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禽迷婚骨-第1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没想到,他们家的方式是这样的,根本不谈合作条件,直接就进入下一步了。
我悄悄戳了一下沈末,他抬眼看我了一下说:“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下来了,沈秋肯定全程配合,怎么对你们有利他就会怎么做。我们沈家做事,诚信上你不必怀疑。”
我现在不是怕沈秋不配合,而是想知道目击证人我认识不认识。
135 配合
何连成看到沈家兄弟开始对帐务,在桌子底下拉了一下我的手说:“我们在附近还有点事儿,先出去一趟,等一会儿过来。”
沈末抬头看了我一眼,明白了何连成的意思,马上说:“也好,你们替我去买个点甜品,我现在怎么说也在给你们办事吧。我要吃护国寺后面胡同里那家门口挂着铜铃铛的季言家。”
“哥,我去卖。”沈秋就像是找到了表现的机会,马上站了起来。
沈末看了他一眼:“你有功夫儿啊,你走了我和谁对帐去,这几年的经营情况,他们两个知道,还是你这店里的服务员知道?”
沈秋被他顺得说焉了,然后讪讪地重新坐了下来。
我看得出沈末今天刻意摆出了家长的姿态,于是忙圆场说:“我去吧,正好还有点其它的事。”
说完,我与何连成走出了沈秋私房菜。
何连成与我一边走一边说:“不得不佩服这些有传承的老家族的,兄弟两个纵然多年不见,见面以后沈秋对沈末也是毕恭毕敬,跟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今天我才发现,沈秋是个土豪。”
我被他的话逗笑:“土豪?我怎么没看出来?”
何连成笑了笑说:“所以你家就没传承。”
“你家有!”我白了他一眼。
“我家也没有,我家就是暴发户。”何连成依然笑呵呵地说,“不过哥年轻的时候,天天去装逼泡拍卖会,眼力劲儿还是有点儿的。”
“怎么,他家都是古董?”我问。
“就那间阁楼上的用具,每一件都有点来历,还有他拿出来的装茶叶的罐子,可真馋死我了。”何连成吞了吞口水,“别看那个是残破以后修补的,拿出出至少值这个数儿。”
他向我竖起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我猜测。
“五百个。”他说,“如果拍卖会上,估计价格还能翻上一倍。不说别的,就那样的修补工艺,现在也少见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数百万的茶具,要是在我手里,绝对得弄个保箱柜装上,谁都别摸一下。
出了胡同,我们一路走到护国寺,按照沈末所说,顺利找到了季言家。
这是一家藏在小胡同里的甜品店,门脸儿不大,里面只有五六张桌子,高高的柜台后面长着一个长发美女,见到客人进来微微一笑,也不招呼。总之,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没有点不自在或者局促。
何连成点了五份甜品,我们两个在店里干掉两份,再带三份回去。
不得不承认,这家的甜品是我吃遍帝都城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一直不相信把舌头吞下去是什么感觉,今天体验了一把。
我们这样悠闲的在帝都城里的小胡同里散步,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看着两旁的青砖青瓦,听着两旁老槐树上传来了蝉鸣,心竟然真的一点一点静了下来。
小胡同里的行人不多,偶尔能遇到一两个拎着鸟笼的老人,步履轻松,表情恬淡,眉眼间都是安详。
何边成看了以后,终于忍不住了,满是羡慕地说:“你说将来我老了,能不能不这么悠闲的度晚年啊。”
“要是你不贪心,应该能。”我笑道。
何则林现在的晚年生活是我们亲眼看到的,他现在依然为公司为生意忙前忙后。当然了,这也是一种有活力的生活方式,但就我自己来说,还是想老了以后就不问生意,慢悠悠的享受生活,然后混吃等死。想想,都觉得很幸福。
我们走回到沈秋私房菜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走到楼上,沈末抬头就来了一句:“你要把我饿死吗?”
