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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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面标记的魂魄一个都跑不掉。”
　　那只……破面吗……
　　“日番谷队长，原纯是你的哥哥，也是我们三人的朋友，‘那只破面’这样的称呼让人不舒服啊！”一角提出异议。日番谷注视着他，碧眸幽静得如同深潭，他在这个时候跟他哥哥狮谷原纯愈发像，但原纯会静谧地将压力收敛，他在灵术院时就习惯于看着地板不与周围人对视。而他的弟弟日番谷已经当上死神队长，不仅能够坦然与他人对视，皱眉不语时周身也散发着上位者所拥有的压迫感。
　　相较来说，原纯如沉静的水，而日番谷如锐利的冰刃。
　　“斑目，难不成你认为狮谷原纯毫不犹豫地攻击天莺是合理的吗？”
　　一角语塞：“这……我没这么想……”
　　“你们的友人狮谷原纯不会夺取天莺性命，我们的对手是破面原纯，今后作战时也务必牢记这一点，我不希望斑目和绫濑川，你们俩谁因为个人感情在与狮谷原纯交锋时出现误判，当然我也会这样警醒自己。”
　　唯独没提天莺应该怎样，弓亲悄然捏住鼻子：他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
　　日番谷队长绝对有在吃原纯的醋。
　　先遣队除了他们还有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以及日番谷的副队长松本乱菊三人，他们已经从浮竹那里听到了王键创生法，日番谷便让他们一到现世就去黑崎一护那里，向空座町的死神代理说明情况。
　　由于崩玉的逐渐活化，空座町的灵力急剧浑浊，今后还会有更多破面化的虚出现，先遣队此行有两个任务，对付流到现世破面化的虚和解决改造魂魄以便解除十万魂魄的锁定。
　　一角和弓亲去买晚饭离开公寓，寓所里现在只有日番谷和天莺两人。自从知道假面所有人都有这间公寓的钥匙后日番谷就把锁换了，不仅如此，还在公寓四周布置了结界。
　　与海燕交手后他懊恼地发现，天莺的哥哥并不认可自己。不是因为他和天莺已经在一起了，而是觉得他日番谷冬狮郎抗不住志波天莺的幸福。
　　那如果是狮谷原纯呢？
　　【真央最恐怖的后辈】这个名号是海燕给的，看起来他更欣赏哥哥，如果原纯没有变成虚的话，海燕是不是觉得原纯比他更合适？
　　天莺又是怎么想的呢？她有没有一点喜欢狮谷原纯？
　　一想到今后在现世会跟原纯针锋相对地行动日番谷就心焦，他握了握拳，注视着天莺：“今后，要与哥哥直接交锋的行动就交给我。”他错开天莺望过来的视线，故意让自己保持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天莺你没有直接对上他的理由。”
　　“六番队牺牲的五名席官，王印运送部队一干屈死的死神，就是我对上原纯的理由。”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暴雨还没有停歇，天空中响起闷雷。天莺突然非常想讲给日番谷听：“冬狮郎，你知道吗？每只大虚都是由千百个魂魄融合而来，而在千百个魂魄中保持自我意识的就是这个大虚的意志。原纯说不定正痛苦着呢，他砍向我时杀气只有一瞬间，他是不是也不想这样呢？”
　　“所以你一定要亲自对上他吗？”日番谷从身后抱住天莺，任她的泪水滴在自己手背上。天莺喜欢的是自己，但因为这个任务她的注意力更多地在原纯身上。所以，面对草冠时，天莺散发的醋意让他多么地高兴，但这远远不够。
　　“原纯是因为我而自愿成为虚的，听闻死神的斩魄刀能够救赎虚的灵魂，我一定要解开封禁制服珊瑚一川拯救原纯。”她转过身，沿着墙面滑落。仰头认真注视着日番谷紧锁眉头下复杂的碧眸，拉拉他的袖子：“呐，冬狮郎？”
　　“我答应你。”日番谷最终选择闭了闭眼睛，他半跪下来，指腹摩挲着天莺耳侧肌肤，低声呢喃：“不过现在不要想任务，专心与我……”他将自己未说完的话尽数湮没于柔软的嘴唇中。雨水顺着窗玻璃汩汩流下，窗户之下，天莺环着日番谷的脖颈，忘情地与爱着的少年缠吻。
　　*
　　黑崎一护败北了。来测试他实力如何的乌尔奇奥拉说这个男人是不足以让他出手的垃圾，他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
