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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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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孙稍微动到点他手里的权力他都受不了!”
紫云姝愣愣地眨了眨眼,愣是没有回过神来。权力、虚荣有个毛用啊,对修仙有帮助吗?对成仙有帮助么?外出历练不好么?不仅有助于修行和增长眼界、见识,更益于修行。若不是她家阿圣喜静、又不喜欢沾染事俗纷争,她天天往外跑!她让她爹带着一干弟子出去历练,增长点见识阅历不好么?长了见识有了阅历才知道成天盯着这一亩三分地窝里斗有多短视没出息!清理门户?清理门户!这清理谁啊?谁干出什么大逆不道要被清理的事了?
玉剑鸣解开群裙就往外走。
清潆看看那刚好地仙肉切好还没下锅开煮玉剑鸣就要走,顿时急了,忙叫道:“哎,那个,正做饭呢!”
紫云姝回过神来,想到她爹还不够清潆一巴掌拍的,忙打个哆嗦,掏出一把阿圣炼的高阶丹药塞在清潆的怀里,哄道:“乖,坐下吃点丹药自己玩会儿,哪都别去啊,我去看看就回来。”化作一道蛟龙就要往院子外冲去,忽然,一股慑人心魄的能量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那强大的气息吓得她打了个哆嗦,跟着便猛地意识到是有人在动护山大阵。紫云姝暗叫一声:“不好!”有清潆在,有包谷在,她爹如果真要清理门户又怕被反制,肯定要第一时间掌控住护山大阵,以护山大阵的力量压制他们。她爹手上有包谷烙下的控制大阵的令牌,是能够动用护山大阵的!玉宓手上也有,但谁先一步掌控护山大阵,谁就掌控住制胜先机!
第四百二十章 心拔凉拔凉的
坐在房里闭眸打坐的包谷被青州大阵的气息波动惊动,猛地一下子睁开双眼,跟着便见紫云姝作出蛟龙朝云海密林外奔去。清潆正一脸惊愕地地低头看着怀里捧着的宝丹,又愣愣地朝紫云姝离开的方向看了眼,然后扭头朝她这边看来。包谷知道是清潆觉察到她的视线了。她起身,缓步踏出房门,轻轻地叹了口气,把那已经切好的地仙肉和备好的灵珍宝药往鼎里放。待把这些都放了进去,然后,她便在院子里的桌子旁坐下,沉沉地叹了口气。
清潆从来没有见过包谷如此疲累黯然的模样,瞅着包谷问:“你怎么了?”话音刚落,就看到包谷的眼眶里有一滴泪迅速划落,她吓了一跳,问:“你哭啦?为什么啊?怎么了?放心吧,我有帝鼎,这青州大阵伤不了我。呃,那个,这些灵珍宝药不是我摘的,我没有做贼没有偷东西……”她越说就见包谷的泪掉得越凶,吓得手足无措的,问:“到底怎么了呀!”她想了下,说:“哦,我知道了,是宗主要清理门户!哎,清理就清理呗,反正又打不到你头上,一千个你师公都打不过你。”
云海密林外忽然响起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师姐,师父说了,你不爱理事就安心待在云海密林里炼器,不要和玉宓她们瞎掺和。师父还说了,都是玄天宗的弟子,只要能够认错,他会宽大处理的。”
紧跟着,又响起紫云姝的喝斥声:“胡闹,嫌命长么?”
又一个声音传来:“师姐,你不是说算我们在地仙境,还说我们打上灵云峰如果能活着逃回去把你的脑袋摘给我们当球踢么?您是师父的亲生女儿,您的脑袋若是被摘了,师父得多伤心。”
清潆抬起头,半眯起眼,看见许多战舰悬停在头顶上方的空中布成一座封域大阵将她们所在的山头给封住了。她抬指一数,居然有上百艘之多。她知道她这便宜师傅为什么哭了!她说道:“你别哭,我去灭了她们!”
