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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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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需要的。皇上,你也知道的,他们新婚燕尔的,自己哪里能够自觉?只能由额娘亲自出面了。”
德妃的话虽然听起来有点牵强,但是四爷恰恰不能当众驳她。我心里直乐:德妃,你还真是我的好婆婆。
接着德妃用眼角瞟了一眼怒气冲冲,又不得不苦苦压抑的四爷,转头朝我怒道:“好个茜凝,你以为你是侧福晋,是先皇面前的红人,就可以凌驾于庶福晋之上吗?还不赶快下去,别站在这里碍眼。”
我故意蹙着眉,摆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下蹲行礼后退着回到座位上。心想看来德妃是原谅我了,估计是看在十四爷的面子上。
刚坐定,又见十四爷也低了头,弯了腰朝我疾步过来,原来德妃又呵斥道:“这足,是额娘我禁的。你要是心疼两个新媳妇,就别怪额娘翻脸。还不快坐回去?”
只见龙椅上的四爷目瞪口呆地注目着面前这一切,他起伏不停的胸口明明确确地表现了他有多愤怒,可他却不能说不。毕竟为皇当政,孝字首当其冲。我想,差点吐血,是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最恰当的形容吧。
于是一场闹剧在德妃的干涉下,终于落下了帷幕,我虽没有欣喜若狂地开心庆祝,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放松片刻。毕竟,四爷,这一局,我们赢你了。
当然,晚宴快结束时,四爷又不甘示弱地朝着十四爷说了一件事:“ 四月,朕要派你遵化守陵。既为亲兄弟,那么就请十四弟替朕在先皇面前倾尽孝心。”
“臣遵旨。”十四爷满不在乎地朝对方弯腰,仿佛早已料到自己被人驱逐出紫禁城的那日。
当我和十四爷并肩出殿,准备走甬道的时候。我在殿外瞧见了迎面而来的李德全。
见状,我赶紧上前说道:“李安达,很久没见了。茜凝给您请安了。”
“折杀老奴了。”李德全一脸的惶恐,深弯了腰比我更恭敬地回礼。
寒暄完毕,我暗暗地朝他一努嘴,示意他到偏僻的地方说话。他机灵地瞧了瞧周围,小心翼翼地跟随着我,走到拐角处。
“十四侧福晋,请问有何吩咐?”李德全一见四下没人,连忙询问。
我朝他浅浅一笑:“感谢李安达,刚才为茜凝解围,及时通知额娘前来。”
“十四侧福晋严重了。”李德全了然地默默一笑,“奴才是奉皇后之命当的差。如果十四侧福晋要谢,还是谢谢您的姐姐,当今的皇后娘娘好了。”
我轻轻点头,表示同意,因为我刚才从德妃入殿,就仔细观察了一番,人群中只有姐姐身后的李德全不知所踪。而这通知德妃的秘密差事,怎么能放心地让不懂得遮掩,不懂得见机行事的人去做呢?
而姐姐当时见到德妃出现时,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态让我印象颇深。整个大殿中,除了十三爷,八爷,凌钰和我颇有交情外,还有谁能暗中帮忙,又面子够大得请得动德妃的?就只剩我姐姐了。
只不过,我这么简单的猜测,并不费力,那么一向善于谋划权术的四爷一定也了然于心,不知道姐姐是否也会这样的考虑,最后会后悔自己冲动行事,落了把柄在四爷手里呢?
李德全见我不语,又朝我身后探了探,问道:“请问十四侧福晋还有无其他吩咐?”
我知道他想走了,便微笑着摇头,回答说:“暂时没有了。多谢李安达。”
他朝我再度弯了弯腰,行了个标准的宫礼,侧身想朝我身边借过。
我趁他快蹭过我的那一瞬间,以极轻,又极清晰的语气问:“不知李安达跟了四爷多久了?”
