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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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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夜间,他就觉得自己有些知如何面对明思了。

烦乱间,袁侍郎夫人的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带了些尴尬又带了些劝导的笑意,“秋将军莫怪,只怕我疑心重了些,还以为是我们老爷在外头…… 我这心里头就想不开了,我也不是那心胸小的,这屋里头也不是没给他放人。这偏房伺妾加起来也是七八个——算了,算了,我也不说这个了——秋将军你看这人该如何处置?”

他记得他还在呆愣中,没说得出话,那袁夫人又道,“依我说啊,这孩子好歹是一条命,来了也是一场缘分。又是秋将军的第一份血脉,万一是个男孩,老夫人不知该多高兴。”

见他神色沉默,袁夫人又带了几分语重心长的体贴,“秋将军同我家老爷是忘年交,我也算上了些年纪,也是有子孙的人,这才越了些脸面同秋将军说这话。若秋将军不嫌我多嘴多事,那我就说说,若是秋将军不喜,那就当我没说。”

他只觉心下烦乱无比,理不清滋味,闻言稍稍一顿,“袁夫人请讲。”

袁夫人道,“听说前阵子将军夫人病了一场,还是请王老御医来诊治才好了些。”

他颔首。

袁夫人看着他,“听说尊夫人胎里带了些寒气,如今体内寒症还未全消。”

他轻轻点了点头。

袁夫人叹气,“这样将军就更该把这孩子留下了——这女子若是体内寒症最是影响受孕,轻者有孕不易,或是受孕了也坐胎不稳,而重者数年不孕的也有。秋将军对将军夫人固然是疼爱,可这子嗣也是大事。我也是做了祖母的人,日后真有个万一,秋老夫人那一关如何交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秋将军想必也是不会违逆秋老夫人的,将军夫人出身名门,这个道理想必也是知晓的。与其将来左右为难,不过先留下这个孩子看看。反正眼下还早,秋将军不妨向王老御医问个仔细,再则,等这边月份大了也看看究竟。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到时候秋将军再做决定如何?”

本来心就乱,被袁夫人这么一说,他的心就更乱了。

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他便离去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一直在一旁未做声的袁侍郎凑到袁夫人身边捋着那几根稀落的胡须,低声道,“你也太多事了些,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袁夫人瞪他一眼,“我可是为他好。”

袁侍郎嘿嘿一笑,摇首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啊,就是见不得人家好。”

袁夫人嗤笑,“这天下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你看秋将军那模样,若真是日后那纳兰六小姐生不出,他能不纳妾?”

又过了两日,王老御医来替明思复诊,把脉之后发现明思着了凉,又重新替明思开了方子,嘱咐她同那每日睡前的药丸一起服用。

纳兰笙又带话过来,太子说过几日就出发去西龙山行宫。

因为朝中的事儿,司马陵的心情也不甚好,故而纳兰笙的神情也有些沉重。

三人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沉闷。

纳兰笙就让秋池自去忙,让他们兄妹俩自个儿说话。

待秋池离开后,不待明思问,纳兰笙便将朝中的事儿和太子的烦心处统统倒了一通。

杜老夫人宫门喊冤哭诉的事儿已经传得街知巷闻,但经纳兰笙这么一说,明思才得知详尽内情始末。

听完之后,明思只能摇首无语——这事儿处置得也太糟糕了些,一步错,便弄得步步被动。

纳兰笙见明思不说话,也知如今局面难解,他也没想明思能拿出主意,只是看太子压力颇大,心情烦闷,他也不大好受。

同明思说也不过是想找个人倾述,眼下见明思摇首无语,他也只是苦笑叹气,“六妹妹,你说这事儿闹的?”

明思笑了笑,“那陛下让太子去行宫,是打算让太子暂避之意?”

纳兰笙颔首,“如今这事儿闹得太不安宁,陛下一时也不好处置,只能先拖一拖。”顿了顿,又苦恼道,“崩说那些个朝臣,就连老太君和咱们侯爷对太子此举也有些……”

明思淡淡一笑,“熙熙攘攘皆为名利,事不关己才可高高挂起。”

纳兰侯府虽也有脏污处,但还不至于像襄城侯这般大胆妄为,所以,若要清算,倒还是不怕的。

可改制一事却非同小可,对四大侯府的影响更胜他人,当然心中会有不满。

本来就限了四大侯府男丁出仕的品级,若是再取消这举荐制,那等于说砍断了四大侯府的枝节蔓延。时日一长,这四大侯府便彻底失去了朝堂上的影响力,岂能甘愿?