我看到桌子上的一切都收拾干净了,就知道帐是对完了,心道:他们这帐还挺简单,这么快就对好了?
沈末接过我们拿回来的甜品,随手拿起一个就递给了沈秋。
沈秋一个大男人,打开盒盖就红了眼圈儿。
我与何连成不知缘故,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何连成踱步到一边像是要研究他们家书架上的花纹,我假装去看绿植。
终于这两位爷吃完了,沈末先开了口:“乐怡,这件事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牵扯到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沈家这些年经营的这么艰辛。这个艰辛,与我,与沈秋都有关系。”
我一怔,这么快沈末就和解了?
他看出我的疑问说:“你记得我说过吧,沈家即使要败,也要败在自家人手里,比如说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别人要来欺负,就是不是行。”
我理解这种感觉,护短,曲型的护短。
“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也算是圈里人,只不过怕惹事上事,没出来说话。”沈秋直接切入了主题,用最严肃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
沈末嘴上说得痛快,实际上我们得出来,他们兄弟算是和解了。
他们都是一母同胞,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小时候的事与沈秋并无直接关系。现在父母都已经去世多年,家里的旧人亲戚也都慢慢失了联系,兄弟二人见面以后,我想也应该是各有感触吧。
这就是亲兄弟与其他叔伯兄弟的区别。
我们一听到说起目击证人都竖起了耳朵,沈末看到我与何连成的样子鄙视了一下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刚才说起我们的家事,你俩可没这么关心。”
“我这是不爱八卦么。”我白了他一眼。
“到底是谁?”何连成问。
沈秋看到我们与沈末斗嘴,笑了笑说:“你们也不认识,如果非要简单介绍一下,那算是薛家的旧敌吧。”
我听到这话有点郁闷了,既然目击证人是薛家的旧敌,那他最多是不出来做证,绝对不对向着薛家和贾家说话。看样子,我不管能不能说服沈末,情况也不会变得更糟。
这就是商人的头脑吧,我被沈秋耍得团团转。
显然,沈秋看出了我的想法,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不好意思。”
我能多说什么,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已经到了差不多最好的时候,各方面都配合异常。
接下来沈秋简单说了一下,然后约好了那个姑娘,我们要当面和她谈条件。
在去的路上,沈秋简单讲了一下姑娘的经历。
我这才明白,在帝都这个水深如海的大都市,除了显赫的几大生意巨头以外,还有一群二线甚至三线的小富豪,他们在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也掌握着一部分的经济实体。
他们有点夹缝占求生存的意思,但比起我的那个广告公司那样的规模又大了许多。
沈秋带我们去见的姑娘叫李靖云,今年二十八岁,长得很漂亮。她是薛向铭众多女友中的一个,跟薛向铭在一起一年半,为薛牺牲了不少,最后却被抛弃了。据沈秋说,薛分手时说的一句话是:就是玩玩你的新鲜劲儿,还真当自己是我正牌女友了!
后来李靖云也因为这段感情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李家没实力替女儿讨回公道,这件事就这么压了下去。
不过,李靖云直到现在也是单身,据说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沈秋虽然在何连成他们这个圈子里很少露面,在二线的圈子里却算是个领军人物,他除了私房菜还开了几家档次中等的会所,据说是这一干小众聚会的地点,一来二去,沈秋如同沈末一样,成了个帝都八卦百事通。
只要有事情发生,他知道的都算是最早的,所以他一早就知道了于淼的事,也知道何萧与白露婚礼上的细节。
沈末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一边开车一边徐徐道来的沈秋,眼睛里闪过一种叫做欣慰的光。
我们到了朝阳花家地的一个会所,会所名字取得很文艺,叫作枫林晚。沈末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开这么一家?”
