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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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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那么多责罚?”康熙一摆手,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慈祥。
我加大了脸上微笑的幅度,心里却更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怎么我一进书房,请了安,却不见赐坐,只让我和四爷肩并肩的保持了跪拜的姿势。
我悄悄瞥眼四爷,只见他也满腹狐疑的用眼角余光测了测我这里,便低头不语,继续保持不动
康熙坐在上首,开始沉默。我和四爷则僵硬的在书房当中保持弯腰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只觉得膝盖开始酸痛。毕竟在西北草原上,除了十四爷就是我最大。这几年我还真没有朝谁行这么长时间的宫礼呢。
“跪下。”突然高高在上的康熙吐出两个字,不紧不慢,不喜不忧。
我正踌躇着是否耳朵听差了,却见一旁的四爷一掀衣袍,径直跪倒在冰冷的青石砖上。我赶紧膝盖一弯,以最快速度依样画葫芦。
“记得五十四年,园子刚建好。朕和你额娘,还有十四阿哥,茜凝一起去圆明园游玩了一天。”康熙回忆起了往事。
“儿臣记得。”四爷接了话,表示清楚。
康熙朝我看了一眼,又转向四爷,说:“朕记得你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
“儿臣那日是这么说的。”四爷又回答。
“好。”康熙凝视着四爷,继续讲:“朕当时夸你睿智,称赞朕众多的儿子间也就只有你有这么点悟性。”
四爷赶紧一拱手:“皇阿玛缪赞,儿臣羞愧。”
“老四啊。”康熙说话间,眼神开始发亮,问道:“朕今日想问你,你到底将这执念放下了没有?”






第76章 重托—康熙六十一年
说话间,我不由一惊,康熙问这句话究竟在问什么?皇位?权力?还是其他?
显然四爷也不清楚康熙言下之意,只讪讪的表情说道:“儿臣不知晓皇阿玛所谓何事?”
康熙又将眼光朝我射来,虽然是看着我,可话却是朝着四爷说的:“你和茜凝之间的执念。”
我脑袋里轰得一声,无意识的朝四爷看去。只见他牢牢地将右手握成了拳头,藏匿在衣摆旁。
我转眼再瞧康熙,只觉得他的表情复杂,似乎对答案十分的期待,又有些不忍。
“儿臣……”四爷似乎难以启齿,陷入困顿中。在旁的我一颗心被紧紧的纠结着,生怕他回答的不好,两人自此被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说实话。”康熙沉沉的声音再度飘来,瞬间加重了屋子里的凝重气氛。
见四爷继续不语,康熙又补充了一句:“朕恕你和茜凝无罪。”
“皇阿玛。”四爷在康熙的鼓励下,终于下定了决定似的,开口了,“儿臣不曾放下,根本从未放下。”
四爷的话一出,我只感到一颗本已脆弱的心啪得一下像玻璃杯摔到了水泥地上一样:粉粉碎。
“是老实话。”出乎意料的是康熙并未恼怒,只是重重的点点头。
“爱新觉罗家的人啊,数不清的痴情种。”康熙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把放在书桌上的茶杯端起,揭开盖,抿了一口。
“茜凝,你知不知道,老四曾向朕讨过你?”康熙又朝我发问。
我点点头:“知晓而已。”
“你又知道朕为何将你赐给十四阿哥呢?”康熙追问。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心想难道康熙还有其他用意,而不是当初的乱点鸳鸯谱?
“老四,你说呢?”康熙向四爷投去期待的目光。
四爷的脸色苍白,同样回答说:“儿臣不知。”
“朕希望你能成大业,不希望你拘泥于儿女私情。”康熙的话一出,只见四爷的脸色即刻惨白。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论吓得一跳。成大事?难道康熙指的是……
“如果朕问你,让你在大业和茜凝之间选择,你会如何?康熙的表情瞬间开始凝结,语气开始严厉。
“皇阿玛,儿臣不明,为何这两者不能均选?”四爷似乎投入了感情的急问。
康熙用一种沉重而又无奈的声音回答说:“成大业者,必先舍弃小我,才能完成大我。”
“朕这一生,也是这么过来的。”康熙想了想又补充道,似乎有千般感慨。
“儿臣愚钝,未曾领悟。”四爷皱了眉头,又将衣摆遮住的拳头再紧了紧。
康熙起身走到下首,停步到四爷面前,弯腰朝着四爷缓缓地问:“你说的话倒是老实。只不过今天朕就要当着茜凝的面再逼你一遍,让你在大业和茜凝之间选择,你会如何?”
