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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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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奴也不告知一声。”

明思微怔,看着他,“你知道我的事?”

老花匠颔首,“临走前,皇后告诉主子六小姐尚在人间,让主子来寻六小姐。若非如此,主子只怕早就追随先帝皇后而去了。六小姐的事,主子也对老奴说了些。主子说了,这世上他最信得过的便是六小姐。”

明思只觉心里有些发闷,发闷得甚至有些窒息感。

她看了老花匠一眼,垂下眸光,“此事你怎么看?”

老花匠盯了明思一眼,似沉了口气,“老奴以为此事定与睿亲王那狗贼有关。王府中戒备森严,主子并无功夫,还有何人有此能耐让人消失得这般毫无踪迹!定是昨日他起了疑心,将主子掳去欲查探个究竟!西湖人狼心狗肺,本就是拿六小姐做饵,于此事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蓦地磕头下去,伏地不起,“此事老奴鞭长莫及,还请六小姐想法子救主子一救!”

明思垂眸沉默须臾,“你想我如何?”

老花匠闻言起身,从袖中掏出一颗包裹在蜡衣中的药丸,“眼下事关主子性命,只能兵行险着。此药能使人暂时失去内力,行动受制,入水后无色无味。明晚入夜,将军定会前来。届时,六小姐可见机行事。老奴已将此事知会于将军,将军会同他提及此事,若他有诚意同将军合作,定会承认,将人交出。若他不肯,只说明他并无诚意合作,或是主子身份已暴露。若是这般,便是最坏结果,也只能做破釜沉舟之打算了。六小姐可寻机将此药下入水中让那狗贼服下,”说着又掏出一支小指长的银哨,“再吹此哨,不会惊动旁人,只老奴一人知晓。待老奴前来,自有法子让那狗贼交出主子!”

说完,他紧紧盯着明思,明思却默不作声。

默然片刻,明思道,“若成如此僵局,如何收场?”

老花匠看了明思一眼,垂下眼,“老奴也知此事险难,可如今主子性命攸关,老奴也别无他法。万事都不及主子性命紧要。主子的装扮甚为妥当,脸上面具若无药水,三两日内定是不会露底。只他未得知主子身份,明日同将军会面,若有诚意,自会答应将军所求放人。若这般,自是勿须六小姐动手,一切照原样便可。可若是他无诚意,或者得知主子身份,那便须得六小姐出手相助,方能有望救出主子。”

明思有些怔愣,望着他蹙眉,“怎么救?”

他上前一步,低声道,“事到如今也不瞒六小姐了。主子而今前来原本也没存其他念头。只三万兵力,如何能成事?主子冒险行着,只为两者。其一,此番若能说的荣烈同将军合作,那便便让他们俩俩相斗,无论是两败俱伤还是一方输赢,主子也算是为先帝爷和皇后太后报了些仇。当然,若能因此天下乱,主子也未必不可伺机而动。可主子也明白,此事难于上青天,不过的存一奢望罢了。此为其一,而这其二,却是为了六小姐!”

明思一怔,定定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主子知晓六小姐如今乃是身不由已,此举若成,六小姐便有望离开这龙潭虎穴,不再受人摆布做饵。”

明思垂下眸,“那如今呢?”

第五百六十九章 波起云诡(三)(一更奉上)

而她之所以不肯对他明言,也应有缘由在其中。他虽暂时想不出,但他却莫名笃定其中一个缘由定是与他有关。

这些日子,补药补汤她都在日日按时服用,可她的脸色依旧没恢复过来。

一双大眼睛愈发沉静幽黑,眉宇间也隐约有倦色。

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他明白她有心事。

可她既然不愿说,他也不忍迫她,虽然他也极想知道。迫她的人太多了,他不想自己也再成为其中一个。

何况,如今他已知晓,她心中也是有他的。

否则以她的性子,昨日断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想到此处,荣烈的眸光愈发温润柔和,握着明思的肩膀,他语声轻柔带笑,“莫要想太多,好好睡一觉吧。你看,养了这些日子,非但没养胖,还清瘦了些。下回同你回娘家,你爹又要拿眼剜我了。”

明思面上又一红,瞥他一眼,低声道,“我爹几时剜你来着?”