沈秋脸一红:“只有这种经营才能来钱维持其它几家的运营。”
我一听二人对话,大致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悄悄看了沈末一眼,他一脸严肃地说:“过一段时间,进入正轨了就关了。学什么不好,偏学这些歪门斜道,要是太奶奶还活着,准得揭你一层皮。”
沈秋忙不迭地点头说:“这个会所,只有三家连锁店。”
沈末脸色一黑,我也不由想笑,沈秋还真是怕他。
李靖云在包间里等我们,看到我们进来马上站了起来,向沈秋打招呼:“沈秋哥哥好。”然后看向沈末问,“这就是无名居的老板吧?”
“嗯,这是我哥,这是何连成和林乐怡。我给你们搭个线,至于后面的事,你们自己聊吧。”沈秋说。
李靖云礼貌地伸出手与我们握手,举止很是得体。
沈秋自己出去找人送上来了茶,然后在一旁坐下来。李靖云看着我们说:“据我们知道的消息,薛家除了与贾家联盟以外,还有几个盟友,你确信能赢吗?”
“不能确信,但是我们会尽力。”我老老实实地说。
何连成却说:“有时候我们不去做某些事,只是在等时机。这一次,或许就是时机到了呢。”
136 何萧露面
我们来的路上,沈秋已经把李靖云的背景介绍清楚。她一个小富家庭的独生女,与薛向铭有过一段男女朋友关系。最后分手的时候,薛向铭把话说绝了。所以到了现在李靖云对薛向铭恨意颇深。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就把当天晚上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那天她也是与朋友聚会,回家有点晚,路过那座立交桥时,看到前面一辆车突然停了下来,她当时怕出事故就放缓了车速,然后看到有个人从车子里走下来,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连帽衫。
最开始,李靖云对这一切都没多想,让她起疑心的是那人的衣服。
现在的帝都平均气温在三十度上下,根本用不上穿那么厚的衣服,而且还特意戴上帽子。她当时没敢多停留,把车慢慢开到桥下,然后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人从应急停车带一路走了下来,然后上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她记得那个车牌号。
当时,李靖云原本想报警,但又想到很有可能是车子抛锚了,这人才走下来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满怀疑惑地回了家。
后来有一天和沈秋等人聚会,说起那天晚上立交桥上抛车案,她觉得事情有点巧,就悄悄把看到的告诉了沈秋。
沈秋消息比较灵通,查到了于淼的车号,知道她看到的正好就是那天晚上的事,觉得这个消息很有价值,就嘱咐她不要到处乱说,他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用这个消息。
“你记得那辆车牌号?”何连成在她说完事情经过以后问。
“记得,当时就觉得奇怪,特意看了一下。关键是桥上的那辆车子停得太靠边的,那里正好有一个交通事故撞破的豁口,然后那车子就停在哪儿。开车的人都知道,在路上开车是有很多视线盲点和死角的。那个地方光线暗,如果不是他停车的时候后尾灯亮了两下,我也差一点儿撞上去。”李靖云说。
“那辆接走人的车,我现在去查一下是车主是谁,顺藤摸瓜,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正主儿了。”何连成说。
沈末此时却突然竖起手说:“不对,我们在暗地里,没必要把自己的优势展现给对方看,这个消息通知警方就可以了。于淼一定说了什么事,要不然不可能到现在还让她出院。”
听了他的话,我们一想也对,就同意下来。
沈秋又问了几句李靖云,关于当时的细节,她一一回答,我们根据她看到的猜测了一下,出手的应该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可能是雇凶杀人。
推测出这个结果,大家都有点毛毛的,互相看了一眼。
“大家以后多保重吧,晚上尽量少出门,避免有些人狗急跳墙。”沈末说。
在座的人当中,沈末年龄最长,也最稳重,我们一致同意他的意见。
正事儿说完以后,李靖云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临走之时说只要我们有需要她做证的地方,只管给她打电话就行了。
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沈末却突然问:“最近没见到过何萧,谁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的话让我们都是一愣,确实何萧很久没露面了。
上一次去白家,也没听白露提过这个人,他难道真的一下子消失了?
