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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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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方走到院子,明思抱着鸿翼走了出来。

两人惊喜激动地看了看孩子,最后,还是带了几分黯然地离去。

@@@@

在纳兰府用过了晚膳,两人坐上马车回府。

明思未有再像往昔一般,一上车就侧过身子看风景。只捧了茶盏在手中,习惯性的握着,静静端坐。

看着明思的动作,荣烈眼底笑意掠过,这个女子还真是说到做到。一笑后,语似随意,“你义兄是郑国公的血脉?”

听得荣烈的话声,明思这才抬眸。幽幽暗暗的暮色光线中,一双眸子极清亮,语中笑意浅浅,“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荣烈呵地低笑,唇角微弯了弯,“反正也无事,若无不便,不妨说来听听。你义兄不是元国人么?”

明思“嗯”一声,轻轻地叹了口气,“元国弩族人。大哥的娘同我娘也是识得的——”说着顿住,想起四夫人说起过的望月莎,那般的美貌,那般的热情活波……不觉又叹了口气,“郑国公当年在元国同大哥的娘相识,后来,两人拜了山神成了亲。几月后,便一去不归。大哥的娘等了十一年,临死前让大哥将郑国公留下的信物扔掉。大哥却带着信物来了大京,后来无意进了咱们府。我娘认出了他是元国人,就将他留下了。再后来,大哥认了我爹娘做义父义母。至于身世,是前两年才知晓的。郑国公当然并未留下真实姓名。留下的玉山两字,不过是他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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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干戈玉帛

荣烈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那他下山不是为了寻父么?怎寻到了又不认?”

若他未记错的话,两年前,郑国公世子应该是出事了。貌似还是在元宵节的时候。那样的话,郑国公应是想认回他才对。

明思轻轻挑眉,“不是所有的错,都有弥补的机会。大哥下山时,年纪虽幼,却并非为了寻父而来。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答案。而后来,却是觉得这个答案不重要了。”

“不是所有的错,都有弥补的机会?”车厢中光线朦胧,只两人的眸光湛然而亮,荣烈轻声重复了一句,“此话是他说的?”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阿刁。

“是我说的。”明思眸光垂下,落在白玉瓷的茶盖上,“不过,我知道,大哥他也是这般心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于大哥而言,在望月姨万念俱灰撒手西去的那一刻,一切便都无可挽回了。即便再心存善良,可是这样的伤痛,却再也没有改变和挽回的机会了。”

荣烈静静地看着她,过了片刻,“因为你母亲是元国人,所以,你才从不会瞧不起元人和胡人 ?'…fsktxt'”

明思轻轻抬眸,黑葡萄般的眸光清亮而透彻,“不论我娘是不是元国人,我都觉得人只有善与恶,好与坏之分。这跟出身毫无关系。”说着一笑,语声轻轻,“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以善恶好坏来划分。这世上最复杂的是人性,而最看不透的,是人心。人性和人心都并非一成不变。好人会做错事,会做坏事,坏人也有可能良心发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一天。”

放下屠刀?

荣烈眸光微微一闪,“你信佛?”

明思一怔,却笑了,摇了摇首,“我信天道。天理昭彰,终有轮回。”

荣烈定定地望着她,静默了半晌才问,“什么叫好人会做错事,会做坏事?错事坏事不都一样么?”

明思的眸光在他面上轻掠而过,一顿之后,又落回手上茶盏上,“错事是不知而为,故而情有可原。而坏事,是知而为之。”

荣烈目光微微一动,在她微颤的羽睫上落了落,也跟着落在她手中茶盏上。

窗外暮色已沉沉,透过窗纱,只见天幕幽蓝一片。车厢上人影也似朦胧。细瓷薄胎的白玉茶盏在幽暗中闪烁着上等瓷器特有是光泽。一双纤巧而优美的素手将它轻轻围握,袖口露出一截如凝霜雪的皓腕。一只碧绿通透的玉镯套在其上,绿的越加青翠欲滴,白的更加欺霜赛雪。

精巧的手腕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正是掌骨同腕骨交接处。可即便的这个小小的凸起,也如在那上好的玉上,精雕细琢而成,精致而圆润可爱。

荣烈看着那处可爱玲珑的凸起,忽地轻声笑了笑,“你练过武功么?”

