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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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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和公主成亲!”
手上动作一顿,心跳露了半拍,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轻柔抚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而他似乎很享受我这样像顺团子的毛一样摸他的头,微微眯了眼睛,声音里满是安逸。
“那日,即使陛下不召见,我也会进宫面圣。”他伸出左手拉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右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只这一句话,我竟然有落泪的冲动,那种心意得到回应的幸福感膨胀了我的四肢,喜悦的泪水蜂拥而来,一滴一滴落入他的发间。
感受到我的喜悦,他单手撑在我坐的凳子上,支起身来,半伏在我身上。两人呼吸交缠,他深邃的眼睛里传递了浓到化不开的柔情。
“……我……”
他伏在我肩头低语一声,可因睡意的袭来,说得含糊不清,本以为他还要说些什么,等来的却是轻柔而规律的呼吸声。今日他睡去得真快。
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腰,将脸埋入他柔顺清香的发间,滚烫的眼泪自眼角滑落,在两件同色同款的灰色道袍上侵染出美丽的花纹。
两天已经过去了,风前辈和团子没有回来,过了今夜,易洵就该毒发了。我捏着手中的凝霜丹,心中忐忑不安。
变成恶魔之后的易洵会是个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忘掉过去的种种,会不会忘掉那夜说过的话,会不会自此为了欲*念又一次弃我而去。
我安静的坐在屋里等待12点的到来,风前辈这凝霜丹有什么用处,看他那般匆忙离去的样子,应该不是解药吧,那么是暂时性克制的药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得飞快,手中的盒子也被我捏的更紧,要不要提早给他吃呢?会有会有副作用?为什么此时风前辈不在,我对这毒和药一点都不了解,万一易洵兽性大发把我掐死了怎么办?
呜呜…………“臭老头儿,我好想你啊。”我现在怕死了!
一直带着手上的电子表发出了报时的声音,滴滴滴滴的尖叫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我自椅子上弹跳起来,奔跑到床边,自盒子里拿出凝霜丹,毫不犹豫的塞进易洵嘴里。
既然是风前辈让给他吃的,自然是能克制那药性的。
床上的人似动了动,我一时发软屁股一沉坐到了地上。
这个和风宁静的夜里,我瞪大了眼睛借这月光等待着那双眼睛张开,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哦哈哈~~~~
卡了2天,总算是好点了!
下一章,可能,也许,似乎,好像是H~~~~~
呃!俺头痛了!现在去找教程恶补了咩~~
廿六
一片安寂。
床上的人依旧安详的睡着,呼吸匀称,面部柔和。我心中怪异,不是该醒了么,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中却因为预期中的暴雨没有到来而松了一口气,可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是正常还是例外,不由又开始担忧起那凝霜丹是不是起了副作用。
爬起身来,伏到床边,趴在他耳边轻轻的唤他:“易洵…”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征兆,只是眉头似乎皱紧了些。我确实害怕他毒发而变得狂暴,可更害怕他再也不能睁开眼睛来。
于是,声音变得更加轻柔,“易洵,你怎么样?”
他似乎是能听见我的声音,眉间又皱了几分,我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了这一变化,伸手想要去抚平那眉目间的褶皱,他却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我。
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险些又是一屁股摔地上去,直到发现他只是牢牢的箍住我的手腕,并没有其他动作,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手腕被紧箍在他的大手中,微微有些发酸,稍稍用力想要抽回来,抓着我的手却又紧了几分。
我看他双目紧闭,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这应该是睡梦中的条件反射吧。
又轻伏到他耳边低语:“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明明知道他此时不会回答我,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快些醒来吧,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总之天边星子逐个都隐退了去。我的眼皮就跟压了几百斤铁石一样重,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实在拗不过周大哥的召唤,趴在他头边也渐渐模糊了意识。
清晨的竹林边,鹂鸟啼唱,清泉叮咚,山兽嬉戏,花红树绿。
我差不多凌晨才闭眼,到此时听清外面竹林间的清脆啼鸣,竟然是一觉好眠,无梦无痕。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道晶亮的视线迅速闯入我的瞳孔,原本缓慢苏醒的神经瞬间警备。
我条件反射弹跳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到腰间。啊勒?被子?原来我昨晚躺到床上来了呀,太累了都忘记了。(……#也许吧……)
我半坐在床上看向躺在身旁的易洵,他深墨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微抿。我暗地里制定对策,如他有一丝暴戾的情绪,俺撒腿就跑。
可他硬是不发一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与他眼神交战三百回合后英勇的败下阵来,半是无奈半是试探的问他:“你现在有啥感觉?”
