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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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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利刃,他试探地睁开一只眼,发现虚已经在自己面前被斩成两半,那人是从背后斩击的,收回刀,见自己望着他,立马躲避般垂下视线。可他还是看到了,如寒潭般冷凝的碧眸,再加上面无表情的脸,比周围人要白的肤色和发色瞬间将他与周围人区别开来。
  他也是个怪物,当时自己就明白,可是却有个光头是他的同伴。
  “如果来到真央的话,说不定能像那个人一样找到同伴,多亏了回了一次家乡,让我回想起了最初的想法。”后来一直一边旅行一边向瀞灵廷靠近,见到了很多风景,梦想变更为守护瀞灵廷,以自己的力量改变尸魂界。草冠手腕微转,撤回刀锋,日番谷来不及收势,刀背直直拍向他的肩膀,尽管是刀背,也让日番谷心头一紧:“草冠——”
  “是我输了呀,能进真央灵术院实在是太好了。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改变它、守护它就……”胜负已分,一直守候在一旁的数名护卫将两人分开,日番谷眼睁睁地看着数把刀刃捅入草冠心口,血色顺着刀刃蔓延。
  “不要!不要啊!草冠!草冠!端坐于霜——”数条锁链缠绕在日番谷的刀上,脖颈上。刚刚挣脱护卫束缚的日番谷又被那群人摁在地上,数双手压着他的脑袋、身体、手臂甚至双腿,地面因为数道压力向四周龟裂,日番谷的额头溢出血迹。
  弥留之际,草冠伸出手,好像是伸向日番谷,又仿佛是伸向他面前属于自己的已经断裂的冰轮丸:“真想……”还未说完,就被人揪起头发割断了喉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结界破碎,少年的悲鸣响彻天际。
  *
  “冬狮郎!”正与鸭取相斗的天莺一个分神,被鸭取持有的兵器扫到,虽然反应迅速地抬手格挡,却也好像听见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
  “你大意了志波天莺!是因为那被审判的小子分神吗?说不定,那就是他最后的悲鸣。”他们从结界上方一直打到附近的树丛,看见天莺难得地露出焦急神色,鸭取心中畅快无比,任何能让天莺难受的事他都会尝试,哪怕只是语言刺激。
  天莺身手灵活,有树木的地方更有如神助,鸭取的优势在于力大,天莺闪过他的重拳,伸腿将鸭取横扫在地。白绢如活物一般绑住鸭取手臂,她闪到他身后,双腿蹬在鸭取后背上,眼神冷漠。只听卡嚓一声,鸭取的手臂断了。
  剧痛袭来,男人冷汗淋漓,他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脸,颤抖地转过身来,天莺的手刀停在他颈间,锋利的指甲停在他喉管前。
  “看来鸭子终究成不了天鹅。”她出言嘲讽。鸭取面色沉下来,凛然道:“败在你手里,要杀便杀。”
  “呵。”天莺轻笑,一脚踢上鸭取膝盖,毫不留情地将对方踢得双膝跪地。她轻声道:“很有骨气呀,鸭取君。”
  【杀了他吧,天莺。用他最感到屈辱的方式,我会帮你。】似有人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柔风。
  天莺墨黑的眼眸里仿佛席卷着黑色逆流,她手指点在鸭取额头上,如同打商量般轻声问:“如果用最低级的鬼道白雷将你脑袋射穿,护卫大人觉得好不好?”
  鸭取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眼见着白雷就要降下,有人从背后伸手,握住了志波天莺的手将白雷打散:“志波天莺大人,关于日番谷冬狮郎的审判结束了。”
  听到日番谷的名字,天莺身形晃了晃,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望了那前来报信的护卫一眼,黑眸里重新溢出光彩。她撇下鸭取和那个阻止她的护卫,朝日番谷所在的地方疾奔而去。
  流魂街因为刚散去异常的灵压而下起瓢泼大雨,日番谷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他独自坐在断裂横倒的柱子旁,身上全是血污。天莺靠近他时已经放轻了脚步,但还是被少年察觉。他的脸上满是雨水,可那双眼睛太过悲伤了。天莺心里一动,跑过去从背后拥着少年。
  “别跟我一起淋雨。”日番谷轻声道。拥抱他的天莺摇头,软软的话语带着几分娇嗔:“我偏不,我做你的伞呀。”
  “天莺。”
  “嗯?”
