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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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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说:“这么多叔叔走男步,就非得你呀。”
郭女士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跟异性跳,老伴会生气的。思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加班呀,工作忙,天天忙。”我忍不住语气开始幽怨,“潘姨呢?好多天没见着她了。”
郭女士说:“最近她忙着找店面……”
“找店面?做什么?”
“潘华说她一辈子靠夏振明了,现在要靠自己,她想开美容院。”
我震惊,“妈,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你为什么不陪着她呀?”
郭女士忙说:“你怎么知道我没陪,前几天我一直陪着,差点没把我脚走断了,今天刚好你舅舅来了,自告奋勇要陪,我这才放假一天的。”
我撇了撇嘴,“脚快断了还能跳舞。”
郭女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扯着笑,继而笑容一收,“死丫头,要你管!”
我将水给郭女士递了上去,郭女士接在手上还没喝上一口,舞友就开始向她挥手呼唤,她忙起身将水往我手上一塞便又精神抖擞地滑进了舞池。
郭女士在舞池中灵活地转来转去,笑容漾在唇角,幸福写着眼角,我真的希望郭女士一直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
拿到亲子鉴定书的那天,阴天,下着细雨有些凉。
我、夏思源,我爸还有颜雯都坐在餐桌前各自沉思中,尤其是颜雯。
我叹了口气,“颜雯,不管怎么样,你会永远当你是我的妹妹的。”
颜雯没出声。
爸望向颜雯,“我也会把你当我的亲生女儿看待的……”
颜雯站起身,扯出一丝笑意,“叔叔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爸爸,所以一直跟你作对,没想到……真是对不起了,还有黎黎姐,我都是故意那样对你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完对我们鞠了个躬,“打扰你们很久了,我一会儿就收拾东西回学校住宿舍,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这是我认识颜雯这么久,头一回见她如此正经地说话,我忙站起身,“颜雯,你要是愿意,其实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颜雯笑了笑,“高考没几个月了,我觉得住进宿舍更能安心学习,你们就放心好了。”
我咬着唇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脏一抽抽地疼,真他妈地疼。
颜雯独自回屋收拾行李,我偷偷望向我爸,他望着颜雯的方向,似乎也并没有因为颜雯不是他女儿的事实而轻松多少。
夏思源起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便回了房,我知道他是留给我跟爸说话的空间。
我说:“爸,她不是您的女儿,你心理的负担可以放一放了……”
爸叹了口气,“黎黎,你不懂,其实不管颜雯是不是我的女儿,爸爸都犯了错误,无法弥补的错……”
我头一回觉得为我撑起一整片天空的父亲此时会变得如此脆弱,忍不住垂下了头,眼眶发酸。
**********
我敲了敲书房的门便开门走了进去。
颜雯见我进来忙擦了擦眼角,扯出一个干涩的笑容。
“你真的不用这么急着搬出去的。”我说。
颜雯笑了笑,“宿舍也挺好的,不用做饭,不用帮你搞卫生。”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帮着她一起收拾东西。
颜雯收拾着她的书本,突然一张照片从笔记本里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我弯腰捡了起来,“这个是你爸爸妈妈吧?”