包谷一把抓住清潆的胳膊将清潆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静观其变吧,我已经知会过玉剑鸣让他通知峰下弟子做好了应对。我只是有些难过罢了。”心疼得宛若被人用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切着划着,又泛着浓浓的疲惫。她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当初入玄天门时有多弱小,遇到被打就只知道撒师公给他的元婴符轰敌,没有师公、风师伯、师姐他们的庇护,她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她更记得那时候师公对自己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她有危险时,他们总不遗余力地护着她。她想报恩,她想回报他们的栽培,她想报答他们,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师公是个穷怕了、苦怕了的,所以对修仙资源特别看重,又和她一样有着振兴玄天宗的志向。她建立砍帮,用砍帮养玄天宗,形成定例,让玄天宗不再缺修仙资源。可她忘了授人予鱼不如授要予渔,她忘了斗米恩担米仇的道理,她忘了权利是世间最容易让人迷失的东西,她忘了她师姐曾一次次对她说过多少道侣、亲友、同门师长为了利益反目成仇所以宁肯孑然一身也不愿有牵绊。可是今天,却让师公走到不昔铤而走险地去动用青州大阵来对付他们这一步!
包谷在星空中看不到丝毫出路生机时都没有这么绝望,那时候她想着只要自己活着就还有希望。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辛苦打拼努力地去挣这份基业到底是为什么!
她振兴了玄天宗、她建下破界域门打通去往上界的路又有什么用!
同门相残,亲友师长反目成仇!
清潆从来没有见过包谷这么伤心的模样,这样子比她们在星空中飘荡她提到玉宓时还要伤心,看得她都有点想跟着哭。
好一会儿,包谷沉沉地深吸口气,强行稳住情绪。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缓步走出云海密林,又再以极快的速度绕过以配备有圣器的百艘战舰动用圣器布下的封域,步下轻点,一步十数里,几步便出现在玄天广场上。
玄天广场上的数万名弟子全都被这阵仗吓懵了。
观战台上被舰阵锁定封得严严实实的,好几件以战舰为动力、全面蓄势待发的圣器对准观战台。观战台上的人连丝毫反抗都没有,就被捆了,包括她师姐玉宓。
包谷一出现,战舰、圣器便全都对准她,将她锁定。
一个充满警告的声音叫道:“包谷,师父说了,放弃抵抗、主动投降者从轻发落。若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又一个嚣张的声音从战舰上传来,叫道:“包谷,你不是号称得了玄天祖师爷的亲传战力逆天么?不是号称砍刀令主能以一己之力灭掉一个势力么?你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闭嘴!”紫天君的怒喝声响起!紧跟着,一身紫袍的紫天君从天而降,落在观战台前,威风凛凛地立在那。
包谷抬眼看向紫天君,说:“师公,几日前,我们还说不忘本心,不忘初衷。”
紫天君目光凛然地盯着包谷,沉声问道:“那你的本心、你的初衷就是要将你的师公逐出宗门么?翅膀硬了,能飞了就连师公都容不下了么?”
紫云姝跺脚叫道:“爹!这些都是我的意思!修仙是为了成仙,难道你就为了当这宗主连成仙都不顾了?”
紫天君怒视一眼紫天君,凛声道:“你闭嘴,我回头再和你算账。”
紫云姝气得真想探出爪子给他爹挠几下。
包谷目不转睛地看着紫天君,目光凄迷而苍凉。忽然之间,她觉得不是她师公老了,而是她老了!满心萧瑟,宛若置身深秋时节,从内到外都透出萧萧瑟瑟的冷意。
玉宓见到包谷那眼神,满目苍凉离索,不由得眼睛一酸。她知道包谷是个死心眼,在感情上更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她唤了声:“包谷”,叫道:“你别往心里去,师公只是对我们有些不满,是我们行事太过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我们怎么样,只是警告我们一番罢了。”
包谷看着玉宓,无助地问道:“师姐,我该怎么办?摆在我面前的是同门相残啊,我该怎么办?拔剑相向吗?一剑灭了他和他座下的那些弟子吗?那是师公啊!转身离去么?玄天宗的基业怎么办?”她哭叫道:“你说,为了利益,道侣反目、师徒成仇、兄弟至亲生死相向,我碍着谁的利益了?我只不过是想让玄天宗壮大起来,只是想保住玄天宗让玄天祖师爷在这一界有份传承!”她看向紫天君,叫道:“我走还不行吗?我滚出玄天宗还不行么?”她痛心地闭上眼,说道:“师公,你放了师姐,你放了他们,我走,我带着他们离开,从此决不再踏进玄天宗半步,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
玉剑鸣震惊地叫道:“小师叔!”
包谷闭着眼,摇头,心绪全乱,叫道:“不走还能怎么样?杀了他们么?”