“他也许避风头去了?”沈秋猜测着说。
沈末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是那种肯避风头的人。他现在不出现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在预谋更大的计划,第二他有把握让自己不被牵扯,并且去运作这件事了。”
“别猜了,在这儿猜也没用,倒不如想想他会去哪儿。”我摆了摆手。
何萧的心智,十个我加在一起也斗不过,真没必要猜测他在干什么,倒不如找到他本人,这样更直接。
与沈末分开以后,我让何连成直接把我送到了医院,我又打着探望病号的理由见到了于淼,直接就把那天晚上的车牌号告诉了她,同时和她说,具体怎么透露给警方,由她自己决定。但是,一旦案子公开审理,我们这边有目击证人。
于淼听了我的话,眼睛一亮,反问我:“你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我?”
“都有吧,帮自己多一点。”我看着她说,“难道每个人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我也不是圣人,肯定会把自己排在第一位。至于你怎么想由你,但是我对你没太多恶意。”
于淼点了点头,认真道谢。
我相信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闲聊了十几分钟我离开了病房。来到电梯口的时候,看到一对中年夫妇正在拉着一个护士问于淼的病房号。我看了一眼,其中的女人眉眼与于淼有几分相似,估计是她的父母。
接下来几天,我忙成了陀螺。
元元和童童小学一年级开学了,提前一天带他们去学校外面看了一圈,第二天一早带着他们去报道,然后开始了为期六年的小学生活。
每天早晚的接送我与何连成可能都有点困难,但凡手里有点事儿就不能准时接孩子了,何则林听到我们在客厅争执着如何安排,淡然地开口:“我还在家呢,不就是接个孩子嘛,我去就行了,我加上司机就行了。”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忽然发现在考虑问题的时候,都太武断独立了。
原来一直有忙不开的时候,让司机去接;现在特殊时期,却有点不敢了。
除了何萧与白家这件事未了以外,听说楚毅的公司快打成一锅粥了,谁都想在楚毅进去服刑的时期,独霸了公司的经营权。但是,楚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把各股东之间的力量布局得很相当,谁都吞不了另外一个,也说服不了谁与自己统一战线,现在处于胶着状态。
我不太放心,让司机去接孩子,毕竟不如亲人上心。
忙完两个孩子的入学,就到了我爸爸的祭日,我准备自己回一趟南市。
何连成不放心,提心安排好公司的事务,陪我一起回去。
我们从机场直接去了墓地,祭拜用品和鲜花都是在陵园门口买的。
走进肃穆的陵园,顿感清凉了不少,小路两边苍柏劲松,入目都是浓重的绿意。每年过来,我心里都不舒服。今年尤其严重,因为事隔几年,我才搞清楚父母的死因,心里愧疚得厉害。
何连成看出我在想什么,用力搂了一下我的肩说:“别想了,事情水落石出了。”
“我知道,只是心里不太舒服。”我淡淡地说。
来到父母的坟前,我把东西放下来,点燃了香以及纸钱,一边烧一边说:“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关于祭拜先人,全国的规矩应该都差不多。我自幼也没见过这些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由感而发,真不知道对错。
墓前面有一块水泥地,是专门用来烧纸的,何连成一旁沉默着往火上扔纸钱。
我想到从前的事,眼泪不由自主又掉了下来。他在一边说:“爸妈也不愿意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别哭了,乐怡。”
好多事情,毕竟是说着容易做着难。
我也不知道事隔多年,不应该再哭哭啼啼,让父母看到了担心,但是却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烧完了带来的所有纸钱,我缓缓站起身子,有点恍若隔世的无力感。
原来最亲近的人,如今变成了墓碑上两张冰凉的照片,人生无常,生命转瞬即逝。
“好了好了。”何连成温言劝着我。
我抹了抹眼睛,说:“我真没事,就是有点情不自禁,管不住。”
“我知道。”他低声说,“爸妈,你们放心,我会照顾乐怡一辈子的。”
我勉强露出一点笑意,与何连成往来路上走去,准备回去。
所谓祭拜不过如此,只有真正失去过父母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子欲养而亲不待”,而我,又是那个导致父母意外身故的罪魁祸首,心里的自责会背负一辈子。
走了几步,何连成忽然站住了,我有点疑惑地问:“怎么了?”