康熙说完,将目光从四爷身上收起,定定的转向窗外阳光明媚处。
“儿臣……”四爷说话间,朝我瞥了一眼,一瞬间,我只觉得他的眼睛晶莹闪烁,眼眶通红,不一会带有严重鼻音的声音响起,“茜凝已是十四弟的侧福晋,儿臣又能如何?”
“这么说,你将执念放下了?”康熙欣喜的表情在脸上浮起,伸出了双手想扶起四爷。
“儿臣只能放下,也不得不放下。”四爷的话一出,似有几滴水珠打湿了地上的衣角,使墨色的刺绣显得越发的幽深起来。
“好。”康熙迅速的一把抓起了四爷的袖子,欣慰的表情难以形容; “朕就知道,你是个能担当大任的儿子!”
“皇阿玛缪赞。”四爷带着哭腔再度想跪下谢恩。
“老四。”康熙牢牢地捏住了四爷的手,用力的捏了捏讲道:“朕允诺你大清江山,你也要答应朕一件事情。”
四爷立刻低头回答:“皇阿玛吩咐便是。”说话间,我只觉得他的腿在长袍的掩盖下不停的颤抖。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骨肉相残,杀害亲兄弟。”康熙似乎预计到了惨烈的身后事,重重的叮嘱。
“儿臣遵旨。”四爷说话间,重新扑倒在地上,朝着康熙缓慢而凝重的磕了个头。
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仿佛在看电影般置身事外,但又不得不随着倾情演绎的主角深陷跌宕起伏的剧情。
“你先走吧。朕和茜凝有话要说。”康熙重新走回了书桌边,坐了下来,朝着四爷一摆手。
四爷即刻告退,只是路过我身边时顿了顿,但又加快了步伐出了门,好似在逃过背后的追兵。
“起来吧。”康熙朝着我说了一句,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谢皇阿玛。”我缓缓地站了起来,腿脚麻痹,身体摇摇晃晃。
康熙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朝我淡淡一笑:“知道朕为何叫你来吗?”
“回皇阿玛的话,茜凝不知。”我端坐在椅子上,却不敢放松半点。
“就是想让你亲眼见到,”康熙淡然道,“究竟谁才是真正适合你的人”
我抬起头,不悲不喜的回答:“茜凝早在皇阿玛赐婚的时候就明白了。”
“朕没看错你。”康熙赞许的点点头,讲,“只有敢向朕抗旨不从的十四阿哥,才是真正心疼你的人。”
听罢康熙的话,我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老四要成大业,只有你姐姐秀慧这样的嫡福晋才能母仪天下。你可服气?”
我坦荡的点点头:“茜凝不如姐姐老练沉稳,凡事斟酌……”
“你也别这么讲。”康熙打断了我,“你虽不如秀慧,但也不是冲动鲁莽的人。你的最大优点是没有功利心。之所以把你赐给十四阿哥,就是想让你在今后的日子多开导些他。劝他尽心辅佐自己的亲哥哥。”康熙的话十分的直白,自此我知道八爷党的万众期待算是打了水漂。
“还有,重要一点。”康熙顿了顿,朝我看来; “十四阿哥征战西北,战功赫赫,朕把你赐给她,虽说是出征前的事,但也算是对他的补偿。”
听到补偿两个字,我的眼泪终于不受控的落了下来。至此我才知道,终究是自己太天真,以为自己是何等的被康熙看重,最后还不过是早早的被人当作棋子,在多年前已被算计着。
于是我的小声哭泣声回荡在空旷的书房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终觉自己的行为在康熙面前有些太失仪态,便赶紧拿了手帕抹着脸颊。
擦完了脸,我再用手帕胡乱的抹干已被泪水打湿的胸口,低头间,只听铛得一声,发髻上跌落一个东西磕碰在青石砖上,一分为二。我定眼一瞧,原来是良妃仙逝前送我的碧玉簪子。
我慌忙的离坐,心疼的捡起了簪子,牢牢的捏在手心里。许是我动作的慌乱笨拙,竟惹得康熙久久把目光凝视在我手里。
终于他又离开了书桌朝我这里走了两步。他停了下来,伸手给我:“让朕瞧瞧。”
我被迫的打开手掌,平摊起破损的簪子给康熙过目。
康熙用手轻轻的捏起了一条碎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许久才放回我手心,缓缓说道:“朕亏欠她许多。也亏欠她母子许多。” 
我记得当年良妃殁了的时候,只换来康熙一句相同的话:“朕欠她太多。”是不是今日他见到碧玉簪子,才回想当初,睹物思人?许是他年纪大了,开始设身处地的联想自己了。
