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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爱秘方(妻命之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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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手握住她的手,「嗯,我知道。」
「阿源,你…会不会生气?」梁燕害怕地看着他,真怕他烦了、倦了,不要她了。
「你觉得呢?」康亦源反问。
梁燕讨好地说:「肯定不会,你心胸宽广,肚子里能撑下一个台湾,所以你一定不会生气。」
康亦源笑着摇头,「傻瓜。」
他是渴望跟她在一起,而婚姻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方法,但忌讳急躁,他会耐心地守着她,再加些心思打动她,最重要的是,他有把握,她不急,他也可以不急,但梁母一定会支持他、替他急,所以他真的不急。
梁燕笑着将他的手放回去,「开车要专心。」
好几次看他单手开车,一手执意要拉着她,她总会担忧,虽然她心里也飘着一丝丝甜蜜。
「嗯,好。」他开车技术不用说,但她的话他一向乐得听从,所以他乖乖地收回了手,那白白嫩嫩的手是很好摸,既然开车时没办法享受这等福利,以后换个方式从其他时间享用就是了。
康亦源送梁燕回家,帮忙提着旅行袋进屋,梁父和梁母都在,梁父打量了一下女儿的脸色,看起来很不错,随意地问:「好玩吗?」
梁燕一听,作贼心虚,不敢多说什么,好玩?当然好玩了,差点就把命给玩没了,只是不在九份,在康亦源的床上罢了。
「嗯,还好。」梁燕红着脸说。
「怎么都不带点伴手礼回来?」梁母皱眉问。
「妈,回来得太急了,所以…我错了。」梁燕说着谎话,心里慌得评评跳。
「算了,好玩就行了。」梁父打圆场道。
梁母站在一边,「小燕,把你们一起拍的照片给我看看,我好久没去九份了,真是怀念。」
梁燕当场石化,要不是知道妈妈的性格,梁燕此刻一定会认为妈妈已经看出了端倪,这才想方设法地要她自首,坦白从宽。
牵着她的大掌轻掐了她一下,康亦源接过话,「伯母,我们两个没有拍照片,我不是很喜欢拍照,所以…」
「啊?」梁母傻愣了一下,「这样啊。」
梁燕松了一口气,用力地点头,知道妈妈对康亦源好,所以她一点也不客气地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对啦,妈,罪魁祸首就是他。」
「男人是这样啦。」梁母笑着说,「你爸也不爱拍照片。」
一场暗藏玄机的对话结束后,康亦源礼貌地告辞了,梁燕则是拿着旅行袋上楼。
她刚坐到床上梁母就进来了,径自打开她的旅行袋,梁燕一愣,不了解妈妈的行为,
「妈,你干嘛啦?」
「不要吵!」梁母让她噤口。
过了一会,梁母从旅行袋的底部拿出一盒东西时,梁燕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保险套?」
「哎哟!」梁母哀号了一声,「你们都没有用哦?」
有这么体贴的妈妈吗?梁燕沮丧不已,「妈…」
「我跟你说,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没有男人那种性冲动,男人在这方面会有需求的,你也不能一直吊着他的胃口,到时候你想给,他却不要了,怎么办?」
梁母说的话比她以前在学校里上的护理课还要劲爆,她头痛地抚着额头,无奈地说:「妈,你别…」
「妈是过来人,你听妈的话。」梁母将保险套放回她的手里,「这个一定要用,你知道你爸那个脾气,别出事就好,年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梁母离开之后,梁燕久久不能回神,天哪!这么开放的妈妈、这么火辣的观点,她要hold不住了。
手里的保险套被她像烫手山芋给扔回旅行袋里,但随即想到他们已经开了头,很难再回去了,而她的安全期不可能一直安全下去…
她默默地起身,重新将保险套拿起来放好,心中默默地想,他最好自己去买,否则绝不让他上床,哼!