明思愕然,不解的摇了摇首,“并不曾。”

荣烈也知她不像似练过的,却是想到太后诞辰那日的情形有几分好奇,“那**同小豹子对阵——那一招却使得很是巧妙。”

不止巧妙,那上身后倒的招数却并非人人能使出,何况,明思当日,身子几乎已同地面平行。而后,还能轻巧而起,双足不动。这样的难度,对身体的柔韧性要求极高。就算是明珠同温娜尔这种练了些外门武功的女子也未必能做到,即便是能做,也未必似她这般轻松,动作优美而似带韵律。

虽荣烈未将话说透,明思却是明白过来了。

垂眸轻轻抿唇一笑,再抬起,语意中却带了些微妙笑意,“我有没有武功,你这个大行家应是一早就清楚的。”说了这句后,也不再将话说透。反正荣烈的性子,她也算了解几分了。此人说话,似不喜他人窥探自己,就连他自个儿说话,也是转弯抹角,不肯直言。

“我自幼身子不大好。”明思笑了笑,“所以也会练些增强体质的动作。故而身体较之一般人稍稍灵巧些。至于武功,我倒是巴不得自己能成个武林高手,混个女侠当当。可惜却是没这个缘分福气。”

荣烈轻声而笑,看了明思一笑,勾了勾唇角,“女侠?”

这个小女人竟然还想过做女侠?

不由有些失笑。

“难道不行么?”明思斜睨他一眼,哼哼道,“若我有武功——那两回,有些人只怕还要多吃我些苦头……”

荣烈噎了噎,轻咳一声,“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旧事不提的。”

明思一滞,眨了眨眼,却是狡辩道,“此提非彼提,我如今可是当笑话说的,并未有记仇和算账的意思。这个不算。”

“强词夺理。”荣烈低低轻笑。

明思脸上微微一烫,即便还能继续“强词夺理”下去,也不好意思再说了。

脸颊红晕浅浅,只垂下羽睫,轻颤无语。

这时,只觉车身轻轻一晃,旋即静止。

帽儿噌噌地拿着踏脚凳到车门处,拉开车门,“小姐,到了。”

这么快?

明思微微一怔,欣然下车。

回到院中,不由站定,只见氤氲的花木幽香中,庭中落满了一层淡淡银辉,若笼轻纱。

明思抬首一望,只见一轮几近满月的银盘半悬天际。

月华正皎皎。

这才想起,今日已是十一,近望月自圆。

“时日尚早,若是无事,不如在亭中赏月小酌一番?”荣烈的声音忽地响起。

明思转首一望,却见荣烈身形秀雅的站在一步外,唇畔浅浅含笑,目光却朝西南角的六角小亭示意。

一身黑缎长袍沐浴在银色的月华中,丝质独有的光泽在这银辉的涂抹下,隐隐流转光华。那一双琥珀带金的眸子,通透似琥珀,亮若星辰。完美的五官无半分瑕疵处,无一不是上天最为精心完美的杰作。可这种完美打造出来的俊美绝伦,却总让明思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并非觉得不好看,而是觉得此人同司马陵俊美,秋池的俊朗,同样的外形气质出众的男子,他却同那两人有些不同。

从来,明思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皮相是绝对的上品。

但一直她都说不出,究竟是哪里让她觉得奇怪。

在这一刻,明思忽然明白了。

这个男人似乎更适合夜晚。同样的五官形貌,在夜晚,却是比白昼时,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就这般看着他,在他唇畔浅浅笑开之时,因夜色的关系,他的一双眸子,眸色会更加明显。甚至,明思离他一步远,以她的目力,也能看见那一双琥珀眸子中,似闪烁明灭的点点金芒。

俊美深邃的五官,特异夺目的眸色,细腻的浅象牙色肤色,一身黑袍子丝质光华隐隐,宽大的袖口露出的银色刺绣……这个男人在黑夜中会有一种妖异的邪魅。

那浅浅的笑意,衬着那流金般的双瞳,如暗生花。

“怎不说话?”见明思不语,他轻笑挑眉,“可是不愿?”

明思蓦地回神过来,心底微有赧然,面上却不露。

心下略一思量,抬眸一笑,却是干脆,“好!”

