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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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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让我彻底软下来,同意这种做法的也是何则林在整个事情中的伤作用。他顶着一头白发去公司,去公安局,去接宽宽……每一个场景,都让我觉得必须做些什么。
  程新回来了,同意继续做何连成,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现在的程新不能完全承载何连成的期望,也不能担得起整个何氏集团未来的命运。
  “我刚才和老爷子说了以后,他眼睛里的那种光彩我从来没见到过。在你们心里,还是希望原来的我回来。而我现在时不常就会闪现出以前的片断,我不知所以,简直有点无所适从。”程新说到这里笑了。
  他的笑里有苦涩,更多的是包容,我没来由地伸手握住他的说,认真地说:“谢谢!”
  “不用客气,在我没想起从前之前,能不能评价一下你。”他说。
  我的掌心里就是他冰凉的手指,和原来何连成的干燥温暖不同,但手型是一样的,那种莫种东西失而复得的感觉在我心里迅速长大。
  “可以,你说吧。”我真视他在夜色里明亮的眼睛。
  金刚在我们脚下跑来跑去,绳子时不时就绕到我们两人的腿上。金刚一个用力,我小腿肚子被绳子猛地一勒,整个人往前一扑,撞到他怀里。
  其实,我是贪恋他怀里那种熟悉的味道,但还是迅速站直了身体。因为我知道,现在我眼前的人,不是何连成,至少不是完整的何连成。
  “对不起。”我忙说。
  他一笑弯腰扯开了缠在我们腿上的绳子,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说:“如果是现在的我,对你很感兴趣,但大概不会像何连成那样爱上你,毕竟你的性格并不讨喜,有时候倔强得让人觉得可恨。”
  我一怔,没想到他对我竟然是这个评价。
  他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说:“当然知道你的经历以后,才发现这都是表面现实,你若不是这么坚强,或者三个孩子不会这么健康的成长。不说宽宽,单是元元和童童,也早被他的亲生父亲要回去了。”
  很多事迫不得已,性格的形成也是如此。
  不用往前倒太多年,只需要八年的时间,八年前,我是个与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女人。
  那时正在和楚毅热恋,高兴的时候小鸟依人,温柔似水;不高兴的时候就任性不讲理,生起气来不计后果,什么样的重话都往外说过……
  其实想想,那个时候好简单。
  但是,生活和经历,让我一步一步给自己穿上盔甲,慢慢变成现在坚硬如铁的样子。
  认识何连成的时候,我的那层铁衣还没有完全焊接完成,还有缝隙。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缝隙,让何连成这剂毒药趁虚而入,然后攻城掠地。
  “其实我也知道,一个女人越是坚强,越是说明她身后的男人不可靠,或者不负责任。我在想,不管我是谁,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自己的女人像战士一样,从来没露一点小女儿情太……那简直是对我男性身份的侮辱。”他说到中间的时候,停了好大一会才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除了谢谢,似乎说不出别的话,尽管你不喜欢我。”我说。
  “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害怕喜欢你。”他的直白,让我忽然脸红,“那天宽宽出事,我心里就像装了另一个人一样,不顾一切去救孩子。其实如果放到现在我冷静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他的诚实也让我吃惊,可能是真的下了决心要想起从前,他对我不再隐瞒,扯了一下金刚的绳子往前一边走一边说:“我知道,那是我仅存的原来的意识,让我去拼命保护自己的孩子。等我从楼上摔下来的那一瞬间,我才像突然清醒过来,就如同做了一场梦,梦里的举动都不是我本人做的。”
