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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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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觉得无比的讽刺,她跟这些古代人,到底是格格不入了。
花容还想再说话,可看她低垂着头的样了,终于是叹了口气,默默走开了。
浅夏呆立了许久,终究是没有回房,夜,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凉……
独孤殇在房内等了许久,心里越来越烦躁,忍不住一拂袖将桌上的茶杯全都扫到了地上,破碎的声音响彻了静寂的房内。
混着他急走的脚步,打破的是不安宁的夜。
落尘从另一间房里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大门敞开着,他直接就跨了进来。
“公子,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独孤殇一个眼神瞪过去,包含着无尽的杀气。
落尘缩了缩脖子,好吧,他说那句话就是故意找抽的。
可是,他们两人这么冷战,这连带着整个飞云寨都不安生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公子爆发些什么。
而他的平静,也就止于刚刚的一瞬间。
他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摇头叹道:“公子,我去把夫人抓回来给你。”
只要把人带来,你们两个关起房门来,想怎么就怎么,也别折腾的大家都睡不成觉就行。
“回来!谁让你用抓的!”
独孤殇冷喝着止住了他的脚步。
落尘回过身来暧昧的看着他笑,他便不自在的转开了脸。
“公子,我用请的。”
说罢,又要抬脚,独孤殇冷哼一声,道:“你下去,她自己会回来!”
他就不信她为了一个小丫头就不理他了!
【浅浅殇】注意她的安全
他就不信她为了一个小丫头就不理他了!
他那么笃定的语气反而引起了落尘的侧目,浅夏真的会自己回来吗?那也是个倔强的主。
事情不说开,光冷战有什么用?
落尘很想摇头,而实际上他真的摇了,只是后果就是公子的低吼。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意思,属下先告退了,公子……”算了,他还是什么也别说了,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独孤殇看着外面无边的黑暗,心下却越来越沉。
她竟然不回来,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处境有多危险吗?
那个奴儿所招出来的,风非烟会随时要她的命,该死的女人,要是再不回来,看他明天怎么收拾她!
他在心里狠狠的想着,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里。
然而实际上,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焦虑与心痛,她怎能如此不信他?
“公子,”花离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只站在门外,垂头道:“夫人在南屋的屋顶。”
独孤殇闻言立刻向前走了两步,却又顿住,抿了抿唇,冷声道:“注意她的安全,你出去吧。”
他绝对要让她自己回来,让她知道,她在无理取闹。
花离微愣了一下,才应道:“是,公子放心。”
…………………………
浅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是面子吗?并不是,只是心里不安。
她向来也是个倔强的人,她如果回去,就代表着是认错。
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许是下过雨的原因,今夜特别的黑暗,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反而坐在了最高处,任凭黑暗将她掩埋,好像也被遗忘。
越到中夜,越来越冷,她没有蜷缩着身子,反而仰躺在了屋瓦上。
任凭积水沾湿了衣裳。
心里面乱七八糟的,也根本无法去想任何的事。
独孤殇、独孤殇……
【浅浅殇】你已经坐了一夜
独孤殇、独孤殇……
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她又想哭又想笑,独孤殇,其实你没有我孤独,你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却只有你。
在穿越的当天,我遇到你,也遇到奴儿。
很多古代的事情是从她身上了解的,可是,她却死了。
以那种姿态死在了她面前,她的脚下,她心里无法不动容。
可是现在,她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解下背后的剑抱在怀里去感受那份并不存在的温暖。
“爹爹,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信他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做一个两面的人?”
不知道这是不是变成一种习惯,好像这把剑就变成了她唯一的亲人,在无助时诉说的对象。
即使这把剑,不能给她任何的指引。
但那也好过她对着黑暗自言自语要来的宽慰点了。
天际快发白的时候,她觉得头脑里有些昏沉起来,坐了一夜,又冷又困。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阵衣袂声,她心内也突然狂跳起来。
无法让自己冷静的回头,却并不是他。
心,重重的失落,他还是没来找她。
浅夏,在他认为,是你错了,你不去道歉,他怎么会来?
她觉得眼眶突然就泛起酸来,急急的回转了身,“花离,你怎么会来?”