梁燕轻哼着歌,开心地去上班,因为康亦源这个星期忙,她不让他接她上下班,自己坐捷运。
她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了一束花,眼睛一亮,这不是玫瑰花,而是纸花,是谁呢?
康亦源…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竟然想到做纸花给她,怪不得上一回在他家里发现一些做纸花的材料,知道她不喜欢真花,但男人送花给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他便折衷,送她纸花。
「小燕,我早上一过来,一个跑腿的人就送花来了,指名是给你的。」大力笑着说,「这一次和上一次的不是同一个吧?」
梁燕挑眉,「你看出来了?」
「当然,这个明显用心了。」大力自认没有毅力折纸花给老婆。
梁燕张嘴正要说话,林梦婷看了过来,不屑地说:「说不定是让别人折的。」
如果是别人的话,这纸花还真有可能是别人折的,但她相信是康亦源,证据都被她看到了,不过折纸花是费心神的事情,以后还是让他少做,这么一大束,少说也有三四十枝纸花,她不想那双救人的手折纸花折得累了。
林梦婷惊讶地看着梁燕,这是第一次梁燕对于她说的话没有反应,她忽然不习惯了。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穷到没钱买花送你了?」林梦婷讥讽地问。
梁燕忽然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因为我不喜欢真花,所以他给我折纸花。」她听出林梦婷的讽刺,可她现在心情很好,所以一概不计较。
她脸上的笑容很刺眼,林梦婷皱了一下眉,厚着脸皮伸出手,「喏,给我几朵吧,分点桃花运给我。」
旁边的人都吃惊了,没想到林梦婷也会示弱,但更没想到一向喜欢分花的梁燕居然摇头拒绝了,「这一束可不行。」梁燕神秘一笑,「我要保存起来。」
林梦婷挑了一下眉,这一次没有刁难她,无声地离开了。
小枫走了过来,讨好地伸出手,「那我总有吧。」
梁燕伸手重重地在小枫的掌心上拍了下去,「谁都不行,这是我的!」
小枫明白过来,捂嘴偷笑,「看来我们办公室很快就要多一个已婚女子了。」
梁燕红着脸,抱着纸花坐在位置上,这一天的心情一直很美妙,平日繁琐的工作也做得很开心。
到了下班的时间,她走出公司,拿出手机正想打给康亦源的时候,一道声音喊住了她。
「你好,请问你是梁燕吗?」
梁燕转过身,不解地看着站在她前面的高贵妇女,「嗯,你好。」
「阿源都叫我莫姨。」
梁燕愣了一下,莫姨,她是听康亦源说起过,那眼前这位妇女就是他家的后母了?
「梁小姐,不知道你有空吗?我想找你谈谈。」莫姨的眼睛如雷达似地在梁燕的脸上扫着。
梁燕确实长得漂亮,她是凭着当初的相亲照片认出梁燕的,可见梁燕和照片中的人并无什么区别,也难怪这样一个清秀佳人能虏获一向冷情的康亦源,以及她那个花心的儿子。
原本要拨号的手一顿,梁燕将手机放回去,如果莫姨说她是康一宇的妈妈的话,她一定甩头就走人,但莫姨提到了康亦源,所以她走不了,只能点了点头,「好。」
康亦源做完手术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他揉着眉心,一手开启手机,等了一会,意外地发现手机里竟然一条未读简讯都没有。
不是认为梁燕缠人,相反地,她是一个细心的人,知道他要做长时间的手术,她总会提醒他在手术前吃些东西,别饿到胃出毛病,手术之后,更是直接一通电话过来,跟他一起吃宵夜,有时候他做完手术都已经凌晨了,她也会过来陪他。
有人陪伴的滋味太过美好,他有些不习惯她这一次的安静,他等了一会,手机仍是没有动静,他情不自禁地拨打她的电话,没人接听,她有可能睡得太深了…
心里升起一股寂寥,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头,安静地听着自己的呼吸声,他无意地一笑,真像一个傻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夸张的思念就这么油然而生,自然得好像一开始就存在他的心中。
他是彻底地被梁燕掌控,无法脱身了,尽管如此,他却不难受,闭上眼睛,往后仰靠在椅背上休息片刻,他睁开眼睛,笑意在其中荡漾着,他起身拿了随身物品往外走,坐上自己的车,开车回家。
