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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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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提前半个小时便开始做好下班准备的我,几乎都是盯着五点半一过便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可今天还差五分钟下班时我舅舅把我叫回了办公室。
“你婆婆最近这两天情绪有没有好一些,我想过去看看她,黎黎你说方便吗?”舅舅认真地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为难地反问:“舅舅,您看这合适吗?”
舅舅双手往后一背,自言自语地说:“是不大合适。”
我转念一眼,又改口说:“舅舅,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其实也没啥,最重要的是我潘姨不怎么想见人。您还是改天跟我妈一起去比较好。
我舅点了点头,又问:“最近你哥表现如何?跟苏琳怎么样了?”
我被舅舅问得心间一颤,显然他还不知道苏琳家里的情况,我连忙说:“我哥这人,我估摸着得孩子出来,他才能有点担当了。不过未来应该还是挺乐观的。”
舅舅又点了点头,不再出声,我猜想他可能还是在想着潘姨的情况。
刹那间,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夏叔叔铁了心的要离婚,潘姨跟我舅舅在一起,其实反而应该会过得更好。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我便停止了自己如此不靠谱的想法,因为脑海中窜出了夏思源的脸孔,我估计要是让夏思源知道我有这想法,看不看到得第二天的太阳,还那真是不一定了。
下班回家,我妈又大包小包地买了菜过来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
夏思源来电说他加班,于是,我跟潘姨还有我妈三个人一起吃饭。
我刚吃上一口,我妈便说:“潘华,我琢磨着你也别在这里住了,体谅体谅我吧,我这跑来跑去的,腿都快跑断了。你跟我回家去,然后吧老方做饭,我也能省点力气,而且平时我还能陪你说说话,你瞧行不行?”
潘姨木然地吃着饭没出声,显然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们的谈话内容上。
我说:“妈,要不我明天开始早点回家里做饭吧。”
郭女士极不屑地说:“指望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潘姨终于是开了口,“金花,无所谓呀,在哪都一样,去你那也行。省得我在这里当电灯泡。”
我正想开口,郭女士却先开了口,“你也知道你是电灯泡了,人家小夫妻新婚不久,正是蜜月期甜蜜的时候,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跟我走吧……”
潘姨也没有反对,依旧面无表情地吃饭。
气氛有些凝重,我妈也跟着叹了口气,“潘华啊,不是我说你,老夏现在是在外头有人了,这已经是事实了,你说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开开心心也是一天,愁眉苦脸也是一天,实在不行,离了算了,省得闹心。”
我忙阻止住我那思绪奔放的妈,“妈,劝好不劝散,还有你这么劝人的?”
我妈说:“就因为我是你潘姨最好的朋友才会这么劝她,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管什么?去去去,吃你的饭去。”
吃完饭,恶霸郭女士直接将潘姨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将潘姨连人带东西一起都领走了。
我送他们到楼下打上车,便慢慢往回溜达。
没走几步便遇着了夏思源下班回家。
我说:“潘姨被我妈领回家照顾了。”
夏思源先是一愣情,接着“噢”了一声说:“我妈跟郭姨一起我还更放心一些,省得白天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
我点了点头便垂下头往回走,夏思源突然拉住我,“你怎么了?”
我抬头望向他,“没怎么啊,好好的。”
夏思源说:“难道郭姨又收拾你了?”
我斜了他一眼,“靠,我不挨揍,你心里不舒坦是吧?”
夏思源笑,“我有你想得那么卑鄙吗?”
“当然有,有过之无不及。”我认真地说。
夏思源不理会我,又问:“你肯定有事。”
我将眼前的夏思源从上到大打量了N回,说:“夏思源,我还真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不河蟹圈叉关系'33'
夏思源可能是少见我如此正经的模样,也认真地问我,“怎么了?黎黎。”
我踌躇了半晌,还是开了口,“夏思源,你有钱借我吗?”
夏思源问:“多少?”
我吸了口气,“十万……”
夏思源微微一怔,“做什么用?”
