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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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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木雅歌做了精致佳肴,段小楼满怀心喜的执起银筷时,木雅歌出声含了句“慢!”
段小楼茫然看她,木雅歌别有深意的笑道:“段郎,这顿早膳是感谢你昨晚即·兴·作·词·的奖·励!段郎,你定要一滴不剩的全部用完!”‘即兴作诗的奖励’咬字颇重。
段小楼不知其深意,狠狠点头。
“小姐,外厅有位姑娘找你。”果姨恰时出现,木雅歌螓首微点,便立身外出
“娘子,我要给你留些吗?”段小楼好心道
“不必,全是为你准备。”木雅歌促狭一笑:“果姨,好生看着姑爷用膳,莫让她逃了。”
“我才不会逃~”段小楼嘟嘴,筷头杵了杵桌面,准备用膳,又闻果姨莫名道:“姑爷,我会为你准备止泻之药,放心去吧。”
段小楼听的诡异,却未多思,张口就咬上一口嫩鱼肉,片刻,眼珠转了又转,脸色渐渐发青,木然僵硬。
果姨见状摇首怜道:“曾经主子过生辰,小姐亲自为她做了一桌寿宴,结果主子连泄三日,不省人事,幸而有夫人配药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姑爷,且宽心,那味药方我至今还留着。”
“果姨,我,我想要即兴作诗,你可要一听。呕~~~~”
柳家玲珑女,心思紧慎密,容貌俏无双,下厨产砒霜。
题字:膳!食!毒!药!
呕~~~
☆、第33章
木雅歌只身来道前厅;见到眼前之人怔了怔,方忆起,含笑道:“原是江姑娘,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江凌燕见她出来;自谦一笑:小妹安好,今日叨扰寻木小姐,是有事请教。”
木雅歌微愕,见江凌燕神色肃然,暗忖有些异常,知礼叫人看茶;两人随而入坐;起唇才问:“不知江姑娘有何事?”
“木小姐可认识金陵肖俊?”江凌燕直奔今日目的。
木雅歌起盖压茶的手一顿;看向江凌燕,点头轻语:“认识,与我有生意往来,怎么了?”
“那你可知晓金陵江家?”江凌燕强稳情绪,口吻平淡无波。
木雅歌峨眉浅颦,略有所思,再看江凌燕,面容微凝道:“知晓,江氏老板经商失败,家庭没落。”见江凌燕面容平静但眸中隐约泛红,再思暗查金陵之事,心中已有定数,暗暗一惊,不好再多言,佯装品茗雅态。
“木小姐对我救助之恩,小妹今日上府,好心提醒一句。”江凌燕强敛激愤之心:“肖俊乃豺狼虎豹,江家待他犹如亲子,他不念恩情,反而恩将仇报骗取江家家产,木小姐与虎谋皮,小心将来重蹈江家覆辙。”
木雅歌面上一笑:“多谢提点,尝尝这杯茶。”
江凌燕见她未提及拒绝与肖俊来往之事,心存急切,又见她亲自看了杯茶又不好拒绝,只得掩面轻缀,清茶入口,不由双眸一亮:“···先涩后甜,寸寸留香,是份好茶。”
“此茶上市,可赢得多少薄利?”木雅歌莞尔问道
“能得多少小妹不得而知,可也能料想将来盈利惊人。”
木雅歌淡笑点头:“家母对此茶也是难得一赞,想来烘培茶之人也是为兢兢业业才有此佳作,江姑娘可知烘焙茶的艰辛?”
“虽不知,但也知晓其中不易。”
木雅歌轻笑:“我也不甚了解,只是有这样一位亲力亲为,尽心尽责给予放心的人与我一道经商,江小姐认为我有何理由拒绝呢?”
江凌燕顿时恍然,为肖俊起手茶行之事惊愕,又为木雅歌所决之事大感失望,木雅歌见她难以置信,不禁叹息一声道:“江小姐,我不知你们江家与肖俊之间到底如何,我不能因为你的只言片语与流言蜚语而影响我们柳家的利益。我是商人,商者利益为重,肖俊起手茶行有莫大的商机,我不可放过。”
“肖俊奸鼠之悲,怎能信之?我便是前车之鉴,我爹爹深信与他,结果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心知身份被洞悉,江凌燕倏地起身,释放心中悲愤,冷笑朝然:“本以为木小姐处事精明,且料竟是个利欲熏心之人,是我看走了眼,木小姐小心将来无处哭去。”
木雅歌对她冷嘲热讽不愠不怒一笑,即使此刻被人居高俯视,玉容上依旧波澜不惊,大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道:“江小姐可知曾经帮你江家打理家业的下属在何处,他们品行如何?”
