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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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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知道的对吗?”
“嗯。”
“如果可以选择,你当如何?”
“如果可以,我情愿她从不曾认识过我。”
……
出殡定在了腊月十一,那日百里长街,飞满了黄黄白白的纸钱。走在最前头的是一夜白了双鬓的易侯爷和仅仅三岁的小少爷易程。至于大少爷易洵,毫不见踪迹。
府中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大少爷被一位世外高人带走了。那高人来时骑了一只纯白的仙鹤,走时带走了大少爷以及少爷身边的两位少年随从。
十数年过去,如绝迹一般消失在了这世上。
……
七岁,我清楚了自己作为易家人所背负的使命。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若无法守护,就远离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真的卡文了!昨天写了1千多字的番外,结果今天居然莫名其妙失踪了!【喂喂,是不是你让你家阿花刁走的?】
然后就越卡越凶!这几篇番外重点是要交代易洵的一些事情,所以卡得前所未有的利害~~急需虎摸~~~
这是半更的内容,看着不过瘾儿也别Pia我,因为后面还会补上。实在是因为昨天没更,今天再不更害怕被你们拍,于是我也来半更一把!
捂头裸奔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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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添了1K多字,但是这个章节需要这样才算完满!再一次为我的卡文减速鞠躬~~
添了段小曲儿,不喜欢的可以直接按【Esc】键关掉!
伍十七
师傅是修道之人。他常说,我若不堪破这尘缘爱恨,便注定孤短一生。每每劝我落了凡心,好专注修道游历。而我虽日渐成长,依旧还有些心浮气躁,虽不若前几年急功近利,却也总会在落雪的夜里被梦魇惊得满头冷汗。
我是为了变得足够强大才跟了师傅走的,即便我如何厌恶勾心斗角嗜血杀人,但终归会回去与之周旋厮搏。虽不能违背那古老的誓言颠覆整个朝纲,但也需得让自己强大。让自己与那人站在同等的高度,让他明白,只要我愿意,我便可以抽空他家的底基。
十数年,清修锤炼。
我凭借自身的本事,取走了管顾情报的暗部,暗地里接手了诸多边陲小城的生意。虽已建了不小的一支势力,却依旧离得目标甚远。
我那皇帝舅舅继位不足五年,便退位与了太子凰逸。
而我,收整大网,自整个宏宇大陆的边角线开始朝着出云国的皇都聚拢。
那一年,在冰雪霜冻的伏羲国,我遇见了羽莲。罩了白色纱帐的斗笠下是一张绝美冷冽的脸。那一双眼睛美丽绝伦,却总是枯望着北方出神。
我有满腔的报复和仇恨,却连眼前这么一介女流都不能敌。更别提为逝去的人报仇雪恨,将那一家子的人击溃捅败。
二师兄曾问过我爱不爱她,我微笑着摇了头,毫不迟疑。
我敬她、畏她、感激她甚至说是迷恋她,想时时看着她。事实上,我并不爱她。即使我曾为她年少轻。
开始怀疑她的来路,是回到皇都开始的。她说她要站在与那个女人同等的高度,要让那个抛弃了她的男人后悔离开她。我以侄儿的身份请求了退位多时的太上皇将其收作义女,自此她成了出云国的大公主。
那般清冷的气性因为爱恨变得如此盲目,我不奇怪。那与我算不得亲厚的太上皇毫不犹豫答应我的请求,我依旧可以保持沉默。可作为一个自幼丧了父母、常年长在深山中的普通女子,身上却带了凰家特有的图腾玉佩。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总爱往我们身边塞女人。爷爷是,父亲也是。可我,绝对不会跌在这个坑里仍由他们驾驭。
二师兄问我,你恨她吗?我依旧微笑着摇头,既没有爱何来恨。抬首看向头顶那片混沌苍穹。长叹。
多年之后,我站在凰逸面前。没了当年的懦弱怯胆,没了曾经的意气冲动,只淡笑着唤了他一声表兄。他亦笑着嘘寒问暖,真真的情同一胞呵。
——
师傅总说,我是我们三位师兄弟中最能耐的,学了他毕生本事,无论是阵法遁甲、剑术内力、甚至是观星术数,可奈何终归逃不脱那世俗间的沉沦。
我亦笑言,我不愿入得空门甘愿深陷,就同他不愿修行道仙之术而是选择随风伴雨最终归于尘土是一样的。