　　乌尔奇奥拉扬起头，说远处缠斗的灵压倒有杀的价值，但也是窝里斗的垃圾。
　　晓是不擅长探测灵力的他也感到了，冬狮郎卍解了，他的对手拥有从未感受过的灵压。不是破面的味道，那么是平子所说的假面吗？
　　一护回到教室时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教学楼里逗留。乌尔奇奥拉今天称呼他为‘伪死神’，这个称呼一瞬间动摇了他。他啊，不是死神，但说起是人类又跟普通人不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存在。
　　想到重伤的井上和茶渡，一护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当死神。连朋友都救不了，算什么死神！
　　他经过体育馆时听到喧闹声，有社团的人还在开展活动。只见篮球蹭地砸中一颗金黄色的脑袋，弹在地上飞向一护手心。
　　他一手抓住篮球，低头看见前几日还劝说他加入假面的家伙趴在地上捂着被砸出鼻血的鼻子，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不约不约！太丑不约，我只跟美女打球！而且你们这些人类球技太烂了。”
　　他抬头看到一护，眼睛噌地亮了，爬起来笑眯眯道：“哟，一护，瞧你一副棺材脸，改变主意要加入我们了吗？”
　　“平子，”一护紧锁眉头，沉声道：“今天跟冬狮郎打的是不是你们假面？”
　　“没错，我们戴上面具的那一瞬间你就能从灵压分辨出我们是你的同类了吧，”他略微佝偻着背，声音懒洋洋的，但眸光锐利，浓重的关西腔特地带点卷舌音。
　　平子低声道：“你感觉到了吧，你的灵压跟那家伙有一部分很像。你跟他比我们更像同类。”他朝一护勾勾手指：“不加入不要紧，要不要来看看我们假面到底是群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介意你跟原纯但我不说
*
某天，天莺察觉出日番谷的不对劲：“干什么呀？一个人生闷气！”
日番谷侧头：“我没有。”
天莺：“明明就有，你生不生气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日番谷（忍无可忍）：“那你还把注意力放在原纯身上，昨天我们…的时候也是的！”
天莺：“我跟原纯只是朋友！你还不是有雏森，还是青梅竹马呢，对了还有草冠，噫！还有我那个表妹黑崎夏梨，呵三个呢还有一个是男的！”
日番谷：“你别乱想。”
天莺：“那你也别乱想啊。”
#
平子一本正经：“你感觉到了吧，你跟他一部分灵压很像。”因为都有志波的血脉
“而且比起我们你们更像同类。”长得都很像

　　☆、来袭

　　平子饭馆这几天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一护略带警惕地跟着平子走了进去，是个很普通的饭馆，桌椅古朴看上去有些年头，墙壁上铺着有些年代的壁纸，饭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护发现，这条街都十分幽静。他看着随意拖着一个凳子坐在正中心的平子皱起眉：“为什么饭馆关门了？”
　　平子抓抓头发，有些烦恼：“我们饭馆只有一位主厨，主厨受伤了饭馆没法运作啊，”
　　“好了，一护，站近一点，”平子对一护招招手，注意到一护紧绷的神情勾起愉快的笑，他将帽子掀起来，甩在半空翻了个个，扬起眉梢神秘道：“带你去新世界！”
　　鞋跟在木质地板上敲了两下，平子懒洋洋地命令：“小八，开门。”
　　一秒、两秒，饭馆内毫无动静，一时间空气中浮动着尴尬的气氛，平子坐不住了，脸上温度在一护狐疑的目光下一点点地上升，他站起来，用力踩踏地板，迫于无奈喊道：“我平子真子意欲拯救世界和平，假面开门吧！”
　　一护的眼神从疑惑转为鄙视：“这么羞耻的台词亏你说的出口啊。”
　　“吵死了！”
　　平子话音刚落，整个地板映出强光，他们踏足之地骤然消失，两人猝不及防地掉了下去。原来下面别有洞天，足有百米高，地面怪石嶙峋，头顶是做出来的天空和白云，一护稳稳落地之后仰头看着一点痕迹都没有的天空，他朝四周望去，三三两两的假面抱着泡面坐在周围，视线有意无意掠过他，像是审视却又像不屑审视。不远处设立了个方形结界，什么人被关在里面，有碎屑一样的白色浊物不断从身体上剥离。
