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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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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护媳妇·冬狮郎(拔刀,碧眸冷光四射):“就你了。”
☆、妮露
被制造出来的天空瓦蓝而广阔,用大理石砌成的桥一直延伸到很远,感受到虚圈多了两股灵压的海燕沉默地抿着唇,与露琪亚加快了行进的脚步,自家的妹妹虽然找回了力量,可是他仍不希望她来到自己身边,她到现在都只以为自己哥哥潜入虚圈是假面计划中的一环。
前方——
两三米高的巨门訇然打开,海燕和露琪亚反应迅速地摸上各自的斩魄刀,对门后可能出现的敌人做好了战斗准备,然而强劲的灵压却陡然显现于他们身后。
海燕当即转身,在敌人向露琪亚伸手的同时抬手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护在身后,他沉眉盯紧眼前人,眼前的破面披着斗篷戴着面具,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灵压的浓度与他们一路遇到的破面都不同,这种灵压浓度应该是十刃。
……会是,都吗?
“欢迎……死神。”是男人的声音,海燕舒了一口气,只见这破面垂下抬起的手,下一秒又闪身到巨石门口,侧身望着两名绷紧神经的死神:“欢迎来到我的寝宫,吾等是第九十刃,名为——
亚罗尼洛·艾鲁鲁耶利。”
*
“新的No。3蒂雅·赫丽贝尔,以及实力增强后十刃排位顺势上移,原No。8现No。5的诺伊特拉·吉尔加,蓝染……大人并没有在十刃中给外出任务的我留位置,同样也抛弃了被诺伊特拉重伤后扔出虚夜宫自生自灭的你。”
虚夜宫的自愈室,靠特殊装置制造出了比虚圈更为浓稠的灵子环境,曾经是专门为培育作为人工大虚的原纯而建造的独立房间,墙壁上还存在着当时遗留的褐色血垢和大虚反抗留下的裂纹。
石门大敞着,原纯坐在自愈室门口的台阶之上,他身后被他扔进自愈室的妮露艾露不可自控地吸收着房间内的灵子,身体从软软的小孩子恢复成原本的大人形态,几乎是强行的长大让她太累,妮露只是静静地卧在原纯身侧,半阖着眼帘。
原本可以遮掩到脚跟的破旧披风因为她的瞬间长大只能遮到丰满的胸脯,湖绿色的长发披在玲珑腰线上,风情说不出地旖旎。强行复原对身体造成的负担太大,妮露胸口起伏,灵子附着在她身体上,散发着莹莹光亮。
“为什么?”
“嗯?”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讨厌这个房间。”
房间内浓稠的灵子环境是为了让当时半虚的原纯能尽快从重伤中恢复,然后可以迅速开始下一场‘清理’而特别制造的。将一名死神变为大虚,从外到里将其属于死神的部分一点点清理干净是场浩大的工程,最初投入实验的不止原纯一个,最后却只活下来了他一个。
这个房间记录了他所遭受过的苦难。
“我讨厌这里。”妮露艾露闭上眼睛,脑海里浮起通体纯白的大虚靠着墙壁静忘沙漠的背影,那时她虽然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但是从那双碧眼里可以感受到原纯对他们的推拒与排斥。
在看到作为人形虚的原纯的那一霎那,那时妮露感觉自己周身一切喧嚣声都消失了,她隔着铁窗隔着鬼魅魍魉望着他纯白的身影,心中升起对这个同伴们所说的实验体身上那股私语声的好奇。
想知道他,想了解他,想靠近他。
可那时的他们之间仿佛隔了海。
等到他终于如她所愿那般用不含厌弃的眼神望着她时,妮露已经忘记曾经那份掩埋于心中的不可名状的感情的滋味。
曾经坚硬如钻的人最终还是在蓝染大人面前跪下宣誓效忠。
他那跪下,低下头颅的姿态打碎了一直盘桓于她心中那个挺直腰杆望着窗外的背影。
“我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破面,”原纯解开上衣盖在妮露艾露身上,他抬头看着从远处渐渐走近的身影:“你和乌尔奇奥拉都是。”
略有些高度的鞋跟在平整的地面敲出哒哒声,来人肤色惨白,眼眸也是深邃的湖绿色,乌尔奇奥拉一直将手插在口袋里,走到原纯面前站定:“你为何在此,狮谷原纯?蓝染大人并没有召你回来。”
“十万魂魄的刻印任务我完成了,死神战力的分化任务也完成了,完成任务后是默认的自由行动时间,蓝染大人也没说不准我回虚圈,”他仰头凝视乌尔奇奥拉:“我走后立马填补了十刃的空缺,因为没期待过我会回来才没有预留位置,蓝染大人真是无情呢。”
原纯话音刚落,乌尔奇奥拉抽手挥来,在贴上他脸颊的那千钧一发时刻原纯抬起手肘握住乌尔奇奥拉挥来的手腕,眉头动也没动。
两相凝望,空气中浮沉着冷凝的气氛,妮露艾露正在此时连忙坐起来急切地阻拦:“乌尔奇奥拉,住手!原纯没办法背叛蓝染大人这是你我都知道的!”
