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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一品商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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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还不如不见,杨容姬语气转冷,“殿主就在我的面前,容姬如何看不见?只是天色已晚,容姬要休息了,殿主请回吧!”
缪天的脸色一变,殿主?他们什么时候生分到如此地步了?在这一瞬间,缪天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可是他却无力挽回,脸上的肌肉变的僵硬,“大小姐请我过来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好自珍重,战场上再次遇见,我们就是敌人!”杨容姬转身说道,背对着缪天,不让她看见她眼中的那一抹心痛,以前的缪天已经死了,眼前的缪天却是她的敌人。
缪天心里一紧,敌人这个词在他耳边环绕,直震的他想要吐血,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她,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站在对立面,“大小姐,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天门难道打算牵扯其中?”
“这就不是你要管的事情了!”杨容姬冷声说道,她不能手刃缪天,只好将战争的进程加快,因为她知道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晋国。
缪天的心像是穿透了一个大窟窿,嗖嗖的往里灌着冷声,此时已经是四月的天气,怎么不见一丝夏天的影子?
缪天步履艰难的移动着脚步,他是怎么回到吴国的军营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今天的天气好冷,比寒冬腊月天还要冷,快要将他冻僵了,大小姐的话也好冷,似乎要将他的心伤透了。
记得在华山的时候,大小姐曾经说过,希望你不要后悔,现在他后悔了,如果站在她身后,注定了一世只能仰望,但是总比站在她的面前,刀剑相向的好。
缪天微微苦笑,现在他还有退路吗?天容殿,缪天,容姬,可是他们却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这一夜是注定是个无眠之夜,荆州,潘岳的别院,席冰直直的跪倒在潘岳面前,“属下无能,还请宫主责罚!”
武阳站在潘岳的身侧,想要说什么,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话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是那个缪天太厉害了,你心里不要放不下!”
“席冰无能,连一个十八岁的小子都斗不过,席冰自愿领罚!”席冰依然坚持的说道。
潘岳淡淡的说道:“不是你的错,你起来吧!”
席冰一顿,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宫主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
潘岳的手指轻点雕花的扶手,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良久才说道:“跟我详细说说缪天在吴国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战争。
席冰领命,当下一五一十的将她所知道的交代的清清楚楚,天极宫在吴国的情报网络受损,她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宫主不惩罚她,是莫大的恩赐,她要尽力弥补自己的过失。
潘岳来了荆州,杨容姬当然知道,不过此时却不是计较那些为女情长的事情,吴国和晋国一旦开战,天极宫和天门势必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因为听缪天的口气,天极宫在吴国已经寸步难行。
吴国和晋国大战一触即发,可是吴国却迟迟不肯用兵,如果可以,缪天绝不会将手中的刀指向杨容姬,但是想起他和吴国国君的约定,却不得不将刀剑的锋芒指向晋国。
杨容姬只是冷冷看着,天门上下全体戒备,随时准备应对这一场迟早会打响的战争,司马炎当然也不敢懈怠,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后备工作在紧张而又有序的进行。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九月,青、徐、茺、豫四州发大水,谷物颗粒无收,百姓家破人亡,三军将士只好兵分两路,一路攘外,一路安内。
吴国号称百万大军,虽然没有百万,但是也有六十万,而晋国到前线的将士却只有五十万,前线的城池兵力空虚,司马炎像是吃准了天门和天极宫会帮忙似的,并没有后续的军队。
虽然任命了各路将军,但出发前给了各个将军一个手谕,全部大军听从天门门主的调遣,众位将军虽然不解,但是军令如山,他们只得遵守。
