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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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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孟凡坤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又喝了不少,脑子转得不够灵活,刚才走到桥上以后才猛然回过神,坐在那棵大树下面,背对着我的人是何连成。于是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支走了孟凡坤,自己走了过来。
  此时,那张桌子旁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盏挂在上面的灯还在摇晃,就像刚刚有人离开一样。我站住脚步,揉了揉眼,不知道看到的是醉影,还是错觉。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最近心里对他的思念越来越厉害,简直快魔怔了,每看到一个背影相似的,都恨不是跑过去看看正脸儿。
  这时孟凡坤已经找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盒烟一个火机,递过来问:“林姐,你在找人吗?”
  “好像认错人了。”我也不多解释,和他一起回了酒吧。
  郑海涛几人都喝嗨了,于淼和许晚云两个人在争麦克风,小脸蛋儿都都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夜里的猫一样。
  包间里没找到陈晓彤和方豆豆,郑海涛非常大声地说:“林姐,今天正巧赶上酒吧的假面舞会,他们……几个……”他说着打了酒嗝又说,“咱们也去……”说着又指了指正在唱歌的许晚云和于淼说,“她们两个不会,姐姐陪我去跳……”
  “林姐,你喝得有点多,我去倒杯热水给你解解酒。”孟凡坤倒是个有理智的,他一把推开要过来拉我的郑海涛,把他按到沙发上,然后转身出去给我倒水。
  “好。”我点头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们几个精力旺盛,怕还要再玩一两个小时。我最近半年以来,基本没去紫金台,养成了早睡的习惯,看看时间到了十二点半,眼皮有点困乏了。
  孟凡坤转身出去以后,郑海涛马上站了起来,推着我的肩膀说:“姐姐,难得做下这么大的项目,咱们也该高兴高兴,不是……你陪我下去呗……”
  我揉了揉头,说:“喝多了,头疼。你自己去玩吧。”
  “姐姐,没事儿,跳舞出出汗,一发散就好了。”郑海涛的理由很充分。
  我还没想出更有力的理由,就被他连拉带扯给拽下了楼。
  走下楼梯,我才发现一楼大厅果然正在举行气氛火热的假面舞会。
  无数个年轻男女戴着不属于自己的面具,在舞场疯狂地跳着。
  可能是因为有一张面具挡住了自己平常的矜持,每个人的动作都狂野火爆,特别是一些单身男女,不知是否认识,却在舞池里毫无忌惮地互相厮磨着身体,场面火爆异常。
  郑海涛把我拉进舞池,才跳了两圈我就找不到他戴着蜡笔小新的脸。郑海涛本来就是个性格比较欢脱的,我就不该被他拉下来。这下好了,他不知道疯到哪儿去了,我一个在狂欢的人群里,忽然觉得孤独没顶。
  我想穿过人群回到楼上,或许坐在沙发小睡一会儿才是此刻最适合我的运动。可是,我小看了人们对于假面的热情。我每走一步都会被某个面具男拦住,动作间都是挑逗。
  我有点手足无措,在我熟悉的音乐声里,我迷失了自己,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每个人都做出一副邀舞的样子。
  此时一个戴着无面男面具的人突然被人群挤了过来,他那张面具我很熟悉。是《千与千寻》里无脸男的面具,画上去的嘴角上扬,似乎笑非笑的样子,一对无辜椭圆形的眼睛也是画上去的,只留了两个小圆孔,看不清后面戴面具的眼神。
