起了玻璃杯放到嘴边。
“对了,我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这周末,让你和我一起回家吃饭。”他抿了一口,那双乌黑闪亮的眼睛藏匿在玻璃杯后偷偷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不做回答,因为我实在记不起来我是否认识她妈妈,但是依照着李哲的表情,看得出来现在应该只是处于刚接触阶段。
见我没反应,他讪讪的放下杯子,伸出右手越过桌上的重峦叠嶂,牢牢的把我的手拽在了手心里。
嗖得一下,我明显觉得一股电流弹开了紧握的双手:静电。
“嘶。”李哲嘴里也不禁的嘟囔了一下,“这里怎么这么干燥?”
他尴尬的缩回了手,只用一种充满热切的眼神盯住我:“周末一起去吧。都邀请你好几次了。”
“让我考虑下吧。”我轻轻的回答,不回望他。一是怕被他的热情融化,二是我心里对刚才的静电心有余悸,不知道这一幕是冥冥注定还是纯属巧合。
接下来的时间,我用汤勺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盘里的蘑菇汤,不言不语,只想着我怎么穿越过去,而又怎么穿越回来。
“来,看这个。”不一会李哲将手里的手机液晶屏朝向我,点出一则微博,递给我:“你看,我们学理工的人,还是很懂浪漫的吧?”
我好奇地接过手机,只见微博上是这么写的:物理也能如此浪漫。一个同学给我看我们电路书上的一段话“即使是某一刻电流为零了,但电容两端的电压依然存在。因为过去曾有电流作用过。电容能将以往每时每刻电流的作用点点滴滴的记忆下来……”
一瞬间,我只觉得芥末的冲鼻感越发强烈,连眼泪也不受控的一泻千里。
“怎么了?”李哲紧张的握了握我的手,并递了一包纸巾到我面前,“你以前吃芥末,不会这样啊。”
“我想回去了。”我用袖子胡乱的抹着脸颊,不顾李哲诧异的神情,起身跑出店面,在马路上狂奔。
纵横交错的时空那头,一切的一切,还有太多的牵绊,太多的顾及,太多的心愿未了。
夜色中的上海街景璀璨迷幻,人行道的一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轿车,红绿交错的霓虹灯象电影胶片迅速放映。
我知道我和他不一定会白头到老,我也知道很可能某一天我会再度消失,可是我知道这一切我全部都知道,但我就是受不了。因为我受不了和他散掉,受不了和他相隔在时空两端,受不了连再见也没有说过的遗憾,受不了一个人孤独存活在没有他的世界。
胤祯,我想你了。胤祯,我要回来!
在近乎歇斯底里的一路狂奔下,我终于气喘吁吁的打开了房间大门。
我赶紧将衣服脱剩下棉制内衣,小跑着冲向厕所淋浴房。大力的扭开莲蓬头的冷水,自上而下的浇湿全身。几个喷嚏过后,我颤抖着打开冲街而建的窗户,闭上眼睛,在寒风凛冽中迎接下一个重感冒。
因为我知道,只有这个自虐的办法,才能有机会让我再度回到他身边。
“咚咚咚。”门外传来李哲的砸门声。
“我很好,你别进来。”我大力的呼喊着,只觉得声音颤抖的快变形。
经历了李哲不死心的坚持,和我半恐吓的分手威胁下,他怏怏的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隔着门叮嘱了我一句:“要是人不舒服,就立刻打电话给我。”
我斜靠在一墙之隔的门边,除了微弱的回答ok外,眼泪和鼻涕早已打湿了脸面,夹杂着刚才的冷水浴,那一滴滴冰冷的水珠低落在面前的地板上。
伫立了很久,我终于感到脚下麻木,直接走向床仰面躺下并不盖被子。很快我的手脚开始冰冷,额头开始发烫。我知道,我离他又近一步了。

“秀慧。” 耳畔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
“谁在叫姐姐的名字?”我迷惑的微微睁开双眼,朝着声音的方向张望。
只见一个衣着明黄;表情严肃的男子摇了摇我的肩膀说道:“秀慧,醒醒,朕来看你了。”
“你在叫谁?”我惊恐的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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