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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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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的一笑,伸手牵起她的手走进院子里去,还大声唤了小炎出来。对着二楼阶梯出伸出的脑袋挑眉笑道:“你看看这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每次写出来的和设定的都不一样,我已经习惯性抽风了。【摊手】

还有那啥的,凰羽莲其实真的很可怜,所以俺没办法让她恶毒,没办法让人怨恨她。于是……

然后,有奖竞猜。

【这位“回来”的人是谁?】

————

哎,原来的设定似乎真的让人憋屈的很,好吧!我坦白从宽,我是想快快完结!

果真心急了会被烫,我还是安安心心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作了大修,虐什么还是不要过早结束的好。

最后一件事儿,周一、二两天有考试,所以那啥的……可能、也许、好像、似乎是没有更的!

吼吼~~~

俺遁也~~~~~~~~~~

_____

又小修了一下~~~~~实在不敢再动了!怕整章写崩~~~~

肆十四

直到二楼的小炎满眼不解的望着我,我方才想起,他俩是没见过面的。即便是团子,与紫涟也没多少交集。挠头一笑,冲着上面那张小脸道:“快下来和小姨打招呼。”

楼台栏杆间的人瘪了瘪嘴,有些不情愿的转身爬了下来。

我一直拉着紫涟的手,一时激动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久没见她了,自然是很想念的。而且那种熟悉的亲昵感依旧还在,我甚至有要伸手去弹她脑门的冲动。可虽然还是那般熟悉的脸,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那种感觉说不太清明,就像是一个卸下了精致戏服后的演员,只是一个普通而真实的平凡人。

开开心心的给这二人做了一番介绍,小炎好奇的打量着紫涟,紫涟则眨着眼睛与他对视。我觉得空气似乎凝固了那么一瞬间,有点冷。

紫涟皮笑肉不笑的捏着小炎的脸,小炎则半眯着眼睛破天荒的没有拒绝。我突然有种夹在两匹狼中间的错觉,这是……腹黑遇上腹黑了吗?

紫涟轻描淡写的交代了她这几个月的去向,对先前骗我的事情却是说得极为详细。我知道她是在对我致歉,细细听完之后才好笑道:“你这是在让我原谅你吧?”

跪坐在软垫上的人咬着下嘴唇垂下头去,“骗了你是我不对。”

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些事儿就别说了,你怎么回来了呢?事情办完了吗?”

紫涟点了点头:“脱离组织的任务本没那么简单,以往甚至从未有人活着离开过暗部。少主特别恩准,让我来陪你三年,三年后我便是自由身。”

我心里暗自感慨,这等情报人员离开组织,将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他们知道太多秘密,除了曾经的任务谍报目标,最关键的是他们知道组织的秘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无疑是在自己的背后安了一根芒刺。可想而知,他将紫涟放出来,定然费了很大的功夫。

摇摇头,尽量不再去多想。接着对紫涟道:“那这三年里你还要给组织传递信息吗?”

“我这三年的任务是陪你。”身旁的人扬嘴微笑,两个浅浅的酒窝陷下去,煞是可爱。这可爱的模样和她原本的腹黑性格可真是对比够鲜明的。 

我一瘪嘴,不满道:“什么嘛,难不成没这劳什子任务你就不来陪我拉?瞧那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紫涟迅速抬起头看向我,“没有……我……”眼睛里有些慌乱。待瞧出我是开玩笑闹着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放心的垂下头去。

我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好笑的站起身来,“好了,逗你玩儿的。我去给你找衣服洗澡去。”

起身走了没两步,突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急忙转身问她:“对了,你杀了右王,这样回来会不会有事儿?”

身后的紫涟将视线自小炎脸上移到我这边,摇了摇头:“没事儿。”

我目不转睛的看了她许久,才放下心转过头朝着衣帽间走去,“那就好。”

……

院子里添了一个人,我也安心不少。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少再因为半点细小的声音醒来。人也越发的精神起来,便同她二人商量起工作的事情来。

除去这些日的开资和预留的一万两银子,我还有一万多两。虽然我们这三个人平时花费并不大,可坐吃山空总会有吃完的一天。

我挥舞着毛笔对着两个歪作一团的人大声道:“你们来说说我做点什么比较好?”