有紫天君座下的弟子难以自抑地露出喜色。
一名弟子叫道:“你要走可以,不准带走玄天宗的一切,玄天书库、护山大阵、玄天剑都要留下。”
玉剑鸣气叫道:“你他妈的王八蛋做你的春秋白日大梦!”
一名弟子叫道:“包谷,你图谋不轨意图废掉宗主,玄天宗收回赐给你的一切又什么不对?大家说是不是?”说话间,祭出宝剑,提着剑就朝玉宓走去。他刚要把剑往玉宓的脖子上一架,忽然紫天君大袖一拂,凌空一股强悍的力量朝他抽来,直接将他拍飞出去。他弟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连打好几个滚才稳住身形,抬起头看向紫天君叫道:“师父!”
又有一名宗主弟子站出来,说道:“师公,你别听包谷的,玉宓、玉剑鸣他们在我们手上,包谷这是投鼠忌器,要不然,哼,她早就出手了。”
紫云姝看着紫天君,叫道:“爹,包谷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您看再看你座下的弟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她大声叫道:“好,今天女儿就问您一句,就算包谷于心不忍,愿意交出一切,就算包谷把玄天剑、玄天书库、护山大阵都交出来,祖师婆婆那您要怎么交待?”她“呵”地一笑,问:“我们都走了,您怎么办?指望您身边的这群只会挑拨离间的掌门弟子挑起玄天宗的基业和将来么?爹,您看看您身边围的都是些什么人,您再看看你绑的都是些什么人!陈师伯隐退不出,风师伯不再说话,丰梦龙、玉宓、文子轩这些二代弟子早就习惯了沉默,包谷这傻孩子的心都被你凉透了!爹,您洞玄期的实力带着一干化神期的弟子能在修仙界立足么?留下玄天剑,玄天剑在竹海禁地立了多少万年,谁拔出来过!如果不是包谷把剑拔了出来,玄天门现在还在么?早就被太阴门那不入流的小修仙门派给挤死了!您老现在作威作福习惯了,位高权重,一群弟子对你阿迎奉承,他们要的是什么?玄天宗少宗的位置!玉宓可以把这位置让出来,我们可以马上拍拍屁股就走,反正我和阿圣都是妖修,我们投奔妖域,现成的破界域门飞升,包谷,如果不是为了玉宓根本不必破域回来,留在更容易修仙、有现成破界域门有上界战王府传承的蛮荒界不好么?玉宓,从来就不耐烦处理这些破事,要不是为了你和包谷,她拍拍屁股就走人,外面天大地大何其潇洒,还不用把出生入死打拼得来的东西养一群白眼狼在这里受这份委屈!结果,您就是这么对大家的!”她失望至极地摇了摇头,对包谷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自己动手救人,咱们走!”
包谷在紫云姝的那一吼之中回过神来,她的心中一醒,随即反应过来,抬手一拘,一股能量波动卷出,原本被捆在观战台上的众人瞬间被她拘到跟前,她曲指卷出一片剑意将绑在他们身上的捆仙索全部绞碎。
紫天君一醒,唤了声:“姝儿!”
忽起的变故令一众掌门弟子尽皆变色,有人大叫一声:“不好!”
又有人大声下令:“快,快用战舰轰他们!”
紫天君一掌把那喊用战舰轰人的弟子拍翻出去,大叫一声:“都不准动!”他叫道:“姝儿——”
战舰上有宗主弟子直接操控战舰动用圣器朝着包谷他们所在的地方轰了过去。
紫天君瞧见这动静,怒不可遏,大吼:“放肆!不可——”
包谷见到战舰上的圣器力量轰来,一把祭出玄天剑对着那轰来的圣器轰击就劈了过去,同时释放周身力量形成一片剑域将玄天广场罩得严严实实,否则,这一击轰在玄天广场上不知道有多少弟子得遭难!
紫云姝、玉宓、玉剑鸣等一干弟子见状尽皆大怒!他们已经决定离开,这还要动用战舰轰杀,连周围的低阶弟子的死活都不顾!情况来得太突然,他们盛怒之中也只来得及先护玄天广场上的众弟子,待他们刚动时,便发现一股更为强大浩荡的力量已经护下了玄天广场,同时广场上方那动用圣器轰击的战舰被一股强大的剑意以摧枯拉朽之势撕碎——偌大一艘百丈战舰在顷刻间化成片片碎屑纷纷扬扬地洒下,上面的圣器更被轰成了齑粉——
至于百丈战舰上的那些人,则化部被轰得粉身碎骨……
这动静,令玄天广场上的人全都惊懵了。
这一剑之威,还是人么?
