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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基友会捉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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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郁弥晔端着托盘走过来,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神安看着杯子里旋转的菊花,闻到了一股清香。
  小北跟在郁弥晔身后,脸上写满了恐慌。
  “小北,你也坐。”郁弥晔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小北也坐下。小北点了点头,脸色柔和了些,轻飘飘地坐了上去。
  “好像上次我才讲过一个故事给你听吧。”郁弥晔望向神安,眼睛里写着笑意。
  “没错。”神安当然不会忘记上次在医院里碰到的那个小男鬼,他为了找郁弥晔便附在东东身上害得他发高烧。
  “故事?什么故事?我也要听。”神英拉着神安的胳膊道。
  “听哪一个呢?”郁弥晔望望小北,说:“是她的故事,还是她的故事?”她又指指窗外。小女鬼的羊角辫在窗外时隐时现,她现在应该非常开心吧。
  神安随着她的手指,望望小北,小北低着头,又望望小女鬼。两个故事,他都想听。难以抉择之际,郁弥晔望向小北,柔声问道:“可以吗?”
  小北点点头,再抬头时,她的眼角已蓄满了泪珠,滑下脸颊就成了鲜红的血水。
  “小北是被我圈养的鬼。你只知一般捉鬼师不允许使用这个术,却不知这个术的作用吧?”
  神安沉默了,他从没想过这个术的作用。他只知道,既然化成鬼,就该早点去投胎转世,留在世上很容易化成厉鬼,为祸人间。
  “此术名为摄鬼术,可以将鬼留在人间,并收于自己身边,这样的鬼叫傀儡鬼,小北就是这样的鬼。但这个说法只是一家之言。小北,她并不是傀儡,而是,我的朋友。”
  神安一惊,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人与鬼之间可以成为朋友这个说法。神英已经屏住呼吸,Oh my god,她简直越来越崇拜郁弥晔,越来越觉得她是偶像。谁说女神不可以穿休闲服?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有人看啊T_T
我好失败T_T
一个人单机好痛苦T_T
待会儿去坐个0分沙发好了T_T

  ☆、小北往事(1)

  小北原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她叫慕弈北。
  慕弈北是家中独女,父母经商,家境殷实,父母宠爱有加,朋友亲密无间。郁弥晔,就是她高中的好朋友。
  她们两个人约好一起考同一所大学,去同一个城市生活,去同一个地方旅游。只是刚升高三,慕弈北被学校旁边的小混混缠上了。
  那时候慕弈北美得像朵花,长发飘飘,皮肤嫩如凝脂,鹅蛋脸,一双杏眼再配上两条柳叶眉,亭亭玉立,绰约生姿。郁弥晔知道她打小就有无数追求者,所以这次当然也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时日长久,第一个月的模拟考试慕弈北就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成绩下滑了几十名。成绩单贴在黑板上的时候,郁弥晔和所有高三生一样带着大框眼镜挤进去,从前到后,当她看到慕弈北的成绩的时候她简直比自己考差了还难受。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当她在人群中转过头找寻慕弈北的眼光以安慰她时,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慕弈北竟毫无伤感之意,反而两腮上慢慢飞上两片红霞,眼波流转,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发呆微笑。
  这是件很严重的事。
  晚自习下课后,慕弈北说:“你先走吧,我等会儿再走。”
  郁弥晔收拾着书包,手一抖,“为什么?”
  “没什么。”
  “那个小混混和你怎么了?”
  “他不是小混混,他人挺好的呀。”
  郁弥晔没有说话,直到默默地收拾好了书包,才问:“小北,你当我是你的好朋友吗?”
  “当呀。”她不假思索。
  “那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
  “讨厌,好吧,你不许说我啊……”她双手掩着脸颊,完全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我和他……谈恋爱了。”
  怎么能不说!
  “小北!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你说过上大学前不谈恋爱的,马上就要高考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次的成绩只能上什么样的大学吗?”
  “她上什么大学关你什么事?”