“那个人的背影好熟悉。”何连成指了一下与我们隔了三排的墓碑,有一个人穿着素色衣服站在墓碑前,我们从这个角度看看过去,只能看到背影。
就在此时,那人从半蹲着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就往外面走。
“何萧!”何连成低声说了一句。
我也在此时认出来,那个人就是何萧。
他没听到我们的声音,身形笔直地离开墓地。
何连成看了我一眼,从墓碑中间的空地走了过去,我紧随其后。
何萧祭拜的是一个约有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至少照片上很年轻,眉眼精致,而且依稀有几分熟悉。
墓碑上只写着李沁俞之墓,其余什么都没写,连生卒年份都没写。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
何连成一拉我的手说:“走,追上他问问。”
我们一路急走,赶到陵园门口,看到何萧刚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个地方是远郊,比较荒,想拦到空车并不容易。
等了十多分钟以后,才拦到一辆路过的车子。
一路急追,也没追到何萧的影子,我们只好失望地赶到了机场。同时我给曹野打了电话,让他在南市帮忙留意一下何萧的动向,如果发现何萧了通知一下我们。
我也不知道现在这么急切地找到何萧能做什么,只是觉得必须见他一面,问清楚一些事情。
137 李沁俞是谁
一直追到城区,也没看到何萧所坐那辆出租车的影子,看看时间我们也该去机场了,于是给曹野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留意一下何萧有没有在南市活动,我们直接赶到了机场回帝都。
南市是我的故乡,照常理来说我每次离开都应该有不舍。可能是因为在南市经历的这些事是我不想回忆的,于是刻意忘记了。每次来办事,临走之时都特别匆忙,就像是是逃一样。
到了帝都是晚上八点多,我们离开南市的时候买了一些当地特产,带回给帝都的朋友,就办了行李托运。取行李的时候,何连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何萧!”
说完不等我有反应,人就快步走了出去,我也来不及取行李,连忙跟上了他。
果然看到何萧穿着下午的那套衣服,正在往外走,他轻装简从走得很快。
终于在出口前,何连成截住了何萧的去路,他抬头看到何连成一怔,就在此时我小跑着追了上去。
何萧看到我们两个,微微一笑说:“跟踪我?”
“没那个闲心,算是偶遇,怎么?有没有时间聊聊?”何连成问。
何萧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整个人看着就像几天没休息一下。他原本就身体单薄,看着就比何连成纤弱很多。如近这一段时间折腾得更明显了,整个人瘦得有点像纸片。
说实话,我单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行啊,外面吧。”何萧看了一眼时间说,“去随便喝点什么。”
何连成与何萧一直走了出去,我取了行李也匆忙赶过去。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点好了喝的,何萧捧着咖啡杯,有点意兴阑珊的味道。
“你们看到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挺开心的?”何萧问。
我是典型的女人心肠,说实话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确实并不舒服,没有那种大仇得报的痛快,反而更多的是觉得这个男人可怜。
有句古话说得对,妇人之仁。
“谈不上开心,只是觉得有点可悲。”何连成说,“你原来在公司独挡一面,拿着最高的薪资,拥有一家独立经营的,效益不错的公司,所有的人至少表面上是敬重你的。关于你的来历,大家都有流言,我们即不乱传也不避谣,你如果那样下去,比现在要好很多。为什么一步一步,就走到了今天?”
何萧对何连成的话很不在意,轻轻一笑把杯子放下,双后往两边一摊说:“那只是你认为的好,而不是我。我如果那样下去了,于你来说是最好的。”
“你那时候至少还是有面子的。”何连成认真地说。
我暂时插不上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