小炎眯着眼喃喃道:“卖桂花糕!”

我……我无视你,伸手指了另一边的人道:“紫涟你说!”

“我说……卖桂花糕不错。”

“………”吐血倒地中。

悲剧的爬起来,咬牙切齿道:“老娘说真的,一个个都给我认真答。”

小炎正了正色,看向我:“卖葫芦糖。”

“…………”倒地不起中。

又一次痛苦的爬起来,悲愤哀号:“我问你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除了糖你还知道什么?”

紫涟捂嘴笑了笑,伸手戳了把小炎的肉脸蛋儿,才转头道:“士农工商奴,姐姐你虽然读了不少书,可女子为官是不可能的。至于农,那得先去买几亩田地,怕的是有了田你也种不出东西来。那便只剩了做工从商以及为奴。卖身为奴婢首先排除,现下也只能在做工和经商中间择一样了。”

我听了也觉得极有道理,点头认同:“那依你看从商的话哪方面比较好呢?”

紫涟伸手捏着下巴,低声思索道:“海盐、米粮、武器这三大块儿自然是没可能插足的;走丝绸以及河运本钱又不够;赌坊、妓院、酒楼的话,姐姐你又不想借助少主的势力,也不容易;想来开绣楼或则杂货铺什么的会走得好些。”

听了她的话,我仔细的考虑了一番,确实说得极有道理。看来也只能做点儿小本生意了。可是开绣楼必须得找到手艺好的绣娘,还得要有买主。这皇都里绣楼多如牛毛,而且大多数的成衣坊都是固定了布匹货源的。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然后便是杂货铺,唉……杂货铺!就这花楚街百来十米的地儿,就开了大大小小不下七家。早已经是供大于求了,何况这四通八达、人流好的位置也是可遇不可求呀。

自己开店的期望差不多恹去了大半,紫涟想了想又添了句:“开店的话,还要官府的通牒。你有户籍通文么?”

我长大着嘴看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妈呀!我这连身份证儿都还没有呢,“这……你不提我都忘了。而且先前买这院子的时候也没要那啥通牒的,我还以为这里不要身份证儿之类的呢。”

紫涟嘘了一口气,“做其他的可以不要,可这从商入政倒是必须要那个东西。我是易家的家仆出身,未获得批准是拿不到自己的通牒的。”

我一屁股坐到矮几上,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看来只能给人打工了。对了,我没这通牒是不是也出不了国呀?”

“嗯,三国交界之处都有关卡,需要出示户籍通牒和越界批准。”

“……果然,护照这个东西无处不在。”

知晓自己的处境之后,我沮丧了很久。而且据紫涟说,这通牒的办理也极为麻烦,像我这种没背景没实力还来路不明到时候也说不清楚来处的‘黑市人口’更是不易。

偏生缺了这一纸公文,我就没办法做生意,没办法攒钱出去游历,甚至没办法出远门。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咱母子的户口上上去。奶奶的,原来这户口问题就跟护照一样,无处不在。

泪流了几天,最终还是得上街去。家里还有一大一小俩腹黑等着我养活呢!

我耸着肩膀,撑着一把黄油纸伞,站在皇都最繁华的大道之上。举头是一轮烈日,烤得光滑的石板地面滚烫。我被那焦热的光线烤得分外烦躁,对着那轮刺眼的耀阳怒吼道:“日(此日乃真日)啊!为毛你连打工的机会都不给我,为毛呀为毛……”

好吧,其实我只是哀怨的看着日上的God先生,在心里怒吼了。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不顾及我那点可怜兮兮的形象,也该要顾及街角蹲点等着的捕快小哥儿不是。

估计那俩哥们儿是得罪上司了,大中午的被派来巡这条城里最热闹的街。那烦躁可想而知,我要这样破空吆喝一声,一准儿被当成精分带回去。

垂头长叹一口气,走到东头那颗大槐树下蹲好。出来一上午了,除了坚硬的墙壁和呛人的灰,啥也没碰上。

人家饭楼的小二只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杂货铺的打工仔要能肩挑手提的劳力人民;铁匠铺子要八块腹肌的肌肉男;绣庄只招手艺精湛的大姑娘小嫂子;酒馆只要专业的酒家女和艺倌儿。至于最后那家当铺,人家要有工作经验的账房先生,最关键的是要会算盘!