“尽心职守,身正影直。”江凌燕咬牙道:“···在肖俊那里继续做事。”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既然江家曾经的下属都心甘情愿为肖俊做事,我想肖俊也未有江姑娘口中那样不堪。”木雅歌微微牵动嘴角,眸光撇向江凌燕,话中有话道:“江老爷许是位好父亲,却不一定是位···好商贾。”
“不许辱我爹爹。”
“信与不信取决于你,江姑娘,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商人,以利为重,肖俊此人真有问题,你认为我会与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吗?”
江凌燕见她如此笃定肖俊毫无问题,再想到向王老板木雅歌为人处事之道,心中不免有些动摇,不过未多时江老爷慈父形象即可占了上风,他们江家在金陵举目无亲,母亲过世后,是她爹爹一手将她带大,那样慈善和蔼的爹爹怎么不是是个好人呢?
她绝不相信!
木雅歌见她执迷不悟,叹息道:“若你依然不行,待过几日,江姑娘随我一道去金陵一趟,你有何疑问直问肖俊便是。”
“木小姐···”江凌燕见她大度至斯,对自己方才的失礼反生惭愧,弯膝一俯,歉然道:“小妹多了得罪,请多多包含。”
木雅歌托起她皓腕,道:“无碍,你先可有去处?若没有,柳府有几间空闲的客房。”
江凌燕摇头谢拒:“不必,我只有去处,待几日我再上府找小姐,一道回金陵,小妹先行告辞。”
见她背影越行越远,木雅歌暗叹口起,江父的确是为称职的父亲,经商手段却有些见不得光,江凌燕身为世家小姐,不解其中,傲然之态又久放不下,殊不知是好是坏。
回到穗亭,木雅歌四下环顾不见段小楼人影,看了桌上风残云卷,随即入坐,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眸光带着淡淡笑意。
“小姐,这下可是满足吗?”果姨从外而进,抿嘴笑道:“你做的菜,姑爷可是照单全收,我找了代付看了,说休息一会子便无事了。”
“我做的菜真有那么难吃?”木雅歌哑然失笑道:“至少这次我可未将巴豆误作黄豆来使,难不成她也像爹爹般腹泻不止?”
“那倒不是,只是姑爷说,这是小姐的一片心意,不可浪费,硬撑着江小姐做的早饭全部食下。大夫说了,姑爷只是撑着了,并无其他。”
“她一旦认真起来便是个做事不顾后果之人。”木雅歌语带微恼,可这口气落在何人耳中都是满满的嗔怪之意。
仿若想起何事,木雅歌脸色一正,道:“果姨,你去将黄白兄弟叫进来。”
“是。”
不多时,黄白兄弟便恭敬的出现在木雅歌面前,见木雅歌久不言语,只是单手托腮,若有似无的笑眸紧紧的盯着两人,不禁让两人有些心底发骇:“小,小姐,你找我们兄弟?”
“姑爷昨夜的异常是你二人鼓动的?”
大小姐听似平淡无波实则兴师问罪的口吻让黄白两人兀自艰难的吞咽津液,想到昨夜开始真个柳府的女婢小厮都暗下当做茶余饭后在私下谈论,经不住有些心虚:“···是。可是,我们也希望老大和嫂嫂举案齐眉,同进同出啊。”
“我知晓。”木雅歌话完微微一顿,又不再话语,针落有声的穗亭让兄弟两人更是心惊胆战,额上沁出薄薄冷汗,却不想下一刻,大小姐温婉慈悲的声音响起:“只此一次,日后不可再教她这些混言混行,她心性率直又做事莽撞最受不得人鼓动,我与她相处自有我们相处一道,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好好呆在柳府做事,得空也多读些诗书,丰富自己,知晓吗?”
果姨听闻她不经意间用上‘我们’两字,即愕然又有些欢喜,那个女姑爷果然开始在小姐心中生了根。
黄白兄弟如临大赦的连连点头,木雅歌柔荑轻摆,示意两人先退下,只是两人刚一提步,木雅歌又蓦然开口:“你两等一下!”
黄白兄弟误以为她心生悔意,欲严陈以待,两人‘扑通’一声吓的软腿跪地,可怜道:“嫂嫂行行好,就饶了我们吧~”
“你们这是作甚?还不起来”木雅歌失笑道:“难不成我在你们心中原是出尔反尔,歹毒之人?”