“老八是个人才,可惜朕只有一个江山。”
我偷偷的观察康熙的表情,只觉得他皱紧了眉头,似有千般无奈。
“朕的儿子太多,也十分优秀,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只怕日后必有一争。朕不想看到他们骨肉相残。”说话间康熙的一半脸被大梁的阴影挡住,显得十分落寞。
“朕对老四打理朝政甚是放心,可是唯一担心的是他太过于严厉苛责。”康熙又提了不放心的事。
“朕将你喊来,也想让你做个见证,老四他刚才答应过朕什么。日后你也可以拿今日之事不断鞭策他。”
“茜凝何德何能,让王爷听话?”我不禁自嘲。
“你可以的。”康熙摆摆手,“你比你姐姐敢说,敢做。那日答应了朕的赐婚,也充分说明了你性格中的勇敢坚定。一旦认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动摇。”
听了他的话,我只觉得自己被康熙看得透透的,连自己不曾意识到的脾气都被人摸得一清二楚。
“朕可是把十四阿哥好好的交给你了。”康熙带着凝重的神色朝我讲道。
“茜凝定不负皇阿玛重托,就算拼尽全力,也力保十四爷周全。”我的眼睛再度湿润,鼻子更是塞得呼不出气。
“还有,这个你拿走。”康熙说完走回了书桌旁,指着桌面上小小的一个锦盒讲,“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打开。”
我跪下来,双手举过额头,稳稳的接过小巧的锦盒。只觉得盒子虽小,但异样的沉重。
盒子里究竟是什么,我心里隐约知晓,可又不十分确定。以致于我满腹心事的回府后,多少次想打开一探究,终怕是象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后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我将这个要命的秘密收藏在一个上锁的匣子里,并将几件衣服兜住包好,再藏匿在衣橱深处。
心想:神啊,保佑我永远也不会用到这个劳什子吧。 






第77章 宣旨—康熙六十一年
在整天对着个定时炸弹般的锦盒,心里忐忑不安的惶恐中,四月终于姗姗来迟。本来一直以为四月已至,只要等到康熙那道宣十四爷回西北军营的圣旨一到,我就可以再度提起根本未曾开封的行李,一同回去那个自由自在的草原鸵鸟般悠闲几月,直至年底大事发生。
却没想到圣旨确实是到了,可却是两份。一道是意料中的宣抚远大将军、皇十四子贝子胤禵仍回军中,另一道竟是宣皇十四子侧福晋乌喇那拉茜凝四月随驾出塞行围。两道圣旨一前一后,接踵而至,默契有度,我捏着它时,仿佛看到了康熙站在南书房的向阳窗户边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知道这次康熙又是为了什么,一是怕我走漏风声,留在身边容易看管,另一怕是自己知道身体大不如从前,随时要见先祖,而留一个人质下来,以防四爷登基时,十四爷无所顾忌。
我的这副了然于胸,波澜不惊的态度,并未引起八爷党们的注意,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更是在意前一封圣旨的意义重大。
那天我正和凌钰,荷娜在花厅圆桌边聊天,而十四爷和八爷他们则在花厅另一侧第N次的谈论要事和谋划朝政。由于我们这些女眷的参与,特别是凌钰肆无忌惮的银铃笑声,场面倒也其乐融融,轻松休闲,和谐无比。
只不过遭遇两份要命的圣旨后,屋子里的好气氛一下子被凝结到冰点。
待传旨的太监一走,九爷率先甩了袖子,气呼呼的砸了一下茶几。那茶杯随着茶几一震,和杯盖相撞,发出哐当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特别刺耳。
“九弟,你轻些。那人还没走远。”八爷显然指的是宣旨的太监。
十爷一听,赶紧从雕花椅上站了起来,快步到门口,伸头左右探了一下,接着展开手臂,将门从里向外掩了起来。
“皇阿玛到底想要如何?”十爷走回了屋中央,朝着端坐一旁的十四爷弯腰问,“你得罪他了?”
“哪有?”十四爷一脸的迷茫,“照理说这次我不该回西北才是。”转而他的头也朝向了将茶杯举在空中,不喝,也不放下,思考中的八爷。
“你问他干嘛?”九爷白了一眼十爷,“他要是知道,还会有这份圣旨?还会这般表情?”
