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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的金牌宠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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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怪石,鸟语花香,处处都显示着这府邸的精致美丽,宛若人间仙境。江南饶有兴致的看着,时不时发出惊叹声,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竟然是在这么优越的环境中长大的,只可惜,这些属于她的一切,都被那些冷血的亲人霸占了。
走着走着,江南忽然停住了脚步,眸光陡的变得锐利了起来,直直的瞪着前方,拳头捏得紧紧的,发出咯咯的响声。
只因为前方的库房里,府里的家丁正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搬出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悄无声息的往后门的方向走着。那些东西,是如玉公主留给江南的嫁妆。
第十八章 父女掐架
怒气在血液里上涌着,满腔的怒火像火山爆发一样,烧得人五脏六腑都要燃烧殆尽了。爱豦穬剧
洛奕阳眼皮突突的跳着,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小心翼翼的回头去看江南的脸色,试探的说道,“江南,你没事吧?”
江南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沉重迫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翻滚着滔天怒火,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她嗤笑一声,清冷的声音宛若在极地的冰川里浸泡过一般,透着彻骨的寒,“哥你觉得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她已经快要发疯了,恨不得弄死洛鸿缨,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父亲,在女儿遭受毁灭性打击的时候,不想着保护女儿,反而想要将其掐死。甚至不惜和女儿反目之后,费尽心思的将妻子留给女儿的嫁妆偷偷的占为己有!有这样的父亲真的是她的悲哀,更是那个已经逝去的可怜女子悲剧的根源。
“江南你别生气,叔叔这样做的确是太过分了,我一会就去和叔叔说,让他不要动你的嫁妆,那是属于你的。”
她心碎神伤又充满痛恨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洛奕阳的心,他双手搭在江南的肩膀上,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不用了,我能自己处理好这件事情,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江南鼻子酸涩,胸口疼得快要窒息了,一股热流涌上眼眶,眼泪滚滚落下,这种悲伤和难过根本不受她意志的控制,即使她不想哭都不行。
“江南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哥给你做主,别再哭了。你放心,有哥在,他们谁都别想拿走属于你的一切。”
洛奕阳手忙脚乱的安慰道,心疼得不得了。他甚至在心底怨恨叔叔为什么那么不顾念骨头亲情,那么冷血无情的把江南往死路上逼。
江南忍着撕心裂肺的哭泣,挺直脊梁,擦干了眼泪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洛鸿缨的院子走去,浑身笼罩着一层冰冷的杀气,像威风凛凛的战士,让人忍不住心生折服。
“江南你要干什么?快回来啊。”
洛奕阳心底咯噔一跳,三步并作两步的拦在江南的面前,脸上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我要去找洛鸿缨,我要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有什么资格动我的嫁妆。”
江南眼睛红得可以滴出血来,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咬牙彻齿的说道。
“你别冲动,别意气用事,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好吗?我会让叔叔将嫁妆一分不少的还给你的,交给我处理。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怎么谈判?”
洛奕阳头疼得厉害,为什么叔叔对江南恨之入骨,就不能像平常的父亲疼爱女儿吗?他都已经位极人臣了,只要小心谨慎不犯错误,就什么都不缺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奕阳哥哥你放开,这件事情我亲自处理,别拦着我。”
硬生生的咽下了满腔的怒火,江南冷冰冰的说道,很轻却又很坚定的推开洛奕阳拦在她面前的手,步履如飞的朝着洛鸿缨的房间走去。
洛奕阳拦不住她,只好在前面帮她扫清楚一切障碍,让她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洛鸿缨的房间门口。
江南毫不客气,一脚狠狠的踹在门上,砰的一声,朱红色的木门被踹开,惊得正靠在软榻上看书的洛鸿缨一个激灵跳起来,惊魂未定的看向门口,待到看清楚是她时,怒火中烧,血液都要沸腾了起来,五脏六腑也炸开了,尖锐的眼神像凶猛的野兽,恨不得把江南生吞活剥了。
“混账东西,谁让你踹门的!你是皮痒了想挨打是不是?”