他临走之前告诉我,若真真不接受点化,便去接她吧——迷路之人,我命中的那颗顶命星宿。
我坐在出云山中的那条溪涧边看了“迷路之人”一整日。师傅说过,若我非得取妻妾,除了她断不会再有别人,命格天定。我万分不解,加紧追问之时,他只呵呵笑道:“天眼能看破尘缘,却料不准结局。”便合了双目再也不曾醒来。
我一直不曾明白命格天定的深层含义。因此便也不知,自她从混沌流域中跌入我怀里之时起,那枚命运的罗盘才开始第一轮的转动。
——
与凰逸的那场残斗日渐被抬出平面来。凰远的死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亲手将他那同胞而出的兄弟送到我手上来。如此这般的人,又怎会在意别人的生死。
我高调接管易家在皇都的纺织业之时,他没有动。而当我并了整城大半布庄之后,皇都里开始断断续续涌入数量不少的丝绸布匹,而且在以缓慢的速度控制着整个皇都的货源。
看着手中的宣纸在烛火下化为灰烬,不由低笑了一声。若他只准备了这样的手段,便着实是小看了我。对木欧道:“告诉福总管,继续收货,并与他们签那三年的契约,至于高价订钱……照付不误。”
突然想起今日白天才知晓的事情,唤住已退至门边的木偶,“半个月之内将主事的地方换去东街锦阁,让大师兄暂且去茗园。”
待到木欧远去了,才对暗处的黑影道:“那边按照原计划继续办,只是告之二师兄,他需得早些回来了。”
暗处的人影很快便悄然离去。
缓步走至窗前,片刻方才离去的身影早已看不清明。不由暗叹,碎零的轻功越发了得了。即便是身处皇宫之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依旧悄然无踪。
推了门走出去,月光铺了满地。不远的宫闱那头还能听到些丝竹管乐之声。隔壁屋里很安静,静到她浅显的呼吸之声都能隐隐辨得。
这几日靠得她这般近,不需要药物也能克制住体内狂躁的欲动了。时至今日,我也渐渐能明白命格天定的意思了。无论她逃得多远,都逃不了与我纠葛缠绵的命运。至于那位丛然国的皇子……我必不会让他再有机会。
只在门外站了不多时,身后响起了紫涟的声音。“少主。”
我只继续背对着,看向不远处明黄的宫闱,问道:“她睡了?”
“嗯。”
“为何她进锦阁的消息你未告之与我?”
身后沉默了一阵,才又听她道:“这并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
心下一片了然,这丫头果然是与她一气了。二人既诚心相待,我自不必再忧虑她想念亲人,这般也好。如此想了,便没再多言。忽而想易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易程已被我指派出了城,那日之事以后定然不会再发生。你只肖好生照顾着你姐姐和小炎,暗部的事勿再惦记。”
紫涟退下之后,我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屋内的呼吸声一直很平缓沉稳,想是睡的极想的。收回要去推门的手,转身回了隔壁的屋里去。
……
第二日,我照旧起了早,去她那边赶早饭。她虽还是板着脸不甚理睬我,却也没多做其他的表示,只低头自顾着喝甜汤。
我心情甚好,难得开了胃口,食欲也是大增。知她平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也没去主动找话茬子,只低头吃着碗中的米粥。
那日她将话说得那般狠绝,我因忧着凰逸暗地使鬼,才顺势放了她去。担忧她到时候恼我,落了把柄给她,才没派遣人暗中看护着,只差了紫涟前去。可叹她自以为已是脱离了我独立,却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真放她走了。
一想到她从未曾逃出过我鼓掌间,不由心情更好。暗自看了两眼过去,刚瞧她也正看过来。视线对上,便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更是觉着开怀,险些大笑出声来。
无奈知她是个脸皮薄的,便也忍住了。只低头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半碗米粥,将手中的空碗递了过去。
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瞪着双目看我:“干什么?”
我下巴轻点她手肋边那小半锅米粥,道:“吃完了。”
立马一个白眼飞来,“切!自己没长手?”
我立即避开前来接碗的宫女之手,站起身来走至她旁边。给自己又盛了碗米粥之后,却没有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只就近在她右手边坐了下来。
我这厢才刚刚挨了椅子,她便“嚯”一声站了起来,大声道:“你干嘛坐这里?”