一直侧躺着的人,此刻嘴角邪魅上扬,声音带着些沙哑性感:“我想吃了你!”
我一时大惊,双手交叉护到胸前,惊恐的看样他:“啊!这是食欲吗?” 这……这……毒性也太恐怖了吧,欲*望来了,连人肉都想吃。
中毒到想吃人肉的欲念翻倍男笑意更甚,这一笑可不得了,周身的邪魅之气迅速散开,我硬是被那阴森恐怖的气场逼到床角。
不对,这哪里是要吃我的意思,这分明就是要吃我的意思。呃,好吧,前面一个吃我是这个意思,后面那个吃我是那个意思。(后妈掀桌子了!)
我的意思是他说的吃我,不是吃肉的意思,是……阿勒,好像那个吃我的意思也是要吃肉嘛。擦!好吧,就是要那个啥我的意思。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轻声嘀咕一声:“TMD;原来是肉*欲。”
可他又怎会听不见,眼中神色一深,就要扑过来。我眼明手快的护住重要部位,慌忙制止他:“那个……啥的,今天不行……”
可是,在初生的恶魔面前,反抗是最微弱的声音。
那只不安分的手早已伸进了袍子里,胸前柔软被他用力一捏,我惊声呼痛出声。冰冰凉凉的温度贴上我微热的皮肤,小小打了一个颤。
勾出唯美幅度的薄唇靠了过来,我脸上微烫,侧过头去刚好自他松散开的衣襟窥见一片春光。
白皙的肌肤,性感的锁骨,自上而下深入进灰袍里的神秘阴影,还有……若隐若现的小红点……
“啊……不行了!”这哪里是他中了毒,分明是我的欲*念倍增了。我慌乱的推开他,今天是定然不行的。
他顺势抓住了我推嚷的手,倾身凑到我耳边,喷着热气低语:“看够了么?”
我刚想反驳,却觉得腰间一松,又一只手鱼贯而入缠上我的后腰,那啥的……腰带居然被他解开了。
他伸出一指柔和缓慢的按动我胸前蓓蕾,湿滑的唇同时盖上我敏感的耳背。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酥软,竟没了力气去推开他。
正当我苦苦挣扎,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时候,易洵的动作突然一顿,侧过头看向门边。于此同时,风老头那扇可怜的竹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风叔叔!”一个爽朗的声音先于人影出现。我心中大呼不好,易洵长手一勾,薄被瞬间裹住外泄春光。
一个十八九岁的白衣少年踹门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个粉红罗裙的小姑娘。那少年见了屋中情形,脸上一愣,看清了我与易洵的暧昧姿势,脸上一阵尴尬,而那小姑娘粉嫩粉嫩的脸蛋儿上则染了一抹红霞。
我也同样尴尬的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易洵侧身一倒,窝进了我怀里,微眯了眼睛看向来人。
这少年也颇知礼数,急忙低了头去,“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风叔叔的。”
我低头看了看因为被坏了好事脸色难看的某人,生怕惹恼了他,兽性大发。急忙对门边的二人说道:“风前辈他不在,你们在外面等等!”
等门边的人退出之后,我推了推易洵,“起来吧!”
他别扭的一哼,一直握着我那啥的手用力一捏,我一声痛呼。妈的!老娘想宰了他。
我迅速的整理好衣衫,走出门去,某只别扭小子也跟在我后面不紧不慢的走出来,淡漠的撇了一眼白衣少年,然后走向一边的木榻。
我无奈的笑了笑,将少年与那姑娘引进屋里。
易洵见我要进屋,不满的看了我两眼,倒是什么都没说,可人又从木榻上站起来,跟着我进了屋。
刚一坐下,那少年就急切的问我:“风叔叔去哪里了?”