花离沉默了一下,走至她身边两迷开外,看她蜷身而坐,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心疼。
“回去吧,你已经坐了一夜。”他的声音极轻,不似平常的冷硬。
浅夏却没有心思去听有什么不同。
她只是低埋着头在腿间,悄悄擦去了眼泪,声音有些嘶哑的说:“可是这一夜,我什么都没有想通。”
“公子在等你。”花离的声音有些干涩起来。
“是啊,他在等我道歉。”浅夏附和着他,从腿间抬起头来向他笑了一下。
熟不知,那笑却那么的悲凉,却也那么重的打在他的心间。
【浅浅殇】你真的误会公子了
熟不知,那笑却那么的悲凉,却也那么重的打在他的心间。
他的呼吸有些微窒,悄悄的转开了脸。
“坐下啊,你不知道,我仰着脸,脖子好痛吗?”她很累的,索性向后一仰,又躺了下去。
她那种躺法,差点让他去拉她,怕她受伤了一样。
可是,对上她又转过来的脸,他终于坐了下去。
不是一般的凉,她一晚上怎么受得了?
其实,他在另一边看了她许久,名义上是公子要他保护她,而实际上,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她,时机并不多。
看她一晚上竟然真的不回去,他终于忍不住飞身到了她身边。
“你会生病的,公子在担心你。”他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远处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属于他能静静的看她一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花离,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在你们眼里,都是我的错。”
浅夏低低的说,伸手在空中乱比划着,像是在写他的名字,又像是在画他的脸。
总之,都是他。
她躺着说话,声音有些慵懒的沙哑,软软糯糯的。
花离就有些微怔,回过神来用手去掐自己的腿,命令自己清醒过来。
“你真的误会公子了,是奴儿来找公子的。”
“你说什么?”浅夏一愣,既而有些震惊的坐了起来,因为起身的太猛,她脚下一滑就向屋檐下跌去。
“小心!”花离反应迅速,立刻就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拉着坐好,他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终是放了开来。
浅夏也没有理会撞疼的脚,只是问道:“奴儿来找他?”
“是,奴儿说在你的水里放了毒,她承认是风非烟让她杀你,她最后,想让公子亲手杀了她。”花离看着她,皱眉解释着。
一向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担心的看着她。
浅夏完全被震惊了,许久,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浅浅殇】竟然会追了这么远
浅夏完全被震惊了,许久,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会是这样?奴儿说,她没有在我水里下毒,你知道吗?奴儿喜 欢'炫。书。网'他……”
真相,已经无从去得知了,她没有中毒,只因她不畏毒。
而奴儿,也已经死了。
唯一让她清楚的是,他不是主动去杀她的,原来她真的误会了他。
怪不得,他会让她好好想想。
他一定,很是生气吧?可是,之前为什么不解释,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公子只喜 欢'炫。书。网'你。”花离轻喃着。
浅夏又看了他一眼,从屋顶上站了起来,头脑很是昏沉,却抵不过心里的雀跃。
“我去找他!”她说着,足尖轻点,就向庭院里飞去。
花离只来得及站起,看她那么迅速的脚步。
他向她解释了他们的误会,公子与她,注定是会和好如初,而他,内心却像是破了一个洞,那么沉痛。
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道号角声,那是黑影骑兵的暗号。
花离一皱眉,立刻飞身就向寨门前而去,只怕是出事了。
浅夏赶回房间时,只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花容,像是在专门等她一样。
“你总算知道回来了?”
“他呢?”浅夏雀跃的心有些凝固掉,他不在?
“风非烟的人马大举来侵,公子已经率兵出寨了,只让我在这里等你,保护你。”
花容说着,跺了跺脚,一副焦虑难安的样子。
浅夏微皱了下眉头,便伸手扯住了她,“我们去看看。”
风非烟竟然来的那么快,她知道那个女人素来是喜 欢'炫。书。网'他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追了这么远,她真的以为,她可以阻止他回玄安吗?
“不行,公子不让你去任何地方!”
若不是公子叮嘱了她,她早就跟着落哥哥去了,此时,她也只有看着她了。
“花容,我不是弱者,我们也应该去帮忙不是吗?难道你在这里能够安心?”浅夏一边说一边将剑在背后背好,又自包袱里拿了些黑星镖出来。
【浅浅殇】也该有个了断了
“花容,我不是弱者,我们也应该去帮忙不是吗?难道你在这里能够安心?”浅夏一边说一边将剑在背后背好,又自包袱里拿了些黑星镖出来。
她在一边忙碌着,花容眼睁睁的看会,才道:“我当然不能安心,我还不是为了你!”
“那就走吧,我跟风非烟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
浅夏不给她再犹豫的机会,一转身便出了房门。
风非烟设计将她关入古墓,她不能说是不恨,她只是告诉自己,重生后,她要做的首先是报答曲朝朝。
可是她竟然一再的相逼,可是,她竟然一再的相逼,利用奴儿来杀她。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她不会再忍耐下去了!