　　一护仔细辨认了一番：是虚的外壳。
　　“慢死了秃子，终于把一护带来了。”说话的是日世里，她抱臂站在大石头上俯视路过自己的平子，厉声斥责。
　　“我可没有答应平子加入你们，只是过来看看！”
　　“你当你在观光吗，一护。”一护身侧坐着莉莎，她正毫不避讳地翻阅着成人杂志，只分了一点注意力给一护。
　　平子落地后就径直走向方形结界，他问一直盘腿守在结界边上的大个子：“小八，海燕情况如何？”
　　“是，面具以外虚的外壳正在破碎，清除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对于假面军团来说，死神打破界限获得虚之力后有个界限，那就是只会戴上虚的面具。而海燕是假面里使用虚之力最为奇怪的，他的虚之力不仅仅局限于面具，暴走后白色外壳会顺着面具向四周延伸，但意外地还保有一定的理智。假面一旦全身虚化很可能会失去理智直到完全堕落，但他好像是个例外。虚附着在身体表面的外壳更像是人内心伤痕的外在表现，伤得越重越容易被体内的虚钻空子，由于虚有伤害珍视的人填补内心空洞的嗜好，与体内虚势均力敌的时候最不应该见的就是珍视之人。
　　因此平子拒绝了天莺的探视。不过他没有妹妹，也同样不懂心爱的妹妹被别的男人拐跑之后妹控的心情。唔，也不能称之为男人吧，日番谷冬狮郎太年轻了。平子想了想，又在心里否定：不不不，那个少年队长已经因为天莺妹妹的关系变成了男人。
　　“海燕！？难不成是志波海燕吗！”一护一脸震惊地插言，他闯入尸魂界后得到了志波家小弟志波岩鹫的许多帮助，但岩鹫说他的大哥海燕已经被露琪亚误杀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护皱着眉头回忆了一番：“天莺……这个名字也很熟悉，难不成——”
　　“——是平子天莺吗？”
　　？？？
　　在现场的假面们诡异地集体沉默了，知情的人还记得，由于志波这个姓氏太过扎眼，十年前天莺曾借用平子的姓氏跑到一护学习跆拳道的道馆教习白打。
　　身后某人的灵压飙升，平子满脸虚汗地僵硬转身，只见海燕爬了起来，一双布满黑色火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数个假面立马纷纷挺直了背脊反驳：“什什什——你在说什么啊！呆子一护！”
　　“喂！！！天莺可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这样把那个小队长置于何地！”
　　“闭嘴啊罗兹！不要在海燕面前提起日番谷冬狮郎的名字！”
　　“拳西是大笨蛋，你说出来了吧，把日番谷冬狮郎，那个跟莺酱交往，又跟莺酱媾合，莺酱还声称会与对方结婚的那个队长的名字说出来了吧！”
　　“白！电视剧不要看太多，什么媾合，滚床单就是滚床单，下次见到日番谷我要问下他们一般什么体位，”莉莎扶了扶眼镜，哼笑一声：“我这里有好几种姿势想介绍给他呢。”
　　“歪楼了啊，而且停止向海燕伤口上撒盐好吗！”
　　一护：“……”志波海燕不暴走才是怪事。
　　一护这才知道，原来与虚融合的海燕在送往虚圈进行灵子整合的时候被虚像是吐出来一般从体内剥离掉落现世，但他体内的灵子已经被破坏，于是跟假面一样成为死神虚化的存在。
　　死神的虚化被尸魂界视为恶而严厉禁止，因此志波海燕无法回归尸魂界，目前知道他还活着的死神寥寥可数，他没有告诉志波岩鹫和志波空鹤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因为他留在假面军团还为一件事——变强，夺回志波都！
　　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但也许还活着，因为他从那只虚内剥离时感觉是双温柔到心痛的手推着他离开。无论怎样，吞噬了志波都的虚他一定要亲手杀死，为此无论花上数十年、百年甚至一辈子都在所不辞。
　　志波海燕决意为此赌上他作为死神的全部荣耀。
　　听毕，一护沉默一番：“露琪亚知道这件事吗？”
　　“海燕已经跟露琪亚见过面了，不过应该没来得及说明情况。”
　　“闪开真子，我们这可不是开茶会的地方，”一边等待的日世里终于忍无可忍，一拖鞋将平子招呼到一边去，她跃到一护身前单手叉腰，个子虽然矮上一些但气势不输：“真子那个秃子，都将你带到我们大本营来了，一护，你的想法呢，要不要加入我们？”
