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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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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婢回身看她,见她痛苦的将五官乱扭着一团,骇然扶着她:“姑爷,你怎么了,我叫让人叫大夫来,来人啊,来人啊~”
    段小楼快然的捂住她的嘴,尴尬笑道:“我无大碍,只是昨夜吃坏了肚子,我去出趟恭便可了。”
    女婢深信不疑道,指了指府邸不远处:“那处有一茅楼。”
    “好,谢谢。”段小楼佯装漫步挪动到那处,半响后,见女婢走远,运气周身,脚尖一点,轻盈灵活的飞游在肖府房顶间。
    书房中,关系复杂的两人相顾无声而笑,只是笑意各有不一,肖俊一笑,笑得是即将的坦然与释怀,江凌燕一笑,是笑得阴骇笑的嘲然。
    环顾四周陈设任有不足,江凌燕冷笑一声:“现在你腰缠万贯,为何不将府邸点缀的更奢华,是真心节俭还是心虚不敢,怕人在你背后嚼你舌根,说你忘恩负义吗?”
    肖俊未生怒意,神色如常:“这是我外祖父的府邸,我还原它应有的相貌,不添不减。凌燕,你我相交数年,我是什么人,你应该知晓。”
    “我也以为我了解你为人。”江凌燕讽然讥笑道:“可惜的是,我未认清过你是什么人。”
    肖俊无奈道:“事已至此,我说再多你也不信,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你,我没有夺你家产,我只是拿会被你爹巧取豪夺的祖辈家业。”
    “我连曾经助我的木雅歌都不信,你认为我会信你这个害我家破人亡的豺狼之语吗?”
    曾经的贤淑温良的小姐转眼变得如此遥远陌生,肖俊心里多少有些愧意,只限于江凌燕,无声一叹,肖俊走到一个木柜前,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递在江凌燕面前:“这是你江家家宅地契及我对你一人的亏欠。”
    本想提及两人私事,见江凌燕如此态度,也心知多说无益,何况,他确实心中另有他人,也觉不提为妙,如此淡忘也是好的。
    江凌燕低看锦盒,反唇相讥:“良心未泯?还是想要大发慈悲来满足纳库菩萨心肠的虚荣之心?”
    肖俊叹声道:“恩怨就在你我之间结束,里面所备银两够你衣食无忧了,给。”
    江凌燕不削一顾冷笑一声,忽而正面对她的轩窗落下一个硕大黑影,江凌燕暗惊,不知想到什么,眸光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笑意。
    “肖公子,竟日上府叨扰,就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我‘是’或‘不是’便可。”
    突见江凌燕变得温婉知礼,就连语气也变得柔和不已,不见方才的零星冷嘲热讽,肖俊怔了怔,见对方脸上扬起和煦微笑,恍若再现初次见面时江凌燕大家闺秀端庄仪态,疑虑渐减,道:“好。”
    肖俊一心以为只要解了江凌燕的惑,此事便休。却不想,背对轩窗的他不知窗外的段小楼正竖耳细听江凌燕一字字,一句句设下的陷阱。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预谋接近我江家?”
    “是。”肖俊如实道
    “时至今日你所做一切,都是想要把江家商号变成你肖家商号?”
    肖俊顿了顿:“是。”
    虽早有行李准备,但真正的答案摆在眼前时,江凌燕心还是一阵钝痛,门外的段小楼听得义愤填膺,手指含着口水在纸窗上戳了个洞,由于房内两人靠窗不远,放大在眼前的只有肖俊英伟的背影。
    “肖俊,你夺了我家产,是不是依旧问心无愧?”
    “是。那是因为。”
    肖俊本想解释,却有听闻江凌燕又问:“锦盒中真实我江家家宅?”