Oh no!算盘……那是古董吧,我只知道计算机。

于是,我郁闷的蹲在街头的树根下,斜眼打量着路过的行人。我该算是混得最差劲的穿越人了吧,这古代的工作就跟21世纪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一样。难啊,难于上青天。

上青天也不过就一张飞机票的事儿。即使买不起飞机票,跳个楼、撞个车什么的,双脚一蹬也能成事。偏生我这要技术没技术,要经验没经验,要姿色……啊勒?要姿色做什么?唉!总之难找就对了。

在树荫下乘了一会儿凉,整个人总算不那么浮躁了。估摸着再歇会儿了去吃点东西,下午再转转,实在不行就回家。

这时,一行四、五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席地而坐。虽离我有些距离,可那一阵阵的酸臭汗味依旧飘了过来。我伸出袖子虚掩了鼻子,不动声色的站远了点。

奶奶个熊的,这夏天就是这点儿不好。离人群近些,总能撞见些怪味道。

站了一会儿,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伸手拿了树边的纸伞欲走。却听见一个声音沉声道:“锦阁这次可真是大手笔,那丛然国的绢丝来了上万匹,云锦百丈……胡绣千尺。”

另一个声音也迅速接了话过去,“嗯,我给他家做了这么久的工,还从未见过他家能有这么大的阵仗。”

“据说是要往大处发展,刚才王副掌柜还说呢,这一次就要聘五位采货的。可惜了俺没那看花布的本事,不然早就去试试了。”

“陈远,你要是懂那些啥花卷绣图,也别和咱哥儿几个搬货了,回家和你媳妇儿绣花儿去吧。”

“哈哈……”

我咧嘴笑了笑,招五位采货的,采货、看花样子……

“嘿嘿……不就是导购嘛。”撑起纸伞朝着几人来的方向走去,也没再去听那些人后面的对话。

……

“切,你们别瞧不起人。我晚上回去就让我那口子明儿去应工,到时候聘上了,你们一人得欠我一顿酒。”

其他的人都哈哈大笑,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声音道:“陈远啊,不是我们不信你。你可知道那锦阁的东家是谁?”

被唤作陈远的汉子嗤鼻一声:“我好歹也给他打了好几天的工了,连东家都不知道吗?自然是杨东大当家的咯。”

听了这话,那年轻的声音又是一阵大笑,“你这消息太不灵通了,这锦阁早就换了人拉。易家的大少爷都知道的吧,听说他正式接手他家在皇都的生意了。而这锦阁现在的东家就是这位易大少爷呢。”

“咦?不是有传闻说这位少爷不爱理会生意上的事儿么?”

“切……人家是官家有钱的公子哥儿,爱玩爱闹有甚稀奇的。可这么大的家业,他又是长子,不接才有鬼了呢。”

“嗯嗯,说得是这个理。”

…………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

话说这几章主要讲工作的问题,可能会有些无聊~~不过情节都在慢慢的推进!所以~不要着急~~

那啥的,7月5号到8号专业考试,俺这种平时不爱上课的人,也只有临考来抱抱佛脚!

所以,我会尽量在4号前多更些的!差的等俺考试完了就补上。

虎摸大家~~~~

肆十五

锦阁在出云国的皇都里也只能算中等的布庄,店铺位置算不得好。若不是全靠了十几年的老招牌,加上老板还算得实在,怎么可能在这波潮汹涌的纺织业分一杯羹。

这个时辰日头最烈,锦阁的院墙边有许多做工的临时工人蹲坐着在歇凉。门前还散乱着许多木材及石灰,应该是在翻新装修。

一边的大道上,并排六七辆大马车停在大朵大朵的树荫下。车轮子边也坐了不少歇息的人,看样子是货还没下完。

我收了伞走进门去,店铺里面倒也不如外头乱,只是东西依旧摆放得有些杂。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坐在靠墙的木雕椅子上打着瞌睡。我提起裙子轻脚走过去,见他睡得不算特别死,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掌柜的,醒醒。”

那掌柜脑袋一栽,手肋往边上一歪,便醒了过来。

先是吃惊的看着我,随即清醒了过来才疑惑问道:“姑娘做什么?”