“不是,只是···”黄白兄弟狠狠摇头,只是老大那样铜墙铁壁之身的人都被嫂嫂治的‘挺尸’在床,何况是他们弱小的小身板哦~:‘只是我们不想离开柳府,不想离开嫂嫂和老大!”
“谁让你们离开,我只想告诉你们,今日早膳我多备些,你们若未用膳,就去拿吧。”
黄白两人面面相聚,连连道谢,欢呼雀跃的奔向厨房。
这两小子做事虽不靠谱,可木雅歌心中明了,他们是一心为了段小楼好,也未多加追究,一顿饭菜算是褒奖两人心意。
“我看咱们这个女姑爷越来越进小姐的心了,连她身边之人未有多大的为难了。”
果姨的调笑让木雅歌少许心虚,只是想到段小楼的性情还是不免摇摇头,忧色道:“她最受不得人刺激,若以后,心存歹意之人在她身上做文章,我担心她会出事。”起手端起眼前香菇粥。
“小姐在她身边多多教导便是。”果姨见她似要食用,大喊一声‘慢’:“小姐,你对姑爷,黄白兄弟小惩大诫就好。”多看一眼米粥:“莫要自己遭罪。”
木雅歌舀粥的手一顿,看着果姨揶揄眸光,木雅歌迟疑的看看瓷碗中稀浓合宜的香菇米粥:“真的食不下咽?”
道真心话,木雅歌知晓自己不善厨庖,也只动手做过几次,首次是在九岁时木爹爹过生辰,她初展厨艺,结果出人意料误将巴豆当做黄豆炒了。接下来不死心的又做几次,不是险些烧了厨房就是烧了自己的衣袖发丝,自那段时日后,木雅歌便被木爹爹毅然勒令不准在靠近厨房。再大显身手便是今日,持着自小学习书画礼仪的高效率还是让她颇有信心,今日就先拿段小楼试刀,若不尽人意,便是对昨晚胡闹的惩戒,不过见桌上的零星不剩,想来她的手艺还是入的了口的。
“小姐,何不自己尝一尝?”
木雅歌轻舀一勺自己那份眼前的粥,朱唇微张,白皙米粥送入口中,流淌在皓齿之间,片刻后,柳眉即可倒竖,汤勺被毫不犹豫的搁放在碗中。
果真,难以下咽。
☆、第34章
本以为段小楼会多休息几日;木雅歌不料此人夜间生龙活虎的大摇大摆出现在她闺房里;脱了中袍;自然的与她一道躺下。
许是那也段小楼真切炙热的誓言还温热着木雅歌的心,许是同寝一夜她未有不适之意,许是毒膳之故,总之;各种‘许是’交织在一起,木雅歌默许了她此前抗拒的同塌而眠;何况;床有九尺之宽;各睡各的,影响不了彼此。
几颗夜明珠高挂在侧;内室犹如白昼。木雅歌身着鲛绡轻纱侧身优雅倚着软枕;专注的看着手中账簿,段小楼在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也是敷衍的‘恩’了几声。
段小楼眉头竖立强烈不满,她本无睡意,魂牵梦萦之人近在咫尺,心绪激动将三年在行走在外的经历巨细无遗的与娘子分享,可她的娘子竟然对一本冷冰冰的账簿的兴趣比她还浓厚!
这怎么了得!
段小楼一把夺过木雅歌手中账目,木雅歌始料不及,看着这个抬高下颚,不满之人,好笑道:“怎么,你不好好睡觉,半夜又想发什么疯?”
“你也知晓是半夜,半夜看书伤眼睛,不准再看!”段小楼没好气的将账簿扔到临近的矮几上。
木雅歌出奇的对她粗鲁动作不恼,淡淡看了眼那本账簿道:“过几日我便要去金陵一趟,我得看看官中有多少银子可以腾出来投入到下一场生意中去。”
段小楼撇她一眼,蛮横的正过木雅歌身子,将她按倒在床上,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子,瞪眼道:“我不知晓你生意上东西,我只知道夜里不适合看书,再说,你们家又不是你一个,干嘛要你一个扛啊?”
