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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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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没开车,前后尾灯远近光灯雾灯一概没开,前车头已经撞到了水泥护栏上,我要是开车速度快一点,说不定一下能把这车撞下去。
我沿着马路最边边的位置走到前面那辆车的车窗处,拍了几下窗子说:“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我等了一分钟,车子里没人说话,车窗也没摇下来。
忽然间,我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半夜立交桥,一辆没人的车子!我俯下身子趴在车窗上看了一眼,看到了情况差点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驾驶坐的位置上有一个女人,长发,红衣,正趴在方向盘上。
我后退几步,找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马上拨了报警电话,随手马上给何连成打了过去:“我在路上撞到了一辆车,你快过来。”
“马上。”他来不及多说,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你别害怕,车后备箱里有警示牌,马上拿出来放在车后面,免得有人看不到再撞上来,然后你远离车子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
“嗯,我报警了,那辆车很怪,车主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是死是活,而且车门和车窗是紧锁着的。”我简单说着现在的情况。
在这种环境下,我说心里不害怕是假的,借和何连成说话转移着注意力。同时飞快地把警示牌子放在车后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再上车打开双闪。
在帝都的半夜,车流稀少的立交桥上,我一个的守着两辆车,还有车子里趴在方向盘上,知觉毫无的女人,我吓得都快哆嗦了。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烈地期盼着警察能够早点来,每过一分钟都是煎熬。距离我最近的那个路灯,也不知道是抽了那门子的风有点一明一暗的,故意制造恐怖气氛的感觉。
何连成与警察几乎是同时到的,交警一来就马上强行打开了那辆车的车门,我离得老远就闻到了冲天的酒气。
何连成一下车就飞跑过来,拉我在怀里问:“你没事吧?头上被撞了一下?”
“嗯,没事。”我应了一声,想走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连成拦住我说:“你在这里,我过去看看,别怕,有我。”
我现在一颗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看着他走向警察,说明了我们的关系。有一个警察跟着他一起来到我面前,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一五一十,老老实实说了个清楚。警察做完笔录,医院的救护车也车了,直接把那个女人拉上了车。
就在那个女人被抬上单架时,我忽然看到了她的脸,竟然有点面熟。
何连成也看到了,用力一抱的拦住我的马上要冲出口的话,低声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这时才马上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这起事故,我因为追尾了别人,负全责,责任很明晰。但是前面的车主不开车门,反锁车门把车停在立交桥上,还醉酒驾驶,违法也相当严重。我的笔录做完以后,就可以回去了。交警说等对方车主醒过来以后,我们处理接下来的事,留了个电话就放我们走了。
125 你们认识吗
何连成看我情绪不稳定,找了一个代驾,然后他开着他自己的车带我回家。
驶下立交桥,我才惊魂未定地问:“你说于淼为什么会大半夜把车停在立交桥上,还关闭了所有的灯,这不是明摆着要出事吗?”
“她未必是自愿的。”何连成说,“刚才不让你出声,是怕今天一晚上你都被牵扯。”
当时他拦住我的话头时,我立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如果在那种情况下,我说与那个车主认识,警察是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带回去盘问或者让我们帮忙联系车主的家人是一定的。而且整件事情都有点巧合的过了头,还是他这样的处理好,我们都先静一静。
回到家,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洗了澡以后只觉得困乏,就直接上床休息了。第二天早上,何连成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说是车主醒了过来,想找到我们当面道谢。
这件事没办法推托,我决定到医院以后再认出于淼。
何连成陪我一起去的,在医院门口我们遇到了来接我们的交警,他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是警察在病房这种情况显然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这个一笑两酒窝的交警和我们说,让我们叫他小赵就可以了。我看了一下他的警号,然后跟进了住院部。
站在病房外面,我鼓了一下勇气,想演好等一下的戏。
推开门,于淼就坐在病床上,半躺着,没有睡觉,手里抱着一台ipad不知道是在看东西,还是在玩游戏。
“你……”我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于淼说,“怎么会是你?”
于淼显然也不知道撞到她车子的人是我,也是满脸惊讶,交警也有点懵了,问:“你们认识?”
“认识。”我说。
何连成的表情也有点别扭,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嘴里说着:“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这些是我与何连成在打配合。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长大以后人就会自动变得势利了,所有的事情都会从利于自己的角度出发。这些,是我们刻意演出来了。
“别别,林姐。”于淼看到我们两个转头要走,马上从床上下来,过来要拦我们。
这种情况下,即使她不拦,我与何连成也走不了,旁边站着一个警察呢。
重新坐下来以后,警察再看我们三个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的意思了。
“林姐,我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和你见面,也没想到救了我一命的人是我。”于淼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看到她这样子,我和何连成互相看了一眼,隐约猜到其中必定有事。于是,我下性子问:“昨天晚上你酒后驾车,还在立交桥上睡着了,我撞上了你的车差一点惹出大事故,你知道吗?”