我摊开双手,如实答他:“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去找他的道友!”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遗憾的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少年泄气的坐回椅子上,旁边的小姑娘也是一脸焦虑,拉着他低声问:“现在怎么办?”
白衣少年对着那姑娘微微一笑,“会有办法的。”
这二人能进得易洵师傅的阵,明显是认识风老头的。可如今风老头又不在,他们似乎又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看了看一旁的易洵,丫却在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悠哉游哉。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微笑着对一边皱眉的二人道:“要不等两天吧,兴许他会在这两天回来的。”
那少年垂头想了想,怕是一时也没办法解决他的要紧事儿,皱紧了眉毛,“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这个晨露纯阳的春日,溪流边的竹屋里住进了两位新客人。
白衣少年名叫莫言喻,粉嫩粉嫩的小姑娘叫萧倪儿。他们为何来找风老头,找他有何事,都没有说,我也不好问。
两人年纪都不大,这些天却一直愁眉苦脸,想来是遇见了很大的难处吧。而易洵确实没再嗜睡了,精力虽甚好,可却越来越慵懒,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抱着我绝对不空手着。
而且对莫言喻也很不友善,我心底不由诧异,他居然也会将厌恶表现得这般明显,以往的他除了那一派淡然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可如今……果真是毒效。
至于莫言喻,自然知道易洵的不善,可因为心里装了事,也没太多闲心去在意。何况易洵通常只会在神色间现出不耐,也没采取实际行动。有时候实在看不惯我对着他们欢笑,也只是一把将我拖走。
我心中因为他这般毫不掩饰的在乎暗自开心,对他也愈发和顺起来,平日里他逮准机会对我上下其手,只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也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可谁想他一日一日的放肆起来,无论我走到那里,总跟在我屁股后面。若离开他的视线五分钟不到,他就一定会发脾气,眼中越来越深的暴戾,让我心中疑惑与恐惧日渐加深。
他这是……
风老头在离开六天之后回来了,也就是莫言喻到来之后的第四天。
对他家里突然多出的两个毛头孩子倒是没多少讶异,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易洵,再看了看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他独自一人进门,我心中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见他这般神色,心中的猜测落实了大半。
抿了嘴直直望着他,等待他告诉我,团子……上那去了?
莫言喻见了风老头回来,满心幸喜,可此时见了我们这个样子,只得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坐到了一边。
风老头看了看我,英俊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丫头,对不住了!”
我依旧木讷着双眼看着他,右手指甲深深的掐陷进掌心,似乎是想用疼痛压制住心底蔓延出来的一波波恐慌。
他先是看了看易洵,才又转过头对我说道:“因为研制解药的时候出了些差错,你的紫晶兽……此次情况罕见且异常!”
我突然很想站起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害怕听到那个字,那句话,那个消息。可身体依旧呆愣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风老头眉间现出一丝忧虑,看向易洵对他说道:“他的……怕是要提早了!”
易洵眼中也是一顿,“这么早么?那要多久?”
白发的风老头皱了眉心,沉声道:“最少得两年,若是好些,就能度过这一劫。”
易洵也微微皱了眉,转头看向神不守舍的我,轻轻握了我的手,“我们要相信团子。”
我眨动了一下眼睛,脑子里转动着方才这两人的对话,方才反应过来,“什么嘛,我还以为团子它……”
转头恶狠狠的看向风老头,好你个臭妖怪,居然骗我,害的我以为团子遭遇了什么不测,害得老娘真情流露差点落泪。
眼看着我就要扑上去,易洵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拖的老远。
风老头在远处一脸哀怨:“是你自己想多了,怪不得我的!”
我被易洵制住,没办法靠近他,嘴里却是不饶人:“臭老头,你居然糊弄我,你一定是故意的,你给我等着。”
莫言喻和倪儿在一旁看着自己敬重的风叔叔居然如此不顾形象,与我一个女子蹬鼻子上脸的吵闹,都被吓得不轻。看着风老头出去了,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而这一头,我因为团子没有那啥而庆幸,心中又好气易洵他们说的是什么,停了挣扎转头想问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这时他手中力道一松,我被很可怜的丢在了地上。抬头本想控诉他,却见他眼中冰冷,大有山雨欲来的前兆。
我看着他眼中的神色诡异莫变,最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门边,头上冒出一排问号,这是个啥情况?他生气了?可是,为毛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那啥的~
H什么的,最讨厌了,人家可是很纯洁的说!