纳兰笙也只得苦笑无奈。

明思看了他一眼,转了话题,“除了这些,这几日可还有什么事儿么?”

纳兰笙摇首,“就这些就够烦了,哪儿还能有?”

明思瞥了他一眼,垂眸淡淡,“我看将军这几日似有心事。”

第两百四十一章如梦似幻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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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笙‘哦‘了一声,沉吟片刻,‘应是为了修缮工事的事儿,这一冬雪大,听说有些地方老百姓把工事上的木料石料都拆光了。只怕这一修,要花费不少。‘明思垂眸寻思。

秋池有心事,这几日下来,她已经可以断定。

但真的只是为公事么?

明思总觉着有何处不对,可秋池的确又好似是在包不同回来之后才更加沉默的。

可是那夜路十三的那句问话又好似意有所指。

路十三不是喜欢说话的人,更不会随意说闲话,他怎会无端端提起秋池,还问她了解多少?

这几日秋池忙碌了,虽每日还是会过来,但话少了,笑容也少了,连蓝彩和帽儿都有些奇怪。

纳兰笙看着明思沉思的模样,“六妹妹,想甚这么出神?”

明思淡淡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我觉得这几日将军好像有些心事,故而才问问你。”

“这家伙自小就这个德行,有啥事都放肚子里,”纳兰笙“呵呵”一笑,“就说去年募捐那回,请了那些世家来府里,他从头到尾没两句话。当时咱家侯爷也在场,我也不好冒头,到最后砸了吧——他就把自个儿关了书房一夜,连我也不见!后来盛德楼那回,你也看见的,他这家伙啊,就这性子。你别跟他计较,他心里一有事,就这样儿。”

明思垂眸摇了摇首,“可我还是希望他能有事同我说。”

虽然这个世界大多数男人都有这样的习惯,但她却不喜欢这种感觉。

纳兰笙想了想,“那我回头说说他。”

明思摇首,“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同他说吧。”顿了顿,看着纳兰笙,“过几日,我会凑一笔银子出来,到时候,五哥哥你拿给将军。”

如今加盟事儿正在进行细则的敲定,过几日,这第一笔款项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纳兰笙皱眉,“六妹妹何不自己拿给他?如今你们二人也算和睦,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六妹妹,你难道就想一直这样瞒下去?”

明思笑了笑,“如今还不是时候——再则,他生性好强,若说是我拿出来的,一是这银子的来路不好解释,二是只怕会让他觉得伤了颜面。”

若真是到了水溶交融的阶段,自然不会在意那许多。

可明显,他们两人的关系还差那么一些。

明思想,也许等到秋池愿意将心事同她分享的时候,应该会好一些吧。

听了明思的话,纳兰笙沉默片刻,抬首轻声,“我倒认为是六妹妹做的不对,秋池是生性如此,但他对六妹妹的一片心,我却是知道的。我同他相交十几年,他唯一一回同我主动提及私事便是因为六妹妹。但如今六妹妹对他隐瞒甚多,又如何能要求他改了性子来主动同六妹妹说心事呢?朋友相交贵以诚,夫妻当更如是。六妹妹容貌的事虽说是担心牵连府中,可若是对秋池言明真相,他应该也是知道分寸的。”

明思默然。

待纳兰笙离去后,明思叹气——爱情,果然不是只有风花雪月就够了……

回到书房写了两幅字,又写了一个时辰的说书段子就到了晚膳时分。

明思特意让蓝彩加了两道小菜,又备了壶酒,刚刚摆好,秋池便来了。

看到桌案上的晚膳,秋池不免一怔,他已经许久未喝酒了,尤其是同明思在一起时。

明思莞尔一笑,执壶倒酒,“今日我想喝些,你陪我,可好?”

秋池愣了愣,看着明思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暖,唇边也不觉绽露笑意,“好。”

明思抿唇,“空腹饮酒伤胃,咱们先用膳。”

秋池一笑入座。

这一笑,几日来的莫名沉闷似乎也散了,烛火摇曳中,屋内又弥漫起温馨的暖意。

蓝彩含笑看二人一眼,悄悄退了下去。

两人静静用膳,不时为对方布菜,间歇的闲说一句,气氛甚是和睦。

饭菜用的差不多,两人放下筷箸,明思端起酒杯,盈盈浅笑间,眸若秋水,“阿敬,我酒量不好,你可得让我。”

许久不见明思这般俏皮,秋池忍不住笑,“好,你说如何便如何,要我如何让?”