杨容姬接到司马炎的密信的时候,微微苦笑,这司马炎是将他的身家性命都赌上了啊!司马炎赌对了,为了少死一些人,杨容姬不得不帮忙。
杨容姬和潘岳只好联手,从天门和天极宫中抽调一万精英,分成一千人的队伍,打散到各个城池中。
以吴国的兵力和部署,在晋国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他们早就可以发动攻击,但是缪天却没有动,双方对峙了半年,在吴国国君再三的催促下,缪天才打响了和晋国的战争。
战争一经打响,两三年的功夫是停不下来的,因为晋国的边境线长,兵力少,所以杨容姬采取防守为主的守城战略,有些骁勇善战的将军虽然不服气,但也知道杨容姬的策略是正确的。
两年后,鲜卑反晋,沙谟汗也从洛阳回到了他的地盘,杨容姬皱眉,这沙谟汗回去的还真是时候,晋国这次面对的环境将更加的严峻。
但是事情已经能够发生,杨容姬不会怨天尤人,积极调兵遣将,只求能撑过这两年,等晋国恢复元气,就不怕他们闹腾了。
所幸鲜卑各部并不团结,不能派遣大军有效的打击晋国,只能打游击战。
杨容姬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很快粉碎了鲜卑的阴谋,但是边界小的战争却是不断。
四年内,吴国没有寸进,即使丢失了的城池,第二天杨容姬也能夺回来,这当然归功于她的天煞,有程巧凤带领的天煞进入战场,全是一面倒的屠杀,手起刀落,杀人绝不含糊,但是自从看到天煞进入战场带来的影响,杨容姬就只安排程巧凤搞偷袭的任务。
那些正面的厮杀还是靠司马炎的那些军队,天煞和军中的士兵不是一个等级上的,而且这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天门搀和进去就已经是不合适了,如果将天门的人投入太多,那么司马炎的军队就会存在一种侥幸心理,这次战争之后,天门不替司马炎戍守城池,那么晋国危矣。
在指挥战争中没有遇到一点麻烦,因为即使有麻烦的话,杨潭也会在第一时间将反对的声音灭了,杨容姬知道她的大哥杨潭身在军中,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归自己指挥,这让她有些尴尬,但不得不说能令行禁止,杨潭有不可磨灭的功劳。
四年后,公元二七二年,荆州城门上,杨容姬拿着自制的望远镜观看对面吴国的情况,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边升起袅袅炊烟,这是吴军在做饭了。虽然那帐篷还是望不到边,但是杨容姬却知道那帐篷数在逐日减少。
四年了,每年战死病死的人不计其数,这世上为什么会有战争呢?只为了满足一些人的私欲吗?晋国的士兵是人,吴国的士兵也是人,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家中都有等待他们回家的亲人,可是很多人却永远的埋在了吴国和晋国的边境线上。
杨容姬已经将天门和天极宫的人撤了回去,司马炎另一半的军队也已经赶到了前线,她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杨容姬也不知道司马炎在打什么算盘,甚至司马炎竟然还将她的便宜老爹派上了战场,但是四年的战争,她确实累了,而且晋国也已经在那次大水中恢复了元气,杨容姬将兵权交还给司马炎。
杨肇虽然家事处理的不怎么样,但是打仗却是一把好手,而且有杨潭的帮助,杨容姬走的倒也放心。
清晨,离开荆州的小路上,潘岳和武阳站在路中间,马车吁的一声停了下来,坐在车外的红梅小声的说道:“小姐,是潘岳公子!”
杨容姬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下车的打算,直接吩咐道:“红梅,继续赶路吧!要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客栈。”
红梅看了一眼路中间的潘岳和武阳,大喝一声,“驾!”
潘岳和武阳连忙躲开,可是下一瞬间,武阳出现在了马车的前面,潘岳出现在了马车的里面。
看着有些憔悴的杨容姬,潘岳心疼的说道:“四年了,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怎么敢生宫主的气?还要感谢宫主派来的精英呢!”杨容姬在闭目养神,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淡淡的说道,让人听不出话里的喜和怒。
“我看到你留的字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可以做到,因为我的心已经完全的在你身上!”潘岳有些懊恼的说道,他在后悔以前的那些顾虑,那样的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却白白耽误了两人四年的时间。
说到底他也是为杨容姬着想,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两人的理念不同,处理问题的方式当然不同,如果杨容姬是古代的女子,恐怕会感激潘岳的所作所为,但是杨容姬不是,她接受不了婚姻中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杨容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在闭目养神,心里却也泛起了波澜,这几年他虽然没有现身,但是她却能感觉到他在暗地里保护她,“那王家三小姐王雪雁怎么办?”