我说:“不愿意就算了。”说完我转身要走,夏思源却一把将我拉住,“方黎黎,你这借钱的态度有点不合乎常理吧?”
我低下头不出声,我不确定夏思源是不是会借我,更加不确定夏思源如果不借我,又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所以我不能说原因。
不过以我对夏思源的了解,他应该是个不会多嘴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如果我不告诉他理由也绝对不会借我钱的那么一种人。
我想了想便不再出声,自顾自往家里走。
夏思源便紧紧跟了上来,“我问下原因也不算过份吧?”
我边走边说:“我看我还是去找叶钦吧,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问我理由的。”
其实上午我见着叶钦的时候还真想张嘴来着,可是想来想去,如果跟他借,我万一没能力偿还,那还不太好办。可如果夏思源愿意借我的话,怎么说我俩还算是亲上加亲,一时半会儿还不出,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我这才想着回来找夏思源的。
可是漏洞在于我没想到理由便先开了口,失策失策。
夏思源抓着我胳膊的手指突然便用了力,可是面上却平静地说着狠话,“你敢……”
我对夏思源表现出来的愤怒基本表示满意,他越是生气那借我钱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说:“怎么有你这样的人?你不借我也就罢了,还不让你拒绝了的人去找别人,这说得过去吗?”
说完我伸手摁电梯,却发现电梯门上贴着斗大的两个字——维修。刚刚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变维修了?我想到自己住十九楼,顿时脑袋一胀,整个人有点暴躁。
在听到夏思源的话后,我更加暴躁。夏思源说:“你怎么有事没事就提到他?你到底想干嘛?”
就在一瞬间,被夏思源搞得心烦意乱的我做了一个令我后悔一生的决定——爬楼梯!
这事还真让人辛酸,以至于我过了好久好久想到那天晚上的决定都忍不住想抽自个大嘴巴子。我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哪。想起来便全是苦涩的泪水,哗哗地流淌呀。
我打开楼梯间的安全门,径自往楼上走。
夏思源原本很不屑地站在电梯口望着我说风凉话,“方黎黎,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爬一十九层回家吧?”
我头也没回地说:“抱歉地通知您,我是有此打算。”
夏思源见我动真格的,也忙跟了进来。
我见夏思源跟了进来,迅速快走了两步。
夏思源在我身后暴躁地说:“方黎黎,你给我站住!”
我不理他,依旧拼命往上走。夏思源又说:“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可真走了。”
我说:“没人让你跟着!”
夏思源开始愤怒,“方黎黎,你别任性,快点给我滚回来!再不听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说话间夏思源也加快走了几步,似乎有上来捉拿我的意思。
我忙加快了上楼梯的频率,边跑连回头说:“你吓唬谁呢?我方黎黎几时怕过你夏思……啊……”
由于踩空了脚,我的身体伴随着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极有节奏感的连续滚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台阶。等我天旋地转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不用夏思源捉拿居然真的极配合地滚回了他的脚下……
夏思源脸色大变,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弯下身子,声音跟着有些颤抖,“黎黎,你千万别动,千万别动。我……我先打电话……”
夏思源打完急救电话,忙凑过来问我:“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哪里疼?”
我从记忆中有这么个人开始,还没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一瞬间我有点担忧我是不是现在被摔得头破血流,十分可怖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疼?”夏思源见我不出声,又焦急地询问。
我艰难地说:“你个乌鸦嘴,我这……真滚回来了,你……高兴了……是吧?”
夏思源可能是见我精神气十足,忽然间便松了口气,“黎黎,你吓死我了,快点告诉我你哪里疼?”
我仰面望着他:“你应该问我哪里不疼?”
夏思源居然真的乖乖问我,“那你哪里不疼?”