  只因为他讲了这一句话,我突然之间泪流满面,就像泪水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我接触程新这么久,第一次有了一点关于何连成的消息。
  他的潜意识里是记着我,记着孩子,记着我们的共同经历的。我以为他真的全忘记了,没想到在紧急的时候,他出来了,不顾一切的去保护我们。尽管他现在记不起来,可我眼前的人就是何连成。
  我一直以来不愿意正视程新,就是因为他从来没表现出一点自己和何连成的关联,他喝醉酒以后闪现的那些片段是从前,不是现在。我想要的是,现在的,有知觉的何连成。


061 确定治疗方案

  这一个新年,是我们全家第一个团圆年。
  大年三十晚上,老少一家七口人围坐一堂,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席间程新一直带着浅笑,时不时给何则林还有宽宽夹菜。
  宽宽吃得小肚子溜圆,拿着小点心一边吃一边说着今年好热的话。
  从表面来看,这一家子和睦极了,但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某些不能忽视的小细节,提醒着究竟还没回到从前,我们也不像表面看来那样幸福。
  春节过后,何则林重新回到公司,让我陪程新去美国接受治疗,我对于这样的安排没任何建议,毕竟我希望在何连成能记起从前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
  只是程新似乎有点不太愿意,推辞了两次,最终还是同意下来。
  何则林安排我跟过去,想法自然与我不同。我知道,他是怕中间再有其它人暗中动手,我去盯着他最放心。
  毕竟我是最希望何连成能够全息全影回来的人。
  医院是姨妈袁征提前预约好的,我们到了以后直接办了住院手续,休养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天半以后结果出来,程新身体的所有指标正常。据医生说,这种情况下,如果能保持心情的平静,再加上特定的治疗方案,应该能够收到比较理想的效果。
  第四天,他们把全套的治疗方案拿出来,和我们商量。
  程新做为病人,竟然也能参与讨论,这一点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
  医生对此的解释是,这属于精神层面和记忆面的问题,必须得到患者本人的完全同意和配合,否则他潜意识的抵触会让整个治疗方案失败。
  方案涉及到的层面很多,催虑、心理治疗、心理康复、家排系统治疗等等。除了一个心理方面的专家做为主治大夫以外,还有其它领域的两个专家,在治疗的不同阶段,由不同的人主要负责。
  其实这样的治疗方案在国内是不可能出来的,据我所知,每个患者都有一个主治大夫,从头负责到尾,极少有中途主治的情况。
  治疗方案细致入微,把每一阶段可能会出现的问题都假设了出来,而且把最坏的结果也都模拟了一下,然后征求我和程新意见。
  其实这整套的治疗方案,我并不能完全听懂,所幸提来之前何则林就亲自找了一位可靠的,医学方面的专业翻译。
  我和程新都没什么医疗知识,听了以后几乎下意识的去盯我们请过来的专家翻译。他原本就是国内某医院的首席,因为何则林的面子才跟我们来这边当翻译,听了方案以后,眼睛都开始放光。
  看到我们望向他,他点了点头说:“有风险,但是值得一试,这种大胆的治疗方案,国内是没有。而且,”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国内很少有人因为失忆或者选择性失忆,而做出这一整套的治疗。第一费用太高,第二国人觉得只要身体机能没受到影响,基本上不用看医生,这是医疗意识的问题。”
  我了解这种情况,在国内心理疾病也是近几年才提出来的。原来,只要身体没有病变,心理疾病没有严重到精神失常,都是不会去医院就诊的。甚至现在,某些地区因为经济原因,精神病人无法得到治疗的情况也很多。
  “赵叔叔,您觉得可以一试?”我问。
  “我觉得这套方案可以一试,因为治疗的层次性很明显,由浅层疏导,浅层刺激,再逐渐加深,每一个阶段的治疗结束以后,都会有十天的时间观察患者反应,让他完全适应以后再进行下一阶段。我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他说到这里看着程新问,“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决定。来之前老何和我说过,会尊重你的选择,不管你会不会接受治疗,或者接受完整的治疗,他都会尊重你的意见。”