  “天莺。”
  “在呀。”
  “我好怕冷。”
  “所以我很温暖呀。”
  *
  这天夜里的虚圈上方闪过数道流星,流星汇集到白色森林之中消失,最外围的大虚之森内,虚们窃窃私语着。
  “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比较好哦。”
  “都感觉得到吧,那个地方,有不明物在吸收周围的灵子,听说那周围百米的虚都被吸收了个干净了啊。”
  “原纯大人去查看了啊,原纯大人又擅自行动么。”
  “听说啊,过段时间原纯大人要接一个大任务,蓝染大人要他多休整呢。”
  原纯赶到白色森林时,草冠正全身光。裸地趴在地上喘息,没办法形容现在的他是个人,他的身体由靠掠夺周围的灵子聚集,又因为灵子太杂乱很快散开,如此反反复复,始终没有成完全的人形。
  他看到了狮谷原纯,他的灵压强大沉稳,他没办法掠夺分毫。但他的注意力却在那双碧眸上,原纯冷漠地与他对视,毫不避讳自己的眼睛。
  “你、你是死神?”
  “我是只大虚。”
作者有话要说:  有段时间,天莺总不相信日番谷喜欢她。
一定是被珊瑚误导了,她伤心地想。
受不了她老是躲避的日番谷将天莺从假面堆里捞出来,拉到房间里。
日番谷:“我是谁?”
天莺:“日番谷冬狮郎。”
少年倾身吻了一下她,问:“这是什么?”
天莺抿抿唇:“……吻。”
少年将手伸进少女衣缝里,在她匀称的腰间流连了一下,哑声问:“这是,在干什么?”
天莺:“……”她说:“使坏。”
少年低声问:“是谁在对你做这些?”
天莺:“……日番谷冬狮郎。”她扬起下巴哼一声:“谁知道有没有珊瑚的误导。”
“哈!?”日番谷握住天莺的双肩:“喂,我很清楚我自己,我是以自己的意志跟你、跟你——”
门外,海燕气急败坏地猛力敲门:“冬狮郎!喂你这小子,跟我妹妹在房间里待太久了!这可是老子买的房!”
十步外,平子真子将书包甩在肩上,插嘴:“户主是我好么!”

  ☆、平静

  日番谷冬狮郎倒下了。
  大雨停歇后,他执意离开志波家。然而还没走出院子门口,就咚地一声摔倒在地,呼吸急促,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被金彦银彦抬进房间后,一盆一盆的凉水从里面端出来,水里泡着带血的绷带和纱布。
  天莺靠着房间外的墙壁,手臂的骨裂已经被志波都治好,扫一眼匆匆端走的水盆,望着里面漂浮的血丝一言不发。
  “淋了雨,伤口发炎再加上内心郁结导致了发烧。”志波都端着水盆和毛巾出来时说道。原来他与某个人战斗时并非没有受伤,少年忍功非常,若不是身体扛不住爆发出来,还真没一个人发现。
  “我去给他做点粥。”志波都匆匆离去。
  “天莺,”志波空鹤将手搭在妹妹肩上,揉了揉她的发顶:“进去陪陪那小子吧。”
  “我还是不进去了。”天莺摇摇头:“天气那么晚,他却执意离开,因为不想把脆弱暴露给我们,因为我们是外人。我进去一点作用也没有。日番谷一定有自己疏解痛意的方式。”说不定,他是要去找雏森桃,这个预想让自己非常不开心,可她没办法说服自己打消这个怀疑。毕竟是青梅竹马嘛,感情比旁人更好也不奇怪。日番谷在真央也放话说过欺负雏森就是跟他作对,他从没为自己说过这种话。
  听了妹妹的解释,空鹤扶额叹道:“所以,他要走的时候你拦都不拦一下?”
  “我没有做错。”天莺倔强地说。“他是都姐的客人,不是我的。我没资格阻拦他去任何地方。”他要去找雏森吗?那天真小姑娘的笑容那么温暖,自己凭什么拦着他呢?
  空鹤抽抽嘴角,天莺这是当她瞎吗?只是都姐的客人,那刚刚抱那么勤快干什么,还说要做人家的伞,普通朋友,呵!只有大哥才会以为'只是朋友'。要知道一切只是朋友的强调都是有问题的。
  见妹妹明明不高兴还一副'我分析得都对'的倔强样子,空鹤手痒,两指微曲,呵一口气,在天莺脑袋上重重一磕,教训道:“蠢货!!!”
  天莺捂着红肿的脑门,眼睛红红的:“好痛啊,空鹤姐!你用的是假肢吧,疼死了!”