荣烈轻笑不语。

明思心里生出些酸涩,抬首却朝他勉力一笑,“我有些累了。”

荣烈一怔,遂露出笑意颔首,“也好,早些安歇吧。我先走了。”

明思站起身,轻声道,“我送你出去。”

荣烈又一愣,唇边笑意扩大,“嗯”了一声。

两人行出,到了廊下,荣烈停住脚步转身凝视明思,柔声道,“回去吧。”

明思垂眸,心中迟疑片刻,轻轻抬首,眸清若水,语声轻轻,“荣烈,你真信我么?”

荣烈怔了一刹,唇畔噙笑一缕柔和,眉宇间若莹然有光,“嗯,我信。”

轻声三字,琥珀眸中眸光一片清澄柔光,明思只觉心房猛然一颤,喉间蓦地酸意发紧。她竭力控制住自己,静静地看着荣烈,良久,轻声道,“谢谢。”

这一刹那,荣烈也察觉到明思的情绪似蓦然变化,虽不明缘由,可在这一刻,他的心也没来由的一紧,一颤。眼前的一双大大的点漆乌眸中,眸光乍然深幽,紧接着,似涌起无数复杂感伤,黑亮清幽的眸光中波光翻涌了一刹,最后被她抑制住了,再度化为深幽的沉静。

分明只是一个眨眼间,荣烈却清晰而肯定感受到了许多。

感受过后,他怔了怔,忽地上前半步,伸出双手握住明思的双臂,轻轻用力攥住,却不使力,“昨日有一句话没说。”

明思一愣,黑葡萄般的眼怔怔对视。

荣烈唇角弯了弯,眼中泛笑,“昨**有一句说错了。”余光看了一眼已经退到远处的帽儿如玉两人,语声低了些,“我是在帽儿跟前装了些样子。可在你跟前——确确是没有!”

明思倏地怔愣!

荣烈的语声低柔而沉,轻得只有她能听见,字字清晰。他握在她双臂的双手微微在用力,却不会觉的不舒服。温热有力的手指圈紧她的手臂,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和温暖传入她的身体。

他眸光柔和却又深深地凝视她,那琥珀色的眸子此刻竟让她生出了一种被包容的感觉。

明思有些怔忪,大眼睛一霎不霎的望着荣烈,没有眨眼,也未有转开。

荣烈每每触及明思的这般眸光神情,心底便觉是酥软到了极致。看着明思此际的神情,他喉间低低一笑,唇角也同时盛放出一抹明媚笑意,靠近明思耳畔,轻声似叹,“睿亲王的确是桀骜孤高,生性不驯,自视过人…你说得没错。可这些——到遇了一个叫纳兰明思的女子后,便皆变成了另一句”顿住,眸中倏地光华流转,柔声低低,“——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看着眼前流光溢彩,美得不可思议的一双琥珀金眸,明思立时一呆,下一刻,心跳如剧!

荣烈说完,一笑松手,转身大步而出。

明思怔怔站在廊下。

荣烈走出院门,沙鲁看了布罗一眼,布罗悄悄使了个眼色,示意噤口。

沙鲁会意,遂不多言,两人跟着荣烈,一路行回偏院。

进了书房,荣烈转身扫了两人一眼,淡笑道,“说吧,出了什么事儿?”

沙鲁看了布罗一眼,踌躇须臾,上前一步低声道,“主子,那琴师今早留书请辞了。”

荣烈眸光一闪,“请辞?人呢?”

“已经走了。”沙鲁蹙眉道,“可属下查了,却未有人看到他何时离开的。”

荣烈眉头一皱,布罗看了沙鲁一眼,沙鲁迟疑片刻,“主子,此事可要…问问王妃?”

荣烈垂下眸光,未有言语。

沙鲁看了一眼荣烈面色,低声道,“此人身份定有古怪。属下那日寻到王妃,那园子里便是多木同那些乐师在训话。前日里,王妃又让那丫鬟站在园门处…属下觉得王妃定是知晓此人身份的,不如——”

“不必——”荣烈忽地出声,抬起眼看着两人,“若她不知此人,提也无用,反添烦扰。若是知晓,她愿说早就说了。她既是没说,那定有她的苦衷。她并非莽撞之人,此事不必去扰她。你们暗地里再好生查查,看看可有踪迹。府里再加些暗哨,动作不可大,莫要惊动了他人。”

说到“他人”两字时,荣烈语声蓦地加重了几分。

布罗同沙鲁皆会意,同时颔首同声,“属下明白!”

说完后,布罗眼底忧虑地望向荣烈,“如今这局面,皇上逼得这般紧,主子可想过如何应对?”

