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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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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如此……”我抬眼看着他说。
“我不愿意看着你那样伤心难过,只要有我在,你不必担心那么多。我恨自己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不在身边。只有努力做多一些,我才会觉得心里好过。”他碰了碰我的鼻尖,把我推进浴室,自己转身又回了厨房。
我站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他刚回来的那一刻,我恨他,恨不得再也不见到他。
他面对我的反应和讨厌,依然选择如同以前那样待我,甚至还陪着小心。可在我心里,仍然害怕这是梦,华丽不可触碰现实的梦。我想自己躲他很远很远,却又在远处贪恋那份温暖与安心。
接下来的两天,何连成死皮赖脸跟在我身边,陪两个小宝儿玩耍。不管我说出什么的样话,他都笑笑,然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周日下午楚毅来接孩子,两个小宝儿本来玩得正开心,看到楚毅进门,哇一声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叫着:“妈妈,我们不愿意走。”
“妈妈……妈妈……”
我抱起童童,轻拍着他的背,对楚毅说:“不管他们哭成什么样?你都忍心强行带他们走?”
他看着我的口形怔了一会儿,说:“你想说什么?”
“你们进去。”何连成把我和孩子推进卧室,我想出去和楚毅当面谈清楚,却被何连成按在坐在床上说,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相信我。”然后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隐约听到孩子、失声、残忍等字眼。楚毅偶尔说一句,却不听不清楚。我只能抓住其中几个关键词,是在说孩子。
孩子们知道在说的事情与他们相关,也安静下来,不哭不闹,泪汪汪的眼睛瞧瞧着我看,我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楚毅突然推开门,看着我说:“对不起,乐怡。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我周一再来接孩子,同时想一下怎么办。”
楚毅最后打开门深深地看了一眼孩子,长叹了声说:“我周一再去接孩子,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给我一个做爸爸的机会。”
我没说话,看着他走出家门,然后全身松懈下来。孩子们哭得有点累了,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你和他说了什么?”我拿出一张纸写下来。
“没什么,能让他暂时不强迫你和孩子的东西。”他说着用嘴唇轻触一下我的额角说,“你不用管,楚毅回去要好好想想了,我希望最后我做的一切,能够让他主动放弃抚养权。”
无论我再怎么问,何连成也不肯详细说,只是说等着抗诉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才告诉我所有的事。
我不管心情怎么样,也不想影响孩子的正常生活,周一早上送他们去了幼儿园,临别时两个小家伙抱着腿哭着说:“妈妈下周还要第一个来接我们。”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老师把他们领进去。
走出幼儿园大门时,我全身脱力,腿一软就倒了下去,何连成眼疾手快地扶住我说:“刚才律师打电话过来,抗诉申请已经交了,等待检察院通知。这一次证据确凿,你放心。”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放心,却是顺从地跟着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看了看赖在一旁不肯出去的何连成说:“您先出去,我需要单独和林小姐聊。”何连成无奈地转身出去。
医生抽出一叠白纸一支削好的铅笔放在我面前,温和地笑笑说:“林小姐,你放心,我们的所有对话都是保密的,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为了你尽快恢复,还是请您照实帮我回答问题好吗?”
我点了点头,我想尽快能发出声音,不为别人为孩子。
医生刚开始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慢慢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然后在得到我的回答以后,说:“我给您倒杯水。”
我坐在椅子上,侧目看小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小玻璃鱼缸,里面有一条鲜艳的金鱼,正在欢快地游来游去。
等到医生回来以后,又是一番我觉得毫无意义的交谈,他最后合上本子看着我说:“您要多注意休息,这个病症我遇到过两例,都是没有任何病理病变的,说出你最恐惧的东西,然后面对它,您就能慢慢恢复了。”
我在纸上写:“我最恐惧的是失去孩子,现在我已经说出来了,也敢于面对这件事,正在积极地想办法。为什么我还不好起来?”
他低头看了这一行字,抬头温和地说:“您被您的潜意识蒙蔽了,以为自己最害怕的是失去孩子这件事,其实在你心里最深处,你恐惧的不是这个。”
我听不懂了,摇了摇头。
他笑着说:“您不必着急,这种恐惧,我无法帮您说出来。通过治疗,我想您会慢慢发现您究竟在害怕什么。”
他把何连成叫进来,何连成担地心问我:“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任何进展,他把我推到一旁的休息室,说:“我和医生谈谈,你等我一会儿。”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何连成才从医生的办公室走出来,一脸的不解和无奈对我说:“别着急,慢慢找。”
我苦笑一下,我的人生已经到了最低谷,接下去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这几天我反而淡定起来,等着自己人生的反转。
我有耐心慢慢找到病因,恢复声音,却没有耐心等着不知何时才能出来的抗诉结果。
092我愿意赌(为大猫猫打赏钻石加更)
我的电话沉寂了几天,在回去的路上响了起来,是何萧打过来的。何连成看我盯着屏幕,问:“谁的?我帮你接?”