明思偏首想了想,“我一口,你陪一杯,如何?”

明思晚膳前特意换一身衣裳,是一件新做的粉蓝琵琶襟小袄,上面绣着小朵小朵的樱草色丁香花,模样十分娇俏。

看着明思,秋池眸中不觉带了些宠溺的笑意,点了点头,又道,“这件衣裳是才换的?”

明思俏皮的挑了挑眉梢,举起酒杯,明眸善睐的一笑,“只是喝酒无趣,不如咱们来点花样儿——一个问题一杯酒如何?”

秋池微愣,遂噙笑,端起案前酒杯朝明思一举,一饮而尽后,姿势利落的将酒杯一转,星眸莹亮,“这件衣裳可是方才换的?”

明思轻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正是。”

秋池持壶又倒了一杯,端起饮尽,语声温润带笑,眸光柔柔地望向明思,“很好看。”

明思一愣,继而抿唇,“这不是问题,不用喝。”顿了顿,看着秋池眼波流转的一笑,“我知道了,阿敬你是故意想贪酒喝——”

秋池“呵呵”一笑,“那我补上便是,”停住片刻,含笑看向明思,“为何要换衣裳?”

明思含笑轻声,“女为悦己者容。”

秋池一怔,明思端起酒杯,轻声一笑,“这一杯,是为那夜的相救。”

秋池愣了片刻,执壶倒了一杯,两人轻碰而回,皆一饮而尽。

明思笑了笑,持壶替二人斟满,再举起,“这一杯,是为那雪狐大氅——明思很是喜欢。”

秋池看着明思,明思含笑举杯,烛光下,双眸清澈动人,颊边酒涡轻漾。

秋池举杯相碰,两人再度饮尽。

明思又倒酒,“这第三杯,是为阿敬不嫌弃我容貌丑陋——”举杯相望,眸光柔柔动人,“自我出生,阿敬是头一个不嫌弃我容貌的外人。”

看着明思动人的笑意,满目的柔光,秋池只觉心房柔软成了一片,静静地看着明思,他轻声道,“我从未觉得明思难看,以前或是觉得不算好看,但现在却觉得极美。”

明思轻轻地垂下眼眸,羽睫几颤后抬起,笑靥如花,“谢谢你,阿敬,我很开心。”

秋池含笑望了明思一眼,又看了看酒壶,“可还好喝?”

明思轻笑俏皮,“我一口,你一杯。”

秋池失笑,语声无奈,“夫人之命,岂敢不从?”

说着执壶替两人斟满,又喝了一盏。

就这样,两人一口一盏的,一边又拣了些闲话来说,秋池也放开了些,还说了些明思不知的纳兰笙儿时糗事,明思听得笑不可止。

不多时,一壶酒便喝完了。

虽说一多半都是秋池喝的,但明思也有些浅浅醉意。

看着秋池微微泛红的俊容,明思唇畔笑意柔柔,双眸亮若星子,又带了些朦胧水润,轻声道,“阿敬,我喜欢你这般模样,日后,咱们都开开心心的,好么?”

秋池怔了怔,唇边笑意微微一滞。

明思轻声一笑,轻盈起身,“阿敬,你在这儿稍等。”

秋池怔忪片刻,点了点头。

明思离开后,蓝彩轻步走了进来,“将军,可还要酒?”

秋池还在怔忪,闻言一愣,“也好。”

不多时,蓝彩便又送了壶酒过来,望了还有些发愣的秋池一眼,笑着退下。

待蓝彩退下后,秋池默默地替自己斟了酒,端起缓缓而尽。

心中只觉闷闷地难受。

王老御医的话犹在耳边,“尊夫人体质荏弱,寒毒甚重,这子嗣上恐怕有些滞碍……”

一句话便让他呆愣原地,心底生生做疼!

这么好的女子,上天为何这般不公平?

这两日,他也想了许多。原本,他是打定了主意,只要明思无恙,他便让袁夫人将那个孩子处置了。

可如今,他又该如何?

留下孩子,明思会伤心么?

可不留下孩子,日后母亲那关又该如何?

秋池只觉心里烦乱成麻,却寻不到头,只一杯接一杯的猛喝。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明思的柔柔轻声,“阿敬——”

他转首,霎时呆愣!

