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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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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还零落的点着些宫灯,就着那些微弱的光,她辨了辨方向,向着皇上所住的寝殿奔去,朝露剑是当年她娘拼了全力才保住的,随身带进了陵墓中。
却不知道夕暮剑是否还在皇宫中。
【浅浅殇】电视桥段不可信!
一路上避过一些侍卫的耳目,她到了那个寝殿时,却还是微微蹙紧了眉。
她对这里一点不熟悉,盲目的可能也翻不到任何的东西吧?
听说皇上还是极其迷恋那个舞妃,那么这个时候,他应该不在寝殿才对。
这么想着,她一矮身,自殿后的窗外钻进了寝殿中,尽量屏住了呼吸,摸索着向内殿而去。
皇上的寝殿整夜都会点着长明灯,即使是没有人住的情况下。
所以,浅夏更是格外的小心。
这里大的不可思议,每隔几步远,就会站着两个木偶一般的宫女或者太监。
浅夏一边感慨着简直是浪费人才,一边更是艰难的往前探,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贸然的跑来,到底有没有用?
只是,娘说过,两把灵剑在相隔不远处的地方会产生共鸣。
所以,她只能试。
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寻找的机会。
可是进到内殿的最深处,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唯一靠不近的就是那张床榻,那里还守了四名宫女。
浅夏有些失望,眉头一皱,顺手从旁边扯来一个宫女,封了她的穴道。
“我问你话,老实答,否则我会杀了你。”
她将她拖到暗处,用电影里的台词凶巴巴的说。
那宫女可能被她一身装束和手里的剑吓到了,眨了眨眼,便是拼命的点头。
浅夏满意了解了她的哑穴,然后很雷的场面出现了。
那宫女扯着嗓子就尖叫:“刺客!抓刺客啊!——”
浅夏一愣,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该相信某些电视里演桥段!
伸手劈昏了那个说话不算话的宫女,她只能在霎时就混乱起来的皇宫里夺路而逃。
幸好这种情形她也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回,群架嘛,她也会打,一排的银针、黑星镖下去,那些顺势赶来的侍卫就倒下了一片。
可就在她即将飞出宫墙的刹那间,腿上一痛,她差点没有踉跄着摔下来。
【浅浅殇】是他,独孤殇!
可就在她即将飞出宫墙的刹那间,腿上一痛,她差点没有踉跄着摔下来。
中镖了,而且,是她自己的黑星镖。
浅夏强忍着,硬是蹦达出了皇宫的大门,眼看着后面还有一群侍卫在追着,她也有些慌不择路起来。
那镖反射的太深,她只觉得小腿快废了的感觉。
现在蒙着脸,还没有人认识她,可是一旦拔剑,她想走都走不了了吧?
而且以她的功力,也根本驾驭不了这把剑。
浅夏一边回头看,一边往前冲,踉跄间竟然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她的腿上不能保持平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一面暗叹着完蛋了,一面抬头向罪魁祸首看去,然后,便直接愣在了当下。
是他,独孤殇!
浅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心里的震撼,她不是没有想过跟他再相遇,每一次,她都会告诉自己,他已经是个陌生人了,她该平静的面对。
可是,只要看到他那张脸,她根本无法平静。
她甚至,无法思考。
不管后面是不是有追兵,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会让她石化。
竟然会在皇宫大门外遇见他,他是要回公主府吗?
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独孤殇看着面前摔倒在地的黑衣蒙面人,习惯性的轻蹙起了眉头,又看到她呆愣的样子,一双眼怔怔的看着他。
心念电闪间,他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她的小腿受伤,惯性的撞入他怀里,他微微一愣,她身上有一种他已然熟悉的馨香。
他扣住她的腰,旋身而上了马背,迅速的离开。
急速的风吹过,她脸上的面纱也几乎被吹落,浅夏终于清醒过来,想也不想的就要跳马,他却搂紧了她的腰,紧紧的桎梏在了怀里。
“别乱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还伴着一丝沙哑,他身上穿着一袭深紫衣袍,有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浅浅殇】他流鼻血了
“别乱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还伴着一丝沙哑,他身上穿着一袭深紫衣袍,有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只是,在黑夜里,她什么都辨不清。
亦或者,她的心思已经不允许她去注意更多。
她只注意到一个事实,他竟然将她带上了马背。
是沙子吹进了眼睛吗?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酸涩,为什么会觉得想哭?
白天不是都已经哭过了吗?