  郁弥晔一转头,班级门口靠着一个瘦削的少年,他邪邪地笑着,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红色的头发在微微的灯光下竟然那么刺眼。
  慕弈北站起来,尴尬掩不住见到情人的激动心情。
  “那也不关你什么事啊!”郁弥晔一句话扔过去。
  “哼……你TM说什么?老子是他男朋友!”看吧,他根本没有耐性,心胸又狭窄,除了长得还稍微看得过去,真不知道慕弈北看上他哪点了。小北她不是这样肤浅的人啊。
  “哼……”郁弥晔冷笑了声,“男朋友?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这个好朋友是叔叔阿姨认可了的,你觉得叔叔阿姨会认可你做小北的‘男朋友’?别说他们了,我这好朋友都认可不了。小伙子干什么不好来勾搭女高中生?小北现在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被你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住,再过几日瞧瞧,你不过是个打过招呼的陌生人罢了!再说我们小北是要考大学的,我拜托你放过她好吗?”那时候的郁弥晔可是张口不饶人。
  “弥晔!”慕弈北拉住郁弥晔,刚想像那少年解释,他就恶狠狠道:“你TM等着瞧!”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我就说他不可靠吧,好了,我把他赶走了,我们回家吧!”
  “你……怎么这样啊!”慕弈北竟也扔下一句话,背起书包就往外走。
  “喂,小北!”郁弥晔在后面追,她理也不理,直接拐弯消失在黑暗中。郁弥晔呆站在原地,望着远处别墅二楼突然亮起的灯光,心里始终不是个滋味。
  难道因为自己是捉鬼师所以才能看透大部分人心?小北啊,你终会理解的。
  第二天早读,郁弥晔朦朦胧胧地打瞌睡的时候,慕弈北好听温柔的声音像秋燥里的一股清泉,郁弥晔一个机灵,绕在指间的黑色签字笔一抖谈到了地上。
  “放心吧小北,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慕弈北的声音回荡在耳畔,郁弥晔傻愣愣地呆在座位上,再转头时小北早已弯腰低头帮她捡笔去了。
  “喏!”慕弈北的眼睛像一弯月牙,透出清澈的光。
  “嗯,谢谢。”郁弥晔木木地接过笔,突然想到,对自己怎么样?他敢对自己怎么样?哼,作为一个捉鬼师,连鬼都不怕,难道还怕人?这傻丫头,肯定又委曲求全了。
  “那个——”
  “那个——”
  两人一起出声。
  “你先说吧。”慕弈北笑起来就是幅画。
  “你——真的和他谈恋爱了?不后悔?和我的约定呢?他对你好不好?”郁弥晔一开口便是一大串问题,其实还有一大串被口水噎住了。
  慕弈北轻笑出声,脸若红莲般娇艳,认真地看着郁弥晔,眸子里流淌着某种光芒。“我和他谈恋爱了。不后悔。会履行和你的约定的,包括上大学旅游。他对我——很好。”
  郁弥晔点点头,嗯了声,转过头盯着课本上的英语单词,突然转过头,“你呢?你要说什么?”
  “那个——就是刚才说的那个。”
  郁弥晔点点头,又默默地转过去盯着课本上的单词,心中却五味杂陈。你个坏小子,抢走了我的小北,你如果敢对她不好,或是害她成绩下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弥晔?”
  “嗯?”郁弥晔回过神来,英语课本已经被自己的魔爪抓得稀巴烂。
  “快点好好读书!不然这次我英语成绩肯定会赶超你!”
  “是是是!”郁弥晔翻了个白眼,看着乱七八糟的课本,果然,还是不能释怀啊。她觉得自己是个怨妇般,又不是自己的男人被狐狸精抢走了,怕什么!
  晚上那个男生又来了,他的头发换了种颜色,上次像只鸡,这次像条毛毛虫。郁弥晔被恶心地背上书包就出了教室,还装模作样地跟慕弈北道了别。
  然后,眼疾手快地跑上三楼,躲在楼梯上。
  一动不动,黑漆漆地像一具千年僵尸,只有眼睛滴溜溜乱转,耳朵不时捕捉些细微的动静。
  他们聊天也就是家长里短,什么午饭很好吃啊,早饭也不错,明天想吃鸡腿之类的。直到确定他们下了楼,郁弥晔才风风火火蹑手蹑脚从三楼爬下来。
  天,这是一个捉鬼师该有的风范吗?