  他的身材很好,节奏感超强,每一个步子都落在鼓点上,娴熟的舞技让另外几个人知难而退。
  他围着我跳舞,舞技很好,我几次推开他说:“对不起,我不喜欢跳舞。”
  他对我的话充耳闻,反复炫着自己的舞技。我真没有跳舞的心思,被郑海涛强行拉下来以后,他转眼又不见人影,心情有点不爽。
  我被他差不多纠缠了十几分钟,他的舞技已经若得舞场里的人注意,周围的人甚至给我们让开了不小的一片空地儿。
  我被这个行动古怪,哑巴一样的怪人搞得有点下不来台。
  郑海涛不知道啥时候扭了回来,看到那人挑衅一样的舞技,对我说:“姐姐,上。我就不信你秒杀不了他,你身材比他好多了。”
  其实很多时候,人被架到一个位置上以后,会激发一些潜能。更何况,我只是今天没心情跳,而不是不会跳。
  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被逼到没有退路的时候,就会反击。
  我藏在面具后的脸露出了笑,心里那点不肯输的倔劲儿被挑了起来。我几步跟上了节奏,与无脸男斗起舞来。
  酒吧的dj很擅于调动场内的热情,舞曲越来越劲爆,节奏也越来越快。这种快节奏的舞曲,不要求你有多专业舞技,只要胆子大跟得上节奏就行。
  他在面具后面看着我,终于越跳两人间的距离越近。在一个猛然拨高的节奏转换时,他突然拉起我的胳膊,我在他手下连续旋转三圈。
  默契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产生,随着舞曲转换,终于到了最开始的贴面慢舞,他缓缓靠近我,一种让我心悸的熟悉感逼近。
  随着乐曲越来越舒缓,陌生男女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甚至有人掀起了面具,与面前的人贴面热吻着,满场的暧昧和奸情。我不合适宜地与面前的人拉开距离,生怕再遇到一个情不自禁,强吻过来的。
  我戴着了一张半面妆的面具,一半艳若妖孽,一半清纯的低眉顺眼。和我一起跳舞的人却一张无脸怪,嘴角怪诡地上翘,似笑不笑,面无表情……
  这一对组合和场里各种组合比起来节奏却出奇的合拍,身体之间只有几厘米的空间,在他的配合下,我竟然在不想跳舞的时候渐入佳境,就连心里因刚才遇到薛向铭的那一点郁闷也消散怠尽。
  最后一曲结束以后,dj换了乐曲,舞池中的人缓缓散去,台子中央钢管舞娘上场,我们也被人群慢慢挤散。
  我跳了半个多小时的舞,满头大汗,觉得头昏的感觉过去了,好像真的醒酒了。
  回到包间,看到孟凡坤正站在门口,看到我进来忙说:“林姐,你没事儿吧,刚才我回来看到你已经下去了,在舞池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你的影子,只好上来等你。”
  我看了看包间里的人,只有他和许晚云在,其他人还没回来,就掏出卡交给他说:“我老了,和你们一起玩体力不支,等一下你结个帐,我先回去。”
  “林姐,要不要我送你?”孟凡坤问。
  我摇了摇头,留下卡离开了酒吧。
  回去的路上,我猛然想起来,在舞池里那种熟悉的心悸感是怎么回事——那是我与何连成跳舞时才有的感觉。
  “司机,停车。”我不自主地喊了一声。
  车子靠边停下来,司机回头问我:“你要下车?”
  我这才明白刚才自己说了什么,摇头道:“没事,继续走吧,想到一点事儿,来不及了。”
  是的,如何来得及?错过了以后,永远没有回头的机会。
  在酒吧里,真的是他吗?
  与阿卡公司的签约仪式在一周后举行,当天晚上有一场酒局。也不知道是我那天和公司几个男孩子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这几个孩子本身就酒量很好,表现都不错,帮我挡了不少酒。
  喝到最后,郑海涛都开始说胡话了,一个劲儿搂着孙博连喊老哥。
  孟凡坤倒是个最稳重了,抱住郑海涛送到了休息室,才避免他在这里继续丢脸。
  孙博连找了个机会与我单独碰杯,凑过来低声说:“这下尘埃落地了,乐怡想好怎么谢了我吗?”