十爷平白无故的被人轻看,委屈的说:“我哪里猜得透,不过是问问十四弟罢了。”
接着他好像觉得在我们这些女眷面前出了丑,红了脸,噘着嘴微嗔道:“为何我不能问?问问也犯王法了?”
“我说你犯法了吗?”九爷一听十爷的辩驳就明显来了气,“你别往我头上扣帽子。”
“你刚才不是还在说我吗?你都白了我一眼,以为我不知道?”十爷不甘示弱的还击着。一时间花厅里的气氛被调动了起来,紧张,愤恨,困惑,暴躁。
“别闹了。”十四爷腾得站了起来,用身体拦住了九爷和十爷之间的视线,“听八哥说说吧。”
我随着他的话,目光转向了端坐不语的八爷。只见他蹙着眉,将手上已托举半天的茶杯缓缓地放在茶几上,用一种沉沉的声音讲道:“皇阿玛怕是另有了打算。”
“难道……”十爷心直口快的张大了嘴巴,只说了两个字,不敢往下讲。
九爷似乎也被八爷的话触动了,也离开了位置,走到八爷身边的空座上坐了下来,将上身俯近,双臂勾起置于桌面,脸色阴沉的说:“难道是皇阿玛不想十四弟成功?怕以后难于安顿?”
八爷并不回答,只是用手指在茶几上顺序轻弹起来,陷入了思考。
见到八爷不语,九爷只得讪讪的坐回原位,抬眼看看十四爷,再瞥瞥十爷。
“不管如何。皇阿玛没有收回我们的兵权。”八爷终于在一片沉默中开了口。
十四爷一听,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八哥说的是,虽然西北军营离京城遥远,可是朝中还有你们。一旦有什么事情,你们飞鸽传信,我率大军赶回来便是。”
八爷点点头,并未回话。九爷和十爷闻言也明显松了口气,十爷也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
突然九爷抬眼瞧了我下,提醒说:“茜凝,你这次倒是留在京城了。”
未等我开口,十四爷忽得起立,快步走到我身边,在圆桌边坐下,拉起我的手,握在掌中,歉意地说:“刚才顾着讲回军营的事了,倒忽略了你。”
我浅笑着摇摇头,回答:“你们的事要紧,我只不过留在京城,每日做个闲人罢了。”
“这一去,不知道何时能回来见你。”十四爷嘟着嘴,无奈的拍拍我的手,千言万语盛装在了一双柔情的眼睛中。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只怕留在京城,遇到的风浪比在西北草原大的多。而且这一重逢恐怕是在四爷登基后了。
“十四弟。”在圆桌另一端的凌钰也禁不住十四爷的哀怨表情,努力安慰道,“你就放心把她交给我。保准你回来,我将西凝养得白白胖胖。”
十四爷勉强的朝着凌钰点点头,接话说:“八嫂替我照顾西凝,我自是十二分的放心。”
“大不了,等出塞回来,你奏请皇阿玛放西凝去西北陪你好了。”十爷略显轻松的建议。
“这倒是个好主意。”十四爷感激地朝十爷笑了笑,我明显觉得他捏住我的大手松了松。
他的手一松,我的心却一沉。看来十四爷的心思确实未想到严重的那一层。我不禁鼻子有点发酸,忙垂下眼帘,低头看着自己粉色的绣花鞋,掩饰起情绪来。
许是我的演技拙劣,只觉得十四爷的一只大掌轻抚上我的脸庞,体贴备至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回房休息?”