潘岳有微微的心喜,她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可以原谅他?当下急急的说道:“那王家的三小姐前两年已经被家人逼着嫁人,再不嫁人,她都要成老姑娘了!”
杨容姬的嘴角微勾,“那我岂不是比她更老?”如今杨容姬二十二岁,这在现代算是风华正茂,但是在古代确实属于老姑娘的范畴。
“我可是比你大两岁呢!”潘岳笑着说道,她原谅他了吗?
杨容姬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问道:“这四年,你是不是在暗地里偷窥我?”
“没有,我是在明地里保护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潘岳摇摇头说道。
杨容姬疑惑的看着潘岳,什么明地里?
潘岳坐的与杨容姬更近一些,温热的气息喷撒在杨容姬的脖子上,杨容姬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这天气太热了,你坐过去一点!”
潘岳委屈的看着杨容姬,这四年都没有与她好好亲热,如今还要将他往外推吗?接着转移话题道:“其实这四年,我一直在你的身边,有时候我是你帐外的侍卫,有时候我是你身边的小兵,有时候我是你的贴身侍女红梅!”
杨容姬嗤笑出声,“红梅?你扮姑娘?”
红梅从帘外探过头来,笑着说道:“小姐,潘岳公子扮起女人来可漂亮了,红梅自愧不如!”
潘岳有些脸红的说道:“还不是为了能近距离看着你!”不过他都是晚上的时候扮的,以杨容姬的警惕心,如果是白天的话,肯定一眼就会被识破的!
“怪不得我总感觉有几天红梅很不对劲,眼神直愣愣的发呆,还以为她是想武阳了,没想到…”杨容姬微微感叹。
马车外,红梅握着马缰绳的手一紧,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无视身边的武阳。
潘岳眼巴巴的看着杨容姬,“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乱作主张了,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杨容姬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还是事先说好:“我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接受吗?”
“当然能接受,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宫主夫人,我一生唯一的女人!”潘岳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你爹娘怎么办?”杨容姬的语气又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有时候在乎了才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不在乎的话,谁认识他爹娘是谁?
潘岳一顿,苦涩的说道:“他们不接受的话,我不回家就是,反正那个家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亲情,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奢望罢了!”
杨容姬看着马车里的气氛越来越低,轻咳一声,开玩笑说道:“最后一个要求,你再扮一次红梅给我看!”
“不要吧!”潘岳忍不住大声惨叫,那样很娘的!
“要的!你…”杨容姬还没有说完,潘岳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低头吻上那娇艳的红唇,虽然在她睡梦中,他看了无数遍,但是都不敢轻举妄动,怕惊醒了浅眠的她,如今总算是可以痛痛快快的吻个够了。
一如先前的滋味,一如他和她不变的心,两颗心在胸膛中颤动,逐渐形成一个频率,砰砰砰,此时两人心意相同。
杨容姬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刚回洛阳,吴国就认输了,这让她很是汗颜,难道她是扫把星,走到哪儿衰到哪儿吗?
如果缪天在这里,肯定不会让杨容姬说这种话的,虽然他真的是想多看杨容姬几眼,就算是在战场中也好。
吴国认输,杨肇和杨潭父子也回到了洛阳,但是杨潭却也没有住在杨府,找了一个离杨容姬很近的别院,简单的住了进去,其实他作为这次战争的有功之臣,司马炎也赏赐了院子,可是那里离杨容姬太远了,来回不方便。
是的,杨潭的目的是杨容姬,这些年他去边关打仗就是为了积攒战功,到时候请求皇上赐婚,将杨容姬许配给他,再将他不是杨府亲生儿子的事情公布出来,这样天下的人都不会说什么。
他算好了一切,可就是漏算了杨容姬这一个环节,虽然不知道现在的皇帝敢不敢动天门门主,但是只要有一线机会,他就不会放弃。
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将请求说出来的时候,司马炎会勃然大怒,想过他会驳回自己的请求,想过他会勉强答应自己的请求,但是他为什么会大怒?
