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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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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却跟他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跟他没关系,我只想知道龙鸢不喝血的方法。”落尘极快的说道。
心里却是暗自吃惊,难道这国师,竟然跟他是认识的吗?他也知道自己这张脸跟他爹太像。
既然这个人能叫出他爹的名号来,想必也是苗族人?
“你若真和他没关系,又怎么会知道灵盅的事?货道对风姑娘说过,灵盅只有交到我手上,对它才是最好的选择。”
“知道灵盅的事有何稀奇,但凡育盅之人,皆听过灵盅的传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灵盅做什么?”
两人一来一往间,所说的话,皆掺杂了两层意思。
话题不离天净与灵盅,直到最后,也说不出个胜负来。
“既然我们谈不成条件,不如将你捉了,去殇王府换灵盅。”独孤殇拿他的弱点威胁他,但现在他的人夜闯国师府,这事若是捅到皇上那里,对他也是没有好处。
落尘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不妙。
无功而返,他也只能先离开,看来在国师府想办法,是没有用的。
只是在他飞身而起的同时,国师已经念了个诀,院中的八卦阵启动,妄图去控住他。
落尘正巧站在八卦阵的中心点,不知何时,八个阵眼中各自站了一个灵魂。
这老道士,竟然用人的魂魄锁住了八卦阵。
而要破了这个阵,便是要依次释放了这八个灵魂。
【浅浅殇】龙鸢竟然会来!
而要破了这个阵,便是要依次释放了这八个灵魂。
但国师又怎么可能任他破坏自己精心布置的阵容,当下便又出手,向阵中扔去了一道捆仙符,试图将他束缚住。
落尘不是鬼不是妖更不是魂,捆仙符对他的作用并不大,但他在符内又添加了咒。
本是手到擒来,已经要将他捉住。
却没料到,就在这时,阵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落尘哥哥!”
是龙鸢的叫声,夹杂着忧急与愤怒。
这个坏人,竟然敢欺负落尘哥哥!
它不由多想,就要向国师的方向冲去,而八卦阵中的落尘却是吓了一大跳。
“龙鸢,回来!”
它怎么会来?它这么贸然前来,只会落入国师之手。
果然,国师在看到龙鸢的身影时,立时便停止了念咒,转而将目光放到了龙鸢身上。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只灵盅竟然自己送上门。
今日就将它捉了,炼成妖盅,为他所用!
龙鸢在今日之前,只知道如何救人,而所学的术法,也只是落尘教的一点点。
但好在,它的灵力足够,便直接向国师攻去。
落尘在阵中大急,如果他再不出去,龙鸢肯定就会被国师捉的。
当下,也不敢再去看那边的情形,屏了心神,心中默念着九字真言,同时结成了九个手印。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
随着话落,身形急速的向上弹起,一道金光闪过,那八个灵魂已然消失无踪,阵初破,就连国师都吃了一惊。
没想到他的修为,竟然有些赶上天净,这么轻易的破了他的八卦阵和捆仙符。
就是这么一呆愣间,落尘已然飞身向前,衣袖挥过,带走了龙鸢,又在国师面前洒下了一道黑雾,急速的飞出了国师府的院墙。
那黑雾有毒,一时半会,国师不会再追。
但他也不敢耽搁,迅速的带龙鸢回了殇王府。
【浅浅殇】泪珠子一颗颗的掉
但他也不敢耽搁,迅速的带龙鸢回了殇王府。
直到进了自己的院子时,他才松了口气。
衣袖掀开,龙鸢眨着大眼睛,看到他时,竟还在笑。
而他却依然是胆颤心惊,刚刚,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害怕。
他想到,若是龙鸢真的被国师捉住,必然会被炼成妖盅,从此泯灭了本性的纯真善良,成为为国师杀人的机器。
显而易见,那八卦阵中的灵魂,便是他所杀的人炼的魂,用以结阵。
他挂着国师的头衔,干的,却是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他将龙鸢带到屋内,不等它开口,便即质问起来:“谁让你去国师府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
落尘第一次跟它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很重,夹着严厉的指责。
龙鸢被吓住,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
落尘哥哥生气了,他不高兴它出现吗?他还骂它!
龙鸢顿时就有些委屈。
却见落尘凝着眉头,走到了桌边坐下,扯开了蒙在脸上的黑布,又扒开了衣服,胸膛上顿时便出现一个符印形的伤痕。
瘀痕渗血,遍布了整个胸膛。
落尘微微皱了下眉,那捆仙符果然厉害,还是伤了他。
“落尘哥哥,你受伤了!”