咆哮的怒喝,带着血海深仇的恨意,直指江南。
江南的眼神更加凶狠,眼睛充血一般,步伐似乎带着千斤重,缓缓的走上前去,在洛鸿缨的面前站定,高傲的扬起下巴,冰冷无情的两个字从她嫣红的唇瓣溢了出来,“畜生!”
“啪——”
洛鸿缨义愤填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江南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动作之快就连江南没有反应过来。
响亮的巨响,洛江南白皙的容颜顿时浮起了火辣辣的指印,疼得她那半边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
原本就满腔怒火的她,胸口的恨意更是沸腾得犹如炙热的岩浆,烧得她几欲癫狂,再也不管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同样毫不客气的扬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对着那张欠揍的脸甩了下去。
“啪啪——”
巨响震得屋顶上的灰尘都落下来,发丝扣动脸颊,阴冷的风儿翻飞,洛鸿缨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颊,恨恨的盯着江南,“你竟然敢打我!我杀了你!”
凶狠如同野兽的声音,带着血海深仇般的恨意,布满皱纹的苍老的手狠狠的掐着江南的脖子,往死里掐。
“江南松手啊,那是你爹!叔叔不要,江南是你的女儿啊,你们不能这样做!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了!”
洛奕阳惊骇之极,飞快的冲上来,一只手掰着江南的肩膀,另一只手拽住洛鸿缨的手,害怕江南真的被自己的爹爹给掐死了。
可是洛鸿缨和洛江南就像铁了心一样,哪怕已经被死神掐住了命运的咽喉,都不愿意分开,拼着死的心情,也要将对方弄死。
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江南的脸涨得青一阵紫一阵的,差点死过去,可是她就是不肯服软。
江南目呲尽裂,毫不畏惧的掏出腰间的匕首,刺向洛鸿缨的心脏旁边三分,刺啦一声,鲜红的血渗透了出来,洛鸿缨疼得脸色惨白,身形不稳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松开了自己的手,跌坐在地上捂着伤口的位置痛苦的呻yin着。
“叔叔!江南,没事吧?”
洛奕阳小心的将匕首从洛鸿缨的身上拔出来,胡乱的包扎着伤口,“快去请大夫来啊,相爷受伤了。”
他拿着丝帕帮助洛鸿缨堵住伤口,又退到洛江南的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心痛的叹息一声,“江南,何苦呢?”
洛江南捂着火辣辣的脖子,嘴角依旧噙着冰冷的笑容,字字铿锵,“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半分,谁都不许!”
璀璨的目光带着不可侵犯的骄傲,直直的瞪着洛鸿缨。
第十九章 那是我娘的嫁妆
“你疯了,我是你爹,你竟然连你爹爹都想要杀了吗?你这个畜生,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回来杀我的?”
洛鸿缨忍着胸口上的剧痛,气急败坏的吼道,恨不得将她杀了,可是皇上的圣旨还历历在目,就算他恨死了这个女儿,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丞相府里对她动手,除非他不想再在朝堂之上混了。爱豦穬剧
可是这个丫头狡猾得像狐狸一样,一个半月来她都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肯出府半步,就算他想要对她痛下杀手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机会。
“别玷污了爹那么神圣的字眼,洛鸿缨,你不配做我爹,做你的女儿也让我感到耻辱!”
江南冷声的打断他的话,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你心胸狭窄,瑕疵必报,虚伪狡诈,看到你一次我就恶心一次。”
“混账,畜生,谁允许你这么说你的爹爹的?这就是身为名媛淑女的风范,你照镜子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想做太子妃,别出去丢了我们洛家的脸了。果真是老天有眼,注定让你失身山贼,也省得你再进宫去祸害太子殿下了,活该。”
洛鸿缨气喘吁吁,捂着胸口汨汨流着鲜血的地方,极尽恶毒的诅咒道。
“相爷,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呢?听说你出事了妾身都吓死了,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呢。”
两道袅娜的身影跑了进来,一左一右靠在洛鸿缨的身边,哭得眼泪哗哗的,一左一右的摇晃着丞相,疼得他说不出话来,气得差点将这两个女人扔出去。
“别吵了,吵得我头疼。”
怎么大夫这么久都不到,他都快要疼死了。
来人正是二姨娘和三姨娘,发髻散乱,眼睛红肿,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乱,好像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
“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满身是血?”