面上无什表情,“干嘛不坐这里?”
“你……你……过来吃饭,我没说啥,还越发得瑟起来了不是?”
“……”不知道说啥。
“喂喂,你倒是放个屁呀。”
“……”这还时常说自己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呢,我还硬是没看出来。
“你给老娘坐回去。”
“……”瞧瞧我这是找了个什么样子的媳妇。
“好,你要坐就坐,我不吃了。”说完将碗筷一扔,作势就要出门去。我真真是服了她了,只得端起那半碗米粥回了对面的椅子上。
“不让人坐,你还摆了椅子在旁边干嘛?”
一听我这话,那边的火炉子又炸开了,“老娘愿意,老娘喜欢,老娘高兴。我这身旁的位置除了你易大少爷,其他人都可以坐,怎么地!”
我虽知道她这话与我赌气的成分多,可一想起她与那丛然国皇子的亲密之态,不由又冒了火,瞬间冷下脸来。给别人坐?门儿都没有。
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埋头吃起饭来。要有本事就让别的男人坐,小心我到时候连你的椅子也一块儿拆了,让你坐,让你让别人坐。
对面的人见我郁结了,反倒显得很开心。捞了勺子也添了半碗粥,嘴边扬起笑。
这时候,外面有太监通报,说是羽莲来了。我忙看向对面兀自欢快的人,果然,她一听了太监的话,脸上立即变了色,整个人都显得极为不自在起来。
见她每每听见这个名字,都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心中竟然闪过一丝痛楚。看来,她在意得有些过头了,只怕是自己都伤过自己数回。这件事情必然是要找个时辰说清楚的,不然真这般耗下去,又不知道要做出些什么动作来。
……
作者有话要说:这绝对是一枚天雷、地雷、手雷、拉线雷~~~狗血、鸡血、猪血、兔子血汇集~~
我以后绝对再也不剧透了,你们也千万别在相信我的剧透了!奶奶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
这情节和原本设定得又相去了十万八千里~
原本是想好好讲讲易洵对女主的感情的,结果丫就变成了这样~
我再也不写易洵的番外了,就他这番外卡了我整整三天,看雷人的红楼梦都抓不到灵感!
如果真被雷到了,记得冒个泡泡什么的,咱们共同来娱乐娱乐,欢快欢快~~
对易洵这厮的BH独白搞崩溃了,亲爱的们要是有空帮俺抓抓虫子,木马~~╭(╯3╰)╮~~~
伍十八
这一日,我正与易洵吃着早饭,便听见外边儿传信,说是凰羽莲来了。这么几日以来,我与她并没有打太多的交道,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在回避着的吧。
眼见着人都快要进门了,我这连个闲扯的借口都找不到。斜眼瞟了一眼仍稳坐着吃饭的易洵,心里长叹一气,我是真的不愿同时面对他们二人啊。
无奈的站起身来,门外的白衣女子已经被一众宫女们扶着走了进来。我只轻轻福了福身,便立即有婢女不满喝斥道:“大胆庶民,见了公主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我右眼皮子一抽,看向那出声之人,果然是上回被我奚落过的那位绿柳。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接话呢,凰羽莲便阻了那宫女道:“休要无礼,柴小姐是神兽大人的贵客,岂是你能喝斥之人?”
这般说了,那宫女便也没再说话,低头退到了后头。凰羽莲只在另一人的搀扶之下走了过来,没说其他的,也没让那失礼的宫婢向我道歉。我亦没有主动出声,离了饭桌子走过去。
陪着她去到正室厅堂坐下,易洵依旧慢条斯理得吃完了饭才走出来。我一直以为他二人应当是极好的,可这几日下来,非但没看出个好法,关系反而还有些微妙。就拿易洵来说吧,对凰羽莲的态度总是淡淡的,不曾逾礼也不曾亲近。
易洵直接走至我身旁的椅子上坐定,我转头不解的看了他两眼。他却是毫不理会,只顾坐着什么也不说,人也丝毫没见说要动的意思。
“柴小姐进宫已经有好几日了,我一则是因着这眼神不便,二则是见你担忧着小炎殿下,便也没来叨扰。今日刚巧自圣上那边回去,路过了,就来瞧你一瞧。”凰羽莲客气道。
我这边忙接话过去,“公主眼睛不方便,也不一定非要走这么一趟的,我心里知道公主的好意就行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有些别扭,其实吧,你要不来估计还好些。
她也没再和我多说,只侧着头对易洵关切道:“你这么多日留在宫中,府上的事情不需要理会吗?”