木雅歌对她野蛮的措举置之一笑,难得乖顺躺下,经这段时日相处,她算是彻底了解,若不是段小楼刻意为之的温和,她粗俗带恼的关切举止才是最朴实的温柔,而这样淳朴的善意总能让她心暖暖的,所以才不再拒绝与她亲近。
嘴角勾出甜逸笑容,这样的段小楼,木雅歌很是受用。
段小楼被她愣愣看着,忽而垂下眼帘,好不羞赧的捧着脸颊道:“我知晓我自己长得太过惊才艳绝,可你也无需这种肆意欣赏,否则就是我的罪过了。”
木雅歌白她一眼,适才的欣赏荡然无存,声色平常道:“莫在孤芳自赏,我爹爹清秀之貌胜与你。”
段小楼不可置信陡然提高声音:“便宜岳父!?娘子你说笑吗?便宜岳父走失在人海,都毫无特色可寻?我长得怎会比她还差。”
木雅歌单手撑起,托起颊腮,玩味的细细打量段小楼,直至段小楼被惊慌护胸,才悠悠问出算是困惑她许久的问题:“你究竟是何来自信,让你对自己容貌有这么大的自信。”
她木雅歌虽不自诩容貌过人,可长久来成阳县男子对她不绝于耳的明扬暗赞,还是让她对自己容颜很是自信。她都未将自美的话长挂嘴边,这长相只得算是清秀之人到底是如何能自卖自夸啊。
“我大娘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啊,只是。”段小楼如是回道,又有些不解:“只是每次我大娘夸奖我时,都会先数落便宜岳父和漂亮岳母。”
“数落爹爹和娘亲?”木雅歌颇为感兴:“说来听听,娘是怎么数落的。”
段小楼一听自家娘子不经意间尊称自己大娘为‘娘’,喜上眉俏,更是兴致勃勃道:“大娘很鄙夷便宜岳父,说她没事就傻呵呵的笑,一张稀松平常的脸居然不可思议混吃混喝混老婆混了十八年,不是千古奇谭就是老天瞎眼。还说漂亮岳母,说漂亮岳母空有一副颠倒众生的臭皮囊,可惜心窝都是冰的黑的,没有半点人性的尽情奴役她。”
脑中经不住勾勒出一位体态丰盈的妇女气急败坏的骂街,木雅歌忍不住轻笑出声:“爹爹性情本性散漫温和,娘亲性情清冷不易近人,这评断还颇为中肯,可不知娘是如何评价我的。”
“我大娘没有评价你。”段小楼直摇头:“每每一提到你,就只会猛个劲夸我。”
“说你?怎会?”
见她一脸不信,段小楼忙道:“是真的,大娘每次提到你,直夸我长的比你好。儿时就在我耳旁说我长得金雕玉琢人人爱,长大了就夸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木雅歌失笑,她终于明白为何段小楼那么能自我陶醉了,潜移默化的洗脑真是太可怕了。
“那是娘在我爹爹娘亲身上讨不到好,便加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木雅歌笑道,只是这希望先几乎也要成了失望。
段小楼盘腿而坐,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我大娘长的挺美,京城好多头牌还比上她呢。”
“那娘与娘亲相比呢?”木雅歌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倚着软枕。
“唔~漂亮岳母更胜一筹。”
“那,我与娘亲相比呢?”木雅歌眸光流转,故意一问
“嗯~?你与漂亮岳母?”
段小楼迟疑的看向木雅歌未听出她话有深意,只见木雅歌几缕柔亮乌丝懒懒的躺在鲛绡薄纱上,白皙娇美的笑颜上带着几分酥媚韵味让人不禁酥骨醉魂,宽松的衣襟大方的展露出精致锁骨,下面若隐若现的浑圆春~色勾人心弦,止不住遐想连篇,气血膨胀。
段小楼只觉身子开始燥热,干咳心虚的转移想要一探究竟目光,如实道:“娘子与漂亮岳母相比,自然还是漂亮岳母美些。”
木雅歌笑颜一凝,她当然知晓在姿色上,大晋无人能胜木夫人,可段小楼诚实回答,还是让她不由气恼,还未开口,又听见眼前之人伸手过来,为她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字字真情实意:“不过,漂亮岳母再美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岳母的身份,我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娘子才是我心目中天下最美之人。”
简单直白的真切话语顿时让木雅歌舒眉莞尔,低眉看看不漏春色的衣襟,嫣然而笑:“夜了,正人君子,早些休息。”
遮了夜明珠,针落有声的内室里一片漆黑,方才段小楼朴素真挚的话带着甜甜,满足,欣喜,期待等美好感觉在心田蔓延,木雅歌不由在黑夜中有些醉意。
“娘子,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段小楼担忧怯弱在黑夜中突然响起。
“何事?”
“你能不要再摸着我的胸部睡觉可以吗?我,我不适应。”
“···那只是个意外。”
木雅歌白她一眼,这个人总有能力在她感动万分时将这个气氛破坏的遗失殆尽!
“嗯,娘子,晚安。”
“晚安,段郎。”
一夜相安无事~
才怪!