    “是。”肖俊不明她为何这么明知故问,见她倏尔‘刷拉’大力撕开自己臂膀上的衣袖,困惑之际又见她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失声大叫道:“肖公子,不要~”
    肖俊还未来得及惊慌失措,背后就有破窗而入的撞破声:“何?”话还未出口,肚腹上便被人狠狠得飞踢一脚,剧烈疼痛瞬时让肖俊冷汗涔涔,双腿一跪站立不稳,未料及,眼前双脚主人如如铁锤般强硬的拳头接踵而来,如雨直下,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鼻梁,眼角上,还听她怒不可抑的骂道:“你个恩将仇报的东西!还想对人用强。”
    “看了账簿,除去压在米粮生意上不可动的银两及府中用度,我算过给肖俊能注入六十万银两。”书房内,木雅歌与管事,果姨商讨着这次茶业投入:“你们认为如何。”
    果姨笑了笑:“我本是外行,听听就行了。”
    管事却有些犹豫:“小姐,六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茶业来钱是快,却是我们初次涉及恐担风险,远不及我们米粮安全,再者这次注入的银两且不是两年能收回的。茶山肖俊买下未有多久,茶要入市,估计也是两年才行。”
    木雅歌宛然微笑道:“商者十忌之一,忌无胆量,固步自封,十要之一乃见端知未,预测生财,管事,身为商者的我可不会拿着辛苦钱随意冒险的。”
    “小姐既有这样胆色与胸有成竹,老朽还有什么话能说呢。”管事哈哈大笑道。
    “既是说妥,那就等肖公子来细谈就可。”
    忽见书外后,女婢奴仆朝着一个方向蜂拥而去,三人相顾一眼,在奔跑女婢口中,断续听出肖俊在自家府邸被人死命殴打,木雅歌惊诧同时,蓦而想到段小楼今日异常,心生不安,匆色跟随过去。
    果不然,竟见段小楼已骑坐在肖俊身上,怒气冲天一拳拳卯劲十足怒气冲天的挥打在肖俊脸面。
    “段小楼!”木雅歌疾步将她拉扯一边,低身紧张检查满目是血的肖俊,颤颤然的探了探毫不拼命捂住脸面的肖俊鼻息,生怕有个意外,谢天谢地的是指臂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呼吸的温热,木雅歌当即朝外下命:“快叫大夫!”
    满目伤容的肖俊吃力对她艰难一笑:“木小姐。”
    “嘘,别说话,我先叫人带你回··”
    遽然手臂被人大力后拉,单只黑靴触不及防的猛踹了过去,肖俊痛呜一声,昏厥过去。
    “段小楼!”
    木雅歌惊愕连连,心且是满腔愤怒所能描绘!想也未想,扬起一掌清脆的甩打在还狠骂人的段小楼脸上,全身巍颤颤,甚至几乎想要对她慢字清晰吐出一个‘滚’字。
    柔弱可怜而掩面低泣的江凌燕,暗暗阴寒冷笑,她赌窗外的之人乃段小楼,显然,结果比预想的还有好。
    “姑爷,快随我离开。”随后而来的果姨顾不得其他,只得拉着被打的呆若木鸡的段小楼匆忙离开肖府。
    夜了,入住的是刚来金陵的那家客栈,果姨连推了她几下,木然的段小楼还未缓过神来,果姨无奈一叹,出了房。
    白日被闪打的那块毫无知觉的脸颊此刻却突然火辣辣灼疼起来,段小楼回忆起那时木雅歌眸中如怒若愤的眸光,即是委屈又是忐忑。
    “你修生养性的书全白读了。”
    异常平静的熟悉声音从背后响起,段小楼心漏一拍,艰难吞了津液,僵硬的回头望着一脸铁青的木雅歌,话语生硬:“修生养性并非指救死不救,眼睁睁见大姑娘被人糟蹋。”
    作者有话要说:天啦,段小楼就是个蠢货!没脑壳的家伙,神经病!一头猪!
    本王自己写的都好气愤!
    等本王休息几天再写,要不然,本王怕本王会忍不住换猪脚!
    PS:思凡~思妃———————地雷一枚炸的本王春心荡漾···╭(╯3╰)╮

  ☆、第38章

“救死不救?”轻不可闻复而一句;木雅歌嗤笑一笑,眸中携带若有似无冷漠;声色更不见近日柔绵亲和:“段小楼;你还真当你是四处救焚拯溺的江湖侠客?”
    段小楼被她嘲讽口吻一激;委屈陡转为怒,拔高声音道:“我没错!你未见到肖俊衣冠禽兽一面。他夺人家产;害人父亡;还想肆意糟践姑娘,我拳头没打错了人!”因情绪激动;段小楼胸腔剧烈浮动,涨的面目通红。
    木雅歌静静看她几眼;疲惫一叹;朝外一喊:“果姨,进来。”
    段小楼一怔,她今日打了肖俊定会受到木雅歌的怒斥责骂,偏偏木雅歌是不追不问,不吵不闹,这样异常行为让她心生大不妙。
    在外待侍的果姨闻声而进,尴尬的看看两人:“小姐,你唤我。”
    “帮她收拾行李,带她回成阳!”