  从我的角度出发,我会选择治疗,但是如赵叔叔所讲,我们都要尊重程新本人的意见。
  他想了想,抬头愉快地笑着说:“我同意。”
  签字以后,医院方去调整最后的治疗方案,然后准备着第一次接受治疗的时间。除了心理方面的治疗以外,还需要用仪器刺激他的大脑皮层反应。
  据院方来讲,这样的病例也是第一次接受。
  一般情况下,即使有刻意抹去记忆的人能够想起过去,也都是因为受到了外界强烈的刺激,突然之间一下子想起了全部的从前。
  像程新这种,对以前只有模糊的片断的回忆,主动要求通过治疗回想起来的,是极少数。
  这里的天碧空湛蓝,晚上星星很多,医院的环境又非常好,高低的树木和草坪,不会让你想起这是医院。
  因为程新是重点病人,关键是袁家和何家又愿意花钱,程新的病房是独栋别墅,不仅有配套完善的客厅卧房卫生间,甚至还有设备齐全的厨房。
  我们三个人就住在这里,房间分配上,我和程新住楼上,赵叔叔住楼下。程新检查完回来,换了衣服很自然是挽起袖子说:“马上就要开始治疗了,我不知道以后还会记得现在多少,给你们做一顿饭吧。”
  这边的厨房装修都是按西餐需求装的,并不适合油大火大爆炒的中式菜。他倒是轻车熟路,拆开了一个放在厨房的大箱子说:“我从网上便利店订的原料,都是今天新鲜的,今天我给你们做煎牛排。”
  赵叔叔笑着说:“我这牙口,可是煎嫩一点,四成熟。”
  程新笑着应下,我要过去帮忙被他推开说:“西餐简单,不用你打下手,要是非要帮忙,把水果蔬菜都洗一下就可以了。”
  他系上围裙,动作娴熟地开始做饭,不足四十分钟,从配菜到点心,再加小饮品一概准备齐了,最后端上来的煎得香滋滋的牛排。
  “原来就听说老何说过他儿子会做饭,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口福。”赵叔叔笑着拿起餐具说。
  程新推辞了几句也坐下来。
  我知道他的手艺一向不错,但是牛排之类还从未吃过他做的。拿起餐具,没来由的想起原来他第一次给我做饭的情形,不由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顿饭就这样吃了过去。
  饭后,赵叔叔借口时差没倒过来,太累先回房休息了。
  我和他都没这么早睡的心思,他看着我说:“拿点酒,咱们去外面坐一会儿。难得逃离帝都无处不在的雾霾。”
  “好。”我爽快地应下来。
  来到美国以后,我每天都在想着他的治疗,在各个方案之间纠结着,今天一切尘埃落定,心里有点放松,甚至有点空。
  晚饭后,身边没有孩子嬉闹,也让我觉得有些不太正常,正想找点事做,他提了这个建议。
  别墅外面有一个小花园,用白色的木头栅栏围住,种着一些当地易活的绿植,我能认出来的就是刺玫瑰。花园里摆着原木的桌椅,栅栏外面就是草坪,隔着大约三四百米,是另外一栋别墅。
  程新拿着酒还有两个杯子放下,对我笑笑:“很多女人喝不惯烈酒,你陪我抿一两口就行。”
  他拿出来的是琥珀色的威士忌,酒精浓度很高。我知道一般喝这个酒都是加上冰块,也有与其它汽泡酒调配着喝的。当然,真正懂酒的人,都是直接喝,或者单加冰块喝。
  他把冰块放进玻璃杯,一倒酒就能看到小气泡往上冒,单是看着就能觉得出来冰块遇到烈酒以后,那种反应让人看了就想喝。
  “你酒量现在很好?”我接过他递来的杯子问。
  “不好,但是爱喝,我倒是希望治好以后,把酒戒了。”他呵呵轻笑两声。
  “你原来酒量也不好。”我说。
  人不管变成什么样,身体都是诚实的,喜欢做什么,能做什么,强迫不来。
  “如果我治疗结束以后,忘记自己做为程新的这段记忆,你帮我记得。”他举起杯子说,“谢谢了!”
  说完他几口就把一杯酒喝了进来,然后又倒了一杯。
  我一看他这种喝法,忙伸手按住了杯子说:“明天就开始接受治疗了,现在喝酒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我一般情况下三杯醉,还有两杯的量。”他拨开我的手说。
  我不是他本人,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只能尽量陪着他,听他说话。
  他接下来确实没再多喝,三杯喝完以后就把杯子倒着放在桌子上,身子往椅子上一坐,仰头望着天空说:“你有没有发现,这边的星星格外亮?”