颜雯点了点头,“多么可笑,他天天骂我是‘野种’,没想到他到死了也不知道我居然就是他的种。”
我不知是胃疼还是心疼,总之胸腔的某处疼得我有点呼吸不出来,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颜雯,父母给了你生命,可是以后的路都要自己走,要好好地生活……”
颜雯斜着眼睛望我,“你这么正经说话,好怪呀。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气说完。”
“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我认真地说。
颜雯笑了起来,“好,不考上大学,不回来见你。”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突然觉得颜雯其实是个很好的姑娘。
**********
“夏思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你后悔了?”夏思源问。
我摇头,“没有……”
夏思源微微一笑,便没有再说话。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把那份鉴定报告认认真真地撕成碎片,自欺欺人地想:一切都恢复到从前了,我爸的歉疚,还有我妈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真相,一切的一切都随着碎片一起在垃圾桶里永永远远地沉默了下去。
只是关于错与对,我也再不想去思考,说我自私也好残忍也罢,不管如何,我都一定要看着郭女士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哪怕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也要幸福无比地靠在她老公的身边作威作福……
不河蟹圈叉关系'62'
潘姨选择了自己美容院开张的日子去跟夏叔叔签了字,像是结束更像是重生。潘姨只要了那所大房子,剩下的所有的一切,她全都放手了。虽然表面上看来,是潘姨做出了让步,可是看着潘姨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的神色,我想,她反而是轻松了,不再为任何人而活,从今天开始她为自己活着。
我忍不住用胳膊碰了碰郭女士,“妈,真没想到,您这把年纪还做起老板了。”在我们极力的游说下,郭女士不得不参了一股。
郭女士心疼地说:“潘华要是把我的钱赔了,我……”
“妈,今天是开业大吉,你说什么呢?”我忙打断郭女士。
郭女士忙“呸呸呸”了几下,“刚刚我乱说乱说的,肯定能赚钱肯定能赚钱。”
“必须的,我还投了十万呢。”我忙补充。
夏思源笑着推了一下我的头,“那是你的十万吗?是我的。”
我干笑,“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嘛,我的钱也就……还是我的钱。”
夏思源望着我,“方黎黎,你真会算帐。”
“咱俩谁跟谁呀?”我对夏思源眨了几下眼睛。
开业那天特别热闹,忙得最欢畅的是我的亲娘舅。我忍不住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凑到舅舅身边清了清嗓子。舅舅斜了我一眼,先开了口,“臭丫头,不要乱说话。”
我贼兮兮地笑了起来,“好好好,不说就不说。”然后我望着招呼朋友的潘姨自言自语道:“话说潘姨今天还真漂亮啊,一点也不像五十几岁的人,我瞧着至多三十出头。漂亮,单身,儿子好,媳妇更好,我都替潘姨幸福……”
舅舅好气又好笑地望着我说:“就你能操心。”
我故意无视舅舅的话,继续说:“潘姨这模样,找个年轻小伙子也完全不成问题的,姐弟恋好呀……”
“方黎黎……明天调你去仓库。”舅舅平静地说。
我忙抱住舅舅的胳膊,谄媚地说:“小伙子哪有成熟男人靠得住呀,我一定看好我婆婆,保证不让她在小伙子身上浪费生命,而应该抓紧眼前人……”
舅舅沉着脸,“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我脕着舅舅胳膊,笑说:“舅舅,您别整天西装西裤衬衫的,明天外甥女陪您去逛街,怎么潮怎么穿?”
舅舅笑着推了推粘在他身边的我,“你舅舅老了,可经不起你折腾。”
我故意板着脸,“你看你看,别人没说,您自己就说自己老……”
“黎黎……”
远处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断了正兴致勃勃调侃舅舅的我。
我转头一望,却发现是许诺捧着一大束鲜花站在了门口。我迎了上去,笑说:“呀,你怎么来了?”
许诺笑说:“前两天我在夏工的台历上不小心瞧见了,所以问了地址就过来了。”
我扯着笑,“老同学,你还真是有心,我代我婆婆还有……我们家夏思源谢谢你了。”我故意将‘我们家夏思源’六个字说得铿锵用力,可许诺却毫不在意,径直找到潘姨然后将鲜花送到潘姨手上,大方地说:“阿姨您好,我是方黎黎的同学许诺,也是夏思源的同事,祝生意兴隆。”
潘姨笑眯眯地接过花,“谢谢小许哈,以后经常过来玩。”
我在远处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说真的,从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再也没跟许诺联系过了,这会儿她却一副与我相熟得不得了的模样,委实让我有些不安乐呀。
不知何时我舅舅挨在我身边清了清嗓子小声地说:“有点忧患意识是没错,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呃……这都让您瞧出来了?”