“喂,你等等我。”
花容一怔,也立刻跟了上去,什么时候,她的速度竟然那么快了。
她使了全力才勉强跟得上她。
两人从一边牵了马匹,立刻向飞云寨外冲去。
花容记着公子的叮嘱,急驰中还不忘对浅夏说道:“你一直就跟在我身后,别让自己受伤啊!”
“我知道!”她当然不会让自己受伤,她只是要跟风非烟做个了断。
那个女人处处针对她,有一半的原因是从前那个风浅夏与她的恩怨,与她无关,可是她却必须要承受。
已经承受了一年的黑暗,可是她却还是不放过。
飞云虎等人对此处地形是最为熟悉的,也因此他们所占的也是有利位置。
风非烟一身金甲,手中拿着一把剑当先立于人前,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身后则是黑压压的一片金甲卫士。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自傲的本领,她身后的五千兵马,也只不过是小数的精兵而已。
她长年在外打仗,太子风锦渊不得不忌惮她三分。
独孤殇眯着眸子向她看去,伸手打马,信步向那边走了几本,却被落尘喊住。
“公子,此时怕是不得不兵绒相见了。”
【浅浅殇】两把箭,相撞
“公子,此时怕是不得不兵绒相见了。”
独孤殇垂眸不语,风非烟这个女人,他已经忍耐她太久了,浅夏没有说过报仇的事,可是他却是很想杀了她。
但又想到昨夜她所说的人命,眉目间便深深的紧蹙起来。
她不喜 欢'炫。书。网'他杀人。
他知道的,可是,风非烟却是一块极大的绊脚石。
“浅浅,你做什么?”
远处突然传来花容的惊叫声,独孤殇吃了一惊,转脸便看到浅夏打马不顾一切的向着敌方的阵营而去,所过之处拦也拦不住。
他注意到她身后不知何时背了把弓箭,就那样向着风非烟的方向急驰。
“该死的!”
独孤殇低骂一声,也打马向她追去。
她怎么会来?花容竟然没有看好她,还有,她既然来了,为何不待在他身边,要向那边冲?
一连串的问题在心里掠过,却抵不上他对她的担心。
风非烟也看到了那个紫衣人影向这边冲来,她微愣之下才发现那是风浅夏。
一马当先的冲过来,简直是找死!
唇边挑起一抹讥讽,她伸手向后,说道:“拿箭来!”
左副手立刻递给她一把弓箭,她微眯着眼睛向着那个紫色的身影拉开了长弓,既然你自己来送死,我又怎么可能不成全?
“浅浅——”
独孤殇一直注意着风非烟的动静,此刻看到她拉弓,差点没惊跳而起,奈何跟她还是差了一定的距离。
浅夏也注意到了风非烟的举动,她勒马停住,也自身后举来了弓箭。
在陵墓中的时候,曲朝朝也锻炼过她的臂力与弓箭,幸而她冲出来时,自黑影骑兵背后取了一把来。
风非烟,你已经嚣张的够久了。
她在心里低低的说,拉满了弓,放箭。
两把箭几乎是几时射出,夹带着劲风,夹带着内力,破空而出,又在空中相撞。
风非烟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那支箭被风浅夏的箭破心而出——
【浅浅殇】她竟然被她一箭射中
风非烟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那支箭被风浅夏的箭破心而出,
一时的呆愣,直到那支箭射中了她的腕间,巨痛传来,身边是左右副手的惊唤。
她竟然败在了她的手里。
风非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她的右手已然软软的垂落了下来。
惊诧之后的大意,她竟然被她一箭射中。
独孤殇大大的松了口气,策马来到了她身边,眼里有着不赞同,却也有着惊喜与激赏。
“风浅夏,你简直找死!”
风非烟看到了独孤殇的眼光不离那个女人的身影,而真正受伤的人是她。
她忍不住厉声喝道,心里面全是嫉妒之色。
“是吗?我在找死吗?风非烟,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不肯放开?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穷追不舍?若说对不起的,只怕是你吧,”
浅夏说到这里,面色转冷,“你将我关进陵墓的账,我本来不想跟你算,可是你竟然想利用奴儿来杀我,风非烟,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可以杀你的!”
她的话语中含了无限的警告,而风非烟受伤是事实。
一时间,没有人会怀疑,她有这个实力。
只是,这当众的羞辱,对风非烟来说却是太过,浓浓的妒嫉早就被恨意所掩埋,她看着她,一双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风浅夏,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抢了我什么吗?