我直起身来,笑着对他说:“听说你们这里招采货的,我来应聘。”

那掌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敢问姑娘住在何处?家中有些什么人?”

我不解的看着掌柜,“这些和我来应聘有什么关系?”

掌柜的站起身来,朝着门边的大柜台走去,“自然是有关系的,采货这个差事平日里会接触许多客人和买主。我们的规矩是不招未出阁的姑娘和小姐。”

我当下了然,想来是怕未出阁的女子因此辱了名声,到时候人家姑娘失了名节,这店也逃不了被议论指点。

脑子灵机一转,脸上露出笑容道,“原来是担忧的这个,实不相瞒我儿子都已经四岁了。”这样说的话,也不算撒谎吧,小炎确实是快四岁了。

那掌柜的这才点了点头,“我看你这岁数也不像是未出阁的姑娘,只是以防万一,才问了一句。”

我心里忍不住暗抽,什么叫看岁数。难不成我二十几岁的花花岁月就非得嫁人不成,古人之愚见。

掌柜的自柜台里抽了一张纸递过来,“先看看这个吧,如条件满足又能接受上面的规矩,就五日后来店里参加测试。因为投工的人实在是多,我们自然是要招最好的。”

我接过来细细看了上面罗列的条件。做工不得少于一年,确定上岗之后需得缴纳十两银子的定钱,若不满一年辞工或以其他任何方式离开锦阁者均不再退还定钱。

抬起头来问那掌柜,“请问为什么要缴定钱?”

掌柜的显然也解释得极熟稔,张口就道:“因为干这个差的人对店里的货物款式、花色质地甚至是进货的源头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以前有采货人曾将内部的货款货价透露给了其他布庄,被识破之后便转身进了别家的作坊,给店里照成的损失不可谓不小。”

听他如此说来,这定钱似乎也收得合理。反正十两银子也算不得多,便点头应了。

“那请问工钱和工作的时辰是怎么算?”

那掌柜听了我的话,微笑着讲道:“姑娘,这你可以放心。这份儿差事之所以求得人多,原因之一就是工钱够丰硕。如果你够本事能当上了采货总管,那更是发达,月钱加红包可足足比一个县官儿的俸禄还多。不过当然啦,人家官老爷的地位和尊贵可是咱比不得的。至于上工的时辰,因为随时都会出外去采货,这个也不好定。”

我细细数了数这一上午走的地儿,就数这里这份工作最让我满意。工资待遇更是最好,除了要三五不时的出差,工作也不辛苦。实在是又好又适合。

再看看后面几条,除了已婚,其他的我都能达标。年龄在十六到二十八之间,住家在皇都城里。至于对绢布刺绣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这些东西都是可以现学的嘛。

越想越觉得满意,开心的拉了掌柜的袖子,“嘿嘿,掌柜叔叔您贵姓呀?”

那掌柜的也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我,“你叫我王副掌柜就可以了。”

我嘻嘻一笑,开始套起近乎来,“原来是王掌柜叔叔,您叫我小柴就好了。王叔叔您知不知道五日后主要考些什么内容呀?是笔试还是面试?”

不过显然这位王副掌柜没有小炎和紫涟那般强悍的接受能力。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道:“敢问小柴这笔试和面试又是什么东西?”

这……我嘿嘿干笑两声,转开话题,“我乱说的,乱说的。您快快给我讲讲考试的内容。”

这位王副掌柜人还算不错,见此时店里也没有客人,工人们都还在歇息,便同我唠嗑了起来。

既然聘的是采购,这内容当然也八九不离十。首先要对丝绸布匹的种类了如指掌,然后便是各种类型的绢丝出产的季节、各方的出售价钱以及适合的制品类型。当然还要对时下不同地方的流行趋势深入研究,如果能预测未来流行风向就更好了。

然后便是口才这一关,因为采购的不光要负责选货,很多时候还要同卖货商杀价砍边儿。我自然也明白,那针锋交对的杀价有多重要。有时候杀下去一文钱,也能给布庄省不少银子。我作为进货的,也能分得更多红利。

最后一项则是考精打细算。做生意的,往往都是在那分毫的差价间获益牟利。进货的人够精打细算才能最大限度的给店里节省出资。若你用钱最少,却能获利最多,自然就能成为老板愿意招揽的人。