  “你心上人正伤心着呢,你蠢在外面干什么!?”
  “日番谷才不是我的心上人!我没有这么小的心上人!会以他为对象做奇怪的梦已经很羞耻了,一定是年龄到了的原因。而且,而且……”她脸颊赤红,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几分,冲空鹤大喊:“我又不是他的心上人,进去了也没有用啊!!”
  空鹤震惊,在她的概念里,天莺在这种事能够主动意识到'羞耻'二字证明已经是很在意了。但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并特意回避,将一切心动都归结为青春期的萌动。
  “碍事。”空鹤懒得跟她废话,抬脚将妹妹踹了进去:“给我滚进去!”
  天莺一个趔趄,扑到日番谷床边,她向后看了眼,空鹤已经刷地拉住了门。她索性脱了鞋,盘腿坐在少年身边,叹一口气,揉揉他微汗的额发。
  日番谷好像在做噩梦,正不停地呢喃着——
  “我、我不要冰轮丸了。”他挣扎。
  “都是我的错,草冠!草冠!不要死……”他呼唤。
  “对不起…”他歉疚。
  “不,我不能把冰轮丸让给你。”他低诉。
  “我、我还得保护她……”他呢喃。
  *
  冰轮丸的世界中,天色前所未有地阴沉,日番谷追逐着草冠的身影,直到一尾巨大的冰之尾巴横扫进来,巨龙长着冰之逆鳞的身体圈住少年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冰轮丸!草冠要走了!他也好歹是你的主人吧!”眼看那少年的背影就要融入天地间一线光亮消失,日番谷大力挣扎着,可冰龙卷着他的身体不放开,喉咙里发出低吼,少年皱起眉头,抓着它的龙须恶狠狠命令:“听我的命令,放开我!”
  碧眸里席卷着不容小觑的威严,冰龙松开了身体,没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凝望自己的主人一点点跑远。
  靠近那一线光亮处被划了一条线,珊瑚一川坐在压着那条线的大石头上,她撑着下巴对日番谷露出微笑:“要像天莺一样为一个死人放弃自己的斩魄刀了吗?”
  那句话像有魔力一般,让日番谷追逐的脚步生生停在了那条线之前。
  “要把冰轮丸变成我这样吗?因为被天莺抛弃,只能在斩魄刀的夹缝中生存。呐,要吗?我可以帮你呀。”她笑眯眯地:“一般来说,失去了冰轮丸你就没有斩魄刀了,没有斩魄刀就成不了死神,不过我可以帮你呀。”
  “我成为你的斩魄刀,助你成为死神,就让冰轮丸替你最好的朋友陪葬去吧。如何,主意好不好?”珊瑚走近日番谷,伸手想抬他的下巴,却被少年抬手格开。日番谷眸光冰冷,警惕地盯着珊瑚,冷声道:“不要碰我。”
  “天莺可以,我却不可以?”珊瑚不解地歪歪头。
  日番谷警惕珊瑚,沉声问:“蛟流罗为阻挠我当死神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好聪明啊,我以为你会忍不住心动呢,”她其实没办法成为日番谷的斩魄刀。不过他一旦放弃冰轮丸的使用权,又没有其他斩魄刀,就只能等着被除去死神的资格。
  “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看你长得可爱我告诉你好了,”珊瑚笑容甜腻,不同于天莺带着飒爽味道的笑,珊瑚的笑容如罂粟花般,暗含使人迷醉的风险:“为了斩断斩魄刀与主人的连锁,为了杀掉志波天莺呀。”
  听闻这话,日番谷瞪大了双眼,他皱起眉头,觉得哪里不对:“你不是被天莺抛弃了吗?”