本来只要独孤殇跟我成亲,他日他回玄安,我在风祈助他,天下早晚是我们的。
可是你却硬抢了他。
一年了,你被关进陵墓竟然也死不了,你让我如何不恨?
不杀你,怎能罢休!
风非烟的左手握住了剑柄,却在对上独孤殇冷眸的视线时无力的放手。
且不说她今日受伤早已挫了战士们的士气。
单凭现在面前的这两个人,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她风非烟从来不是一个硬拼之徒,她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浅浅殇】追杀变送别
她风非烟从来不是一个硬拼之徒,她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即便那么恨,她此时却也笑了起来,“六皇子,这便是你们玄安对待友国的待客之道吗?”
她转眼向独孤殇看去,已然改了称呼,甚至,改了来时的目的。
一个风浅夏,破坏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不能来阻止他,亦不能杀了风浅夏,那就只有第三步可以走,至少现在,要用假联盟了。
独孤殇微一挑眉,与浅夏对望一眼,皆是为了那女人的转变而讶然着。
他还没说话,便听风非烟又道:“我今日以风祈大公主的身份来送别六皇子回玄安,六皇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她用左手抬起了右臂,那支黑色的利箭还插在她的腕间。
箭有倒勾,射进时痛,拔时更是非人所能承受的痛,更何况是在腕间。
她几乎将银牙咬碎,心间浮现的都是对风浅夏的恨意,可是此刻,她却又不得不用这样的语气来说话。
独孤殇冷嗤一声,反问道:“送别?大公主的送别可谓隆重之极,五千兵马送到了金初以外,大公主让本皇子怎么想?”
这个女人心机转的倒是极快,知道今日她已经拿不到好处,竟然会将两国之交摆到了门面上。
的确,冲着这个面子,他今日不能杀她。
毕竟,他初回玄安所靠的功绩,只是在风祈的那段质子身份。
但,他也不会给她太久的时间了。
风非烟极是记恨,她一直都想杀了浅夏,如今,被她射了一箭,又怎么可能会消去了仇恨?
风非烟伸手在自己右手处急点了几下,脸色渐渐苍白起来,犹是如此,她却还是撑起了一抹笑意,高傲自负的。
“自然是要隆重的,因为六皇子与别人不同,本公主定要亲自送你,只不过,你手下的人伤了我,你该如何处置呢?”
她说话的声音渐渐有些吃力起来,额际冒出了细细的汗,眼前也闪现了点点白光,却仍被她苦苦忍耐着。
【浅浅殇】不是手下,是夫人
她说话的声音渐渐有些吃力起来,额际冒出了细细的汗,眼前也冒出了点点白光,却仍被她苦苦忍耐着。
她一定要独孤殇给她一个交待。
浅夏在一旁听着这个女人跟独孤殇的来往客套,此时又听她竟然还得寸进尺的要独孤殇来惩罚她,她是得了妄想症了吗?
她有些忍不住想要反驳,下意识里又看了眼独孤殇。
见他也在看她,便不再言语,好啊,她也要看看,他会怎么惩罚她!
浅夏微嘟着嘴,一脸的不以为然,独孤殇眼里掠过一抹笑意,回头又看向了风非烟。
她显然已经快要昏过去般,却还在硬撑着,看到他们两人交换的眼神,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心里的妒火快要升天一般。
从小她就是万人宠爱的大公主,可是自从这个风浅夏来了,父皇的一半心思就被她夺走了。
她不就是长的像她那个狐狸娘吗?
可是,她挂着这个郡主的身份,从小就跟她作对,就连她看上的人,她也要抢走!
风浅夏,今生我若不除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独孤殇看着她苦苦忍耐的样子,却是冷声道:“大公主想要我怎么处罚她?”
“本公主的手,受伤了!”
言下之意已极是明显,她也要风浅夏的手受伤。
浅夏的神色微冷了一下,料不到这种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想放过她,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难道刚刚只是她一个人发箭了吗?
终于忍不下去,她正要开口,却听独孤殇冷嘲道:“大公主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他说着,微顿了一下,策马行到了浅夏身边,隔着两匹马横过手来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浅夏心中一跳,抿了抿唇,便不再说话。
“首先,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的夫人,大公主的手受伤,难道不该是技不如人吗?我想,现场这么多人都看到,是大公主先射的箭。”
【浅浅殇】这个男人是我的!
“首先,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的夫人,大公主的手受伤,难道不该是技不如人吗?我想,现场这么多人都看到,是大公主先射的箭。”
独孤殇的话还算含蓄,没有直接挑明了她技不如人还想恶人先告状的心思。
“你——”风非烟大愕,也显然没有料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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