浅夏,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
这个人都已经不是你的谁了,你干嘛还要为了他变得像个傻子一样!
她有些在心里鄙视自己,既而深吸了口气,命自己将所有快窒息的酸涩都吞回了肚子里。
“驸马爷是不是该放下我了?亦或者,要抓了我?”
她毫不怀疑,他会为了风非烟而将她抓住,想当年,他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告诉她,要么是忍,要么是残忍,他一直都是那样……
“什么驸马爷?”
独孤殇挑眉,有些微讶,心里到底还是有着顾忌,因而他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变了变。
只是心里仍旧在思索着,她怎么会大半夜跑来皇宫?
刚刚有多危险,她知道吗?
他又在心里责备着那些人,竟然没有看好她!
他今天随晟王爷进宫面圣,才离开一晚上,她就出了这种事。
心里有些淡淡的不悦,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她说这话的语气与心思。
浅夏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气,不管不顾的就挥拳向身后的人击去,此时,她面上的黑纱早就掉了,一脸的愤恨与痛苦。
独孤殇竟然没有躲,生生的受了她那一拳,她的力道很大,击向他的鼻子时,一道血流便涌了出来。
一时间,浅夏有些微愣住,她记起从前,她不小心撞到他胸膛时,也会流鼻血。
独孤殇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只随手擦了擦,将马打的更急,甩开了身后人的追赶。
“放我下去!”
【浅浅殇】不是我的谁,为何要恨?
“放我下去!”
她冷着声音,一点都不想再看他了。
今晚的月光很好,她在他身前,只要一回头,就能将他看得那般清楚。
撇过那一道被她打出来的血,果然是俊美如斯。
一年多,变化大也可以说不大,那张如刀雕刻般的脸,依然印在她心底的最深处。
有的时候,她总是忘记她实际比他要大,可是,她的心,却从来没有他那么深。
“好。”他淡淡的答了一声,竟然真的勒住了马,浅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他从马上抱了下来。
她分不清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挂上了失落之感,转身想走,却被他俯身,一把就横抱了起来,她一惊,立刻叫喊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的腿受伤了。”
独孤殇抿了抿唇,终于从看到她出现在皇宫里的震惊回过神来了,想起,他现在是以独孤殇的身份在面对她。
也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关你什么事?放我下去!”她尖声的喊,情绪不是一般的激动。
是啊,关他什么事?
她又不是他的谁!
“你恨我?”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去问,连嗓子都紧了起来。
以独倾城来面对她,他至少还可以霸道一点,可以用各种办法将她留住,可是以独孤殇,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不,我不恨你!”她说,似乎突然平静了起来。
独孤殇却是心下一喜,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她又说道:“你根本不是我的谁,为什么要恨?”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她不是恨,而是要忘。
而他来不及绽开的唇角便那么僵硬着,无法动弹。
是啊,没有爱哪里来的恨,而如今,她竟然连恨都不愿给他,他回想着自己从前的绝情,只觉得像是报应一样。
“浅浅——”
“独孤殇,放我下来吧,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叫萧浅,跟皇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去找风非烟报仇,我没死,不是吗?”
【浅浅殇】什么你找我回来的
“独孤殇,放我下来吧,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叫萧浅,跟皇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去找风非烟报仇,我没死,不是吗?”
浅夏迅速的打断他,淡淡的嘲讽着说。
独孤殇却没答话,紧抿着唇,依然紧抱着她,向旁边的一道大门走去。
浅夏的心神终于自他身上转开一点,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带她来了郡主府。
这个地方,不是已经空了吗?
像是应着她的想法一般,大门竟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提着灯笼,映出了奔雷的脸,一如一年前,面无表情,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似的。
她有些愣住,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郡马爷,她是——”
饶是淡定的奔雷,在看到浅夏那张脸时,也不免吃了一惊。
“是郡主,我将她找回来了。”
独孤殇淡淡的说着,抱了她,向门内走去,浅夏反应过来,立刻喊道:“你认错人了吧?谁是郡主?什么你找我回来的,你是谁啊?”
他凭什么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找她回来,多么可笑的谎言,一年前不是他亲眼看着她被关进陵墓,连救也不愿救吗?
他会找她回来,他以为是他失忆,还是她失忆?
独孤殇却是任她挣扎,也毫不松手,直接将她往房间里抱。
浅夏有些急,甚至很想去掐他的脖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时间了,房间的灯还是大亮的,大概是听到脚步声,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娇小的黄色身影来。
“郡马爷,你回来了!”