“我吃过的盐赶上你吃的大米饭了。”舅舅自豪地说。
我说:“那您分析分析潘姨,分析我干嘛……”
“……”舅舅没吭声就走了。
我抱着胳膊望着与潘姨有说有笑的许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怎么心里发堵。没一会儿,看到许诺的夏思源也走了过去,此刻,个头高挑的许诺跟夏思源站一块儿,让我觉得特别的扎眼,于是,我忙走了过去,亲昵地脕起夏思源的胳膊,也加入谈话中。
夏思源低头望了望我的手,微微一笑便没有再说话。
回家的路上,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挺幼稚的,按理说我应该对夏思源很放心才对,可是为何我这心里就觉得很不安乐呢。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夏思源,“最近挺无聊的,你陪我去旅行吧。”
夏思源眉头微蹙,“现在不行,手上的工作放不开,下个月行吗?”
我说,“前两天郭东晨跟我提了一下,如果你要是没空我就跟他一起,他刚好心情不好,说让我陪他出去散散心。”
夏思源皱眉想了想,“那也好,不过,大概几天?”
“那你是答应啦?”
夏思源笑着点了点头。
我又说:“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叶钦刚好也有假期,他也说要一起……”
“不许!”夏思源突然打断了我。
我顿时在心里乐开了花,看,夏思源还是紧张我的。我故意板着脸问:“为什么不行?”
夏思源有些尴尬地扯出了一丝笑意说:“我觉得还是等我忙完,我带你出门比较好。出国,出国怎么样?”
“真的?那我考虑考虑……”
夏思源将我拉近了一些,说:“别考虑了,当然是跟我一起比较好,我可以帮你提行李、安排食宿,还可以叫你起床,他们会管你吗?”
我故意转着眼珠子,“郭东晨我是不报什么期望的,可是叶钦好像还瞒细心的。”
“方黎黎,不准惹我……”夏思源那点好脾气终于被我磨光了。
“不去不去了,老公不高兴了,唉,大男人长个小心眼……”我故意叹着气。
夏思源摇了摇头,终于是笑了起来。
**********
虽然说我对夏思源是一百万个放心,可是对他身边的女人那却是完全不知将心放在哪里。
以往没觉得,现在细致观察起来,夏思源从头到脚,从人品到外貌,靠,越看越不让人省心。这种怪异的情绪甚至让我有一种去他们公司应聘的冲动,然后二十四小时严防死守,靠近者——杀无赦。
可惜了,夏思源说他们公司近期不招人,然后又想了想,认真地问我贴身助理干不干,陪睡就成?
我对着嘲笑我的夏思源“呸”了一声钻进了卧室。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平静简单而且快乐,当然,如果没有人刻意打扰的话。
这天晚上,夏思源说部门聚餐,晚点回家。于是,我回娘家蹭了顿饭才回家,晚上我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夏思源,可是将近十一点了也没有瞧见夏思源的影子。
我拿起电话便给夏思源打,电话一接通,夏思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夏思源,你们还没吃好饭吗?”我忍不住带着埋怨的语气。
夏思源声音有些疲惫,“几个同事喝多了,正分别往家送呢。”
我忙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那你送的谁?”
“许诺。”夏思源平静地说完,我顿时从沙发上蹦了下来,“她有没有怎么样?老同学喝多了,我得去看看。”
夏思源说:“这么晚了,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一会就能回去……”
挂了电话我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然后老是情不自禁脑补许诺回到家如何幻化成狼样扑向夏思源。我越想越烦躁,越想越悲愤,最后我实在是无法安心在家里等着,便披上外套去小区门口转悠着等夏思源。
已经入了冬,小区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我用力抱着胳膊在大门口蹦蹦跳跳,试图增加点热量,谁知道身上的衣服还单薄得跟小纸片儿似的,禁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最后我将广播体操连做了三遍之后,终于是望见夏思源下了出租车低头向我走了出来。
夏思源低着头认真走路,压根没有注意到我。我忙快走了几步迎了上去,夏思源抬头一望我,先是身体一僵,继而便开始大声训斥我,“方黎黎,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话虽然是这样说,一脸怒气的他还是上前将我的冰冷的手拉了过去用力搓了搓,又说:“深更半夜居然一个人在外头傻站着,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顿了顿又问,“你干嘛,闻什么呢?”