还是那身粉蓝的束腰小袄,襟前还是那一串串的樱草色丁香花,可是……

眼前的女子亭亭玉立在三步远处,静立间,只见身姿袅娜窈窕,乌发如墨,瀑布般的披泻身后。

正望着自己盈盈浅笑。

雪白的皮肤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双颊却有因那酒意有些酡颜的红晕,粉红的菱形唇瓣闪着珠光般莹润光泽,点漆般的眸子比那最美的黑宝石还要璀璨,长长的羽睫更添几分灵动。

脸颊边轻轻漾开的酒涡却又让这张楚楚动人的面容又增了一抹魅惑俏皮。

真正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通身的灵气让她似落入凡间的精灵,又似九天之上偷下凡尘的仙子。

秋池只觉得自己应是醉了。

呆了半晌,站了起来,又呆呆地看了许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犹不置信,“明思……”

第两百四十二章 “酒后乱性”

(二更)

看到秋池呆傻的模样,明思在心底无奈叹了口气——这个傻子,竟然还未认出自己是他见过的那人。

“还要喝么?”明思目光在桌案上一落,轻笑道。

秋池愣愣转首看了一眼,回首清醒了几分,俊面一热,“不用了。”

两壶酒都喝光了,哪里还能喝?

再说,眼下这情形,他哪里还能有喝酒的心思。

“去书房喝茶吧。”明思忍笑。

秋池颔了颔首。

明思垂眸一笑,轻盈转身先行。

两人到了书房,秋池在茶床坐下。

明思沏了一壶悬丝银茶,替两人各斟了一杯后,“你先坐,我去去就来。”

转身出了书房,直向卧房行去,片刻后回转,一头披散的乌墨长发在脑后被随意的挽起,用一根碧玉簪固定簪住。

秋池皱了皱眉,“过来。”

明思方才走到茶床边,闻言一愣,秋池长身而起,迈了一步走到明思面前,抬手将簪子抽出,一头还带了些湿气的墨发瞬间又泻下。

将簪子放在茶案上,秋池看着明思,白皙的面孔微微潮红,眸光却肃然,“头发还未干,挽起会惹寒湿。”

秋池身量比明思高出一头,两人几乎贴紧而站,明思微微抬首,嫣然一笑,“你不问我么?”

看着那动人之极的面容,秋池心中一荡,赶紧定定神,垂了垂眸,“不用问,你自然会同我说。”

明思抿唇莞尔,走到茶案边捧了茶盏递给秋池,“赶紧喝些茶解解酒吧——要不然,待会儿,我说只怕你也当做是醉梦所见。”

秋池咳了咳,“我酒量甚好。”

明思轻笑俏皮,“那可不定,真醉了还好,半醉不醉的,才是最麻烦的。”

秋池一听,不觉失笑,“你怎知道?”

明思叹气,“所谓酒后失德、酒后乱性——”秋池面上顿时一滞,明思也未注意,继续道,“不都是半醉不醉么?所以啊,真是酩酊大醉还好,最怕就是半醉不醉。”

这点她可是深有体会。

她自个儿便是喝多一些就会乱说话。

看着明思认真的小摸样,秋池按下心绪,只觉得此时的明思可爱之极,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万万想不到真正的明思竟然这般的美,那近在咫尺的肌肤滑若凝脂,似乎吹弹可破,光洁得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一时间,心如鹿撞。

不敢再看,赶紧挪开视线,轻咳了咳,“你一直都是易容?”

明思笑着摇首,“不是,原先是真的,这几年药性才慢慢退了。”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现在,应该退得差不多了吧。”

四夫人说的是十年,算来应该还差些日子,不过可能同这几年涂这易容的颜料也有关系,这颜料本身便有美白的功效。

这还差不多?

再没见过比明思肤色肤质更好的女子了。

秋池愣而无语,转而不解,“那你为何一直易容?”

哪个女子不想美貌,明思这般的美丽,为何却甘愿被人嘲弄?

明思沉默了片刻,收住笑容,轻声道,“我不想参加宫选,我爹娘也不想让我入宫,所以就一直隐瞒了下来。”

秋池顿时一愣,这才想起明思的身份,心中霎时惊异——这可是欺君,四老爷四夫人竟然敢如此瞒天过海……

明思定定地望着,“阿敬,你怕了?”