心里安排着我这五天的学习计划,嘴上却乖巧的拍着王副掌柜的马屁:“王掌柜叔叔,您人这么好,想来老板也一定是懂得招揽人才的伯乐呀。”

王副掌柜淡淡的笑了笑,“以前的老板确实是好人,不过新东家也很不错。”

“哦,换了东家呀。”不过换与不换于我也没多少关系。

“不是我拍大老板的马屁,他这名号说出来怕是没人不知道的。”

我被他这样一说也来了兴致,而且提前了解老板的性格喜好只有好处没坏处。凑过去一些道:“您赶紧给我说说,赶明儿给你送坛子好酒来。”

王掌柜刚张嘴,却自门外走进来一个小伙子。见了王掌柜三步两步走了上来,嘴里还急声说道:“王副掌柜,我可算找着您了。”

掌柜的见有人找他,也立即转身招呼人去了。那小伙子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掌柜的脸上立即变了色,匆匆忙忙的拉着那小伙子出了门去。

我心里奇怪,也跟着走了出去。

门外的大路上已经围了很多人,还夹杂了众人讨论的声音。我跟在掌柜的身后走了过去,只听见一个低柔的女声似在对谁说道:“这匹真的不是纯正的南地蚕丝,这质地一摸便能摸出来。”

旁边有一个声音接话道:“你这么个毛丫头懂什么呀,人家锦阁里的大师傅都没说话呢。”

很快又有了不少附和的声音,先前的女声显得更弱了,“这真的……不是……南地蚕绢。”

“姑娘你凭着什么一口咬定着匹南地蚕绢是假的?”是王副掌柜的声音。

管事儿的一出声儿,其他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那姑娘的声音也清晰了不少,“我家祖上三代都是制丝的。我打出生起就在蚕丝堆里玩耍,这匹缎子真的是假的,我一摸便知道了。”

周围的人有时一阵哄笑,那掌柜也笑着道:“姑娘,先不说你家三代制丝而你为何会这般狼狈的出现在这里,我只问你如何让我等信你一摸便能知晓真假。”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大了,我站在人堆外面,挤不进去也看不清楚情形。过了一会儿,那女子似又说了些什么,人群中间突然让出一条道儿。

王副掌柜同一位女子走了出来,待我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样才明白过来为何众人都不信她。那女子显得有些瘦弱,面色土黄极为憔悴。身上的衣服虽补了许多地方,依旧显得很破旧,不过洗的倒也算干净。

那女子一边走着,一边对王副掌柜说道:“您是做布庄生意的,肯定知晓燃绸辨真一说。若真不信我,您大可一试。”

王副掌柜偏头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子,然后又朝着后面那辆马车望了两眼。思索了好一阵子才似下定决心一般对那女子说:“我姑且信你一次,若这匹绢布是真的,你得赔钱。”

那女子听掌柜这般说了,似乎松了很大一口气。抬起头看向王副掌柜一字一句的说道:“可若这匹布果真是假的,您得破例让我参加五日后的考试。”

掌柜的又看了那女子许久,才咬牙道:“好,反正参考的人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我就不信你还真能进了不成。”

女子见掌柜的答应了她的要求,笑得很开心,那样子就像已经过得考试进了锦阁一般。下意识的,我对这女子留了心眼。

善于利用手上的筹码为自己换取利益,虽然看似落魄,说起话来确是知道进退懂得拿捏。而且还让掌柜的破例让明显未出阁的她参加考试。

这个女人聪明不甘落魄,自信且有心机,吃过苦受过难便会不断的想要往上爬。若她真进了锦阁,必然是个厉害的竞争对手。

没来由的,背上一阵凉意。我虽佩服这等有野心有心机的女人,却一向同其保持距离。坚持不主动交恶、不主动予善。她不惹我我们相安无事,她若主动来招呼,那必用其人之道还之。

心里定了主意,日后一定要离这个女人远些。

这时,掌柜命人取的火盆已经摆好了。一位中年妇人自那匹深墨色的布绢边口抽出一根长丝线,然后固定在一根铁丝上,放入火焰之中。

只见那丝线着火即化成灰,燃烧的速度非常之快,甚至连一点卷曲的弧度都没有。然后那妇人又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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