荣烈懒懒一笑,走到书案旁落座,淡淡无谓挑眉,“眼下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不论有没有这桩事,当如何的还是如何——只不让他拿住把柄,他也奈何不了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们好好盯着府里,这两日切不可出错,也不可让人觉察有异,明白么?”

两人齐齐颔首应下。

明思并未安歇,还是在书房。却让帽儿灭了几只烛火,室内顿时黯淡了许多。

帽儿搬了张杌子坐在明思身前,明思看了一眼窗外的漆黑,忽地轻声道,“你说咱们府里何处藏人最好?”

没来由的一句,让帽儿一愣,眨了眨眼,“府里地方大 ,好多都可以藏吧。小姐,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随便问问。”明思转首微微一笑,“帽儿,你怕么?”

帽儿其实是有些心紧的,却看着明思的目光定住心神,“有小姐在,我就不怕。”

明思抿了抿唇,漾起一抹笑意,“傻丫头。”

帽儿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明思,“小姐,你同王爷说了什么,我瞧着王爷心情好像挺好,你没跟王爷说今天的事么?”

看着先前荣烈离去的情形,帽儿觉得荣烈不像是知道了什么。她便有些奇怪,今日明思问了荣烈几次,她以为明思是想同荣烈说些什么的。

明思看她,“你觉得我应当说?”

帽儿一愣,有些为难,想了想,她道,“我觉得王爷如今变了许多——”偷觑了一眼明思的面色,她大着胆子道,“我觉得,王爷既是放了将军走,又同小姐说了那些话,小姐的心思他也知道,我觉得他如今应是站在小姐这边的。这样大的事儿,多个人商量也是好的。若是王爷存了别的心思,可如今咱们都在这府里,即便王爷骗人,咱们也没法子的。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太子殿下怎么也来了?还有太子殿下明明活着,将军为何要骗人 ?'…fsktxt'他是怕王爷抓太子殿下么,可若是这般,太子殿下为何又要来这府里?”

帽儿蹙紧眉头,很是想不明白。

明思垂了垂眸,轻轻笑了笑,“傻丫头,别想了。”

帽儿望着明思,眼底一抹深切忧虑,“小姐,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太子殿下和将军有什么打算?将军不是真心想带你走的,是不是?”

明思心底一颤,一怔后,面上却淡淡一笑,沉默了须臾,垂帘轻声,“太子殿下失踪了。”

帽儿蓦地睁大眼,盛满惊异,嘴张大愣住。

明思点了点头,轻声道,“所以,我不能同王爷说。”

帽儿惊愣片刻,眸光闪了闪,“小姐是怀疑王爷抓了”

明思却摇首,“不是他。”

帽儿更不明白了。

明思笑笑却没解释。在最初那一刻,她也许有过几分怀疑是荣烈所为。可荣烈晚上过来后,她便知道此事定然同他无关。

不是荣烈,那只有两种可能。

可这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能再将此事告诉荣烈。

原先,也许是荣烈欠她。可到了如今,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连本带利还了她。

帽儿看着明思,眼中满满疑惑不解,“小姐既然说不是王爷做的,那为何不告诉王爷呢?”

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多个人也多个主意。何况,王爷也是极聪明的人,总好过明思一人扛着。

明思垂着眼帘,良久,轻轻笑着语声却低叹若幽,“我没有把握,所以,我不能让他牵连其中。”

帽儿怔了怔,望着明思的神情,心中似有一丝明了。定了定神,她伸手握住明思的手,“小姐,你别怕,我会陪着小姐的。小姐想做什么,教我便是,我不怕的。”

第五百七十章 全都放倒(二更奉上!)