帽儿一直吊在三步之后,此际听得明思应允,随即见机,“小姐,我去备酒菜。”

说着便转身,荣烈却叫住她,“酒就不必了,去寻二管事,他知晓拿什么酒。寻他就是。”

帽儿应了,快步去寻莲花如玉,几人分头准备。

不多时,一应事务便准备齐全了。

黑漆雕花的长形案几设在小亭当中,几样下酒小菜,数量虽不算多,却是精致。如玉从二管事那里拿回了三支长颈琉璃瓶装的葡萄酒。

明思的目光落在那酒杯之上时,却是难掩讶色,“夜光杯?”

两人身前案上,各有一个薄如纸壁,平滑似镜的玉杯。月光洒落,杯身色泽斑斓,碧光粼粼,似一触欲滴。

“白玉之精,光明夜照。”荣烈噙笑点头。

“太美了!”明思忍不住拿起,对着月光细细端详,“质地光洁,瑕疵全无,纹理天然,工艺精湛。”

前世也曾挖掘出几个夜光杯,但沧海桑田,暗无天日,即便的最上等的美玉也经不起岁月的蹉跎。纵然是精美华贵依旧,也不免留下残缺,镀上岁月的痕迹。

而此刻眼前的这个,却是上品中的上品。完美得寻不到半点缺憾。

“太美了!”

明思由衷赞美,丝毫未觉自己的已经重复了一遍。

也由不得她控制不住,对着月光,这夜光杯越发的斑斓通透,翠色若掬。里面天然的纹路似会游动一般,只觉美不胜收。

荣烈却是怔了怔,不由失笑,“你这话倒似那鉴宝商人一般。”

荣烈这一说,明思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犯了职业病了。只怪她来此虽十数年,也见过不少珍品。但这夜光杯,还真的头回得见。

眨了眨眼,明思一笑,眉眼间略带了几丝豪气,“葡萄美酒夜光杯——真正是绝配。”

虽是故作了些豪爽大气,但毕竟她容貌柔弱,语声又偏轻柔。这样一说来,非但无有豪气之感,反倒是稚女穿大衣,只觉几许娇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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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深藏不露

“绝配与否,还要尝过方知。此时定论,不怕为时过早?”荣烈轻声一笑,取过一支琉璃瓶。先从明思手中将那夜光杯接过,透明的酒液倒得半满,放回明思案前。然后又替自己斟得半满。

“尝尝?”举起自己的夜光杯朝明思一迎,荣烈噙笑抬了抬眉梢。

碧杯清波漾,晶莹澄碧。握杯在手,熠熠碧色沁润了素手。

明思微微一笑,习惯性的摇了摇杯,轻嗅一下,只觉酒香醇美悠远。再一笑,轻轻饮了一口,“很好喝。”

虽能大致分辨出这干白年份约莫能有十年往上,且质地极犹,明思却只道了这三字。

看到明思熟稔自如的动作,荣烈眼底异色微起。

他向来观察入微,即便明思什么都未说,但明思的品酒之态,却是俨然自若,自然流露。

笑了笑,他也未言,只端着杯,慢慢饮着。

夜色中,空气中流动的淡淡花香,在月华下,四周似有轻纱般的烟气,若有若无的飘荡浮动。

自两人相识以来,从未有过这般平和静谧的气氛。

品过一盏,荣烈又取瓶注酒。看着他的动作,明思身形未动,神情也是宁静。

“你同司马陵识得?”放回琉璃酒瓶,荣烈似无意般问。

终于问到了!

明思垂眸心底轻轻一笑。今日见了郑国公和郑老夫人后,她就知,以此人心思,定不会像那两人那般,听之信之。定然是会深思几分的。

想来也自然,阿刁同司马陵之间定不会有私人来往的交情。这郑书远一事,蹊跷众多,他定然是要疑心的。

“这样喝酒也无趣,”明思抬首,唇角浅笑微微,清眸似水微漾,“既然想聊天,不若玩个有趣的。”

“哦,”荣烈露出几分兴致模样,“如何有趣?”