  一直跟到大门口,他们俩在人群中相互道了别,郁弥晔才松了一口气正大光明地昂首阔步地回家。
  一连好几天。
  郁弥晔心中打着小九九,还好还好,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
  但是,慕弈北突然问:“弥晔,你晚上是出了教室就回家的吧。”
  郁弥晔正在啃苹果,咳咳两声,果肉飞到了前桌同学的背上。郁弥晔忙擦擦嘴,小心翼翼地抠下自己的“巨作”,“当然了,我得回去补觉!”
  “昨天他说身后似乎有一个人影在跟踪我们,而且像我的同桌,我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我就说,怎么可能嘛,你怎么可能做跟踪这种事呢,对吧。”
  “对,哈!当然!”郁弥晔觉得自己的心快虚得跳不起来了。看到人影就能认出我,你还真行哦!郁弥晔心中在对那个小混混示中指。“不过,你们的约会就是每天从教室到校门口这段距离?”
  “哈?”
  郁弥晔话一出口,糟了,连忙改口:“你们不会当着你家司机的面卿卿我我吧?”
  “怎么可能?”慕弈北脸上立刻通红,“不过,这周日他约我去看电影哦。”
  “什么?你父母同意吗?”
  “他们忙死了,哪有时间管我!”慕弈北摆摆手。
  “哦。”
  “不过,似乎是个恐怖片。”
  “恐怖片?”郁弥晔咬牙切齿,那小子果然居心叵测,当即就从书包里翻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符纸,郑重地放在慕弈北手中。
  “这是什么?”
  “如果怕鬼的话,把这个带在身上,鬼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慕弈北刚刚还谈笑风生,瞬间谈鬼色变,“不会真的有鬼吧!”
  “当然没有,你没听过自我安慰疗法?哈哈!”郁弥晔小心脏砰砰,可不能让她知道这世上真有鬼。
  “好的!我收下了!谢啦!”慕弈北收起符纸装在口袋中。
  “嗐,客气什么!”郁弥晔转头翻了翻白眼,我才不会告诉她这个符纸不但能驱鬼,带在身上也会变得勇敢无比,什么样恐怖的鬼都不恐怖了,电影院拉手抱头亲亲的什么一定不会发生!
  这一刻,郁弥晔感觉自己是拯救了世界的女战士。
  周日,郁弥晔和平日里一样躺在床上一睡不起,直到迷迷糊糊中脑海里突然迸出一句话“这周日他约我去看电影。”她立马从被窝里翻起来,觉得寒气逼人,又连忙缩回被子里,双手支在枕头上。
  发了会儿呆,姐姐郁弥昆穿戴整齐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早饭放在桌子上了,估计你待会儿起床要把它放微波炉里热热。”
  “嗯?你要干嘛?又有恶鬼作祟了?”郁弥晔撇过头。
  “你就别管了,好好把你的数学卷子做做吧。我尽量赶在中午前回来。”
  “好吧。”
  郁弥昆带上房门,留郁弥晔一个人在被窝里独自叹息。唉,现在真的只剩孤家寡人一个了。她摇摇头,想到慕弈北抛下自己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了,又想到姐姐捉鬼从来不带着自己,所有的理由都是“以学业为重”,真是的,姐姐当时高三的时候也没见她什么都不管不顾啊。
  郁弥晔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花瓣形灯具,觉得无聊至极,书包里的数学卷子她是死也不想翻出来的。于是她在床上翻身打滚,终于爬了起来,裹着被子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到客厅。整个人往沙发上一横,艰难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靠枕茶几下乱摸,终于摸到了遥控器。
  “啪”一声打开电视,果不其然,姐姐还是对国家大事身边小事关心至极。正是新闻频道,郁弥晔并不感兴趣,正打算换台看个泡沫剧古装剧之类的,突然一个影子在电视里穿过。
  这是重播的新闻,记者在晚上兢兢业业地报道,某废弃大楼发现两名女子尸体,尸体无明显伤痕,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无明显伤痕?岂不是太奇怪。作为一名捉鬼师,郁弥晔下意识地睁大双眼,仔细搜寻电视里记者背后的那栋废弃大楼每一处细节。
  等等。
  刚刚看到的影子,月光下在窗户上一闪而过。
  莫非姐姐就是去调查这件事了?