  “有,这边环境好,空气透明度高,星星看着自然亮很多。”我也抬起头,看满天的银河。
  这种星星布满天,白晃晃的银河横在天空正中间的景象,我只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看到过,那时在院子里乘凉,躺在妈妈怀里让她指出哪个是牵牛和织女星。但是我得到的答复是,这是人马座,这是射手座。因为我妈妈也是一个没怎么听过中国古代神话的孩子。
  “不仅仅是这个吧,我在这边时间不算长,但是记忆里很长。我觉得和咱们国内的人比起来,这边的人更单纯,不管做什么事,理由也更单纯。”程新幽幽地说着。
  “这个我了解不得多,不过确实看得出来他们都很简单快乐!”我说。
  “所以忽然就想起来,到底是外在物质和环境影响人的内在精神,还是人的精神影响外在的物质和环境?”他歪头问我。


062 失踪

  我听了他的问题,一时竟也不知以何为对。这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怎么说或许都不对。
  “这个问题有点幼稚。”他自嘲地笑了笑说。
  “这是个没答案的问题。”我看向他,“每人在不同的时间可能给出的答案都不同。有时会是心境影响环境,有时会是环境影响心境。”
  他不再继续说什么,我们就这样坐在小庭院里,看着这里干净的夜空坐到很晚。最后他说:“回去睡吧,时候不早了。”
  我不知自己是因为倒时差,还是因为心里有事睡不着,躺到天色快亮时才勉强睡了一会儿。
  从那天以后,程新再也没说过那样的话,每天都是积极地配合治疗。而我从医生的反馈中,也知道他的治疗效果很好。至少前一段时间困扰他的突然跑神,跑神之后还对那段时间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完全无知的情况,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第一个阶段的治疗结束以后,我通过视频和孩子们聊天,当宽宽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他忽然有奇怪地问:“我儿子长这么大了?”
  我一怔回头看一旁的他问:“我们刚和孩子们分开了半个月,变化不是很大呀。”
  他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后就迅速恢复了正常。
  我问他,他摇头说没事。
  第一修阶段的治疗以后,第二阶段要进行辅助治疗,主要是借助一些仪器,对大脑进行反复刺激。医生说的专业术语我一个也听不懂,赵叔叔用通俗的话和我说:“就像是用一个类似于以前回忆的电波,反复刺激大脑,直有反应为止。”
  单听介绍,我也知道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第一天治疗结束以后,他眼睛里一切东西都放空了,看到我的时候聚了半天焦才瞄准我的脸,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说的。
  谁知片刻以后他就沉睡过去。
  我在病房守着他,本来想守一会儿就叫醒他吃饭,守了一会儿以后,突然有了困意,竟然趴在他的床头睡了过去。
  迷糊的睡梦当中,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喊着:“乐怡,乐怡!”
  我睁开眼,刚抬起头还没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就觉得自己额头上一热,顿时我就怔住了,然后瞬间清醒过来。
  神智回来,刚才是程新在我额头上的亲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间会有这么怪诡的举动?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似乎亲完我这一下没了力气,看着我微微一笑,又闭上了眼睛。
  我再也睡不着,直愣愣坐到他醒过来,试探着问他:“你刚才干嘛了?”
  他想了想,认真地说:“睡觉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特别无辜,跟个孩子一样。我忽然有点慌,这种眼神说得好听是单纯,说得难听是白痴。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干净的眼神!
  “我是谁,你还记得吗?”我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他呵呵一笑说:“你是林乐怡,我记得的。”
  “那你是谁?”我又问。
  “你别逗了,我又不是傻子。”他乐呵呵地说完,忽然笑就凝结在脸上,疑惑地问,“对了,我是谁?”
  我几乎被吓傻了,难道真的出现了最差的情况,何连成被彻底治傻了?