明思一笑,朝廊下的帽儿点了点头。

等帽儿过来了,明思低声吩咐了几句。

荣烈自是听得清清楚楚,面上欣然好奇。

不多时,帽儿同莲花拿了几样物事过来。一架小小的桌屏,置于桌案中央,正好一分为二。一个做“传词”戏所用的签筒。明思虽从未玩过这种很是风雅的闺阁游戏,但作为一个大家贵女,这种东西却是必配的。

然后,是一张素纸,同笔墨兼裁刀。另外却是两个小小的玉碗,碗中各装了两颗明珠。

明思接过素纸,先取出一根签条看了看大小,接着就忙开了。

不多时,六根签条底部就细细妥帖的沾上一层白纸。

荣烈不做声,只看着明思有条不紊的动作,唇畔笑意一抹,却是似有似无。

明思满意地看了看,将其余的签条取出放在莲花的托盘上,转首看向荣烈,将三根封了白纸的签条放在荣烈面前,“这是你的。”

荣烈挑眉,不问,只等明思继续分说。

明思却一笑,取过细羊毫,在自己面前的三根签条上,各写下几个小字。

因隔着尺高的玲珑桌屏,荣烈纵是目光如炬,也只能看到明思的肘部以上,不能穿透,看见明思所写之文字。

明思写好后,并未拿起给荣烈看,而是将砚台一推,羊毫递到荣烈眼前,“你也写。每根签条上写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行。待会儿,咱们谁抽中,谁就照着做。”

这是明思想起大婚那日的情形,又想起原先同同事们玩过的真心话大冒险,两者结合而成的。

荣烈笑看她一眼,接过羊毫,也未停顿思索,便“唰唰”挥毫落笔。

帽儿如今也是识得不少字的,悄悄探头看了看荣烈写的,又再看明思已经写好的——目光一转过,面上就是一噎,嘴角抽了抽。

荣烈写完后,将三根签筒递给明思,挑眉轻笑,“交换看看?”

明思点了点头,将自己是写的三根递过。

“歌、舞、曲……”

“学猫叫、学狗跳、讲笑话……”

两人同时低低念着,同时抬首,荣烈挑了挑眉,满脸兴味,“你就这么想听猫叫?”

对自己相比于荣烈,而显出的恶俗,明思毫无自觉,很是神态自若地颔首,“这也是门技术,不是谁学都能学得像的!能做武林高手,未必就能将这门技术学到炉火纯青。”说着,抿唇轻声一笑,“当然,我必须承认,我对你学出来的猫叫,确是兴致颇大。”

荣烈呵呵低笑,眼中光华霎时流转生辉,将签条朝帽儿手中的签筒随手一扔。

只听“唰”地一声,帽儿还未反应过来,三根签条已经齐整整插在的签筒里。

帽儿和莲花不禁睁大了眼,眼底皆是佩服惊异。

明思自然不能如他这般拉风,老老实实的将签筒拿了下来,将三根签条放入,将签筒置于桌屏侧。

又将一只玉碗放在荣烈面前,“还是猜单双,不过要猜两个碗里加起来的,才作数。一人一局轮流,猜错了的人,先喝半盏酒。然后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若是不想回答,便抽签,抽中什么,罚什么。不许耍赖。”

帽儿眼睛“骨碌碌”转,听得正入神。

荣烈淡淡一瞥过来,莲花先回神,赶紧偷偷一拽帽儿一角,两人遂匆匆退下。

“好!”荣烈勾唇一笑,“不许耍赖——谁先来?”

明思很是大度,“游戏是我想出来的,公平起见,我也不爱占人便宜,就我先来吧。”

荣烈噙笑颔首,“好。”

两人遂将手放进自己的玉碗中,开始动作。

须臾,便同时抬首,荣烈看着明思一笑挑眉。

明思偏首想了想,“我猜单!”

说完,就站起身,目光一跃过桌屏,便抿唇,扬起自己手中的一颗明珠,“我猜对了!”

荣烈的碗中两颗明珠,分毫未动。

荣烈轻笑,“继续。”

两人又开始在自己面前的玉碗中动作,荣烈一边将右手放在玉碗之上,一面竖耳凝神朝对面听去。

虽听出些声息,但却不是想象中的,入耳后,完全分辨不出明思的动作。

细听片刻后,他不觉眼底微有异色。

明思用余光一扫,蓦地轻声一笑,“你还是省点力气吧——靠耳力欺人,非君子所为!不过,我早知你算不得君子,”说着,将手中玉碗举起,眼底笑意得意,“所以——早有所备!”

看着明思在玉碗上垫的那方锦帕,荣烈脸色一滞,旋即眼中笑意四溅。一笑后,挑眉似低叹,“那便只能比运道了。”

明思笑而颔首,将玉碗放下,片刻,抬首看向荣烈。

荣烈似蹙眉沉吟,“双!”