李德全猛得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朝我看来。我淡淡地回望他,不语。
半晌他站直了身体,默默地回答说:“四十八年起始。”
“为何?”我迷惑不解地追问,因为我对当年李德全到我院子提点晓芙和欣研的事情印象颇深。想不到执行康熙命令的人,早就晚节不保,变成了四爷党势力集团中的一员。
“福晋还记得当年十四爷乔装到塞外和八爷见面的事情吗?”李德全的神色变得阴冷。
我点点头,因为那次的事情是我一手遮了天。还冒着极大的风险护着十四爷和大台吉策妄阿喇布坦进行生死谈判。最后我还记得八爷说,为了去除太子的疑心,找了个聋哑的小太监,穿了小厮的衣服,胳膊上同样射了一箭,狸猫换太子去了。
莫非……
李德全隐藏在半阴半光的屋檐下的身影,颤抖了一下。最后他从黑暗中走出,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个聋哑的小太监,是我唯一的亲侄。”
我无语地站在廊下,目送着李德全略显弯曲的脊背后影消失。心里一阵郁闷。怎么这宫里头的人,都是和权力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都没有纯粹的掰手指头过日子的?这杀人不见血的皇宫啊,幸亏我嫁了十四爷逃了出来。
不过,转眼一瞧,心里刚刚浮起的侥幸感又荡然无存。原因是我看到了那两抹婀娜多姿的诱人身形,正低着头,一脸娴静样,跟随在十四爷和嫡福晋完颜氏的身后。
我默默地缓步上前,没有像刚才一样和十四爷并肩而回,而是错开几步,刻意跟在队伍的最后。只见前面李氏和张氏都好奇地回头过来望我,虽然表情有点刻意讨好,但瞧着我满脸的肃穆,倒也不敢上前打搅。
完颜氏依然是一脸的担心,在上马车的时候,只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手,并特意说要和李氏张氏坐一辆。将队伍最前方的大车彻底的让给了我和十四爷。
我虽懂得大道理,但心里总是有块疙瘩。这落红的手帕,只要十四爷一天不跟我主动解释,我就一天不主动和他嬉笑。我打定了主意,便开始闭目养神。只是随着马车的颠簸,我也不时地悄悄眯眼观察同车厢的他。只见他也满脸的懊恼和气愤。切,他气什么?他应该感激才对。我刚才可是和他在四爷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啊。
回到自己屋子,十四爷也随即跟了进来。我当他空气般自顾自的简单洗漱一番,换了亵衣,让玲珑铺好床,直接扯了帘子上床了。
我故意把被子牢牢卷在自己身上,心想,有本事,你就回你那两个庶附近那里去,反正也是当今皇上吩咐的。
不一会儿,我觉得帘子被人掀起来了。从他从背后牢牢拥抱住的姿势和好闻的体香来看,十四爷也已经换了一身亵衣准备睡觉了。他如往常般扯了扯我的被子,却纹丝不动。接着他大力的蹭了蹭我的脚,试图惹醒我。我却将腿向后一揣,只听啊得一声,十四爷喊道:“你怎么了?”
我嘴里不说话,心里却想:问我怎么了?难道刚才晚宴上的一幕是幻觉吗?明知故问。
又听背后的十四爷讲: “庶福晋的事情,不是我自愿。你不是刚才也知道了吗?怎么刚才的通情达理,并肩作战。一回家都翻脸不认人了?”
本来我的心还犹豫不决,毕竟我的理智占了上风,只是心里不爽罢了。可是听了他的话,竟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提落红的事,竟怪我翻脸。
正当我想开口回击,只听门外一个人高声喊道:“十四爷,庶福晋那里有话要回。”
第94章 奢求—雍正元年
“有什么要紧话,明早再说。”十四爷不耐烦的声音第一时间响起。
“这……”门外的人显然十分犹豫,看来今天四爷在殿中给两位庶福晋撑了腰的消息直接影响着下人办事的态度和效率。
“这什么?”十四爷火气上来,他大力地扯开幔帘,疾步到窗边,猛猛地拍了下窗柩,“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爷说明天就明天。”
我听着幔帘上缝绣的串珠由于刚才被十四爷大力牵扯而晃动得相互碰撞的声音,心想,他的心终究是在我这里的,不管刚才四爷是如何的施压,李氏和张氏是如何的青春诱人,他不是还像往常一样陪伴在我这里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心软,卷着身体的被子也不像刚才般紧实。突然感觉被窝里有双大手正在我背后游走,我侧头,只见十四爷正一脸歪笑地望着我。
“你没睡着?”十四爷用另一只手刮了下我的鼻子。
“能睡着吗?”我白他一眼,“睡着了都被人喊醒了。”
很明显,我的酸酸表情被十四爷看得一清二楚,他一边搂我腰,一边解释道:“这不,我没去么。”
我闭上嘴,想听他到底还能自圆其说些什么。