玉宓、紫云姝倒是很快回过神来。她们亲眼见过荒古山脉被打崩,玄天剑一剑劈碎一把圣器一艘普通的百丈战舰真算不得什么!
可除了玉宓、紫云姝几人,在座的许多弟子没有见过这阵仗啊,圣器啊,那在他们眼中就是不败、不可战胜的存在。
一瞬间,所有人看向包谷的眼神就像活见鬼似的。
紫云姝回过神来,悄然传音身边的几人,道:“我爹就是受到煽动又被我一通乱说面子上下不来才干出这糊涂事,咱们吓吓他就算了吧?真要走啊?那不正中某些人下怀么?”
玉宓说了句:“如你所说,师公所作所为确实让人寒心。”
紫天君的面色铁青。她看着剑域中央的包谷、玉宓、紫云姝及一众徒孙们,忽然感觉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包谷立在玄天广场上远远地看着紫天君,问道:“这就是您座下的弟子,可以无视自己同门的生命,无视我们身边还有这众多的低阶弟子的生死,不顾一切地轰下来只为了灭掉我们,师公,这次回来,我见到了两次同门相残!您,对得起昔年为了护卫玄天门死去的同门么?您,对得起玄天宗么?您,做得到问心无愧么?师公,我对不起您,我不该给您如此多的修仙资源,不该让玄天宗落脚在砍帮总堂附近受砍帮庇护不受一丝一毫的威胁,是我考虑不周、布局不密才造成今天的局面。往后,玄天宗就靠您了,砍帮不再相助一丝一毫,路,还是得自己走才走得稳、走得踏实。至于玄天祖师爷的传承您不必担心,玄天宗就算全灭了,哪怕这一界的传承全断了,祖师爷的传承也不会断。玄天剑和玄天书库我都带走了,那是师傅留给我的,不是留给玄天宗的。”说完,她抬手一扬,玄天书库缩成小印章大小从空中飞来,落在她的掌中。她沉沉地叹了口气,说:“您准备下布个护山大阵吧,我会把玄天宗所占的地界从青州大阵中剥离出来。”
第四百二十一章 撕破脸
紫天君的脸色一阵青又一阵白。他刚才去控制青州大阵发现玄天书库已经关闭,他手里的玉牌更是当场被青州大阵的力量给轰碎,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他从大阵中轰了出去,再如今看到包谷轻易地收手玄天书库,又听到包谷的这席话,他有种落入算计的感觉,就好像包谷早就知道他会有今天的动静。他问道:“你何时动的青州大阵?”他好端端的一个玄天宗宗主,就因为包谷回来,短短几日落到这一步。若是包谷没有回来,谁敢擅动?谁敢不敬?谁敢?他怒声问道:“是你在算计我?”
包谷闻言笑了,笑得无比的凄凉和可笑。她问道:“师公,您有我值得算计的么?算计您的是您身边信赖重用的那些宗主弟子。你手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但你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玉宓、玉剑鸣他们只是碍了他们的路所以想借用你的手把这些拦路的清除掉!为什么我一回来就闹到如此局面?因为我的回来加重了灵云峰的筹码,他们会离他们想要的位置越来越远。为什么他们不顾同门死活也要动用圣器轰下来?斩草除根赶尽杀绝罢了,也让你再没有转圜回头的余地。”
一名二十七八岁模样,齿红唇白面如冠玉一身富贵锦袍的化神中期峰主指着包谷怒声道:“包谷,是你用心险恶想立灵云峰的玉剑鸣为宗主逼宗主退位。师父手里没你想要的?你敢说你不想立玉剑鸣为宗主?你敢说你不想让玄天宗落在你的掌控中?你敢说你没有逼宗主退位?你敢说你不爱权势富贵?”
丰梦龙、花笙等人直摇头,简直无语。
一些年轻一代的弟子则看向包谷,眼中写着困惑和质疑。
还有弟子附和道:“就是,你瞧她那嚣张的样子,简直不把宗主看在眼里,宗主清理门户就是对了!”
边上有弟子皱眉道了句:“少说几句吧,刚才她可没拿圣器对着你轰,更没拿剑劈你!”