　　在一护开口前她又伸出手制止：“我先说好，如果不是我想听见的答案我会拔刀宰了你，不是同伴的人将被我视为危险清除掉。”
　　日世里手摁在腰间斩魄刀上，危险地眯了眯眼：“所以一护，你的选择是？”
　　然而黑崎一护还没来得及发表想法，强劲的灵压就倾泻下来，是破面，而且数量众多。假面全员都穿着隐藏灵力的义骸，此处又布有隐藏灵压的结界，嗅觉再灵敏的破面都找不到这里。
　　一护仰头望着一点破绽都没有的天空。
　　日世里抱臂：“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个结界除了小八谁也打不开。”然而一护压根没有理会日世里，他咽了咽口水，像在做心里建设一般，深吸一口气大喝：“我黑崎一护意欲拯救世界和平，假面开门吧！”
　　日世里正要嘲讽几句，谁知天空中居然真的开了一道门，假面们眼睁睁地看着一护脚下聚集起灵子团，瞬间窜出门去。
　　全员：“……”
　　日世里炸了：“这哪个白痴设定的开门暗语啊！！？”
　　“罗、罗武吧。”
　　“啊？！他人呢？”坐在这里的假面们就差他一个。
　　“送外卖去了啊，有人网上订餐了呢。”
　　……
　　*
　　早在白天就赶到现世的朽木露琪亚正和井上织姬走在回井上公寓的路上；一角和弓亲刚从琳琅满目的商场里出来；阿散井恋次到达浦原商店；乱菊正往天莺公寓赶，还有身在公寓内的日番谷冬狮郎。分布在空座町不同位置的所有死神都感受到了这次震动，他们同时掏出不断鸣响震动的传讯机——
　　露琪亚：“一只、两只、六只……十二只！？”
　　弓亲：“来了，有十二只破面呢。”
　　乱菊：“停住了，是在搜索灵压吗。”
　　恋次：“在找有灵力的人吗，正合我意！”
　　一角：“哈，也就是说释放灵压就可以把强者吸引过来吗，真是期待呢。”
　　日番谷：“……这是——”不一会儿，先遣队全员获悉了两个信息：有普通人被破面杀害，一股更强劲的灵压陡然爆发。
　　“是原纯的灵压。”
　　“天莺，我答应你让你对上哥哥，”天莺转过头那一瞬间，日番谷抬手遮住她的眼睛，白色烟雾从指缝溢出，她顿时觉得眼前的整个世界都颠倒变形，日番谷的声音变得好像离她很远很远：“不过不是现在。”
　　日番谷接住被他用白伏弄得失去意识的志波天莺，打横抱起她将少女珍惜地安顿在床上，设立了几重结界后才离开公寓。
　　离开公寓后立马遭遇破面，那破面攻来，可日番谷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径直朝原纯所在的位置疾奔。可破面仍不放弃，干脆袭击日番谷后背，被一把斩魄刀拦住。
　　“松本吗？”
　　乱菊及时赶到，拦在破面身前：“喜欢的食物是干柿子，讨厌的食物是黄色的竹笋，喜欢的人是某个混蛋，信是我是本人了吧，队长？”
　　“我有重要的事要办，这里拜托你了。”他微微侧头，瞥了眼自己值得托付后背的副队长，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远处不知为何爆发更不知何时就会再次隐匿的原纯的灵压上。
　　乱菊笑起来，坚定道：“去吧，日番谷队长，这里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跟基友浪的时候在咖啡馆里坐很久，现在想睡又睡不着实在太痛苦了。
*
枣子：“为什么别人虚化都是戴面具，海燕大人比别人多一只虚化的手呢？”
海燕：“因为我不稳定，如果稳定下来还会让那小子在我妹妹公寓逗留？？？”

　　☆、激怒

　　一个整被一击穿胸，他的尸体被弃置堤坝旁，露琪亚赶到时，血液正从整体内溢出流入河流。一些小型虚闻着腥气聚集的过来分食。
　　井上第一次见到这种血腥场面，不由得捂住嘴惊得倒退几步。恢复了死神力量的露琪亚拔刀瞬间将小型虚们砍杀，她半跪在水面上，五指浸润在充满被杀害的整的灵子的水里。
　　露琪亚眉头紧锁，她注意到附近也有目睹这个整被杀而瑟瑟发抖的其他魂魄，可破面并没有杀他们，那么，破面到底是依据什么来判断什么该杀什么不该杀，在她看来这只整的灵子太稀薄了，绝不是破面应该看得上的食物。
　　整身上被咬烂的西服被流水冲刷得散开，只见刚才还什么都没有的胸膛浮起黑色云朵的图案。
　　露琪亚刚想看得更仔细些，一道灵压射来，露琪亚横刀挡住破面挥来的手刀，身体沿着水面划出数米。
