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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下 (未删节作者:萧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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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呼出白气,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被冻结,他遂慢慢往后退,还紧盯着冰蛊。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面,显得非常亢奋。
  退了上百步,阮飞凤突然叫出声:「杨公子,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铁浪放下阮飞凤,道:「你先进去,我稍后。」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的不怎么样,逃走最在行,你放心。」
  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铁浪稍稍安心了。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飞凤从洞窟探出脑袋,喊道:「杨公子,里面很大,你快点进来!」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着,笨重身躯顿时象海浪般扑向铁浪,嘴里更射出寒气。
  「我操!」
  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
  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
  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脸上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
  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着铁浪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
  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铁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可不能如此调戏她。」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她还扎着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
  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
  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
  阮飞凤闭着眼,都不敢看铁浪。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铁浪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接着便是下唇,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寒气却冲进洞窟,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铁浪咒骂冰蛊的同时,已将阮飞凤扶起,道:「不能待在这儿,必须再往前走,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否则多喷几下,这儿会变成冰洞的。」
  打着哆嗦,铁浪搂紧阮飞凤,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
  阮飞凤喃喃道,看着手里的蛊炉。
  铁浪还可以用真气御寒,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铁浪怕她会染上寒气,遂将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
  「我不冷。」
  阮飞凤忙摇头。
  「不冷也得披着,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
  铁浪严肃道。
  「哪有那么快?」
  「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
  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
  「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则把孩子冻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谢杨公子。」
  阮飞凤细语道。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视线看着前方,再进入便完全黑暗,怕遇到毒蛊,铁浪只好停住脚步,道:「没光线,不能再进去了。」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鬼才知道该怎么办,可做为男人,他又必须掌握大局,便道:「先在这儿待着,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
  「嗯。」
  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脚。」
  「你别吓我了。」
  铁浪并不胆小,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蓝龙,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铁浪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树枝。」
  安慰着阮飞凤,铁浪又往那边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铁浪才感觉出那是一只手,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
  「只是个死人而已。」
  铁浪抱紧阮飞凤。
  「这里严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
  阮飞凤叫道,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
  说着,铁浪搂着阮飞凤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没有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你还是很冷吗?」
  铁浪问道。
  「一点点而已。」
  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难为你了。」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已经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满足,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能遇上铁浪这个长得帅,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
  站了一会儿,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也许晚上会离开,我们再等等吧。」
  阮飞凤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
  铁浪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腿上,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
  阮飞凤脸微红,喃喃道:「一种香草,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不过昨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
  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
  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靠在铁浪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
  铁浪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
  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
  淫笑着,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嗔道。


第五章 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
  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
  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
  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
  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罢了。」
  「难道」
  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尸体一直没腐烂。」
  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干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
  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
  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
  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场挂掉。
  想了片刻,铁浪回到干尸前,问道:「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搬家了。」
  「嗯。」
  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
  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
  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
  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
  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
  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离开!」
  拉着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的行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着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
  夏瑶自语着,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唉唷。」
  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
  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
  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飞凤,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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