“我都知道。”于淼抹了一下眼泪,说:“林姐,从前的事,真的对不起。”
“知道以后就少喝点酒,你通知你父母了吗?”我问。
“不用通知他们,他们现在不在国内,我这边又没什么大事,准备养两天,把这件事了结一下,然后就回去了。”于淼说。
我实在想不通,已经拿到了自己应得的那一部分,又定居国外的于淼,为了什么重新跑回来,趟这一次的混水。
“行,你好好养着,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了。”我看了一眼警察,有点顾忌地说。
“好。”她应了一声,然后看向警察问,“那件事,我能说吗?”
警察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我们两个说:“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认识,看样子笔录还需要再补充一下了。”
于淼这里有警察在场,我也得不到太多有用的消息,只能配合地跟着警察再去做笔录。
我与何连成简单地把从前的事说了一下,当然说的只是表面上的情形,比如说我与于淼的关系开始于同事,后来她闹了一次小三儿,然后辞职离开北京,没了联系等等。
细节问题,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有时候,你自以为的坦诚反而是画蛇添足。
做好笔录,他才又说:“还好你的车速慢,要不然现在的于淼一定被撞下了桥,生死未卜了。”
我想了一下,那个桥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七八米,要是连人带车跌下去,真的只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了。
从警察局里再次出来,何连成松了一口气说:“看样子,咱们两个昨天晚上都猜对了,于淼的事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
是的,有警察守着的病房,一定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沈末来电话问我和肖康谈的如何了,我想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和他见个面,就约了一下。谁知一向从来都不推辞的沈末犹豫了一下,才说:“今天不太方便,你要不明天过来?”
“行吧。”我长舒了一口气,假装自己没好奇心的应下来。
挂了电话才不过五分钟,沈末又火急火燎地给我打了过来:“你过来吧,我这边事儿完了。”
我心里好奇问:“什么事儿?这么快?”
“来了就知道了。”沈末在那边说,“想看热闹的,就快点儿。”
最后一句话的语气颇不客气。
我倒不是心里有多少八卦细胞,而是真心关注沈末的状态是不是对劲儿,于是二话没说扔下手里的工作就直接跑了过去。
无名居于我来说,已经十分熟悉,门口的小门童见到我连问都不问,直接说:“林姐姐,都老板在最后一道院子里。”然后就放行了。
我一路带风的走进去,才一进大门就看到沈末正在院子里的藤架下摆弄一套新的粗陶茶具。
“来了,还挺听话。”他抬头看到我就说。
“沈少爷召唤,哪儿敢不来。”我说着坐了下来,正准备喝茶,他一抬眼,脸色变了说,“再等几分钟,还有一个客人。”
我怔住了,他的客人向来少。我不是说他的餐馆,而是能做为朋友和客人来这个小院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他今天能同时约来的人,我一定认识,我真想不出来会是谁。
“呆头鹅一样看着我做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看了看我,还在细心地养着手里的茶具,滚烫的茶水放在茶海里一遍一遍的冲洗,直到茶具在窑里的火性被冲净,被浸润才算是勉强能用了。
等了十多分钟,一个高跟鞋敲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惊得我抬起了头,然后就看到了方慕晨。
她穿着一件天空蓝的绣花旗袍,一双黑色的细跟鞋,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脸上化了淡妆,整个看起来有点民国时期小美女的样子。
她没想到我会在,脸色白了一下看向沈末。
沈末对她很是客气,微笑着说:“乐怡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什么事是会瞒着她的,你进来吧。”
她这才犹豫着走到我身边,拉出椅子坐下来,细声细语地叫了一句林姐。
我冷冷的嗯了一声,对于这种利用沈末的女人,我觉得特别可恨。对于沈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平常百分之八十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替我想着怎么做最好等等。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却自觉的把自己提到了沈末姐姐的位置上,总有一种自家亲弟弟被别人欺负了的感觉。
“林姐,我今天来是道歉的。”方慕晨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她能感觉到我对她态度的变化。
如果她不算计沈末,一切都好说。我与她基本上不算有正面冲突,至少表面上维持和平是没问题的。但是,沈末的事,让我对她的那一点好感烟消云散了。
“你不用向我道歉,需要道歉的人在那边。”我指了指沈末,自己把椅子往后拉了一下,看着方慕晨,想知道她怎么道歉。
她看向沈末,眼神有点可怜兮兮,我有点看不下去,想再说句什么,却被沈末截住,他温和地说:“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电话里也说过了,你不用再过来了。”
“不,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当面说清楚。”方慕晨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坚定。
“真的不用,我这几天想了一下,我和你之间差距太大,肯定不会长久了。不说别的,单是年龄上我就比你大十几岁,我比乐怡也要大。”沈末说,“这一条就能产生好几道代沟了。”
沈末又恢复到了从前,气定神闲,温文尔雅,话语里外都是礼貌,而且是谁也挑不出来的礼貌。说得很亲热,距离感却很强。而且这种距离感,让人挑不出什么不对。
他,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妖孽。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刚开始确实是在利用你,但是后来我动了真感情了,希望我们还能够有机会。还有于淼的事,我也不是有意的……”方慕晨还要说什么,沈末却微微皱起了眉。
“你需要道歉的是林乐怡吧,在你们的计划当中,想真正利用的人是林乐怡还有站在她身后的何家。”沈末看向我,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他的话很明白,却让我如坠云雾,利用我?利用何家?
