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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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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多少人能够控制得了对财富权势力美人的诱惑而不动心不出手?或许有人忍得住,可忍不住的又有多少?至少今天她的玄天门,许多人看她的眼神、二代弟子的失态就已经很能表明她未来的景况。就连同为女人的花笙对她的态度亦和往日不一样,她知道花笙没有恶意没有别的想法,可旁人呢?面对这些,她拿什么来护自己?自古红颜多薄命,历朝历代的先例还少么?若到那境地,当真是生不如死。
她的命,她的命运,她自己作主,由不得别人来掌控。
她护不住自己,她可以选择终结自己。
包谷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她竟感到自己到了无路可走的一步。
包谷缓缓起身,抬头望着头顶的苍穹,她看着这片天地,看着这片青山绿水,她没想到,自己给玄天门选的驻地,令成了自己的埋骨之地。
玉宓的容颜浮现在她的眼前,那搏杀的身影,那凌厉的剑气,那杀气腾腾敢于搏命的模样,那无惧生死的悍勇一一浮上她的容颜。她不后悔爱过师姐,亦不后悔今天的结局,她只是有点遗憾自己没能找到一个让师姐接受自己的办法。可是她尽力了,已经尽力了。她想到小师叔,想到妖圣,想到紫天君,想到她们对自己的栽培和寄予的厚望,她没想到自己有辜负他们的一天,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走下去、再去继续他们对她的寄望。是她自己让自己走到了今天,是她自己没能让自己的路走得更好。
包谷将神念探入超大储物袋中的兵器宝库中、从那摆满宝库的兵器法宝上扫过。她给自己挑了把剑!
她闭上眼,横剑架在脖子上,一剑划过,割开了自己的颈动脉血管。
鲜血汩汩涌出。
剑刃残留在伤口处的剑气使得伤口无法自行愈合。
包谷看着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裳,溅落在地,溅起一朵一朵的雪花。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面对死亡竟是如此平静,甚至一点念想、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死了,不会有谁为她伤心,顶多他们发现她的尸体把她埋了、再给她立一块碑,会为她叹息伤感,然后继续过着自己日子继续着自己的修行。或许,还会对她的死表示不解和怪到师姐头上吧?
包谷想到这,忽然觉得不能让他们误会了玉宓,更不能让玉宓误会她的死与玉宓有关。
随着血液的急速流失,包谷感到生命从自己的体内抽离。她怕自己撑不了多久,赶紧取出玉简,在上面留下遗言。
写遗言时包谷才发现自己是个话唠,写到后面她的血都快流干了,脑子一阵阵发晕,又再含了颗丹药续命,总算把留言写完了。包谷自嘲地想:“这遗书的话比这九年说的话加起来都还要多。”她撑坐的身子再也撑不住,索性不再强撑,侧身躺在青石上,怀抱写着遗书的玉简,闭上了那困顿欲死的眼。包谷的意识消散前,心想:“不知道去到地府能不能遇到爹,遇到爹一定不能告诉他我是自杀的,得编个死因骗他。”
第一百五十七章 遗书
紫天君和风奕在屋里边喝酒边聊包谷出现引起的轰动和在场一代弟子、二代弟子的反应。两人八卦烈火熊熊燃烧,正在聊哪些一代弟子看到包谷是哪些反应,又说到包谷刚才离去时的反应。
风奕说:“包谷还真和寻常人不一样。若是别人知道自己成了第一美人,得摸着脸照着镜子欢喜半天吧?我看包谷怎么像吃了死孩子一样难受。”
紫天君原本燃着八卦烈火的脸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说:“我估摸着还是因为玉宓。她是个情痴!我估计她遇到瓶颈结不成丹难以踏入金丹期只怕也是因着为情所困的影响。”
风奕说:“既然如此,那便成全她与玉宓吧!”
紫天君说:“哪是我要阻拦她!姝儿与那九品圣莲在一起也不影响修行,反倒是——”他的话音一转,说:“若玉宓心仪包谷,我倒是乐得成全。”
风奕说:“那你还不让玉宓见包谷?”