他没有再接再厉地继续打电话,既然她睡了就让她好好睡一觉,等他这一段时间忙完了,他们两个可以去附近玩玩,或者她想出国玩,他也可以请年假。
谁说只有女人碰到爱情会昏头,男人也不例外啊,他此刻就是想一股脑地对她好,请年假出国旅游,这可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事情。
车子缓缓地往住所开去,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他的眼睛忽然落在一间关了门的咖啡厅前的长椅上,那上面坐着一个人,双腿往上一缩,膝盖抵着下巴,缩成了一团。
是梁燕!即便长发半遮住了她的脸,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她,康亦源连想都没有想,熄火下车,一双眼睛直直地望向梁燕,大步向她走去,他的耳边隐约可以听见引擎的嘶嘶声从远处飘来。
深夜是有钱人最活耀的时间,不仅可以泡夜店,还可以飚车。
可他仍是笔直地往梁燕走去,她脸上的忧郁是为什么?她此刻应该在家里休息才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她难过的小脸,他的心同样受着煎熬。
红灯跳成了绿灯,停在他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地按着喇叭,而疾驰而来的飚车族无所畏惧地踩住油门,他们相信不论是谁,只要看见他们急速前进的车灯都会自动让开,但这一次他们想错了。
那高大的身影穿过车道,急匆匆的,比他们还要急,他们想停下来,短距离加上疯踩着的油门,怎么也无法剎住。
而那个身影丝毫不为所动,开车的那个人没有办法,只好一个急转弯,死死地撞上了一旁的咖啡厅。
康亦源看到的就是咖啡厅外的巨大遮阳伞被撞歪了,直直地压向了坐在一旁的人身上,他一慌,「梁燕!」
飚车族哪里知道那里还有一个人坐着,他们想只是撞坏了咖啡厅,大不了赔钱了事,总比撞死了在路上走的大活人要好。
坐在车里的三个飚车族很年轻,他们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惊慌,不知所措地走出车子。
「快、快打电话!」
「疯了你,是我们撞到人欸!」
「那怎么办?」
他们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习惯用钱解决事情,但钱能买人命?只怕他们身上的皮要被家人扒一层下来,还要远渡重洋躲起来,他们可不想这样,怕得彼此互觑。
康亦源呆在原地,就在距离梁燕十步之远的地方,但也只愣了片刻,他快速地上前将那大伞推开。
支撑着遮阳伞的铁柱没有砸到梁燕,梁燕只是被伞的布料给压住,尽管如此,她毫无防备地被外力从椅子砸落,脑袋撞到地上,身体各处有着不同程度的擦伤。
「小燕!」他伸手拍她的脸颊,她因强烈冲击进入短暂的昏迷,她不能睡!
梁燕她自己也不想睡,只是她心里难受,想起刚才与莫姨的交谈,她就痛苦得不愿睁开眼睛,希望能藉此逃避现实,可那场景就像深印在脑海里,就算闭上眼睛也清晰得刺眼…
坐在咖啡厅里的莫姨冷冷地说:「我知道阿源正在跟你交往,但是你明明跟阿宇先相亲的,你这样分别跟两兄弟约会,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阿源现在认同你,我也不会赞成你们在一起的。」
她才不是莫姨说的那种人,她跟康一宇没有关系,跟她有关系的是康亦源,她不想继续在这里受气,听莫姨说这些话,但莫姨一句话让她心凉了一半,「别说我,就是阿源的爸爸也是不可能赞同你们在一起的。」
莫姨在迁怒,因为梁燕,康父冷落了她好几天,甚至语重心长地告诫她,慈母多败子。莫姨气疯了,梁燕还未进康家的门自己就受气了,两面不是人,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她下马威,就是要告诉她,康家不欢迎她。
梁燕的面色发青,她简直无法相信一个长辈会对一个晚辈说这样的话,她应该不理会,转身就走,可听到莫姨的话,她全身冰冷、血液冻结,血色从她脸上迅速地退下,本就白皙的脸蛋更加惨白了。
莫姨接下来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也听不进去,她只知道她很慌,阿源的家人不喜欢她,那他呢,他还会继续喜欢她吗?