    “小姐,这,”
    “你的意思是我独自回去?”段小楼双眼睁圆,被抛弃的恐惧之感缠上心头,大步上前走至木雅歌眼前,脾性登时软了不少:“我不走,就算回去,也是我们一起回去,我不会一人离去的,我知晓今日之事,你疑惑云云,回到成阳,我细细与你说。”
    木雅歌与之错身而过,径直朝床榻坐下,倦然的揉了揉隐隐犯疼的太阳穴,语气平稳而劳累道:“我带你来金陵,就怕留你在成阳闯祸。却不想将祸端惹到金陵。你无端打断肖俊的鼻梁骨,我们且能一走了之。”
    “我无端!?我,”
    段小楼怒意复生,却被木雅歌一个简单眼神给压制下去,只见木雅歌静若寒潭的眸子带着三分冷漠,五分失落,这份冰冷沁的段小楼心寒,将话生生的哽在喉咙,又听闻木雅歌道:“段小楼,我今夜真有些疲乏,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有什么话待我回成阳再说,果姨,给她收拾行李。”
    话毕,木雅歌起身,向外迈步,行至段小楼身旁时,段小楼反手抓住她的手臂,神情挫败:“木雅歌,你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会信任与我,对吧?”
    被她连名带姓的称呼,木雅歌唇瓣勾出一个漠然笑意,直直看着段小楼,微微一笑:“你也不信与我,不是吗?”
    ‘信我便好,我信肖俊,你信我便是。’
    话仿若飘荡着耳边,段小楼一时语塞,想到肖府内肖俊所作所为,毫不畏惧迎上木雅歌陌生笑脸,失落一笑道:“你只要我信你,你拿什么让我信你,你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要求我的信任。我一直努力跟随你的脚步,你要我读书练字我无不照做,只是想在你身边守护你。今日之事,你什么也未问,便有先断定我错之意,木雅歌,你,可有信任我?”
    “我比你做事更有分寸,举棋看百步,高瞻远瞩。你呢?只知晓用拳头解决问题。段小楼,我本以为你只是野蛮鲁莽之人,却不想还是愚不可及之人。”
    字字带刺,句句扎心。
    轻蔑的平静话语从木雅歌带着幽兰之香的唇瓣吐出,就连在场的果姨也觉说的太过忍不住唤了一声,更别提段小楼是如何的气急败坏,掷地有声反问:“我愚不可及?你可看见江姑娘被人欺凌的可怜模样,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没有。”
    干脆简单的话惊的段小楼浑身冰冷。
    木雅歌定眼看她:“段小楼,若未了解始末,你有什么资格断人过错。我信肖俊,并非被他蒙骗,而是认为他对江父所做乃理所当然。若有人对我爹娘不利,我回做得比肖俊更狠更无情。”
    决然无情话语让段小楼心灰意冷,面如死灰,不敢相信的看着木雅歌,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面慈心善的小鸭哥哥吗。
    “姑爷。”果姨大步向前虚扶摇摇欲坠的段小楼,忍不住对恼木雅歌一眼:“小姐,你说的话太过了。”又对段小楼道:“姑爷,肖公子非街道传言那般,是江父先对不起人家,才有今日祸端。”
    段小楼恍若未闻,仿若陌生人般看着木雅歌,冰冷道:“我一直以为你我间最大区别是出身不同所以性情修养不同。今日,我才明白,不管我书读的再多,我与你终究不会一样,你我间的差异在于,你有爹亲娘疼,你根本不会理解别人失去双亲的痛苦滋味。”
    眼睁睁看着段小楼独自离去,果姨叹息一声,看着木雅歌语带责备:“小姐,你何苦折磨姑爷,她性子是急躁了,今日也欠妥当是该教训。可这件事,你们敞开来说,且不是更好。你的话真心伤人。”
    “她压根就不知错在哪,还一副不知悔改模样。”木雅歌长叹一口气:“辛而肖俊死命的护着脸面,否者,段小楼身上定会惹上任命官司。”
    “所以,你便气的失了往日冷静理智,恨铁不成钢的数落姑爷。”果姨理解她道。
    “我,罢了。”木雅歌疲惫摆摆手,柳眉间锁着一片浓愁,疑惑问道:“我总觉得今日之事让人生疑,段小楼虽鲁莽但也依事而行,我未与她说过肖俊之事,可她初见肖俊便带着仇敌之意,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实在是太怪,简直是。”
    “简直是像被教唆一样?”果姨接下她的话。
    “恩~”
    自段小楼打人离开肖府,木雅歌的时间也未全花在给肖俊找大夫,她独处静室,迫使自己镇定,开始她惯向的安静思索。段小楼大打出手实在太过突然,又回忆起客栈之时,段小楼对肖俊莫名偏见与不待见,木雅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回到客栈想问当事人,只是看到段小楼还振振有理,她又心生怒意,才未问出口。
    “可是谁呢,这件事闹出去,对谁有利?” 果姨问道
    “有些事不一定要有利才做,有时不惜伤己去害人比毫发无伤去害人,更是有效。”木雅歌若有所思,眸底霍地射放深寒让人心生畏惧,顷刻,眸光稍缓,道:“不过,这些也可能是我臆想。”
    “可小姐却有几分笃定之意。”
    木雅歌峨眉一紧,肃然道:“果姨,你查查我们来金陵前后,有何人接近果段小楼及这些天肖俊,吴乾动向。”清辉月华从轩窗斜线投入,洒在木雅歌身冷峻生威,双眸一眯,最后吐出:“再查查被我带回来客栈的江凌燕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果姨点头应着,最后担忧一问:“我怕姑爷受不了今夜小姐给他的刺激,再寻肖俊麻烦,我们可要找些人看着她?”