紫天君说:“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见了,还不如不伤,省得徒添伤心。”他话到这里,忽然心底涌起一丝异样,略带诧异地问:“你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似乎有不好的事发生。”说话间便站了起来,起身快步朝外走。
风奕也感觉到了异动,说:“有魂灯示警,还是一代弟子的魂灯!”他嘴里说着,已快步朝放置魂灯的宝殿冲去。玄天门的一代弟子可是个顶个的贵重,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才培养起来的,失了哪一个都是大损失。
紫天君和风奕刚冲出院子就看到妖圣急忙忙地赶了来。
素来雷打不动一派庄端的妖圣此刻脸上一片急切之色,问:“包谷去哪了?”
紫天君的心下一惊,问:“何事!”
妖圣急声说:“我结在她身上的莲花血符散了,此刻只怕已是凶多吉少。”
风奕和紫天君的脸色骤然剧变!玄天门里死哪个一代弟子都不能死包谷啊!他俩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安置魂灯的宝殿,见到包谷的那盏魂灯仅剩下最后一点芝麻大的火星未灭。两人同时施法以包谷留在魂灯里的那一缕气息为引探查包谷的踪迹。
很快,魂灯上方便显现一片朦朦胧胧的影像。
包谷正躺在一块青石上倒在血泊中,怀里抱着一卷玉简,身边还掉了把剑,再看周围的景相,分明就在距此不远的碧水天的小溪涧。
紫天君和风奕几乎同时吼出一声:“走!”
“快去!”
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碧水天小溪涧赶去。
妖圣在玄天门里住了这么多年,对玄天门的山形地势了若指掌,看见那景像再加上魂灯有坐标显示,已知包谷身处何方,当下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去。
三人几乎同时落到那碧水天小溪涧处。原本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居然进不去!风奕一看眼前的景像似乎和往日没有区别却又说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便知这里被包谷布下手段,叫了声:“我操,有法阵!”包谷的法阵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这关头那有时间破阵。
妖圣皱眉,紧跟着几个晃步冲了进去,接连拔出几支阵旗,法阵立破!
风奕暗道一声:“厉害!”鼻息间忽然闻到一股天地灵珍独有的奇异幽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跟着便看到前方不远处躺着的包谷和已经落到包谷身边的妖圣。
包谷躺在青石上。鲜血把衣服都染红了,身下亦是一滩血。她的脸色苍白,身上的气息已经弱得几乎快让人探不到,颈间的伤处已经不再有鲜血流出。这只怕是血都流尽了!
风奕的脸顿时白了!筑基期的修仙者,一身精血流尽,这还能救吗?
妖圣飞速查探包谷的情况,发现气息已绝,只剩下胸口尚有一团余温,一缕生机未尽。她一把抓起掉落在旁的宝剑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精血注入包谷的嘴里。握剑的手把手里的剑扔了,出手如电,迅速封住包谷那尚存一缕生机的心脉。
风奕看得又是一呆!下意识地想:“洞玄期的九品圣莲的本命精血,这下包谷有救了!”
紫天君亦出手了,双手飞速结印,将一道镇魂印打入包谷的体内封固神魂,不让包谷的神魂离窍、魂归离世。他对妖圣说:“我推算过包谷的命势,她不是短命的人。”言下之意就是:妖圣,包谷还有救,你赶紧救啊。
妖圣顾不上搭理紫天君,她抱起包谷便直奔云海密林去了。
原本被包谷捧在怀里的遗书玉简掉在地上。
风奕拣了起来,习惯性地用神念往上一扫,顿时又叫了声:“我!操!遗书!”
紫天君一把抓过被风奕拿在手里的遗书玉简,跟在妖圣身后赶往云海密林。他经常出没云海密林,熟门熟路地穿过法阵,领着风奕踏进妖圣和紫云姝的院子。
紫云姝朱唇半张一脸惊愕地扭头看着内堂方向,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她不就是进去拿下茶杯么,一出来妖圣就不见了,再一晃发现抱着垂死的包谷一阵风似的从她的面前冲过去。包谷两个时辰前出门还好好的,怎么就又出事了?这好像还是受的剑伤!玄天门里谁这么大胆敢动包谷?
紫云姝回过神来,正要往里冲去看个究竟,又见到自己的爹和风奕赶了过来,忙问:“怎么回事?包谷这是怎么了?”