「小燕!」他轻拍她的脸,看她睁开眼睛,往日清明的眼神此刻迷离着,「小燕。」
「阿源。」她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委屈地嘟着嘴,头好晕。
「不要睡,救护车就要过来了,嗯?」
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他的脸很模糊、他的声音很焦急,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燕,跟我说话,不要睡,乖。」
但她头很晕欸,坏人!
「小燕?」
说话、说话…她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徘徊,她张嘴困难地问他:「如果你的家人都不喜欢我,你还会不会喜欢我?阿源…」
【第十章】
「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上有多处擦伤。」脑科主任做完检查,将结果告诉康亦源,他的目光同情地看着脸色比病患还要难看的康亦源。
这个自进医院之后就是按部就班、丝毫不外露,只有在手术时才会展露那神乎其技的医术的康亦源,此刻像一个迷路的孩童。
「是、是吗?」慌乱的心跳逐渐缓下,青着脸的康亦源总算放下了心。
梁燕此刻躺在病床上休息,而一旁等着的几位警察见她没有生命危险了,开口道:「康先生,既然你女朋友没事了,你此时方便去警察局做个口供吗?」
这位老警察本来早就该把他给带到警察局去,可是这个年轻人就是死也不离开,没有办法,只好等确定梁燕的情况再说。
康亦源点点头,梁父和梁母接到电话也赶过来了,「伯父、伯母,小燕麻烦你们照看一下。」
「嗯,行,你别担心。」梁父点点头。
康亦源只跟梁父说是开车时不小心出了一点事情,梁父也没有多问,搂着梁母坐在一旁。
梁父本来是有气的,可看康亦源的模样他说不出话,现在听梁燕没什么大碍,他放心了,连带对着康亦源也缓和了态度。
康亦源跟着警察去警察局录口供,梁父和梁母就在一边陪着梁燕,过了一会,梁燕才醒过来,摸着犯晕的脑袋,「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们两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梁父不悦地说,「开车也要小心点,阿源也没跟我们细讲,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母在一边安抚着梁父,「算了、算了,别生气,小燕刚醒过来呢。」
梁燕听得一头雾水,她记得自己坐在咖啡厅外的长椅上发呆,后来呢?她急不得…
啊,好像她看见康亦源了。
「阿源呢?」梁燕躺在床上,担忧地问。
「他没事,跟警察去录口供了。」说到这,梁父怒道:「这些飚车族,大晚上的不睡觉却到处乱来,就该把他们全抓起来关好,免得出来祸害别人。」
梁燕傻眼,她是失忆了吗?梁父说的事情,她为什么都没有印象啊,「爸…」
看着梁燕胆怯的眼神,梁父以为是自己凶残的模样吓到她,稍稍收敛怒气,「咳,反正你就好好躺几天,医生说你没事。」
梁燕只能傻傻地点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自己的身上,但绝不会是车,否则她都成肉饼了。
只是爸爸说康亦源跟她在一起?她好像确实跟康亦源说过话,但说了什么呢?她记不得了。
「你看你,女儿刚醒,说这些干什么!」梁母捏了梁父一把,又对梁燕说:「小燕,你别想事情,就躺着休息几天,知道吗?!」
「哦,知道了,妈。」梁燕闭了闭眼睛,有些疲惫。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梁母担心地问。
「没有,妈,我睡一会。」脑海里闪过康亦源的脸,她努力撑着眼皮,「妈,阿源回来时你要告诉我唷。」
「我知道了。」
梁燕听到梁母的回答,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
几天之后,梁燕再次进行检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康亦源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梁母在病房里帮梁燕收拾衣服,梁父因为工作没有办法过来。
康亦源办理好手续,走回病房,主动将梁母手上的东西提了过来,「伯母,我来就行了。」
「好。」梁母点点头,搂着梁燕走在康亦源的身后。
梁燕若有所思,这几天很怪,她问康亦源到底是怎么回事,康亦源的说法和梁父大同小异。