明思唇角笑意缓缓绽放。她早就有种直觉,荣烈会猜双——现在只看荣烈碗中是单是双了。

荣烈微微探头一看,下一刻,噙笑优雅,“我输了。”

说着,拿起面前的夜光杯,缓缓饮了一半。

明思笑了笑,抬眸望住他,“你同你母后是怎么回事?”

荣烈持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自然,垂眸一笑,“抽签。”

明思也不多言,神情平静地拿起桌屏旁的签筒,浅笑着轻轻晃了晃,放回。

原本是没想着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不过方才脑中一下子浮现出太后那日说话的神情,心底蓦地被触动,便脱口而出了。

而荣烈,也果然拒绝了回答……

荣烈噙笑随手抽了一支,也不看,便递给明思,“你看。”

明思一怔,接过一看,却是荣烈自己写的那个“舞“字。

明思将写字的一面亮开,眨了眨眼,“你会跳舞么?“荣烈抬首看向廊下的三个丫鬟,朗声道,“将我书房墙上的剑取来。”

三个丫鬟一愣,互相推搡了两下,最后还是如玉领命而去,将剑取来。

荣烈立定庭中,手中青峰似碧水一道,寒光凛冽,将黑袍前襟朝腰带中一扎。气定神闲般的凝神片刻,便游龙惊凤的舞开。身形先是稍缓,渐渐便施展开。腾挪跳纵,身若蛟龙入海,又似飞龙在天。一道寒光始终不离左右,随着愈来愈快的动作,剑的影子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一道道光影滞留而形成的各型各状白光图案,或是一道绕在身前的光圈,又或是半空中留下的一个若古朴字符般的残影。

明思看得目瞪口呆。

在太后大寿时,她也是见识过二皇子的剑舞的。当时,已经觉得谓之惊叹。为这种当代几乎已经消失的艺术有些叹息。舞蹈同武术的结合,韵律同阳刚的融合,是那样的富有单一艺术所没有的特殊美感。

的确,让她这个习舞多年的人,深受吸引。

可知道此刻,她才知道,真正的剑舞,可以美得这般震撼人心,让人目眩神迷!甚至,就连看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屏息凝神!

这人当真是深藏不露!

庭中并未有宽敞的场地,只有数道交错的花径,当中最宽的一条道,也不过两米有余。

荣烈的动作身形皆是迅疾如风。光影的流转变幻中,他的身影却在庭中方圆数十尺不住腾空翻越,而每一次落下,却正好是花径通道所在。

最后一次,正在落在亭前入口通道处,离台阶不过一米之遥。

第四百五十二章 夜色迷离

最后一刻,荣烈并未像二皇子一般,用花俏好看的姿势收尾。而是翻身落定,挽了一个极简单利落的剑花,便身形笔直地垂剑收势。

站定之后,面不红气不喘,面色平静从容之极,只唇角微翘地朝明思看来。看到明思面上的表情后,那翘起的唇角,又略翘高了些,“如何?可算过关?”

明思愣了须臾,遂含笑颔首,抬手轻轻击了几掌,道,“日后,你若没了生计,到街头卖艺,也定然生意兴隆。”

荣烈一愣,下一瞬,清越的笑声遂在庭中愉悦响起。

安步当车般地拾阶而上,回剑归鞘,朝一旁随手一放,便入了座,“该你了。”说了这句话,将方才抽出那签条丢到一边,“已经抽过的,我看就不用了吧。”

明思想着也行,遂颔首应允。

而这一轮,明思却是猜错了。

看着明思饮半杯酒后,荣烈眸光落了落,抬起一笑,“暂未想到其他的,就方才那问吧。”

明思笑了笑,颔首,“识得。”

只干净利落的两字,便住了口。

荣烈眸光一闪,明思却先悠悠开了口,“是你问我可识得他,我只能有两种回答。一是识得,二是不识得。”说完,明思眨了眨眼,“我没耍赖吧?”

荣烈在听到那个“他”字时,眸色微微变幻些许。她并未直呼司马陵之名,而是以“他”字代替。按人的言辞习惯来说,这种情形下,若只是普通程度的相识,应是接着他起先的话头,称谓他的名字更合乎常理些……

很显然,明思当应知晓,他问话之意,并非表面意思。却是抓了他的字眼,避重就轻。

荣烈挑眉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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