秋池呆了片刻,苦笑,伸手轻抚着明思耳后发丝,“我只是没想到你爹娘竟有如此胆量——不过,若非如此,只怕今日也轮不到你我在一处了。说来,我敢感激才是。”

明思心中一松,抿唇笑道,“那也未必,满府的姐妹就属我长得最不好看,就算不易容,也不定是我。不过,我胆子小,还是万无一失的好。”

秋池先是以为明思说笑,但看明思神情语气却是真的,顿时一噎无语——在他看来,即便号称大京美人的明汐也不如明思多矣,这个丫头居然说自己不好看?

其实说来,乍眼一看,明汐的容貌的确比明思美得多,但明思是属于那种愈看愈美的女子,而且明思身上有一种其他女子所没有的灵气,若是真心细看,明思却是美得惊人。

何况,还有那一笑之魅惑倾城。

秋池叹气无奈,抚了抚明思的发丝,眼神宠溺爱怜,“傻丫头——”

明思抬首一笑,卷翘浓密的羽睫扇了扇后抬起,唇畔笑意俏皮,“我很傻么?我常常还觉得自己挺聪明,”又故意皱了皱纤巧的鼻翼,“难道是被我那几个丫头给哄了?”

看着明思这俏皮动人的模样,秋池只觉心底瞬间就变得柔软之极,一个忍不住,猿臂一带,便将明思带入了怀中,霎时软玉温香,心猿意马。

明思一怔,愕然抬眸,秋池便从那小鹿般纯净的点漆双眸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黑宝石般的眸子那样黑亮,那样清透,那样柔柔动人,直让人深深沉醉。

“闭上眼睛。”秋池轻声道。

声音却有些不同于往日的低沉沙哑。

明思没有闭眼,只轻轻眨了眨眼,蝉翼几颤间似有些茫然。

秋池再也忍不住,俯首下去便吻上了那粉润诱人的唇瓣。

一触之下才发现比看到和想象到的还要美好甜美。

顿时身心酥软。

用从未生出过的温柔轻轻的研磨,轻吮那柔软的唇瓣,慢慢地,又生出更多渴求,舌尖顶开那贝齿,向内探索。

他并无太多经验,往昔也是浅浅及止,但这一刻,这一吻却让他体内生出了沸腾的渴求。

先是轻柔的舔弄,而后触到那有些慌乱躲避的香舌,他却忍不住用力拨弄,交缠,直到明思有了回应,他便一个大力的吸吮,将明思的舌尖吸到了自己口中,反复的吸吮舔弄,不肯放开。

不知何时,他的手也从明思小袄下滑入,隔着中衣,在那玲珑的腰线摩挲一阵,又顺着那曲线滑到胸前,盖住左边,按揉一阵,握住一捏——

明思有些吃疼,身子一颤,顿时在秋池唇舌间低低一叫,挣脱未开,双手抵住秋池胸前,“阿敬——”

语声低低婉转,柔媚之极。

秋池蓦地一愣,回神过来,只见明思双颊潮红,一双眸子更是水亮盈盈,带了些羞涩,些许动情,似颦还嗔的看着她。

那粉润的唇已被他吻得微微肿起,却更添魅惑。

眸光再下,只见自己的右手还在明思衣下,正握住那柔软挺翘的左胸,虽隔着中衣抹胸,但那暖暖的弹性却是那样明显。

舍不得放开,下腹处已经肿胀得有些疼,虽知自己酒后欲望会盛,但没有一次有这般的渴望。

恨不得把这个人儿揉进自己身体中,也恨不得让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中。

可是,不行。

秋池深深地吸了一口,将手从明思袄下抽出。

看着秋池那强行压抑的模样,明思按捺住那些许的羞涩,迟疑片刻,“阿敬,若是你想……”

“不行,”秋池打断她,生怕明思再说下去,自己便会动摇,“你现在身子还弱,再说,我也答应过岳父岳母,等你过了十六再圆房。君子有言必践。”

明思心中一暖,咬了咬唇,“那,那你怎么办?”

方才明显感觉他已经坚硬如铁。

男人忍多了,好像不大好……

秋池轻声一笑,搂紧明思,“还能怎么办?忍忍就是了。”

说着,放开了明思,带笑道,“不能再抱你了,再抱下去,它只怕是不会听我的话。”

明思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顿时面容又添三分酡颜。

两人在茶床边分坐下来。

秋池看着明思的玉质般的脸颊,想了想,问道,“如今你打算如何?”

明思早有打算,便道,“眼下只怕不能即刻恢复,过几月,我再慢慢减那易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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