我摇摇头挂断了电话,随后给何萧发了一条短信:“这几天嗓子出了点小问题,有事短信说吧。”
大约过了三分钟以后,叮咚进来了一条短信,何萧写道:“你的奖金支出来了,我用我的名字给你办了一张卡,密码是你手机号的后六位,哪天有时间过来取一下卡,顺便吃顿饭。”
这是我近段时间以来,最大的一件喜事,看罢不由嘴角上扬,何连成微微侧目看了我一眼问:“谁的短信,这么开心?”
我在短信上迅速打出一行字:何萧兑现项目奖金承诺,我要抽时间过去一趟。
“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弄得跟他给你的一样,你还要领他一个人情,小人。”何连成说了一句,停了一下又说,“我和你一起去,免得你不会说话被他欺负了。”
“不用,我自己应付得了这点事儿。”我打出一行短信给他看,他看了以后苦笑一声说:“我自己的钱要给你,却要通过他的手,想想都不甘心。”
我没有再说什么,何连成几天前就知道我从翰华离职的过程,然后对我说:“放心,何氏旗下每年盈利最好的公司不是这一家,翰华不过是起步比较快的而已。”
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觉得这件事和我关系不大,就没追问下去。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何连成运为了帮我,为了做成那件大事,竟然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路过西单路口时,他忽然向我笑了笑说:“记得沈秋私房菜吗?这一个多月以来,吃的都不叫饭,咱们去沈秋好不好?”
我想想也没有其它的事,医生又叮嘱要注意情绪放松,不要给自己压力,就随意地点了点头。
还是老位置,他点了几样常吃的菜以后,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非常郑重地说:“孩子的事多则六十天,少则一个月就会出结果,现在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胜诉。你想好下一步做什么了吗?我给你找一家公司去?还是你有其它想法?”
这几天,我忽然觉得何连成变了,他变得懂得征求我的意见,而不是像以前那样霸道地直接替我做决定。
他问的事也是我冷静下来以后,一直在想的。我心里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但是还未成型,正在想着要不要告诉何连成,他对商业的敏感度比我好。
他把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我说:“看到你这几天一直在看和这方面相关的资料,从法务部找了一套给你看看。”
我好奇地接过来,一看都是关于公司设立的资料,惊奇地扬头看着他。
他凑上前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要是连你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爱你?”
我被他说得低下了头,自从他回来以后,我所想的就是不再与他有牵扯。可是他用自己的固执,天天像粘皮糖一样粘着我,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想不到的他替我想着……我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抗诉申请书……
他越是陪着小心对我,我心里越是不安,我不想欠他太多,可是又拒绝不了这样的温情。
“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现在想的是要不要与我继续下去。”他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看着我不敢直视他以后,马上拉住我的手认真地说,“趁着现在,老爷子还没有找到我在公司里的错误,多少手里还有些权限,帮你先撑起一片天再说。”
“你不准备在翰华了?”我打开手机写了一条短信给他。
“不是,为了你,我以后也会在公司好好做下去。只是那天老爷子发飚了,说如果我继续和你在一起,就把我从董事会除名。”何连成一笑,“董事会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想踢我走也要慢慢运作,找到错处才行得通。他又是我亲爹,顾忌我的面子又不想找涉及能力方面的错误让我背黑锅。所以,短时间我还能在公司混一段时间。”
“你怎么和他说的?”我一直以来就没有关注过何连成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他刚才略提的那几句,让我忽然想到,他的日子怕也不太好过。
“还是他和你说过的那些话,付出什么条件得到什么利益之类。但是他忘记了,我是我妈一手带大的,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废物。”何连成转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目光深邃。
“你没必要为我和你父亲闹翻,如果放弃了你现有的一切,你会后悔。”我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他只扫了一眼就说:“我认定你了,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为了任何一个男人放弃这一切。”我又打出一句话。
我知道没钱的艰辛和痛苦,知道世上好多事情不如人意就是因为钱不够多。所以我就白天晚上连轴转,拼上性命挣钱。
“你不是我,所以你不能替我做决定。”何连成说。
我沉默了,其实成年人都知道,所谓的换位思考只不过是带着你本人的思想和观点,去站在对方的位置上,永远无法还原对方的想法。
“如果这是一场赌局,我愿意把所有筹码压在你身上,就算是输,我也不后悔。”何连成抬头,深沉地看着我用很缓慢的语速说出这句话。
我不敢与他直视,低下了头。
菜品上来以后,他也没有再说其它,给我不停夹菜说:“快吃点,都瘦成一把骨头了。”
吃完饭在回去的路上,我看着他给我拿的资料。是何氏法务部给的成立新公司的流程,包括注意事项,工商办理流程等等。厚厚的几十页,从公司如何注册,到后来的包装上市都有一整套的指导手册。