我颤声说:“没有,都……疼……”
“……”夏思源眉头皱得紧紧的,焦急地望着我却始终不敢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大概过了几分钟,便听见有医护人员匆忙上楼的声音。一行三人呼拉一下跟风一样便围了过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这辈子被问过最多次芳名的就属今天了。
我艰难地回答:“方黎黎……”
“这是几?”男医护人员在我眼前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问我。
我说:“耶……”
医护人员:“……”
后来他们铺上担架三人同时将我从地上捧了起来,顿时浑身一阵刺痛,忍不住还飙出了我两滴珍贵的眼泪。
夏思源跟着我们一起上了救护车。夏思源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身上,而我却在他额头上看到了密密的汗水。
我说:“夏思源……”
夏思源忙将耳朵凑了过来,“黎黎我在,你想说什么?”
我颤颤巍巍地说:“钱……你借我不?”
夏思源:“……”
生死关头我还记着借钱这事,这回,我为了苏琳算是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了。
诊断结果出来:额头及身体多处软组织擦伤,左第二条肋骨轻微骨折。
我震惊,老子居然骨折了?
可是这折了的肋骨是没啥感觉,可是左后肩却刺痛难耐,连喘口气都是一身冷汗。夏思源望着躺在急诊休息室里的我一脸的凝重。
我没话找话,“夏思源,你现在是紧张我,还是心疼答应借我的钱?”
夏思源突然怒起,“方黎黎,你他妈的以后能不能不这么任性?”
我忙闭上嘴,早知道不找他说话了,后悔。
急诊室里陡然安静,我咬牙挺着,一声不敢吭,更加不敢喊疼。
没一会儿,就见到有亲人到了,没想到第一个赶来的居然是郭东晨。
郭东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见我额头上贴着纱布,紧张地问:“方黎黎,你怎么搞成这德性的?”
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哥,我是不是毁容了?你这么样望着我?”
郭东晨说:“没事,你要是毁容全当整容了。”
我咬牙哼了三个字,“没人性……“
郭东晨说:“我大姑跟大姑父在路上了,一会就能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还没开口,夏思源说:“肋骨有些轻微骨折,是否脑震荡还得留院观察……”
郭东晨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后还不忘斜我一眼,“这回你该老实了吧?还天天蹦跶不?”
“哥……”
郭东晨忙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也别说话了,休息休息,咱们休息……”
郭东晨将夏思源叫到了休息室外的过道上,我透过窗边瞧见郭东晨抽了根烟出来递给夏思源,然后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上。在我印象中夏思源是从来不吸烟的,没想到今晚他却很自然地接在了手上,郭东晨又掏出打火机给夏思源点上,然后两个人便皱着眉头开始说着什么。烟头忽明忽灭,我看不太清夏思源的表情,可是却能感觉得到夏思源眉眼之间的神情很凝重。
也就大概一支烟的工夫,我爸我妈跟潘姨三个人便急冲冲地来了。
郭女士脸上带着我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的焦急神色,“死丫头,送我们下楼时还好好的,走个路怎么还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爸忙抚上我妈的后背,安抚着我妈。
我说:“妈,近期你可别想打我了……”
我的初衷是想活跃下气氛的,没想到我妈的眼泪突然一下就出来了,“死丫头,疼不?”
我见我妈这个样子比她毒打我来得还惊恐,忙说:“妈,我这好好的,没事了,不信你问夏思源。”
夏思源忙说:“妈,医生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要好好修养一阵子。”
我爸跟着松了口气,继而轻轻拍了拍我妈的后背,然后对我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天天没个正形,这回老实了吧?”