龙鸢一看到他的伤,也顾不得他前面说的话,立时便惊叫起来,飞到了他面前。
“不关你的事!”落尘犹在生气,默默的瞟了它一眼,不予理会的合拢了衣襟。
这符印今晚若是不消失,恐怕会留下话柄。
他微沉思了一下,半晌没听到龙鸢说话,奇 怪;书;网的抬起眼,便又吓了一跳。
龙鸢停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一双大大的眼里,正溢满了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那样子委屈之极,也伤心之极,也让他霎时心软不已,伴随着的,还有心疼,好像做错事的就变成了他。
【浅浅殇】灵盅还这么爱哭的?
那样子委屈之极,也伤心之极,也让他霎时心软不已,伴随着的,还有心疼,好像做错事的就变成了他。
这感觉,还真是该死的奇 怪;书;网。
“好了,你哭什么?我不骂你了,行不行?”
他叹气,伸手要帮它擦眼泪,龙鸢却是下意识的向后跳了一下,躲了开来。
他微愣,觉得它这个样子,真像一个孩子,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龙鸢的眼泪,能够洗去他身上的暴躁之气。
“好了,龙鸢,去休息吧。”
他仔细的看了看它,它没受伤,他便也放下心来。
正要起身,便听龙鸢夹着鼻音说话,“龙鸢看到你不在,还以为你想捉迷藏玩,寻着你的气息才到那里的,那个坏人欺负你,现在你为什么骂我?”
“好了,是我错怪你,但是那个地方太危险,以后晚上不要再乱出去,那个坏人他会捉你。”
落尘为了让它增加点记忆,是以说的有些严重,但,并不是在吓它。
“但是你受伤,你还说不关我的事……”龙鸢依然委屈,他从来没有对它这么凶过,而且,它都是为了去找他!
“的确是不关你的事,这伤我自己——”
“哇呜呜……”
龙鸢又哭了,它哭泣时,本是没有声音,可现在听落尘这么说,立时便大声的哭喊起来,那样子,就似乎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吵醒一样。
落尘顿时头痛不已,想要上前捂住它的嘴,偏偏龙鸢一下子就飞了开来。
满屋子的乱飞,还能边飞边哭,着实让他佩服又无奈。
“好了,龙鸢,你别哭了,过来给你看我的伤。”
真要把大家全都吵醒,看到龙鸢对着他哭,他真是不敢想像大家伙的眼睛。
“你还说不关我的事,呜呜……”
“有关有关,快过来。”真是怕了它了,他怎么不知道,灵盅还这么爱哭的?
【浅浅殇】你跟五公主很熟吗?
“有关有关,快过来。”真是怕了它了,他怎么不知道,灵盅还这么爱哭的?
龙鸢终于破啼为笑,飞上前来帮他治好了胸口的伤印。
那符咒血印消失时,他心里其实也是松了口气。
龙鸢微翘着唇,反过来指责他,“哼,你以后不许骂我!”
“知道了——”
“不然我就哭!”它在后面又加上了一句,龙鸢深深的觉得,哭才是最好的武器。
刚刚落尘哥哥还那么凶,现在就全都听它的。
所以哭,果然好厉害。
它本是伤心委屈又难过,现在倒是把哭变成了对付落尘的武器。
听它这么说,落尘眼角微抽,这只灵盅……
“那么,你也要答应我,以后遇到道士之类的人,要第一时间躲开。”
国师今日与龙鸢交手,怕是更增添了他的野心。
“嘻嘻,落尘哥哥我们去睡觉吧。”
龙鸢连连点头,率先向着床榻飞去。
落尘却有些微愣,恍然间,好像它变成了一个紫衣少女,他竟迈不出脚步。
摇了摇头,打破自己的幻觉,抬脚走了过去。
不过一个灵盅,他竟然也能想像成一个女子,今晚果然是被国师给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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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王府在第二天便迎来了两个人,两个让人料到,却又料不到的人。
适逢三天之期,浅夏本就担心着那个国师会不会再来威胁她,独孤殇却是淡定的让她放心。
他早朝归来后,便一直在书房中。
他也不外出,浅夏便觉得安心,也是在书房中守着。
所以当奔雷来报,说是五公子来时,她有些愣住,五公主,记忆中的那个红衣女子。
她怎么会来殇王府呢?
独孤殇显然也不知道,与她对望了一眼,吩咐道:“带五公主去前厅,我马上过去。”
“你跟五公主很熟吗?”奔雷走后,浅夏便好奇的问道。
【浅浅殇】我在你府上玩玩
“你跟五公主很熟吗?”奔雷走后,浅夏便好奇的问道。
“跟她熟的,是顾落落。”他淡声的答,的确,顾落落与五公主独孤蝶从小便交熟。
“原来是这样啊~”浅夏拖长声音,若有所思的说。
他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轻笑:“别乱猜,去看看吧。”
拉着她向前厅走去,远远的便看到五公主依然是一身红裳,在前厅中走来走去,但她身边还站了一个人,赫然便是国师!
浅夏心里一跳,这个家伙,他真的又来了,而且这次,还带个五公主。
他已经把关于她的事告诉五公主了吗?