何氏之所以能做这么大,还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公司总部对各家分公司调控得力,每一家都独立经营,又会在总公司的调配之下,互相配合,资源共享。
三年前我家里发生的巨大变化,与两件事有关。一是我的离婚;二是爸爸公司倒闭。
这三年来,我想过要重新注册一家新的广告传媒公司,拾起爸爸经营了十几年的事业,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资金。
我每个月的收入刚刚够支出,节余很少。这一次在翰华做下刘天公司的项目,拿到的这笔奖金比我原来工作一年的收入还要高。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拼一次。另外,坚定我重开公司的另一方面原因是楚毅的强势和叶子从南市来过来的消息。
如果三年前的一切都是预谋,对我们家下手的人必定手段高超,隐藏很深。我蜻蜓点水一样游离于传媒圈以外,是绝对不可能发现蛛丝蚂迹的。
我窝在沙发里,只亮了一盏落地台灯,拿着资料一边看一边划着需要自己注意,以前从未想到过的地方。看得眼睛有点累了,我抬起头捏了捏眉心,却看到何连成蜷在沙发的另一角,身上只搭着一小块方毯睡着了。
灯光下他五官柔和,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嘴巴紧闭着。这时候看来,他有点像个稚气的孩子,完全没有白天干练霸道或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看着不由轻笑了一下,下意识地小声说了一句:“这傻子,也不知道去床上睡。”
说话出口没声音,却也惊了我一跳,我站在哪儿摸着自己还微微上翘的嘴角,有点怔住了。
我站了一会儿,看到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卧室抱出一床被子搭到他身上,顺手把的垂到地板的腿抬到沙发上。
谁知道他睡觉特别轻,我才把他的鞋子扒下来,抱起他的腿小心地往沙发上搁,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似乎是迷糊了一下,然后乍然绽开了一个笑,就像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我吓得松开了手。
“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他笑着凑过来,伸手抱住我。我猝不及防,被他抱住。他脚下又未站稳,两个人就一起歪着倒在沙发上。
他的眼睛就在几厘米以外,满眼都是遮掩不住的盈盈笑意,低声在我耳边呢喃:“我好开心,看到你这样待我。”
“你睡吧。”我推了推他,微微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黑亮的眼睛对视。
“我就抱你一会儿,想念你在我怀里的感觉。”他笑着把头埋到我肩头。
就这样我们静静相拥,我趴在他身上,互相听着彼此一下一下平稳的心跳。我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觉得安心,竟然有了想睡的感觉。
何连成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我熟悉的他身上淡淡的阳光味道沁入鼻子,我的眼睛忽然酸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还抱着我,老实安静地抱着,我身上搭了一条被子,他就那样睁着眼睛看我。
“醒了?”他轻声问。
我点了点头,有点尴尬地站了起来。说好的不再纠缠,说好的心冷如铁呢?我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我的腿。”何连成刚想起来就哀嚎了一声抱着腿坐回到沙发上。
093我们复婚吧
我看着他满脸痛苦的样子,不忍心直接转身走开,往前走了两步见他还没好,担心地弯下腰帮他揉了揉腿说:“你怎么不把我叫醒?”
他看着我的口形说:“听不懂。”
我用更慢的语速重说了一遍,感觉自己在和英语老师对口形,他说:“你什么?醒什么?”
我急了又往前凑了凑,让自己的口形更夸张一些说了这句话。他忽然就吻了上来,我没防备身子往前一扑压在他腿上。
他突然偷吻我的时候,我正张大嘴说话,被他吻个正着。我几乎是马上下意识地用手推开他,可不管我怎么用力,他都不肯松开手,还用舌头故意扫过我的每一处敏感。
他慢慢地吻,深深浅浅的碾转吮吸,唇舌交缠着腻人。
终于到两人都被撩拨的气喘嘘嘘,他才松开了手,在我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说:“能抱你在怀里,真好。”
我害怕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心里有点紧张的排斥,他却松开了手说:“我去弄点早餐。”然后转身去洗漱。
当天晚上我去应约去翰华找何萧,在纸上写了老半天他才同意我一个人去,最后补了一句:“十点之前要回来。”
我想与何萧也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就点头应了下来,他松手让我去赴约。我走到门口时他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十点没来,我可就找去了。
我只得无奈的再次点头,然后直接去了和何萧约好的鹿港小镇。
路上何萧给我发了短信,说了桌位号,我进去时看到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有点意外。微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在他对面坐下来。
他叫来服务员让我点餐,我看了看菜牌,指着自己的嗓子,然后写了一条短信给他:“只要不辣就行,嗓子不太好所以劳烦您啦。”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每点一样菜都征求一下我的意见。等到服务员离开以后,他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说:“你应得的,因为不方便直接打到你的帐户上,所以用我的户名周转一下。”
我也不客气做作,接了过来说,说了一句:“谢谢!”