紫天君说:“先救包谷,稍后再说。”往里面走去。
紫云姝点头,赶往密室,却见妖圣已经把密室封了起来。她对紫天君说道:“阿圣把密室关了,进不去。”
风奕说:“妖圣的医术功参造化,她若出手救包谷,包谷定然能救回来。”
妖圣下的禁制,可不是轻易能破得开的,而且救人关头,妖圣如此重想必是不想被打扰。紫天君当即点头,说:“外面候着吧!”转身到院子里坐下。他看了看握在手里还沾着血渍的玉简,沉沉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包谷居然突然之间留书自尽?他将神念探入那遗书玉简读完,又皱紧了眉头。他看到自家女儿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便将玉简递给了紫云姝。
紫云姝用神念一扫,惊得瞬间瞪圆双眼,叫道:“遗书?包谷是自……自尽?”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紫云姝赶紧将神念探进遗书玉简中读取包谷的遗言。
她读完后亦皱紧了眉头。包谷的心思深、话少,很多事情都埋在心里不说,不想说也不愿说,她是知道的。可她没想到连修行遇到瓶颈无法结丹这事包谷竟然也瞒着,还钻进牛角尖……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紫云姝的心头说不出的难受,眼泪花子直在眼眶里打转。
包谷说这到多,其实归根结底也就是四个字:生无可恋。
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所以,了结了自己。
说什么修行再难有寸进将来无法自保!屁话,有她紫云姝在的一天,谁敢动包谷?
就算包谷修行再难寸进,只要玄天剑还在包谷的体内一天,那把剑就是最大的威慑。若真被谁逼到走投无路的份上,包谷引动玄天剑的力量,她死也能拉着逼迫他的人一起死!谁敢不要命把她逼到绝路?
紫天君皱眉说:“把玉宓叫回来!”
紫云姝说:“如果我是包谷,选择自尽,只怕最不愿见到的就是玉宓。况且我相信她说的已经对玉宓断情了……若她对玉宓还真有留恋,便不会选择自尽,即便是想死,也会把自己一生积蓄财富都留给玉宓,而非说这么多,却连自己攒下的这些家当一句安排都没有。”
风奕说:“还是把玉宓招回来吧,她们毕竟师姐妹一场,玉宓有权知道包谷的事。”
紫云姝叹了口气,取出传音符与玉宓取得联系。
刚连通,玉宓的声音从传音符中响起:“小师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总觉心神不宁。”
紫云姝低低地说了句:“包谷……她……自尽了。”
传音玉符那边一片寂静。
紫云姝久待不到玉宓的回应,她唤了声:“玉宓?”
玉宓问:“小师叔,你刚才说什么?”
紫云姝说:“包谷自尽了。眼下阿圣还在抢救,生死未卜。”
玉宓的声音又从传音玉符中传来:“灵儿在我身边,安然无恙。”
紫云姝怔了下。她明白玉宓的意思,灵儿与包谷结过血誓契约,如果包谷有事,灵儿不可能安然无恙。既然灵儿安然无恙,包谷就没有事。她的心一沉,问:“你不回来吗?”
玉宓低叹一声,反问:“小师叔,我回去又能做什么?见到她,我又能说什么做什么?”
紫云姝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她说道:“玉宓,包谷爱上你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说完,掐断了与玉宓的联系。
紫天君、风奕尽皆沉默。
大概过了一柱香时间。
紫云姝半掩的院门忽然被推开。
玉宓与灵儿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多宝灵猴坐在灵儿的肩膀上。
紫云姝看到玉宓,问:“你不是不回来么?”
玉宓说:“是这两个小家伙要回来。”
灵儿忽然用力地嗅了嗅,然后抬头朝着院子深处望去,她的脸上顿时一片慌乱地叫道:“玉宓姐姐!”
玉宓觉察到灵儿的异样,问:“怎么了?”
灵儿叫道:“包谷……血誓令牌……”
玉宓的脸色大变,一把按住灵儿叫道:“血誓令牌怎么了?”
灵儿一片惶然地看着玉宓,说:“血誓令牌上的血誓散了,我……自由了!”
多宝灵猴“吱”地发出一声凄厉地尖叫便往里面冲去。
紫云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以包谷的性子自然不会让灵儿给她陪葬,那么临死前必然结下手段解开灵儿的血誓,为了防止他们提前感应到施救,定然会是死时才解开。也就是说,刚才,包谷没了。
玉宓难以置信地看着灵儿,问:“你当真自由了?”
灵儿点头。她说:“我感觉不到包谷的气息了,她与我之间的联系断了,我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只是因为她解开了血誓我俩的感应断了。玉宓姐姐,包谷不会死的,对不对?”