一时间下面的弟子议论纷纷,有觉得宗主不对的,也有觉得包谷不对的。更多的人倾向于宗主是对的,毕竟,紫天君是宗主,他才是玄天宗真正的掌权者,他说的才是对的吧?包谷只是灵云峰一脉比较有出息的一个在玄天宗连职位都没有的人,凭什么这么斥责宗主?她还是师公的徒孙呢!一走五百多年,这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是想要夺权!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真倒霉!
玉宓取出自己的少宗主令符,抬手一抛,将少宗主令符扔到了紫天君的脚下。
玉剑鸣见状,取出自己的灵云峰峰主令符扔到了紫天君的脚下。
丰梦龙、花笙、陆雷、文子轩等等二十多位昔日从云城、从两界山走出来的这些峰主、长老们纷纷取出自己的令符扔到了紫天君的脚下。
他们一动,他们真传弟子纷纷从人群中出来,将自己在玄天宗的身份令牌摘下,同样扔到了紫天君的脚下。
不少内门弟子见到这情形,有些没动,有些则看到自家师傅都跟了,那还留个屁呀,也把身份令牌扔回到紫天君的脚下,站到了自己师傅身边。
不多时,将近千人围在了包谷一行的周围,许多弟子为了避嫌,怕被当成要跟着他们走的人,纷纷退得远远的。更多的人则是犹豫不定,有些人犹豫着退了下去,又有一些人犹豫着,摘下自己的身份令牌扔到紫天君跟前那已经堆成了小山丘似的令牌那,走到了包谷一行的人堆中。
丰梦龙抱拳道:“我今日自请被逐出玄天宗,恳请紫宗主赐还魂灯。”连“师公”都不肯叫了。
一名宗主弟子冷声道:“犯上作乱逐出宗门者可是要被废除修行的。你当玄天宗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
又有一人见势,灵机一动,叫道:“请刑堂长老。”赶紧派出身旁的弟子去请风奕。
那弟子刚动,便发现风奕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一排刑堂弟子。
花笙、玉宓等人纷朝风奕看去。
风奕的身影微动,从百丈外飘然来到玉宓和包谷跟前,说道:“我和陈师兄都留下,一日师,终身父。”他的声音一扬,传音道:“走吧,哪些弟子要走,都走,要走的把身份令牌交到我这里,我会将你们魂灯中的一缕命魂放归。”
刚才要叫刑堂长老的那人冲风奕遥遥地抱拳道:“风长老,这于门规不符。若是此先例一开,往后,岂不是门下弟子学成之后皆可轻易叛出师门?”
紫天君抬头,将视线从面前这堆身份令牌中又落到玉宓一行身上,又落在包谷身上。满怀感慨!他何尝不明白事情闹到这一步少不了他身边这些弟子的推波助澜,何尝不明白他们看见玉宓这少宗主常年不在玄天宗,挂个虚职有名无权觉得有可乘之机盯着少宗主的位置所以排挤灵云峰。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双方互相牵制,都受制于他,却断然没有想到,包谷会回来,会打破这个平衡,会令事态失控到如此局面。若包谷不走,落不到如此局面!她一走五百多年,谁能想到她还能再回来,还能以如此强势的姿态回来!她为什么还要回来!事情闹到这一步,他看得出玉宓、丰梦龙他们的去意之决,再无挽留的余地。后悔吗?他不后悔,这些弟子已经与他离了心!可他明白,如此一来,玄天宗必遭重创,在修仙界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再不复往日辉煌。要知道包谷和玉宓今天要带走的这些可都是玄天宗的中坚战斗力量,随便提一个出来,都是能以一当十的战力强者!这是莫大的损失!他想留下他们,可拿什么来留?他沉沉一叹,痛心地问道:“你们当真要叛出师门?”
包谷听到“叛出师门”,凉透的心生出一股凛然怒意。她目光冷冷地看着紫天君,问道:“莫非师公的意思是想让我们留下,然后让我请回师母来主持大局?”她冷眼环顾一圈四周,冷声道:“师公,有道是做人留一线,他日好见面。您座下的弟子若再不知收敛,那我只好请回师母名正言顺地废掉宗主清理门户了!我师傅是卓忘川,却师从玄天祖师爷亲自教导,我的双重辈份服不了众,祖师婆婆的身份份量够重、够资格吧!”若说之前还顾念情份,此刻,那些情份早随着这冷言冷语的相逼消失得干干净净。往日那庇护自己、爱护自己的师公仿如散去的烟云般离去,今日面对的就像是另一个人。
紫天君的神情一变。
包谷的眸光更冷,说道:“我顾念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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