　　破面笑起来：“折返回来太好了，果然让我撞大运了。”
　　*
　　都是些垃圾。
　　原本以为能碰到些好货的。
　　葛力姆乔双手插在口袋里，他并不急着寻找更强劲的灵压，而是跟他两名从属官在一起现身于一座大桥下，眼前的人类少女在他们的灵压压迫下几近崩溃。就嗅觉来说，破面跟死神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可能是更偏向野兽的关系，破面对灵子的质量分得更为精细，但一定几率下他们更容易认错。
　　短短数分钟他们就杀了好些人类和整，可是明明在神经探查下觉得值得一杀的整，真正碰上了却让葛力姆乔无聊到觉得没有杀的价值。
　　他决定不管自己玩弄猎物的从属官，自己到别出去专心找那名叫黑崎一护的死神。然而正在他准备踏步离开的时候，一阵微风吹来，感到不妙的葛力姆乔还没来得及回头对他的从属官大喝闪开，只见水汽席卷，白发碧眼的破面陡然出现在从属官面前，单手折断他那只正欲毁掉人类少女魂魄的手，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都甩飞出去。
　　而另一名从属官在突然袭击的破面灵压的压迫下完全动弹不得。破面的视线瞥向那名人类少女，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随时会攻过来的葛力姆乔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有泽……龙贵。”
　　“好，有泽，”伴随着他开口说出少女名字的那一刻，如水汽一般的灵子护佑着少女的魂魄不再崩溃，龙贵没有力气目睹他的正面，只听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逃。”
　　只有一个字，没有问她还有没有力气，站不站得起来，那些灵子像把她扶起来一般带着她狂奔离去。
　　而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白发少年始终没有向身后看一眼。眼看那白色身影就要融入夜色中，龙贵突然特别想一睹他的容貌，可幸亏她没有与那双眼睛对视，不然一定会失望。与那堪称温柔的声线相比，那双碧眸如寒潭般冷冽。
　　“喂喂喂，我是眼瞎了吗，狮谷！你居然保护人类？”葛力姆乔扬声道。那风吹过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潮湿的灵子，虽然微薄得不像话，狮谷原纯原本隐匿于现世的灵压又逐渐解放。他掠过了自己，杀死正欲破坏那人类少女魂魄的从属官后就再没动手。
　　跟乌尔奇奥拉一样是不爱好杀戮的家伙。
　　“我没有保护人类，是在保护任务所需的物品。”他盯住葛力姆乔，下一秒闪身到他背后，可葛力姆乔也反应极快地转身出拳，两拳相交，拳与拳相击而向四周扩散的风威卷起沙尘，两只破面都没有拔刀，也都没有拔刀的意愿。
　　“为什么你会来现世，还带了这么些破面。”空座町各处爆发出不同的灵压，只需稍一感觉就能发现，有些破面已经跟守护在空座的死神对上，而原纯此次前来，只是要停止葛力姆乔愚蠢的行为。
　　“没什么，蓝染的吩咐罢了，杀了黑崎一护和一切有灵力的人。”
　　“就凭你带来的垃圾？”原纯手腕微转，像蛇一样绕着葛力姆乔的手臂直击他脖颈，被对方抬肘挡住。相碰撞的灵压产生推力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对比尸魂界，虚圈最大的优势在于对尸魂界的力量知根知底而对方对虚圈一无所知，而你，葛力姆乔，你提前将破面带到死神眼前，是怕那群死神从破面嘴里撬不出来什么吗？更让我生气的是，”原纯顿了顿，继续道：“你和你部下所杀的整和人类，大多都是我布置好的改造魂魄。”改造魂魄被杀之后便不能再使用了，他们被原纯安排在现世后隐匿于人类中，会像人类一样老去，死之前印记会遗留给下一代，但若标记魂魄的能力没有顺着血脉流向下一代之前就死亡，原本以其为中心周围数百魂魄上的标记都会消失。
　　短短数分钟内原纯就感觉到原本标记好的魂魄上的印记大片大片消失，不得已出现在葛力姆乔面前让他停止擅自行动。
　　“生气？哈！”葛力姆乔笑起来，浓浓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