  “那当然,下周我一定亲自请孙总吃饭,好好表示。”我笑着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阿卡公司这一次选择的合作方有我们公司,薛向铭公司,还有楚毅公司。楚毅没有亲自参加签约仪式,派了一个帝都的总经理过来。
  参与方众多,不过多喝几杯酒,倒没被格外刁难。
  当天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我同往常一样酒醒以后睡不着,赤着脚坐到卧室的飘窗上,打开窗户抽烟。
  冷风吹进来,一室的清冷。
  孙博连这人比薛向铭更难对付,薛向铭虽不是个好人,却因为年纪小,坏水没有孙博连多。
  我能用拼酒挡住薛向铭两次,却不能用同样的理由挡住孙博连。
  在商场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孙博连是一个与何则林有几分相似的老狐狸,否则不可能从产品设计部爬到公司高层的位置。
  对于如何向他表示感谢,我有点头疼。
  男人想要什么,我很清楚,问题的关键是,我愿意不愿意给。


015谁送的红玫瑰(祝大家新年快乐〕

  关于孙博连一直让我好好表示一下这件事,我在接到史兰的电话时,眼前灵光一闪,想到了主意。
  周三晚上我约他去紫金台喝酒,他一听要去的地方马上就应了下来。
  来到小包间以后,我先是虚与委蛇地与他喝了几杯,看他放下了警惕,我拿出一张卡递到他手里说:“孙总,这是利润的百分之十。”
  他心知肚明,虽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这么大一个金元宝放在面前,却也忍不住接了过去。转瞬又凑上前说,“比起这个,我更喜欢乐怡,像你这样年轻能干,人又漂亮的可不多。”
  “谁说的?”我一笑,推开他凑过来的身体,起身拉到房门,把在外面等着的姑娘叫了进来。
  史兰给我出的主意,金钱和美色他总要选一样,如果他两样都选,你就给他找女孩。毕竟,你不愿意自己被他碰,倒不如破财免灾,送两个漂亮姑娘过去。
  两个女孩都是刚到紫金台没多久,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灯光之下看着都长得漂亮动人。又是专门做这一行的,一进包间不用我说话,就分别坐在孙博连两旁,每一抱住一条胳膊开始撒娇。
  “孙总好好玩儿,我都结帐了,明天再给您打电话。”我说完这句话,扔下了正抱着女孩子有点走神儿的孙博连出了包间。
  到了外面给史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切搞定。
  刚才从进到包间以后,所有交易我都用针眼摄像机拍了下来,明天紫金台的小弟就会把这独一份儿的录像送给我。之所以把交易的地点选择在这儿,就是因为在这里好歹工作了两年多,有几个关系不错的熟人。
  这种事情都是瞒着上面老大做的,否则以后消息传出去,谁还敢在这儿做交易。不过,我量孙博连也没有把这件事儿说出去的勇气。
  从公司开业到现在,不过四个来月的时间,我忽然摸到了一些门路。
  在商场之上,和人硬碰硬,得到的永远是伤害。有些时候,把自己的原则先放到一连,做成交易之后再改原则,倒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阿卡公司的项目进来以后,公司的所有员工都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要开年会,发年终奖和写年终总结的时候。
  公司的行政于淼拟了几个年会方案放到我桌子上,让我尽快选择。
  我看着小姑娘极具创新精神的年会设计,也有点挑花了眼。
  第一个方案是全体员工在元旦假期去三亚度四天假,放松一下;第二个方案是去丽斯卡尔顿酒店度过一个愉快的圣诞夜;第三个方案是去酒吧吃喝玩乐。总之一句话,年轻人的新年怎么嗨怎么来。
  我对去酒吧有点心理阴影,那天从酒吧回来以后,我特意注意着对面公司何连成的动静,从没见到他正眼看过我。
  不过,我说从没也不过之后又见一面,是从卫生间出来,二人走了个对面。
  见不到他的时候,我还是很有判断力、很理智的一个人。每次与他碰面,纵然一个眼神也没有,我都跑神半天,心里一时喜一时忧,难过得要死。
  “老板,别舍不得钱呀,快选一个方案。再过几天,机票也订不到,圣诞晚宴也订不到了。”于淼一边说,一边踩着高跟鞋几步来到我办公桌前。
  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们也摸清了我的脾气,比起原来对我“随和”多了,我都没有见过这样和员工打成一片,被员工催成狗的老板。、
  “圣诞晚宴吧。”我在第二套方案上划了个勾。
  她一脸喜气地伸手夺过方案,说:“我就知道林姐最大方了。”
  我一看忽然明白,小妮子故意挖了坑给我跳,第一个不可行,第三我不愿意去,她一开始就是想让我选第二个呢。
  “领导不许反悔,你好歹有点金口玉言的气魄。”于淼一看我的脸色,马上堵住我的话。
  “每人不准超过五千块的预算。”我补充了一句。
  “哈哈哈,林姐,这足够了。”于淼味笑着说。
  他们几个人虽然没经验,但做事都非常认真,看得出来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我对踏实肯干的人,向来比较大方。
  想到一年只有一个圣诞,我又补充一句:“晚上的房间也订了,晚宴以后是舞会,姑娘小伙子们都好好收拾一下,可以带家属。”
  这句话才算真正说到他们的心坎儿里,几人没等我话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天花板上,跳起来拍手欢呼。
  看这阵势,敢情都是有“家属”的,难道只有我是孤家寡人……想到这儿,我心里有点小郁闷。
  “请问,林乐怡小姐在吗?”办公室气氛最热烈的时候,从门口传过来一个声音。
  我们公司小,没设立前台,于淼坐得位置距离大门比较近,马上站起来问:“什么事?”