    木雅歌不以为然道:“肖府养了些护院,段小楼若一错再错,吃些苦头也是必要的。”
    “可是。”
    “果姨,我是木雅歌,不是柳卿梦。”
    言下之意,她可不会如她娘亲那般过分宠溺的保护对方,该教训时绝不可心软。
    “柳卿梦是谁啊~?”
    正上房顶,某人揭开青瓦,嘀咕一声,不满的撇木雅歌一眼:“哼,千金小姐虽无情无义,可我段小楼依旧不离不弃。”
    方才又气又恼,失落心寒,段小楼终究是放不下木雅歌安慰,愤然走出客栈几步便没出息灰溜溜杀个回马枪的跃上房顶,成了‘暗卫’。
    木雅歌客房对面,随着木雅歌一同而归的江凌燕自父亡之后,首次前所未有的开心,只是想到回客栈的路上,木雅歌对她时不时怀疑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又免不了心烦意乱。
    见她愁眉,顺儿眼泪是扑簌簌的直掉:“小,小姐,你太委屈了。”
    江凌燕失笑安慰她:“顺儿,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想到自家小姐回客栈时,衣衫不整模样,顺儿更是放声大哭。
    江凌燕直直看了她许久,心中定数,便将她所做事情全部倾腹告之,顺儿听得失神,恍若做梦,她家小姐竟然是自编自导,简直超出了她想象。
    “顺儿,我当你是我亲姐妹,爹爹去死后,就只有你我相依为命。木雅歌利用我,肖俊欺瞒我,我只有你一人可信了。”江凌燕一副姐妹情深的拉着顺儿道,毕竟,下一步,她需要顺儿帮忙。
    顺儿立生担当大任之感,爽快抹泪道:“小姐,有事你尽管吩咐。”
    “不急,先以不变应万变。”
    肖府闹事,先冷眼静待木雅歌如何处理。
    一连多日过去金陵也未出大事。
    除了差遣果姨探望肖俊之外,木雅歌未踏进肖府一直待在客栈日夜伏案疾书,暗自护着她的段小楼是欢天喜地,至少大小姐是没有靠近表里不一的卑鄙小人。江凌燕则是外出寻江家旧交想企图恢复江家,肖府除了放言肖俊得了风寒之外,便未有风声露出。
    而段小楼除了当‘暗卫’还在头几夜,夜探肖府找肖俊泄气,结果受护院阻,事不成,飞离现场。次日寻府时,护院人数多出一倍,段小楼有武傍身,却也讨不到好。
    加之,大小姐客房里蚊蝇稍多,段小楼左右权衡之下,还认定大小姐为大,决定整夜帮大小姐,打!蚊!子!
    “啪!啪啪!啪啪啪!”
    段小楼悄然入房,借着窗外青色月华光影,卖力的打蚊子。发出这么清脆的声响,床榻上大小姐居然没醒来,太匪夷所思。
    一点防患意识也没有,大小姐难道不担心被贼匪劫色?
    心忧同时想到大小姐那一巴掌,段小楼心中还是有气的。
    “哼!”靠近床榻段小楼轻哼一声,居高零下的瞅着大小姐安静睡颜,越想越来气,看着像豆腐般白嫩可口的脸颊,段小楼忽生妙计,不怀好意咧嘴一笑俯□去。
    “啵儿~”
    在大小姐脸上狠狠一吸,登时,大小姐白皙细腻的脸颊上赫然出现一小块酡红。
    “叫你打我!这就是教训!”段小楼很是得意的双臂环抱。
    继而,继续‘啪!啪!啪!”愉快的打蚊子。
    破晓时分,精疲力尽的段小楼打着哈欠跃窗而出。
    床榻上木雅歌慢慢睁眼,摸着还残留被吸的好些生疼的脸,朝着还在发出‘嘎子嘎子’的轩窗一撇,咬牙切齿的道:“偷香窃玉的混球!”