  郁弥晔突然觉得自己坐不住了,裹着被子像条大虫似的坐了起来,镜头切回主持人,她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郁弥晔关了电视,又裹着被子啪嗒啪嗒地跑回自己的卧室,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把门撞上。
  五分钟后,她也穿戴整齐地出现在餐桌前。顾不上加热,狼吞虎咽地吞了几口蛋炒饭,一股鸡蛋的腥味,又喝了几口豆浆,凉的早餐,真特么难吃。
  她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数学卷子——随手扔在床上,又慢慢掏出英语报纸,语文作文纸,都一股脑扔在床上,然后她索性将书包倒提,将零零碎碎的什么橡皮铅笔纸巾以及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都倒在床上。
  准备完毕,然后将空书包端端正正摆放在椅子上,到姐姐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翻出符纸若干,收鬼袋一个,以及绷带创可贴若干。
  大功告成。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快来人哪
音叔一个人要憋死了
连聊天的银都木有……

  ☆、小北往事(2)

  郁弥晔背上书包,冰冷的早餐在她的胃里翻滚,她也毫不介意。外面明明是阴天,她的心情却有如向日葵般美好。
  她锁上家里的门,穿过那道障眼法的围墙,对着胡同里狭窄的灰蒙蒙的天空说,终于,我也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郁弥晔赶到那栋废弃大楼的时候,周围已经全面封锁。她背着包小心地避开周围的警务人员,绕到大楼的后方,三下两下爬上了旁边的白杨树。
  天气渐凉,风一吹,叶子就哗哗掉落。她趴在树干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可能是因为拉着封锁带的缘故,即便围墙外是条修葺平整的柏油路,柏油路的那边便可见繁华街道,但这里基本上看不到一个人。除了门口守着的一辆警车和警车旁交头接耳的几名警务人员。
  姐姐,在哪儿呢?
  郁弥晔扭头仔细观察这栋大楼,约莫十几层的样子,只有大致形状,内外具是水泥颜色,门不是门,窗不像窗,只能说是几个四四方方的“洞”罢了。郁弥晔伸长脖子往二楼的“洞”里望去,满地狼藉,水泥黄沙,木板钢筋,这就是一个废弃大楼该有的样子。
  可那两个女子为什么会死在这里?难道,这里真的有恶鬼?
  郁弥晔端着鼻子,仔细一嗅,并未嗅出什么异常,立即又开了法眼,视线所到之处也没什么奇怪啊。想着想着,郁弥晔便按捺不住了,她趁着警务人员交谈之际,一个漂亮的跳跃,便从树上跃到二楼,前脚刚点地,后脚就跟上来,两□□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便轻松跑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郁弥晔左看右看还是没发现什么名堂,只是发现了一个通往三楼的楼梯,她便踩着极其简陋的楼梯上了三楼。同样,四楼、五楼,直到最顶楼。
  根本没有恶鬼的气息。
  难道,这真的是人为的?郁弥晔托着下巴,眼珠子转了又转,这年头人比鬼还要恐怖,心理变态的简直都是极品。
  唉……难道,要空手而回?没找到姐姐也没找到鬼,亏她还准备了一书包的捉鬼神器,竟然一个也用不着?难道老天都让她乖乖回去磨叽她的数学卷子?
  郁弥晔边灰心丧气地一手拍在墙壁上,边眺望着这座城市的一派大好风景。然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十点,出来差不多一小时了。既然没有收货,就得赶在姐姐回来之前赶回家才行。
  郁弥晔正准备回头顺着楼梯下去,却突然瞥见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正冒着烟。
  哪儿起火了?随即就听到消防车的声音。
  多事之秋啊。
  郁弥晔背着书包往下跑,回到二楼刚把脑袋伸出来探探风声,就看到几个警察拿着对讲机一副焦急的样子,然后其中两个坐上了警车,头也不回地驶了出去。
  怎么回事?可惜隔得太远,她没有听到一言半语,只得又跳回了白杨树上,惹得大树一阵轻颤。
  “呵呵,看来要减肥了。”她自言自语道。
  郁弥晔拍了拍两手的树屑悄悄逼着墙角往剩下的两个警察身边走去,他们还在用对讲机,说不定能听到什么。
  “是纵火?还是一个女学生干的?”
  旁边的警察忙问:“怎么回事?”
  那个警察摇了摇手,示意不要打断他讲话。“好,好,知道了。”
  “怎么回事?”