是的,狮谷原纯不是因为成为了虚才对抗死神,即便在他成为了大虚后也没停止过对虚本能的抗拒,但他知道狮谷原纯败给了蓝染大人的洗礼,他不能违抗蓝染大人的命令这一点早在帮助他进化成完整的他们的同胞时就深入了骨髓。
可他依旧看不透,就像他当初好奇他的心于是顺手把它挖出来捏碎时,看不透原纯望着他出神的那份表情那样。
乌尔奇奥拉放下手,冷声问:“收集了现在虚夜宫的情报,又把旧十刃妮露艾露带回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只不过是让我也很烦恼的本能罢了。”
“什么?”
“我遵从命令将尸魂界战力十番队队长及其同伴引入虚圈,是对蓝染大人服从的本能,而我回到虚圈只不过是因为做哥哥的本能罢了,乌尔,”六十余年的相处,这是原纯第一次这么叫乌尔奇奥拉的名字,乌尔奇奥拉有片刻愣神,只听原纯道:“我想见你抓回来的女人。”
*
与此同时,虚夜宫内部的某个房间,月牙型的镰刀削断墙体,它的刃上附着着燃烧的黑色火焰,少女解放它时握着刀柄的手被随着斩魄刀变化形态而出现的白色绷带包裹,利刃尖端如同会说话一般吐着黑色火舌,直指她面前被斩落的破面。
在现世传统神话中死神多半都手执镰刀,而这正是天莺的斩魄刀珊瑚一川的解放形态。她的下颚浮起黑色火焰的纹路,天莺刀尖指着已经被她打败的破面道:“你很幸运,由于这把斩魄刀还没有净化灵魂的能力,在驯服她之前我不准备夺走任何一只破面的性命,恭喜你被我打败后还可以保住命。”
那破面归刃后长出的翅膀被天莺切断,如今只能以败者的姿态趴在地上眼看着天莺大摇大摆地从她驻守的房间离开,在天莺用刀尖指向她喉咙的那一刻她的确怕得发抖,但她更厌恶眼前的死神少女摆了一张高高在上的脸说着‘净化’。
“以为杀死我们虚就是拯救我们的灵魂吗,别恶心人了!死神!”在少女要抬步离开的那一刻,她终于克制不住地大吼出声。
闻言天莺停住脚步,她转身轻描淡写道:“死神的教科书上是这么写的,斩魄刀有净化灵魂的力量。斩杀你们不是杀你们,而是抹除你们灵魂上的污垢。”
“哈!伪善者的发言,”破面捏紧了拳头,她回想起自己一路为避免被吞噬而拼命的日子,在蓝染大人到来前的虚圈毫无纪律且斗争不断,只有强者才能安睡,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是拼命拼命地为了活命而努力。
“凭什么说净化我的灵魂就是拯救我!?为了进化到现在我可是受了许多苦,凭什么由你们把我的人生说抹除就抹除?”她嘶声喊,泪如雨下。
一道劲风击来,天莺挥手用剑鞘将那破面击晕过去,那力道之狠,将破面的面具击碎:“凭我比你强,在敌人面前还不知收敛,那就从头修炼吧。”
沛薛看着心有余悸,抬手摸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跟着少女向前走的同时回望那被击碎面具后倒下的破面,冷不丁听到少女叫他的名字。
沛薛一哆嗦,挺直了身体:“在!”
“我驯服珊瑚一川后就一刀斩了你怎样?”
沛薛:“……啊?不不不不!虽然因为灵压太多了我有点追踪不到妮露的气味给您指错方向好几次,但小的还有用的呀!只要给我时间一定能为天莺大人指明去路!”
“你也认为抱着拯救的心态斩杀恶心吗?”天莺想了想又问:“换句话说,如果斩杀一头从千百个魂魄中保持自我意志的大虚是拯救他还是杀了他?”