  ☆、第39章

在段小楼呼呼大睡的白日;木雅歌日夜兼赶的在客栈里‘噼里啪啦’快速拨拢着算盘,全神贯注的在肖俊送来的账簿上明细标记茶山所需费用。
    落下最后一笔;木雅歌若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颈上丝丝酸楚;抬臂揉了揉,果姨端了碗羹汤进来;瞧她辛苦模样;连放下羹汤,给她拿捏;心疼道:“小姐,生意固然要经营;可你还是要多疼惜自己身子啊;要是累出个万一,那可怎生好啊。”
    木雅歌无所谓笑了笑:“肖俊做事仔细,茶山经他手,已料理的差不多。可要支出的账目还有些不清不楚,他养伤期间,若我不做,那要耽搁到何时?我们到金陵快要一个月了,成阳那边的生意在不过手,怕又要累积许多了。”
    “所以,小姐就要亲力亲为了。若不是姑爷鲁莽也。”果姨叹口气道:“小姐,前段听说有宵小夜探肖府没讨打好也没去了,这宵小估计就是咱们家的姑爷吧。”
    “双拳难敌四手,我将随行而来的柳家护卫都调遣到肖府,她怎能得心应手再次胡作非为。”木雅歌起身推开轩窗,几缕清风吹起她耳后青丝,捋了捋,峨眉微颦颇有遗憾道:“只是,她的身手比我料想还要矫健灵敏些。”
    想到段小楼毫发无伤的夜夜在她房里打蚊子,扰人清梦还偷香,木雅歌又气又恼。想要发作,又想到当日当众打的那一巴掌和孜孜不倦殷勤打蚊子,木雅歌心又复杂几分,好在段小楼纯洁的就亲她脸颊一次,没有过分的为非作歹。
    若段小楼再不知打好歹的吸疼了她,她真不介意再给她一巴掌。
    “小姐,你就是想给姑爷一个教训。”果姨知晓她的心思,笑道:“不过,咱们姑爷还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
    “她莽撞却不是性子刚烈之人。”
    “小姐真实越来越了解姑爷了。”果姨打趣笑道,可想到好久未有消息的段小楼,又不得担心:“小姐,真不去找姑爷?你们这样闹下去何时才是个头,找她来,把事说仔细说清楚,比你们赌气来的强些啊。”
    “她已不是第一次了。她与吴乾堂上对簿吃了亏,到现在还是没学好。我不想每件事都要帮她抽丝剥茧分析其中厉害。”
    看着楼下来往行人,段小楼对她说的那句‘你有爹亲娘疼’恍若飘荡在场,木雅歌仍觉得有些刺耳扎心,她对段小楼无意间的讽刺心有介怀,不自觉间搭在窗沿上的纤手扣进木木屑中。
    果姨暗叹一声,不知两小口要闹到何时,却想到木雅歌交代她的事以彻底无误查清,正色出声道:“小姐,你交代的事,我已查清。在我们初到肖府前夜,听那夜值班的小二说,姑爷进过江姑娘房间里还听到奇怪声音和女子低泣声。我想,会不会是江姑娘对姑爷说了些市井流言吗?”
    木雅歌不见惊诧,反而了然于心,平静道:“那夜,我去厨房找过段小楼,不见她人影。在她回来之时,她身染血迹。我将整件事慢慢揣度,不难猜到,千遍一律骗局,江凌燕上演一场苦肉计,段小楼轻而易举上了当。”
    “恩,确实。”果姨赞同道:“江姑娘是最有动机之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设计曾帮过她的姑爷。”还有一心想要帮她的小姐。
    “怪不得她利用段小楼,若我是她,受不了蛊惑的段小楼的确是颗最好棋子。”木雅歌不似果姨有寒心之意,却有几分失落与不解。
    “我理解她的心情,我不知晓她为何要突然这样做,可我不喜别人被人设计。”木雅歌勾起一股冷笑,让人看了心惊:“既然大家小姐懂得无情,我一介商人怎会不懂无义。”
    “小姐,你想作何?”果姨忧声一问。
    “放心,我不会做那等杀人偿命的蠢事。”木雅款款一笑,富有深意道:“给段小楼的教训势在必行,现在又什么比江凌燕反将她一军更有效呢?”
    果姨身子一抖,面露同情,希望这个姑爷自求多福吧。
    “一直受人疼爱的孩子长不大,她要真学到教训,受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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