  “刚刚电影院一个包厢着火了,好像是一个女学生纵火的。”
  郁弥晔再也站不住了,她直接掉头翻了围墙,穿过崭新的柏油路,整个人影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浓烟滚滚,火势不小。电影院前的消防人员正在疏散人群,这家电影院,就是小北说今天要来看电影的地方。
  郁弥晔挤在人群里,听着或哭喊或叹息的声音,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消防人员不断进进出出,偶尔从里面抬出一个痛得浑身挣扎的人,郁弥晔冲上去,一个个辨认,不是小北,但她看得心痛。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长相尚可的小混混,他在角落里和旁边三四个同龄男生吸着烟,烟雾缭绕,他们谈笑风生。
  “畜生!”郁弥晔用力拨开周围的人群,冲上去一拳把他打翻在地。
  “你他妈……”那小混混先是一懵,接着看到郁弥晔像个女土匪似的握紧拳头,也怒不可遏,一股脑儿翻起身来,拳头比钢球还硬。
  “哎哎哎……”周围三个小混混见郁弥晔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连忙摁住他的手,“消消气,别激动别激动。”
  郁弥晔抄起拳头还要再打,突然有人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腕。
  “弥晔你干嘛呢?”
  郁弥晔倏地转头,“小北?你没事太好了!”她反身一把抱住她。
  “怎么了?我不过去洗个手。”慕弈北拍拍她的背。
  郁弥晔松开手,看着还在冒烟的电影院,问道:“怎么会失火?”
  “据说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女学生点的火。”
  “精神失常?”
  慕弈北点点头,“好像是学习压力过重出现精神失常,本来是回家休养来着,谁知道怎么就跑到这里点火了。所以啊,学习嘛,尽力而为就可以了,干嘛非要给自己这么多压力呢,要学会适当放松下嘛,你说对不对?”
  “这个……”就成了你们出来约会的理由?后半句话郁弥晔没有说出来,那个小混混一脸不爽地在她身后虎视眈眈,毕竟她刚刚以为小北还在里面,一时冲动就打了他,理应道歉才对。但是,一看到他那头鲜艳的头发,小北就觉得打他是理所应当。
  “弥晔,你听我说……”
  郁弥晔把耳朵凑过去,小北说:“你下了晚自习还是不要一个人走比较好。”
  “为什么?”
  “听说那个女生可能是晚上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变成这样的,学习压力大只是官方说法。”
  “是吗?”郁弥晔又想起了新闻里的那个黑影。难道,那个黑影不是因为自己眼花,而是它在夜晚真的会出现?
  慕弈北点点头,小混混在后面不耐烦地问:“小姐,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去吃饭可以吗?”
  “等等等等!”郁弥晔挥挥手,刚想再说两句,低头无意间看到手表,已经快到十点了。“啊!”
  “怎么了?”
  郁弥晔扭头几乎要飞奔起来,只留下一句话:“你们好好玩啊,我先回去了。”糟了糟了,姐姐不知道现在回没回家啊。
  郁弥晔气喘吁吁地飞奔回小胡同,穿过那道围墙,走到标着“青灯路33号”的门前,上下左右翻着口袋,钥匙呢钥匙呢?她刚从口袋里翻出一串钥匙,大门开了。
  郁弥昆走出来,身后的手拿出一张空白的数学卷子。
  “啊,我回屋做卷子去了!”郁弥晔一把抓过卷子,就要冲回房间。
  “等等!”
  郁弥晔呆住,慢慢转过身,姐姐说:“你去那栋废弃大楼干嘛?”
  “你怎么知道?难道,那里真的有鬼?”
  “你不用知道这么多,反正以后不许去,听到没有?”
  “听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郁弥晔应了声便立刻抓着卷子奔回了屋。
  好好好,你说不去,就不去呗。郁弥晔抓着笔,最后一道大题连题目都看不懂。
  郁弥晔不知道,那次和慕弈北匆匆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晚上九点以后,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慕弈北的妈妈打来的。她问慕弈北是不是在她家,还说她自从早上出门后就再也没回去。郁弥晔说没有,慕弈北的妈妈瞬间失控,在电话那头失声痛哭。郁弥晔只好一边安慰她说再等等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呢,一边心脏扑扑直跳,怎么回事?
  她和阿姨一直聊了十分钟,慕弈北还是没有回来。
  她急了,稳住阿姨,回房穿了件外套,背上书包就往外冲。
  郁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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