我忙将贴在夏思源身上的鼻子挪了开,“没,没有呀。”
很好,只有一点酒味,没有怪异的香水味。
“嘴唇都冻变色了……”夏思源忍不住又皱着眉头开始训我。
我忙说:“不冷不冷,那个,许诺喝多了?”
夏思源点了点头,又摸了摸我冰凉的脸,“走吧,快回家。”说完拖着我的手快步将我拉回了家。
一进门,我便忙着追问:“许诺喝很多酒吗?你送她进屋了吗?她有没有说什么?你在她家待了多久?她一个人住吗?”
“问题太多了,先答哪个?”
我依旧没有放弃,“为什么非得你去送?你就不能挑个别人去送,上回那大姐喝多了没?她需要送不?再说了,你又没车,干嘛让你去送她呀?下回你要学会拒绝,说‘不’,记住……啊……”
我这正教导得起劲呢,夏思源突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忙伸手勾住他脖颈,“你干嘛?放我下来。”
夏思源笑说:“我觉得得找个方法让我亲爱的老婆闭上嘴了,实在是太唠叨了……”说完便将我扔在了卧房的大床上……
我笑着将枕头扔向夏思源,“你别过来,再靠近我,我可叫‘救命’了。”
夏思源勾起嘴角,“叫吧,我更喜欢。”说话间便欺身压在了我身上,一阵酒味飘落在我鼻间,我居然没来由地心神一荡,而夏思源的吻也跟着落在了我颈上。我故意挣扎,“强奸了,救命啊……”
原本还只是打打闹闹,没想到夏思源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除去了我所有衣衫。
就在我身心荡漾着准备迎接夏思源时,他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认真地望着我,然后抬起手指轻轻磨挲在我唇边……
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像羽毛挠在了我的皮肤,顿时像跟着了火一般不可抑制。我忍不住勾住夏思源的脖颈,将唇送了上去,而夏思源却故意将自己离我远了一些,我再凑近,他又后退了一些,双唇始终保持着暧昧却又无法触碰的微小距离。
我急了,换成两支胳膊缠在了他身上,硬是啃上了他的唇,可是下一秒夏思源居然微笑着残忍地推开了我。这顿时勾起了我挑战的欲望,想也没想便抬起腿缠在他身上然后奋力将他反转至我的身下……
夏思源被我控制在身下,微笑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将他摁在身下,坏笑着说:“你说呢?”
夏思源认真地说:“你别过来,我可叫‘救命’了。”
“叫啊,越叫大爷我越喜欢……”说话间,我像个流氓一般将魔爪伸向了夏思源的腰间去解他皮带的扣,可是还没等我完全解开之时,夏思源便已经急不可耐地又将我压倒在了身下……
关于压倒与被压倒,真不是谁压倒了谁,谁就占了便宜的。这也是我在压倒夏思源之后又被夏思源反扑之后才深刻明白的深刻道理。
不河蟹圈叉关系'63'
后背贴在夏思源赤裸的胸膛,被温水泡得有些昏昏欲睡,我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地同夏思源说着话,
“夏思源,如果我们俩不被爸妈们设计,你说……我们会结婚吗?”
“会……”夏思源想都没想便回答了我。
我很费力地抬开沉重的眼皮,“那可不一定……啊,你别捏我呀……”我捉住夏思源捅我腰眼的手然后又说,“你自己想想以前对我的态度,仔细想想,我生存到现在还真不容易呀……”
夏思源在我耳后低声说:“谁让你整天疯疯癫癫……”
我转过头认真地望着夏思源,“夏思源,说真的,从开始到现在,中间一直努力的好像只有我吧?”
夏思源笑,“完全不对,我做的都是你看不见的。”
“是吗?说来听听……”我不屑地问。
夏思源低头认真想了想,说:“其实当时爸妈在设计我们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什么?!”原来就我一个蒙在鼓里?我顿时有一种大家都在玩我一个大傻瓜的感觉。
夏思源见我不出声,伸出双臂从后面将我环住,低声说:“幸好……”
我侧首问:“幸好什么?”