我知道何萧找我过来,绝对不是只吃一顿饭这么简单。果然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以后,他拿出一份材料从桌子上推了过来,对我说:“知道少董在找这些材料,我恰巧有,麻烦你带给何董。”
我抬眼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写短信,他就继续说:“少董回国以后应该和你在一起吧?”
我没想到他消息这么灵通,想摇头都觉得心虚。
“你别紧张,我这只是向何少董示好。毕竟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些误会,希望通过这件事化解一下。”何萧说着。
见我还是一脸的不解,他喝了一杯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其实有些事你也听说过,我的身份比较尴尬,所以少董那么敏感对我,也能理解。至于为什么要示好,不过是认清了将来何氏还是要少董掌舵,想继续在这里讨口活命饭而已。”
他说得直接而真诚,我反而不知道如何接了。
“你看有用就用罢,没用直接销毁了也行。毕竟这些传出去,不太好。”何萧说。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谨慎地打出一行字。
“你太过紧张了,我只是想让你帮忙把资料转交给少董而已。”何萧说完真的没在解释什么。我看着手里的材料,收了下来。
心里想着回去后,如实和何连成说,看他自己的判断吧。没想到何连成看到这个份资料时,冷哼了一声说,“不知道打的什么鬼算盘,和老爷子一样喜欢算计,每一件事都有目的。”
对于他的话,我不做评价,毕竟这是何家的家事。
第二天是周五,到了接小宝儿们的时间,因为何连成要去翰华参加一个重要的会,我自己早早到了幼儿园。
我接到小宝儿在路边拦车的时候,楚毅的车停在我身边,他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我警惕的眼神,先解释道:“你别紧张,我只是想来和你谈谈。”
“楚毅,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死我活的关系。”我打出字给他看。
“你没必要这么针对我,是关于孩子的事。”楚毅看了看一旁的两个孩子,继续对我说,“只占用你半个小时,我不想孩子在年幼的时候,因为我没注意而受到什么伤害。”
我听他这样说话,有点惊异地看了看他。
他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才知道,你为孩子付出了多少,觉得心里很愧疚,坐下来谈谈,好吗?”
元元和童童就在我身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近乎哀求的脸,我咬牙点了一下头。毕竟驳回重审也是需要时间的,孩子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也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
他看我表情有回转的余地,马上拉开车门对我说:“距离这儿不远有一家粤菜馆,孩子也能吃,我们过去很快的。
“不用了,就站在这儿说吧。”我拒绝和他一起去。
楚毅脸一僵,又继续说:“求你了,就半个小时。”
他和我在一起时间不短,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离婚,整整走了五年。他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想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他那么骄傲,那么意气风发,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从里到外。
“真的只是谈谈,站在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孩子们在这儿站半天也累,不是?”他继续耐着性子说。
我咬牙犹豫了一下补充说:“好,如果你是真心想和我谈,我想让你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他忙应道:“可以谈。”
我眼前一亮,没想到他竟然松了口。
他说的餐馆藏在南锣鼓巷附近的胡同里,人不多很安静。
他点了几样小吃,让两个孩子先吃上,然后对我说:“我和孩子在一起时间很短,但是我想给他们父爱。可是,只有我是不够的,他们同时也需要妈妈。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也知道如果我说出下面的话,你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我还是想说。”
我没说话,说话也没声音,不如静静看看这个我曾深爱过的男人要耍什么花招。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心里很悲哀,明明是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在一个厨房里腻着说过排骨是红烧还是清炖,彼此送过最珍贵的礼物……却走到这一步,彼此防备着,就像是天生敌人一样,随时注意着对方有没有给自己甩暗器。
因为彼此了解,所以能猜出对方下一步的招数,想先发制人,却总是处处被人先制。
我已经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了,把手按到了自己的包上,他但凡说出句话,我就拎包走人。
他发现了我的动作,伸手按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说:“你不要一听我说这个就走,我还没说完。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听听你的意见,你别这样行吗?”
“我不同意。”我抽出手打出一行字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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