虽是如此说,易洵却并未多作回答,只说了他自有主张便再没了他话。
凰羽莲见他似乎并不太愿意谈这个问题,也只得作罢,又问我:“不知柴小姐这几日可还住得习惯,宫婢们可有怠慢?”
不知道为何,我在她面前总觉得极压抑。原本是想找了机会溜走的,不曾想她又问我话,只得应承道:“没什么不习惯的,她们也都照顾得很周到。”
坐着闲扯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偏了头对易洵道:“你抽个空,去我那边坐坐吧,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易洵抬头看向她,微皱了眉道:“何事?现在说吧。”
我见他二人说话居然是这么个态度,心里更是奇了怪了。不是爱得死去活来,谈婚论嫁么,怎么就是这么个光景儿。而且显然是凰羽莲单方面的热衷,易洵的态度倒像是对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一样。
心里奇怪着,却也没动声色,继续听着他们说话。
凰羽莲被易洵不咸不淡的话弄得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过了半响才又说:“还是过些时候等你有空闲了再说吧,今日多有不便。”
我一听这意思,就是嫌我碍着他们的事儿了,正愁找不到借口开溜呢,忙起身道:“呃,我估摸着小炎也该醒了。那我就先过去了,你们慢慢说。”
语毕略施了礼,一溜烟儿便跑了出去。奶奶的,你俩要咋滴咋滴,我闪一边儿还不成么?
刚跑出门,紫涟便迎了上来。我一把拉起她就往神殿走去,嘴上还念叨道:“我果然不适合和这等公主小姐的说话,尽是些弯弯肠子,谁理睬你耍心眼儿。”
紫涟在身后低笑了两声,“她怎么耍心眼儿了?”
我长叹一声,将脚上的速度放缓了些才继续道:“虽然我已经和易洵分了,可再怎么和她也算是前情敌关系。我对她不可能亲近得起来,她自然也不大愿意来挨我,既然大家心里都明白,何必搞得那么一热络。假装没空不就得了,还专程跑过来逛一圈儿。不是怕易洵回心转意是怎么的,要给我下马威又何必这样。老娘说了不回头就是不回头,当我说话那么不作数的呀。”
身后的人低嗯了一声,也道:“你别不是想多了吧,她或许就以主人的身份来关照关照罢了,兴许没你说得那个意思呢。”
我轻哼一声,“兴许吧。”虽然是这么说了,可心头还是不舒服。只要见了她我就犯堵犯牢骚,非得编排些她的不是才舒坦。这都是让那莫名其妙的自卑感弄出的后遗症,以后尽量也躲着她吧。虽说见他俩这么个情景,心里头也忍不住偷着乐,可始终还是不愿意再与她扯上关系。
紫涟见我沉默下来,立即转开话题道:“算了,这事儿咱谁也说不准,别当回事儿。小炎怕是早醒了,我们快些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她虽是个不得了的前情敌,可却是赶不上我的宝贝儿子重要。拉着紫涟快速朝前走去。
途经一处院间小径之时,远远看见对面长廊下走过一队宫婢,手中或提或端了层层叠叠的食盒。突然想起小炎昨日说过想吃脆皮糕,立即转头看向紫涟,可她一手被我拉着,另一只手也是空着的,忙问道:“小炎昨日不是说要吃脆皮糕的吗,我们怎么空手来了?”
紫涟听我这般一问,也才回想过来,“我本来是准备好了的,方才被你一拉着便也忘了,还放在房门口的石凳上呢。”
我不由好笑,“你居然也有忘记东西的时候,别不是又和我装天然呆吧?”