“什么呀,天莺大人原来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要被杀死了呢。”似乎是特意为了活跃气氛一般,沛薛边耸动双肩边笑起来:“当然是杀了他,是纯粹的杀戮。”
天莺指尖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她勾起笑,斜睨沛薛静待下文:“哦?”
“我们虚爬到大虚那个级别是相当辛苦的,运气和实力都要兼备,可以说是走上一条让人不愿回想的血之路,明明放弃比坚持更容易,明明放弃自我意识屈从于其他魂魄更轻松,但却还是不愿放弃。不仅仅是不做杀人者就等着被杀这么简单,而是想要活着——
即便是这么艰难了,也想活着。
被斩魄刀斩杀后轻易从零开始,任哪头虚都不能接受吧。”
沛薛还跟在天莺身后絮絮叨叨,以他做从属官的经验来看,天莺斩虚的姿态娴熟又随性,她绝对不会是一个会考虑敌人感受的人,所以他现在以同路人的身份跟少女说一大堆,希望她能听进那么一两句,少斩几头他无辜的同胞。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长篇大论中,冷不丁撞上天莺的后背,沛薛摸摸鼻子,抱怨:“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话音刚落,天莺立马抓着沛薛的围巾将他甩得扣在墙体上,自己也迅速躲开从地面钻出的雷击。
“什么呀,作为雌性居然避开了。”那破面从阴影里走出来,两米多的身躯犹如随风摇摆的竹竿,他扛着镰刀,手腕上戴着的金镯子哗啦啦地响动,两鬓略长的黑发垂下来,他挑剔地打量天莺,伸舌舔了舔嘴巴:“本来以为探测到一个还不错的灵压,没想到居然是雌性,真令人扫兴。”
从这破面出现开始,沛薛就一直在轻微地发抖,声音因恐惧而发颤:“诺伊特拉·吉尔加大人。”
天莺不动声色地瞥一眼沛薛,仰头对诺伊特拉露出浅笑:“我也是。”
她说:“对于从小看惯了俊朗的男人的我来说,看到你这张颜值低劣的脸也觉得十分扫兴。”
作者有话要说: 枣子:“妮露身材正,长得正,战斗力强,性格单纯善良,天莺身材没人家丰满,长得虽然正但性格比她恶劣多了,原纯你眼光不好呢。”
天莺:“喂!我可是你的女主!”
原纯:“你怎么不说我弟弟?黑崎夏梨,雏森桃,他也有很多其他选择,并不是非天莺莫属。”
枣子:“可哪有妮露有料。”
“我要说一句,天莺身材也很好,”日番谷错开视线,用手背贴上自己发热的脸颊,哑声:“这点,我有绝对的发言权。”
原纯沉默,将不高兴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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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露在这里见都没见过一护,更别谈对一护有好感了
截了片段问基友妮露喜欢死神原纯看不看得出来,基友说好明显2333
一护和蓝染都不会多提,不会让小白或者天莺跟蓝染对上,就算我给他们加了挂,也摆脱不了被秒的结局
☆、生气
诺伊特拉狭长而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危险地盯紧眼前似乎不做任何防备的少女,缓声问道:“你在死神里是什么等级,雌性?”