  “您是林小姐?有人给您送花。”门口那个穿着亚麻绿外套,上面写着某花店的小伙子捧着一束包装精致的红玫瑰走到了于淼面前。
  “那边,林小姐在那边。”于淼指了指我。
  那个送花小哥马上走了过来,把花往我桌子上一放,拿出一个小卡片说:“请您签收。”
  我迅速签了字,打开花从里面找送花人。
  一张米金色的香笺上写着一行字“祝你生日快乐”。看到这个,我这才想到,今天竟然是我的生日。
  香笺上的字是用细马克笔写的仿宋,中规中矩,完全看不出是谁的笔迹。
  “林姐,是谁送的?”郑海涛贼眉贼眼地走了过来,探着脑袋看那张卡片。
  我把卡片往抽屉里一搁说:“男孩子那么八卦干什么,回去工作。”
  他没看到不情不愿地往自己位置上挪着说:“现在肯送九十九朵玫瑰的男人可不多啦,林姐要好好把握哦。”
  我白了他一眼,想了想给刘天发了条短信“谢谢你的花。”
  他转瞬就打电话过来说:“什么花?”
  我一听就知道,大约不是他送的了。
  “没事。”我含糊着说,准备糊弄过去。
  “晚上能出来吧,今天你生日,我想请你吃顿饭,然后订了一场话剧的票,能不能去?”他在电话那头问。
  “好吧,谢谢你。”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生日总要庆祝一下,答应了刘天。
  现在能够和我平和聊天的男人,也只有刘天了。
  自从那天我和刘天发过火以后,他更加内敛君子,让我反而生出一点内疚来。对一个刚从自闭症走出来的人,我说那样的话,当时就没想万一刺激得重新自闭了怎么办?
  看完话剧是夜里十一点半,刘天送我回家,在楼下和刘天挥手告别,我一个人上了楼。因为太晚,楼里的电梯关了,只能爬楼梯上去。
  爬到三层的时候,刘天从后面追了过来,他看到我惊恐地回头,说:“怕这种老楼楼梯间没灯,再吓着你,我送你上去。”
  “我们这个小区的电梯,有时候十二点就关,有时开一整夜,大部分还是有电梯坐的。”我说着。
  其实,一个人爬楼梯是我最害怕的事,声控灯时亮时不亮的,或者刚亮你一转身,它马上就灭了。反正半夜爬这种八十年代老楼的楼梯,挺练胆子的。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门口有一个黑影,吓得站住脚步。自从何连成我们两个在桥上被围攻以后,我胆子小了很多。细想下来,这半年得罪位高权重的人并不少,除了薛向铭以外,还有一个变态的贾语含。
  那天夜里要桥上的事,几乎是不了了之,到了最后警察也没给一个答复,说一直在查,我也死了心,怕是查不到了。
  刘天直接走了过去,拍响门口的灯说:“有人送花儿。”
  灯光下,一大抱灼灼其华的红玫瑰,怪不得一进走廊就闻到了好闻的花香。
  抱起玫瑰,打开门,我把刘天让进屋子坐一会儿。刘天看着那极其扎眼的花问:“何连成送的?”