只听十四爷又讲:“那天四哥突然赐婚,命令我当晚就要成婚,否则就是抗旨。我等宫里的人一走,直接将两人禁在了院子里。不想你第二天回来,我才命人扯了喜幔,不想这些事情徒劳无益地被你瞧见,惹你生气。”
还真够避重就轻的,我咬着唇想。
“你生气了?生气我不告诉这件事?”十四爷讨好地将下巴搁在我肩膀上。
“没什么,反正你不告诉我,你四哥会告诉我。”我想了想回答。
“切。”十四爷鼻子一哼,“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晚上在宴席中,你的表现可算是给我挣了脸。”十四爷突然又开心起来,记起了几个时辰前的事。
我不想把获知消息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只叹了口气说:“幸亏额娘替我们解了围,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
“嗯。”十四爷的声音变得感性,“我也很久没有看到额娘了。今天看起来,额娘的头发银白了不少。”
接着一片沉默。
许久,十四爷将手牢牢地牵住了我,轻轻地讲道:“茜凝,我真怕你知道我娶了两个庶福晋而生我气,不理我了。”
我仅仅将头朝他怀里蹭了蹭,顿时感觉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仿佛他在给给自己也给我增添些信心。
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问他关于落红的事。我的内心是矛盾的,只是觉得有股莫名的气憋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问吧,怕自己知道答案后忍不住伤心,不问吧,不甘心呐。于是在我踌躇思考的时候,却听身后的那只没心没肺的猪竟传来微弱的鼾声。
第二天,第三天,第N天过去了。十四爷依然照常作息,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仿佛两位庶福晋的事从未存在过一般。而我的心却犹如快积满水的蓄水池,忍耐到最高点,快要溢出了。
早上,我端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玲珑在头顶上编制着最新式样的发髻。她从首饰盒中取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点翠,刚摆到面前让我端详,只听院外有人高声问道:“侧福晋在吗?”
“谁啊?这么早。”玲珑嘟着嘴抱怨了一声,将点翠在我发髻上轻轻一插,说道,“福晋,奴婢去看看。”
我点点头,只从铜镜的反光观察着院门一角。
铜镜中模糊地出现了两个体态多姿,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李氏和张氏,我赶紧回头张望。只见她俩一个粉蓝,一个粉绿,正迟疑在院门口和一脸戾气的玲珑讲话。显然,玲珑十分不待见她们。
“玲珑,让两位福晋进来。”我赶紧朝门口走了两步,提醒玲珑懂得规矩。毕竟这个府邸人员复杂,既是四爷亲赐的两位福晋,那极可能有宫里的眼线埋伏在府中。
“可是,福晋……”玲珑明显有些为难。
看着她憋得通红的脸色,我知道她一定是在顾忌十四爷的吩咐。我虽然不知道十四爷是如何的安排,但不许闲杂人等,特别是那些个妾室随便到我院子打搅是一贯来的主张。十四爷疼我,但我也必须知道分寸不是?
“两位请。”我倚在门口,摊开手掌,请张氏和李氏进屋。
一瞬间,我觉得她俩的眼神闪亮了一下,表情也略微地生动了起来。看来她们对我的以礼相待是出乎意料的。唉,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太受十四爷的恩宠,难道在外面的名声和凌钰的一样彪悍?
“谢谢姐姐。”两位美女在我示意入座的时候,异口同声地道谢。
玲珑百般无奈地在我眼神的示意下,慢吞吞地走到外面倒热茶去了。
“今天能有幸坐在姐姐屋子里,实在受宠若惊。”张氏看起来比较会说话,她抬头瞧了瞧四周的布置讲道,“姐姐的房间布置淡雅,格调不凡,怪不得十四爷爱得紧。”
我顺着她的视线观察着自己的房间,我还真没有刻意布置过自己的屋子,这样看来,满屋的字画玉器,都是十四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回来摆上去把玩的。
“自打上次在宫里与姐姐打了个照面,我们还不曾特意前来拜访。”张氏又摆出一种歉意的表情,“还请姐姐恕罪。”
我坐在上首,只微微地扯了扯嘴角,表示礼貌,心想:我不过一个侧福晋,这番的客气话恐怕是留给嫡福晋完颜氏比较合适。
说话间,只听见玲珑匆匆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她疾步前来,捧着小盘,里面两只青花瓷茶杯正袅袅地冒着热气。