感谢非华堂主打赏的和氏璧!

~~~~~~~~~~~~~~~~~一日平静。

晚膳过后,帽儿等三个丫鬟便退下,回到自己房中。

明思独自在灯下做着针线。

一室静谧,屋角柜上白玉狻猊香兽威严怒视,轻烟袅袅,空气中浮动着让人松缓的气息。

戌时方过,窗扇被轻轻拉开,一阵风进,烛火顿时摇曳。

明思抬首望去,一道身影迅捷跃入,站定,朝明思看来。

明思轻轻笑了笑,“来了。”

一身黑色夜行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形,秋池揭下面具,露出俊朗白皙的面容,点了点头,朝桌边行来。

方到桌边,只听外间传来脚步,秋池蓦地驻足抬目望去。

明思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是荣烈。他一直在书房候着。”

下一瞬,荣烈出现在门前,一身缎地黑袍,大红腰带,同样的一身黑,显得身材分外欣长秀雅。

目光在秋池面上一顿,他微微一笑,缓步而入。到了桌前,望着秋池,唇边噙笑浅浅,“秋将军果然信人!”

看到荣烈出现,秋池眼底却倏地浮起一丝怒色,又似竭力压制了些,只冷冷看了荣烈一眼,“在下说了要来,自当守信。只怕言而无信的却是他人!”

荣烈眉心一蹙,正待说话,明思却抬首看着两人淡淡一笑,“你们来应不是为吵架的吧?时间还早,大家还是坐下慢慢说的好。”

荣烈顿住口,看了明思一眼,挑眉一笑,一掀前襟,坐了下来。

秋池唇抿紧一瞬,也跟着坐下,紧紧盯着荣烈,眸色沉沉。

明思居中,余光朝对视的两人一扫,将手中正在绣的香囊连针线一起放在桌上,伸手取过桌子中央茶盘上的茶壶,替两人分别倒了一盏茶,放到二人身前。又替自己倒了一盏,捧起饮了一口,然后捧着茶盏朝两人淡淡看去。

察觉到明思的视线,荣烈勾唇笑了笑,端起面前茶盏缓缓饮了一口,施施然的放下。

秋池伸手握着盏茶,看了明思一眼,未有出声。

明思朝他淡淡一笑,眸光在他面前茶盏上一落,轻声道,“还记得么?这是悬丝银茶。”

秋池怔了怔,眼神顿时复杂深邃去,却也未动。

明思只静静地望着他,说了这句便再未出声。秋池怔愣片刻,方欲开口,却忽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心中猛然一惊,再想动弹,却是身如僵硬,纹丝也不能动。

眸光猝然一颤,余光朝对面一瞥,才发现荣烈此刻的眼神也有些奇异,身形也似乎同他一般僵直。秋池心神一震,遂定定朝明思望去。

明思先顺着秋池的目光看了荣烈一眼,然后转回看向秋池,语声淡淡,“不必看了,他同你一样。”

秋池的目光松缓了些许,紧接着却是疑惑。

明思垂眸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窗边,从袖中掏出一只银哨对着窗外吹了吹。

银哨却并未发出声响。

明思低头翻看了手中银哨几眼,似觉有些奇异。

可显然,银哨已经完成了任务。明思吹过哨不过半刻钟不到,老花匠的身影便出现在窗前。他目光朝室内一扫,手掌在窗沿上一个借力,便纵身而入,落地无声。看那身形,却比秋池似还有利落几分。

待他一站定,看了桌边两人一眼。秋池是背对他而坐,他的目光在荣烈身上一落,显然看出了荣烈此刻已受制。眼中蓦地精光一闪,露出一丝喜意看向明思,“六小姐?”

明思朝他点了点头,未言语,上前一步,将窗扇合拢,转身将手中银哨递给他,“这个还给你。”

得了明思的肯定,他心中大喜过望,笑着伸手接过银哨,“多谢六小姐相助。”说完,接过银哨便快步朝桌边行去,他步履极快,明思却只静静站在窗前看着他。

只见他方走出数步,还未到桌前,忽地身形一颤,扶住身边的柜子,猛地转首朝明思望来,瞪圆了眼,“你——”说了一字,喉咙便似被卡住一般,紧接着,身形晃了晃,下一刻,满面怒色凝滞僵硬的顺着柜子坐倒下去。却竭力不让自己倒下,身体靠在柜上,这一刻,他只觉全身肌肉似乎都不再听使唤,哪怕想抬一根指头也做不到。浑身上下全然一片麻木感,最后,他只用一双不甘的怒目盯着明思,却是半个字也没发出声。

明思瞥了一眼还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的银哨,唇角勾了勾,缓步走到他跟前,停住脚步,望着他轻轻道,“你能告诉我,你为何来这么快么?”

老花匠闻言眸光倏地一颤,露出一丝惧意,下一瞬,死死地盯着明思,满眼皆是愤然。

明思轻轻一笑,从他的眼神中,她已经肯定答案。垂了垂眸,她轻声道,“你知道么?我最讨厌别人拿感情来欺疲这比真正的恶人还要让人厌恨。”

语声很轻,屋中的三人却都听见了,一刹那,目光各异。