“大概是……”
他似乎原本就没打算听完答案的,两米多高的身高挥轻易舞起几乎与自己等身的巨镰,刃间带起风朝天莺挥去,墙面因此出现裂纹,‘轰’地一声,镰刀竟然被另一把镰刀架住,弯月形的刀刃相互勾着,两方都毫不退让。
“啊啊~居然都不让人把话说完,”天莺单手握刀挡住横劈而来的斩击,对诺伊特拉露出挑衅而刺眼的笑,她瞥过他的武器:“同是镰刃就更好比较了,我的等级大概是刚好可以把你解决的等级,诺伊特拉,新十刃NO。5。”
诺伊特拉伸舌,他的舌头跟身躯一样比常人要长,舌苔上刻印着数字五。诺伊特拉并不笨,他在是八号的时候就与萨尔阿波罗合作并成功袭击了当时是三号的妮露艾露。与尸魂界护廷十三队队长之间均等的地位不同,十刃里数字越小代表着越强,他当年以八号之身下克上重伤妮露艾露并非只是运气而已。
是头智力和实力并重的破面。
诺伊特拉笑出声:“看来虚圈中出了内鬼将情报给你了啊。”
“一点功课都不做就往老巢闯,我长得像单细胞吗?”天莺话音刚落,下颚的不断向脸颊延伸的繁复火焰花纹又收了回去,她手中的战镰又变成一把斩魄刀,斩魄刀尖细的刀尖与诺伊特拉的刀相交,仿若舞蹈。
“破道之三·波。”番号为三的初级破道,通过刀剑相交而发出类似冲击波的招式,蓝染大人来虚圈后给破面们科普过死神的法术,还有一些是那个该死的狮谷原纯辅助讲解,厚而沉重的一本书,他和许多破面一样翻过几页就烧掉了。
这个女人,居然对他用这么初级的招式。
对普通敌人能致伤的级别只能令他握刀的手微微发麻,而这种麻痛算不了什么,诺伊特拉只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被一个女人侮辱了。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小看我!?”他扬起战镰的那一刻,冷不丁地,从刀身降下数道光刃将诺伊特拉围起进行绞杀,可男人不管不顾了,他想让志波天莺为她那一瞬轻视付出代价。
略微疯狂的挥剑方式将少女横扫出去,她没想到战斗狂疯起来那么没章法,几招之后力气不济的天莺干脆顺势横倒,减少自身的伤害。
她的身体向走廊尽头横飞而来,沛薛正在这时大叫着朝天莺扑来做了她的人形肉垫,两人一齐砸穿墙壁滚进房间。
外面不断传来爆炸声,天莺早在那战斗中就布下阵,据她了解的情报,诺伊特拉被自己歧视的女性侮辱了容易意气用事,他定是在外面一路向这里逼近一路横扫她的鬼道,认为不断爆炸给他身体上造成的伤不过小儿科。
“痛、痛痛痛……”天莺揉着受伤的脑袋呻。吟,她撑起身体坐到一边,瞥一眼房间,正是这微不足道的一瞥,让带着血垢和刮痕的墙壁映入眼帘。
她轻念出声:“是画……”
“这不就是些刮痕和裂纹吗?”沛薛在一旁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时凑了过来。
看似是普通的刮痕和击打过后留下的裂纹交缠在一起,可是她就是能从中看到一帧帧一幅幅的简笔画:女孩子将男孩子击倒骑在他身上;在长廊下熟睡的幼儿;茫茫夜色下四个从围墙内偷跑出的身影;一座独立于夕阳下的吊脚楼……
天莺忽然想起他们最后一年要思考毕业去向时,四个人围着火堆聊天,一角和弓亲从进入灵术院开始就扬言要追随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直到战死,他们问起天莺当死神的目的——
“我吗?因为做死神是必要的,我是被哥哥姐姐摁着脑袋送进灵术院的可怜人,不想努力,不想付出,也不想牺牲。”她打了个哈欠:“原纯呢?”
“我?理由有很多,”当时原纯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篝火,似乎心思全都放在怎样将捉来的烤鱼烤得更为鲜美上了。
“撇开客观处境不谈,会来做死神吗?”
原纯闻言,嘴上少有地挂着轻松淡笑,似乎对未来也有点憧憬:“撇开客观处境不谈的话,也会选择成为六番队的一员——
传闻中护廷十三队最为高洁的一个番队,想在那里接受洗礼,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死神然后……
见我弟弟。”
这是原纯所待过的房间,这是原纯所受过苦的房间。
天莺睁着眼,愣愣地流下泪来,她手中的斩魄刀再次化为镰刀,丝丝火苗燃起,声音幽幽地:“沛薛,你去找妮露艾露吧。”
“诶?”沛薛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看见繁复的黑色纹路再次从死神少女下颚涌现,可能是光线的缘故,她额头上鲜血蔓延,黑色眼眸的眼底泛着金光,全身灵压病态地燃烧着,在诺伊特拉出现在门口时一脚将他踢了出去,大吼:“滚!”
在沛薛逃出房间后,少女看也不看身后,裹着灵力的利刃一挥,将整个房间击得粉碎:“这种房间没有存在的必要。”
少女的灵压泛着黑色,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感压在虚夜宫之上。
“不认识的灵压,是我们这边的吗?”第九十刃的行宫内,露琪亚望天,她的心因为这股灵压而惴惴不安,寝宫的大门在她跟海燕进来时就牢牢地关闭了,房间内空荡荡地,光线昏暗。她没有注意到海燕自从那股灵压爆发后就愈发沉着脸,他径直戴上虚化的面具朝亚罗尼洛攻去。
太过急躁,反而被对方执刀反推了出去,在地面犁出好几米才消去冲力。
亚罗尼洛自从那股灵压爆发后也表现古怪,他揪紧了自己胸前遮掩得厚厚实实的衣料,声音兴奋到发抖:“志波……”他深吸一口气,就算面具遮掩也掩盖不了他那忽然高昂的声音:“她来了吗?!来虚圈了吗!来到我身边了吗?我将要驯服在身下的女人!”