身上丝丝凉意凉醒了木雅歌,缓缓挣开倦意甚浓的眼帘,借助窗外渗透的朦胧月光,木雅歌惊奇的发现丝柔薄被她的夫郎毫不怜香惜玉的卷走了。
虽眼下已至炎夏,可人在熟睡之时,体温会自动下降,须得一些薄被遮身,木雅歌无奈的推了推段小楼,柔声低唤:“段郎,段郎。”
段小楼迷糊的咕哝一声,转身睡去,幸而因她的微动,留了些薄被出来,木雅歌无声一叹,只得挤进被中,不可避免的心起丝丝羞意与段小楼挤在一处。
谁知段小楼不老实的翻身过来,手脚一并搭过来在木雅歌身上,身上蓦然多出的沉重与某人极差的睡姿成功的将木雅歌的睡意消去了一半随意,小心翼翼的将这人的手脚移开,木雅歌呼了口气,又突见段小楼衣襟又如昨夜般豪放敞开,异于昨日的是段小楼胸前的只属于女子柔嫩白皙的两陀春~色弧圆竟含羞出‘墙’来!
赤。裸。裸的暴露在木雅歌眼中!
木雅歌立时脸如火烧热,羞的心跳如鼓不知如何自处,眼不见为净的将薄被一把将其蒙着。段小楼闷哼一声,大力扯开憋的她呼吸不畅的罪魁祸首,嘴巴砸吧砸吧两声,继而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继续无声酣睡。
如此差的无以复加的睡相,木雅歌恨不得一脚踹她下床,念及她夫郎睡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将她衣襟阖好,木雅歌咬牙决定‘以恩报恩’。
只是当眼睛落在那两处无暇白玉的高峰上时,木雅歌阖衣的手一顿,还是经不住看的有些痴迷,不得不承认,她的夫郎青丝散,安静不吵模样还颇有几分女儿娇态,玲珑身线上长有一对比她还大的酥胸,白皙圆润,傲然柔美,上面两颗粉嫩樱果展示成熟风姿不可一世的立于雪峰,清风微微一吹,两处浑圆更有些随风微颤浮动的娇弱之态。
嗯~仿若肉质鲜嫩,手感柔和的白晃晃,肉包!?
‘噗嗤’木雅歌被自己不着调的比喻给乐出声,好好的一副旖旎画面被她给破坏了。
“别吵啊~”段小楼含糊一声,继续蒙头大睡,木雅歌好笑的撇她一眼,双手带力一把将她衣襟给好好阖上,随即就寝,直至第二日两人有在段小楼失声尖叫中慌忙醒来。
“说好的不准摸着人家的胸睡觉的,娘子你又出尔反尔。”段小楼双手护胸,咬牙含泪控诉着。
“你夜间睡姿规矩点自可避免!”木雅歌故作镇静,低眼看着残留柔嫩质感的柔荑,也大惑不解。
自知睡相见不得人的段小楼唧唧哼哼两声后,大度的原谅她再次被她的娘子轻薄的事。
几日后,段小楼护着胸,终是忍不住的火爆咆哮:“你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哪有人连连几日都那么‘巧合’摸着别人的胸醒来的啊!!??”
木雅歌脸上突然粲然一笑,让人恶寒连连:“段郎,今日晨光甚好,且容妾身为你洗手做羹汤?”
不堪回首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段小楼心有余悸的猛摇头,木雅歌见她有所收敛,脸色也恢复如常:“这几日你在府安生点,我去金陵几日便回来。”
段小楼着衣的手一顿:“今日就要走?我也要起。”
木雅歌想了想,同意道:“那你快些,果姨来报,江姑娘已在大厅等候了。”
“哦~”
已朝外迈出金莲的木雅歌忍不住回头看看正胡乱穿衣的夫郎,不解的眸光更故意在那突起的娇胸深深看了几眼。
究竟是怪衣襟做的过太香艳,还是怪那对肉质鲜嫩肉包太撩人?
怎会接二连三犯同样费解的错误!?
☆、第35章
柳家马车朝向相距几个郡县的金陵出发。
马车内四平八稳与平地无异,段小楼大口撕咬着从锦盒中拿出的香喷喷肉包;口中含糊不清道:“娘子;你去金陵做何事?后面那辆马车的江姑娘跟着咱们一起去又做何事?我;我前些天忙着读书,都忘了关心这些事了。”
“我去是谈生意,江姑娘跟着去是为了解惑解怨。”
“解怨?她又被什么人欺负了吗?”
“天下哪有那么坏人到处欺凌人。”木雅歌见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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