126 方慕晨道歉
沈末的话让方慕晨脸色变得惨白,粉底霜都遮不住她脸上的血色顿失。
我知道沈末从不乱说话,他既然这样说出口了,那方慕晨必定是利用了我。至于成功没成功,我现在还不知道。
她坐在我对面,手指头骨节发白,紧紧捏着杯子,似乎只有把杯子捏破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我们都没说话,院子里静极了,细细的风声都能听到。
过了好一会儿,方慕晨才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真诚地说:“林姐,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我问。
她想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润润了沙哑的嗓子才说:“我今天把话都说清楚吧,也不怕你们骂我。”
我听到说到了正题,坐直了身体。
沈末如同旁观者一样坐在桌子的另一面,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茶具上。
方慕晨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听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原来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做的局。而方慕晨也中身陷局中,不能自已的棋子。
她根本都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为了钱,为了过上富足的,像于淼那样的生活出卖了自己的底线,通过与沈末在一起,想把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如果我对她无条件的相信,这一个局就算成了。
可惜,当她以沈末女朋友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莫名的觉得奇怪,因为她与沈末在一起在我眼里怪怪的,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我不是觉得两个的出身和家世区别太大,而是气质上的不配。
也许就是因为我对沈末的过度关心这一点,设局的人没预料到,就亏在这一招上了。可是,局设好了总是能随时变化的。
或许,当时我对方慕晨的怀疑和不安来自于她和于淼的交情。
方慕晨为了钱,故意接近沈末。沈末这个人表面看着很高冷,其实内心很柔软的,只要女孩子稍微主动一些,温柔一些,他这个没尝过男欢女爱的老男人很快就会动心。
不记得谁说过老男人谈恋爱就像老房子失了火,火势一起难以扑灭。沈末差一点在这场感情里。
方慕晨靠近沈末,是为了让某些事情通过沈末转到我这里,对沈末我是无条件信任的。
比如说上一次,如果我同意在何萧婚礼当天与于淼见面,那破坏何萧婚礼这个黑锅,我与何连成就背定了。
何家与白家会就此翻脸,上一次刘天家里做的说和就白搭了,勉强维持着的和平景象也没了。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只是不知道何白两家出事以后,捡这个现成便宜的渔翁会是谁。
万幸的是,我与何连成当时警惕性高了一点,直接拒绝了与于淼的见面。我相信,那天沈末的脸上也不太好看。只不过,他一向内敛,所以当时没表现出来而已。
方慕晨没有如期完成计划,所以只拿到了最初的那笔钱。
她说在与沈末相处的过程中,自己动了真心。这话我相信,女人遇到沈末这样长得好,又有钱,家里人口简单,个人还没风流史的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有了何连成在先,或许我对沈末也会存有非分之想。
方慕晨说完了以后,把一张卡放到桌子上,看着我沈末说:“这是他们给我的钱,我一分也没花。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我真的不是故意利用你。”
我听了以后,心里冷笑。
如果真是故意利用,那前期的故意接近是什么?
沈末没抬头,直接把卡推给了方慕晨,说:“这是你应得的,与我无关。只不过,以后你再做这种生意的时候,不要把目标放在我,或者我朋友身上。”
“沈末,可到了最后,我是真的爱你的。”方慕晨也顾不上我在场,对着沈末就表白了。
她这样说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
我真的无语了,这样有意义吗?