我慌忙点点头,表示应允,努力摆了一副淡淡然的表情朝众人行礼道别。
告辞的当下,只觉得当我朝八爷说失陪的时候,八爷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情起伏,他了然的朝我浅浅笑,眼神里充满着安慰。
我感激地再弯了一下身,转头径直出了门。
本以为我回到自己院子不久,十四爷会立刻尾随而来。可是我却猜错了。直到暮色降临,丫环把屋子的红烛点燃,把卧房照得通亮的时候,十四爷还不曾露面。
我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用完了晚膳,挥手让下人撤退了碗碟,开始靠在床上想着心事。
对于康熙的意图,我已经揣测过,也不想再去细想,徒劳无趣。只掰着手指头数着大军出发的日子和想着要给十四爷带些什么东西回西北。
围巾是需要的,那里的冬天特别寒冷,我上次编织的羊绒大围巾还放在包裹里,我赶紧寻了它放在圆桌上。
翻绒的皮袄也是要带的。记得这件褐色皮袄可是我在西北和老牧民唇枪舌战的讨价还价买来的,十四爷穿上后直赞热乎,我还颇为得意的美其名曰温暖牌的。
还有那个铜制暖炉。虽然那是十四爷买给我的,因为我曾经抱怨过冬天手脚已经因寒冻而变得不灵便,再捧上个笨重质地的暖炉实在是不堪重负。于是第二天一只特殊工艺的暖炉捧到了我面前。虽然体积小巧,份量略显单薄,但升热保温的程度实在出乎我意料。我想了想,决定把这雕花暖炉同样置在了围巾旁。
我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乱七八糟的翻寻,终于在十四爷推门而进的时候,赫然发现圆桌上已堆砌成了一个小山。
十四爷在经过圆桌的时候,顺眼瞅了几下。他显然看出了我的意图,越过桌子,朝我快步而来,一把圈住了我的身体,把下巴架在了我肩膀上,温柔的说:“真舍不得回西北。”
我轻轻的伸手,摸着他刚毅的侧脸,讲:“我也舍不得你离开,也不想呆在京城。”
“放心,等你塞外回来,我一定写信给皇阿玛把你要回来。”十四爷直起身,认真的表情仿佛在发誓般。
看着他充满希翼的眼神,我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只用力的捏了他的肩膀讲道:“无论如何你都要叫我回去。也一定要记得写信给我。”虽然我理智上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西北草原瑰丽的夕阳,但感情上仍保持着最后一丝幻想。
“我不在你身边时,发生任何事,你一定要沉住气。”我忍不住再补充了一句。
“傻瓜,能有什么事?”十四爷好笑的刮了我一下鼻子。
我一时语塞,只将眼光移向了圆桌上堆砌的小山。
十四爷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饶有兴趣的搂了我的肩膀一起朝桌子走去。
他提手摸了摸柔软的围巾,又将铜暖炉掂了掂,转而放好,又重新拉了我走回床边,将我囚禁在他腿上,软软细语:“这些东西你都留着吧,缺了这些我死不了,你却过不了冬。”
“不行,你一定要带去。这里我自己买新的。”我故意撅了嘴,把自己讲成喜新厌旧的人。
十四爷许是看出了我的意图,也逗笑道:“你就许自己买新的,让我用旧的啊?”
“不管。”说话间,我试图挣脱出他的怀抱,“你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
“我要是真不带走呢?”十四爷痞子样的表情浮现。
我负气的伸腿小踢了他一脚:“你要是不带走,今晚就别睡我屋子。” 
“不睡就不睡,我去书房。”十四爷突然异常的放松了手,顺势送走了我。
我诧异的站在圆桌边,呆呆的目视着他走向大门,一甩手,出了院子。






第78章 耳坠—康熙六十一年
怎么会这样?我扪心自问。不是在开玩笑吗?刚才十四爷的表情仿佛对我的捉弄也是胸有成竹,怎么就两三句话,就直接恼羞成怒了,还甩下我,直接出了门。这样的十四爷我还从未遇过,还未离开京城,就开始给我脸色看了。
一时间,我的胸腔好像充满了一股气体,快要爆炸之余还觉得异常憋闷。
气愤到顶点的我直接朝院外的丫头大声喊了一句:“关门,睡觉。”
“福晋,”小丫鬟脸色疑惑的奔进了屋子,“怎么这么早就要关门,十四爷刚出的院子,还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顺势提了一只枕头朝地上扔去,那是十四爷常用的:“我是你主子,还是你是我主子?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这……”丫鬟讪讪的蹲下身,捡起了枕头,拍了拍灰尘,尴尬的缩手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叹了口气,终觉得自己有点冲动,只朝她无力的吐了一句:“算了,别管门了,我累了,先睡了。”
在丫鬟小心翼翼的服侍下,不出几分钟,屋里的灯熄了。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朝着窗户格子里透过的银白月光发愣。
我记不得上一次我独自一人睡在双人床上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只要十四爷在我方圆五百里内,他必定是圈我在一起的。
今天这两道圣旨一下,还没来得及和他好好说说知心话,竟闹了个不愉快。不过思前想后,终觉得十四爷的表现属于异常,可能是康熙没有意料中的留他在京,他的面子和压力太大导致的吧。
我虽在脑海里这么设身处地的替他解释,可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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