于是,我忽悠了你们,忽悠了我自己!
得意的某人飘走~
廿七
傍晚的时候,因为有倪儿的帮忙,晚饭这项艰巨的工程进行得很顺利。而且她的水平实在比我高超了很多,到头来她掌了勺,帮忙的反而变成我了。
很快一个小素菜、一盘山菇炒野猪肉、一份清蒸番薯以及一个甜瓜汤就出来了。倪儿一边挥舞着竹铲子,一边熟练的控制着火候,还回头嘱咐我豆角边的丝要去干净。心底又一次感慨,古代的女子实在是太贤惠了!
太过鲜明的对比,不由一声长叹:“唉……”
翻炒着豆子的倪儿回头看向我:“青姐姐怎么了?”
我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心里暗下狠心,这厨艺我一定要练起来。对她笑了笑:“倪儿你和言喻是什么关系呀?”
她转过身去继续翻炒起豆子来,软着声音道,“我以前是他的婢女。”我将手中的豆角掰成两截丢进竹筐里,“以前?那现在呢?”
倪儿愣了愣,落寞的笑了笑,“呵呵,他身份不同,家里不同意。”
我看着她有些瘦小的背影,心底不免暗叹。是啊,这是个等级分明的权贵社会呀。金龙配玉凤,山鸡配林鸟。
一时氛围沉默了下来,倪儿强颜笑了笑,“青姐姐呢?和易大哥是什么关系?”
我被她自沉思中拉了回来,听得问话,一时也有些失语。看了看竹窗外与风老头儿说着什么的易洵,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关系呢。
“呵呵,豆子好了。”
“咦,真的。”
晚饭时分,我故意坐到了倪儿与风老头中间的位置上,离得易洵远远的。他冷着脸看了我好几眼,我硬是打着哈哈装没看见。
一顿饭结束,我的脸已经快笑烂了,易洵变成了一尊万年冰山,其余三人则全被冻成了冰棍儿。
于是,莫言喻借口帮倪儿收拾碗筷迅速的逃走了,风老头揉了揉僵硬的脸,语重心长的来了句:“丫头,好好生火。”然后也遁逃了。
我看向对面的冰雕,嗤鼻。
“这天可真热呀。”
随后站起身来,伸手虚扇了扇,走开。
我这厢才刚走入竹林里,后面一股劲风,手便被拉祝我转头看向某人的黑炭包公脸,心里不爽快了。
“你干嘛呢?”
黑冰山沉默。我心里更来气,“放开我。”
手腕上的力道依旧不见松动。我索性放弃了挣扎,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我记得你一个时辰前又扔下我跑了吧,现在是想怎么样?”
他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挣扎于痛楚,沉声道:“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我挑了眉毛,“不会什么?”