“天然呆?”紫涟疑惑,一双灵气的眼睛里全是不解。
我看她这表情又忍不住笑起来,“瞧瞧瞧瞧,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天然呆。”
“……”
紫涟虽不明白具体的意思,但也知道我是在打趣她。立马敛了神,甩开我的手,转头朝着池音宫回走。我因不想再回去碰见凰羽莲,便就着路边的假山石头坐了下来,冲着紫涟的背影喊道:“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啊。”
想想以她的脚程,一去一来也不过十来分钟的事情。这庭院中有一池荷花,此番开得最是粉艳。嫣红的花瓣层层叠叠,配着嫩绿的荷叶,竟是分外夺人心弦。有的三五朵成片,有的独立一枝。碧水之下倒影着晨间的冉冉朝阳,映衬出一篇红粉诀绿,显得分外别致。
忽听一个声音传来,“坐在这里做什么?”
听见声响,我立即回过头去。易洵站在我身后大约一步远的位置,也顺着我的视线定睛观赏着那一池粉红茵绿。见我回头看他,才收回视线微笑道:“这时节最数这千瓣莲开得茂盛,虽不是什么稀罕的品种,可这般粉粉点点也是别有一般风味。”
听了他这话,不由也转头看向那一池莲瓣,口中低喃道,“居然叫千瓣莲,千瓣莲……牵绊……”
见我似乎有点兴趣,又在后边儿道:“这宫里稀罕的花霏品种自不在少下,你居然只为这一池平常的莲花留驻。”
我长嘘了一口气,自假山石头上站起来,依旧看着那满塘的翠绿嫣红,道:“我并非为它而留驻,反是它自己闯入了我这一路旅程中。而且,也非是珍贵的才能入了人的眼,这世间万物,都要讲求一个缘份。若是有了缘有了份,即便是路边的一株野草,我也会为它停步不前。若是缺了这二者中任何一样,纵使是绝了迹的稀世奇珍,与我也不过是他人之物。”
易洵听了我这话,沉默了许久,才轻叹一声道:“你曾说过你要的是全心全意,如今可还作数?”
不知为何,这话听进耳朵里,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眼框略微有些酸涩,微微笑了笑,依旧没有回头:“那她……于你又算什么?”
“你才是我要娶的人。”身后的人答得极恳切,甚至没有半分的迟疑。
我原本以为,听见这样的答案会很开心的,可事实上胸口只塞满了苦涩。如果早几个月前能得到这个答案,我一定会高兴的转身扑进他怀里,可如今……
仰头看向天际,蔚蓝的天空唯美却遥不可及。
“易洵,你为何总是这么小看我呢?”抬步越过脚下的山石,走至碧潭池水边蹲下。看着那一弯清凉的绿水,忍不住伸手撩了一捧,好不清凉沁脾。
“从一开始的隐瞒欺骗到你自以为是的保护,你从来不告诉我任何事情,从来不要我为你分担一丝一毫。那么,你可明白,如今在我的心里,过往的一切,也从来都不爱。你知道,我不是离了爱就不能活的人。”
意外的是,背后传来的声音竟然出奇平静。“你这是在抹杀过往的一切吗?”
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水中的倒影有些走神,“既然曾经的你可以用你的方式抹杀,为何如今的我就不可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原地等着已经离开了的你。回来又如何?我早已不是那时候的我了。”
等了许久,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我不由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以为只要解释清楚了,就能回来。殊不知感情这个东西,最求的便是缘份二字。抱歉,我没有等你,易洵。”
一直蹲在水池边没有回头,不是害怕看到他眼中的痛楚,而是害怕被他看清楚我这满眼的释然。这世上,从来没有谁应该留在原地等待着谁。
……
不多时,假山亭径后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我猜着是紫涟回来了。急忙甩了手上的水站起来,回身却被安静站在一边的人影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他早该走了。
却只见他双手背在背上,初升的明阳自侧面打过来,浑身竟被洒了一圈金黄的光晕。他站在晨光中,唇角含笑,眼中神色深沉入底。
“没关系,我来追你。”
……
只这一句话,我便蒙在了原地,一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紫涟提了食盒自拐角处走出来,见我二人就跟被点了穴一般,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忙过来给易洵见了礼,才走至我身边轻轻唤我。
我自她的轻唤中回过神来,忙伸手一把拉了紫涟的手快步朝着神殿走去。
至于身后那个脑子有病的神经病,我还是离得远点儿比较好。奶奶的,刚才居然又心跳加速了。丫这是抽风了?以前甩老娘甩得那么顺手,如今又屁颠屁颠的凑上来,上瘾儿了不是?(唉,你这总算是猜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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