杨潭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爱恋,然后他明白了,司马炎也喜欢容姬,也是,他那人见人爱的妹妹,哪有人会不喜欢?
他放弃了请旨,但并没有放弃杨容姬,下朝后,杨潭直接来到了杨容姬的别院。
“大哥,今日怎么这么早下朝?”杨容姬笑着说道,这几天来,她都要知道下朝的时间了,因为杨潭下了朝就往自己的别院跑。
想起十年前,杨潭说过的话,难道他还是没有死心吗?说来可笑,杨府众人,她也只是和这个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大哥亲,难道是原来的杨容姬留下的潜意识的执念吗?
“容姬,今日我跟皇上请旨赐婚了!”杨潭淡淡的说道,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只有他直接知道他心里的激动,他想要知道容姬的心意。
“哦?谁这么荣幸当我的嫂嫂?”杨容姬微微诧异,难道是和她?不过司马炎应该不会应允的吧!
“你!”杨潭直直的说道,仔细看着杨容姬脸上每一个表情。
“哦!”杨容姬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淡淡的说道:“他没有答应吧!”
杨潭苦笑,他还想诈她一下呢,没想到被她猜这么准,苦涩地点点头,“没有!你怎么知道?”
“我是天门门主,他当然没有权利安排我的亲事!”杨容姬淡淡的说道,天门的驻地此时已经不是晋国的领土,虽然她没有想分裂出去,但是如果司马炎想要给她安排婚事的话,她也不介意独立出去。
“还有他喜欢你!”杨潭补充道。
杨容姬诧异的看了一眼杨潭,他刚回来没有多久,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要知道整个洛阳城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除了宫里的杨艳。
杨潭好像看出了杨容姬所想,淡淡的说道:“一个人的直觉很准,尤其是情敌之间的直觉。”
杨容姬看了一眼杨潭,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把你当作哥哥,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潘岳?”杨潭皱着眉头说道,以前她那么强烈的反对这门亲事,此时为了拒绝他,连亲事都扯出来了吗?
杨容姬点点头,潘岳的心意她一直都知道,只要他不给她找姐妹,她应该会嫁给他的吧!
“你不用拿他做挡箭牌,这四年他对你不闻不问,哪里是个做未婚夫的样子?你放心,我将杀父杀母之后报了之后就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进门!”杨潭决绝的说道。
杨容姬摇了摇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天真可爱的样子,喜欢你依赖我的样子,喜欢你甜甜的叫我大哥的样子,很喜欢很喜欢,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现在!”杨潭看着杨容姬,似乎是看着童年的自己,一步步走过来,一步一个血脚印,心里隐藏这滔天仇恨,却不得不笑着面对杀父母的帮凶。
认贼做父,那时他就是这样的感觉,每叫一声,他心里就滴一滴血,强颜欢笑的背后是一颗滴血的心,只有面对自己这个妹妹的时候,他才会真正的放松,才会真心的微笑,如果没有杨容姬,他早就离开杨府了。
杨容姬淡淡的摇了摇头,“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只是你精神的依靠,你也只是把我当作妹妹而已,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现在只是尽力的想把小时候那种感觉留住,可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清醒一下!”
杨潭震惊的听着杨容姬的一番言语,如果他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他确实不可能说出口,但是他却不能接受,他想了念了十多年的感情被杨容姬轻易否定。
但是他又找不到什么语言才反驳,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杨容姬说的是对的,可是心里依然接受不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潭喃喃自语,“要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然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怎么突然感觉一切都变了?
杨容姬摇了摇头,杨潭只是错把兄妹之情当作了爱情而已,等时间长了,他自然就想通了,让她忧心的是司马炎,这次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应该是故意的,他还没有死心吗?