康亦源说是看到她才过来的,梁燕相信他的说辞,只是这几天他异常的沉闷。
康亦源送梁燕和梁母到了梁家,将东西提到梁燕的房间里,耳朵听到关门的声音,他转过身去,见梁燕一副打算找他算账的神情,「说,你这几天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他的脸色一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好几次都想这么做,可那时她看起来病恹恹的,他不敢,现在她看起来比前几天好多了,他也放心了,双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干嘛啦?」她的语气弱了下来。
「吓死我了。」康亦源如释重负地说,「幸好你没事。」
梁燕一笑,「我早就没事了,就你们不放心,不然我早就可以出院了。」
康亦源闭上眼睛,心中情绪复杂地拥着她,知道她没事是一回事,但担忧是免不了的。
「莫姨找过你?!」
凉凉的口吻遮掩不住他愤怒的情绪,梁燕听出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会知道?多亏那几个飚车族一口咬定他也有责任,因为他挡着他们的路,他们才急急地撞向咖啡厅,不小心地撞到了梁燕,警察没有办法,从咖啡厅将有关梁燕、康亦源、飚车族的监视录像画面都调阅出来。
结果康亦源将这件事故全权交给律师处理,只在意梁燕跟莫姨碰面的画面,她跟莫姨怎么会见面?
「你们说了什么?」康亦源到现在还记得梁燕昏厥前,问他会不会因为家人的关系而远离她。
当然不会!这个傻女人,跟她在一起的是他,又不是他的家人,就算她是因为在乎他的感受,也可以不用这么善良可爱,因为他的家人也没有关心他的感受,不是吗?这个傻到让人想狠狠揍她一顿的女人。
可即使如此,他仍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种差点失去她的痛才是可怕的,幸好砸到她的只是遮阳伞,而不是那该死的车!
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康亦源,梁燕微微低下头,露出皎洁的脖颈,「其实她没有对我说什么…」
「嗯?」带着怒意的声音微微扬高,康亦源眯着眼睛,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不准她逃避。
她说什么都没有,他不信!他明明瞧见她黯淡失神的模样,坐在那长椅上不哭不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布偶。
梁燕扭了扭身子,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什么。」圈住她的双臂又紧了许多,她为难地嘟嘴,「就是说你的家人有可能不接受我。」
说完以后,心头不断地泛酸,耳边又传来他的话,「难过吗?」莫姨的话是不重,但是对一个深爱他的人来讲,这简直就是恶梦。
难过吗?当然难过了,梁燕轻咬着唇,越想越气愤,很干脆地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手劲丝毫不放松,等她咬累了他才松开她,依样画葫芦地在她的脸颊上一咬。
「啊!」她痛呼一声,正要发怒,对上了他冷凝的目光,心里一慌,「你咬我!」
他沉沉地望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情愿一个人烦恼也不愿跟他说,或者在她眼里,他是一个不可靠的人?
他怒火的羽翼渐渐地烧上了她,她眼一红,「我没有不告诉你,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说得不恰当,便是挑拨他跟他家人的关系,不说出来只是她自己难受些。
「我会说的,但也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说嘛。」梁燕垂下眼。
康亦源这一段时间觉得自己的心火烧得特别旺盛,「那你是准备一年后跟我说,还是等我跨进棺材的时候跟我说?」
「康亦源!」听到他的气话,她也跟着生气了,伸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不要胡说八道。」
「好,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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