声音里,夹杂了无限的惊喜,然后,在看到他怀里所抱的人时,蓦然愣住。
“郡、郡主!”奴儿张大了眼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跳了两下,闪过一丝酸涩的感觉。
浅夏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见到奴儿时,也并不想开口说话,也因此没发现她的其他心思与不同。
【浅浅殇】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浅夏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见到奴儿时,也并不想开口说话,也因此没发现她的其他心思与不同。
她只知道,她不想留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会激起回忆。
“独孤殇,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要你放开我!”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可是,他也没有如此霸道过,所以,他们都变了,不是吗?
独孤殇终是将她抱到了床榻边才放她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明灭不定的闪烁着,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而奴儿站在他身后,第一次,有一种无法亲近郡主的感觉。
一年多了,郡主突然又出现了,她该高兴不是吗?
可是,郡马爷……
浅夏终是忍耐不了他的注视,想站起身,腿上一疼便又坐了回去,她低头往自己的小腿看去,那枚黑星镖有大半已经嵌进了小腿骨里。
之前因为见到他而太过震撼,现在反而感觉疼痛不已。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她的暗器反而射中了她自己!
“别再乱动。”他淡淡的说道,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一手握住了她受伤的小腿。
浅夏微僵了一下,很想去挣开,奈何他竟然一伸手就点了她的穴道,她霎时就愣住,为什么,他总是能这么淡定的样子?
为什么,他就是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为什么,他还要留在郡主府?
独孤殇,为什么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你的心?
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一时间有些微怔,心情那么复杂,可是却又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腿上有些热源传来,她低头,正看到他将手放在她腿骨前,运了内力,想将黑星镖逼出来一样,他又突然抬头看她,浅夏赶紧撇开了视线。
却觉腰间一紧,她霎时又气闷的喊:“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就算是要替她拔暗器,也没必要搂着她的腰吧!
【浅浅殇】沉不住气的心跳
却觉腰间一紧,她霎时又气闷的喊:“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就算是要替她拔暗器,也没必要搂着她的腰吧!
“咸猪手?”他竟然反问,语气里带些淡淡的笑意,另一手上却用力,只听蹦的一声轻响,那枚黑星镖被激射了出来,伴随着一股血水。
“郡主,你受伤了!”
奴儿惊呼一声,想上前查看,却听独孤殇淡淡的说道:“你先出去。”
“是。”奴儿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终究是退了出去。
望着屋外的黑影绰绰,觉得,一切还是都变了。
这郡主府的女主人,终究是郡主,郡马爷留在这里,无非是在等她,而她,也终究只是个丫环。
屋内的两个人还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独孤殇半蹲在她面前扶着她的腰,那股血水喷出,他迅速就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浅夏脸色一白,咬牙终是没叫出来。
她一向怕疼,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你可以放开了。”
她不想看这房间中的一切,即使,它一点都没有改变,与她原先住的一模一样。
她更不想说,她其实现在,有些无措。
“不行,我要看你的伤。”他说着,伸手就撕烂了她的裙角,浅夏一见,更郁闷了。
“独孤殇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失忆了吗?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我不是风非烟,你放我离开!”
她嘶哑着声音叫着,他却一概不理,直到帮她将腿上的伤口包扎好。
才又捡起了那枚黑星镖坐在了她身边。
“幸好这暗器没有毒。”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有毒,还是他亲手帮她打造的。
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浅夏有些无力感,索性,她也不再说话了。
她撇开眼不理他,却察觉他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心跳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
终究是沉不住气的,她回头,差一点点,就碰上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张脸。
【浅浅殇】你要的是我这个人吗?
终究是沉不住气的,她回头,差一点点,就碰上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张脸。
呼吸有些微窒,她很想很想将他敲昏了再逃。
可是,她凭什么要逃?她又没做错事!
淡定,淡定住,浅夏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抬眼,却发现他竟然又向她靠近了几分,两人的鼻子都快贴在了一起。
她觉得自己再这么瞪下去肯定会变成斗鸡眼,忍无可忍的喊道:“你到底想干嘛?”
“浅浅,原谅我一次,回来好吗?”
他将声音放到最低,已经是这辈子难得的谦卑,谁让他,真的在乎了呢?
他不想在她面前,永远戴着一张面具生活。
“独孤殇,你又想耍我吗?这一次,你又想要什么?或者,你根本听说了吧?朝露剑在我手上,你觉得我又有用了吧?”