虽是不安,却仍是随独孤殇踏进了前厅中。
“老臣见过六皇子殿下,见过风姑娘。”国师一见他们二人,还是过来先过来行了礼,抬头的瞬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夏。
“免礼吧,五公主怎么会有空来?”
独孤殇淡淡的挥了下手,不怎么去理会国师,反而微锁眉看向了独孤蝶。
这个五公主向来喜 欢'炫。书。网'出宫玩,但她跟他可是一点不熟的。
“六皇弟,你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冷漠,父皇赐你府邸时,我都没能来,今天过来参观参观,你不欢迎啊?”
独孤蝶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意,但眼光落到浅夏身上时,却带了些兴味。
“这 么 快‘炫’‘书’‘网’又见面了,没想到六皇弟去哪里都会带着你。”
话语中夹了些微微的讽意。
浅夏当然能够听得出来,只是在她看戏一般的眼神中,没有变了神色,反而轻笑道:“这儿是我的家,迎接客人也是应该的。”
她的话一出,独孤殇微笑,独孤蝶却是被堵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五公主若是没有事——”
“谁说没有事,六皇弟,我在你府上玩玩,你不介意吧?”
独孤蝶说完,也不待独孤殇回答,便直接负手向厅外走去,路过浅夏身边时,又微挑着眉看了她一眼。
【浅浅殇】我的驸马,就是他吗?
独孤蝶说完,也不待独孤殇回答,便直接负手向厅外走去,路过浅夏身边时,又微挑着眉看了她一眼。
声音极小,却依然能让她听到。
“好奇 怪;书;网,自称是自己的家,又有谁承认了?”
挑衅完,微仰高了头朝外走去。
父皇和母后都不会承认风浅夏的,即使六皇弟用她不是风祈郡主为借口,那她是萧何的女儿,更只是一介江湖女子,怎能嫁于皇子?
明明只有落落最适合六皇弟,她从小到大,都看着落落是如何的痴痴等着六皇弟回国。
而这个江湖女子,她不过是半路上出来的,凭什么?
她的话,独孤殇也听到了,正要发作,已然被浅夏拉住了手臂。
国师亦跟着五公主走了出去,并解释道:“老臣这一次是陪公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浅夏这才说道:“看看她要做什么吧,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替顾落落打抱不平,就不用跟她计较。”
毕竟她也是一个公主,最能接近皇上和皇后的人,真要跟她有什么过节,总是不好。
独孤殇微微一愣,伸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现在倒是多了这么多顾虑了,可是浅浅,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她所受的委屈,他又何偿不知道?
回玄安国时就说过,要重新举办一场婚礼,要他们重新成亲。
可是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个承诺依然没有实现。
更何况,现在在得知她灵魂穿越一事,他更想,以她本来的身份,娶她。
“现在的我,并不委屈,况且,你不会让我受太长的委屈,不是吗?”
“对,我们去看看五公主在做什么。”
五公主要做什么,其实只看她随意找一个丫环带她去的方向便能明了。
她今日,只不过是被国师的一番言辞激来的。
为的也并不是替顾落落讨什么公道的事,而是为她自己。
“国师,你真的算到,我的驸马,就是他吗?”
【浅浅殇】青衣男子,紫色灵盅
“国师,你真的算到,我的驸马,就是他吗?”
独孤蝶抬头看着那园子上所书的三个字,竟感觉有些紧张起来。
落尘居
真是的,有什么好紧张的,她是公主,是从小被父皇与母后所宠幸的公主。
不就是见一个男人嘛,而且,还是她命中的驸马!
“回五公主,老臣不会算错。”
国师睁眼说着瞎话,没错,他今天之所以与五公主出现在这里,无非就是利用五公主急于想要驸马的心思。
他将驸马之人选直接定在了落尘身上,给他也找点事做,不信他还能百般维护那只灵盅。
独孤蝶听了国师的话,信心也便更足,抬脚便跳了进去。
“落尘哥哥!落尘哥哥!好无聊好无聊,你能不能不要一个人下棋了呀!”
初进门,听到的便是龙鸢的叫嚷声。
国师闻言,眼中一亮,那灵盅竟然还懂得下棋。
看来它被教化的不错,如果,能再教它些别的东西,假以时日……
他这边正在心里面谋划着一些事。
那边独孤蝶已然循声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今早教你的都学会了吗?”落尘的声音温温淡淡的,执棋的手微顿,已然察觉有人靠近,只是眼中还挂着那抹宠溺的笑,看着龙鸢。
“当然,吸气吐纳,龙鸢全部都学会了,可是落尘哥哥,龙鸢为什么要学这个?”
一点都不好玩,可是落尘哥哥那么严肃认真,它就不敢不学了。
“对你有好处的,难道我会害你?”