一道白雷甩出,亚罗尼洛抬手弹开,可与此同时,海燕靠近他,旋身给了他一记狠厉的飞踢,亚罗尼洛在海燕霸道的体术下躲避不及,被踢飞了出去。
海燕:“虽然做哥哥的十分不情愿,但我妹妹已经许人了。”
他刀尖指着从碎石瓦砾中爬起来的破面,冷声:“有我在,你那些污秽的念头想都不要想!”
海燕暗自皱眉,他那一踢脚尖聚集了灵力瞄准腹部,普通破面会直接被踢爆,就算是十刃也自信会有伤害,可千钧一发之际那十刃扭身要更为坚硬的后背承受他的攻击,仿佛是在保护自己的腹部一般。
而且作为一个男破面,他的身体出乎意料地柔软。
那厚实的衣料和面具下掩盖着什么秘密?
就让他来揭露吧!
志波家的斩击偏为灵巧,不出十余招海燕就寻到机会,一刀将面具斩断,剑击余威从亚罗尼洛肩膀向下斜切下来,只听撕拉一声,面具掉落的同时,亚罗尼洛的斗篷也被斩破。
“怎、怎么……”明明在来虚圈前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可是当露琪亚自己亲眼看到时,仍然会发出惊呼。
那破面的手被剑锋扫到正往下滴在血,手正搭在高高拱起的肚子上,看到亚罗尼洛面具下的脸的那一刹那志波海燕就僵硬地呆愣在原地——是志波都。
“海燕,我好生气。”是都的声音,她竖起眉头,眼中有他熟悉的嗔意,弟弟妹妹或者他自己惹她生气了,她就会露出这副表情。那时,弟弟妹妹们只能做鸟散逃走。
“都……”他刚说一个字,刀刃横扫而来,海燕迅速后跃,但还是伤到了手臂,脸上的虚之面具一点点破碎瓦解,他神情怔忪,下意识地紧盯对方拱起的腹部。
“我好生气,你居然打我们将要出世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海燕实力懵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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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方的套,真是他的娃
我发现了个BUG但我假装没看见(无耻扭头
☆、新生
斩魄刀珊瑚一川的世界,黑色火焰如同流动的水从天花板渗透下来,涌动着,将天顶铺满,并顺着落地玻璃倾倒。
世界的中心,天莺手执镰刃赤脚站在白色方格之上,她腿根以下的死霸装片片碎裂,露出雪白而修长的双腿。黑色碎布如同旋风一般收拢,重新聚集在她对面穿着白衣的少女身上。
“嗨,天莺。”珊瑚一川歪歪头,带着黏腻的笑容打招呼:“自那次交换失败后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你的目的我已经清楚了,想借主人与刀的地位交换来摆脱‘沙理叶’这个名字,从而摆脱你的father吧。”天莺刀尖指着对方:“真有胆子啊,如此算计你的主人。”
珊瑚一川笑笑,完全没有揭破的窘迫,反而无辜道:“没办法嘛,被刻上名字的地狱魂魄就算逃离地狱也逃不开君主身边,我的一切都是他赐予的,无论是束缚感还是力量都让人窒息。”
“所以啊天莺,我帮你铲除你的敌人,让我做你的王吧。”
‘轰’地一声响,斩魄刀世界之外,两柄镰刃相交产生的气流将周围的碎石扫荡开,柔软的沙漠如浪潮一样向四周泛起波纹,诺伊特拉吐出一口血沫,咒骂一声,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刚刚那些鬼道产生的爆炸只给他添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伤,但在运动中这些伤口不断撕裂,最终让他满身血污。
她是个会用诡计的女人。
而且灵压陡然飙升了。
天莺面无表情地将镰刀的长柄朝诺伊特拉挥去的同时,对方锋利的刃也贴着她的身体切来,明亮的刀面映照着她现在的样子,黑沉沉的右眼眸如同包裹着金光,繁复的火焰纹路爬满了脸颊,珊瑚一川一直在她身边耳语,小声地,温柔如水——
这个地方原来是狮谷原纯的住所啊,毁了它吧。
天莺,让眼前的破面去地狱好不好。
……
“……去地狱?”似乎在想问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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