  “她单方面地不再使用我,但我仍然隶属于她。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珊瑚摊手:“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呀。”珊瑚望着日番谷从斩魄刀的世界消失的方向,唇角浮现诡谲的笑容:最好跟她形影不离。
  *
  日番谷是被鸟叫声惊醒的,他在睡梦中就感觉半边身子发冷,刚清醒半边身子都沉甸甸地,窗边几只鸟沿着窗檐蹦蹦跳跳,发出阵阵清脆啼鸣。他睡得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这些鸟在哪见过。耳边传来一声懒洋洋的低吟,他骤然惊醒了。
  天莺正蜷着身子搂住自己手臂,将身体蜷缩在他身边,卷走了大半张被子,严严实实地裹着身体,只露出一点点脑袋。
  日番谷:“……”怪不得他觉得有点冷。
  少年再次躺下少许,指腹轻轻蹭蹭少女露在被子外的白嫩脸颊,仿佛在睡梦中感到痒,被窝里传出一声不耐烦的哝音,天莺挪挪脑袋,松开搂着日番谷手臂的手,整个脑袋缩进被窝里,卷了被子,只在外面露着几缕头发。
  可爱的样子引得日番谷不禁溢出低笑。
  “嗯咳!!”门外传来一声低咳,海燕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日番谷在那凌厉双眸的瞪视下尴尬无比,没办法跟人家哥哥解释自己的轻薄行为,只有沉默。
  “还!不!起!来!吗!冬狮郎!”他明明是抱着手臂,可周身仿佛凝聚着属于妹控的愤怒,海燕冲日番谷扬扬下巴,示意他:“起来吃点东西,都特意为你熬了粥。”
  他指指自己的双眸,又指日番谷,表示‘我盯着你呢’,警告道:“我先去外面等你,但如果你趁我不注意欺负她就等着被大卸八块吧,就算是隔着被子欺负也不行!”
  关于这次审判的事,所有的知情者全部被下达了封口命令。直接当事人日番谷冬狮郎不仅拿到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冰轮丸,还获得了直接进入护廷十三队的准入资格,由于本人在入队志愿那一栏什么都没有填,上头便将他分配到了十番队,而且入队就是三席。
  相比给予少年的伤害来说,这简直是粗暴且讽刺的优待。
  与受到‘弥补’待遇的日番谷相比,天莺的待遇就有点惨了。她由于审判期间擅自与护卫发生冲突被罚关禁闭三天。对外的名头是经常擅离职守被抓包并跟发现其偷懒的队员动起手来。
  朽木白哉看着四十六室让尸魂界最快的传令小队里廷队发来的处罚单,冷冷淡淡地瞥了一眼被自己下令丢进六番队禁闭室的天莺。
  天莺扑到铁栏上,高呼:“队长,都是误会啊!!明明是那个人先动手的,我将他打下来有什么不对!?”
  字字泣血,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佩服妹妹的演技,但海燕还是捂脸:“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你有什么责任?”白哉问。他面色冷凝,因为跟随天莺的处罚通知下来的还有给六番队的罚款单,御下不严,朽木白哉负有连带责任,他前几日刚晋升队长,自家看好的副队长就送来如此大礼。
  在盛怒的白哉视线的逼迫下,海燕张了张口,却不能把真实原因讲出来,总不能说天莺把人家护卫的手打断了,那帮老头子觉得扫了颜面就找你的碴吧。最终他选择再度捂脸:“……是我没有教好。”不,他觉得他把妹妹教得挺好的。
  “在禁闭室反省三天,会派四番队的队员过来给你换绷带。期间不会有人来看你,但是如果你动策反那名队员的歪心思……”白哉伸出手指点在天莺的额头上,隔着铁栏将天莺摁得坐在禁闭室内的椅子上,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会好好跟你算总账。”
  自入队以来偷跑数次的天莺心虚地闭上了嘴……
  志波都在禁闭室的门关闭前还弯下腰对天莺挥挥手:“三天就出来了,很快的哦。”
  禁闭室的隔音不是特别好,她靠在墙壁上,听见走廊内传来白哉跟海燕夫妻交谈的声音——
  “白哉,我可以来送饭吗?小妹吃惯了我做的东西。”
  朽木白哉无情拒绝:“不用,驳回。”
  “啊啦,那或者要你们家厨子做给天莺吃,天莺其实在吃上很挑的,或者海燕……”
  “想都别想。”
  “都,算了。就天莺那个野性子,关她一两日也好。”
  “说什么呢,女孩子就是要拿来宠爱的……这样子的话,为日番谷君开的庆祝会天莺就赶不上了。”
  “哈……又为他开?”
  几人的声音渐渐飘远,天莺懒洋洋地坐在小窗户下面,享受着洒入禁闭室内的阳光。此时的她没有想过,这是她最后一次听到志波都的声音。
  三天,其实可以颠覆一个人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日番谷(对市丸):“敢动雏森就杀了你!”
市丸轻笑(搂住天莺):“我不动雏森小妹妹~”
日番谷(更加着急):“市丸!你放开她!”
*
天莺(抓狂地撕咬杂志):“他从来没说过为我饶不了谁!”
爱川罗武疼惜地抱头:“喂!你放开老子的JUMP啊,是属鼠的吗天莺!!”