她径直走到案几边,将托盘重重地扣在桌面,用手飞速地推了一盏茶到李氏面前,又再一盏给张氏。明显茶水太烫,她既急着过来监视两人耍什么花招,又故意怠慢她们,不让她们喝温度适中的茶水。
我微微摇了摇头,再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杯子端起,吹了吹茶沫子,浅饮一口。
“姐姐。”老实的李氏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张氏拦了下。
“姐姐,平时你可有什么爱好消遣?”张氏表面在闲聊,实际是在知己知彼。
“没什么事可以做。”我淡淡地回答,“只不过看看书罢了。”
“姐姐看什么书啊?”张氏小心翼翼地问。
我扫了一眼摆满书稿的架子,轻轻回答:“随便什么书都看。十四爷藏了什么书,我就看什么书。”
我的话一出,只觉得张氏的脸讪讪的,让我又不禁后悔,干嘛这么亏人家,毕竟她们也是好意闲聊,又是无辜间被四爷赐的婚。
“你们平时在屋子里干些什么?也有看书消遣吧。”我想缓缓气氛,主动问道。
“平时绣绣花,描描样而已。”李氏红着脸回答,“我们不识字的。”
顿时我又后悔自己不合时宜的问话,毕竟这是大清,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中国社会。
“姐姐。”张氏拉扯了下李氏的袖子,李氏吞吞吐吐地讲了一声。接着她柔弱的小眼神朝着一脸肃穆的玲珑望去。
“玲珑,你去花园里替我摘几枝腊梅来。”我挥手支开玲珑。
“是福晋。”玲珑知道我的脾气,虽然面色不悦,但也只忿忿地后退。
待玲珑灵巧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时,伸长了脖子回望的张氏,李氏转头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你们这是干嘛?”我的眉头拧了起来,难道要上演苦肉计了?
“姐姐先答应我们,我们才起来。”张氏的眼睛里噙了泪,朝我哀怨地看来。
她这么一说,我倒反而打消了扶起她们的念头,直接后退一步,一屁股倒在宽大的椅子上,沉声问道:“想谈什么条件。说吧。”
听了我不甚激动的话,李氏和张氏仿佛出乎意料我冷漠的反应,互相对望了一眼,接着张氏扭了扭手中的帕子,开口道:“我们知道姐姐不是一般的人。深受十四爷的恩宠,也绝非简单。”
我抬高了下颚,面无表情地听她有无下文。
“十四爷对姐姐的感情,我们早已有所耳闻,虽然嫁进府邸,但也绝无非份之想。”张氏发誓般,举起了右手。李氏跪倒在一旁,也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我心里冷笑一声:你们以前有无非份之想不好说,前两天的宫宴之后,被四爷承诺谁先生下小阿哥,谁就能晋升侧福晋时,两张欣喜若狂的俏脸可是被我仔细收尽了眼底。
“我自小是庶出,自己额娘在家中辈份不高,只是妾室,屡受欺负。此次能有幸被皇上赐婚,进十四爷府邸,算是三生有幸,前世修来的福份。”张氏说完,她一旁的李氏也微微地捏了帕子,轻拭了一下眼角。
看来以情动人,博取同样是庶出的我的同情确实是一种将心比心的好办法。只是她们都算错一点,我只是穿越来的,对于庶出的女儿从小饱受欺负的经历实在是无感。
“此番进府,成婚三天,就被十四爷禁了足。本来家中额娘因为我出嫁,而让阿玛另眼相看一点。转眼三日,又被冷遇。连其他姨娘都开始耻笑了起来。”张氏的表情委屈哀怨,两行清泪缓缓而落。
“那日进宫,皇上明明确确地说只要我们两人谁先生下小阿哥,谁就晋升侧福晋。对我们来说,晋升事小,颜面事大。关系的是自己额娘在娘家的地位。”张氏说着,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着我的表情,仿佛在打量我或生气或同情。
“可是……”张氏张了张口,却把话咽了下去。
我瞥瞥嘴,说道:“但说无妨。”
“可是回府邸后,十四爷依然留宿在姐姐这里,虽说我们没有再被禁足,但也离受恩宠咫尺天涯。这样,我们的额娘在娘家就永无出头之日。而我们在府邸也就终日受人欺负。”话说间,她偷偷朝门外眺望,显然最后一句话,是针对玲珑说的。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我冷漠地侧脸扫了一下面前两人。
“不想和姐姐争些什么,也不求什么,只把我们的苦衷告诉姐姐。”张氏感受到了我寒气四射的阴冷,连连摇头。
我知道了,她们不争什么,就是有所争,不求什么,就是有所求。
“毕竟,我们都已经是十四爷的人,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算是最大的愿望和奢求了。”张氏和李氏同时弯下腰,齐齐地磕了个响头。
这一刻,我开始脱离淡定了,毕竟她们无意间又提了一次那个纠结在我心头的问题。