  “不可能,他忘得干干净净,不是他。”我直接否定。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正面谈何连成,他指了指花说:“你看一下,有没有留名。”
  我估计不会有名字,抱着一丝希望抽出卡片,上面写只了“祝你生日快乐”几个字,字体与送到公司的一般无二。
  “他的失忆是真的吗?还是说……有其他人在追求你……”刘天有点犹豫地问出这句话。
  “人可以演戏,但是不会改变眼神,他是真的忘记我了。”我想到两三次与他对视时,他冷漠疏离的眼神,真的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最近发生了几件事,我想和你说说。”刘天喝了一口水,把我递给他的卡片放到茶机上说。
  我也自己端了一杯热水暖着手,坐到他对面。
  “薛向铭被人下了黑手,往死里打了一顿,在你们签约的第二天;贾语含被保释出来以后,再次闹出性丑闻,现在已经成了圈子里的反面教材。因为她一再闹出这种丢脸面的事,我妈偶尔提及你,反而说挺感谢你的。”刘天说。
  我淡淡一笑,薛向铭这种性格,迟早会被人黑一把,这一次不会是最后一次。贾语含,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可说的。
  刘天见我没反应,问:“你不觉得,这一切是何连成动的手吗?”
  我摇了摇头说:“刘天,这两个人行事张扬,肯定也会得罪比我有权势的人,所以出这样的事儿一点也不奇怪。”
  “还有一个件事,楚毅公司上市一个多月跌破净值30%,市场上的流通股迅速向一个神秘大股东手里汇聚。现在这个还没露面的股东,已经手持楚毅公司18%的股份,是第三大股东。”刘天继续说。
  “不会是他。”我再次否认。
  我当初也觉得何连成是假失忆,后来我多少次的去追那一个背影,一点蛛丝蚂迹,最后一场空。这个想法已经在我心里死了。我不相信别人的猜测,我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016找上门的女人

  刘天临走之前,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应了一声,漫漫长夜,不能抽烟,我用什么聊解思念?送他出门之后,又毫无节制地撕开一包烟。
  第二天上午,我刚撂下阿卡公司的电话,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貂皮的女人,戴墨镜,拎着一只lv的手袋,风风火火冲进办公室。
  “女士,您找谁?”于淼听到脚步声后站起来问。这时,她已经冲到了我的办公桌前。
  我抬头看着她还没说话,一只嚣张的巴掌就非常热情地向我招呼过来,她口里骂道:“林乐怡,你这个勾引别人老公的小贱货!”
  我还好反应得快,伸出手抓住她打过来的手腕,问:“你把话说清楚,这样的脏水四处乱泼,无凭无据的,别是吃错了药进错了门。”
  “小,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啊。”她恨恨地把手抽回去,从包里摸出一张名片,啪一声拍在我桌子上问,“这是不是你名片?”
  我一看,没错,确实是我的名片。上面写着公司名称地址,还有我自己的名字,分毫不差。
  “那就对了,我在我老公口袋里翻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气焰又高涨起来。
  我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就算是男人口袋里有一张我的名片,也不能证明我就和他有一腿。要是她这个理论成立,和我有一腿的男人也太多了。
  “这名片有什么不对?”我冷声问她,心里的怒气已经压不住了。
  “还有这个!”她说着又啪摔在桌子上一包东西。
  她太过用力,手里的东西在桌子上弹跳了好几下,才安静下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盒某蕾某斯。
  “太太,您真会联想,就凭这个来质问我?”我冷笑着反问。
  “我们从来不用这个牌子,这不是你的,是谁的?还想狡辩?”她用尖尖的指甲指着我问。
  “有一句话叫捉奸捉双,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些不足以勾成证据。”我对孟凡坤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叫楼层保安。
  全办公室的人都被她的话惊呆了,一脸愣怔看着我们。
  甚至门口也围了几个人,这时那个女人又用特别大的声音说:“林乐怡,别以为我没调查你,就敢直接过来。你原来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清楚!”
  这时我才想起应该问问,这是哪一位的老婆,于是调整了一下语气,问:“你老公是谁啊?”
  “哈!”她尖锐地笑了起来,“我老公你不知道?如果没我老公,你开得起这家公司吗?啊!”
  我被弄糊涂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背了这个黑锅。
  “我真不知道你老公是谁,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开这家公司与你老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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