  几乎是一路翻滚着我推开了病房的门,然后才想起来在床头有紧急呼叫铃,又急急折回来按了紧急铃。
  片刻以后护士走了进来,问出了什么事。
  我站在门口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护士听完以后很淡定地说:“没事,这是正常情况。这段时间是最混乱的时期,大概有十天。”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但看着她一脸肯定的样子,我慢慢把心放下,同时给赵叔叔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他在电话那头说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因为根本没接触过这样的病历。
  这几天由于仪器治疗,我们住在了医疗楼,主治大夫说大概需要七天,然后就可以搬回去住了。
  不管是多高级的病房,难免都有消毒水味儿,闻起来有点让人觉得心情不爽。
  接下来的三天,他的精神状态都不太理想,时不时犯迷糊。有时甚至感觉就像是真人扮演秀,他一会儿转换成何连成,一会儿切换成程新。这种情况把我吓得不轻,主治大夫却很轻松,甚至带着一点兴奋地说:“这是他在恢复以前的自主意识,因为清洗的比较彻底,所以会以片断的方式出现在他的大脑里。”
  既然选择了这种治疗,不管现在发生什么妖蛾子,我都只能无限度的相信医生说的话,这种煎熬在第十一天的时候,突然好转。
  医生松了一口气,看着进行治疗以后进行深度睡眠的程新对我说:“他能睡着说明是好事。这个阶段结束以后,休息一周左右,然后根据他恢复后的情况再决定第三阶段治疗。”
  我听了医生的话也松了一口气,把他弄回家以后,几乎是带着期待的等着他醒过来。
  我希望他一清醒过来,就能让我看到奇迹。
  一整晚,我又是几乎没睡。就在早上准备跑去看看他醒没有,却突然接到了何则林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很焦急地说:“乐怡,你去办一件事。”
  “何叔叔,怎么了?”我问。
  “基金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我给你发了扫描件,你打印出去签字盖上连成的私印,然后亲自去跑一趟,拿个授权书回来。”何则林在电话里说,“要快,我几个小时以后就要用。”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这边的早上八点,我们住院的地方和基金所在地不是一个城市,飞机大概需要四十分钟。
  “叔叔,连成的治疗已经告一阶段了。我去看他一眼,马上出发!”我说。
  “行,你快点,机票给你订好了,拿着护照直接去机场,别耽误时间太久,别误了机。”他在那边说。
  “嗯,好的。”我一边打开邮箱一边说。
  把需要的东西打印出来准备齐,然后去看了一眼程新。我推开门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坐着,看到我进去几乎是被吓了一跳的神情。
  “醒了?睡得怎么样?”我看他醒过来问。
  “挺好的。”他说完,又说,“我想起你了,好像。”
  “为什么是好像?”我问。
  “你不太真实吧。”他说着用手来捏我的脸,捏以了实实在在的肉才松了一口气说,“好像刚才进来一个你,我一碰就碎了。”
  “那你是在做梦。”我说完,满怀期待地问,“你都想起我什么了?”
  “你和我,还有一场婚礼……”他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
  “还有呢……”我像哄孩子一样,耐心地引导着,谁知抬头一看他已经满脸幸福的笑,睡着了。
  我见他情况还算稳定,完全符合医生所说的那些征兆,有点放下心来。
  给赵叔叔交待了几句,说明自己要出去办一点事儿,和国内何氏的公司有关,大概一天左右就能回来。
  赵叔叔根据经验也说,程新的情况还算稳定,我短时间不在应该不会有问题,就说让我快去快回。
  我抱着那堆临时准备的材料直奔机场。
  到那边有以后,果然有人在机场接着,马上去了那一家托管的基金公司总部,办完应办手续以后,我就又以陀螺的速度赶回到机场。
  谁知登机牌都换好了,却突然接到了天降大雾,误点的消息。
  在这个城市,大雾天气一年遇不到几天,竟然鬼使神差给我遇到了。
  我着急回去,问了工作人员,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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