*
枣子:“请问日番谷,院生时期怎么从未想过为天莺放话,天莺为此在意了很久呢。”
日番谷脸色数次变换:“没什么。”
乱菊(举手):“来来,我来替我家队长答~因为队长他啊,院生的时候还没有小天莺厉害噢,小天莺那么强大,队长他找谁……”
日番谷(急喝):“松本,闭嘴!”

  ☆、雨幕

  这只是一场寻常的流魂街巡视,寻常到天色都跟往年这个月份一样灿烂。身为十三番队的三席志波都所带领的巡逻小队发现了一处洞穴,他们跟着沿途散落的血衣一路小心谨慎地搜索,却还是中招了。
  那头虚第一次从都头上掠过时她并没有完全捕捉到它,可队友已经死了一半。她愈加小心,甚至解放了自己的斩魄刀,终于在数次交锋中看清了那头虚的面目。
  它的头上布满触须状的手臂,如同哺乳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可那双前肢居然是人类一样的手臂,不过更令都惊讶的是虚刚刚交锋时使用的武器——那是一把遍布伤痕的斩魄刀。
  应该是从哪个死神身上捡的吧,不过虚竟然能使用死神的武器,这可是应该尽快传回廷内的重要情报。
  “快!快把消息传回……”她转身对队友急声叫喊,可虚比她的声音更快,它杀了两名死神后摇摇晃晃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战斗中都的袖子被搅烂,露出跟海燕纹在同一位置的堕天崩塌漩涡纹,那虚眼瞳缩了缩,嘴里发出兴奋的低吼:“志、志波……”
  它朝志波都俯冲过来,触须卷着的斩魄刀却在半途中碎裂消失,志波都砍下它的触须,说:“让敌人所持武器消失,这就是我的斩魄刀的能力。”
  可它那手臂也趁机捆住志波都,虚喉口里发出桀桀笑声,它用刀柄捅入的是自己腹部,却有一柄同样的刀从志波都体内穿腹而出。血像小溪一样从她大腿内侧流下来,志波都条件反射地护住肚子,腹部抽痛。
  她跪在地上,越来越多的触须缠住她的身体,虚发出兴奋的低吼:“跟我捆绑在一起吧,志波前辈!”
  好遗憾呐,都临死前想,本来想等天莺禁闭解除后,招集家人宣布自己怀孕了的消息的。
  好遗憾呐,她与海燕相遇,一直都那么幸福,好想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啊。
  好遗憾呐,没能够为海燕保住他们的孩子和自己的命。
  海燕,海燕……
  对不起,还有……
  都的眼神逐渐涣散,她望着阴霾密布的天空,大雨如落在她的脸上,同时落下的还有虚吻。
  ——我爱你。
  *
  派出的巡逻小队半小时以上没有任何联系和消息的话,视为全军覆没。志波都所带小队罹难的消息紧急传回瀞灵廷内,本来两日内才会组织讨伐小队歼灭那头虚,可生死未卜的人中有副队长志波海燕的妻子,抬回来的队员尸体中没有都,可海燕心中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拿了架子上搁置的斩魄刀就往那头虚所筑巢的位置冲。
  雨越下越大,树木的躯干容易滑手,露琪亚和浮竹跟在海燕身后,海燕冲得太快太迅,浮竹虽然功底深厚但有病在身,再加上要护佑刚入队不满一年的朽木露琪亚。他们晚了两步才赶上海燕。
  海燕定定地站在雨幕里,握着斩魄刀的手臂泛起青筋,背影如一口寂静的碑。
  “海燕大人?”露琪亚不明白他为何站在那一动不动,上前询问。
  海燕大喝:“别过来,露琪亚!”
  露琪亚震住,她朝海燕面前望去,男人的面前,是温柔浅笑的志波都,她吐着花苞型的舌头,像以往三人在一起时那样笑问:“让露琪亚过来呀,海燕。”
  男人站着没动,如一座山一样挡在露琪亚面前,可是他的脸色极为难看,紧紧盯着面前的'志波都',除了刚才的撕心大喝,就没有再讲过一句话。
  “志波海燕,志波都的丈夫,志波天莺的兄长,护廷十三队副队长,斩魄刀是流水系捩花。”都扬起脸,一条根筋从中部裂开的缝隙延伸出来,海燕不忍注视地别过头去,不用一会儿,那虚就换了一张脸,它伸出花苞型的舌头舔舔下巴,说:“如果愿意把志波天莺给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把志波都的尸体还你哦。妻子和妹妹哪个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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