我紧抓着扶手,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再睁开眼。朝着她们缓缓说道:“你们起来吧,我明白你们的意思。”
两人听闻抬起头来,表情有些高兴也有些惶恐。
“十四爷要去你们屋子,我也不拦着。就这样罢了。”我惨淡一笑,倔强地朝着屋外喊道:“玲珑,送客。”
李氏张氏相互搀扶着起身,再深深地朝我行了个礼,脚步蹒跚着后退出去。
“福晋,她们说什么了?”玲珑站在屋门口,目送着她们的背影朝我问道。
我瞥她一眼,只觉得她满脸不屑地朝外望着,顿时一股闷气升起:“玲珑,自己去管事那里领二十板子。”
“福晋?”玲珑诧异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
“十四府邸是需要规矩的。你知不知道最近犯了什么错?”我狠狠地朝她瞪去。
“奴婢……”玲珑还是摸不着头脑。
“两位庶福晋好得是皇上赐的婚,不管在府里地位如何,都是你主子。这余下的话,就不用我多讲了吧?”我脑海里浮现起上次我在花园里偷听到玲珑和两个小丫鬟的对话,实在是对她这种狐假虎威的作风嗤之以鼻。
“福晋……”玲珑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
我默默地甩了手里的茶杯,啪得一下,杯子在青石地砖上摔了个粉碎:“我的话,还需要两遍?”
第95章 冷战—雍正元年
“你又生气了?”吃过晚膳,十四爷换了家常便服,伸手取了书架上的册子,边走边讲。
我不说话,只是闷闷不乐地坐在桌边喝茶。
“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玲珑?”十四爷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地问。
我继续保持沉默,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府里有那件事情能逃脱十四爷的耳目?
“你到底怎么了?”十四爷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侧脸问我。
我叹了口气,转头朝向敞开的窗户。
外面早在黄昏时分就开始下雨,不过雨势不大,一直淅淅沥沥的。好似我的心情,没有汹涌澎湃,但也扰人心境。
转眼十四爷已经掀了袍子,向我走来。
我掩饰着满脸不悦,只用手掌支撑着脸颊,凝视屋檐下滴滴而下的水珠子,回答道:“玲珑被我打了板子。这几日在自己屋子休息。”
“原来。”十四爷淡淡一笑,显然已经知晓这个事情,刚才问我,只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
“十四爷不想问问所为何事?”看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不禁嘲讽道。
“说来听听。”十四爷微笑着扯了把椅子,拖到我身边排排坐。
“因为她对我的妹妹,你的庶福晋,皇上的弟媳不敬咯。”我睥睨着歪头瞧他。
“又胡扯了。”十四爷似乎意料之中,“你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这个话题?”
“是你自己问的。”我一甩手,离开了窗户,走了两步坐在床沿边。
“就算是我提的。那你也别老挂在心上。”十四爷摇摇头,依然跟了过来,搂着我的肩,坐下来。
我撅着嘴,不想说话,心想,李氏和张氏来院子里的事情,八成他也是知道的。却不主动和我提起,现在我讲了玲珑的事情,倒是批评我挂在心上。
十四爷见我不语,提起手轻轻地捏了我的下巴,使我的眼睛和他对视。他捧了我的脸讲道:“别生气了。看你脸都绿了。”
“你的脸才绿。”我大力甩开他的掌,双手交叉于胸前。
“好了。我知道错了。”十四爷好脾气地讲,“我不该把张氏李氏解了禁,让她们前几日来叨扰你。”
原来他还真知道,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就该禁我的足,这下你可以爱睡哪里去哪里。”
“我哪里舍得去?”十四爷嬉笑着伸手过来挠我。
“你还笑?”我一边躲闪一边挡,“你笑得开心,你那两位宝贝疙瘩可哭得梨花带雨的。”
“哦?”十四爷的表情有点认真了,“她们和你说什么了?”
“娘家受欺负,好不容易出嫁了,从了夫,就被禁了足。”我简洁地回答。
十四爷轻笑一声:“那只不过是博取你同情罢了。”
“同情?博取?”我讽刺地朝他看去。心想,难道落红是假的?
“她们还说不想争什么,也不求什么。但已经是十四爷的人,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算是最大的愿望和奢求。”我大声地重复张氏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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