司马炎怎么可能死心?这次吴国和晋国的战争,并没有伤其根本,此时战争停歇,更是给了晋国一丝喘气的机会,所谓暖饱思淫欲,司马炎此时正想着如何将杨容姬弄进宫。
不过此时的杨容姬并不知道,她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一夜之间赵学士遭遇灭门惨祸,无论是婢女小厮,还是厨娘婆子,大到八十岁的老人,小到襁褓中的婴儿,全府上下只要能喘气的都死了。
事情就发生在洛阳城里,一时间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这谁这么狠心,连几个月的孩子都不放过,这人和赵学士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个长嘴的妇人说道。
“嘘,小声一点,万一被那人听到,晚上去你家可就不好了!”一个尖耳猴腮的瘦子接话道。
“我去你娘的,王三,闭上你那个乌鸦嘴,那人就是来,也不会挑选我们这些没有身份的平头百姓,你看钱学士,这人都死了,可亏了那些生前积攒的金银珠宝。”彪悍的妇人愤怒的说道。
王三听到金银财宝的时候,眼睛就已经放出了绿光,“你说那些金银财宝会放在什么地方?”
妇人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院子里官兵们进进出出,赵学士家里最抠门,恐怕鬼都找不到吧!
杨容姬没有注意这些,看到这样的惨案,她突然想起了杨潭,难道这与杨潭有关?立即派人搜索了赵学士的家。
不出半月,钱学士也被灭门,杨容姬就知道这不是巧合,而是杨潭真的行动了,这赵学士和钱学士都是当年杀害他父母的凶手。
通过一本日记,杨容姬也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杨潭的亲生父母本是地道的农民,家住洛阳附近的贫民区。
二十年前,三个游学的学子因为突然下起的大雨而借宿到他家里,这三人就是杨肇,钱学士,赵学士,晚上钱学士被刺耳的磨刀的生音惊醒,偷听这夫妻俩说话。
“相公,一共有三只肥羊,先杀哪一个?”
“他们可是游学的学子,我心里高兴,杀吧!”这村子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识字的人了,如果他们能留下来教书,那么将三只羊都杀了也是值得的。
钱学士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害怕自己惊叫出声,虽然不明白晚上还热情好客的夫妻俩怎么会有突然想杀了他们,但是他还是做好准备为好,叫醒了同屋的钱学士,将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两人偷偷拿起身边的棍子,悄悄绕到这夫妻俩身后。
钱学士猛然暴起,将拿刀的男人一棒子打死了,那夫人看见丈夫被人打死,惊慌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了他?”
“既然你们想要我们死,说不得我们只好先下手为强了!”钱学士阴沉沉的说道,危险的看着那个妇人。
“我们没有想杀你们啊!我们只是想杀了羊来款待你们,想让你们留下来教书,没想到…”那夫人嘤嘤的哭了起来,没想到却遭此横祸。
钱学士给赵学士使了个眼色,赵学士一棒子将这个妇人也杀死了,万一她去报官怎么办?
他们三岁的儿子,见到父母倒在了血泊里,哭喊着跑上前,“爹,娘,你们醒醒,你们不要潭儿了吗?”
赵学士和钱学士还想动手,可是此时杨肇的门突然打开,看了一眼地上的孩子,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既然是个误会,这孩子也实在是太过无辜,而且他还很小,就放过他吧!”
赵学士看了一眼杨肇,刚刚的事情他都看见了,也知道了是个误会?不过三人是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也不会结伴出游,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相互约定,一定守口如瓶。
可是赵学士却是个喜欢写日记的人,在赵学士被杀后,杨容姬就派人搜查了赵府,这赵学士自负是一个读书人,也经常写一些日记,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当作日记记载了下来。
自从赵学士死后,杨容姬就有一种预感,钱学士离死也不远了,果然就在钱学士有所警觉,想要逃跑的时候,杨潭带人灭了他满门。
虽然不满杨潭行事的风格,何必这么赶尽杀绝呢?但是想到杨潭自幼就失去了亲生父母,而且还一直有杀人帮凶抚养长大,心里一定有一些阴影的。
再说赵学士和钱学士也是活该,既然知道是误会,就已经给他们孤儿寡母的一条活路,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真正轮到杨容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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