他抬眼对上我,一字一句似乎说得极为认真:“不会再扔下你了。”
我一时被他眼中的坚定怔住了,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这是在道歉么?易大少爷可真是够架子,赔礼还赔得这般强势。”
他垂下头去不再说话,我原本也只想发发牢骚。他若说些好听的,哄我一哄自然就过去了,可他偏生什么话也不说。我心里那股子自尊和着倔脾气一上来,牛都拉不祝
使力甩开他的手,甩头大步朝着竹林里走去。
“对不起。”他突然抬了头,言辞中带了几分焦虑。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闪过那片纷红的杏花林。也是这样一个声音,无奈而隐忍的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脚步没有一丝停顿,朝着浓密葱绿的林中走去。
这么多日以来,一直无法释怀的那个抛弃,那时候一模一样的难以置信,无奈落泪之时对家乡的想念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满心欢喜的依赖着你,幸福满满的投奔于你。即使你要我的血,只要说一句,我便可以义无反顾的给你。
可你选择了那般伤害人的方式,又怎会知晓我那时候深刻入骨子里的失落于无助。
而如今,我等了这么久,得到的依旧是这三个字之时。你可又知,我心中是如何的难受。如若我们真的没了隔阂,又何须去在乎这种没有意义的愧疚。
心尖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着,痛的呼吸都困难之极。鼻子一阵酸涩,眼泪如狂风过后的暴雨,汹涌而来。
那一个替身,那一句对不起。
如我这般记恨的人又怎能如此轻易的释怀,曾经的无谓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离开你。如若真的要相守了,这么沉痛的伤害岂是又一句同样刺耳的对不起能化解的。
眼泪顺着脸颊流过下巴滴落进领子里,胸腔中的刺痛感使得我难受得蹲下身去。双臂紧紧抱住卷曲的小腿,额头抵着膝盖,将脸埋进去。
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个颓废的身影安静的站在哪里。拳头捏得极紧,远远的看着孤单哭泣的人,不敢上前。
终是,无法原谅的吗?即使如今的我,愿意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依旧没办法原谅了吗?
那一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半边的脸。丛丛竹林跟着风声瑟瑟唱歌,伴随着丁零的流水之声,是一曲心伤的哀调。
新的一日,瓢泼大雨淅淅沥沥。
水雾那头竹林若隐若现,我站在窗边仰头看着滴答在窗台上的水珠发神。一夜失眠的后果是眼睛下隐隐现了一圈黑色,无声放下竹窗,走出屋去。
刚跨出门槛,立即唰唰唰迎来三道犀利的光波。除了易洵故意撇开了头没看外,其余三人都一副“看看这个”的模样。
我瞪了他们一眼,走到一边的竹椅上坐定。
那边立即传来八卦的讨论之声。
风老头说:“看来,是约好的。”
莫言喻点头应和:“嗯,猜得不错,这叫夫唱妇随。”我囧,莫小弟你啥时候也这么能掰了。
这头,倪儿也来插一足了:“不过我看还是先起的那位黑点儿。”
“有吗?我觉得是后来的更宽些。”
“嗯,我掂量着看,二人半斤八两。”
“……”
我就差七窍没冒烟了,顺手取了挂在屋檐下盛水的竹筒,对着那群叽叽喳喳烦躁死人的麻雀嘴泼了过去。
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互相争论不一的几人,此时倒像是有了默契,同时往后倒去避过我的攻击。
那一筒子雨水穿过三人让出来的空道儿,直接朝着最里边儿的灰色身影扑去。我一时情急,张口叫了一声:“易洵……”
原本安详端坐在水雾中的男人,应着这一声呼唤迅速回过头来,眼中是难以相信的惊讶。而同时,那一筒子清凉的雨水迎上了男人清俊柔和的脸。
易洵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怔住了,脸上的羞涩、迷茫、惊喜、呆愣一瞬间定格。我呆呆的看着他,似又回到了那日清晨。
那时的他如现在一般,毫无杂质,不带一丝他念的看着我,眼中清晰的倒影出我的模样。与他相处已有了这么长的时间,唯独那个令我怦然心动的早晨,记忆犹新,仿佛刚刚过去。
我一时气恼,手中的竹筒一挥朝着风老头儿砸去。那三个捣蛋的麻雀嘴哄堂大笑,风老头身影一闪,进了屋去。倪儿伸手拉了捧腹大笑的莫小弟儿也闪到了一边。
我对着窗缝里露了只眼睛的风老头儿挥了挥拳头,心中竟有种少女情怀的怦然。
易洵那呆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上的水也不去擦。我走到他身前,没好气的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水。
一边埋怨道:“平日不是挺机警的么,今日是发了什么愣子,连这般水平都躲不过。”
他依旧不说话,只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样子活像只大号的边境,傻兮兮的向主人卖乖讨糖吃。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手上加了力道使劲擦,似乎这样就能掩饰我那越来越红的耳根子般。
他稍稍缩了缩脑袋,撇着嘴,嘀咕一声:“轻点儿,我痛。”
我脑子里轰一声雷响,一张总号称比长城拐弯儿还厚的脸瞬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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