洛天瑜和洛玥婷也急匆匆的赶来,被眼前血花飞溅的场景吓了一跳,再看着父亲满脸痛苦的样子,又看着洛江南脖子上青紫的淤痕,顿时明白了大半。
“娘,三娘,别哭了,先让大夫给爹爹包扎伤口,爹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洛天瑜心疼的说道,小心的扶着父亲在椅子上坐下,又沉声对洛鸿缨的两位姨娘说道。
二姨娘和三姨娘才依依不舍的起来,让急匆匆赶来还气喘吁吁的大夫给洛鸿缨包扎伤口。
“又是你这个混账,竟然连自己爹爹都敢伤害,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是没有你爹爹你能安然长到那么大吗?现在翅膀硬了,可以不依靠丞相府了,所以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害了是吧?洛江南,你的心是黑的吗?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两个女人恶毒得想要杀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将她剁碎了拿去喂狗一般。
“闭嘴,你们只是府里的小妾,说得难听点还是奴婢,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江南大呼小叫的?”
洛奕阳忽然厉声喝道,狠狠的剜了两个姨娘一眼,吓得那两个女人缩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心里却将洛奕阳骂了几百遍。
江南轻蔑的斜睨了这两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一眼,冷冰冰的开口,“既然人都到齐了正好,有些事情要是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江南,别这样,你们毕竟是父女。”
深知事情始末的洛奕阳为难的看看江南,又看看洛鸿缨,忍不住扯着江南的袖子低低的祈求。
“绝不,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再退缩半步,哥这是我和丞相之间的事情,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洛江南眼睛看向洛奕阳的时候稍微温暖了一些,再次落在洛鸿缨以及两个姨娘身上的时候,冰冷得几乎可以凝固了,高贵清冷,不容侵犯,饶是两位姨娘,被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着也忍不住心里发毛。
“什么事情值得洛家大小姐大动肝火,这些天没有人去招惹你吧,你至于像疯狗一样看到人就扑上来咬吗。今天的事情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让人打断你的腿。”
洛鸿缨忍着胸口的剧痛,恨声怒道。
“堂堂云国的丞相竟然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说出去也不怕人贻笑大方。”
洛江南嘲讽的勾着嘴唇,凛冽的眼神毫不客气的瞪着那些人,抑制不住内心的不满和怨气,“你们凭什么动我娘的嫁妆?那是我娘和亲的时候从风国带过来的,样样都是至宝,你以为让人晚上偷偷的将我娘亲的嫁妆运出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洛鸿缨,你真是虚伪得让我想吐!”
“什么嫁妆?谁偷偷的搬走你的嫁妆了?”
洛鸿缨一头雾水,不知道江南到底在说什么。
“别装了,府里那么多的家丁连夜偷偷跑到放着我娘亲嫁妆的库房去搬运东西,难道你会不知道?”
江南嗤笑一声,眼底的轻蔑和嘲讽是那么的明显,“洛丞相,我原先只是怨恨你不顾念亲情,可是现在你竟然连女儿的嫁妆都不放过,我更加看不起你!堂堂丞相竟然不顾及礼义廉耻行些鸡鸣狗盗之事。”
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洛鸿缨会没有参与其中,如果没有他点头应允,那些家丁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东西偷偷的搬运出去?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将你的嫁妆占为己有了?”
洛鸿缨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怒气冲冲的质问道。那模样不似作假,浑然不知情的样子。
江南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二姨娘和三姨娘身上,不紧不慢的说道,“丞相大人若是不知道,现在就带着人到库房去看看,府里的家丁还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呢。如果你不知道,可以问问你最宠爱的姨娘。”
洛鸿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面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瞪着他的女人,忍住滔天的怒火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最好从实招来。”
“叔叔,江南说的都是真的,侄儿也看到了,府里的家丁秘密的将婶婶的嫁妆往府外搬了。”
洛奕阳神色变得清淡平和,又透着一股疏离,深深的看了二姨娘和三姨娘一眼,平静的说道。
第二十章 不肯退让
“谁干的?”