玉宓从来不相信包谷会自杀,从来不会相信包谷会死。可此刻,她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涌遍全身,冷得她浑身发颤。她之前心神不宁,知道可能出什么事了,小师叔告诉她包谷出事,她是信的,可她又不敢相信。她不相信包谷会死,包谷怎么会死?她那么聪明、那么强大、那么高的悟性、那么厉害,她一直以为包谷对她绝望会选择断情,从此摆脱情感梏桎在修仙路上走得更远,终有一日会站在玄天门之巅,站在世上最耀眼处成为万众瞩目最耀眼的一朵仙姝。
包谷会自杀?太可笑了!
玉宓看向紫云姝,问:“小师叔,包谷为什么要自杀?她有什么理由自杀?”
紫云姝把遗书玉简递给了玉宓。
玉宓看到那带血的玉简,玉简上的血还沾着包谷的气息,那血还有未散的灵气,是包谷身上独一无二的混着五行合一灵气、有带着灵珍宝药香气的血。玉简上,血迹斑驳,那充满灵性的宝血甚至被玉简所吸收,使得这玉有了血玉的色泽。玉宓颤声问:“这是什么?”缓缓伸手,接住紫云姝递来的玉简。
紫云姝轻轻吐出一名话:“包谷的遗书。”
玉宓听得神魂一荡,一股恐惧弥漫开来。她浑身颤栗地将神念探入玉简中。
包谷那幽冷低缓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开来。那声音,淡淡的冷意,微凉,却让人感到很舒服,缓缓的,像夏日里的一抹清凉拂在人的心头。可此刻,那宛若天籁般的声音说的却是最让人心恸的临终诀别话语。
那淡然宁静的语气,那般的云淡轻风,仿佛生死对她来说就像一场轻风吹散一团云雾般轻淡。
包谷,她怎能视生死若无物?
包谷,她怎能想让自己如一场刮过轻风一般消散,变得了无痕迹?她那样的人物,怎么能就这般逝去?
玉宓听着包谷的声音,听着她低缓的话语,包谷往昔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浮现在眼前,泪,如雨下,心,恸如刀绞。
包谷告诉她,包谷的死与她无关,不想让她误会,不想让她为包谷的死受到影响。殊不知,她的死已经令她恸断肠。
玉宓无法相信那绝美孤冷的身影会从世间消失,她不相信那聪明绝伦、能够算尽天下的人儿会选择自尽,她不相信……可她知道,包谷真的已经生无可恋。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玄天剑
脸色苍白的妖圣一脸颓废地走了出来,满身疲惫。
在场的人看到妖圣那神情,心便沉到了谷底。
紫云姝惨声问道:“没救了吗?”
紫天君和风奕见到妖圣这般模样,心更是沉到了冰点。
玉宓神情惶然地看着妖圣,就怕妖圣证实他们的猜测。
妖圣说:“我救不了她。”
玉宓听到妖圣的话,如遭雷击。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紫天君实在受不了包谷死去的打击,他垂死挣扎地问一句:“死了吗?”
风奕心痛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那凶手抓出来捅上个千百剑戳她个千疮百孔,可偏偏这凶手是包谷自己,这让他一口气憋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原本颇为俊俏的脸都扭曲了。玄天门里他最看好的、最满意、最得意的弟子就这么没了!没了!这好比他正欢天喜地地捧着一颗金丹,每天精心呵护、细心守护,就等着孵出一只金凤凰来,结果,“啪叽”一声,这颗蛋自个儿一滚,自己把自己打碎了!风奕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妖圣见到他们的反应,知道他们识会了,说:“她没死。”
风奕原本还在痛心疾首,一听没死,顿时又是一喜,又对妖圣说这让他误解的话感到愤怒,饶是他再敬重妖圣,此刻也忍不住脱口大骂声:“靠!”
紫云姝心系包谷安危,可风奕骂妖圣的话太刺耳,气得她抬腿用力地往风奕的腿上一踹,怒叫:“你骂谁呢?”