浅夏没有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住,她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的说道。
他向来就是如此,不是吗?他只要对他有用的。
因为她现在又有用了,所以,他又打算用当年的柔情攻势了吗?
浅夏很想笑,嘲笑他,也嘲笑自己,他们之间,到底存在过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当初,就那么傻傻的将他看成了生命中的全部?
她要培养的老公?
她怎么可能培养的了他?
“为什么你就一定认为我要的是那把剑?”
独孤殇皱了眉头,语气不禁焦虑起来,当他是独倾城时,她也怀疑他要朝露剑!
“不然呢,你要的是我这个人吗?”
浅夏反问,声音都有些沙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直达心底。
“为什么不是?”他要的,的确是她,早就已经不是别的了。
“独孤殇,你别把我当小孩,也别把我当傻子,如果你对我真的有这份心思,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风非烟关进陵墓,对呀,你可以当我已经死了,任何人在那里生活一年,怎么可能还活着?”
【浅浅殇】突然的吻
“独孤殇,你别把我当小孩,也别把我当傻子,如果你对我真的有这份心思,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风非烟关进陵墓,对呀,你可以当我已经死了,任何人在那里生活一年,怎么可能还活着?”
浅夏被他的话激怒,厉声的喊道。
这个人,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傻瓜了吗?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一次,在你走后我有多么想你?”独孤殇有些痛苦的说道。
他伸出手来将她紧揽在怀里,也只有这样,她才无法挣脱。
“我永远不会相信,独孤殇,我在你身边一年,你有没有喜 欢'炫。书。网'我,我已经很清楚,九夏郡主已经死了,我不会再傻下去,我跟你,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浅夏咬了咬唇,依然是冷冷的说道。
是啊,想要知道一个人喜不喜 欢'炫。书。网'你,一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足够吗?
正因为你不重要,所以,你的生死也与他无关。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再信?
独孤殇的身子有些微僵,她句句话中都含了对他的失望之色,甚至,连一点希望都不再给他了。
他放在她肩上的手霎时便不自觉得收紧,就连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她怎么可以不信他呢?
“你放开我!”
浅夏有些不安,他的沉默好像全部化成了浓重的气息,喷拂在她的颈间,她强烈的想逃。
“休想,我不会放了你的!”
他在她耳边咬牙说道,有丝狠戾的错觉。
浅夏蹙紧了眉,真的不明白,当初是他不要她,现在为何又要来纠缠她?
以她的思维,也只能当他是别有目的了。
她撇了撇嘴,正想再奚落他一顿,却哪知眼前一暗,他的唇便直接压了过来,堵住了她未能出口的话。
浅夏几乎心跳停止了一秒,这个吻,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强烈,她完全的无法反应。
瞪大了一双眼,也仅能看到他半闭的眼眸,那双微颤的长睫。
【浅浅殇】强迫
浅夏几乎心跳停止了一秒,这个吻,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强烈,她完全的无法反应。
瞪大了一双眼,也仅能看到他半闭的眼眸,那双微颤的长睫。
他吻她!
他怎么可以吻她?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而现在,为什么觉得他有些变了?
她动弹不得,丝毫也无法挣扎,但幸好理智还在,紧闭了唇,一瞬不瞬的瞪着他,一遍遍的在心里骂他色狼。
明明从前,他不是这样。
然后,莫名的就将他跟另一个人重叠起来,她不由得将眼睛瞪的更大,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来。
随着他的吻加深,气息、缠绵,全都一样。
浅夏心里狠狠的疼着,无法置信,甚至可以说是不愿去信。
如果是真的,那么,她一开始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不,不会是真的,不是,是她想太多了,她从来就是爱胡思乱想。
她开始在心里矛盾、纠结着,可那个想法却依然存在着,像是毒瘤一样,越长越大。
独孤殇舔吮啃噬,她始终紧闭了唇,拒绝他!
这让他心里万分的不甘,从在船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总是想亲近她。
她是他的娘子,怎么可以拒绝他?
他一手抚上了她光洁的脖颈,稍稍用了点力,她不得不张口呼痛,而他趁虚而入,吻的更深……
纠缠、无限的纠缠,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手上稍一用力,就将她半压在了床上。
一手在她腰间摩挲着,微睁的眸子闪出火一样的红光。
他想要去看看她的表情,却没想到,她竟然张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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