“当然不会,落尘哥哥最好了!”龙鸢立刻就反驳了。
初进园子的左方,一棵极为旺盛的大树下摆了一个石桌,桌上是对弈到一半的棋局。
一个青衣男子坐于树下,整个人,散发着温润如玉的气质。
在他对面的桌上却跳跃着一个紫色的圆球状物体,正叽叽喳喳的说话。
桌脚下趴卧着一只白色的小狗,似在偷偷的打盹儿。
【浅浅殇】原来不是人
桌脚下趴卧着一只白色的小狗,似在偷偷的打盹儿。
这是一副很奇特的画面,只是听到有脚步接近时,那只小白狗立刻就跳了起来,汪汪的叫了两声,发挥了它的本能。
龙鸢也停止了说话,好奇的转眼看了过去。
先是一个红衣女子,带着一丝惊喜的笑向这边走来,龙鸢睁大了眼睛,低呼:“她长得真美!”
落尘淡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微挑了眉头,目光放在红衣女子身后的人身上。
这个老道士,竟然堂而皇之的进来殇王府,并且,来他这里。
独孤蝶听到这夸声,正想说这灵盅懂事,便又听到它说了一句:“可是没有主人美!”
这是攻击,赤果果的人身对比!
独孤蝶有些恼怒,她自然是识得这只灵盅的。
父皇的病是它治好的,整个皇宫的人都在叹它的神奇,宫廷画师更是直接将它画了出来,谁又会不认识?
只是才第一次见,这东西,竟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
她微眯了下眼睛,转而抬高了下巴。
“远远的便听到里面热闹,我道是哪个小姑娘,原来不是人啊!”
她刻薄的话落,龙鸢就愣住了,落尘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微皱起了眉头。
不等他开口,那边国师已然介绍道:“此乃五公主殿下。”
“在下不知与五公主相识?”
落尘很是冷淡的说道,公主又如何,莫名其妙的闯进他的院子,就是来攻击龙鸢的吗?
他当然不会认为龙鸢刚刚的话有错。
龙鸢不过是一只灵盅,单纯的本性,说出来的话并无伤人之意。
但反观这个公主,明显就是故意的。
他又看了眼国师,向龙鸢伸出了手臂,“过来我这里。”
“落尘哥哥,公主很厉害吗?她在欺负龙鸢!”
小圆球扁着嘴角,落在了他的掌心,微有些恼,微有些伤心,它本来就不是人,可是它刚刚也没有说错话啊!
【浅浅殇】本公主要你做我的驸马!
小圆球扁着嘴角,落在了他的掌心,微有些恼,微有些伤心,它本来就不是人,可是它刚刚也没有说错话啊!
这个公主的眼神却是想要撕了它似的。
“厉不厉害不知道,只是这位公主似乎走错了地方。”
落尘的语气依然淡漠,但眼神却明显的是逐客之意,他就不信,大白天在殇王府中,国师还敢明抢不成?
“什么我走错了地方!你叫落尘是吧?好,本公主现在就来告诉你,我的来意,”
独孤蝶向前踏了一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云淡风轻的脸。
“本公主要你做我的驸马!”
她伸一手指着他,倔傲的说,完全命令高贵的语气。
她的话一落,整个院子诡异的安静了起来,似乎只闻枯燥的蝉鸣,与偶尔的落叶,在几人头顶翻飞着。
静止的画面,也静止了独孤殇与浅夏刚要跨进来的脚步。
显然,他们两个人也被惊住,亦或者说是雷住。
这个五公主,不请自来的说要在殇王府玩玩,她是怎么一下子就看中落尘的?
这是此刻独孤殇与浅夏共同的疑问。
最后,还是龙鸢打破了沉默,清脆的嗓音中带着不解与疑惑。
“落尘哥哥,什么叫驸马?”
“哼,连驸马都不知道,果然是一只盅兽。”
落尘还没来得及回答,独孤蝶便夹着不屑的声音说道。
龙鸢皱起了小眉头,已然感觉到了这个公主身上没有善意,“龙鸢又没有跟你说话!”
它说着,又将目光看向了落尘,等着他的解释。
只是这一次,落尘却没有向它说明驸马的事。
他的眼光略过五公主,看到站在门外的独孤殇,便道:“公子,夫人,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吧。”
心里面却忍不住叹气,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个莫名其妙的公主所说的话,还是被他们两个听了去。
想也知道,一定会取笑他。
【浅浅殇】国师也会算姻缘?
可天知道,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公主,她是怎么就让他当驸马的?
“原来五公主今日,是来选驸马的。”
独孤殇一边说,一边牵着浅夏走了进来,眼神有些促狭的看着落尘。
五公主独孤蝶见他进来,也并不否认,轻笑了一下,面上有些微红,却还是抬眼看向了落尘。
“六皇弟,国师算出来,落尘就是我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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