潘姨也围了上来一脸的担忧,握着我的手便不撒开。
我望着围在我四圈的亲人们担忧的神色,顿时激动得也有点想撒两滴热泪来配合下气氛。
我方黎黎从小调皮捣蛋而且基本保持着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挨打频率生存至今,也曾经幽怨彷徨过,可现今看着关心着我的亲人们,才忽然发觉自己原来无比的幸运。就算回头让我再选一次,哪怕是天天挨揍,我也还是会乐意接受的。
于是我说:“郭大婶,我保证快点好起来迎接您的铜拳铁臂。”
我妈破涕为笑,继而又凶狠地瞪了我一眼。郭东晨笑说:“大姑,她这模样了还能贫,估计是真没事了。”
我妈毫无预警地抬手就给了郭东晨一下子,说:“你妹妹都这样了,你还跟她一起贫。”
郭东晨脖子一缩,吃了一掌之后瞬间老实了。
我递了个‘活该’的眼神给他,他又递了个‘都怨你’的表情给我。
时间不早了,医生说他们一大群人影响别的病人,于是我催促他们离去,我妈死活不肯,非说要留下来看着我。
夏思源说:“妈,今晚都早点回去休息,我留在这里,你们就放心吧。”
我妈原本不同意,后来夏思源坚持,她也就一步三回头地跟我爸还有潘姨一起被郭东晨送了回去。
休息室里顿时就剩下我跟夏思源两人,我也不知道他在生个哪门子气,总之就是冷着脸依旧一副不想同我说话的样子。
我说:“夏思源……”
夏思源虽然不太想跟我言语,可是听到我唤他,还是连忙起身走到我身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夏思源,我担心自己万一脑子震荡了明个再忘记了,这样吧,你给我打个条,简单点写,就写欠方黎黎十万块钱,手印就不用摁了,我还是信得过你的……”
夏思源再次沉默,不过嘴角似乎爬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不河蟹圈叉关系'34'
观察了一整夜,医生很乐观地通知我们排除了脑震荡的可能性,问题不大,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夏思源这才稍微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在跟我眼神接触的一刹那间,他的笑容便又在眼中隐了去。
就这样,我这个从小到大连吊瓶都很少打的钢铁般身躯在医院整整窝了三天,期间陆陆续续有一大批人来探望我,有苏琳、舅舅、同事一大群,又是鲜花又是水果,热闹得跟菜市场没两样。最后出院的前一天舅舅又特意跑来看我,刚巧潘姨跟我妈都在。
潘姨可能是因为同我妈一起照顾我而分散了一些她的精力跟情绪,近期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不少,至少能够心平气和地正常与人交谈了。
舅舅见到潘姨在,继而表情稍稍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更加坚定地认为我舅舅一大把年纪还搞单恋的事实。
舅舅远远望着潘姨,佯装无事地叫了一声,“老潘,你也在呀?”
潘姨望了舅舅一眼,继续低头削着苹果说:“老郭,几天没见,你的头发怎么又少了?”
我差点笑出声,结果胸腔一阵刺痛,笑到一半只好作罢。舅舅却毫不在乎地嘿嘿一笑,“你看你这嘴上怎么一点亏都不能吃呢?”
潘姨头也没抬,将苹果切成小块对我说:“黎黎,张嘴。”
我顺从地‘啊’了一声,潘姨将苹果条塞进了我的嘴里,可她突然又放下果盘说:“你妈去洗草莓怎么半天都不回呀,我去瞧瞧……”说话间将果盘往舅舅手里一塞,擦了擦手便出去了。
我见舅舅望着潘姨的方向入神,忍着疼清了清嗓子,舅舅忙回过神来瞧着我。我对舅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说:“舅舅,我发现一个秘密……”
舅舅随口问道:“什么秘密?”
我神秘地说:“关于您的……”
我舅舅神色一怔,忙坐在我床边,将一个苹果条塞在了我嘴里,威吓说:“我看你似乎好得差不多了,过两天上班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咬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舅舅,您可是我亲娘舅啊,我这连独立上厕所的能力都还没怎么恢复呢,您就想着迫害我了?”
我瞧着舅舅是存心想要将我的嘴封上,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又塞了一块苹果在我嘴里,然后压着声说:“不想我迫害你也行,你把你的秘密烂到肚子里,到时,我给你十个年假连着放都没问题。”
我嘿嘿一笑,想说句‘当真?’,却因为嘴里实在捣腾不出空间,只好作罢。
没一会儿,我妈跟潘姨便端着新洗好的草莓回来了。舅舅忙坐在我身边一脸慈爱地望着我,我妈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黎黎?不用做事啊?”