明思无声的笑了笑,走到净房的屏风前,“人都齐了,你也可以出来了。”

秋池和荣烈闻言皆是目光一震,秋池看不到明思动作,荣烈却能看到。见明思走到净房说了这句,他眸光蓦地一亮,下一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明思说完,便退后两步。

片刻后,净房的门开了,一身青衣长衫的“景明”缓步走了出来。他在净房内听到些声响,却并不知这边究竟发生了何事。

听到明思的声音,他只能走出来,望着屋中淡淡而笑的明思,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再走出两步到屋中,一眼看到柜旁坐倒在地,正对着明思怒目而视的老花匠,他神情蓦地一震,转首朝明思望来。

明思却浅浅一笑,若无其事的转身朝桌边行去,“放心,他无事,过来坐吧。”

景明迟疑一瞬,还是走了过去。明思先行入座,景明看了她一眼,在明思对面坐下,又看了左右雕塑般的两人一眼,垂了垂眸,终于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依旧是记忆中清越的声线,不过此刻却是低沉了许多。

明思抬眼看他一眼,取过一只空茶盏,也替他倒了一盏茶,递到他身前,“你是问我怎么知道你在对面房中?”

看了一眼递到身前的茶盏,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那一截露出的皓腕上一落,却发现似乎比记忆中还要清瘦不少。烛光中,白玉般的肌肤下,青色的脉络隐约可见。

他倏地一滞,心中虽有千般疑问,这一刻却有些说不出话来,顿了顿,他默默伸手接过了茶盏,放在身前。

空气中有一种很舒服的香味,让他生出了一种有些恍惚的朦胧,一瞬间失神。

片刻后,他定了定神,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非但说不出话,就连想眨一下眼,也做不到了。心中一震,他猛然明白,为何他进来这般久,却只有明思一人在说话动作。

他扫了一眼秋池,秋池也在定定看着他,此刻的那双眼中却是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晦暗不明。再看向荣烈,荣烈的神情却是他们四人中最为轻松的。见景明的视线望向他,他眼中甚至还带出一抹嘲意。

这时,明思捧着茶盏轻轻开口了,“香里我下的是一种迷香。这种香对人体无害,只会让人精神放松,降低五感的敏锐度。所以你们进来后,多少会有些松懈感。”半垂着眼帘,明思唇角弯了弯,语声幽幽,“蜡烛里,我也下了药。不过不是让你们动弹不得的麻药,而是你们中了麻药后,眼睛不能闭上。时间久了,眼睛会干涩不适。所以,蜡烛里的药是缓解你们眼部不适的。”

桌上三个男人的眸光都闪了闪。

明思却视若无睹,依旧语声平静,“真正的麻药是下在茶盏外面的,还有你们坐的椅子上,对了,这桌布也是浸了药的。因有那迷香关系,所以,等你们察觉时,麻药已经起效了。”明思轻轻抬眸,看向秋池和景明,唇畔一缕淡淡笑意,“茶中并未下药。至于你——”明思望向一旁的老花匠,“你应该也猜到了,药是下在银哨上的。你比他们不同,所以银哨上我足足下了十倍浓度的麻药。”

老花匠目光惊亮,狠狠地瞪着明思,似要噬人。

明思看着他轻轻地笑,“太子殿下只怕没同你说过,我同白衣族有些关系。而且,还是白衣苍山。这一点,太子殿下也是不知晓的。不过你放心,今日我下的药都是对人无害的。这院子也极安全,没有得吩咐,今晚谁都不会进这个院子。”

老花匠目光闪了闪,还是那副满面怒容的模样。

明思不再理会他,转首看向桌上三人,沉静若湖的眸光从三人情绪各异的眼神上一一掠过,最后垂眸淡淡,“我知道你们心里应该都有很多想问的想说的——你们想问的,我自然会说清楚。你们想说的,我只怕是有些不想听。所以,还是我来说吧。该从哪里说起呢?”说了这句,明思顿了顿,抬眸看向秋池,“不如从大雪山说起吧。”

秋池眸光猛然一颤!

明思静静看着他,唇边是淡淡的笑意,烛火摇曳间,一双乌眸似幽深不见底,“你不肯同我相认——可是因为你无法同我交代蓝彩是因何而死?”

第五百七十一章 真相如此!(一更奉上,强烈求粉!)

失眠到半夜起来码字,很想抓狂,一更先奉上,唉,大家再给点支持动力吧~~~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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