夏思源将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幸好这个世界上有个你,要不然我该多无聊啊……”
我皱了皱眉,“夏思源,你这话听着像是甜言蜜语,可是为什么听起来又有点怪呢?”
夏思源有些不悦地说:“你就当成是甜言蜜语听不行吗?”
我认真想了想,“成,但是以后我希望你经常这么说。”
“想得美……”夏思源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笑着将我揽进了怀中。
**********
无聊的周末,我独自一人在商场瞎晃悠。突然想到以往这个时候,一顿贱饭便可以让苏琳陪我在外头逛一整天,这时,不知道是孤独还是因为想念苏琳,总之,我任何兴致都没有了,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
偶然想到了郭东晨,于是我就将郭东晨从家里叫了出来,说要请他吃一顿。
后来,郭东晨人是出来了,可是跟个行尸走肉差不多,眼神迷蒙、精神颓废。
还没到听饭的点,我们在商场的长椅上坐着闲聊打发时间。
“哥,你至于吗?我原来认为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可是看着你现在板着一张老脸的模样,我认为自己以前真是太肤浅了。”
郭东晨叹了口气,“方黎黎,就你这张臭嘴,我真不指望你能冒出什么好话来。”
我正想反驳,突然望着远处说:“哎哟,大冷天穿成这样,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在哪呢?在哪呢?”郭东晨忙问我。
我清了清嗓子,“你装什么颓废呀,还没试呢,就原形毕露了,真没劲!”
郭东晨死死瞪着我,我忙赶在郭东晨发癫以前站起身,“哥,我突然想去洗手间,你等我一会儿。”说完我便一头钻进对面不远处的女洗手间。
结果厕所里面大排长龙,我无聊地玩着手机游戏排起了队。
我曾经细细研究过男厕跟女厕的根本区别,不管是饭店还是风景区,男生永远都是进去就出来,而女生却永远都需要排上长长的队伍。我记得郭东晨曾经下流地分析完男女的生理构造之后,特别不要脸地说,“男人只要站着一掏,然后解决完抖两下放回去就OK了,另外还有一大部分哥们怕浪费厕所资源,找个没人的地儿就自行解决了。可女人呢,脱裤子10秒钟,然后蹲下10秒钟,再往包里找纸巾20秒……”
听完郭东晨如此绝妙的分析之后,我用崇拜的目光注视了郭东晨许久许久,然后摸着下巴说:“哥,你小时候一定一定……偷看过女厕所……”
我记得郭东晨正想发狂,然后恰巧让郭女士听到我们的谈话,果断抬起手赏了我们每人一巴掌,然后掐腰说:“你们两个坏胚子,啥不好研究,研究上厕所,这么喜欢研究,怎么没一个念个研究生出来给我瞧瞧呢……”
回想起那时候还真是快乐啊,我没结婚,苏琳没生孩子,郭东晨还没有这般深沉,我想,我又开始想念苏琳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上我了,我揣起手机正想进去,却被一个中年女人拉住了胳膊,“小姐,行行好,突然间拉肚子,你让我先吧……”
她痛苦的神情要是为了插队那演技也太好了,于是,我就点头示意她先进去,果然门一关,里面一阵噼里啪啦、啪啦噼里,外头排队的人不自觉地全捏起了鼻子。于是,我决定去别的门口排起了队。
等我解决完出去找郭东晨时,居然发觉坐在长椅上的郭东晨手里多了个婴儿。我忙走了过去,“哥,这谁家孩子呀?”
郭东晨抱着那个至多不过两三个月大的婴儿,手脚僵硬,神色紧张,“不认识的,刚刚一个中年大婶说急着上厕所让我给看一下。你快来快来,他流口水了,方黎黎方黎黎你快过来快……”
我鄙视地望着郭东晨,“一个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副孙子样,他也不能吃了你……”话虽这么说,我还是稍稍坐得离郭东晨远了一些。说真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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