风奕在自己这个招人喜爱又受尽苦难的小师妹面前本就没半点脾气,被狠踹一脚也不恼,只问:“包谷到底怎么样了?”话音未落,便见玉宓朝着里面冲去。紧跟着天狐灵儿、紫天君、紫云姝都动了,他也赶紧朝里面赶。
玉宓对紫云姝院子的布局并不熟、不知道包谷被安顿在什么地方,但有嗅觉灵敏的灵儿带路,便跟着灵儿一路朝里疾奔,来到了丹房,见到丹房内侧还有一扇隐蔽的门此刻正半开着,一股慑人心魄、令人惊惧胆寒的气息带着无尽的威势从里面徐徐溢出。
那徐徐缓缓的威势给人一种惊滔拍浪层层叠叠无穷无尽之感;那慑人心魄、令人胆寒的气息便如一柄锋利而又冰寒无情的剑直插人心头。那剑,仿佛饮过无数人的鲜血、终结过无数人的性命,使它给人一种肃杀、极具凶威之感,又似一位睥睨苍生的王者,即使是矗立在那一动也不动,也让人由然心出一臣服和难以抗拒的无力。
这气势、这剑意,让玉宓瞬间想到了玄天剑!
便是这把剑,彻底改变了身具五灵根的包谷的命运!它一直蜇伏在包谷的体内,数次救包谷的性命,被包谷温养着、借助它修行。
难道这一次又是玄天剑救了包谷?
玄天剑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剑,是祖师爷的传承所在,剑有灵,剑主在危难当头,玄天剑相助是情理之中的事。
紫天君和风奕立在门口,互觑一眼。
紫云姝朝室内望了望,又扭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妖圣,问:“怎么回事?是玄天剑吗?”
妖圣面色沉凝地点点头,“嗯”了声,其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紫云姝见到妖圣的面色,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问:“阿圣,包谷她……这剑……是不是于她很不利?”
玉宓很想踏进去看包谷到底怎么样了,但玄天剑的力量令她只能来到门口,根本不能再往前迈入分毫。
那是一种令她不敢有半分造次的力量,她若敢再往前踏一步,那把剑的力量会在倾刻间将她绞得粉碎。灵云旧峰、玄天剑的凶威,玄天门数万年前葬身玄天剑下的无尽枯骨以无比惨烈的方式书写的前车之鉴,谁敢再掠其锋芒?
妖圣不作声。
紫云姝唤道:“阿圣。”
妖圣说:“那剑的力量太强,我难抗其力。我化出真身将包谷包裹其中想以自身本命精元真血救她,却未料她体内陡然暴发出这剑威,若非我觉察到危险及时退出,只怕已葬身其中。”
紫云姝的脸色都吓白了,紧张地问:“你有没有受伤?”
妖圣摇头,说:“我没事。”
紫天君和风奕的脸色大变。妖圣啊,这可是洞玄期的绝巅高手,居然差点……死在玄天剑下。
有玄天剑阻在这,就连妖圣都差点遭难,还有谁能再出手救包谷?指望玄天剑救?玄天剑的力量连洞玄期的妖圣都抗不住,更何况是才在筑基九阶境界的包谷!就算玄天剑跟了包谷、认包谷为主,然而现在的包谷根本就没有力量驾驭玄天剑。 她和玄天剑之间的差距大到玄天剑的一缕剑威就能碾死她。就算玄天剑通灵,它也只是把杀人的剑,不是救人的大夫,能保证它把力量控制到恰到好处?况且一把杀人的剑去做大夫做的事,救人,它怎么救啊?
在场的几人终于明白妖圣为什么是那一副无能为力的惨淡样。有心无力,而包谷危如丝发。
紫天君、风奕、紫云姝、妖圣尽皆沉默。事情到了这一步,包谷是生是死,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玉宓往右转头,将视线下移,落在立在门边缩着身子眼巴巴看向被剑气笼罩的密室的多宝灵猴,她唤了声:“小猴子。”
多宝灵猴“吱”地应了声,抬起头望向玉宓。
玉宓说:“你跟随玄天祖师爷多年,对这剑了解的吧,包谷现在什么情况?她还有救,对吧?”
紫天君、风奕顿时眼睛一亮,对啊,还有这只多宝灵猴呢!
风奕在多宝灵猴的跟前蹲下身子,说:“猴兄,你肯定有办法,快,赶紧想想,包谷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多宝灵猴“吱”地又叫了声,挠头,然后又摇头,委委屈屈地撒开猴爪子表示它没办法。
灵儿一把揪住多宝灵猴的尾巴将它提了起来,曲指作势要弹多宝灵猴那红红的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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