舅舅恭敬回答:“今天不忙,姐。”
郭女士点了点头,气场十足地说:“黎黎这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没事你先回去吧,医院没啥好待的。”
舅舅忙点头说:“是,姐。”
想我舅舅也是一个年过半百还有多的老男人了,怎么看着我妈还跟猫见了耗子一样?据我不完全估计,他可能小时候也没少挨打,‘怕’也能成为一种习惯。
最近大家似乎都不太忙了,有事没事都在我眼前绕啊绕的,甚至是夏思源也经常性一天过来无数回。其实他来不来我倒是无所谓,我主要是担心那十万块钱的下落。
好在,夏思源这人吧要么就是不答应,答应了的事就绝对给办,基本上还算是靠谱一人。所以我住院的第二天他就很痛快地把十万块钱转我账上了。
舅舅走后没多大一会苏琳便也看我来了。
我趁潘姨跟我妈都不在的工夫,让苏琳在我的钱包里把卡抽了出来,并且将密码直接告诉了她。
苏琳先是震惊,接着似乎有眼泪要流出来。
我忙说:“打住打住,苏琳同学,你今天的情绪没能很好地控制,赶快自我检讨去。”
苏琳眼中含着雾气,忍不住又笑着说:“摔成这样,也没把你的嘴皮子给摔坏呢?我瞧着你马上就能出院了吧?”
我笑说:“我除了浑身疼以外,就是个无聊啊,再不让我快乐快乐嘴,我估计自个没准得从骨科转六楼神经科了。”
苏琳正经地说:“黎黎,谢谢,我一定尽快还给你。”
“不急,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再说钱的事。”
苏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问:“这钱不会是郭东晨的吧?”
我说:“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不告诉他就不会说,这钱是夏思源的,你别担心了。”
苏琳说:“黎黎,感谢的话我真就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想说,真的谢谢,谢谢。”
我正经地说:“姑娘,只要你念着我的好,俺上刀山下火海眼皮都不眨一下。”
苏琳突然是露出了笑容,“伤成这样还能贫。”
我也忍着疼跟着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终于是如愿出院了。
郭东晨与我妈还有夏思源三个人浩浩荡荡地将行动不便的我给弄上了郭东晨的坐驾。而郭东晨也首次四平八稳、心平气和地开着车,丝毫没像以前那般处处跟马路上的陌生车友较劲,也没有抓上方向盘就脏话连篇,可是最终因为一个横穿马路的电摩而变得晚节不保。
郭东晨急刹住,我身体前冲,顿时疼得我龇牙咧嘴。郭东晨摇下车窗便喊:“傻X,你丫找死啊?”继而又转头紧张地望了望我。
我烦躁地说:“哥,注意我的生存环境……”
郭东晨说:“说得好听,你丫抓上方向盘时,我的生存环境更恶劣。”
夏思源望着窗外没有言语,这时,郭金花女士便气愤地说:“你们两个嘴巴都给老娘放干净点。听着没?”
我跟郭东晨同时低头答道:“是……”
车子行驶到我家楼下,夏思源下车绕到我这边小心翼翼地将我扶了出来。其实住了几天院后,我恢复得还挺神速的,从开始浑身都不能动弹到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小步行走,我妈当时还夸我说:“这没心没肺的人连身体机能都异于常人,因为她精力充沛呀。”
我对自己亲娘给我的另类赞美,只能表示出沉默,然后叹气。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正想感慨一番劫后重生的喜悦时,我娘亲发出请求,“黎黎,妈来给你洗个澡吧,都馊了。”
郭东晨忙接茬说:“嗯,在车里就闻见了,差点没把我熏死,尤其是那头发……没见我现在都坐在离你最远的地方么。”
我挑眉瞪着郭东晨,郭东晨故意无视我,然后对着郭女士赔着笑说:“大姑,我有点儿事,得马上走。”继而又谄媚地补充,“大姑,您啥时候忙完给我个电话,我第一时间回来接您。”
郭女士跟老佛爷一般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是准了。
可是郭东晨还没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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