洛鸿缨老脸涨得青一阵紫一阵的,羞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自己的女儿这么说,还是不可抹杀的事实,让他情何以堪。爱豦穬剧
二姨娘和三姨娘头垂得低低的,一言不发当哑巴。
“究竟是谁做的,快点招出来,别让我查出来,不然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得住的。”
洛鸿缨恶狠狠的瞪着两个小妾,硬声硬气的威胁道,手指紧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响声。
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寒气息压得人不寒而栗,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二姨娘和三姨娘忍不住瑟瑟发抖。
“我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做的,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死一般的寂静在屋内蔓延着,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江南嘲讽轻蔑的瞪着洛鸿缨,后者老脸讪讪的,僵硬的转过头去。
“好了不用查了,是我。”
二姨娘被充满压迫的目光折磨着,忍不住了,缓缓的走出来承认道。
“二姨娘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连和亲公主的嫁妆都敢偷,你说要是告到顺天府去,让人知道丞相大人的三姨娘连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人家会怎么看待丞相府?到时候一顶破坏两国和平的罪名扣下来,你就是国家的罪人!就算风国不追究,让御史台的官员们参丞相一本,惹得皇上勃然大怒,你这荣华富贵也要到头了。”
江南忍不住嗤笑一声,眸光异常锐利,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二姨娘心惊肉跳,“你少下吓唬人了,不就是几件嫁妆吗?既然公主都已经嫁给了相爷,这些东西自然都是老爷的了,现在又是我掌管家里的事务,我搬运嫁妆怎么了?触犯了哪条刑法了,别动不动就抬出两国关系来吓我,你还没有重要到那种程度。”
“我不重要又如何,不重要你就能将我娘的嫁妆占为己有了吗?做人厚颜无耻也应该有个限度。”
“够了,不要再说了。”
洛鸿缨大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针锋相对,他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想到自己遭受着一切都是这个目光浅短的女人给害的,心底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干嘛要动她的嫁妆,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
二姨娘被毫不客气的一番呵斥,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转圈,“老爷你竟然吼我,她都要将我们都赶出府里了,我为将来打算一下有什么不对的?你竟然还站在她的那边,你太伤妾身的心了。”
“那你也不能动她的嫁妆啊,那是属于她的,你还嫌我们家最近的风波太少了还是怎样的?”就算真的想要那些嫁妆,就不能低调点吗?非得让这个死丫头逮了个正着,这不是找死是做什么?
“我要是再不动,等到过几天就要喝西北风了。你忘记了她要将我们赶出这里,到时候无家可归了,你让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我不也是为了全家好吗?天瑜很快就是太子良娣,却连像样的嫁妆都没有,难道到时候出嫁你让朝中的大臣都在背后笑话你女儿寒酸,你就不怕被他们看不起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你吼我做什么?”
哭哭啼啼的擦着眼泪,二姨娘哀怨的辩解道,一番话说下来,让丞相没有了脾气。
这些年来他虽然领着丰厚的俸禄,可是也经不住府里如流水一般的花钱,丞相府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其实根本余不下多少钱。两位姨娘名下的铺子也紧紧维持着不亏不赢的状态。若是平常还好些,可是现在是天瑜要出嫁,嫁的人还是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自然不能寒酸,也不怪二姨娘出此下策。
“江南,你也知道府里的银两亏空得厉害,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程度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一切都是误会。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分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清了清嗓子,洛鸿缨看着江南的眼神缓和了一些,语重心长的劝慰道,“你二娘也是心疼天瑜出嫁没有嫁妆,暂时从你娘的库房里搬一些宝贝给天瑜陪嫁,你身为姐姐心里也希望妹妹能过得好是不是?再说你娘之前从风国和亲过来嫁妆装了好几间屋子都堆不下,很多东西再不用就坏掉了,既然这样不如物尽其用,让你妹妹装点门面也不吃亏,是吧?”