“拿着你的卡走人,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到了最后是爱我的,所以我才没对你做什么。否则,想算计了我还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沈末看着他,语气淡淡地说,“你若是不相信,去找别人打听打听。我也是在看你动了真心的份儿,不与你计较的。”
方慕晨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她似乎还有话说,却因为情绪知识过激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乐怡,你会原谅她吗?”沈末问。
我看着他,看懂了他眼神深处的落寞,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说:“我原谅她,也是因为怕你难做。”
沈末点了点头,对我认真地说:“谢谢。”
我们都没有再理会方慕晨,她自己坐在那里,如同空气一样。
沈末不是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在感情上有一定的自制力,他说结束了,那就是真的结束了。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如果知道枕边人最初是为了钱故意接近自己的,不管后来有多深的感情,也不能弥补这一道鸿沟吧。
方慕晨哭得泣不成声,沈末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微皱着眉头说:“这是我的家,你可以走了。”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方慕晨还真的有勇气,马上抹了一下眼泪说:“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过了,不可能。”沈末说完站起来,对我说,“走吧,这地方太闹,咱们换个地方继续。”
我在这一刻,对方慕晨竟然有了点怜悯的情绪,一个女孩为了蝇头小利,错过了自己喜欢的人。
不过,或许这样的错过才是上天注定的。
沈末已经走到了院门口,我也不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跟着走了出去。
他随便找了一个包间,让服务员上了点茶点,然后坐下来,看着我说:“不好意思,我遇人不淑,连累到你差一点中招。”
“客气什么,我都连累你好几年了。”我说。
他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脸上的肌肉明显和刚才在院子里时不一样,微微一笑,眼睛里波光流转:“你能想出来幕后指使方慕晨和于淼的是谁吗?”
我想了一下:“肯定是有很有钱的,至少与白何两家不相上下。太有钱,人家瞧不上这点资产,太没钱的也搞不动这两家。”
“差不多心里应该有主意了吧。”他问。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是明面上的,只不过都不说破而已。沈末用手沾上茶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薛字。
我看着觉得特别像在演电视剧,哧笑了一声问:“怎么,你还怕有人监听?”
“什么,我就是觉得好玩。”他轻声哧了一声说,“除了他,还有几家最近一年壮大的特别快,想吞并一两个集团的野心还是有的。后宅一乱,公司里难免出漏子,反正你们再看看吧。这事与我就无关了,我小虾米一只,这种大鳄级别的也看不上我这小小的私房菜。”
“这范围大了。”我失望地说。
“没事,相信你的智商。”他做出一个加油的动作。
我超级想反手里的茶泼到他脸上,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到这个包间也有十几分钟了,我忽然问了一句:“你说现在方慕晨走了吗?”
“估计走了吧,到底还是小姑娘,没你脸皮厚。”沈末笑嘻嘻地说。
“切。”我不屑地说了一句。
沈末的状态终于让我放心了,想了一下把遇到于淼的事告诉了他。他原本还笑嘻嘻的,一听脸色马上就阴了起来。
低头酝酿了半天才又说:“我还以为方慕晨的道歉有多真心呢,没想到是那边也败露了,估计有人想灭口了。你这起交通事故,或者会变成刑事案件。”
“你也别把人想得那么坏,或许她道歉的时候还不知道于淼出事了。”我说。
“怎么会不知道,于淼简直是她的指路明灯,她怎么会不知道。”沈末说完也没心思喝茶了,站起来拿着茶杯摸了半天。
“别摔东西,生气行。”我一把抢过他的茶杯,每一件都是他用心养护过的,现在拿到市面上可值不少钱呢。
“发泄一下也不行?”他无奈地摊开手,“怎么知道我要摔东西。”
“喝茶不是这样的拿的。”我笑了笑。
他放松下来,不再提于淼和方慕晨,而是问:“和肖康见面怎么样?电话里你没细说。”
我把情况和他说了说,他笑着说:“这人嘴巴还挺严,不过说的也是实情。他估计也有不敢得罪的人,我才不相信给了他那么多钱。他只多是接到过警告的电话,之所以说那么高的价钱,是开给你的。你要是肯给,他拿着这笔钱移民了。”
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和方式都不一样。
似乎,他说得也有点道理。
但是,为一个消息,花几百万,我又不是傻子,算了,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现在能做到的是对何连成百分百的信任,然后带好两个孩子。
以前发生的事,我当然不可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只不过要讨回公道,也要看机会。
何萧前一段时间势头正猛,前有白家护着,后有他从集团挪走的那笔巨款,我与何连成对他真的没办法。
现在虽然只过去了几天,情况却不太一样了。
痛打落水狗这件事,我挺乐意做的。对他,我真的讲不来仁义道德,特别是想到他曾经那样对待我、何连成,还有宽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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