“当然不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都是异常珍贵的,哪怕是一件,我都不会让给别人,真是不好意思丞相大人。”
江南丝毫不给洛鸿缨面子,犀利的眸光转向二姨娘,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搬走了我娘的多少宝贝,限你在天亮之前搬回来,否则你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混账,你怎么能那么自私,用你娘的嫁妆怎么了,就连你娘都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不是的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洛鸿缨脸上的笑容陡的僵硬在了脸上,气急败坏的吼道,“我今天就把狠话撂这里了,你娘的那些嫁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要逼我下狠手!”
“叔叔,那是婶婶留给江南的嫁妆,你不能拿啊。”
洛奕阳紧紧的把江南护在身后,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大声的喊道。
“你滚开!今天你放她到我房间来的旧账我还没跟你算呢,还敢上来捣乱,滚开!”
洛鸿缨眼睛里冒着熊熊的怒火,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不让开,叔叔你对江南太苛刻了,为什么不把对天瑜心思的一分放到江南的身上来,江南也是你的女儿啊。”
洛奕阳心痛的说道,同样是妹妹,江南还是嫡出的,却一点都不受宠爱。
“洛奕阳你要是不让开,你以后也别认我是叔叔了,给我滚出丞相府,我这里养不起你这尊大佛!”
洛鸿缨恨得下了最后通牒,洛奕阳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瞪着丞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你让开,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他了。”
江南平静的说道,缓缓从洛奕阳的身后走出来,在丞相的面前站定,“只要我在,你们休想动我娘亲的嫁妆一分一毫!”
“自不量力!来人啊,将如玉公主的嫁妆统统搬到旧宅去,不许留下一样东西!”
洛鸿缨恶毒的笑了,靠近江南的耳边,“我就是强取豪夺又如何,你能怎么样?”
第二十一章 未婚先yun
明目张胆的强占,让江南气得七窍生烟,她恨恨的瞪着洛鸿缨,忽然轻笑了起来,“算你厉害!可是你以为你赢了吗?丞相大人,今天你搬走我娘亲多少嫁妆,他日我让你双倍奉还,不信你就试试看!”
森冷嗜血的声音透着冰冷残酷的味道,幽幽的回荡着,威慑力十足,饶是洛鸿缨都被她眼睛里毅然决然的杀意给震得心底一寒,瞳孔中有一抹恐惧飞快的闪过,“你吓唬谁呢?你要是真有那样的本事到时候再说,要是你真能从我的手里再将那些嫁妆给拿回去算你本事!”
她以为她是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他要是铁定了心拿走那些嫁妆谁能拦得住,如玉公主那个贱人都已经化为尘土那么多年了,风国那边不可能再有人来为她撑腰,还有什么好怕的。爱豦穬剧只要他牢牢的看住江南这个女人,不让她将这件事情传出去,谁又会知道?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江南怒极反笑,也知道现在她绝对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只得咽下了满腔的怒火,“洛鸿缨,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让你悔不当初!”
她如同狼一般绿幽幽的眼睛迸射出忿恨的眸光,飞快的扬起手,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狠狠的甩在洛鸿缨的脸上。
“啪——”
“混蛋!畜生!”
森冷痛恨的声音从她的唇角飘出,清晰的在房间内回荡着,弄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老爷!”
“爹!”
几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同时响起,心惊胆战的朝着洛鸿缨狂奔过去,带着不敢置信。
江南冷冷一笑,倔强优雅的转身,挺直脊梁朝着门外走出去,“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
她从来都不是善类,谁要是招惹了她,那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哪怕那个人是她这具身体上的父亲也不例外。说她心狠手辣,说她不顾念亲情也好,她都不在乎。
“来人啊,将洛江南这个贱人给抓起来,狠狠的打!”
二姨娘目呲尽裂,浑身笼罩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把江南杀了。
十几道红色的人影从天而降,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刀剑,凶神恶煞的盯着江南,等待着洛鸿缨一声令下就可以把江南碎尸万段。
“畜生,连你亲生爹爹都敢扇耳光,你疯了,找死是不是?”
三姨娘眼眶通红的捂着洛鸿缨红肿起来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凶狠如同饿狼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江南,真想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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